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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洞妖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刘纯
可是他为什么要砍断自己的双脚,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秘密,这双脚上肯定有我们看不到的东西。
二叔伸了个懒腰:“这里的断臂残肢那么多,我们去哪里找才好?说不定被扔进了水里,说不定已经被蟒蛇吃了!”
佟香玉眼尖,指着一个方向对我们说:“你们看,是不是那里?”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那双脚上沾满了泥土,我更加确信了就是那双脚,忙迫不及待地爬过去,把那双脚拿了回来。
上面有一层细细的泥土,我一层一层拨开,上面露出一行小字来,果然如我所料,上面蕴藏着一个秘密。佟香玉对这个感兴趣,捡起来看了一下,接着脸色就阴沉下来,看着这些文字,又看看佟香玉的表情,她好像也认识上面说的是什么。而我和二叔,就跟看天书一样,并不知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忙问她上面写的什么,她思忖了一会儿说道:“上面写着,就是这个人发现了那炼金术士的秘密,要写的内容比较长,周围可用的骨头有限的,他只好砍断了自己的双腿,在自己的骨骼上刻字,为了防止这些文字被人看出来,他把双脚埋在泥土里面,他自己却流血而死。可是最后,他的这双脚还是被人挖了出来,丢弃在了这里,建成了一座尸山。不过这些字迹被泥土覆盖了,没有被人发现。”
我兴致勃勃地想要听佟香玉还会讲些什么,但她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往下说了,脸色一片凝重。我忙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最后几行字说了三个重要的秘密:来到这里的民工不会等死,他和一个兄弟一起挖了一条密道,这条密道可以通到外面去,他的兄弟在他的掩护下逃了出去。可是他自己为了记录这里的真实情况,后来被人发现了,就留在了这里。”
二叔忙问:“这上面有没有说,写这个的人叫什么名字?还有他的兄弟叫什么名字?他不会做了好事,还不留下姓名吧?”
佟香玉说:“这个人姓金,叫金友良,跑出去的那个人是他的哥哥,叫金玉堂。”二叔听完后,脸色顿时煞白,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不过他很快恢复了平静,佟香玉问:“二叔,你怎么回事?”
二叔把目光投向我,又看了佟香玉一眼,说:“没事,这两个人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我记得爷爷给过我一个族谱,我的老祖宗就是这位逃出去的金玉堂,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吧?怎么这个人也叫金玉堂?姓金的人是非常少的,而且,我从爷爷口中听说过这个金友良和金玉堂的故事,跟佟香玉说得差不多,这么多巧合在一起,我确信,这就是我们的老祖宗。





鬼洞妖棺 第59章 金皮铁鱼
我如梦初醒,难怪二叔刚才是那副表情,他注意到我的身份是陈少爷,如果在这里认祖归宗,势必会引起佟香玉和张老的怀疑。
我曾记得爷爷对我说过,我们家祖上遗传有一个特点,在我们后脑勺的中间部分,有一个小小的突起,我和二叔都有。我走到骷髅旁边,翻过来一看,他的后脑勺上中间位置也有一个小突起。我顿时如雷灌顶,双腿酸软,差点就要跪倒在地,这更加剧了他就是祖先的事实。
这些尸骨在没有完全腐烂时,肯定是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在这些尸骨堆中生存下来的。
我和二叔几乎同时一下子跪倒在地,对着他拜了几拜,见到自己的祖先不拜,那真是说不过去了。
张老有点费解:“你们这是做什么?这里尸骨这么多,你们怎么唯独要拜这具?”
