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别追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浅浅一秋
毋远国口口声声说爱陆佩珍,说对不起陆佩珍,却在看到毋怀安的伤势之后,一鞭子打在了他的背上。所以郑欣宜才会那么嚣扬跋扈:陆佩珍的报应已经来了,你的还会远吗?你!还有陆佩珍!你们都不配有爱!你今天伤了我的怀安,我定要伤你身边所有的人,他让我不许碰你是吗?那我就让你孤老终身!
那一年,他正好16岁,他终于满了16岁…。一场逃亡势必是要进行的。
幸,陆佩珍是一个独立的女人,生前有自己的事业和名誉,以至于让他有如此坚实的经济基础作为后盾。
可陆佩珍如此独立,不也在爱面前丧失了自我?
他发誓不会爱任何人,不会让自己成为第二个陆佩珍,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让自己的心裂了一条缝,她便这么闯了进来,任怎么驱赶也无用。
他如此想着,一会儿愁眉一会儿笑,在星光点点的暗夜中,他的眼里也印着点点星光,美轮美奂,又孤单冷漠。
等到月朗星稀,他惊觉夜已经深了,起身准备跃下窗台,却扫见那个卧房中的她…。刚刚哭得嘤嘤宁宁的她早已睡成了一个大字型,被子也早都被她踢到了床下。
他哭笑不得,翻进她的卧房,替她盖好被子,黑夜中却见她的眼眨了两下就睁开了。
窗外的月光照了进来,她黑亮的眸子泛着点点星光,她没有诧异,只是开心的笑,呢喃一句:文钦。
接着便勾住他的脖子。
他便直勾勾的看着她,看着她眼里忽闪忽闪的点点星光,毫无反抗之力的陷入了那谭碧波,由不得大脑思考,他吻上了她的唇瓣,吻技生涩的轻啄一口。
她便是笑,低声呢喃,“好美的梦。”
再翻身,就带着满足沉沉入睡。
他按下心中的悸动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晴朗的夜空却忽然下起了瓢泼大雨。
第二天一大早,温柔红着脸说自己做了个美梦,陆文钦的心又是一阵难以按压的悸动,冷冷的指指她红肿的眼“你是没睡好在瞎想吧!”
她想起自己眼睛肿胀的丑样子,倔强的解释是自己睡前水喝多了。
看,一切都可以当没发生,窗台的那只烟也早就被一夜的大雨冲刷得没有一丝痕迹。
所有的悸动都归于平静,他和她有过一次浅啄,又终究回归自然。
。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沐浴露混杂着她的体香,空气中所有的分子都开始暧昧起来。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她的身形一颤,而后又低低的嗤笑,“这可难说,陆先生的业务很熟悉啊!”
她的话带着些许酸味,他不反驳,便只是笑,“还要和我讨论十指妹妹?”
他该要多么明智,才会在她出浴的时候关了灯,她着一件领口宽松的浴袍,他轻松探入,盈盈一握。
她脸色微红,音色微颤的骂,“流氓!”
陆文钦停下手中的动作,咬着她的耳朵问“你要是不喜欢我流氓,那我谦谦君子一点好了?”
温柔脸色微红,他流氓起来的样子,好像还不错?可骄傲如她,她又怎么会告诉他她喜欢流氓的他,抑或是不管谦谦君子的他还是流氓的他,她都喜欢?
“陆先生,同样的问题问你,你又喜欢什么样的我?”
他便笑,环着她的腰一提,她和他便紧紧的贴在在一起,“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因为你不是别人,是温柔。”
因为你不是别人,是温柔,是刻在我心尖上的名字,他低嗅她的发香,而后便是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和她,终于绑在一起了,好像,要克服那个恐惧并没有那么难。
她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陆文钦好像从来都是这么善于捕获女人的芳心。
他的舌尖在她的耳垂上打着圈,她微微战栗,“陆先生,我的头发还没干。”
他又吻住她的唇,把她的拒绝堵回了嘴里,“可是陆太太,为了我的节目,等一下再讨论头发好不好?”
