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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在蓉城剩下来的ri子里,我和小灵除了旅游之外,就是尽情地享受生活。整天的腻在一起,就连锻炼也改成了负重伏卧撑,小灵坐在我的肩膀上做伏卧撑。
这段时间里,我们似乎找到了谈恋爱的感觉。更重要的是,让我们有时间沉下心来好好想想我们自己,把我们自己做一番清理。
后来当我们积累了更多的生活经验以后,发现大多数男女之间的办事程序是,相识,相互认识――相知,相互了解――去旅馆开房――同居,或者结婚。而我们呢?已经同居,也商量好了要结婚。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除了对方的名字以外,根本就是一无所知。
首先打破僵局的是小灵,一次激情过后,她懒洋洋地问我,“你怎么也不问问我的过去?”
“我不敢,怕你伤心。”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真是好人,我猜就是这么个事。不过我应该告诉你,因为我们以后就要在一起了,两口子不能藏着掖着。还因为,今天是我**的四周年。”
我没有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是该听还是不该听。不过我听说过有时候人是需要向人倾诉的,所以我没有打断她,让她把心里的痛苦说出来。
“我爸我妈是第一批下海的,干的就是水发货的买卖,水发的手艺还是从我爷爷那儿传下来的。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好,我家也很快成了万元户。那个时候正是你说的转轨变型的初期,家家户户都要尝一尝鱿鱼海参的味道,所以水发货的生意好极了。可是事情慢慢的就不对了,先是人们的购买力突然降低了,然后是大批的工人下岗,市场里突然冒出来一大帮卖水发货的人,一下子大家的鱿鱼海参都卖不动了。可是与此同时,水发鱼翅的生意突然好了起来,有钱人早已吃腻了鱿鱼海参,改吃鱼翅了。这一下就只有我们家的生意还很旺,其余人家都快要维持不下去了。因为只有我们家会发鱼翅,尤其是上好的吕宋黄。全市的大酒家都上我们家来订货,或者是来料加工。”
“那不是发大财了吗?”
“可也同时招来了横祸。那时候,电视里播出了有人用福尔马林保存毛肚的事情,第二天我们家的店就被人查封了,工商局和公安局的人联合办案,愣说我们家用福尔马林发鱿鱼海参和鱼翅。这下那几家可高兴了,还在旁边甩闲话,‘我说怎么我们家不会发鱼翅呢,感情是用了福尔马林啊,还高科技呢!’那帮王八犊子,没一个好揍。我们家一去,他们也发不出鱼翅来。最后,大酒家没招了,只好从gd高价请师傅过来发鱼翅。大家都挣不到钱,他们就高兴了。”
“那是要有证据的。”
“证据还不好说,当着我爸的面就把甲醛往我们家的水发货里兑,然后再取样化验,那还不一验一个准。”
“上告了吗?”
“我nainai都上访了,可是一点用都没有,那几年俺们那儿‘木头马’正蹦达的欢,上哪儿都白告。明明是没影儿的事儿,还就成立了。把我爸爸活活窝囊死。我们家的店铺成了人家的了,我们家的货也成了人家的。我们家的钱就更成了人家的,根本就没地方讲理呀。”
“后来呢?”
“后来我妈妈改嫁了,只剩下我和我nainai,要说我nainai,那可真有个艮劲,法院那帮兔崽子来抄了多少回家,她愣是声se不动。把房产证藏得牢牢的。一直到‘木头马’倒台,这才拿出房产证把我们家店铺要回来。”
“那你爸的案子翻过来没有?”
“那怎么可能?法院还是那些人,他们怎么会让我们翻案呢?”
“那你们家店铺要回来了吗?”
“店铺是要回来了,可把我给搭上了。那个混蛋说是省委调查组的,在宾馆里办公,要找我单独谈话,一去就把我给坏了,当时我才十六岁,那天正好是四年前的今天。更气人的还在后面,那个王八蛋自己就把这件事说了出去,好像是我专门给他送上门去的,反正他上面有人告他也没用。后来事情传到我们那儿,周围邻居都夸我。”
“夸你还是骂你?”听到这里我都糊涂了。
“真的是夸我,都说老冯家那小丫真行,靠她那小模样愣把自己家的房产给撬回来了,多大能耐!”
“这也算夸人?”
