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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现在,联防队早已名声在外,小毛贼们闻风丧胆。没有谁敢跟咱哥们奓翅,不光不敢捣蛋,还得随叫随到,上次那个小子就是召之即来来之能偷,一偷到手。
今天又到了力量锻炼的时间,还是在江大健身房。我是开着普桑去的,一到门口就被弟兄们围上了。大家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我的车,这个说“凌哥又换车了。”那个说“这车多少钱一辆?很贵吧?”。有的人更干脆“什么时候我要有辆车就好了。开着车在马路上一兜风,吹声口哨,那些小**马上就。。。。。。。”
听了他们的这些话,我顿时感到刘松栎的那个关于运输公司的建议真的是非常有道理。不管可行不可行,最起码是现在“聚拢人心,团结同志”的法宝。想到这里,我对大家发话了:
“先进行力量锻炼,然后我有事跟大家说!”凌哥的话是有分量的,我从来也没想过,他们不听我的话能把他们怎么样,因为从来也没有发生过不听话的现象。
弟兄们今天都格外卖力气,等到锻炼结束,个个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这时候,大家眼巴巴地看着我,等着我“揭锅”。我现在可是学会了沉住气,偏偏不说话。等到大家冲完了淋浴出了健身房,这才说了话:
“大家想不想发财?想不想有一辆自己的车?想不想有一份自己的钱花?”我一上来就抛出三个问题。这一手好像是跟何支书学来的,他就喜欢这样互动。大家互相看了看,再看看我,没人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有人说:“凌哥,你这是要带我们发财吗?”
“那当然,我看见大家手头有些紧,都这么大人了还在花父母的钱,于心不忍那!”我故意长叹一声。看到我真的要带他们发财了,弟兄们的热情高涨起来。
“要说挣钱,凌哥的本事最大!”
“对,我们谁也不服就服凌哥。”
我手一抬,各种乱哄哄的声音戛然而止。看来我在这里的威信还不是一般的高。接下来我就把成立股份制运输公司的设想详细地告诉他们。让他们回家和家里人商量。剩下的工作由何支书出面做。我们相信,凭着何支书多年的威望,再加上我凌哥的名气,绝对没有搞不定的事情。说实话,我并不是真的想要开一家运输公司,而是希望借此机会让我的小兄弟们都有一辆车开。
金哥请客的地方还是在临江县城的曲园酒家,只是这回我们坐的雅间更加幽深更加隐蔽。金哥和我刚刚落座,就过来一个女人,我一看就知道是小姐,而且是那种素质很低的小姐。她没有吴雪鹃的美貌,也没有尤琪的“专业”。就这样的人混迹欢场我看迟早要吃大亏。
“来,小苏,这位是凌哥。”
“凌哥,你好,我叫苏丽娜。很高兴认识你。”说着伸出手来,俯下身和我握手。我知道她的把戏,来个大弯腰,把领子敞开着,为我的失态做好了铺垫。
“彼此彼此,”我不卑不亢地回答,视线从未离开过她的脸。金哥一看就知道我对她有戒心,马上解释“别误会,小志。这位苏小姐的酒量极大。请她来是帮你喝酒的。”
“啊?”我听了大感意外:“帮我喝酒?”这是什么情况?这个时候,我参加的应酬还不多,有些地方还是“菜鸟”。
金哥笑着回答:“对呀,如果你觉得酒喝多了,就可以让她代喝。当然,你有别的要求她也会答应。”说着冲我一挤眼。
我不置可否地一笑,就凭这个庸脂俗粉,也想有别的要求?
就着屋里的八仙桌,我和金哥对面而坐,这个苏小姐坐在中间。我觉得气氛很怪异,这位苏小姐坐的位置正对着门,这是上座呀,哪有小姐做上做的?
不一会儿,酒菜上来了,端盘子的是个小巧玲珑的漂亮姑娘,一身村姑打扮,红头巾,蜡染的蓝色大襟夹袄,腋下挂着一条白色的手巾。很像民国电视剧里的走下来的人物。两只滴溜乱转的眼睛说明了她的身份。她一进来就忙个不停,麻利地放好酒菜,布置好碗碟。这才说话:“金哥,酒菜齐了,什么时候上大菜?”
