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往生老魔
“弟子明白,那假冯成据传在押囚仙牢中,而假付君如神通一般,刚突破法体之境界,弟子先设计拿下她,迫其写下事情由来。而后掌门师尊等与数位有分量之上修往易修门一趟。弟子将其与诸多证物交予会审,若有异变,则有真冯成、付君如出面对质。”
“方法不错,去施行吧。”
“是!弟子告退。”
那凤鸣仙子躬身而退。
易修门秘地。
“报!老祖宗,囚仙牢惊变,所押五修尽数受袭。”
“阿也!怎的如此?仔细道来!”
“牢卒亦是不知何事。今早例行查视,见新收五修,皆晕死牢中,急急回了囚仙牢殿主大长老,开门查视,五修虽尚未死绝,然识神受伤颇深,恢复只恐得月余。”
“好了!知会彼等二人,同去囚仙牢!”
“是!弟子明白。”
不一时,囚仙牢中,易修门大修十数人随老祖等进牢查视。忽然老祖道:
“门主,只怕有小修来乱吾阵脚了。汝与女真人同去会一会那小丫头吧!”
“老祖,不知······”
“此人已在女真人处了。”
“哦!”
门主与女真人隐身而去。
而其时,嫦儿却正清扫其师尊太一女真人之书阁。忽然,凤鸣仙子不速来访,嫦儿大疑暗道:
“吾与此位决无相交集处,竟得来访,必有坏事临身!”
“君如师妹,小小年纪法体已成,前途不可限量!”
嫦儿将其让座之后,其盯着嫦儿仔细相顾,而后开口道。
“凤鸣仙子过誉了,只是今日师尊不在,恐仙子白来一趟呢!”
“呵呵呵!吾来此非为找寻太一女真人,大半倒是为汝呢!”
“哦!不知······”
“嗯!君如师妹,貌美如花,怪不得坊间有言,君如乃十大宗门第一美人呢!”
“仙子神仙般人物,哪里是吾等凡尘俗粉可以比拟!”
嫦儿口中称谢,仰慕其凝识功法了得。凤鸣则赞其貌美如花。两大美修你来我往恭维不已。嫦儿上了香茗,燃了檀香,而后坐定,双目看向凤鸣仙子,一动不动。
“啊呀!君如师妹,怎这般看着吾?”
“仙子真天人也!”
嫦儿叹口气赞道。
“是么?君如妹妹,汝家不足哥哥真个姓冯么?”
嫦儿闻此言,虽内中一紧,然其何人,如此之事,不过小事一件尔,遂面目无动声色,冷冷道:
“然也!怎么?吾等二人姓错了么?”
“哼!付君如,枉汝貌美如花,却是一大骗子。汝等假冒冯成、付君如二人已然有年也,该将其身份归还了吧!”
“怪不得其字字玑珠,赞吾容貌,却原来在此地等吾!哼!”
嫦儿暗道。
“凤鸣仙子何意?”
“无论汝等何人,只需将假冒吾之门下弟子冯成、付君如之事细细道来,午云霄殿概不追究。如若不然,吾凤鸣只好劳烦仙子亲往吾云霄殿一趟了。”
“凤鸣仙子高人上修也,却以如此小儿般伎俩贻笑大方。汝等云霄殿为寻得此法,只怕花费心血不小吧!”
“住口!貌如花容,心有七窍!了得啊!今日纵然是汝身有百口,口有百舌,巧言千变,也难掩如铁之事实。”
“事实?只怕仙子非为事实而来,乃是为觅得一纠缠吾家易修门之妙方而来吧!”
“胡说!吾来此地乃是为伸张正义,主持公道!吾······”
“仙子!”
嫦儿挥挥手打断凤鸣之语道:
“莫要在此处说什么正义、公道!现下之修仙界哪里有什么公道、正义!何况汝凤鸣仙子之流乎!唯利是图不就是汝等之嘴脸么!”
“大胆!竟敢信口雌黄!来呀,让此贱人瞧一瞧真正之冯成、付君如!”
话音未落,两修推门而入。男修甚矮,其貌不扬,然那女修却丹凤双目,炯炯有神,面白而五官精致,体态丰容,端庄雅致,竟是一美人儿。其二人进得门来,只是紧盯着那易修门付君如,好半响道:
“贼贱人!盗得吾二人名号来此地,竟修得了法体成!却可怜误吾兄妹二人修行之途。今日汝却给吾等一个说法,否则定要请凤鸣师尊做主的!”
