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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今天又在做慈善[综]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繇可医
白马探听得瞠目结舌的同时不忘狠瞪琴酒一眼。
这史诗级的乌鸦嘴!





琴酒今天又在做慈善[综] 64.六十四、今夜风儿甚喧嚣(五)
黑衣组织的幺蛾子来得恰是时候, 对于琴酒几人而言, 可谓是瞌睡了有人上赶着送枕头,还自带送货上门服务,别提多贴心了。
他们现在十分迫切地需要逮几个黑衣组织核心成员, 撬开他们的嘴问出与aptx4869原型药有关的信息, 如果能趁机抓住boss更是再好不过。
当然了, 后一条怎么想都不可能,那个神秘的boss坐镇组织多年,琴酒与他见面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每次还都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把黑衣组织的“黑”落到实处, 诠释得淋漓尽致。
别说参与这种小规模的行动, 哪怕是有一次差点被fbi一锅端的危急时刻,这位老人家也没屈尊降贵地出面指挥过,活脱脱一个吉祥物般的存在。
组织这些年跟筛子一样漏进那么多间谍内奸,出那么多叛徒废物,boss的不作为功不可没。
白马探结束与基德的通话,第一时间便拨通了还在东京湾码头撑场子的柯南的电话。对付组织, 不叫上他可说不过去。
彼时,柯南正跟其他人一起欣赏半空难得一见的景象,并根据自己查到的资料推测这种景象出现的原因。
他现在有日本.警.察的救星之称, 勉强算半个体制内的人物, 能拿到相关资料并不奇怪。只不过比起后续麻烦众多的外星人, 他更在意的还是怎么剿灭黑衣组织, 毕竟那关系到他的身体能否恢复原样。
就在柯南和服部平次低声讨论着要塞突然爆发的剧变时,他接到了白马探的电话。
“你说黑衣组织有新的行动,在你家附近?好,我和服部马上赶过去。”
收到白马探的消息,柯南的懒散和放松一扫而空,丢给服部平次一句“路上说”,就毫不客气地跳上他的摩托车。
两人风驰电掣地离开,让不少紧张关注着要塞动静的警员一头雾水。
柯南与服部平次出发的同时,琴酒几人也兵分几路,各自动身了。
琴酒和安室透一路,他们直接赶往白马家附近跟已经开始布防的公.安会合,先将现场控制住,争取多捞几条大鱼。
两人一个是组织前骨干,对组织各方面都了解颇深;一个是公.安中的精英,压场的最好人选,由他们率先赶到现场再合理不过。
赤井秀一单独一路,找朱蒂和卡迈尔前往近几天才从琴酒给的组织机密里翻出的的组织在东京的分布。根据琴酒的说法,组织的执行部门离了他以后最大的可能是交给朗姆或贝尔摩德管理,这两人随便抓住一个都是血赚,抓不住更好,趁他们不在干脆毁掉东京分部,说不定能搜刮出更多他们急需的资料。
至于为什么只让fbi三人行动,原因很简单——他们能力强,人少低调,打不过逃跑起来也方便。
白马探同样是单独一路,回有他父亲坐镇的警视厅。无论他愿不愿意,他的身份都不适合参与这么危险的行动,或者说,在完成与外星人的第三次接触前不能参与。一旦他出事,日本官方很多安排将会就此作废,到时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大局为重,白马探身处的环境早早就教会他这点,所以他即使再不情愿,也不会在这种时候以身犯险。
组织在东京开设分部是琴酒加入之后的事,当时琴酒始终想不明白,明明组织在西方几个国家发展得那么好,为什么偏要到没多少市场的日本来搞个分部。如今外星人要塞一出现,他的疑惑也迎刃而解。
原来人家早就有了合作,难怪组织的漏洞多得都能cos筛子了,依然可以高枕无忧地横行世间。
坐在安室透车上,琴酒没骨头似的倚着靠背闭目养神,除了呼吸以外再无其他动作。安室透把车开得又快又稳,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好像在等他开口。
茨木和皮皮虾精则躺在后座。
两人两妖都不说话,车里的气氛一时无比沉闷,唯有浅浅的呼吸声能给这冰冷的沉默添几分生气。
从米花町到白马家需要近二十分钟的车程,几人也大有一言不发地度过二十分钟的意思,都没什么开口的意愿。直到路程过去大半,耳边隐隐约约响起带有警告意味的警笛声,“睡”了一路的琴酒才睁开眼睛。
“皮皮虾,我问你件事。”他直奔主题,“你最近有没有离开过东京湾?”
