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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皇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红绸
在下面坐着的玉妃本来看到项月时已经惊呆,在看到王初元的真容时更是羞愧难当,唐婉儿轻蔑的看了她一眼,那明玉更是一下子脸红到耳根。
而原本只是抱着来见识一下当今天下风云人物心态的项月,在看清王初元的相貌后,突然表情纠结变形,所有人都呆看着王初元,只有白黎将项月的一切看在眼里,当然王初元也是看见的。只见项月张了张嘴说了两个字,白黎没有看懂是什么,但是王初元看懂了,她说的是“阿妩”。王初元眼波流转,正眼看着正在看着项月的白黎,面上毫无波澜,随着他的动作,众人一下子回过神,只是白黎却面上一紧,那略带怒色的声音与他的形象极为不符:“天衍帝还不快传御医?!”
所有人都不明所以,抬头往上看去,皆惊呼:“皇后娘娘!”澹台鸿烨与项月并坐,这时才发现项月唇角有血,样子很痛苦,大惊,哪里还顾得上皇帝威严,直接将其抱起,大怒道:“传太医去凤藻宫!”
刚要离开想起什么又转过头道:“安排东綦太子好好休息!”众人心下明白,个个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马上有影卫过来请王初元出去,王维挡在前面,王初元重新拿过斗笠戴上:“王维。”
王维恭敬的退到王初元身后。王初元则静静的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走在影卫的前面,率先走出了大殿。白黎看着那离开的身影,怅然若失,那个死女人,到哪都沾花惹草,可是一向那么冷静的一个人,激动到吐血也太过分了罢······
凤藻宫内跪了一地御医,贺兰项月已经昏迷,所有御医束手无策,澹台鸿烨大怒:“废物!不是说还有半年寿命吗?!救不醒皇后你们就全部陪葬!”澹台鸿烨的手已经开始发抖,这一生,他都处在两难中,可是这次,如果项月真的···他真的会不顾一切与东綦开战,就算皇权不稳,就算自己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么紧张是因为爱还是愧疚?
后宫妃嫔也都跪在地上,此时见皇帝如此大怒,胆小的都吓哭了,澹台鸿烨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到隐约的哭声,眼睛一下充血:“谁?谁在哭?都给朕滚回去!”
众妃嫔都战战兢兢地离开凤藻宫,澹台鸿烨又把目光看向御医,“皇后一日不醒,你们就一日不得离开凤藻宫,若是皇后······你们就一起跟着去了吧。”说完转身离开,朝着上敬宫的方向,那里是接待外国贵客的地方。这话语气太过平淡,却让所有人都相信,君无戏言,这不是气话。所有太医忙都起身到偏殿去商讨办法,天儿静静地服侍在项月床头,她已经发消息给地字号,让他暂时离开莲城,进宫一趟,可是最快也要两天两夜。
上敬宫,澹台鸿烨来到上敬宫东殿,王维如雕塑一般守在门口,见到澹台鸿烨一行,只抱拳行礼,然后将门打开:“陛下请进,太子恭候多时”澹台鸿烨看了王维一眼,王维二十几岁,入仕便一直跟随王初元,不管宫廷内乱,反贼犯上,边疆战事,近几年都有他的身影,在东綦威名赫赫,然而这样的人平时只是王初元的守门人,同为人主,不得不说让人羡慕。
澹台鸿烨进殿,只见王初元正在打坐,王初元形容削瘦,就那样自然形态坐在那里,诡异容颜,几束阳光从窗棱照射进来,放佛马上就要羽化升仙。他也没有睁眼,幽凉的说道:“天衍帝有话直说便是。”
澹台鸿烨上前两步:“那太子殿下请跟朕解释一下,为何皇后在见了你之后会变成这样?”王初元依然不动声色,嘴唇微微张合便听到:“或许是本宫相貌怪异,惊吓了皇后。”澹台鸿烨感觉一下子被噎住,这叫相貌怪异?其他人不都成怪物了?于是厚着脸皮道:“太子从开始就设下圈套让朕请出皇后,导致现在情形,为两国邦交计,我想太子殿下应该给个合理的解释才对。”
王初元几不可见的轻蹙了眉头,随后唤道:“王维。”
王维大步踏进:“王维在。”“给天衍帝一粒扶摇。”
澹台鸿烨不免惊讶,扶摇乃是传说中的神药,医死人,药白骨,为大綦皇室所有,极为珍贵。只是天下四分以后,这药也随轩辕氏一起烟消云散。王初元竟然有此药。澹台鸿烨不禁狐疑:“传说中的灵药,几百年来无人见过,我怎么相信?”