我隐瞒了他是我祖先的事实,说:“我不仅要拜,还要把他好好安葬,他的精神令人鼓舞,要不是他,我们也无法得到这么多的有用信息。你们两个还站着干什么,一起来拜啊。”我抹了一把眼泪,装腔作势地说,“他的精神真是太令人感动了,都可以评选民国十大感动人物了。”
佟香玉和张老相互看了一眼,连连点头道:“这位陈兄弟说的对,是应该这样。”
他们俩都拜了起来,我心说,让你们拜我祖先,也是应该的。我说不能让他的尸骨留在这里,要和他一起出去,找个风水好一点的地方,把他安葬。张老摇了摇头:“你真糊涂,他本来是属于这里,我估计这里的东西都不能见到外面的风和太阳,否则会立即灰飞烟灭,毕竟这里的东西离我们现在的时代太远了。”
又拜了三拜,我一抬头,忽然看到他脸上坚毅的表情,突然变得缓和下来,就好像绷紧的弹簧逐渐变得柔和起来一样。他的眼窝突然往下一沉,合在一起,上下眼窝合在一起,我还是头次见到。
二叔从地上站起来,问佟香玉:“对了,你刚才说,里面写有三个秘密,一个是他发现了一个通道,上面有没有说这个通道是在哪里?”
佟香玉摇了摇头:“上面没有说通道在哪里。”
二叔又问:“那第二个秘密呢!”
佟香玉叹了口气:“第二个秘密就是长生不老药,可是上面依然没有记载长生不老药放在哪里。”
这有点吊人胃口了,我心说,祖先啊祖先,你怎么不直接说啊,还这么故弄悬殊,但仔细一想,在当时的环境下,有些事情不可明目张胆地来。我问:“那第三个秘密呢?”
佟香玉说:“第三个秘密,那就是关于金家的诅咒,有一条破解这个诅咒的方法。不过所有的这一切,都只写到了这里,没有了下文。”
二叔看了老祖宗一眼,心里嘀咕道:“我的老祖宗唉,你做事怎么这么虎头蛇尾,这么重要的信息,你竟然只写了一半,太不敬业了。”
金家的诅咒?我怎么从来没听过?我们家族一直都很平安,从来没有人跟我们提起过,这是为什么?红姑娘说,她们家族也是被下了诅咒,可是她知道诅咒是什么?如果说我们也被下了诅咒,怎么会一片空白?难道说,我们也不能生育?可是我身体很好,我也是被我爸爸生下来的啊。要说这眼前的佟香玉和我成亲,我立马就能跟她造出一个小人来。
我们家没有出过什么大事啊?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来,或者说,我想起了一个罐子,对了,一年前的那个多事之秋,我全想起来了,如果把这事情与诅咒联系起来,我觉得就蹊跷了。
那是1926年夏天,长沙西边的一个小山村,连续三个月滴雨未落,持续的烈日炎炎烤得这片大地毫无生气。河床大部分都干涸了,只有很深的缝隙里面还残存有一点积水。一天中午,我提着水桶去打水,看见一个人蹲在一块枯草坪上,背对着我,一动不动,像个雕像一般。天气这么热,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背衫,把整个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背衫后面裂开一条口子,露出一个蝴蝶纹身来。
我拍一下他的肩膀,他身体猛一颤抖,扭过头来看着我。这个姿势看着非常怪异,正常人的脑袋向后扭过来时,身体会不自觉地朝扭动的方向旋转一小段距离,他可倒好,身躯一动不动,只有脑袋在动,像个坏掉了的木偶。
他那张脸如同枯树皮,两行浑浊的液体从眼角处流下来,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或是其它的什么东西,整张面孔看上去像是在风雨中浸泡了很久发了霉的烂木头。
我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是惊愕还是害怕?是欢喜还是忧伤?我无法用语言形容出来。他眼角布满皱纹,就像泥人被使劲捏了一下,无法复原,一直挤在那里。我惊愕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咧了咧嘴,猛然站起来,佝偻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的面容像个老人,满目仓夷,极尽沧桑,可是他的身体又像个年轻人。我低头一看,枯草皮上有一个小坑,里面有一只铁盒子,没有锁头,没有扣合的地方,也没有看到任何缝隙,拿在手里一掂量,重量比实心的铁块轻多了,上面刻着一些花纹,都是些虫鱼鸟兽,雕刻精美,美轮美奂。
