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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小媳妇翻身记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枫叶飘舞
朔儿还是孩子,没有察觉到异样,一旁的焦平却很是惊慌,忙从怀里掏出一个药丸递了过去:“二爷,你该服药了!”焦仲卿接过来,含在嘴里,霎时,苦苦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他一仰脖子咽了下去,怀里的小人儿此时却安静了,满脸惊惶地看着他,乌溜溜的眼睛,眨也不眨的。
“吓着朔儿了?”焦仲卿安慰地拍拍他的小脑袋,“亚父这是老毛病了,朔儿不用害怕。”焦平低下头心里恻然,是老毛病了,病根就是那一年在塞外跌落马背的事情,唉,当年的二少奶奶好狠的心哪!这女人要真是发起狠来,绝情得狠哪,偏偏二爷就是痴迷上了那个主儿,瞧瞧这四年二爷熬煎的身子,病一直不减,药不离身哪!
可能真的是骨血亲情的缘故,朔儿靠在焦仲卿怀里,一声不吭,却把胖胖的小手伸出来,摸摸亚父那乱糟糟的络腮胡子,奶声奶气道:“亚父不用担心,虽然你长得不好看,朔儿依旧喜欢你!”“是吗?”焦仲卿喜出望外,期待地望着朔儿道:“是朔儿自己的想法还是别人告诉你的?”“那堆石头告诉我的!”朔儿说得无比真诚,“我有许许多多石头,花花绿绿的,有爹爹给的,有亚父送的,爹爹说,每块石头都会告诉一个故事,只要你有耐心!”焦仲卿脸上浮现出古怪的表情,阿芝都教了孩子什么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抱着朔儿来到瑞萱堂,看着朔儿被门口的大丫头带了进去,才怅然而归。
回到瑞萱堂的朔儿如一只小鸟似的,见到了娘亲就飞奔过来,“娘亲,我又得了好东西了!”他炫耀地晃晃手里那一块鸡血石,一脸的兴奋和讨好。
“哦?朔儿今天又搜罗来了什么?”柳兰芷看着他兴奋的小脸,不禁问道。
“这个红石头啊,很漂亮很舒服!”朔儿举着,献宝似的,眼巴巴地看着娘亲。
“是不错!”柳兰芷接过来,漫不经心地一笑。
“亚父给的呢!”朔儿得意洋洋宣布。
“亚父?”柳兰芷纳闷,“亚父是什么东西?”估计如果焦仲卿在现场会跳出来大吼几句,这母子果然相似,连问话都一致!





悲催小媳妇翻身记 第164章 羊腿:才下眉头
“亚父就是亚父呀!”朔儿笑嘻嘻地盯着娘亲手里的宝贝,生怕一不留神,被娘亲得了去,上次娘亲可是把爹爹送给自己的一块绿莹莹的石头给收走了!
柳兰芷见他那个小气的模样,笑呵呵地把这红石头还给了他,“放回你那宝贝盒子里面去吧!不过一块破石头罢了!”“亚父给了好几块来呢!”朔儿乐颠颠地接了过来,随即一个小丫头小心翼翼地捧过一个精致的楠木盒子来,朔儿亲手把这块红色的石头放了进去。
如果乔五在的话,估计又得如数家珍地唠叨什么这一块是蓝田玉,那一块的翡翠石了,可惜在朔儿眼睛里,它们都是好玩、好看的石头罢了,就是柳兰芷虽然知道这些玉石能值个几两银子,但是也没觉得怎么昂贵,怎么价值连城等等。乔五上次给朔儿拿来一块绿莹莹的石头,她瞧着那个绿色可爱,正是暑热的时候,于是她就经常从朔儿手里拿过来把玩,乔五见她喜欢,随口说了一句:“这是上佳的千年寒玉,用来做对玉镯也是极好的。”她不置可否,没多久,这块寒玉拿出去了,乔五就带回来一对水头十足的碧绿可爱的玉镯,套在她的皓腕上,凉丝丝,寒浸浸的,非常惬意。她很是喜欢,朔儿却是不乐意了,自己的石头给爹爹拿走变成了手镯子,他嘟了两天嘴,直到乔五又给他一块更漂亮的深绿色的石头,才咧开了小嘴。却从此再不许娘亲借自己的石头了!母子俩却不知,后来这一块竟然是难得的祖母绿呢!真不知道,乔五从哪里搜罗到的这些玉石!
