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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别追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浅浅一秋
“留他一口气!”陆文钦交带,胡延这才收了手。
至此,白如雪和林建业落网,而绿洲材料供应商也早就拿下,余江为求自保早都交代了一切,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顾士为了。
白如雪出了这种大事,白合哪还顾得上自己三线明星的身份,连夜从外地的片场赶了回来,未达京市,电话便已经惊动了梁市长。
陆文钦不打无准备的仗,早前他念白如雪是白合的妹妹,出于对她当年舍身相救的感恩,他睁只眼闭只眼。
奈何白如雪并不懂得知足,蹬鼻子上眼,竟然对温柔下如此狠手!
至此,她关她,她谋杀未遂的所有证据都被它所掌握,他和温柔欠白合的他自会还,但这件事,抵不了。
梁市长不好出面,只好电话交代到市局到一把手,电话打到一把手跟前的时候,一把手和温老、陆文钦、都安正共处一室。
一把手左右为难,任电话响着又不好接。
“马局长,我话已经说完,若是你觉得我这把老骨头已经翻不起巨浪,你大可接了梁市长的电话,按他的意思办事。”温老话音不重,字字句句不带一点怒气,却又不怒自威。
马徳超自知温老市何种人物,即便他已经功成身退,但就他培养出来的那批人。现在谁不是手握重权?
若是逆了他,他轻而易举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再者说,温老并无什么过分要求,只是让他秉公办理,别给任何人开后门。他知道梁市长打电话给他是何意,应了温老,自己还是个刚正不阿的公安局长,应了梁市长,他自然会背上被查处的风险。
如此一来,他还真没必要因为梁市长断了自己的前途。
马局长按了手机的静音,任手机响个不停,权当他没听到。
梁市长受不了美人蛊惑,只能自己上门,到了市局,马局长不好再避而不见,只能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老马,什么事忙得连个电话也接不了?”梁市长问,言语中带着浓郁的责备。
马局长不敢得罪里面那几位,也不敢得罪面前这几位,赶忙陪着笑,“梁市长责骂得是,手上刚来一个棘手的案子,检察机关催得紧,在办移交。”
“我不管你现在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今晚我就得带走一个人。”梁市长冷眉横指,正在此时,白合到了,带着一个超大墨镜,不好直接上去,转身坐在一旁,身边的经纪人四处查看有没有跟拍的狗仔队。
马局长自然知道梁市长要带走的人是谁,白合虽然不靠近梁市长,但目光从未遗开过,一直等着她这个“干哥哥”把她的亲妹妹捞出来。
正在此时,有人找马局长,“马局,白如雪杀人未遂案件的移交材料你要不要亲自过目?”
白合一听白如雪的名字,当即激动的站起来,也不管有没人要偷拍,也不管到时候能不能解释和梁市长的关系,着急忙的问,“移交去哪儿?”
到底不是自己的亲妹妹,梁市长会过问,实在是因为他这个香艳的情妇,既如此,梁市长自然更顾及自己的名声一些,往旁边躲了躲,给白合让出一处距离。
“移交检察机关,这是刑事案件,已经启动公诉程序。”马局长解释。
梁市长早前还不知道白如雪要杀的人是谁,听到马徳超说案件已经移交检察机关,知道这件事不简单,否则从事发到现在也就两小时多一点儿,怎么都走到这一步了?
梁市长没问,白合却不依不饶的问“为什么那么快?你们怎么办事的?谁给你们的权利?你们这是诬告!”
不等马徳超回答,从询问室出来后目睹了这场好戏的温柔便道,“是我!”
白合转身看温柔,目光中有惊讶,接着便是咬牙切齿,这世界,任谁都不准伤害她的亲人,温柔更是不可以。
“温柔?就你?你凭什么?”
温柔一声轻笑,“凭我的姓!”
温柔说得风轻云淡,梁市长却忽的想起上次见温柔的时候还是那场牌局,他当时就觉得,陆佩珍之子陆文钦是她的未婚夫,池海龙是她关系亲密的叔叔,就凭这两点她的身份已经是不简单,何况她姓温?
