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别追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浅浅一秋
是因为她三线明星的身份?还是不想让她知道的隐瞒?
要是她记得没错,陆文钦曾经说过,他是受白如雪的姐姐之托照顾白如雪的。那么这个意思就是,他其实一直都和白合有联系?
白如雪和他一同归国,那他和白合的联系也断然不是回国后开始的了?
可是她问陆文钦怎么不问白合的时候,陆文钦明明说没兴趣的啊!这就叫做没兴趣?
陆文钦啊陆文钦,你消失了七年多,她四处寻而不得,你却和白合有着联系,你让她如何想?又如何想得通?
胸腔某处忽然有种被人一把揪住的生疼,她发了疯的找他的时候,有人却和他有着联系,她求而不得,人家却连家人都托付给了他。
温柔的心尖刺痛,陆文钦,你果真是要我恨你?
她的车漫无目的的行驶在开阔的马路上,陆文钦打来电话,老公二字跳跃在屏幕上,一下子刺得她的眼睛生疼。
她决绝而果断的伸手挂掉,眼泪模糊了自己的视线,不得不将车停靠在路边,趴在方向盘上呜咽。
池乔的电话跟着就打了进来,“柔丫头。”
他等着她的回应,奈何手机里久久未有任何声音。
“怎么了?”池乔问。
如果说,刚刚她还想装一下,那么现在,在池乔柔声的关切中,她的理智瞬间崩溃了,她闭眼,热泪滚下,“乔哥哥…。”
一声哽咽的乔哥哥,叫得池乔的心都碎了,他不知道他的柔丫头怎么了,他只知道她在哭。
她在哭,所以他在痛。
池乔起身,因为动作极大,一下子撞翻了餐桌上的高脚杯,“柔丫头你在哪儿?”
在哪儿,她在哪儿?她之前以为自己在爱河里徜徉的,可现在看在,她在情海里挣扎溺水。
眼泪止不住的流,她曾发誓说不再为他流一丁点儿眼泪的,可现在呢?如果幸福一定要伴着眼泪,她宁愿不要!
什么为爱马不停蹄?什么暧昧摇曳的烛光?什么玫瑰花瓣?什么他敢骗一生?他和她滚床单的时候,可曾想过他扔下她又带着别人的妹妹到正宏有多么的伤人?
那种感觉真他妈的弱爆了,就好像你自己觉得自己幸福得不找边际上蹿下跳的时候,旁边突然站出来一个看清一切的局外人对你破口大骂:傻叉!大傻叉!
她该要怎么告诉池乔?告诉他:嘿!我和陆文钦打证了,在他消失的第八个年头,我们还是在一起了。然后我惊讶的发现,那几年他偷偷和白合联系着?陆文钦消失的时光里,却并没有从白合的生活中淡出!
等等!
她想起了什么?白念刚满了七岁…。
她不能再想,一种被背叛的感觉蔓延至全身,陆文钦啊陆文钦…到底是我高估自己了,还是我太低估你了?
温柔泪崩,再也没法和池乔正常通话,索性挂掉了电话,顺手到了扶手箱里。
池乔的手机再没有柔丫头的声音,只有那则让他慌乱的嘟嘟声。
再打,温柔怎么也不肯接电话。
“操!”
池乔一脚踢上了桌子,他从没这么粗暴无礼过,更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他的柔丫头到底怎么了?
。
她醉了,醉的一塌糊涂,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人悲伤,也每天都有人快乐,像舞池里疯狂舞动的人们,一遍遍用酒精冲刷着自己的灵魂,她们狂笑,可谁又敢说她们其实很快乐?
就像那夜他为她准备的烛火,她觉得自己很快乐,可谁有敢说那些都是真的呢?
她想上去问问,怎么才可以像她们那么快乐?无奈喝得有些多了,连睁眼都有些困难,动了动身子,却最终抵不过那种软绵绵的无力感,只好作罢,靠回了沙发上。
温柔是吸引人的,穿得的带的虽不是顶级名牌,但也价格不菲。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她安静的一杯接着一杯,斜眼看舞池里狂欢的人们,白皙小脸在昏暗的灯光之中动人无比,要多显眼又多显眼。
一个帅哥靠近,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旁和她打招呼。酒吧里音响声极大,加上她喝的不少,耳边早已只剩下周遭的音乐和耳膜的轰轰声,帅哥的话意料之中的一个字都没听清。
帅哥倒是主动,凑到她的耳边喊话,“美女,一起喝一杯?”
