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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都市枭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冬的夜
贾宝玉见贾元春面色不对,忙放下碗去搀扶,急问道:“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上不舒服?我马上去叫大夫!”
“我无事!”贾元春用力扣住他手腕,面容扭曲。“把玉解下来!快点!都怪我们太溺爱你,把你养成这样一幅不通俗务的性子。你当这块玉是个什么好东西?它就是个邪物,早晚替你招来杀身之祸!你衔玉而生天降异象。这话传开了,不单王爷要生气,连太子、皇上、所有皇室宗族,都要生气!你也看过史书。自然知道天生异象的。都是何等了不得的人物,十个里面有十个做了皇帝。咱天朝姓胤,不姓贾,你看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叫天朝改姓……”元春被气昏了头,渐渐有些口不择言。抱琴忙拉紧门窗,冲上前捂住她嘴巴,眼里满是哀求。
贾宝玉起初不觉得什么。往深里一想,冷汗大滴大滴的往外冒。红着眼眶哽咽出声,“姐姐,它自己出现在我口里,我,我也不想的!我该怎么办?”之前的沾沾自喜全化为无尽惶恐。
虽他嘴上说通灵宝玉不是个好东西,可心里到底觉得得意,觉得自己与旁人不同,否则也不会逢人便问你有玉没玉,然后大一通脾气,所作所为不过为了炫耀并引人注意罢了。如今才知道,那样的举动就像往自己脖子上悬挂铡刀,时时刻刻都能要了自己的命。长到十六岁,贾宝玉才真正体会到何谓灭顶之灾,血液一个劲的往脑子里灌,压根无法思考。
“你还愣着干嘛?把玉解下来!”贾元春厉声催促,见他不动,抢步上前摘了玉佩,扔在地上踩踏,哽咽道,“我今儿就毁了这祸害人的东西!”见通灵宝玉丝毫未损,拿起香炉便砸。
抱琴连忙扑上去拦阻,啼哭道:“娘娘您冷静点!您忘了,那年宝二爷丢了玉,直昏睡了三天三夜才醒。您若真把它砸坏了,没准儿宝二爷还会出事的!”
贾元春怔愣片刻,终是丢了香炉惨笑道:“果然是个邪物!把它收起来!用镇妖符层层裹了收起来!再也不要叫我看见,也不许宝玉佩戴!”抱琴忙放开她,依言将通灵宝玉层层裹严实,让贾宝玉好生收着。
贾宝玉却是不敢接,用一个小匣子装载,又拿一把九曲连环锁锁死。一番折腾下来,姐弟两个都觉得精疲力尽,相对而坐,默默无言。直至申时,一位管事嬷嬷前来回禀,说煜大爷来接宝二爷回去,两人才如梦初醒。
行至前厅,文会已散,只见胤真磨着后槽牙,似笑非笑的道:“煜儿真是大方,说花红绝不少于一百两,果真给了一百零一两。这么多,我都不知该怎么花了。”
“那你还给我,我帮你保管。”刘煜无耻的伸出手。胤真深深看他一眼,无奈的把银票并一两碎银递过去。
虽只是短短的几句话,但胤真对刘煜的纵容和宠溺却表露无遗。贾宝玉羡慕至极,上前几步想融入,看见手里的小匣子,僵立当场。这块玉就是他洗不掉的标签,时时刻刻提醒王爷,他是何等非凡的出身,何等非凡的福气,连皇子龙孙都比不得……
冷汗又开始密密麻麻的往外冒,将内衫外袍尽数打湿,贾宝玉咬唇,退后一步,又退后一步,直至脚跟抵住门槛才停住。咚的一声轻响引得刘煜瞥眼看去,冲他微微一笑。刘煜对胤真点了点头,扔下一句“回见”,就准备带着贾宝玉离开。
“留下陪我用了晚膳再走吧,我叫厨子炖你最爱吃的酸笋老鸭汤,清热去火。”胤真疾步追上去。
“狗场里又热又臭,我得赶紧回去洗澡,不然吃不下饭。看见没有,鞋子都快被狗咬破了!”刘煜撩起衣摆,展示自己面目全非的鞋子,鞋尖一处绢布已开始抽丝并印满梅花形的爪痕,再走两步便会裂开。
脚趾头微微拱动,将鞋面撑的一跳一跳的,这行为放在少年老成的刘煜身上,真是可爱到了极点,惹得胤真低笑不止,揽着他肩膀亲自送出府门,又细细叮嘱道:“今日喝了两碗酸梅汤了,回去再不能喝,小心凉着肠胃,拉肚子。虽然天气炎热,也不要直接洗冷水澡,现在得了一时痛快,等年老关节就该受罪。今晚早些睡,明日不准迟到,否则我可是要打手心的。”话落冲高姬娉五姐弟下令,“看好你们大爷,不能由着他任性!”