他早前曾听说,陆佩珍和温家交情菲浅,池海龙更是温毅关系最铁的战友,而温毅又是温石坚之子…。
想到此处,梁市长不仅后背一凉,差点儿捅了大篓子,当即呵斥白合,“不管白如雪是你的谁,万万不能扰乱案件的正常司法程序。”
白合不了梁市长会忽然变了脸,眼前也顾不了负不负面新闻,直接和梁市长翻了脸,反正她就一小明星,有热度未尝不是好事,而梁市长是公职人员。比她更怕上新闻。
梁市长当然不会任由白合如此撒野,直接让人把她拖上了车,他自己则坐上了另外一辆车,等到拉着白合的车走了好一会儿才出发出了相反方向绕一圈等着拉白合的车回来。
避开了一切可能的眼线,梁市长上了白合那辆车,一上车就是一个毒辣的大耳刮子,“混帐!差点儿让你那个不知死活的妹妹害死!”
白合被他打的一懵,想到自己的妹妹还身陷囹圄,当即疯了一般的踢向梁市长,却被禁锢着她的人死死按住。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妹妹要害的人是谁?”梁市长问。
“我他妈管她是谁!不久一个家境不错的富家小姐?老子也有钱!买她一条命算什么?”白合大吼,接着就是一阵哭,“我跟了你多少年?别忘了你的市长怎么当上的!不也是老子陪睡陪出来的?我不指望你把我扶正,你总得让我有事的时候靠一靠吧?我就这一个妹妹,你怎么能见死不救?”
梁市长一只肥手捏了捏眉心,往身后的靠椅一靠,官肚愈发明显。
“白合,你说这些我都记着,别的什么我都可以帮你,这事不行。”
“为什么不行?就因为她姓温?”白合问,早已泣不成声。
“对!就因为她姓温!温石坚的温!”
白合的哭声戛然而止,她忽然想起那一年那些瘾君子问温柔的时候,她明明带他们去了,那些瘾君子却什么也没敢对她做,回来的瘾君子说她被一军牌车接走了,说白合故意害他们,然后就对她做了哪些事。
那时候。她以为那只手那帮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找的一个借口,就如女人吼他们一顿,他们便可以以收了惊吓为由要“补偿”。
原来她不是富家小姐,她是权门子弟才对。
白合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性子,她不可能拿自己的官途来换白如雪,这条路行不通,她只能找别的办法。
眼泪大颗滚落,白合呜呜的哭着,哭得唇瓣颤抖,眼泪鼻涕糊成一坨。
下了梁市长的车,白合又去了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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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别追了 第109、先死一朵白莲花
当年的那件事,总算是可以派上用场,她可以求她,可以求温柔看在她帮她挡了性骚扰的份上放过自己的妹妹。
白合到市局的时候,温柔一行人早已经离开了,白合打陆文钦的电话,陆文钦自是扣了不接。
白合找不到人,急得团团转,这张人情债的牌无论如何得打出去。
也算是白合运气好,她不知道温柔和陆文钦的新住处,只能退而求其次的守着温家和陆文钦家的别墅,刚好,因为闹了这一出事,温柔和陆文钦回了温宅。
白合最先找的是陆文钦,她知道,从陆文钦那儿会更好突破一些,至少,陆文钦心里的内疚不会让他对她视而不见。
陆文钦家从高三搬离以后就没有留过人,只有时不时的来个阿姨打扫卫生,现在已经接近午夜,陆文钦家空无一人,白合按了好久的门铃,自是没人回应。
半夜十二点,京市的夜空突然下起了大雨,哗啦啦的,如瓢泼一般的冲刷着整个京市,似要冲刷掉某人的罪孽。
然!雨夜适合道别。
温宅里
温老和陆文钦温柔正在书房里,今夜注定不平凡,一是白如雪事件,二是同方欲收购盛达,三是表面平静的正宏早已暗潮涌动,前几日以候纪年为首的那帮人更是趁温柔昏迷的时候小闹了些动作试水。
温老早就知道同方和陆文钦的关系,温柔更是知道,上次迪拜之行,陆文钦早已就此事给她交带了个清清楚楚。
“同方收购盛达的事你有什么打算?”温老品一口热茶,看向陆文钦问。
温柔知道温老这话什么意思,转移话题道“爷爷,已经快十二点了,少喝些浓茶。”
温老知道温柔的意图,并不理她,只看着陆文钦等他的答案。
“文钦有意先同方一步收了盛达。”陆文钦答,目光坚定。
温老看着陆文钦,沟壑纵横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半晌说了一句,“正宏没有这个能力,你知道的。”
陆文钦点点头,“我说的是证信达。”
温老半眯着眸子,看了陆文钦好一会儿,问“我该怎么理解?”