“这还算是好听的,有人直接就说,老冯家的铺面房产是让老冯家小丫头用叉夹回来的。”
“这也太混蛋了吧!”我愤怒地说,与其说是愤怒还不如说是惊讶。那是怎样的一个环境啊!当时的我根本就无法想象,毕竟我是在知识分子成堆的地方长大的,周围的人都维护着最起码的礼仪。从来也没有人把笑贫不笑娼的观念发挥到如此淋漓尽致的境地。小灵的话还在继续:
“其实他们表达的是一种羡慕和希望,这话是说给他们女儿听的,希望他们的女儿也能用叉夹点什么回来。”小灵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一片憎恨。
小灵停了一会,好像留出时间让我消化一下前面的叙述。此时,清冷的月光从窗口照入,一片萧杀。
“房产回来了,还不到三个月,就遇到了拆迁。四间铺面每间5万元,一共是20万元。这时已经改嫁的妈妈不知从那里听到了信,把我和nainai告上了法庭,说是我父亲的遗产她也有份。我们找了明白人一问,才知道,根据法律,这是夫妻共同财产,我妈妈可以拿一半,剩下的一半是我爸爸的遗产,由我、我nainai和我妈三人分。也就是说这二十万里有十三万三要归我那已经改嫁了的妈,我和我nainai只能拿到六万六。这怎么行,要知道这笔钱是我nainai拼了老命保留下房本,我舍了自己的身子才拿到的呀!那几天,我nainai眼睛都直了,嘴里不断地念叨着,老天不开眼,老天不开眼呀!你想要是法院这么判决了,我nainai还有活路吗?
ps:下一更可能要等到晚上很晚了。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二十九章 开张——
我让小灵停顿了一下,喝口水。我自己做了几个深呼吸,准备迎接对我神经的巨大考验。
“不得以,我最后只好去找当初玩了我的那个混蛋,跟他在旅馆里开了房间,主动脱光了让他可劲糟践,足足把我糟践了一晚上。”
“啊!”我抱紧了小灵,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我无法想象,怎么可以糟踏这样一具美得像神一样的躯体。“还疼吗?”我问了一句傻话,同时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背,好像可以给她减轻疼痛似的。
“他让我干的全是你舍不得让我干的那些姿势。不光让我跪着给他玩口活,还把我的后门给开了。”她看了我一眼知道我不懂,“就是肛门,他从那里插进来。把我疼得,当时眼泪直流,可就是不敢哭出声,只是抽搐。那个王八蛋舒服的大喊大叫,而且是我越抽搐,他越舒服,一直到she在我的肛门里以后,才放开我爬起来。”
小灵的话听得我心里冰冰凉,这都是些什么人哪!能这样的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吗?从肛门进去!想到“灌肠”引起的那种疼痛就觉得后背发凉。小灵接下来的话就更像一根鞭子在狠狠地抽打着我的神经。
“其实现在我也愿意那样给你。我已经习惯了,能让那些王八犊子舒服成那样,为什么不能让我爱的人舒服呢?可那个时候我才十六岁呀!”
听到这里,我的眼泪也不禁流了下来,滴在了小灵的脸庞上。我们两个流着泪着抱成一团。
“话又说回来,那个人也不是不办事的人。他先找到拆迁办,把拆迁补偿费提高到每间房8万元,然后再和我母亲谈,让她放弃遗产继承这部分份额。这样我和nainai就留下了16万元,比原来的结果多了10万元。我妈呢,也得了16万元,比原来也多了两万多。后来才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无论是我nainai的努力还是我的付出,在法**都是说不出来的。可是我nainai就是没法接受这样的结果,她想不通,改嫁了的儿媳,还能跑回原来的婆家分家产,而且拿的是最大的一份。这是哪家规矩?在拿到判决书的时候,一口气上不来,当场气得中了风。而我呢,你想一个十六岁的女孩,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得到了这么个结果。谁愿意?结果我在法院里当场开骂,把法院里的人从上到下骂了个痛快!可能是因为我nainai当场中风,所以也没人跟我计较这事。可那16万元的补偿款,就全花在了我nainai身上还不够,最后还是我妈悄悄地给了两万元才应了急,结了医院的账。”