“知道了!”高姬娉脆生生应诺。
刘煜从车帘中探出脑袋,做了个“啰嗦”的口型,惹的胤真举手给他一个爆栗。贾宝玉站在一旁好似个透明人,想与王爷道别,却又不敢开口,强忍心中酸涩爬上马车,安安静静坐在刘煜对面。
马车驶远,胤真转头,冲苏培盛下令道:“替煜儿备几箱衣物,省得他跑来跑去的麻烦。他惯爱穿棉质纱质衣服,捡最好的料子多做几套。冠、玉佩、荷包等小挂件也别忘了,样式皆要与本王相类。”苏培盛躬身领命,将煜大爷在主子心中的分量又往上提了提。(未完待续。。)





重生之都市枭雄 第1066章 木兰秋狩
贾宝玉不说话,但只看他魂不守舍、惊魂未定的脸色,刘煜就知道自己新制定的计划进行的很顺利,暗中一笑,乐得清静的没有搭话。去了荣国公府,刘煜也不去给贾母请安,待贾宝玉下了车就火急火燎的回林府别院洗澡。
贾母翘以待,好不容易见宝贝孙子回来了,忙使人去唤。“宝玉,读书的事可敲定了?”拉过浑浑噩噩的贾宝玉,贾母殷切询问。
贾宝玉哪里还敢提读书的事?日日与王爷相对岂不日日膈应他?红着眼眶将传看通灵宝玉惹怒王爷的前因后果大略说了,将小匣子随手扔掉,哽咽道:“这东西我再不敢要了!这可是我杀头的罪证!老祖宗,孙儿该怎么办?孙儿会不会死?会不会连累你们?”
贾母心乱如麻,搂着贾宝玉低声安慰道:“宝玉别怕啊,没事的。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没见谁拿你的身世做文章。王爷好歹娶了你姐姐,跟咱们家是一条船上的人,他不会拿你怎样。咱不去王府读书,不去招他的眼,他渐渐也就忘了这茬。绝不会出事的,别怕啊……”
贾宝玉紧绷的心弦慢慢放松,哭着哭着昏睡过去。贾母使人送他回房,独自坐在堂上呆,眼角耷拉着,嘴唇紧抿着,一脸纵横交错的皱纹,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愣神的功夫,赖嬷嬷呈上一封信笺,低语道:“老太太,这是大姐儿派人送来的。叫您亲自打开。”
贾母颤巍巍接过,看完后已是老泪纵横。捶胸哀叹道:“我可怜的宝玉啊!你下半辈子可怎么办哇!都怪我,我当初怎就没阻止那个蠢妇!任由她宣扬的众人皆知,毁了你大好前程!都怪我……”
“母亲,你这是怎么了?”前来请安的贾政快步上前询问。
“你自己看吧。”贾母将信笺递过去,佝偻着脊背,低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些什么。
贾政看完脸色惨白,咬牙道。“这么大一个把柄,随时能将贾家置于死地。母亲,那孽子留不得了……”
“你给我闭嘴!滚!滚出去!谁敢动宝玉一根毫毛,我与他不死不休!”贾母勃然大怒,拿起拐杖追打贾政,直将他赶出仪门。
鸳鸯留下收拾厅中碰碎的茶杯和花瓶,眼角余光忍不住朝落在地上的信笺看去。当即倒抽一口凉气。散着淡雅清香的信笺上只印了一行字,却格外令人心惊——气运逆天触了龙鳞,唯养废一途可保宝玉一世安稳,望老祖宗忍痛决断。
宝二爷这辈子完了!鸳鸯脑子里反复回荡着这句话。
和贾宝玉的遭遇不同,刘煜现在是分外得胤真的重视。原本刘煜是打算参加八月初的殿试,可却被胤真拦了下来。他的理由是刘煜年岁太小,若太早出头,不但得不到实授官职,反而会引来一些小人的妒忌,故而让刘煜暂缓个三五年。
反正根据皇帝病情的分析。他最多也就只有六七年的时间了,到时候刘煜也才不过二十上下。年岁正好,不但可以直接步入官场,还能混上个“天子门生”,成为新皇的近臣!
