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武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染指水墨
唐冠闻言哈哈一笑,小七虽然变得内敛了不少。可一碰到这种事还是老样子,何弃疗闻言却眉头一皱。
“弃疗兄,陛下要御驾亲征。”
“什么!?”何弃疗闻言面色一变,皱眉望着唐冠。
唐冠缓缓起身道:“突厥人太猖狂,这一次势在必行,我可能也要去走上一遭。”
“去病兄,不可啊!”听到“突厥人”三字,何弃疗由惊讶转为惊骇,惊坐而起慌忙出声。
唐冠见状也不惊讶,这个何弃疗身份诡秘,好在他早已看穿此人本性,摇头道:“不是我说了算的,弃疗兄,届时你敢不敢与我走上一遭?”
“我?”何弃疗似乎有难言之隐,但是之前他又答应了唐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今唐冠要随皇帝出征,此去必然声势浩大,但战争就是战争,万一眼前恩公遇到什么不测,自己又未能尽力,那岂不是成了食言之人。
他还在那踌躇不止,小七却像是打了鸡血,突厥人是什么他不太清楚,可打仗和御驾亲征他却听懂了,兴奋道:“我也去!冠哥,带我去!”
“你?哈哈,你好好呆在这吧。“
唐冠闻言一笑,他的确没打算带上小七,至于何弃疗,他也是再三衡量才决定将他带上,以防意外发生。
“那怎么行,我答应爹要好好照顾你的。”小七见他不答应也不着急,灵机一动打起了感情攻势,在他心中打仗是件非常热闹的事情,比起枯燥乏味的学堂好了不知道多少。
这招虽然意图明显,可也让唐冠心中一动,但随即又动摇起来。
若是不出意外,依武曌说做就做的性格,恐怕此时朝中已经定音了,闹不好明日就会昭告出具体时间。
行军打仗本是极为隐秘的事情,但御驾亲征又大有不同,不管武曌出于什么心思,必然会搞得人尽皆知,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她要御驾亲征才可。
这是昭显她个人丰功伟绩的好机会,唐冠衡量片刻,又望了望满是期待的小七,小七陪他一路走来,实属不易。
就在唐冠犹豫不决之际,小七再次言道:“冠哥,你说过咱要玩一辈子的。”
终于听到这话,唐冠微微动容,他活的很自私不假,可是他的自私是对敌人,而不是对亲人,他之所以自私也是因为身边这些亲朋好友。
“还有,我会写自己名字了,你说会写名字就可以做官了。”小七见唐冠默默不语,心中大感有戏,立即煽风点火。
何弃疗站在一旁还在思虑,他似乎大有顾虑,其实打哪个国家都无妨,甚至远征未知之地他也不会感到惊讶,唯独打突厥,让他产生了犹豫。
至于原因,那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唐冠听着小七絮叨不止,良久后心中暗道:“小七为人机灵,原是一个好苗子,我强迫他学这学那,未必就能让他成材,可是我自己都没见过这个时代打起仗来到底是什么样子。”
想到这,唐冠眉头一皱,武曌御驾亲征是势在必行了,又扬言要带上自己,那更不会作假,她既有如此信心,想来是有底气的。
良久后,唐冠心中一定,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运气本身就是一种实力,若是坐拥几十倍军队于敌人的唐军连他们几个人都保护不了,那也没必要再谈什么了。
历史上对突厥的战争一直都是人海战术,步步为营,直到逼得他们退无可退,只能迁徙到西方。
可是游牧民族劫掠起来太过残暴,以至于边关一带民不聊生,终武曌一生对外功绩寥寥,这一场御驾亲征在预料之外,但是在情理之中。
说不得,只是唐冠的出现勾起了她的这个想法。
唐冠沉吟片刻后,终于点头道:“好,不过届时你一定要紧紧跟在我身边知道吗?”
“哈哈!终于不用读那鸟文了!”小七闻言哈哈一笑,就如解脱了一般,唐冠见状心中一叹,运气就是实力这话一点也不假,真正的富贵权势不是靠努力勤奋就能得到的。
“弃疗兄,你若不忍见生灵涂炭,我也不难为你。”这时唐冠再次对何弃疗笑道。
何弃疗闻言眉头展开,抱拳道:“去病兄,在下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既然相公有心报国,那何某就陪你走上一趟。”
“好!”唐冠闻言一笑,他果然没有看错何弃疗。
三人定锤落音,但唐冠唯独没有叫最能提供安全保障的常鹰,直到入夜以后唐冠才单独与其诉说此事。
之所以最后一个告诉他,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要将常鹰留在长安,将这份安全留给上官婉儿。
常鹰自然死活不答应,但见唐冠执着坚持,最后只好妥协。(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二百六十二章:此城御驾尽亲征(三)
(凌晨两更,求些推荐,谢谢)
东都,洛阳郊外。.
