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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医官道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猪要上树
石利民也略微感叹一句:“要不说这人心呐……估摸着,这号子人一是为面子,二则还是为了钱,彭狼这要是回来,一家人上门送点东西,几年的恩怨,说破天大,说散就散了。”
“桃花乡的人,也着实过了点,人都死了,还追着不放。”金所长叹气的发话。
望着满村同仇敌忾的村民,刘羽真心腻歪,禁不住上前一步站出来,指着彭大娘的尸体,冷冷的发话:“我就问一句,彭狼打的你们人,你们找彭大娘干什么?彭狼多少年没回家,你们不知道?亏得你们还理直气壮,瞧瞧你们干的些龌龊事!真为你们桃花村的人丢脸!”
一干子老少爷们脸上挂不住,但人多力量大,大家底气十足。
“谁叫她生了个坏种?”一个中年村民理直气壮的回答:“她就该受这罪!”
刘羽鄙夷一笑,指着他的鼻子沉声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是带种的,现在就给我扛起锄头,上城里找彭狼,老子派专车把你送到彭狼面前,让你讨公道,你敢不敢?”
中年村民脸一白,我个乖乖,彭狼那货是能随便找的吗?人家手下好几十号人呢。
姚村长站出来了,绷着面皮沉声的发话:“村里的事有村里人的办法解决,要你一个外人多什么嘴?”
刘羽鄙夷的笑了笑:“村里人的办法?”刘羽藐视的指了指彭大娘的尸体:“你们村里人的办法,就是欺负欺负一个寡妇?你们不敢找彭狼,就把气撒在彭大娘身上?到死还不放过?瞧你们村的男人,我看没一个带把子的!干脆改名叫娘么村得了!都他么一副娘们德行!”
“住嘴!桃花乡的事,容不得你这个外人插嘴!”姚村长脸上挂不住,陡然沉喝。
刘羽就看不惯姚村长倚老卖老的架势,自以为代表民意,代表公道。
“这事我还就管定了!”刘羽狠狠的丢下话:“彭大娘人死你们都不放过,一帮畜生!”
“你们把人抬上去葬咯,谁敢跟上来闹事,你们也别拦,让他们闹,把脸都给我记好了,尤其是闹得凶的!”刘羽森然的发话:“聚众闹事,为首严惩!不说坐穿牢底,吃几年牢饭还是够这资格!”
这话可把这些村民给怔住了,其实单个的村民,那胆子真小,别说像现在这样公然跟派出所对着干,就是见了一般的民警也得心虚。可一旦人多了,大家有了共同目标,互相增加底气,众人拾柴火焰高嘛,一团结,这就谁也不怕。
可刘羽的话就点破了,你们闹,行,让你们闹,我就记住闹得最凶的!这一来,谁还敢带头?麻痹的,都是闹事,凭啥我带个头就得坐牢?村民也不傻,吃亏的事没谁愿意干,一时间还真没人再冲上去。
姚村长则脸上挂不住,自己带着人气势汹汹来,人家一句话就吓住了,禁不住脸皮一拉:“我看你们谁敢葬!你们要葬,把我也葬了!”
这话一出,他后面的村民来了底气,村长挑头,有啥不敢的?出了事上面有村长顶着!
金所长面色变了变,停住脚步,迟疑的看向石利民,说实话,他到现在还没摸清楚刘羽什么身份,肩章上也就一杠三星,了不得一个股级干部吧,跟他这个乡镇派出所所长平级——可人家跟石利民是并肩走,石利民和颜悦色,这又说明问题。、
他拿不定主意,只得看向石利民。
石利民脸色沉了沉,办案最怕就是撞见胡搅蛮缠的主,尤其是这位还是六十多岁的老家伙,倚老卖老,还真不好办。石利民顿了顿,准备开口给刘羽一个台阶下,让他不管,本来嘛,他们就顺个路,这是基层民警的事,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嫌身上跳骚不够多?何必呢?
岂料,刘羽居然毫不含糊的点头,面色平静的发话:“行啊,既然你想陪着彭寡妇上路,那有什么不行,我这个外人好说什么呢?”
姚村长老脸一抖,不提防刘羽说出这么个话,一时间面皮一阵青一阵白,咬咬牙:“好!你敢埋,我就敢躺进去!”为了面子,姚村长也算是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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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医官道 第一百二十章 活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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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吧,就让你跟彭大娘一起埋了!”刘羽回答都不带磕绊的,倒叫姚村长心一虚,但已经走到这一步,身后一帮村民看着呢,就是死撑也要撑过去,就不信这人敢埋自己!