王初元没有说话,王维抱拳:“东綦王氏乃先綦后族,宫廷秘药想要拿到轻而易举,时间太久,世人早已忘记,陛下不知也是情理之中。只是这药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么灵异,能够起死回生,否则轩辕氏岂不个个长生。但确是解毒疗伤圣药。”
澹台鸿烨拿着那个药丸始终觉得怪怪的,试问谁出门会带这么贵重的药,难道这里的事他都能料到?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此人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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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皇后 二十四、无所畏惧
王初元听殿内迟迟没有动静,知道澹台鸿烨还是心存疑虑,便说道:“若皇后出事,本宫就在这宫内,外面层层影卫把守,本宫插翅难逃,天衍帝还有何不放心的?”
澹台鸿烨扶摇收起,“那太子现在这好好休息,待皇后好转,朕亲自陪你游览一番。”
“本宫静候佳音便是。”
澹台鸿烨走后,王维把门关上,低声道:“殿下,清国那边一直有人在监视我们,白黎在西殿。”
王初元睁开眼眸,里面锋芒太盛,如利刃:“随他去,一切按照他的想法进行,却得到了他最不想要的结果,想必他心里也很难过。”
王维领命便退了出去。
凤藻宫内,所有御医集平生所学,研究出一个药方,配以针灸,战战兢兢给项月施针,放出许多淤血,然后又把药让天儿给项月服下,身体里的气血终于平定,中间睁开一次眼,只是环顾四周,仿佛没有找到想要见的人,便又睡过去。天儿明白他想找的是王初元,只是这是皇后寝宫,又怎么会有其他男子。
可是太医们就不那么认为了,待澹台鸿烨回来,一个个的忙邀功拍马:“陛下,皇后暂时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中间醒过来一次,要找陛下,但是陛下不在,又睡过去了。”
澹台鸿烨紧皱的双眉总算舒展,拿出王初元的药,一个白色的药丸,递给首席御医:“看一下有没有毒。”
御医小心的用一方丝帕接过,用银针试过,然后嗅了嗅气味,神色大惊,忙叫其他御医过来看,最后达成一致:“禀陛下,这就是古书里记载的神药扶摇啊,去旧生新,益寿延年,医死人药白骨啊,皇上从何处得来?”
澹台鸿烨把药拿过来,冷看了太医一眼,太医知道自己逾越了,便讪讪的退下。澹台鸿烨坐到床边,扶起项月,亲自把药给她喂到嘴里,可是药丸不比汤药,项月现在根本吞不下,澹台鸿烨着急,“给朕一碗清水。”
澹台鸿烨自己喝了一大口水,对着项月的嘴就喂了下去,一干太医宫女都忙垂眸。确定药已经被她吞下才起身,又喝了两口水喂了她,总不喝水身体也支撑不住。宫女端着托盘接过碗,澹台鸿烨吩咐道,都退下,过两刻钟再过来帮皇后把脉。
所有人总算松一口气,皇上至少面上恢复正常了,不像之前感觉随时都能吃人的样子,小命暂且保住了。
小公公看所有人都退下,小声问道:“陛下,要不要奴才把奏折都搬过来?”
澹台鸿烨摆摆手,“你们也退下吧,朕想一个人在这。”
澹台鸿烨一个人坐在床边,细细抚着她的脸,“你到底是不是真的项月呢?可就算不确定,我依然会紧张,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也很好,至少不会被人欺负。小时候的你就算身份高贵,还是会有人变着法的欺负你,现在这样,我也很喜欢。只是你想要什么就跟朕说,何必费尽脑筋去做事,只要不是你我的孩子,其实我都不在乎,我这样是不是很残忍?”
项月眉头微皱了一下,澹台鸿烨以为她要醒了,可是她又一沉睡过去。澹台鸿烨松口气:“其实就算你醒过来,朕也不一定遂了你得心愿让你父亲平安离开,朕太多疑,所以注定一生孤独。”
说完看了她一会,约摸到了时间,推门出去,小公公跟天儿就在门外,就连太医门也都在门外恭候,生怕皇上传召来晚了,澹台鸿烨点点头:“都进去吧。”
扶摇的药效开始作用,项月不断地出汗,伴有细细的嘤咛声,是因为太疼,声音越来越大,澹台鸿烨着急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刚才还好好的!”