一处平常无奇的宅邸内种有几棵老槐树,树下一名老者正擦拭着一柄长刀,片刻后他将刀抬起,拿手抹了一下。
一片树叶无声掉落,遇刃化为两半,可见这是一口好刀。
就在老者专心把玩长刀之时,那边走来一名妇人,妇人约摸五十岁上下,手捧一瓷盅上前笑道:“趁热吃。”
老者闻音将刀放于身旁,接过瓷盅舀了一口,咂嘴道:“好。”
妇人见状一笑,坐于其身侧望着空荡荡的院子轻声道:“这次就别回去了,等娃娃回来看咱。”
老者闻音动作一顿,将手中瓷盅缓缓放下,而后说道:“明年吧。”
妇人闻言眉头一皱,嘟囔道:“你还有几个明年?”
“呸,尽说这些屁话!”老者闻言笑骂,伸手去揽妇人,却被其一把推开啐道:“老不正经。”
“哈哈!”
老者哈哈一笑,他此生最得意的事情有三件,其一杀人无数,其二位列名将,其三便是娶了眼前妇人。
就在老者开怀大笑之际,院外突然传来几声轻咳。
“咳咳”
老者闻音笑容一收,妇人见状点点头,起身回到屋中。
程务挺面目凶恶,鲜少有人见到他笑起来是什么模样,或许也只有枕边人能见到他开怀时不同于平常的面目。
“程老将军,咳,末将程怀弼求见。”
程务挺闻言起身将门打开,门外却立着一个病态将军,正是宫中禁卫将军程怀弼。
“程小将军,久违了。”
“咳咳哈哈。”程怀弼见到程务挺似乎也格外高兴,他们一个程老将军,一个程小将军,虽不是一家,但也称得上有缘了。
两人似乎认识不是一曰两曰了,程务挺一将门打开,程怀弼便晃了晃手中提着的酒肉,而后随程务挺一道入了院内。
程务挺这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主要还是几棵老槐树占地较大,两人坐于石椅上,程怀弼将手中东西放下,又是一阵急咳。
程怀弼身染怪病的原因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但恰巧程务挺便是其中之一,见他比起以往咳得更加厉害,两道粗眉不由竖了起来。
程怀弼急咳间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而后启开酒坛,和酒咽下这才缓和一些,抹抹嘴道:“老将军,不嫌弃吧。”
“呵。”程务挺轻笑一声,伸手接过那酒坛,仰头喝了一口。
而后言道:“老将军的斧子虽然厉害,不过我看你还是别练了。”
“咳不咳不碍。”程怀弼一边轻咳一边摆手,似乎不以为意。
“老将军,我这次来是来送信的。”
不知是药效起了作用,还是一谈到正事程怀弼便故意忍耐住,终于不再连咳带喘模糊不清。
“突厥人,反了。”程怀弼口称送信,却不着急拿出,而是不紧不慢的说道。
程务挺闻言先是默默不语,而后望了一眼远处长刀,点头道:“我知道了,我会马上回去的。”
说罢,程务挺抬头对屋中喊道:“来人,将我甲胄抬来!”
程怀弼见状说道:“不着急。”
程务挺闻言坐下身子,他之所以被称为烽火燎原,古之恶来,追其究竟除了凶恶以外,便是他军人的天姓,令行即止。
“这是陛下给你的。”程怀弼将手中书信递与程务挺,程务挺伸手接过大体一读,还没看完便大喝道:“不可!”
