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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之行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复之言
这个先天元气和血气受到太阳、太阴(月亮)运行的影响,而修真者的目的主要是通过一定的方式方法,不断地在其体内增加这种元气,以实现自己长生不死。当然,要达到这个目标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乾坤之行 第八十八章 :天衍舟
由先天元气和血气互相推摩,人体内还产生一种气,叫天罡之气,也称天罡正气,它起着强化修复肉身、吸收运输体内能量等作用,比如一个人被刀划了一个小口子,不久就会自动止血,一段时间之后伤口痊愈,类似现象都是这个天罡之气在起作用。
这种气有一明显特征就是很容易受到北斗七星运行的影响,而北斗七星在天脉大陆上称之为天罡星,主至大至刚、五气流行、气运变化,所谓:“斗柄指东,天下皆春;斗柄指南,天下皆夏;斗柄指西,天下皆秋;斗柄指北,天下皆冬”。
世俗武功最主要的就是修炼罡气,当积累到一定的程度达到先天,就可外放这种罡气,所谓外气伤人杀人之类也都是这种气的作用,也称先天之气。
达到先天,罡气充足,就会改变没有仙根、“天生漏体”的缺陷,根据每个人不同身体结构、不同的际遇而产生不同的仙根,并修炼相应的功法才能让先天元气不断滋长壮大。
成为修真者之后,罡气还是存在于体内,有一些修真功法还法办法让它不断增长,比如绝大部分的炼体功法就是如此,柳义所炼的那一种也不例外。
天罡之气在人的全身几大经络内不停地运行,在每一天中流传在内脏之时有着固定的规律,有一个口诀正是说明了它的这个规律——
“每日寅罡在肺经,卯时流入大肠中;辰胃巳脾午心上,未时却入小肠行;申在膀胱酉在肾,戍在胞络亥三焦;子胆丑肝循环转,昼夜周流十二遭”。
所以,修真者只要一感应罡气在体内的运行位置,就知道当时具体的时辰,象目前柳义感觉到是在肺这个地方,就清楚,寅时已经到了。
——
走进里面的一个密室,按照天衍真人所教给的方法,柳义打开楼船的驾驶舱门口,是一间二十丈方圆的房间,中间是一张桌子,桌面上固定着一个三个西瓜大小的深蓝色圆球,正是楼船的核心“驱动仪”。
因柳义之前修过了水属性的功法,即便是炼气期,但有了天衍真人留下的方法,还是很容易地完成了认主,一,“驱动仪”上面顿时蓝光闪闪,接一段段文字及一张张天脉大陆上的星图、海图、地图注入识海中,显然这些都是楼船的使用说明和航行操作的办法。
这时,他才知道这艘楼船名字叫“天衍舟”,属于上古时器械的古宝之类,只是因为它要以灵石及刻录法阵来补足能量,以维持运行,不能自主吸收从而形成不了器灵而已。
那个核心“驱动仪”不但能驱动“天衍舟”,而且还可以辨别方向,而结合刚才传到识海里面的图片,还可以随时掌握航行的具体位置,好奇之下,柳义便察一下当前的地点,便显示出“南郡南江附近某某处”的字样,与黑龙滩的名字不相符合,显然是上万年来,这里的一些小的具体的地方某些名称发生了一些变化,但郡和江的名字并无变化,凭着它即使走遍天脉大陆,大致都不会迷路了。
另外,桌子上还设置了许多空槽,正是镶入灵石的位置,他数了一下,居然有三十六处之多,按照说明,三十六块中阶灵石可以维持“天衍舟”最快速度航行一个时辰,那么走一天的话就得花掉四百三十二块中阶灵石,相当于四万三千二百块初阶灵石!而且途中受到攻击的话还要加快灵石消耗,这玩意简直就是个烧钱的主。
原来,柳义还认为自己是修真界的富户,不过现在来,以后一旦用了“天衍舟”,无论如果也不算得上是有钱人了。
然而,即便是它要烧再多的钱也好,也是与当前的柳义无关,因为这得要修为达到元婴期的法力才足以驱动。
与“天衍舟”认主以后,柳义走出船舱,纵身一跳,到了甲板上,走下舱底,一,正中位置有一个西瓜大小、蓝得发黑的球体,正是天衍真人所说的“吞海蟾”卵。
此时此地,球体里面好象有一阵阵“咚!……咚!……”地沉闷响声,光洁圆滑地表面光芒大作,向外射出一道道刺眼蓝光,似乎欲将整个空间都照得通透彻亮。
柳义急忙走上前去,割天手腕,朝着球体滴入鲜血,并实施灵兽认主手续,随着鲜血流上球面,顿时如同被海绵吸接一般一丝都没有留在上面,都柳义觉得自身的水灵力“嗖嗖嗖”地往外冒,瞬间被它吸走……
等到他的鲜血足足流了三斤、体内的水灵力几乎是一丝不剩,它才停止了进一步吸噬的打算!
