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惑:皇后,再嫁朕一次!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楚清
“是,主子,奴才告退!”
萧洛宁独自在上书房坐了一会儿,起身向沁雅斋而去。
秦沐瑶的伤已基本痊愈了,此刻正侧身躺在院里的软椅上无聊的翻着书。
“奴婢给皇上请安!”
听到宫女们的请安声,秦沐瑶倏的抬起头,望向慢步进来的当今天子萧洛宁,一袭明黄的龙袍,俊美儒雅的面容,实在是贵气逼人,然而秦沐瑶只淡淡的扫视了几眼,便又将目光重新投在了书上。
“平身!”
“谢皇上!”
萧洛宁含着笑走近,小李子立刻搬了椅子放在跟前,侍候着萧洛宁坐下,然后一干奴才便识趣的退到了一边。
对于秦沐瑶的见君不拜,胆大妄为,整个皇宫,整个朝堂都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所以宫婢们都已经习惯了,只小心翼翼的侍候着这个目前在宫里身份极其尴尬的女人。
“沐瑶,今天伤口好些了吗?还痛不痛了?”萧洛宁关切的问道。
秦沐瑶头也不抬的道:“挺好的。”
“哦,那就好。在看什么书?”萧洛宁浅笑着努力找着话题。
“杂书。”秦沐瑶依旧没有抬头。
萧洛宁抿了抿唇,不再言语,心中很不是滋味儿,静默了一会儿,伸手拿掉秦沐瑶手里的书,迫使秦沐瑶抬起了眸子,将目光移到他身上,淡淡的道:“沐瑶,你还在生朕的气吗?你爹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朕也按照你说的做了,你还要怎样?”
“我能怎么样?皇上,我的一切幸与不幸,都是拜你所赐,事到如今,你还要我感谢你吗?”秦沐瑶冷笑一声,侧眸偏向了别处。
萧洛宁怔忡的望着秦沐瑶,抬起手轻摆了下,所有宫婢太监便默默的退下了。
“沐瑶,朕只希望你不要在生气就好了,你只考虑到你的立场,你从来也不为朕想一想,很多事情你说朕手段卑鄙也好,无耻也罢,朕只能说,立场不同,逼不得已。总之,你爹的事情暂时就这样了,只要他不再闹,朕就好吃好喝的留他一命,朕也只能做到这步了,无论你怎么想,朕只能这样做。”
“那么沐瑶多谢皇上开恩了!”秦沐瑶面无表情的道。
萧洛宁轻眨了下眼睛,苦笑一声,俯身横抱起秦沐瑶,向屋内走去。
秦沐瑶柔顺的如木偶一般,任萧洛宁将她抱上床,放她侧躺好,然后自己脱靴上了床,和她平躺在了一处,并伸手搂住了她。
秦沐瑶身子一震,欲张口,却听得头顶一道满是惆怅的声音响起,“不要动,朕只想抱抱你,只想感觉身边有你陪着的温暖而已,不会碰你身的。”
秦沐瑶红唇微抿,鼻子一酸,强忍着闭上了眼睛,酸楚的道:“洛宁,何必爱的这般痛苦呢?宁太妃如此爱你,你怎么忍心负她深情?我和你终究是不可能的,放手好不好?”
萧洛宁嗤笑一声,“沐瑶,你的心胸博大,可以为天下所有人着想,却唯独不为我想,我更是如此爱你,你又如何忍心负我深情呢?”
“我……”秦沐瑶语塞了,吸吸鼻子,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上萧洛宁的脸,抬眸眼底闪着泪花,“洛宁,我们做兄妹做朋友,就是不要***人好不好?”
“不好,我不缺妹妹,更不缺朋友。”萧洛宁薄唇轻咧,握住秦沐瑶的纤手,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着,喃喃的道:“这些年来,每每闭上眼睛,脑子里刻画而出的全是你的模样,挥之不去。这三十多年来,从未有我得不到的东西,唯独对你,我用尽了心力,却仍换不来你的一句温情,一句暖心的话……沐瑶,这一生,我们就这样牵绊着彼此,若我有一天将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你即使不爱我,可否欺骗一下我,让我能安心的走?”
帝王惑:皇后,再嫁朕一次! 第四百零七章番邦动荡,玥儿失踪
番邦王宫。
“放肆!”
番邦王金答汗双目冒着熊熊怒火,脸上阴霾密布,一声吼出,从龙椅上被太监搀着走下了红玉台阶,面对下方而立的金漫华和金铁真,气极之下,嘴唇颤抖着命令道:“来人,把太子和五公主给孤王关起来,那个一同而来的荣妃立刻遣送回天启国,交由天朝皇帝处置!”