她笑,这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他弯腰一抱,走向她的卧房,打开房门,卧房里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点上了许许多多的蜡烛。
从门口到床,到露台到梳妆台。
跳跃的烛火忽明忽暗,像暗夜里躲在云后窥视人们的星辰,地上和床上铺着一层玫瑰花瓣,在黑的地板白的床的映衬下,浪漫的不成样子,一点点吞噬着她心中残存的那一点儿怨。
所以,这是他为她准备的惊喜是吗?是新婚之夜的浪漫是吗?
他便把她放在床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放一件珍宝。忽明忽暗的烛光映出她们的影子,他的唇深情的吻上她的嘴、耳、脖。
他压上她,她的无名指传来一阵冰凉,未来得及去看,他又重新吻上了她的嘴。
她能感受到他的狂热,比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更甚,她主动抱着他,他妖孽一笑,“丫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他再向她低头,他再像她道歉。他是在后悔当初的不辞而别吗?
心中到底是有过恨,她挣开了他的唇,头偏向了别处。
他扣紧她的下巴,于是她只能看向他,“丫头,娶到你,那样迟。我会用尽全力,把所有的空白都给你补上,过去七年多你应有的宠爱,全部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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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别追了 第80章、为爱马不停蹄(二更)
她望着他,看他妖孽的脸上,比平时更认真更严肃的目光,她这一眼好像要直接看到他的心底去。
她知他并未撒谎,于是,在心底那个叫做怨的东西彻底被吞噬以后,于是她吻上了他的嘴。
她撬开他的嘴,他反应极快的配合着她的碾压,她便更加火热,任烛光摇曳着她动人的身姿。
有人说,如果有爱,她在你的眼里连挖鼻孔都是一种诱惑,陆文钦对她有多爱,从仅被她吻了几秒就翻身把她压下可以看出。
这一场灼人的战火,他们从卧室烧到了露台,从露台烧到了客厅,终究缱绻如水。
幸,她是安全期,至少,她现在还没想好怎么告诉爷爷自己结婚的事情。温家现在的确是人丁单薄,但她却也不该如此失了礼数。
一时冲动的打证已成事实,那么接下来只好用个好的方式告诉爷爷了。
“在想什么?”他拥着她说。
“想怎么告诉爷爷我们打了结婚证。”
陆文钦握住她肩膀的手紧了紧,“我会搞定,别担心。”
想起以前爷爷的反对,她不无担心。然,现在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陆文钦寻来吹风机,让她躺在自己的腿上,细细的为她吹着发,他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后脑勺,接着滑入颈窝,触碰着她脖子上的每一寸肌肤。
她便没由来的一阵紧张,刚刚退却的潮水似乎又要拍打上那无边的,迷人的海滩上。
“别闹!”她打开他的手,怕他会在她的头发还没吹干的时候就又要卷土重来。
“陆太太,是你勾引我的。”他指指她不小心裸露出来的某处。
温柔脸色微红,双颊烫的不像话,又想起自己什么时候竟成了这么羞涩扭捏的主了?“陆先生少废话,干完活儿再‘吃饭’。”
他只是笑,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陆太太,这可是你说的。”
说着,陆文钦扔掉吹风,直接扑倒。
大概是觉得吹风机扔床上太挡事,缠绵之中,陆文钦一脚踢下吹风机。温柔的心为之一痛,她用了快三年的吹风机,到底还是有些感情的。
风起,云涌…海浪拍打着海岸,一浪接着一浪,然后在海鸥的高歌中终于掀起一股巨浪。
于是,在这一次浪潮奔来之时,拍打海岸的海浪汹涌澎湃,像一阵疯狂的海啸席卷着她和他,一阵狂风暴雨之后,夜终于回归了平静。
他抱着她,十指紧扣,透过摇曳的烛光,她看见自己的无名指上,竟然泛着点点金属的光泽。
她瞪大了眼睛,看清了些,果然是一枚戒指,似曾相似的感觉。所以刚刚无名指上的那一抹冰凉,是他在给自己套戒指吗?
陆文钦究竟有多无所不能?能在无声无息的情况下圈住她,套牢了她。就像他以前什么也不做,却一下子捕获了她的心。
再细细回想,自己无名指上这戒指可不就是那天他扔了自己的东西,作为赔偿给自己的那个戒指嘛?