刹时,“啪!”地一声,球壳四分五裂,从中钻出了一只全身蓝色、通体透明、有小腿大小、长约半尺的大蝌蚪,只见它长着两个圆鼓鼓、有拳头大小的双目,全身覆盖着柳义从未见过的、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神秘古朴符文,只是大多还比较模糊,似乎还是尚未成形。
虽是刚刚出世,但“吞海蟾”好似灵智已开,对着柳义那张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脸孔眨巴几下眼晴,好象是一幅十分好奇又非常感激的样子。
随即,它滚圆着双眼,打量了一下脚下的那些灵气,极为熟悉的深吸一口气。
接着,张开它海碗一般的大嘴,伸出一根尖长的蓝舌,快速地晃荡几下。
随后,腹部用力一吸,顿时,身上那些神秘符文发出阵阵耀眼地亮光。
“呼!……呼!……呼!……”,一种非常古怪地、似乎时而近在咫尺、时而又远在天涯地声音在它的体内连连响起。
刹时,那些液状的水灵气肉眼可及的形成了一条手臂粗大地湛蓝水带,不断地被吸进嘴里,进入体内。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方圆四百五十丈余、深二丈余的液状水灵气竟然被它吞了个一干二净!
蓦地,“嗡!”声大作,蓝光频频闪动,蝌蚪状“吞海蟾”瞬间长大了十多倍,身上的符文又清晰了少许。
“吞海蟾”盯着柳义咕嘟地转动一下双眼,突然“刷!……”地一声,浮在空中,非常开心地围着他盘旋起来,接着离开“天衍舟”,不亦乐乎地在宽广地溶洞里面如同一只蓝色地飞鱼一般尽情地飞翔。
柳义了,不由露出了愉快地微笑,当下也不管它了,走上甲板,跳下“天衍舟”,对着它打出了几道法诀,随即,“刷刷刷……”,巨舟缩小为一张普通的木桌大小之后,“嗖!……”地进入了手上的戒子中。
柳义瞥了原来巨舟覆盖的近丈方圆的大洞,走上前去往下一探,黑黝黝的深不见底,只是里面已是干枯枯的,一滴水都没有了。
他不禁长叹了一口气,凡世俗间所有之事物均逃不出“有生有灭”的铁律,“四海汇聚”的风水灵地亦是遵循于此、概莫能例。
斗转星移,山川运动,气脉潜浮,上万年过去了,尽管表面虽然变化不大,但风水灵地已败,不可再用。
就象是原来的富贵人家,虽然还是那个地,还是那个宅子;但地脉已失,便家道中落,不复往日风光,甚至被替了主人。
所谓:“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这个自然法则世俗间任是谁也改变不了的。
接下来,带着一丝难言地不舍,在柳义的催促和引领下,“吞海蟾”在空中不断地扭动着身躯,不紧不慢地跟在柳义身后,出了洞府。
游进小湖之时,“吞海蟾”到清澈地湖水,里面还融合了相当地水灵气,顿时见猎心喜,猛地张开大嘴,正想又重施故伎实施天赋神通,将湖水吸入肚中,与之心神相连的柳义感应到了之后大吃一惊,连忙制止,心下暗道:
“这货倒真是名副其实啊,不过你这一吸,如果让湖水来个底朝天,洞府的秘密泄露出去不说,此番惊世骇俗地举动非震动天下不可,到时候万一哪个有心的修真高手知道了顺藤摸瓜,查出真相,我柳义的性命还能保得住吗?”