“二位,云霄殿给了尔等何等样好处,竟如此般污吾?”
“贱人,休得胡言,此二人乃吾门下弟子,实实在在的冯成、付君如。如今日须得······”
“哼!凤鸣仙子,汝云霄殿中高人,却非吾易修门中之长,有何道理来此地审吾?且汝找来此二人充吾与不足哥哥,到底是何居心?吾虽低阶修行者,功法浅陋,然却是易修门中人,骨骼尚在!汝欲加罪,却是不成!”
“胡说!贼骨头,事实在前,焉敢狡辩!”
“凤鸣,虽然汝云霄殿欲坐大十宗门之野心路人皆知,且实力亦是了得,然如此行事,吾付君如却大为不齿。汝当谨记,吾~~~~易修门弟子付君如,只回本门长老问话,绝不会在汝等之前分辨什么吾到底是谁这等样蠢问题!”
“大胆!汝一个小小法体初成之修,敢这般与吾说话!”
“哼!凤鸣,汝云霄殿便如何!汝聚识便如何!难道吾易修门便无人么?”
“汝!汝!小贱人!此为汝自找者,却怨不得吾!”
那凤鸣仙子平素受人敬仰,哪里有如此般受瘪之状,不经心下大怒,美目圆睁,寒光森然,双手结法印,便欲施法。突然一声断喝:
“慢!”
而后,厅中一阵光影闪动,现出两个人来。其一乃是易修门当代门主,另一人便是太一女真人。其二人隐身静立此地久矣,因见凤鸣动手,才现出身形。二人慢慢渡到桌前,左右落座,而后道:
“凤鸣,请坐。”
“谢座,二位师叔······”
“凤鸣,汝聚识已成,可喜可贺!然来吾易修门教训吾门下弟子已是不该,却还要在吾书阁打杀吾门下弟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三界棺 第一百二十集
太一女真人见凤鸣欺凌门下,怒极!说话间便欲行功惩戒。门主道:
“真人师妹且慢,凤鸣既已来此,当以客礼以伺!”
“门主,吾奉云霄殿······”
凤鸣观此情景,心下不安,便欲出言解围。女真人却无视之,挥挥手道:
“君如,汝等为何事争执?”
“师尊,弟子不才,受辱强者,有辱师门,请师尊责罚!”
“嗯,罢了。且听门主吩咐。”
“是,师尊。”
门主见此,笑眯眯地谓凤鸣道:
“凤鸣,汝师尊可好?”
“很好,他老人家亦问师叔好呢!”
“好!好!好!凤鸣,回头告诉汝师尊,老朋友好久不见,有些念想了。何时方便小酌几杯。”
“晚辈定将门主之言带到。”
“凤鸣,汝来寻吾门下弟子付君如,所谓何事呀?弄得这般剑拔弩张的?”
易修门之主温声问道。
“师叔,非是凤鸣鲁莽,乃是此修心怀叵测,假冒付君如来此,欲对贵门不利。晚辈获知此事,急急赶来,本欲报知于上修,无奈时间甚紧,唯恐其人逃遁,不得不为之。”
“哼!如此吾易修门倒要谢谢尔等了,凤鸣。只怕实情并非如汝所说吧。”
嫦儿冷笑道。
“二位师叔,此两位才是真正之付君如与冯成!”
门主好似惊讶之情状,望着嫦儿,而那嫦儿神色自若,唯冷笑相对。凤鸣见嫦儿之不屑神色,大怒。以手指嫦儿道:
“汝贱修也,鄙陋小人,欺上瞒下,当吾十宗门无人么?”
“十宗门?何时此地又现一十宗门呢?吾只知此处乃是古大陆传承久远之古老修行门派易修门,吾,付君如,乃是易修门弟子。吾之有无犯律,只受吾易修门之门主及师尊裁决、责罚,与外人何干?汝······”
嫦儿亦将手指指着凤鸣道:
“汝算什么?只不过一云霄殿中之高阶弟子罢了,竟然来吾易修门中与吾家门主、师尊同列。且插手吾易修门中事务!难道云霄殿欲以十宗门之名凌驾于其他诸门之上么?仰或是尚有不可告人之目的?”
“汝、汝、汝、贱人······何敢狡辩!汝先莫说其他之事,还是讲一讲汝与那冯成之身份由来的好!”