“父王不要啊!”
金漫华“扑通”一声跪下,磕头道:“父王,女儿求求您不要送走荣妃娘娘,这一切都是女儿擅作主张的,您要打要骂女儿都认了,只求您不要把荣妃娘娘送回去,若把她送回去,她定是死路一条啊!”
“漫儿!”金答汗气的脸红脖子粗,厉声道:“孤王真是把你宠上天了!你好大的胆子!敢拿联姻来开如此天大的玩笑,现在驸马不见了,你说是你放走的,孤王问你,你有把孤王放在眼里吗?我番邦岂能容天启国如此欺凌,孤王倒要亲自问问那天朝皇帝是何居心!”
金漫华着急道:“父王,漫儿求您先消消火,听我跟您讲一遍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吗?”
“哼!还有什么好讲的?驸马凭空不见了,你让孤王的脸往哪儿搁?你将番邦的颜面置于何地?你让番邦百姓如何笑话我皇室公主?”金答汗怒气更甚,说到最后,暴怒之下生平第一次甩出一巴掌!
“啪!”
金漫华被打翻在地,嘴角立刻流出了丝丝血迹,白皙的脸颊上红肿一片。
“皇妹!”
金铁真一急,忙拉起金漫华,紧着去看她的脸,并道:“父王息怒!这事是儿臣作主同意的,您要罚就罚儿臣吧,皇妹女儿家身子娇弱,禁不起打啊!”
“真儿,你还敢求情?”金答汗虽然也心疼,但此刻怒气冲天,哪顾得上去照顾金漫华的感觉。
“父王,是漫儿的错,漫儿一意孤行,不关皇兄的事,您不要责怪皇兄,事情已经这样了,只要父王能消火,您怎么处罚漫儿都可以,只求您不要送走荣妃娘娘!女儿求求您了!”金漫华更顾不得自己脸颊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一边说着,一边重新跪好,不停的磕着头。
金答汗一甩袖子,冷着脸道:“哼!来人,立刻发下通辑,全国搜捕驸马,他定还没有出了番邦边境,另外,派快马加急去天朝奏明他们的皇帝,就说睿亲王联姻是假,现在失踪了,孤王要天朝皇帝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否则我两国,兵戎相见!”
“父王不要!”
金漫华大惊失色,慌忙爬起来抱住金答汗,眼泪汪汪的哭求道:“父王,女儿这么做是有理由的,不是贸然冲动的,求求您不要啊,您现在把驸马抓回来,女儿做的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父王,您给我半个时辰,听我跟你讲完您再决定好不好?父王!”
“父王,我番邦和天朝和平相处近十年,这十年来百姓休养生息,国力才渐强盛,若再起战争,又要陷百姓于水火,实在不宜啊,请父王三思!”金铁真亦跪地磕头相劝道。
金答汗怎么也咽不下气,怒瞪着一双儿女,吼道:“你们兄妹可真给孤王长脸啊!才去了一趟天朝没几天,竟给孤王弄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就是有天大的理由,让孤王怎么跟朝臣交待?怎么跟番邦子民交待?”
“圣上息怒!圣上龙体要紧,依奴才看,不如先听公主和太子殿下好好的解释一下,然后再做决定,不知圣上以为呢?”说话的是金答汗身边的贴身大太监,因平时和金漫华与金铁真相交不错,便也帮着出声相劝那一头暴怒中的狮子。
“哼!”
金答汗又一甩袍子,坐回龙椅,斥道:“说!孤王倒要仔细听听,这傻子才做出来的事儿是什么!”
金漫华和金铁真对视一眼,皆稍稍松了一口气。
于是,金漫华把对金铁真讲的理由又细细的说了一遍给金答汗。
金答汗听完,脸黑成了炭,直接暴怒道:“漫华!你有病啊你!孤王的宝贝公主哪有嫁两次之说?这不更让我番邦颜面扫地吗?”
“父王,不会的,届时只要睿亲王向您送上致歉信,再向番邦和天朝臣民发布告示,将这一切解释明白,百姓们肯定会理解的。”金漫华着急的摇头说道。
金答汗气结道:“漫华,孤王看你是冲昏头了!真儿,你就任由着她胡闹?你们管他们天朝是谁当皇帝,孤王就不信,漫华喜欢那离王,直接嫁了会有什么事!他谁敢动孤王的公主,孤王便和他天朝决裂!”
“父王,漫儿已经这样做了,现在您就是不同意也要同意啊,漫儿答应了睿亲王,要帮他照顾好荣妃娘娘的,您若送走荣妃娘娘,那么现在的天朝皇帝肯定就知道睿亲王要反了,那么荣妃娘娘必死啊!而且,而且一旦查出,离王就脱不了干系了,那么女儿的意中人也活不了了,他死了,女儿也不活了!”