彭大娘虽然死了,却也早早给自己备下了棺材,不愁没地方睡,简单的给她下了葬,刘羽朝姚村长努努嘴:“姚村长,请吧,逢年过节给彭大娘和你烧柱香,有时间来看望,给你们烧点纸钱什么的。”
姚村长面se铁青,被挤兑得吹胡子瞪眼,奈何大伙都看着,姚村长面子挂不住,沉声道:“好!我下去,有本事你今天把我给埋咯!”
姚村长心里想的是,待会你就是请我也不上去,看你怎么下台,但,他脚还没踩稳呢,一铲子土就泼了下来,动手的赫然是刘羽!
“老村长!”村民们可吓坏了,尖叫的呼喊着要冲上来。
刘羽铁铲往地上一插:“你们谁敢闹事,老子让他吃牢饭!”
这一声大喝,才把扑上来的村民给吓住了,在不远处敢怒不敢言的瞪着刘羽,可愣是没谁敢站出来。
金所长看刘羽的目光有点犯傻,求助的看向石利民,这厮的架势,是真要把姚村长给埋了!
石利民也忍不住多看刘羽两眼,我个乖乖,下面的派出所办事粗暴,你这更粗暴——或者叫蛮横比较合适。
石利民跟刘羽接触过,不怎么相信刘羽真敢埋人,十有仈jiu还是吓唬为主吧。
“你们都过来!赶紧埋了,埋完回家,娘么村yin气重,呆久了蛋疼。”刘羽冲一起来的几个民jing发话。
他们犹豫下,金所长给了个眼se才敢动手,心里很有些发虚,这可是光天化ri下埋活人!
姚村长绷着脸,趴在棺材上,死活不相信刘羽敢埋他,但对方的架势真叫一个认真,眨眼的功夫就埋到棺材板了,再埋下去他真得给埋了,而那几号jing察完全没停手的意思。
姚村长慌了,奈何面子在那挂着,他拉不下面子。
就这么一犹豫的功夫,他半个身子别埋进去了,只剩下侧着的脑袋还在外面,而上面的土依旧稀里哗啦往里面倒。
“埋!你给我埋!有种你别拉我起来!”姚村长厉声喝道,实则是在给刘羽台阶,你只要客气一点,说几句,我勉为其难扭捏几下,这事就过去了啊。
哪知,刘羽压根都不带理会的,一土盖在他脸上,把他的脑袋给埋了进去。
这下可把姚村长吓坏了,我个亲娘额,这,这厮是铁了心要埋我!
哪还敢再死撑着?姚村长手脚并用的爬起来,站在棺材盖上怒目而视:“你!你!活埋人是要犯法的!”
刘羽撇撇嘴:“老村长,这可是你要求的,跟我没关系,现场百来号人作证呢。”
姚村长气得老区颤抖,指着刘羽还待说什么,刘羽又是一土砸了下去。
“老村长诶,躺好咯,马上就好。”
金所长隐约听出来点味道,此刻被刘羽一句给逗乐了,想笑偏偏得绷着脸,甭提多难受。
石利民淡淡笑着,心里却给刘羽下了个爱作怪的标签。
“你!你!”姚村长气得浑身颤抖,绷着面皮沉声呵斥:“还不拉我起来?”说着手脚并用往上爬。
刘羽冷冷一笑:“姚村长,你还是躺着吧,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不把土地公放在眼里就算了,我这还有分面子没地搁呢,所以,你给我回去!”说着铁锹把一挑,姚村长就一屁股坐回去了。
“你,你,你这是要杀人!”姚村长终于慌了,心里空空的,背后凉气直冒。
刘羽绷着面皮,两手一摊:“老村长,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进是你自己要进去的,我就是遵照你的遗嘱办事,真要说杀人,嘿嘿,比不过你们软刀子杀人,彭大娘身边要有个人关照一下,会就这么死了?所以,你给我安心上路吧!”
“杀人啦!”姚村长哪还敢要面子,也不知道这副老身子是怎么练出的嗓子,声音又尖又细,半个坟山都听得着。姚村长慌里慌张的站起来往外面爬,边爬边尖叫,手脚并用,一脸惊慌,哪还有什么形象?一副老脸全给这一嗓子喊给丢得干干净净。
姚村长顺溜的爬出来,心说这回那遭天杀的怎没拦他呢?这么一想他终于反应过来,回头一瞅,刘羽正噙着讥讽的微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这人压根都是在捉弄他!