忽然被点名提问的皮皮虾精就像上课睡觉的小学生被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似的吓了一跳:“没有啊,我从出生以来就没离开过这片海湾。”
“你是想问那个人类小子的死与它有没有关系吧。”茨木挪动一下身体,右手枕在脑后,“我可以告诉你,杀田沼要的人不是它。”
皮皮虾精懵了,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在说什么?谁死了?”
“一个倒霉的人类,与你无关,别打听。”茨木含糊地糊弄过去。
不过,他可以糊弄皮皮虾精,却糊弄不了琴酒:“你觉得田沼要的死是偶然吗?他死的时候你就在他身边,照理说你不该没发现他的魂魄。可事实是,他跑到了米花町,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茨木冷笑:“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找伤害我挚友的家伙麻烦时,我会顺便替他报仇。这件事你不用操心,先将你的困境解决吧。”
我的困境?
琴酒心里一动,想起了一件被自己遗忘已久的事。
他掏出手机,翻到通讯录最后一个号码,拇指在屏幕上方虚按两下,终于下定决心点了下去。
话筒里响起古里古怪的彩铃和广告,琴酒却没有第一次听到时那种想骂人的冲动,反而好整以暇等着电话接通。
一连拨了五六个广告,六七首彩铃,转眼十分钟过去了,那边还是没人接听,琴酒也就扛着不挂电话。
他总觉得这次任务过程中发生的事有97号和宇减基的手笔,兴许他们还充当了编剧一职。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他一从平安京回来,就恰好赶上妖怪、外星人面世。尤其是后者,人家藏了几百年一点蛛丝马迹都没露,还早早搭上组织,闷声发大财玩儿得那叫一个熟练自在,为什么突然在世人眼前现身,把自己往活靶子的位置上推?
地球扛不扛得住外星人火力先不说,若是各国首脑脑子一热,抱着赢不了就同归于尽的想法,各自朝那座要塞发射一炮.核.弹,炸不死他们也能让他们灰溜溜地滚出这颗不再适合居住的星球,他们也没招。
像摧残外交人员心灵却不刻意伤害他们,明知把人逼急了谁都讨不了好却依旧故我的谜之自信,真是像极了97号一贯以来的不靠谱作风。
话筒里又播了两首土味情歌,估计那边实在是熬不住了,一阵“嘶嘶啦啦”的杂音后,一把温柔中带点无奈的嗓音响了起来。
“你别打了,97号真的不在。”
“她不在,不是有其他人在吗?”琴酒说道。
“我知道你想问我任务的事,可是我不能回答,否则这个任务就算作废。”话筒另一端的人率先堵住他的话头,“实在抱歉,职责所在,我也没办法。”
琴酒也不生气,换了种问法:“你说,那些外星人对地球是不是真的不怀好意?”
“是。”
“如果我的任务失败,地球会毁灭吗?”
“不会。”
“那些外星人想过毁灭地球吗?”
“他们没有想过,但他们做的事会破坏地球生态平衡,影响宇宙法则,后果等同毁灭。”
“知道了,感谢你的解答。”
琴酒不清不楚问了几个和现况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便挂断电话。安室透瞟他一眼,不问他刚才和谁通话,而是以肯定的语气说:“你心里已经有猜测了。”
“猜测而已,我需要到要塞上走一趟才能确认。”琴酒说完,再次闭上眼不开口了。
安室透苦笑一下,感觉自己跟个傻子似的。要不是知道琴酒的性格,他还真以为这人在故弄玄虚装神秘呢。
接下来几分钟又是令人难受的默然,安室透用力踩着油门,风驰电掣赶往现场,希望今晚能有更多收获,最好斩断组织的爪牙,不求全灭,只求他们能安生几天。
或许巧合总爱在不经意间降临,当车子转过抵达目的地前最后一个十字路口,前方响起了密集的枪声。
寂静的夜里,每一声.枪.响都如一个惊雷,再浓郁的夜色都会被强势撕开,将藏于箕角旮瘩中的丑恶清清楚楚摆开来,供人查看。
“公.安和组织的人已经交上手了。”
安室透脸色一冷,猛打方向盘一个急转,掉头堵在十字路口中间。同时,他们本来行驶的那条道路接二连三亮起刺眼的车灯,警笛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线,震耳欲聋。