金漫华说到最后,“啊!”的一声便掩面痛哭起来,边哭边道:“父王您不疼女儿了!唔唔……那睿亲王妃被天朝皇帝霸占,女儿和她很投缘的,一见面就像是在梦里见过似的,似曾相识,一下子喜欢上她了,女儿还和她结拜做了姐妹,更答应她要帮助睿亲王的,您是要女儿做一个食言的小人吗?父王!这事儿您只要隐忍不发,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也别管就行了,您干嘛要较真啊!唔唔……您还狠心的打了女儿一巴掌,从小到大您都没打过我的……唔唔,皇兄,我们去找死去的母后,父王不疼我了,我要到天上找母后去……”
“皇妹,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啊,父王只是一时生气,肯定会原谅你的,你别寻死啊!”金铁真很配合的急出了满头大汗,说完,瞅向金答汗,“父王,您说句话啊,皇妹好可怜啊,她自小就没有了母亲,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喜欢的男人,您不要拆散他们啊,父王!”
“哼!你们少跟孤王演戏了!孤王还不清楚这丫头的性子?自从六年前昏迷醒来后,比以前是更加的调皮了!”金答汗瞪着眼睛,道:“过来,让孤王看看你的脸!”
说完,又瞪向立在一旁的随侍太监,“还不快传御医?”
“是,圣上!”
金漫华抬起泪眼迷蒙的眸子,撒娇道:“父王,您答应漫儿了吗?唔唔……您不答应,漫儿就不看御医,让这张脸烂掉算了!反正漫儿的如意驸马就要被父王给害死了!”
“鬼丫头,快点过来!”金答汗气的拍拍龙椅扶手,吼道。
“就不过去,除非父王亲口说,不抓睿亲王回来,不送走荣妃娘娘!不向天朝皇帝走漏消息!”金漫华捂着红肿的脸,说完又一声哀嚎,“皇兄,好痛啊!父王好狠心啊!”
“你!你这死丫头!早知道孤王早两年就强逼着把你嫁了!”金答汗满脸黑线,八字胡气的一翘一翘的,咬牙道:“好了,事已至此,孤王不管了,若到时不能平息百姓之怨,孤王绝不饶过那个该死的离王和睿亲王!”
“真的?”金漫华顿时狂喜,激动的扑上来将金答汗抱了个满怀,在金答汗脸上“啵”的嗫了一口,“父王,您真好!您是天下最好的父王了!不过……您能不能别为难睿亲王和离王啊,漫儿很敬重那睿亲王的,又很喜欢离王,您要欺负他们,女儿会伤心的!”
金答汗又气的捶扶手了,“嗯?这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了!还没嫁那离王呢,就处处为他们说话了?孤王真是养了十八年的白眼狼!”
“嘿嘿,父王,不生气啊,女儿为您捏捏肩,消消火,好不好?”金漫华殷勤的讨好着金答汗撒娇道。
金铁真脸上露出了微笑,暗叹一声,总算是搞定了!
三日后。
番邦太子寝宫。
金铁真震惊的瞪圆了眼睛,吼向一干宫婢,“你们说什么?玉夫人不见了?什么时候的事?”
“回殿下,奴婢们一早去寝屋侍候玉夫人,结果床上空空的,奴婢便急着到处去找,便找遍了整个太子宫都没有看到玉夫人啊!”几名侍候黎玉儿的宫女跪下战战兢兢的回道。
“再找!在整个王宫找一遍,但是记住,不准伸张,悄悄的找人就行了,明白吗?”
“是,殿下!”
金铁真神情严峻的立在窗边,思索着黎玉儿不见的意思,难道她偷跑去天启国了吗?还是……想趁睿亲王起兵后,与萧洛宁决战一刻,伺机杀了萧洛宁报仇雪恨?
“不好!她这是去送死!”
金铁真一拍额头,唤道:“来人!”
立刻有两名亲随步入,拱手道:“太子殿下请吩咐!”
“你们二人带上十名本太子的亲卫队,挑身手一流的,马上赶赴番邦与天朝边境,一路寻找玉夫人,如若找到,势必将她带回,如若玉夫人宁死不从,那么就全部换成天朝装束,跟着保护玉夫人!注意,不可泄露你们的身份让天朝知道,明白吗?”
“是,属下遵命!”