“迪拜项目正宏已经和盛达签订合同,若是现在解约,违约金正宏无力承受,刀已经架在脖子上,正宏不做也得做。但现在盛达欲转手,若是让同方收了盛达,因为我的原因,正宏必定受苛待。迪拜项目的收益爷爷应该清楚,既然如此,何不收了盛达?”陆文钦一五一十的说,“之所以用证信达,一是正宏一口气吃不下这么大的公司,另一个原因…。这钱现在不能让正宏赚。”
温老看着陆文钦,怒了怒嘴,沉默了好久,“柔丫头你先回避一下,我和文钦谈点儿事。”
温柔知道爷爷让她回避的事,自然不想过多的人知道,包括她自己,她乖巧应声,转身出了书房。
白合久按陆文钦家的门铃无人应答,瓢泼大雨掩盖了一切的声音,白合急不可耐,没工夫想太多,转身按对面温家的门铃。
温柔来到客厅,吴妈正靠在水房打瞌睡,旁边是满满一壶开水。
高三以后,因为温老睡得早,吴妈已经很久没熬的这么晚了。
因为吴妈在温家待的时间长,这期间更是尽心尽力的伺候温老和温柔,在温柔的心中,她早已经把吴妈当成自己的长辈,见吴妈连坐都不坐一下的守着水房,心里泛起一丝心疼。
她走向吴妈,还没走到吴妈的跟前,温家的门铃就响了,在午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而又急促。
吴妈惊醒,看见温柔,慈爱的喊了一声“柔小姐好。”,接着转身去了门口的可视问,“哪位?”
只见可视里一个长发女子从头到脚淋了个透湿,大雨不断冲刷着她的脸,雨水太大太急,淋得女子睁不开眼,脸上的妆花成一坨,眼下尽是漆黑的眼妆。
女子不说话,只一个劲儿的按门铃,张着嘴大口呼吸,脸上的雨水刚抹掉,又被水帘遮住了眼睛。
“请问是哪位?”吴妈又问。
温柔走到吴妈身后,吴妈转身对温柔道,“对不起,柔小姐。不知道哪里来的女子只按门铃不说话,搅扰了柔小姐,我这就去让她离开。”吴妈顺手拿了一把伞,作势要开门去大门口。
温柔拉住吴妈,“我认识,找我的。”
吴妈这才退了回来,浅笑着问,“那柔小姐要请她进来吗?”
温柔看着可视,一双大眼睫毛微跳,“不必!”
温柔既已发话,吴妈不好再说什么,扫了一眼可视里狼狈的女子,转身去给书房里的二人添茶。
温柔并没离开,站在门口看着可视里坚持不懈的白合,白合久按门铃不开,拉着铁门晃动,弄出的声响却全被雨声掩了去。
白合大哭大闹,奈何雨声太大,她的声音太小,她抱着腿蹲了下去,哭作一团。
白合知道温柔和陆文钦是故意避着她,但白如雪的案件进度快得吓人,她怕照此下去,只怕白如雪很快就会被送进大牢。
白如雪有癫痫,哪里受得了那种罪?她是自己唯一的妹妹,不管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她都是她的妹妹,她要救她,一定要。
温柔最后到底没忍住,举着一把伞出现在了自家大门口。
“你要是找我说白如雪的事情,那就不必开口了。”温柔俯视着地上的白合,淡淡的说。
白合听见温柔的声音,如获大赦,喜极而泣,眼泪混着雨水一起滚了下去,“温柔,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知道我妹妹性子骄纵。她有病,容易钻进死胡同里,她要是对你有什么不当之处你大人有大量原谅她好不好?”
“白合,对于此事我没什么好说的。”温柔扔下一把雨伞,转身抬腿往里走去。
白合见温柔要离开,哪肯就此结束这次求情的机会?连滚带爬抱着温柔的腿,“温柔,我求你了,我从没这么求过人,我求你给她一次机会好不好?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她行不行?你一定有办法的!”