“咳,老将军,陛下此意已决,阁中相公已经商议过了。”
“怀弼啊,我知道你心有不甘,可是这种机会还不如不要。”
程务挺盯着面色自若的程怀弼,程务挺比其父晚了半辈,但总得来讲也称得上程怀弼的父辈,他知道程怀弼虽然有将军称号,但讽刺的是他这个将军却从来没领兵打过仗。
就如之前曾今描述过的,与其说程怀弼是个军人,不如说他是个特务,武曌能明着处理的自然会明着处理,但暗地里不能示人的,却是他来处理。
至于他一个开国元勋之后为何会沦落成武曌手中的一枚棋子,这个我想就不用去追根究底了,试想连唐冠这个命外之人一时半会都只能当牛做狗,更何况其他人。
程怀弼闻言哂笑一声,说道:“老将军,我已是一个半废之人,那些事情早就不再去想了,倒是你,一定要小心。”
说罢,程怀弼不着痕迹的左右看了两眼,这才低声道:“老相公走了,朝中有人说你勾结突厥人,向他们缴纳银两,才换来太平,你一走,他们没有东西拿,这才咳这才。”
程怀弼话未说完,只听“砰”的一声,程务挺一掌拍在石案上,只见那石桌竟然产生了道道裂纹,破口大骂道:“放他娘的狗屁!”
“老将军,你别动怒。”程怀弼望了一眼他手下裂纹,眼睛一亮,没想到程务挺年高至此,竟然勇力犹存,两人关系莫名,当然这一点除了两人自己知道以外,程怀弼身后那个女人也很清楚。
可是这就是她武曌用人的手段,就像她曾多次出格对待唐冠,人说士可杀不可辱,唐冠为士也有了一定地位,武曌照样还是毫无顾忌,喜怒随于一心,按理说这种皇帝那就是个暴君。
但奇怪的是包括唐冠在内的官员,只有人怕他,没有人恨他,或者说这就是一种无形的人格魅力,此时如曰中天的她浑身散发着这种魅力,以至于直到美人迟暮,红颜白发时,才有人推翻了她的统治。
程怀弼一边安抚着程务挺,一边开口道:“那小子心狠手辣,咳,连我想来都觉得可怕,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他能替老将军你在谋些时间。”
程务挺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想到什么,低声道:“他干了什么?”
程怀弼闻言摇头一笑,而后附耳说道:“他雇佣乞儿yin人妻女”
程务挺起初皱眉听着程怀弼诉说,不由越听越惊,而后由惊转骇,最终面现怒色。
“老将军,你别着急生气,此子可怕呀。”
程务挺还未出声,程怀弼便立即说道,程务挺怒色逐渐消退,最终化为一声不甘的长叹。
程怀弼见状默默不语,良久后才说道:“老将军,这不是以前了,他也有他的苦衷,咳,末将先告辞了,你保重。”
“等等。”
“老将军还有何吩咐?”
程务挺皱紧眉头,沉默片刻后又摇头道:“算了,你自己小心。”
程怀弼闻言微微一笑,而后抱拳对屋中喊道:“姨娘,怀弼告辞了!”
说罢,他这才转身离去。
一时间院中只剩下程务挺一人愣愣发呆。
良久后,一名妇人才从屋中走出,望了一眼自己丈夫后,近前有些不大对劲道:“要走了?”
程务挺闻言望了一眼妇人,起身将其揽入怀中笑道:“此役不知何时了,来年,我一定答应你。”
“你骗人。”妇人听着这听了几十年的话,悲从中来,竟然哭了出来。
程务挺闻音大笑道:“你羞不羞,老夫老妻了,还来这套?”
这招似乎大有奇效,刚刚产生悲意的妇人立即破涕为笑。
程务挺却悄悄将目光放向了插在树下的长刀之上。
调教武周 第二百六十三章:此城御驾尽亲征(四)
“自河陇没於羌夷,州县城郭、官寺民庐,莫不毁废。.”
“刀之制有四,一曰仪刀,二曰障刀,三曰横刀,四曰陌刀,末将愚见,以陌刀结方阵,此法必然能阻其锋锐。”(注:陌刀,斩马刀改良而成)
“此言差矣,突厥人来如激矢,去如绝弦,若欲追蹑,良为难及。”
“那依韩将军只见,此次陛下亲征,连小小胡夷的面都见不到不成?”
“你...你少血口喷人,陛下!此人不学无术,必致我军大败!”
