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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终南道
《三国演义》中描述的张鲁,是个胆小怕事却又窃据汉中数十年的军阀势力,对他是以嘲讽贬斥为主。但实际上,张鲁此人不仅是一名合格的政治家,更为重要的是他还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宗教专家”。若非这个空间之中雄才大略的司马氏过早地入主益州,保不准张鲁还能在汉中玩出一场天大的动静来。
张鲁接任第三代五斗米教天师之后,立即对教义进行了修改和调整,他要求教众在各地修建义舍,里面放置米肉,让饥饿的人自行食用;要求教众犯了小过失之后,修桥补路百步以为赎罪;又要求教众按照时令,在春夏两季禁止杀生,禁止喝酒;要求教众看到漂泊流lang、孤苦无依的人,就要想办法收留和供养。
张鲁的这一套规矩宣扬开来之后,受到了蜀中和汉中百姓的拥戴,因为这套教义劝人向善又不违背人性,执行起来不仅方便易行,而且让信教的百姓心中有成就感以及被人需要的感受。蜀中和汉中等地,本来就是富庶之地,自先秦以来便是鱼米之乡,当地百姓谁家都能出得起几斗米、几块肉,所以一时之间信徒众多,就算是官府也不好过多的干预和阻碍。
司马懿担任汉中太守的时候,便看出五斗米教可以稳定人心,能为执政者服务的特点,所以他特意将当时还没有接任天师之位的张鲁任为府中从事,专司安民抚恤等事,可谓是人尽其用。等到益州军兵败武都,仓惶撤退之际,司马懿自然是无力带着张鲁一起往蜀中逃,所以便把张鲁给留在了汉中。
张郃带领大军攻占汉中之后,自然发现了在当地很有群众基础的五斗米教。张郃暗中请示赵兴如何处置此教,赵兴的答复暂时不对五斗米教进行干预,以免引起当地民众哗变,甚至是引起蜀中百姓对先锋军的敌对情绪,于是五斗米教在张鲁的努力下变得愈发流行。
身在巴中的第二代五斗米教天师张修病逝之后,司马懿秘密派人潜往汉中,通知张鲁此事,并要求张鲁接任天师之位。除此之外,司马懿还让人以张鲁家人为质,要挟张鲁尽力发展五斗米教,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教坛开设到关中地区,让三辅地区的百姓也信奉五斗米教。
张鲁不知道司马懿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为了什么,但既然家人被司马家所控制,而且司马懿提出的这个要求似乎也并不过分,甚至正是他本人的理想和愿望,所以张鲁便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更加用心地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发展教众、扩展信教地盘上来。
司隶地区如今还掌控在朝廷手中,张鲁从汉中派出手下的奸令、祭酒、鬼吏等大批信徒前往司隶地区传教,自然不需要经过张郃和杨阜的同意。而当时的关中地区,刚刚经历了一次胡人入侵的恐慌和动荡,正好老百姓心中想要寻找精神上的寄托,所以五斗米教一入关中,便受到了当地百姓的追捧,竟然呈现出烈火燎原之势。
这时候的五斗米教,已经有了相对完整的理论和比较健全的组织体系。为了笼络人心,在信教地区推行普遍的社会救济。同时,使用黄老思想来教化民众,轻刑罚,重教育,特别注重培养民众的道德观念。
于是,张鲁的天师地位更加稳固,这就为司马懿接下来要干的狠毒事情做好了铺垫。





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第七四五章 敢冒不韪只为己
赵兴当初之所以要求张郃不干预张鲁在汉中郡内传播五斗米教,那是因为他非常清楚这个时代的老百姓还缺乏基本的科学文化知识,他们对于巫术、神灵、谶(chn)语等十分的迷信,在没有足够完善和充分的教育引导之前,如果强行解散五斗米教,只会适得其反。
在基础的科学知识没有普及之前,对付一门宗教的最好方法就是创建更为强大的另外一门宗教!