太医也吓出一身汗:“陛下,这应该是娘娘在扶摇作用下,正在长新的骨血,所以很疼。臣等也不了解扶摇药性,所以不敢贸然施药。”
澹台鸿烨给了小公公一个眼色,小公公会意,急急地就出了凤藻宫朝着上敬宫奔去。等了半个时辰,小公公回来:“陛下,太子说,这时候施药效果不好,忍一忍就好了。”
天儿在一边不断地替项月擦汗,也是万分焦急,虽然知道清澈已经吩咐天字号,万一她去了,就让莲城沉入地底,而且连他们这些守卫她都说可以离开。可是老城主临终前吩咐,清澈是宣帝唯一后裔,服从清澈就是服从宣帝,要像保护宣帝莲妃一样保护清澈,这是他们夫妻欠轩辕氏的。所以,他们这些人就算离开莲城也是要誓死追随清澈的。
上敬宫西殿,白黎拿着夜光杯,给自己斟上特酿的葡萄酒,独自品尝,难怪那女人那么喜欢这葡萄酒,果然不错,不过还是比不上在莲城喝到的滋味好。白捷在外面敲门,白黎温润的嗓音:“进来。”
白捷禀报:“陛下,线人回报,澹台鸿烨去找过王初元,王初元给了他一颗名字叫做扶摇的药,好像这药很灵的样子,清澈姑娘应该不会有事。”
啪的一声,夜光杯坠地,红色的液体溅了白黎一身。白黎看着地上的破碎,自言自语道:“本想今晚去喂些血给她,看来从今往后都用不到了。”
说完又眯了眯眼看向东方,仿佛透过墙就能看见东殿一样。白捷会意,忙说道:“监视的人回说,王初元从万寿殿来到上敬宫已经大半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没有人来接过头,看来他真的只是带着王维孤身来金朝的。”
白黎蹲下身,慢条斯理的收拾着碎片的手,又顿了一下,冷笑道:“好胆色,他在东綦翻云覆雨,手下怎么可能只一个王维,不然那些世家大族又怎么会鸡犬不留?他这般,不过是不将朕跟澹台鸿烨放在眼里。”
白捷听后不免惊讶:“这天下还有如此自大的人?身居高位还能活到现在不容易。”
白黎一不留神就被夜光杯碎片割破了手,索性丢在一边,直起身,打开窗,任寒风扑面而来,“自大?你都知道他活的不容易,那么为什么不是强大到无所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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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皇后 二十五、千里之隔
白捷瞪大眼睛:“臣不敢想象这世间有比陛下还强大的人,不知道还有人竟敢将两国陛下不放在眼里。”
一片雪花突然飘了进来,白黎伸手接住,“知道为什么朕的血可以为清澈解毒吗?”身后一片静默,白捷知道此时说话反而影响白黎情绪。
“因为,雪国轩辕氏跟先綦轩辕氏同承一脉,所以也有扶摇,但是没有配方。宫破之日,朕率先入宫,得到了仅剩三粒扶摇,那是皇叔一心想要得到的东西,于是朕当即就服用了,谁都不知道。自此百毒不侵,如今她亲自服用了那药,便不需要我了。”
白捷常年跟在他身边服侍,自然能看出百里雪对清澈的感情,便试图安慰道:“陛下与姑娘相交多年,姑娘肯定对陛下有情的,何况王初元已经出家。”
白黎将在手中融化的雪花重新凝结成冰,再弹出去。“大殿之上,根本不是朕在引导全局,而是他借我跟澹台鸿烨的好奇心,达到了他的最终目的,我们都被耍了,这还是头一遭。”
白捷想不明白,难道王初元的目的就是让清澈毒发?他们之间有仇?但是白黎的样子分明已经不想再说下去。
静静地许久,白黎终于关上窗,“同在上敬宫,也该走动一下,毕竟这见面的机会来之不易。”
王维依旧站在门口,纹丝不动。雪被狂风吹得乱舞,打在人的脸上,清醒到麻木的感觉。
白黎披着大氅,白捷为他撑着油纸伞。王维见到白黎只是一抱拳,“陛下稍等。”
然后便轻轻敲了两下门,恭敬道:“殿下,清国陛下拜访。”
“进来吧”。白捷不禁打了个寒战,这声音太幽凉。
王维将门轻轻地推开,可是风太大,尽管他很小心,还是吹进了许多风雪殿内,劲风扯动王初元的衣袍,雪花落下融化,诡异的面容在灯光下浮动。白黎不由感叹,一个人不管什么时候都美得惊心动魄,就算他已经剃度,就算破烂衣衫,就算形容削瘦,媚骨依旧,不愧是后族。
白黎抬手示意白捷就留在殿外,独自进入殿内。
王初元依然闭目打坐,不曾看白黎一眼,也无言。最终白黎先说话:“光是定力与耐心,朕与天衍帝都输给你了。”
王初元在偏暗的地方:“宣明帝谬赞。”
“太子似乎与贺兰皇后是旧识?”
