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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往生老魔
“呼!”
一声轻响后,那布人儿竟化为太一女真人之像,在此地十数丈之围内转来转去,到似仔细巡查般模样。而其本体却隐了身形,不见影踪!林江见状亦样化出自己之形貌,与女真人一起施法,分开滴水之泉,进入其内,忽然,水光消失,露出另一方天地!而彼等二人却立身于一山崖之上。
一道幽深之深涧般峡谷,直入地底。其虽不大,不过万丈左右长短,然昏暗之光下,森幽幽之感亦是让人不禁冷汗直流。深涧上下林林落落被覆深蓝之泽之坚冰,其上丝丝绿雾环绕。除却乱石嶙峋,怪雾轻扬,整个涧中再无它物。
“师伯,此地好生怪异,不知可有危险?”
“哼!此地乃问天隐秘修行之居所,怎会没有机关埋伏、法阵、宝物相护?只是不心存贪念,便无太大之险!”
“哦!只是弟子不曾来过此地,无安全进出之把握。还望师叔伸手相帮!则弟子感激不尽!”
那林江口中求助,却并无任何恳请之状,只如吩咐般道。
“哼!汝亦休得如此太过!”
“弟子不敢!”
“哼!随了吾来!莫要走错!”
言讫,女真人从此小山岗迈步而下,林江紧紧儿随着,不敢有半步踏错。两人下了山岗,直入深涧中。沿途避过蓝色坚冰,绿色雾霭所罩之地。在此等物什阻路之时,便是女真人亦是小心翼翼,不敢碰触。好半晌,才在一小巧之洞府门口停下来。此门黄金锻铸,其上雕琢一对墨色羽蛇。此对羽蛇相对而立,皆口吐绿雾,宛若活物。林江仔细观之,观得那缕缕绿雾竟然真的飘散而出,虽淡若不见,却真真切切!
“啊!师伯,何等东西,这般神奇?”
“这是护府神兽,且莫以神识探寻,免遭杀身之祸!”
“其所喷吐之物似是此地绿色雾霭。师叔博闻而识见宽广,能否教导弟子一二?”
林江躬身一礼道。
“此物名唤龙蛇圣灵,乃主守护之大圣级灵物。一旦有灵识生,则其神通鬼神难近。好在此地之龙蛇仍为器,而非灵!否则便是门主亲临亦是无可奈何!”
“哦!当真惊人之极!不曾想问天师叔竟有如是之宝守护秘地!师伯······”
那林江心中之疑甚多,意欲再问,然太一女真人却不耐地道:
“进去吧!”
遂轻轻儿触那金门,金门呜呜然而开,似是相熟之人般无有一丝儿威胁之意。林江大奇,亦是大惊惧。想来此太一女真人肯定不是此地之生客!
“师伯,此门似乎识得汝也!”
“哼!”
女真人一声冷哼,后一语不发直接遁入其内。林江见状不敢稍顿,亦是急急跟进。只是金光一闪,二人便身在一座大厅中。大厅宽愈十丈,底方而顶圆。有巨珠垂顶,厅内亮若白昼。厅中无物,唯一蒲团静置巨珠之下。林江环顾四围,见再无它物,不经惊讶道:
“师伯,此地无宝?然······”
其话音未落,突然将目光瞧定巨珠。
“哼!眼光倒是不错!可惜此地之机关岂是汝等这般修为之人可以企及!”
“师伯,汝!······”
林江脸色大变,急向前往那蒲团迈步跨去。突然只觉周遭天地神能元力激聚,竟然凝结如实物,其躯体不能稍动,仿若受了那传说中之定身术般,连魂魄都定住不能动,只是将眼瞧着那女真人。其修冷笑着,优雅迈步,施施然坐蒲团上。其不慌不忙手掐法印,口念法诀,双目微眯,一派庄重之神色,似是女神般神圣不可方物!其头顶之上巨珠,慢慢儿闪动出一抹抹银光,悠悠然凝聚如一束,直罩定那太一女真人其人。其体上下亦是散发出万缕毫光,多彩之色宛若霞光,闪闪烁烁间与那巨珠接近。在多彩光柱触到巨珠时,一声轻鸣,太一女真人倏忽不见!