赵兴已经从西域得到情报,一些西域番国如今都在信奉从天竺国流传过来的佛教,而且这股风潮正从西向东蔓延,如今已经逼近玉门关。更有甚者,据赵兴了解,在洛阳城内,有来自天竺、安息、康居的沙门(佛教称呼)在传经讲佛,并且受到了皇帝刘辨的支持。
五斗米教再怎么说也是汉人自己创建的宗教,信奉的黄老学说好歹还有部分内容是值得向百姓推广的,而且也容易加以控制,但佛教在赵兴看来,却会对他将来想要实现的政治理念造成很大的麻烦。
赵兴觉得,与其等着佛教从玉门关外大肆传播进来,还不如扶持五斗米教抢先一步在西北地区站住脚。有这两大宗教在那里顶牛和辩论,赵兴便可以从容地进行他的统一大业,而不用担心治下的老百姓被人搞乱了思想。
同样是在支持五斗米教,但司马懿的动机和目的就与赵兴的完全不同。
司马懿逼着张鲁加快五斗米教的传播速度,扩大五斗米教的传播范围,其用心不仅险恶,甚至可以称之为狠毒!
老百姓信奉五斗米教,是因为大家会生很多种病,有许多病求医问药还无法解除,只好借助巫术、谶语、甚至是迷信手段来支撑活下去的希望和信心。在人们还不知道什么叫做心理暗示之前,很多时候无法解释为什么看病吃药不能治病,但是只要信仰真诚坚定却能让人挺过病痛。
就算到了科学技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仍然有许多用现代医学无法解释的不吃药也能治病的手段,因为人的心情这玩意实在难以琢磨。
有的人心情不好,没有了活下去的欲望,就算天天吃仙丹,他还得死;有的人尽管没钱看病,但他有着强烈的求生欲望,凭借精神支撑,竟然也能挺过病痛。这种例子古往今来都有,甚至在古代尤为突出。
无可争辩,宗教可以控制人的精神。宗教可以让正常人变得走火入魔,同样的,宗教也能让觉着活的没意思的人踏踏实实地走完一生。而一个人一旦信奉了某种仪式的宗教,他就有了强大的信念,也就不容易那么早死,因为宗教可以进行心理暗示。
比如说,信奉五斗米教的某位教众,得了一样连神医华佗都说不上来的怪病,眼看着不行了,但教内的奸令和祭酒跑来告诉这位教众说:“因为你有罪,所以需要在静室之中思过,需要修桥补路一百步。只要你做完了这些,你就不会死去!”
得到这种心理暗示的教众,于是急忙思过,天天修桥铺路,不再将注意力都投放在自己的身体感受上,过了一段时间,他或许还会死掉,但也有可能好了过来。
如果生病的教徒死了,奸令和祭酒们就会对其他教众说:“他还是没有充分认清楚自己所犯的过错,所以还是死了。”如果生病的教徒康复了,奸令和祭酒们就会大肆宣扬说:“看啊!他因为信仰真诚,感动了上苍,所以得到了饶恕!”
每个人都本能地向往生而厌恶死,所以大家更多的时候会听到传言说那个谁因为入了教,结果不吃药病也好了,而不会听到说谁谁因为入了教,但是还是死了。这就像后世之人买彩票,明明中五百万大奖的概率低到可以忽略不计,但人人都觉得下一次中奖的那人一定会是自己!
因为加入五斗米教可以“治病”,所以司马懿准备发动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逼着凉国境内的老百姓也开始信奉五斗米教。因为五斗米教开办义舍,可以白吃白住,所以司马懿准备逼着凉国境内的老百姓向关中地区迁徙。
司马懿让人暗中前往西海(青海湖)一带,秘密联络那里残余的烧当和钟存羌人,蛊惑他们带着一种十分可怕的魔鬼进入凉州的金城郡和陇西郡!