陆文钦还真是敷衍,随随便便拿个戒指就把她打发了,自己到底还是不够让他珍惜?
“陆先生,你会不会觉得自己有点太敷衍我了?”
陆文钦不明所以,低头看她,“陆太太,此话怎讲?”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这个戒指是那天你把别人送我的东西扔掉以后,作为补偿送给我的,所以,你用这个戒指当做新婚戒指不是敷衍我又是什么?”
陆文钦笑,这个小丫头,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可他亲爱的丫头啊,这个戒指哪里是什么普通的戒指?那是自己熬了好几个夜设计又反复修改出来的作品。
“陆太太,我要为自己辩白一下,这个戒指不是普通的戒指好吗?”
说着陆文钦摘下自己的戒指,同时也摘下温柔的戒指。温柔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她还不信,就两个圈他还能变出花来?
陆文拿着自己的戒指,轻轻一掰,戒指竟然打开了,温柔瞪大了眼睛,原来戒指还可以这么玩儿?接着陆文钦又把温柔的那个戒指放在了他的戒指中间,轻轻扣上,本身两个独立的戒指一下子就成了一个一素一闪的同心圆。
温柔看得发愣,她竟然不知道,这个戒指居然会有如此巧妙的设计。
“这个戒指的名字叫做守护,男戒和女戒合体之后才是一个完整的吊坠。”
陆文钦说得云淡风轻,自己熬夜修改设计图的事他选择了忽略不说。
温柔大呼神奇,翻来覆去的看那个奇妙的小东西。
“这是什么?”
她指着戒指上刻着的字母问。
陆文钦笑笑,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拿过戒指分别戴回温柔和自己的手上。
“那是某只猪的代号,所有我亲爱的陆太太,以后别再把它摘下来了,更别乱放了。”
温柔一愣,想起自己顺手把它扔在了纸巾盒子里,好像确实不应该。再看那个w,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反应过来之后一拳打在陆文钦的身上,竟然敢说她是猪。
无奈陆文钦身材健硕,她那一拳的力度打在他的胸膛上立刻就被化解了去。
他捉住她的手,佯装很痛,“啊!陆太太,吃完就不要了?你这是谋杀亲夫知道吗?”
这句话,温柔没法辩白,毕竟他成了她的丈夫这是事实。
可倔强如她,又怎能让他看到自己的心底去。
“反正不差你一个,换一个新的不就行了!”
他知她是开玩笑,嘴角含笑,却又佯装生气,“你敢!”
说着他干脆向她压去,“我要让你知道,你的老公已经可以把你伺候得很好了,看你还有没有精力找人气我。”
她便是笑,接下来又是意料之中的疯狂缠绵。
她最终还是抵不过这种强度的运动量,完事之后,躺在他的怀里迅速睡去。他的吻落在她的发上,他小心翼翼的给她掖好被子,轻轻的,一个吻落在她的发和眉心。
这一觉,温柔睡得很舒心,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半,身边又没了陆文钦的影子。并且,这次他连便条也没留一张。
拿过手机,一条来自于老公的未读消息就挂在屏幕上。
老公:陆太太,我回徽州了,早餐在桌上,起床以后自己热一下牛奶再吃。另外,你竟然把我的名字存为了炮友,为了惩罚你,今天早上给你多加了一份烤面包。
这个不要脸的,竟然偷偷改了她的通讯录?早知道如此,她该把所有的名字全改成炮友,也好让他尝尝吃醋的滋味!