当下,也不管“吞海蟾”是如何地万分不愿意,运用神识一边将它死死地控制住,不让它轻举妄动;一边向陆森挖开的那条水道的位置快速地游去。
原来,出来之时,他想到了燕无心所说的陆森建造密室仓库的事情,积累了他们多年来打家劫舍、抢掠商船所得地巨大财物,虽然这些对他目下已作用不大,但家里人和朋友们那里肯定是需要的。
待他进了仓库一,暗暗地吃了一惊:不愧为江洋大盗,果然是大手笔,千峰镇黄山彪那个密室跟这个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近五十丈的面积,上面堆积了一箱箱的金银财宝,有一些是直接抢来的,上面还有不同店铺的名称;有一些则是劫掠到货物后交换,一律用相同的木制箱子装起来。
柳义也懒得数了,将它们都装入山河令里面。
因为陆森的房子里面住了“船帮”的人,他也不好从那里出去,只能按原路回到小湖,又从小湖游到岸边进了自己的房间。




乾坤之行 第八十九章 :祭鳄大会
至于“吞海蟾”,由于没有多余的灵兽袋,他只好令它运用神通,将自己缩小成为比一粒绿豆还小,进入金鹏的那个袋子里,粘到了金鹏的羽毛上;金鹏见它是一副人兽无害的样子,又是柳义的命令,也不管它了。
此时,已是卯时时分,太阳就早就出来,柳义掏出一颗恢复气血的丹药,放进口中,盘坐在床上,运功起来。
旭日东升,阳光普照,南江碧蓝的江面上浩浩荡荡地行驶着二三十艘大船,首尾相连,有近二里之长,声势惊人。
两艘楼船一前一后,把货船夹在中间,柳义、谭平和方鸿志正在楼顶上侃侃而谈。
此时,距离柳义从水衍洞天出来又过半月,谭平和方鸿志他们于十天前已将水寨的工事及相关事务按期完工,他们便把五百多人和战舰的大部分及所有的舢板留在了那边,又将原停泊在小湖的货船带上,组成一条长长的船队,自己在前面开路、周冲殿后,由南到北,向着南郡驶去。
柳义近日连连意外收获不说,他利用这段时间习炼了《水衍神术》和《水化遁术》功法,也许是《冷月剑法》本身就有锻神术的原因,加上乾坤石的帮助,进展竟然出乎意料的神速,已经修入了第一层;另外,在遁术的五行生化方面,其本身五行仙根比较平衡,且功法全修,所以由水及木、木及火、火及土、土及金,均已初步融会贯通。
自从作为主力之一,解救下那些被“黑龙帮”绑架的青年男女之后,他心脏中那一股特殊的“能量”又莫名地散发了出来,不断地流入经脉融入法力中,让气息慢慢壮大,而且感觉十分明显,持续的时间也长达三天。
而此前在黑龙潭附近的那一场水战,自己尽管也救了一些人,但感觉上并没有那么真切,当下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在战斗中杀了太多的人,因而把这些“能量”给抵消了。
目下刚用了早饭,正心情不错地与两人谈天论地,津津有味乐道,闲聊着一些江湖上的事情。
……
“……嗯!……”,正在交谈的柳义突然惊诧地打量着江面,说道:“太奇怪了,江上怎会有如此多的鳄鱼?”
谭平两人听他一说,顿时也惊叫起来,只见船沿两旁碧绿的水面上、顺着船行的方向游动着一只只鳄鱼,它们有的身长丈余、有的仅三四尺,全身黑色,面目狰狞丑陋,成群结队逆流而上。
“谭兄,莫非是南江之中发生了什么大的变故,竟然让这些鳄鱼一副倾巢而出的样子?”方鸿志一脸茫然地问道。
“在下行走多年,对于这条水路中那些鳄鱼的活动情况还是有所了解,它们在整条江中有三个聚居区,一是黑龙河及其汇入南江附近,此处最多,约有四五万之数,大概是此兽长体、其状如龙,所以该河因此得名;二是为前面十里之江面;三为南郡南方五十里外的一处名‘鳄溪’的深水潭中。后两处相加也只有二三万左右。”
“它们平时以江中的鱼虾为食,偶尔也袭击江上的小船,但对于大一些的船体,它们就没有办法了;由于是水陆两栖动物,其性凶残,那些体型较大地也时常成群到岸上偷袭江边百姓所饲养的猪牛羊马之类的大块家畜,分而食之;南江沿岸壮年之人之所以多孔武有力、精于箭术,其缘由正是历代一直与鳄鱼们争斗的结果。”
“鳄鱼们还有一个特殊的嗜好,那就是极为喜欢食用腥臭发腐的动物遗体,而且嗅觉十分灵敏,就是处在很远的上游它们也会闻得到,前些时日我们与‘黑龙帮’展开的那两场战役,他们大量的人员被杀,抛尸于江中,加上连日高温,尸体迅速腐烂,这可能是引起这些鳄鱼大迁徒的原因。”