她笑,看向帅哥,原谅她只能想到这个词,肤白貌美,的确有些勾人。忽然想起林云溪那个大嘴曾经给她形容过酒吧里第三职业的装扮,这个帅哥,想必就是了吧?
温柔摇头,帅哥却很热情抓住了她的手臂,“一个人多没意思,来嘛,一起喝。”
温柔抬眼看他,脑海中却浮现了陆文钦的眉眼,一阵恶心,还没来得及一拳过去,另外一记拳头就先她一步朝帅哥的面门打去,而后迅速把他的手扭到了背后。
是池乔!
看啊,池乔总能在她需要的时候给她保护,她却如此不知足,偏生爱上了陆文钦。
这大概就是她该得的报应?要是她爱上的是池乔该多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那就不会有这些悲伤和眼泪,也没有那么多的猜猜猜。
“乔哥哥!”她唤池乔,醉得软软的,哪还有平日里的活力?
池乔心疼,林云溪过去扶她,眼里噙着泪,嘴里有责备,“你个死丫头!你吓死我们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语霸,接起玩儿命振动的手机,“找着了,在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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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别追了 第83章、三个男人一台戏
温柔笑,“这是我亲爱的云溪啊!云溪啊,作为过来人,我友情提醒你一下,找个爱自己的人,别像我…爱上不该爱的人。”
林云溪微怔,眼角扫见和酒吧帅哥对峙着的池乔。
帅哥被打了,自然不肯就这么认怂,出来玩儿,谁没几个道上混着的朋友?
如此以来,帅哥的底气足多了,当即还手,和池乔对擂。
池乔的心思在温柔身上,酒吧帅哥顺手操起一个酒瓶,林云溪说时迟那时快,扔下温柔冲过去撞开了酒吧帅哥,因为着急,她的脚不知道踢在了哪里,脚上忽就爬上一抹钻心的疼。
被推开的帅哥撞上了别人,周遭一片骚动,被扔下的温柔的哼唧便断断续续的传入了池乔的耳朵。
“柔丫头!”池乔扶着她唤她,酒吧帅哥冲上去给了池乔一脚,池乔怕他伤了温柔,转身把他引向了别处对打。
酒吧内保来了,好不容易把两人分开,幸好酒吧帅哥只是长得稍微好看些,打架终究还是不行的,就算提着酒瓶子,依然被池乔ko了。
空出手来的池乔坐到温柔身边,她早已醉的昏昏欲睡,见池乔,艰难的扯了扯嘴角,“乔哥哥,你总能找到我,像小时候玩儿躲猫猫,整个院子的孩子都找不到我,只有你能找到…。”
对,只有他能找到!因为他的心里眼里都是她,不论她走到哪里,总像个光源一样吸引着他,他甚至愿意做那个扑火的飞蛾。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她说不许告诉别人她是他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他便闭了嘴。她说她不喊停游戏不能结束,于是躲猫猫的时候他死蹲在一处等她去找他,而她却找一圈未果就回家吃饭了。
他宠她,他疼她,他唯一后悔的就是没有保护好她,所以她才会伤才会痛,才会买醉!他强硬一点儿多好,可就是他那该死的温情才会让她这样,他甚至有些恨死了自己这改不掉的温暖。
他为了找她快要发疯,所有她可能去的地方他都去了,甚至不惜和陆文钦联盟,两个打过架的情敌,大概只有这种时候才会统一战线。
若不是看见她的车停在外面,或许他就会再次错过她,他难以想象醉酒后的她会经历什么?
“柔丫头,到底怎么了?”他问。
温柔自嘲,“嘿嘿嘿…乔哥哥我告诉你,我结婚了!我成了陆太太了。”
他微愣,脸色刷白,嘴唇抿成了一条线。他甚至没有勇气去问是不是真的。
“温柔!你是不是喝多了?”林云溪问。
“我有证据!”,她从包里拿出那个小红本,比划到林云溪的面前,“喏。”
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觉得那么喜庆的颜色,一时间竟有些烫手了呢?烫的她好想把它扔的远远的,假装根本没有它的存在。
林云溪看着温柔,拿过她手中的小红本翻开,真的打证了。
池乔一把抢过小红本,眸子里倒映出她和陆文钦头挨头的合照,“所以是他伤害了你?”