这种魔鬼的名字叫做鼠疫,又叫做“出血热”。虽然那个时候的人们不这么称呼鼠疫,但大家都知道这是一个十分可怕的魔鬼。据历史记载和后世考证,在中国境内最容易爆发鼠疫的地区便是青藏高原,而益州恰恰便与青海和西藏毗邻。
当年袁绍暗中曾经干过给并州偷偷放瘟疫的坏事,但因为赵兴亲自坐镇并州,而且对于防抗此类瘟疫已经有了丰富的经验,所以最终没有酿成大灾难。这一次司马懿显然是受到了袁绍的启发,但他却将目光瞄向了羌人闻之色变的鼠疫。
有首歌谣唱的好:“东死鼠,西死鼠,人见死鼠如见虎。鼠死不几日,人死如拆堵”。
鼠疫是流行于野生啃齿动物的疾病。通过鼠蚤为媒介,经人的皮肤传入身体而引起腺鼠疫,或经呼吸道传入发生肺鼠疫。得了鼠疫的病人表现为发热、严重毒血症状、淋巴结肿大、肺炎、出血倾向,到了末期便发展成为败血症。因为鼠疫的传染性强,死亡率高,所以可谓是危害人类最严重的烈性传染病之一。
关于鼠疫爆发的灾祸,远在2000年前人类就有记载。在世界历史上,鼠疫曾经有过三次大流行,死亡人数以亿万计。第一次发生在公元6世纪,从地中海地区传入欧洲,死亡近一亿人;第二次发生在14世纪,波及欧、亚、非,中国当时也受到影响;第三次是18世纪,传播32个国家。
司马氏因为要拉拢附近各族一起对抗赵兴,所以经常会派出一些死士前往益州以西的羌人部落活动。他们在无意中得知了当地羌人关于一种可怕魔鬼的描述,然后还有人恰好远远地看见了一个羌人部族因为遭到魔鬼降临而死个精光的惨状。等到这些死士返回益州之后,便向司马懿报告了所见所闻,于是引起了司马懿的注意。
在司马懿看来,只要把“魔鬼”送进凉州境内,让凉州的百姓感染了瘟疫,接下来他们就会恐慌混乱,然后就有大量的百姓向关中地区逃难,而正在关中方兴未艾的五斗米教,变成了这些流民的救命稻草。到了那个时候,就算赵兴眼看着百姓流失和死亡,他也无力回天。
如果赵兴禁止五斗米教,他就会得罪西部地区广大的老百姓;如果赵兴听之任之,则凉国的人口便会急剧下降,直接导致今后凉国无力攻打益州。
这一次,司马懿似乎是找准了赵兴死穴。




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第七四六章 跃马扬鞭平西王
据赐支河首的羌人们说,“魔鬼”最易上身的季节是在夏秋两季,所以尽管司马懿暗中已经让人发现了鼠疫的感染源,但还是暂时没有付诸行动。
一方面,他要给张鲁一定的时间,让五斗米教的触角从关中地区伸进凉国境内;另外一个方面,他想等到来年夏季的时候,一次性地送给赵兴多重“惊喜”。
潘多拉盒子尚未被人打开,所以目前来说,北国的冬季仍然平静如冬季黄河上的冰层一般平静。
虽然寒冷的冬季让人十分难过,但身处西域焉耆国境内的十几万平西王的直属部队,仍然不顾严寒地在苦练着。
在已经过去的大半年里,从玉门关内来的西凉汉子和并州小伙们,基本上已经适应了西域的气候以及当地的饮食风俗,在休息之余甚至已经跟漂亮的焉耆姑娘眉来眼去地搭上了讪、逛起了街,谈起了人生和理想……
平西王很早之前就有过专门的指示,不禁止出关的士兵在西域当地娶老婆,但前提是不能玩弄当地女子的感情。这话很好理解,就是正儿八经地处对象可以,但是想要一路走一路采摘路边的野花可不成。
西凉军、昆仑军以及平西军中,共计有九万龙精虎猛的关内汉子,他们远离故土身在异域,如果在某些裤腰带以下的事情方面要求过于严格,对于部队的管理显然是个大问题。