再一看时间,五点零七分,真早!所以为什么陆文钦什么都比她做得好?因为她绝对没有这么那么晚回来又这么早赶回徽州去的毅力。
好吧,看在他这么早就给她准备早餐的份上,看在他昨晚表现那么好的份上,看在她不远千里马不停蹄回来只为了和她呆几个小时的份上,她原谅他擅自修改她通讯录的事情了。
怎么能不原谅他?昨天他到了徽州已经四点了,和冯董吃过饭后,原本要回酒店的他,忽然让司机掉头去了机场。
为了给他制造这场惊喜,他动用了好多人,全然不顾今天上午九点半他还有一场在徽州的会议。
昨晚大战三场之后已经快凌晨一点了,为了赶上九点半的会议,他五点多就去了机场,这一场舟车劳顿,只因为他想陪伴她婚后的每个夜晚。
陆文钦这一次的出差,却没有如往常那么快就回来。他间或的会给她电话,温柔深知,他在忙。于是她也不主动联系他。
这样好像挺好,丈夫在外拼杀,她在家等他。尽管他们只是打了一个证,还没有任何形式的婚礼,可陆太太的角色,她已经接受,并且不无享受。
和陆文钦打证以后,她简直有些乐不思蜀,以至于之前抓回的几个项目一下子堆成了山。
这天周六,经营部全体加班,已经出院的白如雪当然也在其列。
温柔去的稍晚,她到的时候,全体经营部同事已经到齐了。
刚一坐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钻出一个小孩子,吓得她一声尖叫,小孩子却调皮的冲她拌着鬼脸。
心头微怒,无奈小孩长相漂亮,一脸天真无邪的朝她笑,她的火气被小孩的笑生生融化殆尽。
温柔一把把小孩抓到自己跟前,“你是谁家的孩子?好你个小东西!竟敢在我这儿使坏的!”
温柔挠着小孩的痒痒,小孩笑的哈哈哈的喘不过气,断断续续的说“就。就。就吓。吓你
。”
正说着,白如雪就慌张的冲了进来。
“温姐,对不起,是我没看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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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别追了 第81章、乔美人的沈南北(一更)
温柔看着白如雪,这意思是?孩子是她的?哟呵,能耐啊!
许是看懂了温柔眼中的猜测,白如雪急忙解释,“温姐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这是我的侄子,今天没人带他,我只好带他来加班。”
温柔笑笑,管你是不是那样子,跟她有多少关系?
许是跟这孩子有缘,温柔并没有责骂白如雪,转头问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孩子比划着手指,我我我半天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温柔眉心微蹙,是被她吓的?
正欲和颜悦色一些,白如雪倒先替孩子答道,“他叫白念,刚满七岁不久。”
温柔不悦,问你了吗?她和孩子说话,黑如墨抢答个什么劲儿?
“白念,你是叫白念吗?你读几年级了?”温柔又问。
“温姐,他没上学,因为他脑子不好使。”白如雪道。
温柔惊讶无比,这么漂亮的一个孩子,脑子不好使?
她看看白如雪,又看看白念,好像,他的行为举止的确和正常七岁的孩子不一样。
比如,他喜欢玩儿手指,张开手掌的时候手呈鸡爪状,比如他的目光有些呆滞,比如他尽管长得好看,但只要你一看他,他就对你眯眼笑。
对他刚刚捉弄自己的微怒一下子就化成了惋惜,白白净净的长相,搭配得好看的五官,竟然是个智障儿?
“怎么会这样?不能治?”温柔问。
“天生的,治不了。”
温柔惋惜,不由得有些同情白念,也同情白念的爸妈。
她的摸了摸白念的头,白念冲她傻傻一笑,温柔从包里掏出一只前两天买东西时送的兔斯基送给白念,白念高兴得不停地拍手,甜甜的笑着说“谢谢…谢…姐姐…。”
温柔忙,也没时间陪白念多玩儿,白如雪带着白念走出了她的办公室,一路边走一边柔声责备白念不听话。
池乔打来电话,温柔才想起,池乔很久没和她联系了,从她崴了脚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了。期间,池乔像是消失了一样。
“池少爷,还知道问安呢?”
“柔丫头说的什么话,你乔哥哥只是最近有点儿事忙而已。”
温柔笑,这的确是他的风格,稍一闲下来就会‘骚扰’她。
“所以你现在是忙完了?”
“当然不,可是明天是我亲爱的柔丫头生日,再忙的事也得放一放,所以柔丫头,今年要什么礼物?”
她便笑得更深,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大概就是不论何时,总有一个如兄如父的人惦记着你。可他,真的就只能如兄如父了。
她扫见放在自己包里还未拿出去的小红本,想起池乔兄弟们的哄笑,她曾说过,等到自己哪天真的结婚了,他们便也不会再瞎起哄了。
于池乔也是,她结婚了,他便该不在等了吧?