翠屏看着小公子把玩着那盒子石头,不住地眨眼睛,这几年她的见识可谓不凡,见惯了南来北往的客商,认得了许多好东西,譬如小公子匣子里的黄玉,白玉,翡翠,墨玉等等,都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就连小公子刚从相国大人那里赚回来的那块红色的玉石,也是京都里都崇尚的鸡血玉石,京都里的贵妇们,得了一点子这样的玉石都喜欢做成什么耳坠、挂坠什么的,就连一些边边角角的,也喜欢镶嵌成戒指啥的,戴在手指上显摆,小公子有了这么一大块,估计就是京都里的贵妇们见到这黄口小儿拿着当做石头玩耍,她们都要眼红得疯狂了!远的不说,那日上门来的秦侧妃就带了一对鸡血石的耳坠子,那副张狂的模样,让正儿八经的江东王妃都嫉妒呢!而眼前自己这一大一小两个主子,却都不觉得是什么好东西,稀罕物儿,她刚想张口提醒,不料柳兰芷却笑吟吟地抬起头来:“翠屏,我知道你又嫌我们娘俩败家子了!”翠屏忙赔笑道:“奴婢不敢!只是小公子这一匣子的石头实在是有些多了,该让个精心的丫头打点一下,夫人不觉得它们是好东西,可是在外面是有价无市的!”“你放心,这个叫做环儿的丫头就是个细心的。”她指了指那个刚才捧进匣子的那个小丫头,她大约十岁左右,生得眉眼弯弯的,嘴角有一颗小小的胭脂痣,看上去很是可爱。
环儿见夫人提到自己忙上来磕头,“奴婢环儿见过苏大娘。”翠屏笑了:“你是新来的丫头?父母都是江南的?”“奴婢家是漠北的。祖上都是做玉石生意的。”环儿毕恭毕敬地回道。
翠屏的眼睛亮了亮,却是没再说什么,只是看着柳兰芷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这个丫头应该是五爷送来专门保护小公子的吧,看她手指上磨出的茧子,就知道她应该是和原来的秋月、金盏、银苓属于一类人的。
柳兰芷笑道:“朔儿虽喜欢这些黄金珠玉,但也仅仅是喜欢它们黄澄澄、亮晶晶的样子,并非真的是一个爱财如命的小财迷,是不是朔儿?”“嗯!”正在玩着一块玉石的朔儿抬起头,笑嘻嘻地应道:“亚父朔儿,’黄金珠玉,饥不可食,寒不可衣,不如谷物和丝帛!‘”朔儿说得一本正经,眼神澄澈,倒是令柳兰芷惊讶,她终于知道亚父是何许人了,能如此文绉绉地教朔儿的,非焦仲卿莫属,只是本来是好好的亲爹,却冠名“亚父”,焦仲卿那个心里估计憋屈着呢!柳兰芷想到这里心里有些邪恶地开心一下,脸上泛出了笑意。
朔儿却是以为受到了鼓励,一股脑儿说出来:“爹爹也教朔儿了,’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朔儿以后要赚很多很多的银子,奉养娘亲!帮爹爹的忙!”柳兰芷愣住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乔五重利,焦仲卿重权,两个男人不会把朔儿教得利欲熏心,争权夺利了吧!她的目光里开始有了一些担忧。