温柔不料白合对白如雪的感情这么深,竟然可以为了白如雪不要尊严的下跪,抱着她的腿求她,她可知道白如雪把她的名字存作贱人?她可知道白如雪背地里怎么对她对白念?
如此想着,温柔对白如雪的反感更深了一层,连带着说白合的话也有些刺人,“白合,你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和我充其量就是一校友,你在我这儿有什么面子可言?”温柔大力抽回自己的脚,稍作停顿,往里走去。
白合大哭,声泪俱下的大叫,“温柔!我在你那儿是没有面子!但你欠我的总得还吧!你可还记得我当年为什么没有参加高考?”
温柔顿下脚步,等着她的下文。
“我经历的,原本都是你的,你惹下的那群人,是我帮你挡了!我进了地狱!你上了天堂!就算如此你也不愿意再给我妹妹一个机会吗?”
温柔握着雨伞的手紧了紧,心中有震惊,转身看她,夜色的雨帘下,灯光昏暗,她看不太真切白合的脸。
“先回去。”陆文钦的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他的大掌握着她握伞柄的手,钻入她的伞内。
陆文钦拥着她回到温宅,可视中,白合还跪在门口的雨幕中。
“文钦,你是不是知道那事?”她问,看着陆文钦的脸。
陆文钦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温柔心里五味杂陈,她最不愿意的就是欠人人情,若是她那时知道了这事,她定找出那帮人千刀万剐替白合报仇。
也正是因为她这样的性格。陆文钦当年才会瞒了她。
这一夜,温柔整晚都没有合眼,她不知道该不该因为白合当年的舍身相救而报答在白如雪身上。
雨早都停了,白合也早都离开了,陆文钦拥着她,陪着她一起在那个决定中煎熬。
“文钦,给马局长打个电话吧!”她道,身边搂着自己的男人紧了紧手臂。
陆文钦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老实说,陆文钦不太支持她的决定,因为白如雪已经威胁到了她的生命,任何会伤害她的,他都不允许再出现在她的生活中。
但他深知她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她决定了要给白合一个面子,他只好应了她。
陆文钦给马局长打了个电话,事情却有了新的走向。
白如雪死了,昨晚两点多一点儿死在看守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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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白变一白,大过年滴,艾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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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别追了 第110章、十面埋伏
白如雪在看守所中的时候,原以为白合会保得了她,不想却无意间得知温柔竟然是温石坚的孙女。
这还不算,绿洲材料门原计划是推给温柔,让她背上经济诈骗的锅,结果材料商和余江均已被策反,林建业落网,她的杀人未遂即成事实,加上温柔的身份,她这是偷鸡不成倒蚀把米啊!
白如雪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癫痫犯了,呕吐物堵塞了气管,一口气没上来,活活被憋死了。
等到巡查的人来的时候,白如雪已经没了呼吸,脸色乌青,呕吐物糊了一脸,眼睛上翻,要多惨有多惨。
温柔和陆文钦到殡仪馆的时候,白如雪的手续已经办完,白合抱着白如雪的骨灰盒,看温柔的时候,眼中尽是恨。
温柔的嘴怒了怒,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什么也不说,目光移向了别处。
“节哀。”陆文钦道。
白合不看陆文钦,死死盯着温柔的脸,“很好,温柔!你做得好!我以为你多善良?不也一样视别人的生命为草芥?我妹妹不懂事想害你没错,可结果呢?你好好的站在这儿,她却变成了一把白灰!到底谁毒?”
温柔无语凝噎,“我只能说很遗憾。”
白合笑,笑着笑着就开始哭,哭得嗓子都哑了,接着又是一阵狂笑,狠狠盯着温柔的脸,“温柔,走着瞧,咱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到时候别怪我新仇旧恨一起算!”
回到车上,陆文钦握着她的手,“别想太多,这事跟你没关系。”
温柔回以陆文钦一个艰难的笑。
说不多想那是假的,至少,温柔现在觉得自己要是昨晚应了白合的请求,白如雪或许还有一条命在。
但一想到白如雪对自己和对白合的所作所为,她又觉得那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不管怎么说,自己欠了白合的,这个人情,让她怎么还?