而其时那林江之周身元力亦是哗然而开。周身一松,林江便飞身上了蒲团,亦如太一女真人般打坐结印,并口念破禁飞升法诀,然其体丝毫不动。
“噢!这贼婆娘好生卑鄙!哪里是什么得道高人,只如市井无赖!这······这臭婊子,这贼婆娘!”
林江恼羞成怒,不经口不择言破口大骂。旋即又静下心来,低头思量。其人之行事亦是恁地了得!





三界棺 第九十三集
太一女真人飞入巨珠之内,睁眼一观。其内空间并不甚大,方圆丈许。一花、一箱、一蒲团、一扇而已。花在古铜所铸之盆内,开得正好,其香淡雅怡人,闻之心身俱爽。箱不知何物所铸,黝黑之体却散发幽蓝之光。其上符箓众多,禁封箱体。且尚有一道法阵雕琢其上,不知何用!此物定有大神奇在内,当无疑处!蒲团为五彩仙石所铸,倒是一眼可知。五彩仙石修行者中鼎鼎大名,此物有聚凝天地元力之奇功,于修行大益!只是是物甚稀,上古后便罕有发现。最后一物乃是一把玉扇,初观之,并无奇处。但仔细审视,则扇面上隐隐有上古仙文无数。太一女真人虽阅历甚丰,然于上古仙文却是一窍不通。莫说其人,便是如金嫦儿这般修界巅峰之修亦是茫然不知所以!毕竟上古于今年代太过久远矣!
凡此四物皆神妙异常,此时竟俱轻轻漂浮在此空间之中,散发柔和莹光。太一女真人目露热光,深深儿吸一口气,自语曰:
“传闻问天师弟早已踏入阴阳合之妙境,吾当初却是绝决不信。毕竟吾等同门近千载,哪里不会留心彼此之底细。然以现在此地之神妙观之,吾倒深信不疑呢!观此空间,虽才具雏形,但其铸造之手法,未及是境怎能使出!问天师弟天纵之资,可惜遇人不淑,英年早逝!”
言讫,女真人将手一挥,其内四宝皆入了其法袋中,不见影踪。
巨珠之外,其下林江焦躁欲狂,转来转去设法破禁。然以其能之低劣,哪能撼动此巨珠分毫!正惶急不可名状之时,那巨珠突然神光狂闪,其内一门洞开,飞出一人,不是女真人却是何人!
“师伯,如此行事,只恐大失人心也!”
“哼!吾又没飞掉,怕吾将其宝贝全弄走不成?”
太一女真人见林江气急败坏之情状冷冷地道。而后将手一扬,飞出一物,向林江飞去。
“师伯,这是何意?”
林江大惊失色,全身一紧,右手搭在其仙剑之上,左手却紧紧儿将一道符箓攥在手心,紧张地盯着太一女真人。女真人仔细观其左手之内物什,复冷笑一声道:
“巨珠内只两宝,一为玉扇,一为此物。吾将此物送汝,只当吾二人同入此地之一番机缘。奈何惶恐若是耶?”
“师伯,弟子失礼了!”
林江长吐一口气道。遂放心收取那飞来之宝物。入手之中才知道,此物乃是阴火神焰,修界鼎鼎大名之异宝。林江小心以识神感知,知道其上并未有太一女真人之仙息,便将信将疑地收起是宝,神态复自然无异道:
“多谢师伯!此物于弟子大为有用,当是一大护身杀器。”
“哼!走吧!再迟只恐未免汝手下生疑!”