想到刚才自己那失态模样,他心里又气又恨,一世英名,全丢没了!
似乎感受到周围无数的目光,姚村长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索xing眼睛一眯,两腿一蹬,直接装晕。
金所长和石利民有点傻眼,你说这人要撒泼打滚起来,那还真啥事都干得出来,这么没皮没脸的事也干——不过人家装晕,不大好处理,没准待会人家家属来闹,那就被动了。
刘羽却不吃这一套,假吧意思的上前探了探鼻息,声音陡然一沉,看向桃花村的村民:“你们的村长……没气了!”
“啊!老村长!”村民们惊呼起来,一阵慌乱,却没谁敢过来,尼玛,这厮就一天不怕地不怕的煞星,啥都敢干。
“哎!老村长,看来刚才那一躺,阎王爷是惦记上你了,你这就去吧,彭大娘也有个伴。”刘羽扼腕长叹“你们把他抬下去吧,掀开棺材,把他俩合葬。”
石利民嘴角一抽,刘羽真够恶心人的,彭大娘尸体都那样了,真要丢进去,不活活把这老东西给臭死?
果不其然,姚村长眼皮猛地一抖,你,你小子狠,把我丢给死人一块,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得了!
“我……我刚才这会怎么了?眼前一黑怎么就看不见东西了?”姚村长“艰难”的睁开眼睛,声音嘶哑的回答。
“呀!老村长活过来了!”村民们吓了一跳。
到现在是该收场了,刘羽蹲下身,微微一叹:“老村长,你是一个好村长,凡事都为村民着想,我一个外人也看在了眼里,只是,彭大娘凄凉一辈子,早年就没个伴,后来儿子又闹翻没回来一次,这些年过得该有多苦?何况你们村的人,在她最后几年那样对她,她死的时候,怕也很凄凉吧,看在她可怜的份上,能不能让她死后安宁一下呢?”
这话之前肯定不起效,现在姚村长满地的找台阶下呢,自然借坡下驴,绷着面皮,故作犹豫的沉思了好半晌,最后长声一叹:“罢了罢了,让她留这吧。”
说着姚村长战战巍巍的爬起来,心里却有点记恨刘羽,我一世英名,都给你丢干净了!我记住你了!
不成想,耳朵飘进来一句话。
“多年的恩怨,其实算多大事呢?”刘羽摇摇头,轻飘飘道:“彭狼这辈子怕是回不来了,你们也没机会再见到他,这份恩怨,就这么算了吧。”
姚村长到底是村长,还明白点事,迟疑道:“你是说,他犯事儿了?”
“嗯。”刘羽点了点头:“事情不小,回不来了,他的事就算了吧,过去那么多年。”
姚村长一阵恍惚,多年的心病一直压着,总记恨着彭狼,现在陡然听到他回不来的消息,心里反倒空落落的,没有任何报复的快意——再想想当年那件事,其实根本不叫事,平心而论,还是村子的人做差了……再回忆一下,这么些年,村里的人怎么对彭寡妇的,心头一震,一抹愧疚涌上心头。
“哎,我,我老糊涂了哇!”姚村长心里的气一消,想想自己这么些年所作所为,恍然发现,自己就是个被气愤猛了心的蠢老头,早就失去了公允,彭寡妇,彭寡妇,她是无辜的啊!
想到彭寡妇死了十来天都没人知道,想到彭寡妇最后几年孤苦伶仃的苦难ri子,姚村长老脸一颤,当着一村的人,双膝一弯便跪在了彭寡妇的棺材前,颤声道:“彭寡妇,我,我对不起你啊!”
桃花村的村民面面相觑,一脸茫然。
刘羽叹口气,这样或许是最好的结果吧,就是苦了彭大娘,最后几年,一定非常难熬。
接下来就简单了,姚村长号召村民给彭寡妇填了坟,自个儿亲自跑到村头找人刻碑,算是弥补自己的过错。
“恩怨这个东西啊……”石利民禁不住一叹:“这些年,我在办案过程中见过太多太多的罪犯,抱着复仇的心,努力几个月,几年,甚至还遇到过jing心策划十几年的人,他们有目标的时候,异常充实,可一旦报了仇,就非常茫然,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会停下来,认真思考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许多人才终于发现,在复仇的路上,伤害了无辜的人,太多太多人为此流下悔恨的泪水。”
“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就是这句话吧。”刘羽微微叹息。
有了这一出,刘羽回去告诉彭狼的时候,他三十好几,快四十的人,也禁不住在审讯室放声大哭,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人之将亡其心也清,死前才看清自己的心,可是,未免太晚了。
等彭狼撕心裂肺的哭够,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谢谢你刘jing官。”彭狼抽着烟,眼底却满满都是感激“想不到,跟我一起打江山的兄弟,还不如你一个外人,这份情我下辈子再还。”
刘羽不以为意笑了下:“算了,遇到了看不过眼,管一管罢了……说说豹子吧?既然他卷着你的钱跑了,还能去哪?”