“后来我妈妈的后夫知道我nainai死了,就以我还未成年,需要监护为理由,要求法院把nainai名下的房产过户给我妈。还说,在我nainai病重期间,我妈妈给垫付了两万元医药费。这一下又是一场风波,原来我妈的钱也不是好花的。后来我妈跟我哭,说全是那个男人的主意。哼!又有什么用?反正我是豁出去了,只要是用得上的人我就让他们糟贱,可着劲儿糟贱,哪怕是几个人同时糟贱。老冯家的小丫头就是丈着自己的身子,得回了原本属于老冯家的财产。”小灵的眼睛里充满了冷酷。
“可是从此以后,我就死了心,再也不会有人要我这个让那么多人玩剩下的破烂货了。后来就干了这一行。法院的这些人也不是什么都不好。至少他们让我提前适应了,从干上这一行起,我就没有什么不适应,无论是让我在一群人面前光身子,还是玩什么**待。和他们一比,那都不叫事了。”
回到省城已经是九月五号了,各大学的新生报到工作已经结束。这是小灵的意思,免得我触景生情。我们没有去住小贩们聚集的出租屋,尽管那里的房租要便宜得多,而是在离江大新校区两公里的一个小区里,用一万元的年租金租了一套一楼的两室一厅。这是小灵早就租下的地方。我看上这个地方主要是因为有个小院可以放三轮车。小灵看上这个地方,则是因为这里是附近比较像样一点的小区,用她的话来说,一定要住在高级的地方,和什么人住在一起就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购买设备和原料了,所谓设备其实就是三轮车、液化气罐和炉子。当然,入乡随俗还得做个幌子,上面写着“铁板鱿鱼,四川风味”。原料就更没问题了,小灵在去蓉城以前就已经看好了批发市场,我们不敢上一吨干鱿鱼,怕卖不出去,只上了一百公斤。一切搞定以后,就准备出摊。小灵不知从那里搞来一本黄历,查到第二天正好是“黄道吉ri”。于是我们定下来第二天出摊,出摊前先要水发一批鱿鱼,我作主发了168片鱿鱼,一路发,准没错,可小灵觉得多了一些,“卖得出去吗?”
“卖不出去,我就不回来,睡在大街上一直到卖出去为止。”我故意说得慷慨激昂。小灵听了撇撇嘴,一副看不起的样子。
江大新校区的欢乐街还是老样子,可能离市区实在太远了,所以市区里稍大一点的商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有卖光盘的小贩在这里起劲地兜售着。这正好,不然那么多的饭馆在这条街上开起来,我还有什么利润?出摊的时间是下午四点,我和小灵决定把摊子支在离江大东门外的马路上。
把摊子支起来以后,我感到一种别样的情绪悄悄地升了起来。从现在起,我就是小贩了。如果没有老玉家,那我现在也和我的顾客们一样,高高兴兴地去上学,风风光光地挂着大学校徽四处炫耀。可是现在,我却成了一名小贩,一名为大学生服务的小贩,一名想要在这个短暂的“转轨变型期”里捞一票的小贩。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有些担心,我能在短时间内积聚起足够多的钱财吗?能在这个短暂的“转轨变型期”内完成原始积累吗?我可不是“穿越者”,更没带着“金手指”。但是我必须在这里,在短时间内完成原始积累。我能吗?想到这里我转过头去,看了看小灵。她今天的打扮非常朴素,粉红的t恤,工装牛仔裤,一双粉se的人字拖鞋。这些都是她jing挑细选的地摊货,穿在她美妙的身体上,更凸现出一种与众不同的风采。
小灵感觉到我在看她,她也转过头给了我一个鼓励的微笑,又是那种“回头一笑百媚生”的笑容。我顿时有了底气,赶跑了种种杂念,心无旁骛地打量着这块地方。心里不由地想着,如果我真的上了大学,现在也可能在这里卖烤鱿鱼,因为我要养活小灵和我自己。那有什么区别呢?唯一的区别就是压力小一些。
买卖很快就上门了。这是两个小女生,她们一看见我们的招牌就大惊小怪地喊起来,“这里也有铁板鱿鱼耶!蓉、城、风、味。铁板鱿鱼哪里是蓉城风味,是大连风味,蓉城街上的铁板鱿鱼都写着大连风味。”
“到了大连就写蓉城风味了。”我赶快把话接过来,
“哈哈,老板你好好玩哦。就给我们每人来一个吧。”那个喜欢叽叽喳喳的小女生兴奋地说道。
我得意地看了小灵一眼,所谓每人也就是两个人而已,不过刚到就开张也很让人兴奋。
“老板,你用的那个东西是新的吗?”那个小女生问的是我用的抹子。
“不,这东西跟了我好几年了。”我故意逗她。
“你卖了好几年铁板鱿鱼了?”