“是!师伯,弟子遵令!只是此巨珠亦非凡物,何不将其······”
“此物乃空间类之法器,虽然,却只可居而不可大用。”
“空间类法器!师伯,弟子······”
林江紧张而又惶急地道。
“汝欲纳之,便取了,只怕无法带出!”
言罢,太一女真人飞身外出,竟不再理睬林江之贪欲。
林江深吸一口气,飞身而起双手来取此巨珠,那巨珠却似生有根似地,纹丝不动。林江思谋良久,便定下决心来,撩开长衫,露出精壮之臂膀,复将巨珠揽在怀里,大喝一声“起!”,林江运使浑体之气力,连那白面书生般之面目亦是成紫檀之色。其神力之巨便是其师尊,同门亦是不知,此乃其天生如是,乃是其不欲人知之秘。此时为此空间类宝物,却亦是不管不顾矣。林江神力运使之极处,猛然用力,忽然胸口一黯,一口鲜血涌出,林江怒火大涨,用力更猛,一口鲜血却不及吞下,竟然喷在此巨珠上。那巨珠似是染了鲜红之色泽,由透亮晶莹之色变为亮中却带着丝丝血红之光泽,煞是怪异!然那巨珠仍似长在洞府之顶上,稍无移动。林江颓然长叹曰:
“明知那臭婆娘不取此宝,乃是其无力取之,可吾仍不死心。唉!人性之贪,深入骨髓矣!”
遂静下心来,转身而去。边行边思道:
“此番,那老妖婆不知拿走了什么宝贝,却予吾一道阴火神焰搪塞吾。此物虽亦是至宝,然由此观之,那臭婆娘定是取走了了不得之宝贝!唉!罢了!罢了!吾斗不过此妖婆,让她同师父去争吧!”
林江正行间,忽觉身后有异,大惊,急忙回身,却只惊得目瞪口呆。只见那颗硕大之巨珠泛着鲜红之光泽竟随在身后,若有灵般跟来!
“阿耶!大运之人不用愁!宝物自来!哈哈哈······天命予吾,臭婆娘,汝能奈吾何!”
林江喜不自禁,哈哈大笑。将手一伸,抱了那珠子在怀,行出滴水之泉。
“定是吾之精血化在其上生了奇效!哈哈哈······”
那太一女真人亦是在回其洞府之路上大生闷气,明明欲以阴火神焰毁灭此人,不料其狡猾若是,竟暗藏仙符,留了后手!偷鸡不着却将阴火神焰亦丢了!这般想着,恨恨回府。
林江出府,见太一女真人离去,冷哼连连。忽觉怀中巨珠有异,便诧异来观。见其珠内丝丝绿幽幽之怪异气机不停翻滚,珠体慢慢由冰冷转热,其热缓缓上升,未及一刻之时,那珠竟滚烫不可以手缚之。
“却是为何这般怪异?难道是那贼婆娘使坏?”
突然,“轰”一声山响,直惊得林江向前狂飞而走,飞出千丈开外,才敢回头来瞧。山大摇!地狂动!入目之中乃是一道惊人之烟尘滚滚而起,所激起之狂风向四围肆虐而来,飓风之下山石奔溃,草木鸟兽灰飞烟灭!爆炸之核心,一团暗火团腾然而起,直冲高天。那火团外被火云,其上电光狂闪。火团之下一柄云雾所化之柄连结大地,电光肆虐,欲燃欲爆!
“阿耶!怎生有如是之大毁灭也?难道是巨珠所触发不成?”
突然,其爆核心所生发之强光狂闪间如熔炉炼烧至通红之巨型圆饼呼啸而来,其冲击刹那及身。林江只觉一道高不可及之巨能之墙轰然压来。自己便若鸿羽般轻飘飘飞起,向身后之一座石山撞击而去。
“妈呀!吾命休矣!”
林江于此时惊得魂不附体,虽使了浑身解数,其体仍如飞向山上撞击而去!