彭狼对豹子异常失望,不过他去了哪,却真不大知道,正准备摇头,忽然脸se一变,骂了一句:“我艹!他该不会是去找那个女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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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医官道 第一百二十一章 陈年旧事
(下午逮着了一新来小姑娘上班看动漫,叮了她两句,撵她出去跟队蹲大街,然后......然后,我抓着茶杯,接着她的继续看......日本的一个动漫,《我们仍未知道那年所看到的花的名字》,中间看得挺头疼,结局时,好大几十的我冒泪花子,头遭看动漫,挺震撼的,这小姑娘看的劳什子玩意儿也能叫人感动,所有动漫都是这样么?貌似动漫有点意思,嗯,研究研究,不定期给大伙推荐。)
刘羽精神一震:“说清楚。”
彭狼犹豫了下,随即长长一叹:“算了,那件事还是告诉你吧,我要一百万,本来也是想给我娘用的,既然她走了,要钱也没用,作为你帮我娘的报答,这个消息,免费给你吧。”
“事情发生在五年前,当时的段长城是副市长,有一天下来天松县视察煤矿,咱们风山市就这一个煤矿,段长城当时似乎是管工业的,比较重视。”
“按说,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情,煤矿老板得到市长亲自接见,那是荣耀。”彭狼回忆着说道:“但,坏就坏在,煤老板把自己的家人也带过来了!”
刘羽一愣,心说,该不会是段长城看上人家媳妇儿了吧?
“煤老板的媳妇儿长得有几分姿色……”
刘羽有点傻眼,不会吧,真这样?
“但是,他们的女儿,秦山瑶更有姿色,是个大美女。”彭狼吸了口烟:“段长城看上的是人家的女儿!”
真够老淫.棍的,当时的段长城也四十好几了吧?居然看上人家十几二十的姑娘。
“然后呢?段长城把人家女儿上了?”刘羽好奇道。
彭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慢慢听我说,挺有意思的。”
“看上秦山瑶的,除了段长城,还有他儿子,段长江……”
一对父子看上一个女人,够荒唐!
“秦山瑶真的很漂亮,他们父子同时看上真的不足为奇,当时我都心动了,那个时候的秦山瑶才18岁,都能叫一对父子心动,你可以想象一下,秦山瑶到底有多漂亮。”彭狼淡淡道:“但是,那煤老板是商人不假,秉性却在那里放着,坚决不同意拿女儿去伺候段市长。”
“段长城好歹是副市长,自然不愿意在这种事上给人留下把柄——全市唯一一家煤矿,关注的人很多。”彭狼脸色慢慢露出鄙夷之色:“但是他的儿子段长江就没那么多顾忌了,为了逼迫煤老板就范,霸占秦山瑶,段长城的司机,胡睿的给他出了一计。”
胡睿?刘羽心头猛地一动,他一直找胡睿的根子就是找不着,派出所调查了个把星期完全没结果,居然在这会出现了!
“煤矿每天晚上八点之后就不下人了,段长江就想办法,买通了他们中的一个人,在煤矿底下安装了小型炸.弹,**做的,定时爆炸的那种。”彭狼脸上涌现一抹自责:“当时我是那一片地方的小混混,里面的一个工人就是我负责联系的,炸.弹也是经过我手的。”
刘羽心里发凉:“你的意思是,段长江为了一个女人,不惜炸掉一座煤矿,牺牲几十条人命?”刘羽见过段长江一面,属于那种话不多的人,居然这么毒辣?
彭狼摇摇头:“那倒不至于,虽然姓段的未必做不出来——姓段的意思是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定时爆炸,然后发生轻微事故,他就用老爹的名义查封煤矿——须知,那时煤矿老板刚刚把钱投进去,等着回收呢,那可是好几千万的投资,这么拿捏一下,姓秦的老板还不的乖乖就范,把女儿送上床?”
“注意打得是不错,可是,意外发生了!”彭狼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定时炸.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并没有在当时爆炸,反而是在第二天早上十点的时候爆炸!”