“千里之隔,深宫大院,珠门将府,如何相识?”
“看来太子并不愿意跟朕多说此事。”
“若本宫与皇后相识,那么宣明帝也当与皇后相识,何不待皇后醒来亲自去问。”
白黎顿时面容僵硬,此人一语道破太多玄机,“深宫大院,不要怪朕唐突,听闻太子幼时还失踪过?”
“本宫自幼多病,那些年不过去养病罢了,鲜少露面,所以世人才会误传本宫失踪了。”
“原来如此,不过听闻太子有扶摇,还会有什么病治不好呢?”
“扶摇不过是近日才练成。”
白黎暗惊,原来这药不是流传下来的,竟是练出来的?这王初元好本事。白黎温润的笑笑,还如往常一样如玉君子,“但愿贺兰皇后早日醒来,朕跟太子也好早日放心离开。”
“宣明帝边境陈兵,自然能够安全离开。”
白黎笑意更深:“太子来之前难道就没有准备?”
“本宫若不在了,东綦还有皇帝,皇帝还有其他皇子。”白黎点头,称赞道:“太子才是当世高人,佩服!”
说罢起身:“既然太子自幼多病,又已经踏出红尘,朕也不便过多叨扰,告辞。”
王初元没有再答话,却在白黎即将踏出殿外时突然出声:“陛下,本宫建议你还是把东殿外的人撤走,外面重重影卫,本宫就在这。”
白黎顿了顿便推门出去。
回到西殿,白黎站在院中间,嘲讽道:“深宫大院?哼,深宫大院教养出来的人会这样吗?”
白捷见白黎这个样子,知道定是王初元说了什么,“陛下,那个妖僧的话不可信。”“妖僧?若有一天朕与他刀兵相见,或许战神神话就不在了,到时候你有王维的一半镇定,朕就很欣慰了。”说着拍了拍白捷的肩膀,独自进了殿。白捷愣在原地,过了好一会才表情纠结的自言自语道:“那个木头脸?我才不要学他?!”
柱亲王府,贺兰城向贺兰楼说了今天宫里发生的事。
贺兰楼蹙眉:“项月真的病重吗?”贺兰城仔细想了一下:“太医院的人说这之前他们就给妹妹诊断过,说是诊断结果是命不过半年。”
贺兰楼顿时明白了许多:“难怪,她那么着急安排我们离开,就连万寿节都向皇上请命让我们去军中交接军务。”
项月是假的的事贺兰城已经知道,此时他眼中闪过一抹哀色:“那我们就这么走了,她怎么办?”
贺兰楼轻咳了两声:“此人做事果断决绝,命不久才会这么着急,或许这是她最后的心愿,也是项月最后的夙愿,所以我们要做的只是帮她达成心愿,让她能安心的离开。”贺兰城垂眸点头,“那孩儿马上连夜修书给几个边疆的将领,告知他们是我们自愿离开,让他们以后忠心朝廷办事。”柱亲王点头,抬头看见王妃带病还煮了夜宵端来,忙起身迎上去,“这么晚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王妃笑容温和:“你们父子俩天天这么忙,我就亲自下厨房做点宵夜还是可以的。”“娘亲,等我们离开这里,我跟父亲天天陪着你!”
王妃乐的合不拢嘴:“你呀,我们走了,项月怎么办?”
贺兰楼却突然严肃道:“项月是皇后,当然会留在宫里。”
唐府,唐家祠堂,唐丞相唐臻找来林宁,“姨夫找我来何事?”