金哥色迷迷地对她说:“先上你,再上大菜。”
她娇嗔着:“金哥,这儿还有别人呢?”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一百一十八章 金哥请客(二)——
金哥哈哈一笑:“哦,是我不好,哈哈,我来介绍,这是凌哥,这是王晓莉。”
王晓莉伸过手来和我大大方方握了握手。“凌哥多关照。”她的眼神很坦然,既没有低头也没有弯腰。
我仔细观察,她虽然经过精心的化妆,可是脖子上的细纹还是出卖了她的真实年龄。这是小灵教我的,她说出了这样的细纹,就说明她的年纪应该在二十五岁以上了。难怪她这么稳重。
动筷子以前,金哥先说话。“小老弟,这顿饭是感谢你这半年来对我们分局工作的支持。”说着端起酒杯,“来,我先干为敬!”一仰脖子干了,再把酒杯翻过来亮了亮杯底。
此时,两个女人的黑眼珠也像这个白杯底一样同时射到我的脸上,眼光中混合着好奇、羡慕和敬佩等种种神情,跟着端起酒杯在等着我。我当然不能含糊,站起来举杯一饮而尽。
大家再次落座,气氛开始活跃。我注意到这时候座次和刚才不一样了,王晓莉坐到金哥的旁边,苏丽娜也很自然地和我坐在一起。
金哥指着我对两个小姐说,“别看小老弟年轻,赚钱的本事那是没得说,去年秋天刚白手起家,现在已经开了两家买卖,一家连锁商号了。今年光是给我们分局的赞助就超过了五十万。了不起!来!小老弟,咱们再走一个!”说着“吱”一声,又一杯酒下肚。
今天的酒是高度的老白干,我哪儿能像金哥那样左一杯右一杯的干?马上就叫饶:“慢点,金哥,我喝不惯急酒。咱们先吃点菜吧。”
金哥毫不在乎地回答:“怕什么呢?旁边不是有帮你喝的吗?来,端起杯子,我干了你抿一口。”
我照着金哥说的做。抿了一口,苏丽娜接过我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时候,我看出来,今天的确是金哥请我喝酒,对今年上半年我给他送去的几十万元表示感谢。不管怎样,我们早已是朋友。想到这里我站起来,举起酒杯。
“第三杯酒我敬金哥,如果没有金哥就没有我的今天。这杯酒我不用别人代,先干为敬。”说着一仰脖子干了下去,接着学金哥的样子亮了亮杯底。
“好啊!”三个人都为我鼓掌,接着分别干了自己的酒。却全然不顾我的酒已经上头,满脸通红了。
我赶紧夹了几口菜压了压。菜一进口,我就感到很特别,看上去好像都很平常,可是吃到嘴里的感觉很不一样。
苏丽娜说话了:“凌哥,今天的菜是驴肉做的,好吃吗?”
我这才恍然大悟,“不错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吃驴肉,难怪人说‘天上龙肉,地上驴肉’。真香啊!”其实驴肉哪儿有鹿肉香,我不过是应个景罢了。
苏丽娜把斟满的酒杯递到我手上。“那就多吃点,再跟金哥碰一杯。”
“金哥,感谢你的盛情款待。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吃驴肉。”说完又要一饮而尽,没想到苏丽娜接过来就替我喝了。
“谢谢,”我对苏丽娜表示礼貌性的感谢。
“谢我?真的假的呀?”苏丽娜摇头晃脑地问道,也许这是她向我进攻的一种手段,而她估计我的回答一定是“真的”。
可我偏不这么说,而是直言不讳:“假的,骗骗人的,不要当真噢!”
“你!”苏丽娜当场气结,没话说了。
“哈哈哈,”金哥和王晓莉笑得抬不起头来。
一番笑闹过后,金哥又和我干了一杯,我抿了一口,苏丽娜主动拿过去一口干了。“你不生气?”我惊讶地问她。
“不生气,我是小姐,没有生气的资格。”苏丽娜平静地回答,看不出一点不满来。我却觉得老大没意思,真不应该如此耍笑她。
金哥的酒喝到了兴头上,他今天没穿警服,穿了一套休闲服。现在脱去了上衣,卷起袖口。“来,我们连走三个!”