当然,无论是刘煜,还是胤真,都认为这“新皇”非雍亲王本人莫属!胤真是对自己这么些年的布置有信心,而刘煜却是对萦绕在胤真身上越来越浓郁的紫气有信心!有着如此厚重的气运护持,即便皇帝殡天时不肯传位给胤真,他怕是也能依靠自己的力量逼宫造反上位!
虽然刘煜的原定计划是早日进入官场吸纳天朝的国运,但胤真的建议却也是不错。能够在未来皇帝继位之前就拥有“从龙之功”,那可比前朝臣子效忠新皇更能分享国运。所以,刘煜在写信分别告知了林如海和鲍姨娘自己准备延期殿试的消息后,就安心的以雍亲王“幕僚”的身份呆在胤真身边!
只不过,刘煜负担的“工作”不是为胤真出谋划策,而是学习。胤真是打算将刘煜培养成宰相级别的左膀右臂,不但将自己掌管户部时的心得体会倾囊相授,更招揽了不少致仕退休的郎中、员外郎来教授刘煜如何处理吏部、工部、礼部、兵部和刑部的事务!
转眼已是八月底,暑气渐消,秋风送爽,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秋狝时节。皇帝虽然身子有些不爽利,但为了彰显武力,还是照例在皇家猎场木兰围场召开大型围猎活动,京中四品以上官员连同家眷都可参加。
胤真牢记刘煜“劳逸结合”的观点,一大早就派心腹苏培盛将他接走,直往木兰围场出。而贾宝玉,在其母王夫人的亲情拜托和重金贿赂下,也被其表兄王仁带去围场见见世面。
胤真深知刘煜的惰性,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所以他并没骑马,而是令人准备了宽敞舒适的马车,内里铺上柔软的靠垫,摆上条案备好果品糕点,一路晃晃悠悠,闲适安然。
“待几天?”刘煜解开足有一人高的包裹,将弓弩、匕、干粮、金疮药等物品一一拿出来检查,又一一放回原处。
“秋狝一般历时两月,咱们往深山里去,待一月半如何?”胤真手里拿着一本游记,看得颇为得趣,连头也没抬。
“马车里看什么书,当心弄坏眼睛。”刘煜将书抽走,扔一把匕过去,“擦干净了别在靴子里,以防万一。”
胤真笑得无奈,拿起绢布细细擦拭。
“这个荷包拿好,里面藏了一粒九转续命丹一粒千里遗香丸。九转续命丹是白色的,无论多重的伤,服下后可保你不死,然后赶紧找个地方藏好,将黑色的千里遗香丸捏碎。我自会循着气味来找你。”刘煜拿出一个瓷瓶,打开后展示里面存放的一白一黑两枚丹药。
胤真笑着接过。捻起黑色的千里遗香丸,置于鼻端嗅闻,语气疑惑,“什么味儿都没有,你怎么找得着我?”
“捏碎了才有味儿,而且这个味道只有我能闻见。”这枚千里遗香丸中混合了一种这方上千世界独一无二的气味,又以秘术炼制,以刘煜的灵敏感知。哪怕远隔千山万水,他亦能追踪而至。
胤真可是刘煜盗取这方世界气运的关键,他可不想在疏忽之下让胤真出现什么意外。要知道,现在胤真虽然身具大气运,但他一来还不是皇帝,没有国运护身,二来他毕竟不是这方世界的“世界之子”。不会得到天道的全力保护,真要是有个什么万一,那刘煜才叫欲哭无泪呢!