帝王惑:皇后,再嫁朕一次! 第四百零八章到达北境,号令三军
半月之后。
北境驻军营地。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北境大将军司徒剑枉顾圣命,滞留不归,上对朕不忠,下对其岳父不孝,其抗旨之罪,当满门抄斩,朕念其多年功在社稷,故免其死罪,现解除司徒剑所有兵权,令其将大将军印即刻交与钦差大臣宋国忠,押解回京,待六部候审!钦此!”
圣旨完毕,宋国忠老气横秋的道:“司徒剑,接旨吧!”
跪地听读圣旨的司徒剑,包括他手下一干将领,皆纹丝不动。
那宋国忠一惊,提高了音调,加重了语气,“司徒剑,事到如今,皇上惘开一面,你还想继续抗旨吗?”
司徒剑抬起眸子,缓缓起身,不疾不徐的道:“敢问宋大人,本将上表的折子皇上可曾看到?”
“看到了,正困为如此,皇上才龙颜大怒啊!”宋国忠扬眉道。
“是吗?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本将大军近期军务调整,千头万绪,本将实在走不开,如此理由竟惹得皇上龙颜大怒?再所谓,自古忠孝难两全,本将岳父触犯国法被皇上论罪处死,本将实已愧对皇恩,再回去奔丧,岂非让人不齿?于公本将不能回京,于私,本将为表孝心,在北境特设了灵堂,已和夫人为岳父守灵七日,于公于仅,本将并无过错,何以一解兵权,押解回京,任六部会审呢?”
司徒剑冷冷的说完,身子一转,面向手下将领,扬眉道:“如此不公,宋大人可先问问他们是否同意本将遵皇上的旨意!”
“皇上不公!皇上不公!大将军不能回京!属下誓死跟随大将军!”
旌旗飘荡,阵阵宏亮的喊声整齐有序的响彻在上空,紧接着,四周所有士兵齐声附和呐喊,气势磅礴,震天的高喊穿透在云宵!
宋国忠满脸菜色,指着司徒剑颤着手指道:“大胆司徒剑,你竟敢撺掇手下造反不成?”
司徒剑冷睨道:“宋大人严重了,本将只是为自己争取一个公平的机会而已!”
语落,忽听得连续的喊声响起!
“报——”
“报——”
一队哨兵骑马飞奔而来,马蹄扬起沙尘阵阵。
劲装的哨兵纵马在三丈外停下,然后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拱手道:“禀报大将军,睿亲王到了,现在营地十里处!”
司徒剑俊眉一扬,心下欢喜,这来的可真是时候啊,他可不用再与那宋国忠周旋下去了!
嘴角微倾了倾,朗声道:“徐副将李副将,你们带人跟本将去相迎睿亲王!”
“属下遵命!”
宋国忠闻言,脸色大变,“什么?睿亲王不是去番邦了吗?怎么会?司徒剑,你要勾结睿亲王公开谋反吗?”
“来人!请宋大人和他的手下稍事休息,待睿亲王发落!”
司徒剑命令一下,百余名士兵立刻团团围住了宋国忠等人,收缴了他手下之人的剑和刀,宋国忠惊的大喊,“司徒剑,你敢谋反!你夫人秦氏一门都在京城皇上手里呢!你是想他们都死吗?”
然而任凭他怎么喊,司徒剑置之不理,已由手下牵来骏马,带着一队人马策马扬鞭离开了。
十里外,萧洛枫只身一人骑在马上,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营地方向。
这些日子以来,他不停的赶路,一张俊脸风霜满面,但眸中仍然光彩奕奕。
伸手探入怀中,摸出那支从秦沐瑶手里夺来的百合簪,盯着上面的小字,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愉悦的弧度,端详半响,才又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收好。
沐瑶,分离这些日子,你过的可曾一切顺利?为夫甚是想念你啊!
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萧洛枫收回了心思,目视前方,透过滚滚的沙尘中,一眼便看到了领头的司徒剑!
“吁——”
转瞬间,司徒剑等人便已到了跟前,翻身下马,恭敬的单膝一跪,抱拳,“恭迎睿王爷!”
萧洛枫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下了马,双手扶起司徒剑,又虚扶了徐副将和李副将,朗声道:“众将军不必多礼!本王出行在外,一切规矩从简!”
“谢睿王爷!”
三人起身,徐副将和李副将眼神交流一番,皆满是赞许之意。
司徒剑敛眉说道:“王爷,你来的正好,皇上派了钦差来削我兵权,要押我进京,此刻正在营里呢!”
“哦?是吗?”萧洛枫挑眉,道:“墨璃,萧洛宁可是慢了一步啊,饶他机关算尽,也无用了!”
司徒剑咧唇,眉宇间亦自信满满,“呵呵,王爷说的是,我已将钦差大臣宋国忠扣下了,听王爷发落!”
