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她的脸上又浮现出职业性的媚笑:“八十块钱一个钟。”
“好吧,”我掏出一百块钱。只听红宝娇声说道:“你们两个人呢!”
“哈哈,”我轻轻一笑,又拿出一百块。
红宝麻利地放下t恤收起钱,头一偏:“跟我来,”
我们就跟着她走进了一个单间。这间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我是第一次进这种洗头房,可我听说过,这种房间大多是用床单分割的,这里的动静别的屋子听得清清楚楚。所以我赶紧摸了摸墙壁,还好是硬的。红宝看见我的动作,立刻娇笑着说:
“凌哥,这是单间,不是隔间,这里说话旁边听不见,就是听见了也听不真。”
“很好,你很会办事情。来,我们继续。”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着。
红宝犹豫了一下,看来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情。她的眼睛凝神注视了我一会,这才咬了咬牙,一狠心把t恤连同胸罩都脱了下来。在屋里昏暗的光线下,她的皮肤显得很白,正因为白才显得上面的伤痕十分的触目惊心。
“这里还有,”说着撩起了rf,只见下面的肌肤上一片青紫的掐痕,比上面的更深。这样的伤痕比去年我在小灵身上看到的还要深,这说明动手的人下手更狠,更毒。
罗杰的呼吸非常急促,我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的满眼血红,双目瞪得都要突出来。我知道,像罗杰这样爱憎分明的人,最见不得如此欺负人的行径。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背,“不要激动,先办正事。”
红宝感激地看了我一眼,看来她理解错了,她以为我是劝罗杰压下绮念。接着又小声说:
“后面还有,要看吗?”我点了点头,此时的我还没有动气,还处于比较冷静的状态。接着她转过身,脱下了裤子,只见她的腰部和臀部都布满了伤痕。腰部的伤痕是掐的,臀部的伤痕则是打的,有些地方结了痂,看样子当时都打破了。
我猛然想到,小灵曾说过,有人玩虐待的时候,使用灌了颜料的管子抽打,身上的伤痕其实是溅出的颜料。我决定试一试真假,于是用手指头按了一下她的背上没有伤痕的部分,
“疼吗?”
“不疼。这里没有伤,伤在下面一点。”此时的红宝话里已经全然没有了挑逗的意味,我知道这些伤都是真的,一股难以平抑的怒气不由地升上来,口气中增加了一丝狠劲。“全是大摇弄的?”
“不全是,还有‘孤苦伶仃’四个人。”
“什么?五个人欺负你一个?”罗杰恶狠狠地问道,听他的话就知道这家伙快爆发了。红宝转过头,有些感激地看了罗杰一眼,慢慢提上裤子。她的回答很冷静,好像在说着别人的事情。“不,是三个人同时来,两个人‘二龙戏珠’,另一个人口活。然后再换着来。不怕二位笑话,我缺钱,岁数也大了,只要有活就得干。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红包的话里有些苦涩,接着转过身来,摇晃了一下身上的零件,“两位小哥,不嫌弃的话……”
“他们一般都在哪里干?”我赶紧岔开话题,听了她这样的“血泪控诉”,再看了她满身的伤痕之后,我们要是还有邪念,那简直就不是人了!
“有时是在这里,如果风声紧了,就到我家里。”红宝一边穿衣服,一边回答。
“那他们给你多少钱呢?”我问道。这件事情有关利益,如果他们给的钱足够多,红宝也许不会恨他们,我的计划就要做相应改动。红宝麻木地回答:“钱?那就看他们的高兴了,闹好了,他们一次能给上千块,要是他们一个不高兴,一分钱没有不说,还要打人。所以只要他们来了,我就是再疼再累,也要装出一副骚劲十足样子,把他们伺候美了。屁股上的伤就是他们打的,他们说只有把我打疼了,我才会抽搐,他们才痛快。”
“麻辣隔壁的!”罗杰终于骂出声来。可是我不为所动,因为小灵告诉过我,像红宝这样的女人,说的话根本就没准。
“那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呢?”我又想到了钱的问题。丁家山并不富裕,即使是村委会主任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上千块钱来pc。话一出口才想到,红宝可能并不了解他们钱的来路。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大摇(四)——
“听说他们把江大的征地赔偿款贪污了一部分。”红宝不很确定地说道。肯定是这么回事,要不然他哪儿来那么多钱?我对此深信不疑。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你刚才说,让我救救你们。这个你们是谁?”