另一头,贾宝玉和王仁耐不住骑马的疲累,也纷纷爬上车松快。
“宝玉你怎么回事儿?家学那里为什么不去读了?整天玩闹,三年后科举你怎么下场?难道真让林煜那个庶出贱种压制一辈子?”说起来。王仁和刘煜之间是没有仇怨的,但耐不住刘煜小小年纪就身怀功名,是各大家族家长口中“别人家的孩子”。一众常常在对比后被骂得一塌糊涂的纨绔们如何会对刘煜有好印象,像王仁这样心胸狭隘的家伙更是恨不得刘煜丢丑。只是他倒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所以才洗完自家亲戚中最有才情的贾宝玉能雄起,帮他出一口气。
“表哥。我,我知道了。我最近身上不舒服,过了这阵儿会奋读书的。”贾宝玉支支吾吾开口,低垂着脑袋不敢去看王仁表情。
“我们会拉拔你,可你也得自己争气!”王仁语气阴狠,“你且安心,那贱-种我来对付。虽明面上我动不得他,但暗地里弄他一回却不是难事!这次围猎人多手杂,环境混乱,正是个好机会。”
“表,表哥,你要做什么?”贾宝玉愕然抬头。
“没做什么。”王仁敷衍道,“你只管玩你的,旁的事别多问。”
“表哥,你可千万别闹出人命!他好歹也是林妹妹的亲哥哥!”贾宝玉倾身上前,拉住他衣袖。
“放心,不会闹出人命,给他个毕生难忘的教训而已。”王仁诡异一笑。
贾宝玉还想再劝,可冥冥之中有股力量锁紧了唇齿,令他张不开口。没事的,表哥有分寸,不会弄出人命的。他反复告诉自己,然后坐回原位,暗暗压住噗通狂跳的心脏。
围场被重兵层层把守,皇上与各位宗亲的帐篷早已搭建完毕,大臣们的营地却还未成形,宫人来来往往,挤挤攘攘,显得十分繁忙。等待中左右无事,文臣聚在一起高谈阔论,武将在较远的空地设了几块标靶用来练箭。许多世家子弟也都围拢过去一展身手。
胤真被皇帝叫走议事,刘煜闲着无聊,缓缓踱步过去。
但凡有胤翔在,他必定是众所瞩目的焦点,十支箭,箭箭穿透靶心,咚咚咚的重击声不绝于耳,支撑靶子的木杆似乎不堪箭矢所带来的绝强冲击,有折断的趋势。几名武将垂手立在一旁,表情满是崇敬。世家子弟们也都安安静静本本分分,不敢在胤翔跟前献丑,只在憋不住心中激动的时候大声叫几句“好”。
胤翔在旁人眼中绝对是声名狼藉,在军人眼中却是天朝所向披靡的战神,是他们的军魂。最后三箭齐,分别射中三个靶心,胤翔在震天响的叫好声中放下弓箭,露出百无聊赖的表情,转头回望的时候眼睛却忽然爆精光。刘煜暗道不好,拔腿便走。
“刘煜,你哪里跑?!过来陪我练箭!”胤翔大步走过去,勒住他脖颈将他硬拽进靶场。
围观的众人指着身形单薄容貌瑰丽的少年议论纷纷。王仁也在其中,看清少年面孔表情大变,万分惊愕的问道:“林煜这贱-种什么时候搭上义亲王了?”因去边城办事,近日才回,他并不知晓京中变化。
胤翔虽性子阴晴不定难伺候,但他看上谁的时候,对谁是真好,恨不能掏心挖肺披肝沥胆。把人给捧上天去,厌弃后也只是不闻不问远远丢开。并不会糟践人。与他相好过的,虽名声难听了点,得的好处却是实打实。且胤翔是块滚刀肉,混不吝,皇帝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他不改也无法,只得由着他去。他闹得高兴了自然便消停了。谁若得了他青眼,在他厌烦之前几乎可以在京中横着走。
王仁瞬间就出了满头的冷汗,唯恐计划出了纰漏把胤翔连带给得罪了,却又心存侥幸,暗道他两未必就那么要好。
贾宝玉心里泛酸,怏怏不乐的道,“我也不清楚。”
王仁不再询问。踮起脚尖往场内探看。
“还请王爷恕罪,在下不会射箭,怕会扫了您兴致。”刘煜面色煞白,表情惶恐,一再作揖讨饶。
看见他窝囊透顶的模样,不少人想起哄嘲讽。碍于对方有可能是义亲王新宠,只得拼命忍着,脸都憋红了。冯紫英几个与胤翔关系特别亲厚的,明知刘煜在装,却也不戳破。反配合的高喊:“不会射王爷可以教你,怕啥?!”