而其时,那剧烈爆炸之威惊得易修门上下纷纷作势欲死!只当末世之劫降临也!唯其中大能惊惧之后纷纷飞出,向不夜洞方向飞来。门主亦是不及门下弟子来报,亲自飞出观其究竟。见其门下弟子各个目瞪口呆、呆若木鸡!便口念安魂咒以安抚之。自己却丝毫不停,只数息之间飞临当地。于高空中观之,见其弟子林江如残破之一块土,受巨力挟持轰向石山。便使出大神通,只是隔空虚虚一抓,一个巨大若百丈之举手生生显出在那道冲击神能之海中,且其向下只一压,便将那林江拢在手心,又一抽手,林江便在其眼前了!林江死里逃生,惶恐之后,醒悟过来,急伏地叩首,边大声嚎哭边言谢道:
“叩谢师尊救命之恩!叩谢师尊救命之恩!呜呜呜······”
此时其哪里有什么修行者之仙侠气息!只惊吓过度之常人罢了!
“住口!修仙之人,偶遇此患,便如小女子般哭哭啼啼,成何体统!说!怎么回事?汝之大师伯太一女真人呢?”
“是!是!是!谢师尊教诲!吾······吾等······吾等查封完备,即从不夜洞出来,欲回报师尊交了法旨。刚刚出来,不知怎么竟就爆炸了!至于大师伯,见不夜洞中无那付君如,便离开了。”
那林江不愧修行之士,心性了得,只是片刻功夫便心气稍定,言语利落许多。
“嗯!汝之手上是何物?”
“乃是弟子于不夜洞之密室所获之宝贝,欲敬献师尊的!”
“哦!”
门主面色稍和,看了一眼巨珠,复抬眼向不夜洞旧址望去。其眉头微微皱起。突然之间面色剧变。亦不言语,飞身即走。




三界棺 第九十四集
林江大疑,惊在当场,不知所履何事!本欲随乃师而走,又无其师尊之法旨令喻。突然,其心中一紧,双手之上巨珠“吱”一声响,接着异变大起。
“轰隆隆!”
一声巨响,电光火石之间那巨珠竟然炸裂开来!那白色之光一聚,旋即迅捷向四围八向散开,所过之处,万物俱焚,人兽不见,草木无踪!连那刚刚林江身下之山石亦是倏然而殁!可怜林江未及稍动,便人影无踪,竟似当场从无其人!连丝儿气息亦是渺渺矣!其他随其于不夜洞逃出之弟子门人刚出黄泉,却又再入地狱!只是这次却是再无存活之机矣!皆如林江一般,尽数被燃,尸骨无存!
另一小岛之阁外云头之上,太一女真人静静儿俏立。闻听爆炸之声冷冷笑曰:
“三师弟好算计!先是闭了机关,诳吾取宝,欲毁灭吾!后是炸了洞府骗掌门二师弟出。最后由其弟子门人献宝来袭,灭杀二师弟!汝家算计虽曰高妙,然怎能瞒得住那七窍玲珑之二师弟呢!只是可惜了那仙家妙地矣!”
至于林江等数十位弟子门人,哪里有人会在意彼蝼蚁般存在之死活呢!仙家修行者之冷,冷彻骨髓也!
门主惊怒,回身望着其刚刚站立之所,山石湮没,弟子门人数十人尽皆烟消云散,气化无踪!心中之后怕惊惧无以复加。想其亦是千年修行之人,所经之事当以不计喻之,然此刻之惊惧亦属罕有!
“叶问天贼子!便是死亦是不让吾安稳么?居然算吾!居然算吾!真恨不曾将汝碎尸万段!”
其站立云头半晌,而后回头,冷眼紧盯了其师姐太一女真人之所半晌,方才收回了目光。
云头之下,不夜洞之周边数十里之围内,残破无状,败象零落。此时虽狂暴之气机肆虐已尽,然其掠过之地,生机已逝,山石俱焚。火焰仍零零落落,烟雾仍飘飘渺渺。此地并无弟子门人前来,想来是各道各口受诸殿之主约束之故!那广大之竹林已是半边焚毁,再无昔日浓荫蔽日,鸟兽相鸣之状了!