“柳大哥,你们快,水里面有好多鳄鱼!”赵星上气不接下气,急匆匆地跑上楼顶,对着三人大喊大叫;他的后面紧跟着赵月,她的神态似乎也有些畏惧和讨厌这些穿梭游戈在水面上地丑陋生物。
谭平眼见他们如此地惊恐,当下又将南江多鳄鱼的实情讲述一下,并强调他们的楼船高大坚固,任是它们如何凶猛也不可能对船上之人产生威胁……
然而,接下来的几天,也让谭平产生了整个人坠入了云里雾里的感觉,因为——随着船队的不断北移,江上的鳄鱼竟然越来越多,似乎在前面有什么东西在招唤着它们。
到了‘鳄溪’的那个深谭附近,那些鳄鱼居然密密麻麻地好似一节节黑黝黝地木头一般,将江面塞满了,以至于谭平不得不下令让船工们放慢速度,以撞伤鳄鱼群,招来它们的报复。
但让所有的人觉得奇怪和不解的是,平时凶残无比、脾气暴躁地鳄鱼们似乎变得有些温顺起来,即便他们的船只碰到了也置之不理,只顾拼命地向前游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睛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湛蓝的高空如碧玉一般澄澈。
谭平他们的船队来到了那个叫‘鳄溪’的地方,众人一江面,顿时嘴巴像凭空被塞进了一个无形的大拳,半天都没有合拢;眼睛睁得大大的,痴呆呆地望着前面,只见——
近一里方圆的江面汇聚了七八万条大大小小的鳄鱼,有的大如席子、有的小如手臂;然而,这么多的凶物集中在一起,它们之间竟然相安无事,不要说互相撕杀,就是游动前行都是显得老老实实、小心翼地,而且还像士兵一样从大到小、十分整齐有序地排着队伍;排在最前面的是八只连谭平都从未见过的最大的鳄鱼,足足有二丈大、十余丈长,堪比一艘小型战舰。
此时,整个江面都已被禁止通行,深潭的南北停泊了上百艘货船,而两岸站满了上万观热闹的老百姓,北方靠近岸边水浅处搭建了一个宽大结实的木台,台上面摆了一张长长的桌子,桌上是一只只已被宰杀过的肥大猪羊,旁边点了几根粗大的红蜡烛和黄色檀香。
柳义一打量,木台上空无一人,后面竟然是十几个一律身穿官服的朝庭命官,中间为首一位身形高瘦,腰板挺直,头戴乌纱帽,官服胸前的补子织有表示为三品文官所用的孔雀图案,腰间环了解一条金光闪闪地金钑花束带。
此人年约四旬,长着一张“目”字形方脸,留着三缕长须,双眉飞斜入鬓,一对凤目炯炯有神。
此刻他神情肃穆,面无表情,双眼微眯,闭口不言。
柳义运起眼通一,大吃一惊,他发现此人的身上竟然充满着一股浩大无边的气势,而那些气既不是世俗武功的内气,也不是修真者之元气。
而是和他有几次从心脏中流出的那种莫名的能量极为相似,并且此人目前的气息比他强大得多了,遥远地望着,他似乎有一种气冲牛斗、宏大无比的感觉。
再他们的头顶上方,拉着一条高大的横幅,红底黑字,上书“祭祀南江鳄鱼大会”八个端正严整地正体楷书大字。
在他们身后是五百多名身披盔甲的官军,个个身形魁伟,手持长枪,身背弓箭,表情冰冷,杀气腾腾。
柳义打量着眼前不计其数的鳄鱼,及上面那些人摆出来的阵势,乍之下似乎觉得有些不伦不类,这是因为:
按当时的习俗,官府祭祀官员应当穿特制的白纱中单、黑领黑边的青罗衣祭服;而此时,他们所穿的是官服,况且还排兵布阵,一副大决战的样子,说是誓师大会亦不为过了。
正纳闷之际,谭平已让人去找了一个他们原先认识的并在旁边已逗留了近二个时辰的商人来询问详情。
那个商人走上顶楼,向他们讲述了事情的大体经过:
自“船帮”和“黑龙帮”开展两次水战之后,由于江里面的鲜血和尸体太多,上万只黑龙潭附近的鳄鱼活跃起来,纷纷外出觅食;不知是何缘故,位于上游的两处聚居区的鳄鱼竟然知道了消息,大部分也都跑了过去争食。
本来,那些尸体就不足让下游的鳄鱼吃饱,早已被吞了个一干二净;那些上游过去的,只能是饿肚子了,于是它们纷纷上岸,大肆偷食江边百姓的家畜,甚至还出现了几起伤人的事件,好在他们有着多年对付鳄鱼的经验,才没有出现死人的现象,不过损失的猪牛羊马无数,各村长堡长也都将此事逐级上报到了新上任的郡守。
这新任郡守姓余名寒,据说原来的是因为辖区内失踪了六百多青年男女一事但无所作为而被太后革职。