最前面的两辆车都是没有拍照的改装车,外型普通,性能却比寻常车辆强大得多,行驶起来如同暴怒的猛兽,横冲直撞冲开一切阻隔,一直保持在最高速没变过,任后方.警.车如何追赶都望尘莫及。
枪声大部分是从这三辆车里传出的,少部分才是公.安的还击,警.车有好几辆报废停在路边,车上的人有没有生命危险还不好说。
今夜的行动对于组织而言不过是翻不起什么浪花的小动静,他们的保密工作一向不错——在内奸们不掺和的情况下。如果白马探没到米花町找琴酒,如果不是被谨慎的基德撞见,他们的行动绝对可以成功。
可惜,没了琴酒坐镇,普通的组织成员跟白马探、基德这样的天之骄子,天选之人比运气,还是差得远了。
“需要我拦住他们吗?”茨木来了兴致,盯着车窗上刺眼的光线,摩拳擦掌地想给自己找点事儿做。
“拦下吧。”琴酒状似无意地看了看势头最疯狂的那辆车一眼,“组织也参与了aptx4869原型药的研究,跟要塞的主人关系匪浅。说不定这些天要塞里发生的事,也有他们的一份。不过你要小心,别用力过猛,把他们弄死了。”
这句话的潜台词是:他们很可能知道酒吞的事。
抱着玩乐心态的茨木眯起眼:“知道。”
话说到一半,他已经出手了。
一只猩红泛着黑气爪子穿透水泥地板,狠狠将三辆冲在前头的车掀上半空,又攥在指尖。妖力虽然经过茨木极力压制,但自从知道酒吞可能面临的处境后,他的怒火就始终萦绕于心头,此时又体现在本就杀气腾腾的妖力中,还是不慎把车子的金属外壳融化了一部分。
好在驾驶座与副驾驶座是完好的,安全气囊也没有被破坏。
“要带走吗?”茨木语气阴冷。
“先带走,问出我们需要的东西,再由安室将他们送回去。”
琴酒与安室透对视一眼,以眼神为交流媒介,互相做出妥协,然后说出上述那句话。
“好。”




琴酒今天又在做慈善[综] 65.六十五、今夜风儿甚喧嚣(六)
一发嚣张的大招过后, 留给后面追击的公安的只有几乎把道路裁成两截的巨坑和一些车辆的外壳碎片、零件。
警车陆陆续续停在坑前, 盯着巨坑发了会儿呆, 继而面面相觑,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甚至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其实可以理解,任谁看到平坦的大路上忽然冒出一只爪子掳走了几辆车,留下一个大坑后便不知所踪,都会有种自己还没睡醒的错觉。
一点没给安室透同僚们重整三观的余地, 茨木带着那三辆车外观完全扭曲变形的车子扎进附近的山林,琴酒和安室透也迅速跟了过去。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感谢日本绿化做得好了,要不是附近刚好有片保护得非常好的茂密树林,举着几辆破破烂烂车子的茨木跑不出多远就会被抓住。
甩开.警.车来到相对隐蔽的地方, 早已无比急躁的茨木尽可能温柔地扔下车,三下五除二扒开融化的铁皮,将里面的人提溜出来。
他的地狱鬼手威力再削弱, 也不是普通人类承受得住的, 即使有车子当护盾挡下大部分力量, 但那几个组织成员被拎出来时,也都头破血流昏睡不醒了。
茨木着急知道酒吞的下落,没有心情等他们昏到自然醒,直接用妖力摄来几百米外的河水劈头盖脸浇他们身上, 将他们浇得透心凉时, 他们自然而然就被冻醒了。
第一个睁开眼睛的是下嘴唇能包住半张脸的伏特加。多日不见, 他仍旧和琴酒离开前那样做相同的打扮:盲人同款墨镜、黑色礼帽、一身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
他体质最好,又处于几根鬼爪的指缝间,受到的冲击最小,本来就昏得不深,醒的当然最快。
伏特加曾是琴酒的心腹……不,不是心腹,而是使唤得最趁手的小弟,因为他最识相,最笨。他不会多嘴多舌地追问琴酒各项命令的深意,不会不知死活地触碰琴酒逆鳞,更不会试探、忤逆、背叛琴酒。
他是一把威力并非顶尖,用起来却极为舒服的武器,琴酒指哪儿打哪儿,省心省力。哪怕他蠢了点悟性差了点,可对于琴酒的吩咐他向来执行得一丝不苟,偶尔出一次疏漏也都在琴酒的忍受范围以内,算得上是琴酒在组织里遇见的最省心的人。