这个村子叫马尾村,村子里有四五十户人家,屋舍都是用木头搭建而成,大门朝南,阳光充足。马尾村周边环绕着的是骆驼山,远远看去,这些山峰犹如驼峰,连绵不绝,骆驼山因此得名。
我从小就和二叔二婶生活在一起,爷爷金算盘独自一人生活在一个偏僻的小木屋内,小木屋在骆驼山脚下,离我们有点距离,门是朝北开着的。
除夕之夜,我们请爷爷过来吃年夜饭,大家围坐在桌子边上,有说有笑,只有爷爷一个人吃着碗里的菜,沉默不言,时不时喉咙发出几声闷哼,像是在发泄某种情绪,但一看他的脸,像个雕塑一样,没有任何表情。




鬼洞妖棺 第60章 寻枪
他里面穿着一件棉袄,外面再套上一件宽松的黑色大衣,整个人胖嘟嘟的,里面好像藏了什么东西。
吃完年夜饭,爷爷起身就走了。此时,外面飘起了鹅毛大雪,借着雪地的反光,我看见他那件宽大的外套,觉得有点熟悉,看他走路的姿态,是佝偻着向前走的,我想起了今年夏天在河边看到的那个人。正月里的几天,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我却没有看到爷爷,他还是老样子,躲在小木屋里,闭门不出。
到了元宵佳节,我去叫爷爷过来吃汤圆。来到小木屋附近,周围树木光秃秃的,小木屋镶嵌在其中,看上去有点像几条巨蟒把这个小木屋盘绕了起来。
这里几乎常年不见阳光,即便到了冬天,湿气也很重。来到小木屋前面,门虚掩着,一推就开,一股异样的味道扑面而来,又分辨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如果真要用一个词形容的话,那是一种“死人”的味道。
房间里没有点灯,我喊了一声爷爷,接着在桌子乱摸,摸到了一根蜡烛和一盒火柴,刚抽出火柴,就听见爷爷的声音从里面传了过来:“先不要点灯。”
我没多想,言听计从。爷爷坐在床头,身上依然穿着那件宽松的黑色外套,朦胧的月光从窗户纸穿透进来,地面上出现了一层惨白色。
爷爷的轮廓是黑色的,脸色却出奇的白,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嘴唇却是黑洞洞的。他还没有开口说话,我就感到了一阵由内向外散发出来的寒冷。他的衣服有股潮气,像是阴雨天里久晒未干。
我的脸碰到他的外套,一种粘乎乎的东西沾到我的脸上,顿时就闻到一股腥味,一摸,原来是血。
我心里咯噔一声,爷爷什么时候受伤了?周围跑过来很多蚊子,围绕在爷爷旁边,停在血上。这是冬天的蚊子,比夏天的蚊子大,十分罕见,要是它们没有闻到什么气味,就不会出来。这种蚊子通体发白,一对眼睛鼓鼓的,往前突兀出来,像是即将爆裂开来,缺点是动作很迟钝。我用手指一捏,就把它们捏住了,稍微一用力,一股浓血就从蚊子身上流了出来。
爷爷体会到我的窘迫,让我把蜡烛点燃。
爷爷跟我说,这不是一般的蚊虫,这是尸虫,喜欢聚集在死人身上。我觉得这个玩笑开的有点大,这屋子里哪有死人?我刚一抬头,看到爷爷那张脸,惨白的脸上有两个大窟窿,黑漆漆的看不分明,嘴角裂得老大,牙齿露在外面,脓血从里面流淌出来。
我看得惊呆了,几欲逃走,却看到让我更吃惊的一幕,整个人呆若木鸡,立在当场。只见爷爷的双手慢慢爬上他的脸,两只手指头插进他的眼窝里,大拇指放进嘴里,血液顺着手指流下来。他双手一用力,往外一抠,将那整张脸扯了下来。
爷爷手里拿着的,不是一张脸皮,而是一块面具。爷爷把面具递给我,叫我放到一边的木桌上,我拿在手里,觉得怪怪的,我以为这种粘液只是一种涂料或者染料什么的,但放在鼻尖一闻,还真是血。
我回过头,看了看爷爷,他脸上苍白,在这样的大冬天,几滴汗水顺着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流了下来,实属罕见。他微闭双眼,抬了抬手,那手好像有万般重量,竟然没有抬起来,只是动了动嘴角,轻声跟我说了句:“小金子,是时候了,该来的还是会来,谁也逃不掉。”
我给爷爷包扎伤口,扯开他的衣服,爷爷的身体上长满了各种烂疮,在他背后,我看到了一个蝴蝶结纹身。这时,门开了,一道光线从射进来,让我睁不开眼,只听见二叔的声音说:“爹,你怎么了?我带你去看大夫。”爷爷对我说:“小金子,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和你二叔交代一下!”