西域女子本来就大方热情,更没有汉人女子关于贞洁方面那么多的顾虑,只要喜欢上了对方,就会与男子走到一起。虽然平西王帐下的士兵们军纪严格,但他们若是真心喜欢上了关外的女子,与关外的女子结成夫妻,却倒也是一件和美的事情。
西域众多的大小番国,当初许多与大汉帝国建立了藩属国的关系,对于汉人并不是那么排斥。如今赵兴在西域屯兵十二万(九万汉军、三万焉耆、车师和黑山联军),真正需要对付的并非这些小番国,而是势力强大的乌孙国,以及投靠了乌孙国的疏勒、尉头、温宿、尉犁、姑墨等小部落。另外大宛、安息、大月氏、康居等域外强国,也在赵兴的算计之内。
除此之外的西域诸番,赵兴并不希望通过残酷血洗的手段来占领,而是想使用怀柔温和的手段,外加偶尔的敲打,将他们逐步吸纳过来。
让汉人官兵与当地西域女子通婚,便是非常有效的一种怀柔手段。一旦这些女子生儿育女,养出了下一代之后,胡汉之间的隔阂便会消融,如果再加上民政高手刘虞出台的诸多惠胡政策,那么这种融合的速度又会加快不少。
西域乃是平西王赵兴的封地,所以注定了将来在这块土地上最终只能保留一个逐渐融合的统一族群,而其余的,要么融入到这个联合起来的族群之中,要么迁徙到别处,要么覆灭。
虽然赵兴常年可能都不会在西域出现,更不会长久地住在焉耆国内,但焉耆国主龙奎阿还是坚持在员渠城内为赵兴修建一座颇具规模的王府。
平西王举行受封仪式的时候,焉耆国大王子龙珲钰有幸前来参加了观礼,作为晋国的贵宾,他受到了应有的礼遇,而且还在晋国境内多处地方进行了参观,甚至连卧虎军重装师的会操也有机会目睹。
回到员渠城之后,大王子将此行的所见所闻如实向龙奎阿做了汇报,对于晋国先进的农牧业生产技术、发达的商业贸易、完备的公共基础设施、优越的社会福利保障制度,龙珲钰更是赞不绝口。
龙奎阿又问大儿子赵兴在大汉朝的势力和威望到底如何,结果龙珲钰只简单了回答了一句:“平西王现在考虑的不是要不要当皇帝,而是什么时候当皇帝最合适。”
有了大儿子这句话,龙奎阿立即来找刘虞和关羽,提出要为赵兴修建王府的要求。
刘虞很客气地提醒龙奎阿说:“国主一番盛情,让我们甚为感动。但国主的王宫若是与平西王的王府同城而筑,只怕会让焉耆国的百姓对我们有看法,还请三思。”
龙奎阿很干脆地回答说:“焉耆国不过是西域小国,连晋国的一个郡都算不上,如今有平西王威震西域,庇护焉耆,我们自然不用再担心被其他番国欺凌吞并,所以恳请平西王效仿对前、后车师国的做法,将焉耆国设为平西王治下的一个郡国,如此一来,则我焉耆上下欢欣鼓舞,不复为将来所忧。”
实际上,刘虞也就是嘴上说的客气,但他心里的打算也是要将焉耆国设置为一个郡国,只不过觉得时机还不够成熟,没有跟龙奎阿提及罢了。这次既然龙奎阿主动提了出来,刘虞客气一番之后,便顺水推舟地答应了下来。
按照先例,如果整个西域为赵兴所属的王国,那么他是有权力再分封郡国的。龙奎阿开了这个好头,今后赵兴便可以一手大棒、一手糖果地跟西域诸番讨价还价,逐步将所有的部族都纳入自己的治下。
敲定了修建平西王府的具体计划之后,龙奎阿便拿出了部分自己王室所累积的财富,雇佣焉耆当地的民状为赵兴修建王府。
龙奎阿是个十分精明的老狐狸,他觉得这次自己掏腰包给赵兴修王府的买卖看着吃亏,实际上却能大赚。只要将平西王府修建在员渠城,那么也就意味着焉耆国未来将成为西域的中心,不仅可以节省下大笔维护军队的费用,还可以大规模地发展商铺贸易产业,到时候他的王室家族凭借雄厚的资金实力,就算躺着也能赚到大钱。