“还有我的女儿,今年才十四岁。”真是畜生,对这么小的姑娘也能下得去手!只听红宝接着说:
“要怪就怪我姑娘长得好,成熟的早,看上去就像十**的大姑娘。大摇第一次来我家就看上了她,还说愿意出三杆来开苞。”看着我听不懂,红宝停下来解释道:“三杆,就是三千块钱。”
“这笔钱可不少哦?”我问红宝。
“我女儿不**!”红宝尖叫起来,脸上甚至出现了一抹红色。看样子我们之间有了合作的基础,彼此都有需要。她需要保护自己的女儿,我们需要铲除这个大摇,这就好了,利益一致比什么都重要。
“那好,我们一定帮你铲除大摇这个毒瘤,不过你也应该做点什么。”我觉得现在我说话的语气好像多了点官腔。
“放心,凌哥,我已经这样了,连裤子都随便脱了,没什么豁不出去的,只要为我女儿好,您就只管说。”
“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我把各方面工作做好,就会来找你,希望到时候不要推脱!”我的话还是冷冰冰的,对付像红宝这样的女人,就是不能给她好脸色。
“凌哥放心,要那样我就不是‘银’。”红宝一脸郑重地发了誓,连家乡话都带了出来。
晚上,我和何支书一起讨论今天发生的事情。顺便问起了大摇这个人,我最好奇的是,好像连金哥都有些怕他。何支书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大摇这个人是臭狗屎,人人避之唯恐不及。谁都是好鞋不踩臭狗屎啊!”何支书感慨着。
“这个人到底有多混蛋,能干出些什么事情来?”我问。
“丁家山的人都是一群不讲一点道理的混蛋,从丁红梅跟她爸爸的身上你还看不出来吗?可是,这个丁洪跃,比起他们来,还要更加的混蛋,他能干点什么,只有天知道。只有那种不是人的畜生才能干得出来。”何支书发着狠。
我就不信,是人都怕挨揍,他妈的我就不信我打不过他,就是丁家山的人都冲到八步镇上来,我们联防队也能把他们全都包圆了。可事实证明,我和何支书都书生气太足了。大摇根本就是一个没有原则没有底线的人,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凶狠得多。
第二天早晨,我们的饭店一开门,就来了一帮人,以“大摇”为首,每两个人占据一张桌子不要别的,只要一壶茶,就慢条斯理地喝起来,然后在那里胡吹海哨。我猛然想到,别的地方会怎么样?于是立刻赶到“峨眉酒家”,发现那里也一样,也是让一帮人占领了。看来我们两家今天算是别做生意了。不仅如此,我们联防队员家里开的所有店铺都让丁家山的人堵住了门,根本无法做生意。我赶快给金哥打了电话,金哥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嘶哑地跟我说:“你们不要和他发生冲突,维持现状。剩下的事情我来安排。等着我的消息”说完挂了电话。
等待是一种煎熬,半个小时以后,我的手机响了,一看号码不认识,怀着忐忑,按下了接听键。一个烟酒过度的沙哑嗓音响了起来:“请问你是凌云志吗?”
“对,请问您是……”既然对方那么客气,我也跟着客气。
“听说你有些困难需要帮助?”他没有直接回答
“是啊,太感谢您了,请问您是……”我觉得这是金哥给我找的人,可转念一想如果是对方派出的“谈判代表”呢?那也有可能。
“我姓焦,在龙潭镇,你有空过来面谈吗?”老焦的话很简略。我马上就回答:“好,那什么,我现在就开车过去,请问到龙潭镇什么地方找您?”