嫦儿冷冷道:
“首先,吾只答我易修门门主及师尊之询问。其次,汝与吾皆各自门派中之同辈弟子,不要在吾这里充什么前辈高人,与吾门派长辈同列。再次,当此多事之秋,汝来吾门中寻衅,不先见吾易修门之长辈,暗寻其门下弟子,是何居心?”
“汝······汝······汝······”
“好了!君如,且听一听汝之凤鸣师姐所言。”
门主心下虽喜嫦儿之论,然面皮却毫无二致,仍是这般面无改色,淡淡吩咐道。
“是!门主。”
嫦儿回道。其师尊太一女真人亦是大乐,心下道:
“此小妮子倒好口才,伶牙俐齿的。只是这凤鸣小妮子倒也不是无的放矢之人!不过此多事之秋,正应该小心行事才好!”
“师叔,此位太一女真人之弟子付君如乃是假扮的!真正的却在此处了。”
“嗯!此事干系甚大,汝二人可想好了。”
门主注视着堂下所立二修道。
“前辈在上,小修不敢诳骗!吾二人真的乃是冯成、付君如。此位却是假冒的!彼等定是害死了举荐之修之性命,得了本该是写了给吾二人拜师之信件,假冒了来投师易修门的。”
“君如,汝怎么说?”
那门主皱眉道。
“门主,师尊!可否容弟子问此二人几个问题?”
“问吧。”
“举荐之修姓甚名谁,修为如何?”
“举荐之修姓陈名子安,号无量神。凝元巅峰之修为,可有错么?”
“没错。看来汝等功课是做足了也!”
看着那两位冯成、付君如得意之情状,嫦儿冷哼一声,对上首之师长道:
“门主,师尊法力无边,见识广博。以弟子与吾家不足哥哥两个锻体之修,可有害死凝元巅峰,只差半步便要凝识之修之妙法儿么?”
“这个确实不能。”
“可有何法于此上修处窃得其物件么?”
“断乎不能!如此修为之修,其灵识机警,功法无超越其能之修,绝无可能窃得其修书。”
“好!汝等二人污吾杀修窃书以资修炼,汝二人可有何法击杀一高阶上修?”
“这个······可是吾二人年是真的冯成、付君如啊!”
“吾与吾家不足哥哥尚有书信为凭。汝二人以何为证?”
“吾二人,吾二人不需证明,吾等本来就是!”
“是吗?凤鸣仙子,当日吾家不足哥哥冒死于海天阁奔雷手中救下青元门褚进,身受重伤。蒙汝赐药丸二粒,救得吾家不足哥哥之性命。故汝以万修剑私斗那奔雷之啸月天狼,且以一招险胜之事,吾等从未有言。然如今,汝等以此二人污吾与吾家不足哥哥,恰逢此乱世,此等言论危及吾二人性命,或是其中有大阴谋,或是汝等以吾为器,欲有害吾易修门。否则以吾二人功法不高,修为尚浅,怎入得了大名鼎鼎之凤鸣仙子法眼呢?故吾二人再不为汝等掩盖!”
“汝,汝胡说!吾何时与奔雷私斗!又哪里有什么万修剑?且莫血口污吾,否则休怪吾心狠!”
“呵呵呵呵,凤鸣何等样人物,竟然连所做之事都不敢认,当真令人不齿也!”
嫦儿冷笑以对道。
“哼!满口昏话!”
凤鸣心虚道。
“难道是吾瞒骗门主及师尊了?”
“难道不是!”
“那么万修剑就是吾胡诌的了?”
“汝,汝胡说!何万修剑也?”
“当时观战之修非吾与吾家不足哥哥二人,难道彼等便皆然都识其不出?”
“两位师叔,莫听其胡说!”
“好!凤鸣,汝使得非万修剑,那么奔雷当时使得啸月天狼并不假吧!”
“什么啸月天狼?吾不晓得,吾从没与奔雷私斗过!”
“是吗?呵呵呵!”
嫦儿轻笑起来。易修门门主与太一女真人皆注视着凤鸣,心中大疑。此万修剑之秘辛千年蒙尘,所知者了了!不过既是海天阁与易修门中掌门上修等数人知之罢了,余者无闻有人知之!当年海天阁一大能高修与易修门中之一修结为道侣,相约练功,双双入魔,其一修持此剑击杀万修于剑下,甚为可怖!然知其内情者尽皆遭封口,外界并无闻者。加之如此岁月流逝,早已尘封矣。付君如等断不可闻之!