朔儿却是狡猾地一笑,爬了过来,伏在娘亲的腿上悄声道:“娘亲,我今日听得亚父和他那个愁眉苦脸的侍卫在嘀嘀咕咕,说什么漠北那里的人断粮了,缺衣少食什么的,会不会是爹爹挨饿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满的全是担忧,柳兰芷心里一动,养恩大于生恩,朔儿的心还是偏向着乔五的,只是儿子这般奸诈的模样是三岁小儿吗?他竟然借着去见焦仲卿的时机,偷听焦仲卿与侍卫的谈话?愁眉苦脸的侍卫?焦平么?这个焦平自从见到自己这个焦家的下堂妻就苦着一张脸,好像欠了他几百两银子似的,柳兰芷腹诽着。却安慰朔儿:“你放心好了。你爹爹能耐大着呢,怎么会挨饿?你忘记漠北那里有黄羊了?你爹爹箭法不错。可以射黄羊烤着吃呀!”“嗯,烤黄羊很好吃的!”朔儿提起原来在漠北偏爱的烤羊腿,吧唧吧唧嘴巴,竟然流出亮晶晶的口水来了,柳兰芷莞尔一笑,取出帕子给他揩干净口水,回头吩咐青果:“晚饭就预备烤羊腿,拿出十两银子送到厨房,就说是我孝敬老夫人买羊腿的。”青果欣然地应了一声,取了银子笑呵呵地去厨房了,这个尚书府,天天清汤寡水的,难为老夫人和舅爷怎么受得了!今天托了小公子的福气,又可以美美吃一顿了,她脚步轻盈,很怀念在浙西的那些舒服的日子了。
书房里,对着烤得外焦里嫩的烤羊腿,焦仲卿出神了半天,这个烤羊腿,自从她离开了自己,自己就再也没有吃过了,上面那薄薄的一层细粉调料,估计就是她当日所说的孜然吧,这个东西非中土所有,对于玉门关外的大漠西北,却是常见,陈洛曾经把寻觅来的孜然和胡椒托人捎给他,他不敢动用那孜然,一心留着她回来,自己却是被那胡椒呛得双目赤红,其实也不是呛的,那一次从江南伤心而返,他食不下咽,蓦地想起那令人流泪的胡椒,命人做了菜,那一夜,就着辣乎乎的胡椒,他喝干了她埋在桃花树下的那坛子酒,辣乎乎的酒,辣乎乎的胡椒,他的心里却是苦涩的,双泪长流,只狂饮了一夜,就病倒了了,沉柯半载,病得差一点丢了性命,如今的毛病就是那时候种下的,他叹息了一声,对着焦平道:“拿酒来!”焦平犹豫了片刻,见主子虎目蕴泪,忙低头装作看不见,搬来了一坛子梨花白,轻声劝道:“二爷,这酒性子烈,宋郎中说了,你不宜饮酒!”“啰嗦!”焦仲卿不屑地摆摆手,大力拍开了泥封,顿时,浓浓的酒香四溢,伴着香喷喷的烤羊腿,令人食指大动。
“小子,陪爷喝一碗!”焦仲卿命令。
“是!”焦平也不推辞,斜签着身子陪坐,侍奉主子饮酒,不在话下。
而风雪弥漫的漠北,大帐里,乔五满脸胡渣子地在努力地啃着硬邦邦的羊腿,边啃边怀念与柳兰芷母子一起吃烤羊腿的情形,眼神里,慢慢浮出了笑意。
一旁的察哈尔不明所以,这个烤得半生不熟的野羊腿,五爷也啃得津津有味?他们已经断炊好几天了,粮草皆无,所幸他们是在玉门关外,五爷吩咐箭法好的将士去打黄羊,只是漫天飞雪,柴草都是湿的,所以烤出的羊腿半生不熟,可是这也比被围困在玉门关内陈洛那一帮子冀州军好得多了,他们坐吃山空,陈洛空有“飞将军’的名头,却是没什么黄羊可猎的,冀州的守军们被饿得奄奄一息了,大雪给自己这边造成了给养不继,同样也阻住了冀州那边运粮草的道路,尽管这边黑不溜秋的烤羊腿巨难吃,但是已经能够引来冀州那些饿死鬼三三两两地前来投降了。
陈洛曾经射杀过几回私逃的兵卒,只是不过两日,估计他也饿得拉不得弓箭了,由着那些逃兵寻生路了,所以,来投降的兵卒就络绎不绝了!嘿嘿,还是自家五爷技高一筹!