她多年的梦想得以实现,她却醉成了这样子,连那个男人都找不到她,伤她的人若不是陆文钦又是谁。
温柔鼻头一酸,眼圈泛红,声音有些哽咽“是我自己伤害了自己…。”
“我自己傻,竟然不知道白如雪是白合的妹妹。”她哭,又想起白念,想起白合那句‘孩子是陆文钦的’。
白念七岁,往前推算,那不就是白合那个孩子吗?她没有精力去追溯她当时到底打没打胎,她只知道证物和证词都对上了,那孩子的确就是陆文钦的吧?
如此想着,她便觉得自己疲惫极了,疲惫得连眼皮都懒得抬,干脆靠在沙发上,仰着头蒙眼假寐。
“你说什么?”林云溪问,“我就说觉得熟悉,我早就觉得白如雪面熟了,所以陆文钦一直和白合有联系的是吧?”
温柔摇摇头,又点点头,她也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但一想到自己那几年发疯了一样的找他,他却和别的女人有联系,她的心就忍不住抽痛,这样的痛让她难受极了,于是眼泪也跟着滚了下来。
“那你还和他打证?你疯啦?他到底有多好?有多好?!你告诉我啊!”池乔问她。
池乔,别再说了,我的心已经很痛了!我也不想这样的…她昏昏欲睡,不想去面对池乔的问题。
她知道躲也不是办法,可是原谅她,她现在只想做鸵鸟。
他到底哪里好,她也想知道,可这样的疑问终究不会有答案,她却在没有答案的情况下和他拿了结婚证。
池乔脸色难看,眉心紧蹙。
酒吧帅哥吃了亏,不肯咽下这口气,带着一帮人又找了回来。
林云溪有些心虚,毕竟人家人多势众。她往后退了退问,“怎么办?”
毕竟是在酒吧,人家也要做生意,这么一大伙子人进来,摆明了是想砸人家的场子。
内保很快就来了,那伙子人却气焰嚣张,仗着自己人多率先动了手,一场恶仗是免不了了。
酒吧帅哥报复心切,拿着一根伸缩警棍,骂骂咧咧的指着温柔和池乔,“你们今天谁都别想走!特别是你!还有你!”
语霸,直冲池乔和温柔的方向。
那男人手有武器,池乔又怕他伤着身后的温柔和林云溪,左顾右盼之中出拳还击,却很快就占了下风。那男人操起桌上的东西砸向温柔,池乔迅速挡开。分神之间,那男人拿着伸缩警棍抡圆了膀子往池乔的头顶砸去。
“小心!”林云溪一声呐喊,还未冲上去,那男人的手就被一个酒瓶砸开。
池乔回头,看清了刚刚救下他一命的人,竟然会是陆文钦!
陆文钦没看池乔,一脚踹在那男人的肚子上,男人倒下,陆文钦坐在他的身上一连给了他几拳,那男人原本好看的脸一下子就变得血肉模糊,门牙都被打掉了一颗。
池乔对陆文钦有恨,可眼下不是该和他对战的时候,在和那男人同伙的人冲向陆文钦的时候,池乔一脚揣在了那人的腰上。
今天的人情债,他还了!结束后他会好好算算他俩的帐。
这一次打斗,让原本莺歌燕舞的酒吧停下了所有的音乐,胆小的早都跑了,留下些胆大的围了一个圈看着这一场混战,好像见怪不怪。
酒吧服务员眼看场子越来越混乱,给老板打了个电话,又叫来了所有的外保,外保赶来之后,警棒什么的全上了,这一场混战总算结束。
陆文钦和池乔几乎同时奔向温柔,扶着她,“丫头你怎么样?”“柔丫头。”
酒吧里一片狼藉,周遭围观的那圈人还未散去。温柔就那么被两人一左一右的驾着,接受众人洗礼的目光。
温柔抬眸,看向牵着她左手的陆文钦,她轻笑,“这不就是我的新婚丈夫吗?从徽州回来了?是想你的大白了?还是想你的小白啊?”
陆文钦蹙眉,总算知道她这一场买醉源自何处,“丫头,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陆文钦的语气带着商量,她一下子就有些心软了,这样的心软仅一秒,她便又在心里竖起了一道坚硬的屏障,“回去?回哪儿去?”