“当然不是,我是做了好几年民工了。喏,你们的教学楼就是我用它盖的,这不现在盖完了楼,我们失业了,这才卖铁板鱿鱼。”
“小老板,你真会拿人开心,像老板和老板娘这样的帅哥靓女,哪里会当民工哟?”
“怎么不会?我是泥瓦匠,她是小工,专门给我和泥的。”我看了一眼小灵,她正美滋滋地听着别人叫她老板娘呢。“哦,对了,两位美眉,要用什么调料?这里有香辣酱和怪味甜辣酱。”
“嗯,”为首的小女生略一沉吟,立刻狡黠地回答。“正面用香辣酱,反面用怪味酱。”
“好叻!”我嘴里答应着,手下利索地分别涂上了两种辣酱。很快烤好了鱿鱼,然后洒上芝麻等佐料递给了她们。
就在我们斗嘴的的时候,周围已经围上了许多大学生。现在看到铁板鱿鱼烤好了,纷纷询问那两个小女生“好吃吗?”那个叽叽喳喳的小女生刚要说话,另一个到现在一直没开口的女上拉住了她。这两个小女生吃得美滋滋的,就是不说话,还洋洋得意地看看我。小灵轻轻地捅了我一下,用眼睛示意。我忽然明白了,这两个小女生是故意拿架子呢。
“谢谢二位赏光,二位给我开了张,我就给二位优惠,免费了。”
“嗯,这还差不多!”为首那个点了点头,老气横秋地说道:“味道很不错,同学们都尝尝!”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三十章 帅哥勇斗玉面狐 (一)――
这位一发话,大家立刻嚷嚷着要尝尝。我这里立刻紧张起来,小灵一下收了十几份钱。趁着等鱿鱼烤熟的机会,几个人把枪口对准了刚才那个老气横秋的女生:
“好啊,一片鱿鱼就当了人家产品代言人,这个报酬太低了吧!”
“就是嘛,当个代言人怎么也得几百万呢!”
“哪是代理人呀,整个就一托!”
不管是什么,反正我的铁板鱿鱼一下卖出去不少,弄得我手忙脚乱。不过我们的心里都是甜蜜蜜的,这个销售量说明,我们的选择是对的。
果然,不到晚上六点钟,我们准备好的168片铁板鱿鱼就全卖出去了。当天晚上,我们兴奋得睡不着,这可是我们得到的第一笔收入,一千三百块!除去成本,毛利在一千块钱以上。于是我们干脆也不睡了,赶紧把第二天要用的鱿鱼发出来,根据今天的销售情况,明天能卖出去三百片。看样子在这段时间内赚到“第一桶金”问题不大。我们兴奋地发制着,我们发现厨房里的锅碗瓢勺太小了,三百片鱿鱼非要分五次发制,这样就非得干到明天早上不可。我们明天一定要去买些炊具过来。
就在我们兴奋不已的时候,江大新校区里也在流传着堕落街上来了一对帅哥靓女卖铁板鱿鱼的消息。当然我们是以后才知道的,不过这样的消息给我们带来的祸福参半的结果,却是我们第二天就尝到了。
第二天的生意出奇的好,我们还没到,就看见不少大学生已经在那里了等着了。他们显然不是等着买铁板鱿鱼,而是等着看“帅哥靓女”。我对自己的外观总是信心十足,小灵更是百里挑一的美女。所以说我们帅哥靓女也是实话实说。我们把摊子摆好以后,小灵对周围的人群嫣然一笑,“那位先来?”
今天的小灵穿的是地摊上jing挑细选地买来的黄set恤和牛仔九分裤,头上梳着马尾辫,雪白的脚上随意地踢踏着一双粉红se的人字拖鞋。她的一笑,的确极具杀伤力。很快男生们就自动排成队等着买铁板鱿鱼了。我卖力地干着活,心里高兴极了。看样子今天的三百片鱿鱼肯定是很快就要卖完了。
“哟!这不是六六六吗?天生的情种,怎么不去哪个夜总会泡小姐,跑这里干什么来啦?”
我一听就知道,玉家的人找上门来了,不过我也不怕,这里不是八步镇,玉家五虎在这里算个屁!我把头一抬,看见过来的人是玉家老三,玉建国的儿子玉昌源。早听说这家伙在江大管理学院上学,今天算是对上了,塔码地谁怕谁呀!别看他还带着两个人,长得很像狗熊,其实都是膘肥肚圆的样子货。不着急,沉住气,这是于爷爷对我的忠告。我这里正盘算着呢,玉昌源见我不理他,又向小灵凑了过去。
“吔!这不是凤鸣夜总会的头牌小姐吗?怎么,打算把脱衣舞跳到这里来?”