察哈尔正美滋滋地想着,冷不丁听到五爷问道:”余杭那边的那个二货还没走?“




悲催小媳妇翻身记 第165章 香囊:却上心头
“二货?”察哈尔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自家主子。
“不就是那个讨厌的东西吗?”乔五不耐烦地竖起两个手指头,他偶尔见阿芝这样训斥小丫头为二货,悄悄问过青果,才知道是傻瓜、缺心眼的意思,如今这个称呼对于那个人恰恰合适,没事老呆在江南觊觎他乔五的娘子,想到这里乔五就咬牙切齿,对那个二货没任何好感可言。
二,二……,察哈尔他木愣愣地半天才反应过来,五爷指的是那个什么焦相国。他不由嘿嘿一乐,二货又是个什么东西?估计不是什么好词儿,自家五爷可是对那个焦相国恨之入骨呢!也是,两军对垒,那个二货不好好守在冀州发号施令,却跑到江南去挖自家五爷后院的墙角,的确很缺德!他撇撇嘴,暗自笑了笑,忙应道:“回五爷,我那个贱内说也快回去了,反正夫人不待见他,都躲在刘老夫人的院子里,让他见不着面,您放心!”他笑得猥琐。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乔五见憨头憨脑的察哈尔也来打趣自己,恶狠狠伸出脚去踹了他屁股一下子,“你又皮痒了是吧?跟谁学的,还贱内贱外的?小心你家婆娘抽你!阿芝的丫头可不是贱的!”
“是是是!”察哈尔忙连滚带爬躲在一旁,自家那个紫苏婆娘肚子见长,脾气也见涨,是个泼辣的,他偷偷摸摸肋下那淤青的地方,这是那个紫苏给掐的,说不许带了混账女人回去,这是她留的记号,要是他敢带了漠北那五大三粗的女子回去,说不得紫苏也学了她的主子,给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找个便宜爹呢!他有些苦恼地抓抓头发,如今漫天飞雪的,黄羊都不易寻,往哪里找什么五大三粗的女子去?自家婆娘真的是醋坛子泡出来的!让他又怕又爱的。
乔五看着察哈尔神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他惦念婆娘紫苏了,不由笑道:“瞧你那点出息!你放心,紫苏是阿芝的丫头,对主子忠心耿耿的,对你也差不到哪里去,只要你别做对不知人家的事情,就是一万年,人家做了望夫石也等着你,就和她的主子阿芝一般,也是个痴心的。”
察哈尔一乐,“那倒是!”
帐篷外传来尖利的鸟叫,乔五面色一喜,“小雪来了,真难得这么大的雪,它竟然也能找得来!”
门口的兵卒掀开帐子进来,他捧着一个通体雪白的鹞鹰,“主上,冀州来的消息!”
乔五见这个鹞鹰左脚上绑着一小截竹管,右脚带着一个红色的小布条,心下了然,点点头,早有察哈尔接过了鹞鹰,把那布条和竹管取下,有些心疼地抚摸那鹞鹰的头,“小雪,下着大雪,你也能飞了来,很了不起呢!饿了吧,我给你切黄羊腿肉末!”那个鹞鹰应该是和察哈尔极其熟悉地,亲热地偎依着察哈尔,发出微弱的几声叫,显然是很疲惫了。如果朔儿在这里,肯定认得出来,这就是昔日在牧场那里他养的小雪,他当做鸽子一般的鸟儿,其实是草原上的信使鹞鹰,察哈尔懂得训练鹞鹰,如今传递讯息什么的,全靠了当初在牧场小公子朔儿当宠物养的那一批鸟儿了!他不得不佩服主子的眼力和深谋远虑。
帐篷里昏暗,乔五点亮了油灯,小心的从竹管里取出了一小截布头,对着灯火,微微熏着,不一会儿就映出了字迹:“焦南去寻书,主速破解!”
乔五的神色慢慢凝重起来了。
察哈尔在用羊肉碎末喂着狼吞虎咽的小雪,一抬头,见主子攒着眉头,他不敢打扰,敛声屏气的,连那只鹞鹰也觉察到了气氛有异,变得小心翼翼起来了。
良久,乔五叹息了一声,对着察哈尔道:“把军师请过来。”
察哈尔忙应了一声“是!”放下手里的羊肉末,在皮袍子上顺手擦擦油手,掀了罗幕出去了。
乔五捏了一些肉末,逗弄着小雪,小雪差不多吃饱了,开始有精神了,不屑地瞥了乔五一眼,它飞落在帐内那摞厚厚的折子上,不疾不徐地散步。
乔五对着那傲慢的鹞鹰道:“朔儿估计也想你了,离开漠北时,他嚷嚷着要带着你和红玉呢!”