“凤鸣,今日之事就罢了!此二人汝可带走,但往后来易修门必得先与吾等老辈打个招呼的是。”
“这!可是,师叔······嗯,好吧,弟子告退。”
凤鸣苦着脸,带着两门下去了。
三界棺 第一百二十一集
门主静静坐在上座,见凤鸣已走,便盯了嫦儿道:
“如何说?仔细讲来!”
“门主,师尊,这凤鸣和那奔雷当日私斗,真被弟子与吾家不足哥哥偶遇!但恐其灭口,便不敢说,请师父责罚!至于今日之事,其因无非有二,一曰灭口,以毁去其手握万修剑之事实,并掩盖其身旁众多非大同盟内高阶修行者之事实;其二无非是欲干涉吾家派门内之事,以插手宗门私密。”
“嗯?非大同盟内高阶修行者?怎么回事?”
门主讶然问曰。
“当日凤鸣与那奔雷私斗,弟子二人等存了观摩之心事,结果发现其双方竟然皆有数位高阶大修相随。当时彼等神通惊人,弟子等偷窥者子弟皆震撼非常,故记住了彼等之容貌,曾以为或许乃是云霄殿与海天阁之修,然其后才知此两派中并无此间相争之大修。”
闻听是言,门主与太一女真人相互对视一眼,女真人道:
“好了,去做事吧!”
嫦儿退出。此间二人皆面色凝重。
“师姐,此事似乎甚为难解啊!”
“是啊,不过门主是信了凤鸣那小妮子了?”
“这个不好说,然无论如何,师姐都需看好了君如!今冯成仍被囚中,料来无甚要紧。至于万修剑、啸月天狼与众陌生高阶大修之事,门中早有所觉,且已然有所安排。师姐,正逢此乱象初生之时,你我应精诚团结,互通有无。正所谓小心行得万年船,吾等弟子于门中不过似如弃子之修罢了,受门中大佬挟制,诸事必首当其冲,最是危险!该及早做些准备了!”
门主神色黯然,长叹一声道。
“是啊!平静已然持续近千年矣!修行者已然习惯于这般平静无波之生活,乱道大起,能及早适应者方可生存,否则只能是优胜劣汰了。此修界之生存法则,何人可以逾越?今大乱之象已生,到时伏尸百万,命如草芥,只怕此修界复生灵涂炭也!”
“呵呵!师姐,何太息若此!此虽曰大危难,然何尝不是大机缘呢!每每大乱之时,必有大能者出,羽化飞升者亦不鲜见!”
“嗯,师弟之言甚是。如今凡界修行者太过、太滥,修行资源所耗不菲,什么阿狗阿猫的都欲修行,分去了海量之仙材法料。便是仙草灵药而今已是几近告馨!古时修行大门大派弟子不过千余,而今动辄数万,便是数十万之超级门阀亦是有之。大乱之时正该大浪淘沙,劫后馀生者自可百炼成仙,霞举飞升。”
“是啊!师姐,至要处乃在于‘生’!‘生’则万事大吉也!”
“嗯,师弟是言有理,要在一个‘生’字也!”
“师姐,你我虽有小隙,然毕竟同修千载,知根知底,大乱之时,相守相助才是啊。”
“门主师弟放心,此危难渐生之时,师姐省得如何做!”
“如此,师弟告退!”
门主飞身一起,身影只一闪,便失去了踪迹。
“彼功法更为精深、超然也!”
女真人喃喃自语道,而后其复唤来数人仔细安排了一番乃罢。
嫦儿行出门去,便分出一缕识神直入囚仙牢中,将此事传于不足知晓。只道其事虽过,但门中疑心已起,恐不能久居易修门了。不足闻言亦自默然,知道身份败露,则大方舟家族追查至此已是不免,心下暗自做起了打算。
囚仙牢外,数位老祖置身十余丈大小之法罩中传音相商。大约是起了争执,两个多时辰后,方才唤来门主等吩咐行事。门主躬身静立,不断点头,至数位老祖吩咐毕,才飞身而去。
“门主,如此说来,数位老祖意见不一了?”
“是啊,师姐。不过囚仙牢中数修受伤,云霄殿又借凤鸣那丫头之手欲插足此事,老祖们最后同意觅一合适时机转移冯成囚处。”
“门主,囚仙牢神妙万分,从未有闻其内所囚之修受袭之事发生呀!”
“因此,两边之大佬皆怀疑是门内之人出手!”