“要说这男盗女娼,你们老玉家才是头一份呢。你爹玉建国,八步镇有名的第一piao,都piao到外国去了。还把艾滋病给piao了回来。你敢说没有?”小灵暗暗抓住我的手,不让我轻举妄动。我明白现在还不到动手的时候,于是把抹子放在铁板上烤着,准备给他来个惊喜。
“这事儿八步镇家喻户晓,你爸爸就是piao回来的艾滋病,现在快死了吧,你还敢说没有!”小灵伶牙俐齿,说得很溜。
说真的,玉建国还真的没有什么艾滋病。只是小灵这么一说,立刻打乱了玉昌源的阵脚,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说不出话来不代表他就认输,他也是个横贯了的主。
“码地老子打死你个彪子养的!”说着照着小灵的脸上就是一巴掌。小灵一直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动,直到这一巴掌打在了脸上,她才松开手,捂着脸倒在了地上。我知道这是让我放手大干的信号。看到一个美女被人打倒在地,估计是个男人就有保护的yu望。不过作为大学生,他们群体上还是保持了君子风度,动口不动手。
这个时候,我的作为就显得十分重要。不过我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小灵,赶忙跑上去一把抱起小灵,只听她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先报jing。”于是我从她身上拿出电话,按了110。这时玉昌源发疯一样冲了上来抢我的电话。“你还敢报jing!”
小灵轻轻一推我,我知道火候到了!于是把手机交到左手对准了玉昌源,用身体护住了小灵,用右手对付玉昌源的袭击。这并不见效,我身上挨了姓玉的好几拳。这小子一边打,一边骂。“**,jing察有个鸟用!打死你个小婊子养的,让jing察给你收尸!”他的两个保镖以为我打不过他,抱着膀子在后面看热闹。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jing察一定听到了这小子嚣张的叫喊。尤其是他要打死我让jing察给我收尸这句话,真是太jing彩了。我扔掉了手机,左手挡开他的拳头,右手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胃部,这一拳动作不大,力量不小。趁着他弯腰的当口,顺手一带,把他放倒在地。周围轰然一片叫好的声音,我一点不敢放松,用眼睛的余光注意着两个狗熊的一举一动,同时撤到摊子边上,站在可以随手拿起抹子的位置。
这两个人果然发动了,用分进合击的战术从左右两面打过来。“我害怕!”我嘴里喊着害怕,手里抄起了抹子这时抹子已经烧得很烫了。就在他们将要打到我的时候,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两人分别扑了个空。我一翻身把手里的抹子狠狠地按在左边这家伙的脚上,九月份还是夏天,这家伙穿着凉鞋,这下直接烫伤了他的脚面。顿时烫得他直跳脚。更加不幸的是他站立不稳,伸手扶住了烤鱿鱼的铁板,只听“嗞”的一声,他的手就像鱿鱼一样烤出了香味。这小子哇哇叫了起来。这下大家都放声大笑了,不少人还在叫着,“好啊!活该!”。这时我一不留神,右边的家伙飞起一脚,踢在我的腰上,把我踢得滚了出去。我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正好停在昨天开张的两个小女生脚边,没想到她们两个居然伸手就来扶我,这个叫着“大哥你没事吧,”语气中竟然带着哭音。另一个大声骂着“你们太野蛮了,竟然三个打一个!我要去告你们!”
这时候只见玉昌源和另一个狗熊向我扑来,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小女生竟然生生地挡在我身前,冲着这两个人喊道:“不许打人!”
这一变化出乎很多人的意料,现场出现了短暂的寂静,趁着这个机会,我才发现周围的人们都举着手机在摄像,有的人居然拿出了很专业的摄象机在摄录着。这时就听到远远的有人在喊,“jing察来了。”就在大家的目光被这喊声吸引过去的一刹那,大狗熊出手了,他首先把手伸向那个挡道的小女生,我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这个时候要是当了缩头乌龟以后就别在这里混了。我冲上去抓住那个女生带着她一转身,闪过了狗熊的袭击。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狗熊将要闪过,按照评书的说法叫“二马一错蹬”的那一瞬间,我的膝盖一下撞了上去,紧接着双肘狠狠地击打在他的背上。这种连续的打击把空气从他的肺部挤了出来,这只大狗熊顿时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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