那只鹞鹰只是在他提到朔儿时,抬起头,锐利地看了他一眼,自然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乔五无趣地撇撇嘴。
后背吹进来一阵冷风,裹挟着大雪,那油灯摇摇晃晃,差一点吹灭,乔五知道有人进来了。果然,他一回头就见老道士摇头晃脑道:“五爷,您找属下?”
“嗯,左先生,快请坐!”乔五对着老道士微微一笑,言语和气。
老道士却是翻了翻眼睛,似乎并不领情的模样,“五爷还是怀着一念之慈?依旧不听属下的计策,趁着雪夜去破城,单单这么耗着,咱们的将士也耗不起呀!”他苦恼地皱着眉头,脏乎乎的道袍上,满是皱褶,胡子拉碴的,不像军师,倒像是讨饭的了。
乔五看着暗暗摇头,这个老道士真是邋遢,先前有那个青果当他徒弟,帮着打理,还稍好一些,如今这几个月,越发邋里邋遢,不像样子了。他想到这里,依旧挂了笑容道:“并非乔某不听从军师的高见,只是穷寇莫追,你我还是知道的,那个陈洛,飞将军之号,并非浪得虚名,玉门关内虽然缺衣少食,可是他向来用兵如神,咱们不将他们好好饿一饿,他们自然有能力一战。”
左道士蹙眉,转而问:“今日主上找我何事?”
“就是关于那本菜谱秘笈的活儿,军师破解了多少?”乔五问道。
左道士道:“属下惭愧!还是五爷提点的那一本的’西山红叶谷‘的藏头诗,属下的那一本除了菜谱还是菜谱的模样,没有看出个子丑寅卯来!”他擦擦额上的汗,的确,活了偌大年纪了,还是看不懂当初中州皇后的局,他汗颜。
“你当初不是说有三本吗?是不是答案在第三本上?”乔五眼睛突然一亮。
“这个——”左道士有些迟疑,“据说第三本也遗失在民间了,五爷不是打听过?没有下落吧?”
“嗯!”乔五点头,“的确如此,我们乔家算得上是中州皇后的娘家,这一本菜谱,恐怕是总纲,当初听闻张太守家有这本菜谱,所以,我祖母才与张家作亲,可惜——”乔五摇摇头,没有再说下去,死者为大,张静姝再刁蛮,也是妖妖娆娆的亲生娘亲,是自己的元配夫人,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他当初喜欢刘兰芝却碍于家族的意愿,娶了张静姝,本来目的也是为了那个劳什子菜谱,可惜,张静姝弄了一本精致的御膳房菜谱来糊弄他,他气急了,从此冷落了张静姝,加上当初的六王爷从中作梗,所以,静姝仙逝后,他责罚了害人的那两个丫头,远远把她们打发走,却始终没找到菜谱,他开始确信,张家并没有什么菜谱,是张静姝当初的一厢情愿动了嫁给自己的念头后,撒的弥天大谎。这几年,他的人,天南海北地奔波、打听,却始终没见过第三本菜谱,可见是遗失了!
左道士却摇摇头:“那本菜谱既然不在原来的张氏夫人手上,会不会在她的姐姐,如今雁门关的守将侯三夫人的手里?”
“应该不会!”乔五道,“侯三和焦二郎是过命的兄弟,他如果真的拿了,估计早就献给焦二郎了,可是焦二郎如今的日子也过得捉襟见肘,倘若真有雄厚的财力,他傻吗?干嘛不去用?”
左道士捻着颌下脏兮兮的山羊胡子若有所思。
“罢了,再寻别的法子吧!”乔五有些苦恼地咧咧嘴。
“嗯。”左道士有些咳嗽,所以伸向袖中地掏出一个香囊来嗅。
乔五眼尖,一下子就发现这是一个精致的香囊,不由取笑道:“你何时也这么老来俏了?还弄了一个这么女里女气的香囊挂上了?”