“世间就是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彭狼沉声发话:“正常情况下,平时是两队一轮回,最多一次下20人,偏偏那个时候,他们在全力打通一个地下节道——更巧合的是,节道打通后,出现了大量淤积的瓦斯——更巧合的是,炸.弹这个时候爆炸了,你想一想,当时会发生什么。”
刘羽脸色蓦地一白,脑海里几乎就能想到当时的情景,剧烈的爆炸,直接就将煤矿给震塌了,五十条人命,统统埋在了下面!
“段长江得到消息,也吓怕了,赶紧跟他老子说,他老子也吓得不轻,狠狠教训一顿儿子,还把出主意的胡睿给赶走,然后一手遮天,把事情盖下来,到最后,新闻报道上不痛不痒的说死了五个人,煤矿安全监察管理局背了黑锅下台。”
刘羽心底异常震撼,却又觉得合情合理,袁辛琳的事都被扭曲成三年前发生,一个煤炭事故为什么掩盖不起来呢?
“这件事就这么轻轻揭过去,煤矿老板涉嫌非法操作,造成重大伤亡,被判刑八年,没收全部财产,至今还在牢里面蹲着,他的老婆在他出事后一年就另投他人怀抱,离开了中州,但他的女儿却不依不饶,到处上.访——而段长江,怕这女人把事情闹大,给她来了一起交通事故,从此坐在了轮椅上,靠着写一点文章过日子。”
“上个月,我还去看过她,给她送了一万块钱——不为别的,就是良心过不去。”彭狼笑得很难看,这辈子最难安心的也许就是这件事吧,足足五十条人命!
刘羽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好好的一个家庭,现在却成了这模样,根源仅仅是因为副市长儿子的贪色……
“这件事一直挂在心头,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一个是没能亲自给老妈送终,一个是没能亲眼看到秦家昭雪,如果有可能,希望你可以给他们昭雪。”
刘羽虽然气愤,却知道,自己未必拧得过段长城的大腿,他不可能每次都幸运碰到大人物,帮他化解危难,所以沉默了好一阵:“我……要考虑。”
彭狼没有什么意外:“我觉得你肯定还是会出手的,就冲安葬我妈的那份劲上,我不会看错人的。”
沉默了好一会,彭狼深吸一口气“我跟你说过,我有一份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是段长江在搞鬼,我想是该跟你说的时候了。”
“为什么没给秦山瑶?她需要这份东西。”刘羽说道。
彭狼苦笑一下:“你觉得秦山瑶的上.访有意义吗?”
刘羽语滞,虽然不想承认,却真的没有任何意义,没人会管的,证据在她手里,只有被毁坏的作用。
“那是一份有声录像带,是我买通酒店的服务员,偷偷弄的。”彭狼得意一笑:“论能量,我彭狼自然差他们千万倍,但是论计策,他们差我几条街!这种危险的事,我怎么也要给自己留一份证据不是?”这倒是,不然也不会预知到自己快不行了了,安排后路。
说实话,刘羽宁愿自己没有听到这些话,他真的不大想管,以前是撞到了,不管不行,这回却是主动撞过来的,这要管,一定会有不少变数——可不管,心头又不自在——啧,怎么特么就这么纠结?
“我知道,你也很为难。”彭狼叹了口气:“东西我告诉你地址,你去取过来保存,等你有能力,或者姓段的有难时,再拿出来,不然连累到你,我会难安。”
刘羽犹豫好半晌才艰难的点头,接着问道:“你是说豹子到秦山瑶那去了?”
“嗯。”彭狼点了点头:“豹子跟着我去过一次,怕是看上这女人了,他跟我表示过想照顾这个女人,我没同意,他现在很可能就在那附近——豹子这人,胆大心细,做事狠辣果断,我猜他是准备把这女人给就地办了,然后胁迫着带走。”
“啊!那岂不是已经跑了!”刘羽噌的一下站起来,脸色不大好看。
彭狼嘿嘿一笑:“那倒不是,为什么叫他豹子?除了狠辣果断,还有一点,他非常谨慎,一定会再三安排,凡事都准备妥当才下手,他现在还不会动手,估摸着今晚吧,都是兄弟,他肠肠里有几条虫我都知道——豹子对我不义,我也不用留情了——另外,秦山瑶那女孩,刘队长收留一下吧,她一个人这几年挺艰辛的。”
刘羽犹豫着点了点头,多养一个女孩,也不是太大问题,丢在翠园别墅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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