“就是。本王可以教你!你先射一箭给本王看看。”胤翔哈哈大笑,笑完搂住少年肩膀,低语道:“想出丑,你就继续装!”
现在还属于刘煜的蛰伏期,自然不愿引人注目。而且以他的心胸,也不会讲他人的观感放在心上。故而装作诚惶诚恐的拿过一把弓,颤巍巍拉开,拉到一半脸憋得通红,似乎难以为继,不得不松手,大喘几口气又继续,拉到三分之一再次松手,眼眶看着看着就红了,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将箭矢一搭,弓弦一放,极为敷衍的射出一箭。箭矢歪歪扭扭飞出三米远,斜插在泥地里,晃了晃,最终躺平。
围观众人先是一静,然后哄笑开来,属冯紫英几个笑得最大声。他们见识过煞气四溢的刘煜,见识过身手不凡的刘煜,眼下再看,又被他精湛的演技所倾倒。这人简直绝了,同样的一张脸,他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把内里璀璨的光华尽数遮掩,搞得比谁都窝囊!人才啊!
刘煜缩着肩膀,垂着脑袋,似乎很想挖个洞钻进去,小身板还随着众人的哄笑一抖一抖的,看上去极为可怜。
胤翔傻眼了,他没想到刘煜能把“窝囊废”这一角色演绎的如此精彩,反应过来后笑得惊天动地,简直停不下来。
冯紫英拿起一张弓,同样窝窝囊囊射了几箭,好缓解刘煜的尴尬。他哪儿知道刘煜的脸皮已经厚到不知“尴尬”两个字该怎么写的程度。
笑完之后,胤翔不带丝毫鄙夷的表示说,“煜儿年纪还小,拉不动硬弓是正常的,以后他会亲自教导,保证让煜儿文武双全”……
看到冯紫英和胤翔等人的表现,王仁哪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义亲王一准儿看上刘煜了,若刘煜这次围猎出点什么事,凭他手里掌握的京畿大营二十万兵马,还不得把自己查个底儿掉?届时不用下狱,也不用等父亲王子腾从边镇赶回来相救,人家义亲王当场就能把自己剁成肉酱!想到这里,王仁摸了摸凉飕飕的脖子,撇下贾宝玉迅离开。之前那些布置,全废了!
就在胤翔越说越激动,准备上手搂抱刘煜时,一支箭矢破空而至,从胤翔耳边堪堪擦过,咚的一声钉在五十米开外的靶心,彩色尾羽迎风飘摇。胤翔伸手一探,鬓边丝赫然断了一截。
“煜儿,过来。”胤真手里的弓箭还在出嗡嗡的鸣响。
刘煜挑眉,冲胤翔调侃的一笑,缓缓朝身姿挺拔气度非凡的雍亲王走去。胤真瞥了胤翔一眼,冷冷开口,“告诉过你很多次,要疯找别人,煜儿不是你的玩物。”话落带着刘煜转身而去。自跃上墙头勾走煜儿那天起,胤真就很想教训老十三一顿,憋了许久,终于得偿所愿。
胤翔捋了捋断掉的鬓,又回头看看靶心的箭矢,终是忍不住掰断手里的弓,狠啐了一口。两位在众人眼中原本就“不和”的王爷又较上劲儿,靶场内谁人敢管?纷纷找借口远遁。一身明黄的人影立在浓密的树丛后,摇头叹息,“这两个孩子,就没有心平气和,谦恭友爱的时候吗?老十三越桀骜,得好好管教了。”
总管太监夏秉忠笑道:“义亲王心里苦哇,不让他泄泄,没准儿哪天就憋疯了。皇上您素来体谅他,说管教,哪次又忍心呢?”