陆文钦要去一趟台北,原本他不想让温柔过多参与此事,但因为不放心温柔,他还是把温柔也一起带过去了。
张董身体不适,接待他们的,是张董的小娇妻。
小娇妻名叫郑美素,二十九岁,和张董刚结婚四年多,一直想要个孩子稳固自己在张家的地位,奈何张董上了年纪,要个孩子又岂是那么简单的事?
陆文钦知道主张并购的正是这位张太太,那么和她谈,应该比和张董的儿子谈要轻松的多,只要价钱合适,她又怎么不脱手?
陆文钦失算了,他低估了郑美素要脱手盛达的急切,郑美素早在张董的耳边不知道吹了多少风,只要有人欲收购,她自然愿意为这事奔波促成。
城南项目出事那天,陆文钦推了郑美素,郑美素担心张董会后悔,为避免夜长梦多,转而促成了同方的收购。
“张太太,若是张太太能促成证信达对盛达的收购,文钦愿意替盛达支付同方的违约金!”陆文钦抱着试一试的态度问。
郑美素笑,言语中不无妩媚,“陆总既然敢收购盛达,必然是对盛达非常了解的,既然如此,陆总何必为难我一个女人?”
“同方给得起价钱,盛达愿意出手,并购合同也已经签订,我有什么理由再去折腾一次?”郑美素问。
陆文钦眯眼看她,“要是我出双倍的价钱呢?”
郑素美抬眼看他,“陆总,我好心提醒你一下,同方收购盛达不是因为盛达本身的魅力,而是陆总的正宏的魅力,也或者说是陆总的魅力?同方势在必得,陆总若是出的了双倍,同方自然就出得了三倍。我郑美素不是什么正义人士,不让你们为了斗气伤钱不是因为我善良,是我不想便宜了张家那两个儿子!希望陆总懂我的意思才好。”
陆文钦的眼皮跳了跳,拿眼看她,知道她说的不无可能。
“毋董让我带句话给你,只要你回去,别说不跟你争盛达,就是把盛达送你都无所谓。我早就听我们家老爷子说过陆总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在华尔街打下一片天地,却不知道陆总在大陆也有产业,更没想到同方毋家跟你是这种关系。若是哪天陆总回了毋家坐回了你的”太子“之位,可别忘了姐姐今日的提点之恩哦!”郑美素笑他,语言之中带着一丝调戏,丝毫不把旁边的温柔放在眼里。
温柔早看郑美素不是什么好鸟,仔听她刚刚的话,心中的恶心劲儿一下子翻滚得厉害。
陆文钦不喜欢别人提他和毋家的关系,更不喜欢别人无视温柔在言语上勾引他,当即脸色冷的吓人,“张太太,既然这事已成定局,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爱妻喜欢台北的美食,文钦答应了要陪她。张董有病在身,我也不好邀请家中有病夫的张太太一起吃饭,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辞了。”
语罢,陆文钦果就起身牵起温柔的手,温柔哪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主,当即对着郑美素盈盈一笑,“阿姨再见。”
郑美素的脸色忽然难看得入猪肝色,牵着温柔的陆文钦嘴角呈笑,他的丫头果然有一句话噎死人的功力。
“文钦,怎么办?你要回去吗?”出来后的温柔问陆文钦。
“陆太太,想那么多做什么?事情总会解决的。”陆文钦出言安慰道。
陆文钦没骗她,他根本不担心这件事,因为根本不需要他动手,有人自会阻止毋远国,他知道毋远国是想逼他回去,但郑欣宜和毋怀安毋怀仁怎会同意?那三个人,想必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阻止毋远国。
他唯一担心的,是毋怀安等人会借着机会打压正宏。
从台北回去以后,白合正式对温柔和陆文钦发起攻击。
这天,正在开会的陆文钦收到白合的短信:见一面。
陆文钦没理会,继续刚刚被打断的会议,白合的短信紧接着又来了:有你感兴趣的东西。
陆文钦眉头微蹙,不知道白合搞什么鬼,温柔作为陆文钦的助理,自是参加了会议,且就坐在他的身旁,陆文钦两次看手机的动作被她尽收眼底。
“怎么了?”她低声问。
陆文钦把手机推到她的面前,温柔扫一眼手机,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陆文钦未理会白合,把精力全都放在了会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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