但他和琴酒……应该说和过去的琴酒有个相同的毛病——他们皆是组织的死忠。
与其说伏特加忠于琴酒,不如说他忠于为组织办事的琴酒,他所做的一切全部建立在对组织有益这一基础上,因为大多数时候和琴酒目标相同,故而看起来就像对琴酒无比忠诚,事实却并非如此。
爱屋及乌,不外如是。
伏特加爬起身,浑身骨头嘎吱作响,尤其是错位的鼻骨疼得厉害,他却没事人一般不以为然。
茫然地环顾一圈四周,他醒得快,但反应有些慢半拍,看到琴酒的冷淡的面容才回过味儿来,涣散的瞳孔立刻缩成针尖大小,想也没想便抬起没受伤的手摸向腰间的枪。
可惜在他碰到自己的枪之前,琴酒就先一步开.枪.打中他的手腕、肩膀以及两条膝盖,用最简单的方式使他失去行动能力。
俯视着伏特加因痛苦而扭曲的模样,琴酒对待他时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冷意汇入眼底凝结成寒冰,没有一寸相伴多年应有的温情。
黑衣组织的成员从不需要温情,今日若换作琴酒落在伏特加手里,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说出来可笑,不过这真的就是命。
安室透不忍地皱眉,目光往旁边晃了一下,却没有出言制止。自从破解琴酒交到他手中的机密密文后,他对组织里的人就再没了同情心——琴酒除外,因为他在用实际行动弥补过错,也因为安室透喜欢他。
人心总是偏的,没有国家.暴.力机关的成员是例外这种说法。
茨木见状,满腔疑惑顿时咽回肚子里,退到一旁安静等待。他知道自己不擅长逼问,加上关心则乱容易掉进狡猾的人类的语言陷阱,所幸将问话的机会留给琴酒。
茨木相信,凭琴酒和酒吞的交情,他会榨干这些人脑子里所有秘密。
“不管你问我什么,我都不会说的。”忍过头一阵剧烈的疼痛,伏特加说道,他并没有用坚定不移的语气,嗓音还被痛楚磨出沙哑质感,却如顽石一般固执。
琴酒了解伏特加,就像伏特加知道琴酒所有的生活习惯,无伤大雅的、无法致命的、亲密无间的那些。伏特加不聪明,正因为不聪明,所以他比其他人都顽固,他说什么都不会说,那么即使琴酒把他身上每一根骨头碾成粉末,他也是绝对不可能张口的。
“我知道,所以我不会问你。”
琴酒只瞥了他一眼,便平静地移开视线,揪起另外两个恍恍惚惚苏醒的家伙。
这两人琴酒只在组织里见过一次,是和贝尔摩德一起出现的,据说是朗姆非常信任的手下。由于他们彼此之间工作领域并不重合,交集不多,琴酒丝毫不了解他们。
但是没关系,了不了解他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脑袋里装着琴酒需要的东西。
黑衣组织的人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不吃点苦头先打碎他们的理智,他们就算回答了问题十有八九也不能信。于是琴酒让茨木用妖力将他们绑在树上,照着他们四肢关节各来一.枪,让他们狠狠疼一回之后,才把.枪.塞回枪.套。
“我现在,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钳住右边身材矮小的家伙下巴,琴酒扫他两眼,慢条斯理地道,“谁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给谁逃跑的时间。答一个给十分钟,多答一个,加十分钟。除此之外,我还可以向你们提供交通工具和武器。前提是……你们说的都是实话。”
“琴酒,你……”
被抓住下颚的人还想来一套宁死不屈的戏码,琴酒却根本不打算配合,朝茨木使了个眼色,他便伸出手,亮出长长的鬼爪,在夜色映衬下狰狞可怕。
两人好歹一块儿生活了三年,虽然中间还隔着一千六百年的时差,但默契还是在的。
“多说一句废话,你们就会被活活撕成碎片。挖心掏肺、剔骨拔筋,跟那些外星人对他们抓走的妖怪们一样。”在尖锐的鬼爪抵住这人颈动脉的情形下,琴酒气定神闲说着残忍的折磨人的手段。
那人脸色煞白,冷汗涔涔地咬紧牙根:“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叛出组织了吗!?”