唐臻给祖宗上完香,转过身:“宁儿,姨夫从小看着你长大,也从来不把你当外人,不然也不会把唐家暗人交给你管。可惜你不愿意入仕,不然有姨夫在一定保你前途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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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朝皇后 二十六、华年
林宁笑笑:“姨夫的栽培之意外甥自然感恩,只是在哪里都可以帮您的,不必在意堂上朝下,何况表弟天资聪颖,虽然年纪尚小,但假以时日一定能不负姨夫厚望。”
唐臻点头笑道:“到时候我都老了,你还要多照顾你表弟。”
林宁见他还不入正题,他是在等自己说,“不久前,表妹让我查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唐臻很惊讶的样子:“哦?你见着婉儿了?那丫头有什么事麻烦你。”
林宁弯弯唇角,说不出是温和还是讽刺:“表妹在宫中收到风声,皇后可能不是本尊,想借我手下的暗人调查,我想此事事关重大,还是查到结果再告诉姨父。”
唐臻点头:“宁儿你办事就是稳重,这也是姨父看中你的原因。”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绢布,展开,上面竟是一个人的画像,长相平凡,林宁隐约猜到:“这是······?”唐臻得意的点头:“不错,这就是当年绑架贺兰项月之人的画像,你拿着让暗人去找,快很多。”林宁也不问为什么他会有这个,只静静的接过来,一切都明白了,朝堂之高,净是些如此龌龊的事,他不要入仕,也不想日日看自己心爱的人在别人面前献媚。
唐臻见他不问,也知道他已经猜到,“宁儿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的亲事姨父会帮你看着些,你为我做事,一定不会让你吃亏,便是公主被你看上,姨父也可以去帮你提。”
林宁微微一笑:“姨父说笑了,我天生懒散,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姨父不必操心。”
“哈哈哈哈,你这说的什么话,不过都随你。”
隔了一日,项月才醒过来,是黎明的时候,澹台鸿烨就躺在她的旁边,下巴已经长出胡渣,项月想下床去喝杯水。却惊动了浅睡的澹台鸿烨,看见光脚站在地上倒水的项月,澹台鸿烨先是大喜,接着又一脸严肃,起身拿起项月的鞋子,紧张的走过去把她抱在凳子上坐着,把袜子给她穿上,又把鞋子轻轻地给她套上,嘴里还斥道:“虽然这屋里暖和,可是你刚醒过来,怎么能赤脚下来?!你想喝水可以叫朕给你倒!”
自己絮叨了好多,对面的人儿却不做声,疑惑的抬起头,却看到项月眼眶晶莹,一颗眼泪流下来,澹台鸿烨一下子慌了,又忙忙的去给她抹泪:“好好地哭什么?太医说你的命保住了,毒已经解去大半,该高兴才是。”
项月就那么盯着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自己又回到床上睡了。澹台鸿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惹着她,又不跟自己说话?这辈子真是败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天亮了,上敬宫东殿站了一排宫女,手上都端着奇珍异宝,全是答谢王初元的,晚上金朝皇帝还设宴,宴请白黎跟王初元,以弥补这几日的怠慢。
宫里也是一扫几日的阴霾,紧张的气氛一扫而空。几家欢喜几家愁,玉妃自此一病不起,澹台鸿烨却不曾来看望过一眼,太医说这是心火郁结所致,如果能过熬过这个冬天便没事了,若是熬不过······
澹台鸿烨傍晚离开凤藻宫,地字号从地道出来,“属下来迟,请城主降罪。”
项月摆摆手:“罢了,过来替我把脉。”
地字号替项月把脉后,很不解的说:“这是扶摇,却又不像扶摇。据莲城记载,服用扶摇者,动情则如百蚁噬心,或经三万血煞瞳孔如兽,自此百毒不侵。”
项月震惊:“那么说百里雪不能动情?”
地字号垂眸,这些年百里雪待项月如何,莲城上下有目共睹,“是,百里公子有情却不能动,除非经三万血煞。”
天字号听了地字号的话后,脑海就不断浮现王初元那慑人心魄的眼眸,不禁问道:“三万血煞是什么?”
项月眸光闪烁:“所为三万血煞,就是食用过三万人的血或肉罢?”地字号轻轻点头,“属下认为,城主的毒之所以只解了一半,便是此扶摇中少了几味药,才没有达到扶摇该有的效果。”
天儿突然想到什么,忙捂住嘴,地字号不解的看着她:“你怎么了?”项月却突然斜睨着她,眸光森寒,天儿忙跪下磕头:“属下知错。”
“把你们知道的都烂在肚子里,退下吧。”
晚宴开始没多久,所有歌舞姬在看见王初元后,都频频出错,表演根本没法看,有几个已经拖出去斩了,于是没过多久,王初元自己以自己每晚参佛为由告辞,回到上敬宫。
此时上敬宫外所有影部都已经撤离,走到东殿门口,王初元停下,“本宫今晚不想被人打扰。”几道黑影闪过,几声闷响,所有白黎安排的白字营的人全部应声倒地。王初元这才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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