“别闹了丫头,咱们回家再说。”陆文钦掌心的力度紧了紧。
她用力挣脱,他便握得更紧,“陆文钦你放开我!什么咱们?什么回家?我和你是两个独立的个体,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那是我家,不是咱们家,是你一直像个癞皮狗一样的赖在我的房子里!”
她一口气吐出这样恶毒的言语,什么叫做家?有爱才叫家。什么叫**?那不是滚滚床单就算了,是坦诚、是包容!
所以她发了火,因为他不的坦诚,她都没有机会试探自己在婚姻里是不是足够包容。
池乔看见她的挣扎,拉她的右手,“她叫你放手你听见没有?”
陆文钦看都不看池乔一样,顺势把温柔往自己的怀里扯了扯,两个男人各拉一边,谁也不让谁。
温柔从心里萌生一丝悲哀,一个自己爱的,一个爱自己的,在左手右手的拉扯中纠葛不断,伤不得别人,就只好伤害自己,“都给我放手,我自己离开!”
“谁也不许离开!”
一则男音从人群背后的入口处响起,温柔侧目,半醉半醒之间竟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
等到围着他们的那圈人让开了一条路之后,温柔才看清来人,是宋连城。
温柔头疼,一左一右的拉扯已经够糟心了,现在居然又蹦出个宋连城?
她曾听宋连城说过他弄了个酒吧玩玩儿,可她不知道他的酒吧在临江路,更不知道他的酒吧就是绯色,再者说,她当时来这个酒吧的时候,根本没看是什么名字,若不是服务员的工作服上有名字,她连这个酒吧叫绯色都不知道。
“温柔?”宋连城惊喜,而后扫见一左一右的陆文钦和池乔,眉头紧蹙,“撒手!”
宋连城向前一步,陆文钦和池乔几乎同时把她的手握得更紧,紧到已经让温柔感到些微的疼痛。
“我让你们撒手!”宋连城怒道,同时上前推离他最近的陆文钦。
陆文钦一个闪身,绕开了他。
“你们抓痛我了!”温柔怒喊。
这一喊,陆文钦毫不犹豫马上就松开了手。
温柔的左手忽然轻松了许多,右手边的池乔也放松了手中的力度,却丝毫没有撒手的意思。
他也知道她已经和陆文钦拿证了,可心里的倔强就是让他舍不得放手,如果他早就主动一点儿,或许她就不会像今天这么哭了。
如此想来,他的心头就翻滚着一腔怒火,实在想不通,松了温柔就拽着陆文钦的衣领,“你他妈既然要和白合拉扯不清,为什么还要缠着温柔?!”
陆文钦蹙眉,大力抠开池乔的手,“那是我们夫妻俩的事,我不会和外人解释!”
说完,拉着温柔的手放低了语气,“我们回家好不好,我跟你解释。”
池乔听见夫妻二字,心头的怒火烧的更旺,“解释个屁!”池乔拉开他。宋连城干脆趁二人对峙的时候把温柔拉到了自己的身后。
温柔喝得不少,本就醉的恍恍惚惚,就这么被拉来晃去,胃里一阵恶心,差点儿就要吐出来。
陆文钦摆脱池乔的纠缠,掀开宋连城扶着她,“丫头,回去好吗?我可以解释的。”
她便是笑,有误会才需要解释,可他们有误会吗?
宋连城反应过来,反手给了陆文钦一拳,池乔怕宋连城误伤了温柔,从背后圈住了他手臂,陆文钦得以还手,宋连城又以为陆文钦和池乔成了一伙。
为了自己的脸面,宋连城愣是没让酒吧的保安插一下手,三人你打我,我打你,总之,这一场打斗要多混乱有多混乱。
林云溪吓得蹲在一旁尖叫,唯有温柔,木然的看着这场笑话,随后,干脆抬腿离开,选了一条最黑的巷子钻进去。
大家的目光都被这一场混乱的恶仗吸引,没人注意到风暴的引发者去了哪儿,等到三人精疲力竭之后,温柔已经不见了踪影。
夜风拂面,温柔的酒醒了一大半,惊觉和陆文钦冲动之下办手续实在不应该,幸好,知道的人并不多,她还有挽救的机会不是吗?
她本就不该,不该放任自己的情感,几年前都没解开的结,她怎么又钻了进去?