门主叹口气,转身飞回了易修仙府之大殿中。其静立半个时辰,不言不语。坐下弟子无人敢语,只是远远儿候着。忽然其迈步行入内廷,几个转身,便来到仙府之后花园中。一年老之修行者正在园中浇花喂兽。
见门主行至其前,并无抬头之意,只是依然故我。门主道:
“万师伯,三师弟虽亡故了,然其欲害吾之心竟仍不死!此次事变,枉送了吾门下数十弟子之性命。更可气者,乃是大师姐明知有诈,却并不明言!此情此景较之三师弟,其心更可诛之!”
“那老年之修手中活计不停,亦不抬头,只是悠悠道:
“汝等三人皆是汝师父一人所教,千年争斗,好坏善恶又怎分得清楚!只是汝身为易修门之主,凡事须当为易修门计,莫要坏了易修门之根基才是!“
“哼!你老坟前之木早已朽矣,却尚在此间偷生!”
言罢转身行出,往大殿而去。那老年修行者面无表情,只是浑浊之双目微微一睁,复叹气不语,亦不他顾,只饲喂灵兽如故。门主回到大殿中,发出几道束令,而后恼恨思之:
“叶问天,汝之算计得好啊!汝自以为所作所为隐藏至深,天衣无缝!哼!本仙家何人,岂会被你蒙蔽!汝早年投靠隐修之流,别人不知,难道吾师兄弟数人亦是不知么!贼子!修界败类!叛门欺师,死有余辜!欺世盗名之流,却与吾争斗数百年,可恼可恨啊!”
那门主内心之焦虑难以自已,遂行出大殿,立于殿前抬头望天好半晌道:
“想那天之高远浩渺无疆,人心之狭窄若是,岂可丈量!唉!彼即已亡,吾又何必跟死人较劲呢!想当年同门学艺,汝之天分与吾等相若,奈何总压过吾数分!后与隐修相争,屡立功勋。若非受突袭被俘,连吾这门主大位只恐亦是汝的。只是汝投身隐修,甘愿为奴!若非师尊将亡时叮咛嘱咐,汝早已是阴司之鬼矣!如今身死,魂魄无存,便是神通盖世又何如!罢了!罢了!”
这般思虑竟使之心静复常,转身进殿道:
“林江······哦!来人!隐修炼狱大阵之空间湮没后,飞出之物查得如何了?”
“门主,几位殿主又加派了人手,搜寻之范围已是扩大至万余里之围。想必很快既有消息来报。”
一位高大壮硕之修大声道。
“再派人手去查!能在空间湮没中存留定是十分了得之物,绝不可有失!”
“是!弟子再加派人手!”
“嗯!······”
门主摆摆手,自闭目不语,殿中诸修悄悄而退。
万里外之一普通小岛上,不足与嫦儿正在岩洞中观其祖所遗留之法袋。嫦儿法体已成,已可引动天地神能元力,并操之娴熟。此时已有打开法袋之力矣。只见嫦儿口念法诀,将手连连挥动,银光大闪间,法袋中诸物尽数飞出。一团团包裹各色法云之中,神光狂闪间,轻轻落于石上。法云散开,露出诸物,不过丹药、法器、仙材法料,药草灵木之类,尚有数本道法仙册而已。
“嫦儿,再无其他么?”
“是!不足哥哥,便是这些丹药已是了不得之物。难道还要什么?”
“嫦儿,某家先前以为,会有几件某史家之珍宝呢!可惜!可惜!若某能手握重宝,便再不用怕那些所谓高人、仙长矣!”
“不足哥哥,吾以为无重宝才好呢!以汝现今之功力,莫说操重宝克敌,便是只要有一丝儿重宝之消息泻出,吾等二人便再无宁日!”