说完一口气连干三杯,我的这三杯酒都由苏丽娜都代劳了,我连沾都没沾。三杯酒下去,金哥也开始上头了,满脸通红,连眼珠子都是红的:“小志啊,你哥我这个官,当得窝囊啊!”金哥突然转了话题。而且是以这种方式,一下把我弄得不知所措。只好听他继续说下去:
“要不是喝了点酒,你金哥还不敢说这话。生怕让人以为我这是得便宜卖乖。”说完吐出一口长气,看看我,又接着脸上摆出一副酒后吐真言的架势,要继续往下说。这时候我的脸没动,用眼珠扫了一下两位小姐,金哥发话:“没关系,都是自己人。”
“你明白吗?原来的临江县是个北高南低的簸箕地形,江大新校区正好盖在半山腰上,也就是丘陵地貌和山区地貌的接合处。所以,我们大学园区分局和临江区分局分家的时候,就把那些最穷的地方都分给了我。就连分局本身,也要搬到龙潭镇去了。咳,你不知道。”金哥说着摇了摇头。
我没说话,这些事情我也没法说话,根本插不进嘴。只听他继续说下去:
“那里的派出所穷得让人难以想象,我在临江县那么多年都没去过,这次去了才算开了眼。要什么没什么,连台电脑都没有。电台也是十几二十年前配发的,修吧修吧还在勉强使用。特别是那些家属在农村,属于‘半边户’的同志。那日子过得,也就是个温饱。可他们还非常满足,一进他们家,就指着房檐口挂的腊肉给我看,说是日子好过了,天天有肉吃了。说完就高兴的笑。我也陪着他们笑,笑,笑得我。呵呵,呵呵,笑得我只想哭!”说着把桌子一拍。
我愣了,不知道怎么去劝金哥。这时候,小巧玲珑的王晓莉把金哥的头搂在了怀里,不住地拍着他的背。过了一会儿,金哥的情绪缓过来了。接着往下说:“所以我把你开快捷酒店的年租金从十二万提到了十八万,把你的装修费从三十万提到了六十四万。一下子就从你那里拿走了将近五十万。我知道,我对不起朋友,可是我无能啊!没本事赚钱!只能吃朋友了。”
金哥的话让我一时无言以对,其实这也都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不必这么酒盖着脸来向我做检讨吧?当然,我该说什么还是知道的,“金哥,金哥。你这是看得起兄弟!只要兄弟能办到,必定给哥哥办,别说是两个钱,就是两肋插刀,兄弟也不含糊。”我鼓着腮帮子说得特别来劲,跟真的似的。金哥听了也非常高兴。
我估计如果我的年纪再大一点,这番话恐怕就没人信了。可是现在我刚满十八岁,这样说话正好符合我血气方刚的年龄。因此,金哥深信不疑。看来年轻不光是让人觉得办事不牢,还有这样的好处,就是让人觉得你傻,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小志啊,说实话,现在我们局里能来钱的地方只有你一家。”金哥看着我,缓缓地说道。这怎么可能?要是信他的话,大盐罐子里能爬出蛆来。
我在心里暗暗地骂着,可表面是还是一如既往那么恭敬。“金哥,您抬举我。”
“小志啊,你真是个好小伙子。昨天你又要送我几十万,我知道,你老弟的眼里有哥哥!”金哥的话里无不透着真诚,就连边上的两个小姐也感动了,用尊敬的眼神看着我。我当然知道,她们不过是尊敬钱罢了,看到我这样一个动不动就能送人几十万的小傻子,也许想的是赚钱的机会来啦?
我还在等着,等着金哥说出真正的意思来。他不是刘松栎,刘松栎请我吃饭是给我送钱,金哥请我吃饭是让我掏钱。该来的还是快点来吧,现在是下午四点,如果快点完事,还来得及赶回去看看工地。不错,金哥没让我失望,又开口了:
“小志啊,说实话我这里是真缺钱,可是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我哪儿能这样,叫什么?叫贪得无厌,对就叫贪得无厌!所以,我这次不要钱了,真的不再要你一分钱了。”说着一仰头干了杯中酒。看来肉戏来了,今天的包袱要抖出来了!
“只不过要借你的脑袋用一用!”金哥轻飘飘地说。啊?这话太瘆人了吧,要我的脑袋?