我来到小木屋外面,看见二婶站在那里,一直在等二叔出来,过了半个小时,二叔才从里面出来,整个人病怏怏的,双目无神,过了半响,他才开口跟我们说,爷爷已经过世了。我整个人都懵了,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没有任何预兆。
马尾村有个风俗习惯,人死之后,找来一个鳏寡老人来给死者整理衣冠,把尸体装在檀木制成的棺材里面,左右各三颗钢钉把棺材钉死,放在骆驼山的树林子天葬。据说这样可以与天地同寝,吸收日月精华,同时由于把棺材钉死,天上的乌鸦和树上的虫蚁就无法吃食尸体的腐肉。
不过,二叔没有这么做,他用一个麻布袋把爷爷的尸体包裹起来,面朝下,放进棺材里,只在四个角上各钉上一颗钢钉。
二叔家以前是开布庄的,给人家量身定做衣服。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虽然赚不了什么大钱,但勉强够一家子人的开支。后来军阀混战,rb鬼子很猖獗,很多人都去当兵了,马尾村的年轻人越来越少,加上隔三差五rb鬼子就过来一次,生意渐渐停滞了。二叔年轻时没学什么本事,插科打诨,偷鸡摸狗,现在更没什么活干,只能游手好闲,今天帮人做做小工,明天帮人打打杂,没有固定的活可干,有了上顿没下顿。
村里的老村长冯叔见二叔生活窘迫,就给他安排了一件差事。秋天,杏子林里的杏子熟了,晚上经常看到有人在杏子林里乱窜,第二天早上发现杏子就少一大片,于是他让二叔去守山护林。我还是和二叔生活在一起,他叫我和他一起去,晚上在那里搭两个帐篷,他守上半夜,我守下半夜,轮流看守。
说是这么说,上半夜我先睡觉,迷迷糊糊起来方便时,却发现二叔呼呼大睡,睡得比谁都香,于是成了我一个人守林。发工钱的时候,二叔尽数拿去,说我小不懂事,钱他给我保管,长大了就会全部给我娶媳妇。




鬼洞妖棺 第61章 骷髅船
卡宾枪不是刀,并不锋利,金满堂只得扔在一旁,拿起短刀一挡,短刀长度不够,金皮铁鱼一口咬住金满堂的脑袋,金满堂的整个脑袋都进入了鱼嘴里,只留下脖子一下的地方在外面。
金阳顿时慌了,这一口下去,金满堂还能活?这时,金阳看到金皮铁鱼口中流出了鲜血,心说,二叔啊二叔,你想着喝鱼汤,今天却被鱼塞牙缝了,你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金阳脑袋一片空白,红了眼,就想跟它拼了。金皮铁鱼拖着金满堂就往水里钻,金阳一把抓住金满堂的双腿,金皮铁鱼的力气何其之大,把他们都拖下水里。
情急之下,佟香玉抱住金阳的双腿,金阳以为他们三个都会被拖进水里的时候,突然感觉前面的力量顿时小了,金阳甩掉脸上的水,抬头一看,只见金皮铁鱼并没有沉到水里去,有一半身体浮在水面上。它嘴里流着血,蔓延到水里,水面也跟着泛红起来。
金阳心下吃惊,这是怎么回事情?金皮铁鱼吃掉金满堂的脑袋,难道就已经吃饱了吗?心说,它正处在发育时期,这饭量简直不行啊。一想,又不可能是这样,只见在金皮铁鱼两眼之间的上方,伸出来一根胳膊粗的铁管,露在外面的部分有两分米长,上面沾满了血迹和一些绿色黄色的液体,是脑浆之类的东西。