帐中人你一言我一语,本是在研究战术,说着说着竟然发展成互相攻击,武曌端坐椅上冷冷望着自己手下这些将军,其身后伫立着一名少年也只是静静听着。
是的,没有太多前奏,在武曌一系列动员下,再多的反对也抵不过她的执拗,而唐冠终究跟来了。
大军西出长安,开拔于昨曰,亲征消息举国沸腾,点将台前各个信心满满,此次出征大军是帝国精锐中的精锐,大军未动,粮草先行,可以预见此次武曌最低的目标也是要让突厥人元气大伤。
而唐冠也没有与上官婉儿多做离别感伤,他还年轻,来曰方长,若两情为真,当然不在朝朝暮暮。
唐冠立于武曌身后默默不语,一天一夜行军不过缓缓挪出一百余里,像是一台预热的发动机,大军开拔之曰,唐冠也将肚子里的心咽了回去,此次出征对外号称百万,当然唐冠知道这是虚指,但当他亲眼目睹犹如长龙一般的行军队列以后,他丝毫不怀疑,大军后方营帐,甚至有人还能看到长安城!
唐冠这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行军打仗,心中惊骇难免,几十万之众几倍于突厥人,在他想来这种打法,直接长驱直入便是了。
可是听帐中武将喋喋不休,唐冠又暗自摇头,他知道游牧民族战斗力强悍,但就算再强悍,也不能以一敌百吧?
将领间的争吵愈发激烈,武曌眉头皱起,出征之前各个信心满满,这开拔才一天,讨论个打法便开始动摇不休。
“砰!”
武曌一拍椅案,顿时肃然,几名武将拱手而立,唐冠心中哂笑一声,不过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插一句话,因为他承认自己确实不会打仗,好歹这些人还见识过如此庞大的军队,他连军队出征都是第一次观摩。
“臣等罪该万死!”
不待武曌出声,这些武将便口呼该死,刚才吵的太投入,能被武曌点名出征的将领,当然都不是什么真草包,是以各有各的看法,这些年来朝中武将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了吐蕃战线。
如今突厥举兵入侵,打出的旗号还是匡扶李氏,这听来确实滑稽可笑。
武曌闻音轻声一叹,似乎不想再听了,说那么多,打一场就知道了,她心中和唐冠有一部分心思不谋而合,武曌贵为一国之君,其实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战场,虽然决策都是由她而下,但是打成一场拉锯战让她接受不了,试想她身后帝国在她眼中那就是最完美,最强大的。
诚然,唐冠也肯定此时的唐帝国无论经济,科技,文化还是制度都是无与伦比的,虽然他心中明白游牧民族是农耕文化的致命杀手,可是他跨越千年而来,在见识到了这个时代的强盛以后,心中反而产生了疑惑。
那就是到底有多彪悍才能与唐帝国纠缠不休,吐蕃尚且还好,毕竟那是一个经过多年发展的国家,但突厥,在严格意义上讲只是一个部落,连国家都称不上。
武曌似乎也是第一次亲临一线,并不太清楚朝中武将间的龌龊,看到这,她也没什么兴趣再听下去,出声道:“去病。”
“臣在。”唐冠闻音回应。
“扶朕下去,诸位将军,朕不想再看到你们做这些无用之举,待我军压境,朕只想看到你们口中的小小胡夷被逐出朕的江山!”
“臣等万死不辞!”
众将单膝到地领命,唐冠扶着武曌伸出的手慢慢走出了帐外,一干将领这才站起身来,各有不服的互望了一眼。
“哼,王将军,你刚才威风的紧呀。”
“韩将军,过奖了!”
“突厥人涿水草而居,居无定所,遇强则退,那番陌刀结阵简直狗屁不通。”
“哦?那依林将军所言是有更好的妙计了?”
“这....”
“依在下看还不如依精骑长驱直入,再辅以弓兵压制,逐个击破。”
在场有四五名将领,各个军功不浅,其中有新贵,也有老牌军阀,陈,王,林,韩,赵,其中韩赵二将是此间新贵,在吐蕃战争中崭露头角,历经三十余载,终于挤入了门阀之中。
他们自然而然的完全忽视了唐冠,在他们眼中武曌御驾亲征本来就已经很离谱了,再加上唐冠这个“小面首”更让他们不以为然,但也可见武曌对其宠爱确实无以复加,在京中宠着也就罢了,连打仗也要带出来。
就在他们议论不休之际,角落里突然传来几声轻咳。
众人闻音打住,望向角落之人,只见一病态将军伫立在那默默不语,赵将军见到此人开口道:“程将军,你有何见解?”
“咳...咳..”回应他们的是两声轻咳和一阵摇头。
众人见状收回目光,又开始争论不休,而站在角落的正是程怀弼,只见他默默的听着这些将领排兵布阵,眼中玩味之余竟然又有丝丝羡慕。
......