“门内之人?不会吧?便是门内亦无如此高手!难道······”
那太一女真人忽然将手掩了小口,再不敢语。
“师姐,此事不可再提!”
两人忐忑分手。太一女真人心中之乱无以复加。
“若是老祖级人物出手,则门派必内乱无疑,到时门内之修需明确立场,此事何人能免?更有甚者,若祖师中有他派逆贼,则易修门之害近乎派毁修亡······阿耶!不敢想了!无论如何弃子之修稍有不测,必死无葬身之地!”
不足身陷囚仙牢中,二十年十一月冬。天降大雪,此古大陆之南,甚少如是大雪,纷纷扬扬,好不热闹。十大宗门诸派在诸天尊之修施压下正又相聚与一秘地中。易修门中太祖大长老一派本不愿参加,然受门内高祖大长老与高宗大长老一派牵制,再加上十大宗门诸派大长老与诸位大天尊等联手施压,无奈何同意会商。
其时,大同盟内诸派弟子门人相残甚烈,为缓解各门各派宿仇旧恨,诸门派同意将会商定位在相互协调步骤,共同防范暗隐之流上,以树立一个强敌,凝聚同盟之合力,阻止同盟内弟子内讧加剧。
然暗隐之修众早在此之前便与大同盟内诸派接触,将易修门之意图散布,并表示只要诸门派强逼易修门交出冯成此修,愿以逆天之宝物并海量之天材地宝想谢。各门知道,暗隐之所需在易修门,自己讨不得便宜,便相互勾连,对易修门虎视眈眈。只要易修门交出冯成,则诸派皆有逆天之宝在手,何乐而不为呢!
天尊知暗隐之所图,暗中警告,表示只可以冯成换破天大阵之阵图,且所得阵图上交天尊处,余事休提!
易修门太祖大长老一派决然不顾,与暗隐接洽时表示,冯成乃易修门之子弟,唯易修门有权与其相商,其余皆自大狂妄之辈,贪得无厌之徒,并扬言,便是冯成死,亦不便宜了他人!
唯事件之当事人无人问津!
于是诸派频频出手,打击易修门,而诸位天尊默然不语,只做不知。易修门如临大敌,昼夜设防,应付甚疲。
易修门高祖大长老与其道侣太宗大长老处,数修围坐。二位老祖并不在侧。诸修讨论甚激烈,其一修曰:
“情形愈来愈糟,同盟内几乎断绝了我门之势力范围,而天尊处不管不问!太祖大长老又冥顽不灵、顽固不化,不听二位老祖之言,一心想要破天大阵,再不问其余!”
“哼!这不是置吾门派于死地而不顾吗?”
“如此做派,怎能担当易修门之灵魂,又怎么对得起创派之诸位先祖?”
“吾提议废除太祖大长老之名位,奉高祖与太宗二位长老为门中主心骨!”
众修一片静默,此等言论非一般人敢提,连同在座数位上位长老亦不敢论及半分!
“诸位,太祖大长老唯私心私利之图,完全置门派与众弟子存亡生死而不顾,他已然失去作为易修门灵魂之合理性!”
“嗯!可否再思之?”
一修讪讪道。
“有何可再思之必要?试问若我门破灭,众位何存?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古人何曾欺我!”
“只怕内争大起,门派分裂,恐有灭门之患也!”
“此点非为不可避之!只要吾等行事果决,一举得手,则二位老祖大纛起处,门中必然相应!到时灭门之患自消。”
“然则太祖大长老此人神通通天,其周围亦有高人在侧,只恐不易呀!”
“嗯!此事暂缓,当下紧急之事乃是冯成之去留。”
三界棺 第一百二十二集
太祖大长老处,数修聚于一暗室中。
“门主,老祖如何说?”
“老祖正闭关中,吾亦是未得相见。”
“然此危急存亡之时,吾易修门当如何做才好?”
“大家议一仪吧!”
一白发大修道:
“十宗门诸派毕竟是十个门派,合其为一绝无可能。而此非常时期,或许可以联合其中数家与吾相好之门派,外可以御敌于暗隐,内可以相争于同盟。然无论何法,吾等恐有做好非常准备之必要了!”
“此言有理,然其余九派虽有与吾等相交深厚者,但其所望相同,目标一致,在如此巨大之利益前,恐难与吾等同心!为今之计,何不抢先与暗隐交换呢?如此一可避吾门之危难,二可独得巨大之实惠,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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