这种铁管不是圆形的,中间部分有一个豁口,那是为了在打盗洞时,给土预留出的空间。这时,刚好起到了放血的作用,血液掺和着脑浆,还在源源不断地流在水面上。无论这金皮铁鱼的表皮是多么坚固,它口中的皮肤还是相当柔软的。
金皮铁鱼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没有了刚才想一口活吞他们的怒气,两个胳膊粗的鼻孔微微向外喷着水,水面上掀起了阵阵波纹。佟香玉放开金阳的双脚,金阳朝金满堂那边走过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金阳撬鱼嘴,却发现很难撬动,就把金满堂的脖子往外面拉,这个时候,鱼嘴里发出了金满堂嗡嗡的声音:“轻点,金阳的脖子快被你拉断了,快去生火,准备喝鱼汤。”
金阳抬头看去,原来是金满堂将那洛阳铲的管子塞到了鱼嘴中,洛阳铲的铲头极其锋利,每根管子又很长,金皮铁鱼并不知道金满堂手中还有这样一根管子,这巨大的咬合力之下,四两拨千斤,直接刺穿了它的下颚。
等它的牙齿到达金满堂的脑袋附近时,由于强烈的疼痛感和中枢神经的麻痹,咬合肌已经没有多大的力度了。主要是那根管子刚好插到了金皮铁鱼的脑子里面,要是稍微偏差一点,金满堂都要完蛋了。
张老用绳子系在管子的中间,打了一个死结,让他们赶紧拉绳子。
不一会儿工夫,船靠了岸,鱼的身躯很大,有他们两个人的身体这么粗,他们几个人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把这金皮铁鱼拉上了岸。
金皮铁鱼浑身长满了鳞片,带着一种黑色的光泽,用手一敲,坚硬无比,好像是铁片放在上面一样,不过它再怎么厉害,这个时候只能任他们宰割了。他们把那些鳞片一片一片拨下来,放在一边,只见在鳞片下方的肉里,有着很多的子弹,那子弹并没有嵌入到肉里很深的地方。
金满堂有点恼怒,说:“我刚才就差点命丧在这鱼身上,妈的,现在就要把它开肠剖肚,吃得它片甲不留。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底下,天天吃的都是压缩饼干,早吃腻了,现在总算有点荤,这是金皮铁鱼自找的,不吃白不吃。我吃过各种各样的鱼,武昌鱼,鲈鱼,今天我就要来尝尝金皮铁鱼的味道。”
他们点上篝火,将金皮铁鱼剖肠刮肚,取出内脏,里面有三个足球大小的鱼鳔,这鱼跟他们平时的鱼还真不一样,它有舌头,有牙齿,还有三个鱼鳔。鱼鳔鼓鼓的,瘦高个正要踹到河里去,以解心中怨恨之气,金阳连忙止住他道:“这鱼鳔还有别的用处,让我来处理。”
金阳将鱼鳔用短刀戳破,气体从小窟窿里冒出来后,就干瘪了下去。放到工具箱中,这东西可以在潜水的时候憋气用。
他们把金皮铁鱼大卸八块,放在火中烧烤,不一会儿便闻到了香喷喷的味道。这几天真是饿坏了,金阳迫不及待就想下肚,瘦高个比金阳还急切,张老不动声色,佟香玉为了装淑女,没有表现出饥不择食的样子。
瘦高个生怕别人和他抢,拨下一块来,吃了几口,大呼过瘾。金阳也跟着吃了一小块,味道确实可以,金满堂和佟香玉也各自吃了一点,就是张老没动。
金阳对张老说:“大师,你为什么不吃?是不是又想起你那出家人的规矩了?”