“朕确实不忍心。罢了,随他去吧。你给他带句话,叫他别招惹林煜,到底是老四的救命恩人,老四也为难。”夏秉忠领命,两人一前一后缓缓离开。
刘煜看了一眼胤真,问道:“我们这就进山打猎?”
“不,举行了逐鹿仪式后才能围猎。”胤真顿了顿,很是无奈的说道:“你能不能离老十三远点?他性子乖戾,恐伤了你。”
“不能,我一个小小举人,怎敢明目张胆的与义亲王作对?这话你应该对他说,对我说没用。”刘煜很有些漫不经心。
胤真叹了一口气,总觉得如果自己不阻止老十三的话,以后会出大事!虽然以他的感觉还分不清“大事”会落在谁的身上,但无论是作为弟弟的胤翔,还是作为朋友的刘煜,他都不想他们出事。他可不想在日后这两人水火难容时,自己处在中间难做!




重生之都市枭雄 第1067章 虎患
所谓的“逐鹿仪式”便是放生一头雄鹿,皇帝站在猎鹿台上挽弓射箭将雄鹿杀死,以展示帝王英姿。众人分食鹿血后便可自行入山围猎,最后以猎物多寡选出前三名,赐厚赏。
逐鹿台已搭建完毕,年逾五十却丝毫不显老态的帝王缓缓登临,拿起牛角弯弓却不射,而是转身递给太子。太子没料到父皇有此一举,眼睛微睁显得十分错愕。“你已长大了,代朕逐鹿吧。”皇帝一字一句慎重开口。
台上台下一片寂静,太子从怔愣中回神,立马跪地叩,接过弯弓朗声道:“儿臣定不叫父皇失望。”
“去吧。”皇帝振袖指向前方。御林军得令,打开铁锁放出笼中蹦跳不已的雄鹿。
太子巍然不动,待鹿跑得足够远才一把拉开足有五十石的大弓,金色的箭矢裹挟着罡风呼啸而去,正中鹿头。眼看快逃出生天的雄鹿轰然倒地,四肢抽搐几下便再也没了动静。
场中沉寂片刻才爆出震天的叫好声。太子笑得意气风,与台下的索相爷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皇帝抚掌朗笑,仿似十分欣慰,见太子被众位大臣簇拥着走下猎鹿台去取鹿血,左右逢源众星拱月,拢在袖中的双手无法自控的轻微抽搐,幽深的眼里哪还留存半分笑意?
刘煜站在胤真身后,仰望台上的天家父子,见皇帝虽极力遮掩,步伐依然显得迟滞。且袖口做得格外宽大,双手总拢在袖中无法得见,心里有了数——果然是帕金森综合症。再过几年,恐站也站不起来了。
五十六,说年轻不年轻,说老也不老,对一位极具野心的帝王而言,绝没到退位让贤的时候。眼见太子越势大,而自己却因难以治愈的隐疾不得不放弃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地位。那滋味,肯定不好受……
胤真凝视人群中笑得张扬的太子,又看看台上眸色幽深的帝王。嘴角微勾。除雄鹿外,御林军又宰杀了几十头雌鹿,取了血混着烈酒,每人分上一大碗。喝光后拿起箭袋骑上骏马就可进山围猎。
刘煜将巨大的包裹绑在马鞍上。又弯腰检查马蹄铁是否牢靠,一切准备妥当正欲出,却被胤翔和冯紫英几个拦住。“煜儿,你们去哪?本王与你们一道。”
胤真拧眉上前,“我们去东区深处,待一个半月才回。你不是只光顾南边的猛兽区吗?与我们不是一道的。”
“年年在南区逛,早腻味儿了,今年本王也去东区。”胤翔冲于秀摆手。“去,多准备些干粮。本王要跟煜儿待上一个半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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