时间过去数月之后,平西王府的轮廓已经基本具备,从卧虎城赶来的一等大工匠,将中原文化和西域风情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为赵兴设计了一处规模适中,但却异常精致漂亮的建筑群。
在平西王府的大门之前,按照惯例仍然预留出了一大片空地,将来作为修建大型广场所用。等到王府和大广场全部修建完毕之后,这里将成为员渠城最具人气的地方。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不论是汉人还是胡人,到时候都可以自由地在广场上游玩、聚会、举行庆典,了解最新的天下大事,并且近距离地触摸那尊青铜为胎、表面镀金的平西王跃马扬鞭雕塑。




回到三国的无敌特种兵 第七四七章 刘虞治胡真不凡
平西王跃马扬鞭的那尊镀金青铜雕塑,确实花了不少银子,但却没有问卧虎城伸手要一文,都是从刘虞到西域以来,从经营当地的商业贸易中给赵兴挣回来的。仅仅只在骊威城附近晃悠过几日的赵兴,他本人还没有见过自己的府邸和雕塑。
赵兴本人对于搞个人崇拜这件事情是有些排斥的,但在非常时期,面对非常局势,还真就得用这种颇显无耻的手段才行。
西域诸番因为没有共主,所以各自为政,小番国之间指手划脚,背后又找大番国当靠山;大番国之间横眉冷对,反过来又唆使小番国跳出来惹事。
这么些年来,这些不同民族的西域诸国把很大的精力都用在了无休止的内耗之中,有的国家明明不过几万人,竟然穷兵黩武保有过万人的部队,几乎是把国内所有青壮男子都征召到了部队之中,仅仅依靠老弱妇孺供养。
刘虞与关羽商议一番,觉得既然赵兴高调受封为平西王,那就索性将场面和阵势搞的更大一些,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平西王在西域的声势给造出来,以便于下一步征服了各番国之后,取得各族百姓的认可,拥戴赵兴成为西域共主。
从古至今,都是拳头大的有道理。平西王麾下账面上的军队数量是十二万,实际上护国军近四十万大军也是听命于他。坐拥小半个大汉疆土,手下百姓上千万的赵兴,在西域凭拳头说话,那是谁也抵挡不住的。如今刘虞让人在各处显眼的位置塑造赵兴“霸气侧漏”的雕像,目的就是向西域胡人灌输赵兴英雄盖世的印象,为接下来温和渐进式的兼并做好铺垫。
平西王府广场正中的这座“大汉平西王趙”的雕塑,无论是从雕塑的技艺以及雕塑本身的形体个头上来说,无疑都是属于上上之作。但这并不妨碍刘虞让人在骊威城、交河城、原黑山国等已经被平西王大军占领的地盘上树立起一批或是青铜、或是石刻的关于平西王勇猛不凡、武功盖世、雄才伟略、睥睨天下等主题的雕塑。
刘虞没听说过个人崇拜这个词汇,但他在玩这一套上面显然很有政治手段。
除了在各地修筑赵兴的雕塑以外,刘虞做得更多地工作还是以润物无声、渐进融合为原则。比如说,他让人焉耆国、车师郡、黑山郡、交河城等地开办了教授当地人学习汉话、认识汉字的补习班;在各地开始修建类似于晋国国内的一些公共基础设施,教导当地的百姓如何提高农作物的产量、如何防范传染性疾病的传播、如何加工畜牧业副产品,如何立足本地现有的条件提高收入。