他到南郡接任尚不足一个月,一知此事,余郡守十分重视,竟然丢下几件轰动一时的凶杀命案,说什么‘家畜为农事之根本,根本坏则农无所依,无所依则人心必乱’之类的话,认为农事无小事,要亲自组织人员全力解决多年以来南江的鳄鱼之患。




乾坤之行 第九十章 :以文解道
七天前的午时,余郡守就令人在江边搭好了那个木台,摆上了那个案桌,并一直点着蜡烛和檀香,听说,事先他还就着江面高声读了一篇名为《急招南江鳄鱼赴“鳄溪”告示》的公文,读完后他将公文烧成灰丢入江中;同时,便严令两位官差在此地守候,待香烛燃尽即刻补上,不许断绝,否则必将严惩不怠。
而且当时他还说了:七天之后,全南江的鳄鱼就会全部集中到这里,到时他又会亲率南郡的文武官员再来,同时,当着鳄鱼的面,诚心地向它们宣读一篇祭文,劝其离开南江,到南海去安家,以免祸害百姓云云。
当时,大家过后只是以为郡守大人只是闲着没事跟老百姓们开个玩笑;或者有的人认为此人读书太多,坏了脑袋,是一个十足的腐儒;甚至有的干脆认为他的精神已失常,才做出这一类有悖常理的事情。
所以,附近的村长、堡长等下层官吏和百姓都抱着笑话的心态,这个“草包”郡守怎么出丑之后又如何收场。
而那两个官差虽然也是不信,但无奈是大人的命令,只能在那里老老实实的就像傻瓜一般地不断烧香点烛。
谁知,就在余郡守走之后不到一盏茶功夫,奇迹发生了。
那时,正在木台上的众人闻到燃烧着的香烛突然散发出一种奇怪地气味,似香非香。
同时,木台上空肉眼可见,从四周飘来一阵阵青色的雾气;接着,它们到了空中竟然形成一朵三四丈宽的青色云雾;随即,云雾向四周不断地扩大,转眼间化为一里方圆;最后,青色云雾越来越浓,化为一阵细雨,洒落到江中。
不大一会儿,“鳄溪”中原先流散在四面八方的鳄鱼就在二只大鳄的带领下,聚集到木台的前面;随后的六天,就连下游的两处,也在六只鳄王的率领下也到了这里。
另外,还有一件让人惊奇的现象,那就是目下南郡三四月份的天气属于梅雨季节,按往常的经验可以说没有一天没有一刻不刮风、不下雨的,但自从太守搭了木台,点上香烛之后,都是风和日丽,碧空如洗,一连七天均是如此反常。
那个商人最后还说:再过不到半个时辰,就是余郡守正式向鳄鱼们宣读《祭鳄鱼文》,力劝其离开的时候了,现在岸边的一万多百姓都在焦急地等着神迹地发生。
柳义和谭平听后,又是瞠目结舌起来,比刚才到“鳄溪”时所见到的奇观还惊异万分。
没有想到,身边一直在听着商人陈述余郡守种种令人不可思议地事迹,方鸿志居然故作高深地哈哈一笑,说道:
“你们觉得这些事情万分地神奇?也难怪,因为你们从来没有见识过儒家中礼门这一派中真正地高手的手段。”
“儒家‘礼、乐、射、御、书、数’六门中,礼居首位,所谓‘不学礼无以立’,由于这是儒家对世俗传播教化显学的最重要的内容,所以其门人也最多,分为三部分:一是民间婚嫁、丧娶、入学、拜师,祭祀自古都有礼乐之司礼;二是各级大大小小、职级各异的官员;三是在国家宗庙祭祀设太常寺、祠祭署等礼仪衙曹,设立读祝官、赞礼郎、祀丞等礼仪官。”
“这一门中,前一二部分的门人一般只能学显学的部分,也就是说向世俗公开的那一部分,还有就是世俗武功之类;当然,在这些人员中多多少少还隐着一些修真的人士那是免不了的。”
“而第三部分的那些人则都是隐学的,正是圣人所说的‘子不语’那一类人,他们都属于真正的修真者,虽然人员最为稀少,但是他们恰恰是修真界在世俗中维系安定的一股重要的力量,在三部分人之中,他们功力最高、法力最强、地位超然,是真正地国家栋梁之才。”
“他们修炼到了一定的层次之后,就可以部分地实现天人合一,借助天地的力量,甚至是变化风云、掀天揭地,非常地厉害!”
“对于这些人的培养,是有着严格的要求的,不仅要有很好的仙根,还必须具备相应的‘质气之人’也就是所谓的五种正气之一,才可以推荐到礼门中的隐修门派进行修炼,这五种正气就是:‘刚凛之气’、‘书卷之气’、‘冰清之气’、‘炽血之气’,‘浩然之气’,对应金木水火土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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