“金哥,我怕死,饶命啊!”我笑嘻嘻地回答。
“瞧你,哪有这么说话的,我听了都瘆人。”王晓莉说着轻轻拍了金哥的脸一下。
“我是说要请小志来管理我们的屠宰厂。这不就是借他的脑袋用一用吗?我哪儿错啦?”金哥的回答有些强词夺理,但两位小姐看向我的目光有些奇怪,好像有点不解,又有点不放心。
我完全不懂屠宰厂是怎么回事,可是我知道金哥的事情是不容商量的。于是立刻献忠心表决心:
“金哥,您这是看得起我。您放心我一定做到您指到那里,我就打到哪里。绝对服从命令听指挥。您还是给我介绍一下具体情况吧。”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一百一十九章 丁红梅上当——
说完我拿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与其说是表现豪爽,还不如说是借酒壮胆。
“怎么样,我这小兄弟够爽吧,二话没说就答应了。你们就等着数钱吧。”金哥对两位小姐说道。
我觉得很奇怪,难道这个屠宰厂还有两位小姐的投资吗?转而一想,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傍上金哥,搭车发财这太正常了。金哥这样说,无非是借用这两个小姐的“魅力”把这件事情敲定下来。
金哥呀金哥,你真是太小看我了,鹿鸣山庄的“雪茄”都没能让我动心,这两位,太一般了吧。
这顿饭吃得我好累,一方面要应付苏丽娜的挤挤挨挨,还有王晓莉在桌子底下的那双不安分的脚,另一方面还要仔细听金哥絮絮叨叨的情况说明。我终于明白,原来这个项目是前任蒋双奎留下的烂摊子,现在是李学忠在管着。
又是这个李学忠,这种人本来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材料。金哥怎么让他来管事呢?金哥的解释是,目前他还没有全面掌控临江分局。虽然赶走了蒋双奎,但是分局里面还是本土派的人多。“不要说这些人闹事,就给我来个集体磨洋工,我就受不了。”
这个金哥,请我吃饭都能吃出这么多花样,一顺手就把这个烂摊子砸到了我手上。难道我们哥俩就不能坐下来,平心静气,没有任何功利的喝点小酒吗?哪怕就是找小姐也好啊!
小灵知道后马上劝我:“这是没办法的事情,大人之间就是利友,互相有利才能做朋友。这跟发小完全是两回事!”
当时我们坐在回何李镇的车里,小灵稳稳当当地开着车,同时很沉静地说出了上面这番话。金哥的这顿饭,从下午四点半一直吃到八点。本来金哥还安排了k歌,苏丽娜也极力诱惑我。可是她一看见小灵就什么想法全没有了,眼看着小灵把我扶上了普桑。
听了小灵的话,我心里好受了一点。毕竟现在不一样了,我是大人了。金哥不是于纪,不能那样来要求他。我打开了车窗,生怕浑身的酒气熏着了小灵。
下雨了,雨丝随着敞开的车窗飘进来。看样子雨还不小,要是没有车准挨浇。小灵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酒醒啦?”
“嗯,”我轻声回答,闭上眼睛享受着春雨轻柔的抚摸。
“小志,也不要怪金哥,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互惠互利的事情。想干的人多着呢,在临江县城能排出二里地去。他为什么找你?除了你有能力以外,他也是给你一个机会。一个赚大钱的机会。”
“哦?”我的注意力一下被小灵的话提了上来,酒意全消。认真地听着小灵给我仔细讲解她的设想,听着听着,一股豪气从心底升起,塔码地老子就要把这笔买卖从李学忠那里夺过来,还怕他不成?
小灵把车开回饭店。一进饭店,就有人告诉我,何支书正坐在雅间里跟一个五十来岁的矮胖老头谈话,看样子很不愉快。
何支书一看见我进来,赶忙就叫我:“小志,来得正好,赶快过来听听。”
听什么?我一头雾水走过去,看见何支书的脸色非常不好,认识他快一年了,这是第一次看见他如此生气。何支书看着我说:“这位是丁红梅的父亲,”接着又对这个老头说:“你说的这件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我们的公司是合伙公司,他是控股股东,只有他点头了才能算。”
那个老头很轻蔑地看了我一眼,扭过头去跟何支书说:“老何啊,你也是几十岁人了,就听这个小年轻的吆喝?”
难怪何支书说丁家山的人都不讲理,有这种爹当然就会有丁红梅这种女儿。我了下来,跟何支书和这个老头保持等距离,这就成了鼎足三分之势。多看看不讲理的人,可以多长点见识。
“好吧,那我就说,”看看我们两个人都不说话,姓丁的老家伙憋不住了。
“你们不是在找人入伙投钱办公司吗?我们家也投一股,行不行?”老丁头看看何支书又看看我。我明白了,他是想把骗去的洗衣设备折价入股。
“别看我们家穷,但是我们家里有好东西,原来就是你们家老大买的,后来你们家老大不要我们家小梅了。东西放着也是放着,你看能不能拿过去用?”果然,老丁头来者不善。
我跟何支书交换了一下目光,开口了:“这个东西本来就不是我们何老大买的,是丁红梅买的,借的是丁红梅舅舅的钱。这在派出所有记录,丁红梅按了手印的。”
说到这里我看了一下何支书。何支书脸上没有表情,我知道他至少不反感这样说话。又接下去:“我们开的是运输公司,谁愿意投资都很欢迎。不过洗衣设备我们不用,你可以把它们卖了换成钱再来投资。你们的设备很新,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说完我就走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塔码地什么玩艺儿?