为了顺利推行自己的一些主张,来到西域的刘虞先是挨个到各个部落去走访了一遍,从侧面了解这些族群之中有哪些为人公道、受人尊重、在族群内部号召力强的长者,然后派人上门邀请这些长者前往员渠城一起参加平西王府的奠基仪式,并借机宴请这些老者。
在宴会上,刘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很诚恳地邀请这些长者们站出来帮助自己一同治理西域。他把道理说的很明白,与其无谓地跟平西王作对到底,结果被彻底排除在核心族群的圈子之外,还不如大家欢欢喜喜地派人来共同制定游戏规则,一起管理西域。参加宴会的老者也听明白了刘虞的意思,绝大部分都表示理解和支持,剩下的几个也推荐了合适的人选。
刘虞作为赵兴亲自委任的国相,有权力聘任一批幕僚协助自己治理内政,所以接下来,刘虞便组建了一个由各大部落代表参与的“联合幕府”。
能够参与到治理西域的伟大事业中来,这对于参与者本身以及他们身后所代表的部落而言,本来就是一项非常了不起的荣誉。所以,被刘虞招纳进入平西王府供事的本地官吏,都十分珍惜这份珍贵的差事,不仅在本族之内大力宣扬刘虞的优厚政策,还积极为刘虞出谋划策,妥善处理涉及到各族之间利益分配的事情。
刘虞到西域之后不到半年,关于他勤勉温良、公正廉洁的好名声便被当地的胡人四处传播。大家都说平西王从大汉请来了最好的官员担任王相,只要有刘虞在西域,今后的幸福生活就指日可待。
对于促进经济发展已经是游刃有余的刘虞,刚刚在西域之地站稳脚跟之后,便开始挖掘西域作为连接大汉与大秦(罗马帝国)中心枢纽的地理优势,大力推动当地与大汉以及极西各国之间的商贸往来。
刘虞让焉耆商人前往大宛、大月氏、贵霜、康居等国寻找血统纯正、适合作为珍惜马种的马匹,然后以重金想办法运回焉耆进行饲养,等到这些马匹经过精细的繁殖之后,今后就可以为焉耆当地的养马牧民挣回源源不断的财富。
刘焉还让人将焉耆妇女组织起来,成立了焉耆脂粉制作的联合作坊,使得闻名遐迩的妇女化妆品“胭脂”从原料采集、生产制作以及外销形成了一条龙。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确保外销的“胭脂”统一,售价统一,能够很大程度的提高胭脂的产量,还可以增加当地妇女的收入。
焉耆境内有多条河流,还有一座面积甚为开阔的大湖,被称为秦海。以往河边和湖边的渔民只是把这个湖泊当成是予取予求的聚宝盆,却不懂得保护渔业资源,更不懂如何对捕捞上来的鲜美可口的鱼虾进行深加工,只是晒成鱼干贱卖了。
刘虞在对秦海附近地区进行了详细的考察之后,他要求当地的渔民全部到官署进行登记造册,官署向其颁发可以在秦海捕鱼的捕捞证,然后要求这些渔民轮流出船降低捕捞的强度。渔民们捕获的鱼虾,由官府统一收购之后,销往焉耆国内如雨后春笋般开设起来的醉仙楼,被醉仙楼从关内招来的大厨师们烹饪成为鲜美的招牌湖鲜,赢得了过往商旅的交口称赞。
一段时间之后,渔民们发现自己虽然出湖的时候少了,但收入却增加了许多,而且湖中鱼虾的个头也变得大了起来。于是渔民们积极响应刘虞后续出台的政策,自发地打捞秦海之中的污泥和漂浮物,疏通和清理汇入秦海湖的大小河流。现在渔民们都懂得了保护秦海湖的清洁纯净,就是在保护他们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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