“乔哥哥,别等明天了,今天见一面吧,我有事要告诉你。”
池乔微愣,她有多久没有叫过自己乔哥哥了?他依稀记得,从她和他有了男女之别的意识开始,她便一口一个池乔的唤他。
起初他曾生气,说他的柔丫头和他不亲了,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他和她就是兄妹,不可能成为情侣。于是,他潜意识中就认为温柔唤他池乔,是想撇清自己和他不是兄妹。
如此一想,他的气就变成了高兴,为温柔的不当他是哥哥而高兴。
可现在,柔丫头唤他乔哥哥,是又要当兄妹的意思吗?
直觉告诉他,温柔要说的并不是什么好事,可疼她如他,她要做的事情,他便不论结果的应了她。
于是,他们约好了下班一起吃晚饭。
挂断电话以后,正好沈南北走进池乔的办公室,池乔便问“我脸上的伤还看的出来吗?”
“好像…。看不太出来了。”沈南北上下左右瞧了瞧。
“嘴角有一点儿…。”沈南北又细致的看了看,“嗯,的确有一点儿,不行就用我的bb霜遮一下吧?”
池乔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要用这种女人用的东西?
奈何和柔丫头约了饭局,不想让她知道那一场争执,用bb霜好像是目前唯一的对策了。
沈南北折回去,拿来自己的bb霜给池乔,池乔不会用,只能让沈南北代劳。
她坐在他的面前。还真有点儿职业造型师的样子。
池乔问,“小沈,什么样的礼物让女孩子印象深刻?”
沈南北的心扑通一声跳得老快,“这个…还得看人。”
“像你这么特立独行的呢?”池乔又问。
沈南北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泽,按耐住心里的悸动,在脸烧的通红之前迅速给池乔的嘴角涂好bb霜。
她大舒一口气,“呼!给男人化妆还是头一遭,你看我紧张的。”
沈南北挥着手掌给自己的脸上扇风,池乔笑,“那是你技艺不佳,你还没回答我呢?柔丫头明天就生日了,我得先准备准备。”
沈南北的心蓦地沉了一下,她在想什么?他不是年年问她这个问题吗?他年年准备的都是给他的柔丫头的礼物,害得她这个旁人都知道温柔的生日是几号了。
既然知道是为温柔准备礼物,那自己刚刚那份悸动,实在是不应该。
她按下自己的心绪,“肯定也喜欢特立独行的啊!可是池总,其实越特立独行的女人越喜欢浪漫,喜欢特立独行的浪漫!”
比如她,不就沉浸在自己设想的浪漫里?
池乔沉思,“小沈,帮我一个忙。”
。
等到温柔忙完以后,经营部的小妮子们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匆匆收拾好了包,准备开车前往和池乔约好的地方。
出了公司,温柔一眼就瞧见了等在路边的白如雪和白念。
大概是白念有些调皮,白如雪有些气恼的呵斥他“你个傻子再不安分点儿我就把你扔这儿!”
温柔惊讶得合不拢嘴,之前不还很关心疼惜白念的样子吗?一转眼就这么骂人家?
温柔气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侄子?人家这么骂白念也就算了,她竟然也这么骂他,傻子怎么了?傻子也是有尊严的!
温柔停车正欲过去,一辆黑色的保姆车却先她一步靠了过去。
白念甜甜的喊了一声妈妈,接着白如雪和白念都上了车。
保姆车的车窗没开,温柔看不见保姆车上的人。正疑惑白如雪到底什么来头的时候,从她的车前缓缓驶过的保姆车忽然放下了车窗,露出一只白皙的手。
白皙的手扔下烟头,缩回去的时候,车窗处没了那只手的遮挡,温柔一眼就看见了坐在里面的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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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别追了 第82章、情海中溺水(二更)
那个人…。是白合。
温柔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人当头一棒,白念姓白,她是白如雪的侄子,他叫白合妈妈!那白如雪和白合什么关系?
她早该想到,白姓这么少,一次还让她碰上俩,哪有这么巧的事?她怎么一点儿也没怀疑过她们有关联?
所以白如雪说听别人说过她和陆文钦的事也并不是听‘别人’说的?而是听白合说的?所以白如雪的简历紧急联系人没填,是因为她的姐姐是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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