左老道对着香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咳嗽平复,才笑道:“五爷说哪里话?我一把年纪了,早就没有了那些花花心思。这个香囊还有里面的药材是我那个便宜徒儿青果给我预备的,往日我有嗽疾,她为了表孝心,给我预备了这么一个香囊,装着治风寒的熏香药材,你瞧,这上面可是绣得什么翠竹,可不是什么鸳鸯、莲花什么的俗艳的东西!”说罢,他举着香囊给乔五看。
乔五笑眯眯地接过来,嗅了嗅,果然是淡淡的药材味道,他正想还回去,仔细一看那春囊,不禁疑惑道:“青果会绣这种字?”
“嗯!?”左道士一愣,果然在香囊背后绣着一行小楷“送给恩师!”这四个字用的是香囊同色的线,如果不是乔五摸到凹凸不平,还真不留心呢!
左道士蹙眉看着那四个字出神,半晌道;“我这个徒儿来历不简单?竟然会写这种缺胳膊少腿的字?”
“是呀,和菜谱上的字很相似!”乔五点头,“按理说,青果不是皇族中人,怎么会懂得这些?”他有些不解。
此时,罗幕掀开,察哈尔端进来了两碗热腾腾的的马**茶,“五爷,军师,外面天寒地冻,喝碗马**驱驱寒!”
乔五还在拧眉思索,左道士也疑惑,二人都没端那热气腾腾的马**茶。
察哈尔见状,笑道:“别的下人认字稀奇,夫人手底下的丫鬟没有几个不认字的,连我那婆娘紫苏,也认得几个字,看得懂账本的!更别说那个鬼灵精的青果了,我婆娘说,夫人教给了她们不少字呢!”乔五一愣,左道士却是微微眯起了眼睛,伸出鸡爪似的五指掐算起来。
半晌他脸上浮出微笑;“难道她真的是改变星运气数的那个?”
“谁?青果?”乔五摇头,“不过一个小丫鬟罢了!”
“不,是你的心尖尖!”左道士笑了,摇头晃脑起来,“我夜观天象,紫微星护住了一个主星,原来的主星式微了,天狼星和北斗星齐齐争辉,是个古怪的星象!”
“算了吧,你!”乔五鄙夷,“你什么时候夜观的星象?咱们这里可是下了许久的雪了,夜里一直是阴沉着天的!”
左道士一时语塞,察哈尔在一旁窃笑不已。




悲催小媳妇翻身记 第166章 窥测:真命天女
乔五知道左道士一直对于阿芝的什么来历出身什么的感兴趣,他笑道:“军师原来好奇也就罢了,如今阿芝可是回到了她娘家人的身边,怎么说也不是什么紫微星下凡之类的,你就不要妖言惑众,煽动什么红颜祸水、牝鸡司晨之类的鬼话了!”
左老道见主上一直不相信自己的说法,老脸涨得通红,而那个该死的蛮子在偷偷嘲笑自己,募地,他从脏兮兮的道袍袖子里拿出了一张药方,递给了乔五:“你瞧,这方子上的字,你熟悉不熟悉?”
乔五接过来,见是歪歪扭扭的粗黑的字体,犹如蒙童刚刚练字的习贴一般,东倒西歪,结构松散,不由蹙眉:“这是谁写的?乱七八糟的?”
左道士提醒:“主上看看其中有些字是否熟悉?”
因为这些字写得实在潦草,丑陋,乔五勉强能看出上面有“藏红花”一味药,不由一怔,“这是青果那个贱婢当初害夫人的药方?”
左道士见他想起,却是惦记这一桩事情,不由黑了脸色,“我让你看的是字,不是什么避子方子!”他发起怒来也就顾不得尊卑了,暗恨这个主子不上道,天天就惦念着那个如花似玉的夫人,把眼下顶重要的事情给忽略了。
乔五这才尴尬地笑了笑,再次仔细审视起这张写得很糟糕的药方,起初眯着眼睛,有些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模样,当看到后面写的什么“银铞子煎熬半个时辰(1个小时,)”的字样时,禁不住睁大了眼睛,他指着那个奇怪的符号,道:“我记得道长的那本菜谱有类似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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