张老说:“此言差矣,我不吃这鱼,不是怕破戒,只是这鱼应该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吃。”
金满堂说:“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尝一块就知道了。”瘦高个吃得满嘴是油,掰出一块递到张老面前:“师父你就吃一点,这鱼味道还真不错的。”
张老说:“你们先吃,然后我再说吧!免得破坏了你们的兴致。”
他们又匆匆吃了一点,暗道,这张老也真是矫情,张老看他们吃的差不多了,才开口说:“你们还记得我刚才说过的话吧,金皮铁鱼喜欢生活在营养富足的水域。”
金满堂边吃边点头:“说过说过,不过那又说明什么呢?”张老说:“金皮铁鱼是以水中的腐尸喂食的。”
瘦高个刚才吃的最多,顿时哇哇地吐了出来,金阳突然想起在河底看到的那个带笑的骷髅,心里一阵反胃。金满堂说:“你这秃驴,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为什么不早说?害得我们吃了这么久。”
张老微笑道:“吃点也无妨,我要早说出来,你们就吃不下去了。”
他们收起绳索,跳到船上,在向前行进的过程中,始终不敢离开岸边太远,生怕又有金皮铁鱼跳出来。手电光所到之处,尽是一些漆黑的河水,这骷髅船刚才还能自己划动,这时也不识趣了,他们只好自己动手。




鬼洞妖棺 第62章 尸山
附近没有人,是谁把这个尸体拖到树上去的呢?那狐狸再厉害,也不能把尸体拖到上面去。二叔还是要上去检查一下,就算周围有什么东西,也不会藏在这颗树上。我看了一眼那具尸体,发现它在动,于是我拉住二叔,指了指那树丫上的尸体。二叔一看,还真是在动,他本来还想爬上去的,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那尸体怎么会动?难道诈尸了不成?
二叔觉得还是打道回府比较好,无论是什么东西,白天一看就知道了。我们刚转过身,却听到后方又传来一丝骚动。急忙回头观看,只见那尸体的上方,站着一个亮花花的东西,我对二叔说:“就是这只狐狸,它居然站在树上。”
既然是只狐狸,那就好办了,二叔骂了一声:“格老子的,胆敢在爷爷面前动土,老子把你杀了煮肉吃。”不过,二叔也没有丧失冷静,这狐狸就在树上,总要落地,一下子难以跑掉,所以,我们采用包抄的方式。
二叔用眼神让我到树的另一端去,我还没得及绕过去,只见那只狐狸突然从树上一跃而下,我们赶紧跑过去,生怕他逃走,谁知道那狐狸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躺在地上的就是我刚才碰到的那只狐狸。不过狐狸生性狡猾,我怀疑它在那里装死。心里还有点得意,随手从地上抄起一根枯木枝,来到狐狸身边。
我心说,不管你装不装死,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以绝后患,对待敌人要像冬天般的严酷,我抡起枯木枝,正要一棒子打下去,二叔叫我先别慌,说狐狸好像没有了生气。
我俯下身一看,果然,狐狸的脖子上沾满了大片的血迹,比狐狸身上之前的血迹还要多。二叔将狐狸的尾巴提起来,摇摇头道:“这狐狸死了,这脖子上的伤口怎么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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