“再过一段时间,全世界都会知道,只不过那个时候,没有人会心疼做了几百年实验品和原材料的妖怪,只会为世界上多了一种延年益寿,青春永驻的药物而欢呼雀跃。”琴酒松手,向安室透讨来根烟叼在嘴角,懒散地勾了勾脚尖,“但在那之前,我不介意让你亲自品尝一下那种滋味。我保证你永生难忘,哪怕下了地狱,重入轮回,也会是午夜梦回你最为恐惧的噩梦。”
闻言,不止被琴酒选中的人后脊发寒,就是其他几个被刻意忽略的,此时也感觉汗毛直竖,发自内心地打寒战。
琴酒不了解他们,他们对大名鼎鼎的琴酒却知之甚深。这个男人从不屑于说谎,他说让人生不如死,就不会给人一星半点的舒适,定要人死都死不痛快。
他们以前只是有所耳闻,却并未亲身见识、体验过琴酒的手段,也不想。
那人瞪着琴酒半晌,眼睛都瞪出红血丝了,才堪堪下定决心:“你说会给我们逃命的机会,此话当真?”
琴酒冷冷嗤笑一声,没有回答,几人却觉得这种答复比直接说“是”来得实在。
伏特加冷眼看着,既不出声为自己争取,也不阻止那些人答应琴酒的交换条件。他太了解琴酒的个性了,琴酒说放人是真,可他有权利放人,就有能耐把人再抓回来。不管过程怎么反反覆覆折腾,结局不会变。
可他不会说,他为什么要说?他有什么立场说?他说了谁会相信?怕不是还要被那些想求生之人当成绊脚石厌恨仇视呢。
其实他们又何尝不明白这点?只是不甘心,还想拼一把罢了。
琴酒不理会他,也不再看被妖力捆得严严实实的人,随口问:“组织和外星人合作了多久?有多少合作项目?”
另一个一直没说话的人抢先道:“组织创立的第八年就与他们合作了,项目只有一个,你知道的,就是aptx4869。”
被琴酒捏过下巴的人狠狠瞪他一眼,略显紧张地补充:“aptx4869研究过程中,第二任boss和要塞的主人闹翻了,所以组织只有一颗半成品成药,后来有半颗进了贝尔摩德的肚子,她是试药对象。”
确认药物效用之后,组织就开始以剩下的半颗药为模板,全力投入研究。结果这么多年,一无所获,徒劳无功。
后半段那人没说,琴酒给他补上了。
“一个二十分钟,一个十分钟。”淡声说着,琴酒又问:“知不知道那帮外星人用来当实验品和药物材料的妖怪的情况?”
这次,刚才后说话的人抢到了先回答的机会:“知道的不多,他们行踪隐秘,手段高超远胜我们,这些年我们也只是断断续续搜集到一些边角料。其中比较完整的一条消息是,要塞里关着一个战国时代中期抓住,后来断断续续逃过几次又被抓回去的大妖,那是他们最珍贵的实验品,据说最初的成药就是用他的血制造出来的。”
琴酒和茨木眼睛一眯,那人却一无所觉,自顾自地继续说:“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据说他们最初制药的目的并不是什么延年益寿容颜不老,因为实验出了问题,加上那个大妖第五次逃跑时毁掉了大部分实验记录,这才整出的aptx4869原型药。”
这是自然,人家好好的为什么要研究地球人才用得上的药品?又不是过来互帮互助的。
吐槽归吐槽,琴酒的心思还是很快转移到了正事上。
那个逃跑五次,把外星人实验资料毁了大半的家伙,不出意外应该就是酒吞了,也只有他才有能耐闹腾这么疯狂,直到今天仍然可以用一部分妖力使整座要塞不得安宁。当然,里面是否有其他不甘沦为待宰牛羊的大妖的帮助他们不得而知。
另一人见琴酒沉默,忙不迭说:“关于这件事,我还知道一点,要塞主人每隔一周就要把关在要塞中的活体实验品放出来透透气,说是增强他们的活力。再过两天,就又到实验品们出来放风的时间了。”
琴酒不置可否,却第一时间联想到近段时间媒体报导的在海边发现妖怪活动迹象的新闻,兴许正是那群外星人把实验品放出来活动的时间。
从各方搜刮来的资料,零零散散算是拼出了一部分谜底,让琴酒得知前因,也有了追寻后果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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