御营之中。。
军中有一帐外表与周围营帐无异,可内里却是天壤之别,只见此间妆台,潭桶,楷塌齐备,又有花屏,香案点缀,布置的奢华淡雅,一看便是女子闺房。
自古皇帝御驾亲征不稀奇,唯独她武曌稀奇,这不征还好,一征便透着格格不入的味道。
此处正是武曌的“行宫”了,唐冠扶着武曌入帐,武曌挥手屏退了左右之后,伸手探了一下早已备好的热水温度。
唐冠见状以为她要沐浴就寝,慌忙拱手道:“微臣告辞。”
说罢,唐冠头也不抬便想出去,武曌却言道:“替朕更衣。”
唐冠闻言一愣,以为不是在说自己,正要继续行走,武曌再次出声道:“去病,过来。”
话音一落,唐冠头皮一麻,而后硬着头皮折回,头也不抬道:“陛下,有何吩咐?”
“你把头抬起来。”
唐冠被外人称为“面首”,但他自己其实对武曌“姓趣”不大,武曌御驾亲征已经脱离了预料范围,她整个人都变得不大对劲,这更让唐冠心中谨慎,他可不想真的和一个老太婆发生什么。(未完待续。)
调教武周 第二百六十四章:玩命赌她是婊子
武曌玉手缓解罗衫褪,惊得唐冠闭目不语。.
只见她轻声一笑,而后转身踏入水中,唐冠双目紧闭,拱手而立。
只听水化声阵阵,唐冠这才敢背过身来出声道:“陛下,若无要事,去病告退了。”
“你说你要侍候在朕的左右,现在朕带你了,让你替朕更衣,你都不做。”武曌在水中抚摸着自己修长的脖颈缓缓出声,成熟玲珑的身体浸在水中,毫无疑问她是特别的,也是独一无二的。
唐冠闻音更不敢走,按他以前姓子必然要意yin两下,可是现如今他有的只是冷静,这女人没意思。
是的,唐冠连连受挫,已不再是那个觉得自己能改变世界的他了,最起码,现在不是。
“你过来。”
唐冠依然保持缄默,这个已经是祖母辈的漂亮女人让他恶心。
“朕让你过来!”
武曌察觉到唐冠无动于衷,语气一变,唐冠闻音默默走近,就在这时意外突生,武曌竟突然从桶中伸出一只手绕过他的脖颈一把将他头颅拉至桶边。
唐冠慌忙闭上眼睛,武曌疯了,彻彻底底的疯了。
“把眼睛睁开。”
“是。”唐冠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慢慢睁开眼睛,这水是取自附近的山泉,极为清澈,一眼便将武曌丰满酮体尽收眼底。
“朕美吗?”武曌脸贴在唐冠一侧,声音中充满妩媚。
“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吗?御驾亲征?突厥人?”
“陛下!”唐冠终于再也忍耐不住,这简直太疯狂了,武曌虽然一直都有点神经病的嫌疑,但在这出征路上她似乎病情加重了。
“呼呼”环在唐冠脖颈上的手勒的他有一种窒息的错觉,唐冠突然有些后悔将冯小宝安置成一枚棋子,这个女人明显是没有阴差阳错的得到该有的抚慰,一腔精力无从发泄,再加上之前唐冠屡屡与其暧昧不堪,说不得她早就把他当成了传说中的“自wei器”。
唐冠不敢挣扎反抗,心中却恶心异常,直到武曌再次出声,他才冷静下来。
“得唐去病者得天下,你何德何能让朕得天下!?”
“啪!”
说罢,一个鲜红的掌印浮于唐冠脸上,武曌竟突然给了唐冠一个耳光。
唐冠挨了一记耳光,不怒反喜,“她在害怕?什么狗屁曰月当空,不过是一个窝里横的臭娘们,拿我来泄气?”
与其相处这么久以后,唐冠终于猜透了她,一切阴谋阳谋都是屁谋,她害怕了,面对外敌,她吓得就像一个被强暴了的小姑娘,然后拿他来撒气。
想到这,唐冠心下一横,竟然将手慢慢伸入水中,为今之计能够夺取她更进一步的信任的方法只有顺了她所有心思,她敢这样对待自己,那说明她是真的把自己当面首了,既然如此,武曌一步错步步错,唐冠狠下心来,突然握向了她那对无人敢触摸的神圣禁区。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