老丁头很快走了,何支书气愤不已。我理解何支书的心情,他不能在我一个小年轻面前失态。可是这样强忍着气愤要出毛病的。于是我就笑嘻嘻地告诉他我和卖洗衣设备的李玉年之间的约定。并且当着何支书的面,给李玉年打了电话。
“小志啊小志,你可真的是料事如神啊。”李玉年一听是我就马上说了这一通。
“怎么啦?”我一头雾水,今天意外的事情实在太多。
“刚才我的朋友来电话,说丁红梅那里的设备已经让他拉走了,给了她一张假支票,让这个小叉养的一分钱也拿不到!”
“你别急,再说一遍。”说着立即把手机调成扬声器模式。
“丁红梅那里的设备已经让人给骗走了,这个小叉养的一分钱也拿不到!”李玉年的声音清晰地响起,听得何支书顿时满脸生花。
“小志啊小志,你真的是成熟了好多好多。什么时候我们家书榆和书槐也像你这么成熟就好喽!”我仗着酒劲,口无遮拦地说:“很简单,让他们结婚。有个好女人比什么都强!”真的,我的一切都是小灵带来的。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和何支书谈谈运输公司的事。何支书肯定听何书榆、何书槐兄弟汇报过了。我用一句话就让何支书明白了我的意图。
“成立这个公司不是为了什么运输,而是要增加联防队的凝聚力。”
这件事情不是大事,何支书很快答应出面做工作。
下一个议题就是天金哥和我谈的屠宰场的事。我把谈话内容全部告诉了何支书。何支书听了非常焦急:“这可麻烦了,李学忠这人我还不知道?是个吃人的人,一定是他在其中做了手脚。而金慎昌用你,就是要让你用咱们的钱把这个窟窿填满。我看他准是知道我们得了一笔贷款,这是在打我们贷款的主意。”
何支书的意思是宁可给金哥一笔钱也不去趟这趟浑水,可我不这样想,要是把屠宰厂变成我们的,那就发大财了。我信心十足地对何支书说:“那把李学忠拿下不就解决问题了?而且我怎么看怎么都像是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何支书有些担心地注视着我问道。
“对呀!”我笑着点了点头,接着伸出了左手食指,“把他的屠宰厂,嗯哼”随着我的话,我左手食指弯曲成钩状,接着向后一拉。“您明白?”
何支书想了好一会儿,才笑着对我说:“年轻人就是敢想敢干,拿下李学忠其实也不是问题,他有‘寡人之疾’。”
“寡人之疾?这是什么病,传染吗?”我确实没听说过这个毛病。
一听我的话,何支书忍不住好笑:“小志啊小志,亏你高考还考了六六六。语文怎么学的?寡人之疾是说这人好色,不是什么传染病。”接着感叹道:“可惜呀,这个时代男女关系已经不是问题了,光靠这一点也拿不下他。”
“没关系,好色就是花钱,一定能从这里查出他的漏洞。”我可是充满信心,有了王晓莉和苏丽娜这两个人帮忙,很快就能把李学忠搞定。至于怎么搞定,不就是从寡人之疾入手吗?
何支书的招股工作做得非常成功,不光是联防队成员家里入了股,许多不是联防队员的人家也都纷纷表示愿意入股。何支书向三六帮的成员不断夸我,“你看人家孩子,挣了钱就知道买房子买车,跟他干准没错。”
“你看,小凌这孩子,这才几天,就从摆摊的小买卖一直做到集团公司,就连我都跟着沾光。所以你们孩子跟他干准没错。”
有一件事情我们谁都没有想到,这就是开卡车的驾驶执照叫做“b照”,想要取得“b照”,必须先取得开小轿车的“c照”。然后经过一年的“驾龄”之后,再去考“b照”。这就是说我们联防队的队员,想开卡车,得明年见了。这里符合条件的就我一个,我去年取得了“c照”。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一百二十章 大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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