她昏昏沉沉,脚步深深浅浅,一个趔趄,在还没摔倒之前被人一把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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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章合并为一章发,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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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别追了 第84章、夜宿池家
她飞速回头,是池乔。
委屈、难过一并涌来,她说过,每次玩儿捉迷藏,池乔总是第一个找到她的。因为他了解她,所以他才会在追出来后,径直摸进了这条最黑的巷子。
因为他知道,那就是倔强的温柔,专挑难啃的骨头,比如,那时候放着一个他不要,偏要追陆文钦,又比如,这时候仍然忽视他,偏执的嫁给陆文钦。
“乔哥哥…”她揪着他的衣服哽咽,他的心便跟着痛。
他的心快碎了一地,抓着她的手,将她扯进自己的怀抱,拥着她久久不愿意撒手。
她知道自己和池乔已经不是小时候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是陆太太,她不该再和他如此亲密,可池乔于现在的她而言,与其说是如兄如父的依靠,不如说是溺水时抓住的救命稻草。
她在和陆文钦打证之前不也知道这条路并不好走吗?她曾预设过自己会碰上多少情敌?白如雪那种,甚至男医生那种,可她不也和他结婚了?
这世界上的早知道从来就是这么没用的。
不知道是不是池乔的怀抱过于温暖,她的心好像已经没有那么难过了。
多大的坎过不去?他要瞒她,她便不问。从一开始就打算当做是炮友关系的不是吗?是她自己一不小心让自己的心裂了一条缝,于是他就像涓涓溪流渗了进来。
就当是眼睛里飘进了一粒沙子,会痛,但揉一揉总会出来的不是吗?
如此想着,她心中的郁结好像一下子散了许多,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了不少,这样的轻松伴着酒精的怂恿,她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自己躲在池乔的怀抱里应不应该?索性趴在池乔的肩头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温柔做了一个很累的梦,梦里的她和陆文钦揪扯不断。
她奔向陆文钦,问他爱不爱自己,又忽然想起陆文钦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在徽州吗?”她问陆文钦。
“因为你生日,所以我回来了。”陆文钦抱着她答。
她便是笑,笑完又哭,“到底是因为我还是因为白合和白如雪啊?”
陆文钦握着她的肩膀,把她揉进自己的怀里,“丫头,你误会了!我和她们没有关系,我知道我不该替白合照顾她妹妹却不告诉你,我有我的原因,相信我好吗?”
她躲在他的怀里,贴着他的胸膛问,“什么原因我不能知道?你还是不够坦诚不是吗?你走我不问你,你回来我不问你,你带着白合的妹妹进正宏我还是依然不能问吗?白合说孩子是你的,我还不信,可陆文钦你告诉我,白念和你真的没有关系吗?陆文钦,你告诉我,你究竟有多少秘密?”
他便只是抱紧了她,仿佛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丫头,我发誓,白念和我什么关系也没有,至于其他的,以后我全都会告诉你,现在先别问好吗?相信我,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苦笑,刚刚还说他可以解释的,现在她给了他机会,他却又让她等。
又是等,他走了,她嘴上说不要他了,却偷偷的等他回来,他回来了,她还要再等他的坦诚吗?
她等够了,闭眼哭,所有和陆文钦的过往统统浮现,她便哭得更厉害,眼泪浸湿了他的衣衫,潮湿了他的心桥。
她便又想起了不认识他的时候,她总是蹦跶在揍池乔和宋连城的路上,和他们疯,和他们闹,那时候的她,多么欢脱快乐啊?年少不知愁滋味,于是,她竟非常殷切的希望回到年少的时光。
她怀念,年少时总能给她欢笑的人却是她没办法爱上的池乔啊,她想起池乔,想起他们的童年,便低声呢喃“乔哥哥,带我回去…。”
回到年少,那时候她还有爸爸,还有妈妈,还有无忧无虑的快乐,独独没有陆文钦。
她感觉到抱着他的人身体一僵,她便笑了,报复的快感让她嘴角含笑。陆文钦,你也会痛吧?
接着她便听到了池乔的声音,“你真爱她就尊重她,放手!让我带她回去。”
她便感觉搂着她的手掌瞬时收紧,下一秒,又像是花了极大的力气松开了自己的怀抱。
她终于脱离了陆文钦的怀抱,被池乔紧紧护在怀里,她应该高兴的,可心里却总是不快乐,他便只能把头埋进池乔的怀里,不让陆文钦看见她的狼狈和眼角的泪光。
等到温柔醒来以后,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多,她睁了睁惺忪的睡眼,头痛欲裂,一翻身,竟然压上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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