“到了龙潭镇再给我打电话。”说着他把电话挂了。
我心里实在没底,赶快跑去找小灵商量。听完我的担心,小灵立刻说,“不会是‘大摇’的人,如果他的人不会把你约到龙潭镇去。一定会在周围,这样有什么问题便于及时联络沟通。再说对方又没有只让你一个人去。”听了小灵的话,我的担心去了一大半。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好怕的。除非对方有枪,不然的话,十个八个都不在话下。想到这里,顿时所有顾虑一扫而空。我站起来抱着小灵就吻。
“小灵姐,你真的太好了。听你这么一说我的心就全放下了。”我贴着她的耳朵轻轻地说。
“就你嘴甜,好久都没叫我姐姐了。”说着紧紧地抱住我,把我的头埋在她的胸前。两个人有点激情难抑。可现在不是放纵的时候,我艰难地抬起头,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小灵姐,我该走了,你在这里看着他们,让他们不要冲动,一切等我回来,好吗?”小灵点点头,神情说不出的可爱,同时又有那么一点忧郁,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我走了,十八公里的路在普桑的轮下不到一刻钟。到了龙潭镇我打电话给老焦,按照他的指点在“快活林”饭店门口停了车。等我下车一看,苏丽娜正在饭店门口等着我。我的心放了下来。苏丽娜上来很自然地挽住我的手,“想我了吗?”她甜腻腻地问。
现在正是有求于人的时候,我无可奈何地回答:“当然想,想你想得都想不起来了。”她好象没有听出来我的情绪,高兴地笑了起来。随即把我领到老焦那里去。
老焦在饭店后面的平房里,房间的陈设给人的感觉是在小旅馆里。只有一张大床,一个大柜子,靠门口的地方还有一个水池。我和苏丽娜一进去,他就从床上下来,向我伸出手:“是小志吧,我叫焦裕祥。”
焦裕祥看起来已经是四十开外了,他的身材不高大约一米七五左右,肩膀相当宽,曾经发达的肌肉已经被脂肪所取代。看上去显得萎靡不振。寒暄过后,他开口直奔主题:
“你的事情我知道了,这叫‘文砸场’。他们会在那里呆上一整天,一直到晚上关门才离开。然后明天,后天都会来,一直到你们服软为止。”
我想想肯定是那么回事于是向他虚心求教:“那,焦大哥您看这事该怎么办?”
“这事说好办也很好办。”焦裕祥的眼睛紧盯着我,看着我的反应。我读懂了他的意思,就是要钱,我也愿意给钱。不过话不能说这么白了,如果小灵在就好了,要不我和苏丽娜去谈谈?这些想法在我心里一闪而过。再看看这个姓焦的,好像缺钱花,不然也不会在这样一个地方见我。这就好办了,我决定先来个开门见山长话短说,然后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这套活我会玩。
“焦大哥,您看我是个普通人,不是道上弟兄,好多规矩都不懂。您呢,是个爽快人,有什么您就直说。只要是我能办到,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我谦虚地望着他。看样子他很满意,这种人很自恋,就喜欢**大哥的感觉。其实是个脱了毛的凤凰,金哥怎么会找这么个人?
“既然凌老板那么痛快,我也就实话实说。十万块钱,保证“大摇”今后不去骚扰。”焦裕祥的话说得是斩钉截铁。可是我根本就不信,那里会有这样的好事。除非把“大摇”杀了,我看这个老焦没这个胆。
“十万块钱没问题,我能问问您打算怎么办吗?”我的口气还是那么谦虚和恭敬。
“这个你不用问,道上的事你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好。”这个焦裕祥口气还真不小,他以为他是谁?我的火气上来了,语气当中不免带出不屑来。“我不想打听道上的事情,不过我对自己花出去的钱,总是要负责的吧?”
“哦,什么意思?”姓焦的脸色开始转冷,眼光开始犀利起来。
“我的意思是十万块钱不算多,可也不算少了。如果有人拿过去代替我们给大摇交了保护费,那么‘大摇’是走了,可我们就没法混了。您说是不是呀?”我的话不硬不软,正好顶在他的软肋上。
“那你的意思呢?”焦裕祥站起来,眼睛瞪着我,好像要揍我一般。他这样做会给别人带来很大的压力,对我可就无效了。我也站了起来,从上到下地俯视着他,因为他比我矮得多。不过口气还是很谦虚:
“我的意思是,既然花了十万元,就要看到十万元的效果。这也就是说,我要看到‘大摇’灰溜溜滚出何李镇。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找别人。当然,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也不会把今天的事情到处去说,怎么样,再见吧。”我说到这儿,伸出了手。就看见焦裕祥眼睛里凶光一闪,我心想来的好,你小子太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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