“走,我们回去大营商议!”
“好!”
大营较场上,萧洛枫迎风而立,一身尊贵风华,王者霸气,浑然天成。
锐利的深眸扫向宋国忠等人,冷哼一声道:“宋国忠,马石千的军队是不是已经开进北境方向了?”
“睿亲王,你欺瞒皇上,谋朝篡位,天下人人得已诛之!”宋国忠被押着跪在地上,傲气的喊道。
“哼!你说的不错,凡是谋朝篡位,弑君弑父的逆臣贼子,天下百姓皆会不容!”
萧洛枫语落,拿出一卷明黄卷轴,打开高举,浑厚的嗓音使上内力穿透三军,“北境三军且看!这是世宗皇帝亲笔废太子萧洛宁,传位于本王的诏书!萧洛宁谋害皇上,篡改诏书,继位称帝,本王现有世宗皇帝印鉴和诏书为证,三军听令,刻日出兵,进京勤王!”
“臣等遵皇上旨意,听从睿亲王号令!”
司徒剑带头,一甩衣袍跪下,三军跟着齐跪,同样的喊声再一次响彻了天际!
宋国忠等一干人瘫软在地,面如土色!
司徒剑请命,“王爷,他们怎么处置?”
“将宋国忠留下,其余人,杀无赦!”萧洛枫冷冽的说完,眉峰一挑,睿智的光芒在眸中尽显,“叫宋国忠修书一封,告诉马石千,司徒剑已押解在路,着他会军于二百里之外七峡谷,接收北境大军!”
司徒剑错愕不过两秒,便欣喜的点点头,赞道:“王爷好计策!我们第一仗便是将马石千瓮中捉鳖!破了他的十万大军!”
帝王惑:皇后,再嫁朕一次! 第四百零九章睿王谋反,洛宁手段
十天之后。
金銮殿上,萧洛宁神情冷峻,一双锐利的眸子像鹰一般扫向立在下方的朝臣,语气冷然,“兵部,宋国忠为何迟迟没有消息传回?”
严朗迈出一步,躬身回道:“启禀皇上,臣已派出了探子前往北境,骠骑大将军马石千的大军已经向北境方向开进,以臣判断,应是宋大人发了消息给马将军,但司徒剑此人桀骜,又拥兵自重多年,手上二十万大军,皇上不可不防,唯恐有诈,臣请皇上早日做清剿叛贼的准备!”
“秦岩呢?”萧洛宁一敛眉,加重了语气,“不是说已经押解上路了吗?几日能归?”
“回皇上,秦岩……”
严朗的话还没说完,突听得含元殿外号角声隆,赵琛疾步入内,单膝一跪,平日冷静的脸上此刻涌上了一抹急色,“禀主子!八百里急报!秦岩反了!”
“什么?”
满朝文武震惊在当场,人人脸色大变,萧洛宁眉峰紧锁,咬牙道:“怎么回事?前天不是报秦岩遵旨交出兵符,已经押解归京吗?”
赵琛沉声道:“回主子,据探子回报,那秦岩狡猾之至,在交出兵符押解出营地十里之后,突然发难,重伤了钦差刘得章,在刘得章手下三百人即将就地杀掉秦岩之时,冒出了一个人,救走了秦岩,然后秦岩回到军营,便挂旗反了!”
“冒出一个人?是谁?”萧洛宁深眸微眯,心中有了股不好的预感。
赵琛抬眸,眼睛里闪过一抹狠色,蹦出两个字,“李寒!”
“李寒!”
萧洛宁蹭的站起了身,胸口起伏不定,“是睿亲王身边第一高手李寒吗?”
“是!”赵琛微微颔首,“主子,由此可见,睿亲王已经不在番邦了!”
“该死的!睿亲王竟敢跟朕玩儿这种手段和心机!”
萧洛宁低咒一声,眸底迸出凶狠的光芒,“秦岩反了,那么司徒剑此刻怕是也反了!!来人,传朕口谕,令马石千即刻出兵,诛杀叛党!另外,传旨,齐州、锦州、潞州、奉州、梁州五省总督,旨到之日,调兵遣将,给朕把叛军通往京城的五道门户守严实了,不得放叛军一兵一卒进入京城!”
“兵部!发下调兵手谕,令冀北侯出兵十万相助马石千,共同对付司徒剑二十万大军,定边侯出兵十五万清剿秦岩十万叛军!”
“是,臣马上去办!”
严朗匆匆下去了。
一干朝臣皆面如吐色,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段丞相与段星佑气定神闲,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既不慌乱,也不得意,面不改色。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