“嗯!有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嘛!嫦儿,汝之智远过某家也!汝当仔细所修,好生修习道法仙术,将来自有善果也。”
“不足哥哥!总这般教训人家,好恼人也!”
嫦儿娇嗲道。
不足正翻腾那些道法仙册之类,却掉下一封书信来。略觉面熟,便仔细观之。却是乃祖之手笔。不足忽然颤抖了双手,将那信打开。果然,此乃其祖父手书与不足的。
“不足孙儿:
见信如唔······”
只读的此一句,不足便喉头哽咽,难以自已。如此多年过去,再无祖父只言片语之教诲,亦无其双目幽幽期盼之光扫过。不足长吐一口气再读之。
“及读此信,吾已去矣。虽有万言,竟无可语!
吾史家一脉,继之近古,其脉源源,断不可绝之于吾手!汝,吾之孙,亦是史家之望也。责当传此血脉,不使之断绝!冤仇之论,因果甚繁,不可再提!······
切切”
不足读毕,号哭不停。嫦儿亦落泪不止,暗思道:
“人间情愫,真真切切。不足哥哥,吾定护佑汝生生世世!”
“嫦儿,将这些都收入法袋中,只留取一些丹药备用即可。”
“是!不足哥哥。”
嫦儿观不足之神态,心中忐忑,遂小心翼翼道:
“不足哥哥,憋在此洞中近月了,吾二人出去走走吧!”
“嗯!嫦儿,汝且说说,家仇不报,何以为人?”
不足恍若无闻,自顾自开口道。
“哎吆!不足哥哥,忘记爷爷之叮咛了么?史家之传承尽在一身,岂能因小失大!”
“传承!哼,传承!难道某之父、之祖、之族人便就这般死了?如烟似风,轻轻巧巧飘散了?难道杀人之修便这般恍若无事般逍遥?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可是不足哥哥,爷爷留言,汝之责在传承,而非仇怨,汝要忤逆么?”
“某·····某······唉!”
不足顿足垂头,神色黯然。
“嫦儿,吾二人出去吧!”




三界棺 第九十五集
海中天象变化甚快。阴晴之间不过数息。刚刚还是晴空万里,赫然一阵大风来袭,乌云滚滚,天地霎时昏暗无状。乌云间闪电狂闪,宛如末日之境。而后大雨滂沱,其势甚猛。
不足与嫦儿正于岩洞中打坐静修,见天雨如注,其势骇人,不经叹气道:
“**力者之修,可操天地元力,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当真不可想象啊!嫦儿,汝且瞧一瞧,如此天象,天昏地暗,日月无踪!如今只是午时,本当阳光普照,灿灿烂烂,可却是黑暗如夜,五指不见!狂风暴雨,巨浪滔滔!以一人之力纵法力高绝,移山填海,然可能影响如此广大之地域否?故人有力竭而天地恒久!唯逐道之脚步不停方能成就吾心之所望也!爷爷之书信令某思索良久!某决心低调处事,韬光养晦,追求大道!待某道法成功,必携长剑追杀仇家万里!”
嫦儿观其坚毅之容叹气道:
“不足哥哥,人生而有百难,渡之成就大业!中途而亡者,万事皆空,唯余恨尔!好男儿,自当奋发,岂能为区区家仇而裹足!”
“嫦儿,吾闻饮水者当思源!知恩者当涌泉!人身得之父母,是为生之源也,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此仇于某不敢有忘!”
“不足哥哥,观此大雨,只恐非短时能停。不如吾二人修习识神域吧。此雷暴之所于识神域之修炼大是有益!只需小心,不入云端之雷暴核心便安然无恙呢!”
嫦儿感不足之心甚坚,唯余怅然,只好借一道粗大闪电之光转了话头。
“嗯!是了!一切皆妄,提升实力才是正途。或有一日可操这天地之力亦如这般风雨千里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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