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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渚上2
在拥挤的人群中,我揽住小灵在她耳边承诺:“以后我也要这样娶你过门。就在这个地方!”
小灵回过头,专注地看着我,然后摇了摇头。“不,不在这里,去我们老家。我要把我的房子拿回来,然后在那里结婚,我要让我的奶奶和我的爸爸都看着,我出嫁了!”说完眼泪汪汪地靠在我的怀里。
两位新人沿红地毯缓缓走向前去,走上专门搭建的小舞台。婚礼进行曲刚好奏完,一个牧师打扮的中年人在等着他们。接下来,一长串影视作品中听烂的词句从他的嘴里蹦了出来,最后他吸足了气,用好听的男中音庄重地发问:
“何诗玥,你是否愿意娶方玉壶为妻,无论贫穷或者富有,无论健康或者生病,你都能做到不离不弃相伴到永远吗?”
人群安静下来,等着何支书的回答。静得就连音响里电流的嗡嗡声都能听见。
受到这种气氛的感染何支书接过话筒,庄重地回答:“我愿意!”
就在这个当口,突然发生了变化,三六帮小兄弟的家长们异口同声地大声喊起来“听不见!”
接着是哄堂大笑,很多看热闹的人连眼泪都笑出来。
显然是事前商量好的。这样的婚礼上不带这么搅局的,大概以前也没人这么搅过局。这位假牧师一下子没了主意。围观的人开始跟着起哄,兴趣盎然地看着何支书两口子怎么对付。
何支书老实,只好涨红着脸再说了一句“我愿意!”同时狠狠瞪了这帮家伙一眼。
可大家还不打算放过他,王汉超带头大喊:“不对!他说不愿意,我听见他说不愿意,”接着他又狡猾地问大家:“大伙说是不是啊?”
“是!他说的就是不愿意,我们都听见啦。”
接着又是一阵哄堂大笑。接着又有人出来捣乱:“对呀。愿意就两个字,回答三个字就是不愿意。得了,这婚我看别结了。我们都散了吧。”
不过这个捣乱的人倒是给何支书出了个好主意。
何支书没办法,只好涨红了脸再次大声说“愿意!”
大家都笑了,在大家的笑声中,那位牧师打扮的人匆匆问完方姨,等着方姨的回答。这时在场的人再次安静了下来,方姨接受了何支书的教训,憋足了劲大声喊道“愿意!”
现场气氛又一次活跃了起来,接下来的项目就是“四大放”,放鞭炮、放气球、放鸽子、放蝴蝶。这次的气球很特别,据说是从气象台搞来的,直径足有两米,充足氢气后升上去,用一根钢缆系住,气球下挂着一幅巨大的标语“何诗玥、方玉壶结婚致囍!”气球的系留高度我看足有100米,很远都能看到。
就在大家即将进入饭店,结婚喜宴马上就要开场的时候,又来了三辆车组成的车队。第一辆是帕萨特,最后一辆是普桑。还是小灵反应快,马上就对我说:“小志,是咱爸咱妈!”
没错后面的那辆普桑还是我给老爸买的呢!只见车停稳以后,老爸从前面的那辆帕萨特里出来,老妈从后面的那辆普桑的驾驶座上下来,好了不起老妈!会开车了!然后我看到中间的那辆原来是皮卡,上面放了一个用红绸裹住的东西,好像是一件家具。
看到我老爸来了,何支书立即带着方姨跑过来,“凌工,怎么把您给惊动啦?”
“老何,恭喜啊!”
“同喜同喜。”
“来,老何”老爸指着皮卡上的东西对何支书说,“这是我们的一份心意。希望你们喜欢。”说着就像剪彩似地一抖那块红绸,只见一个精致的红木梳妆台露了出来。
“啊!”方姨惊叫一声。接着就是喜极而泣,大家都惊呆了。
过了好一会,我们才知道,原来在方姨的家乡,梳妆台是女方必备的嫁妆,父母在世,由父母准备。父母不在,就由兄长准备。方姨如今是既无父母也无兄长了。说完这些,方姨走到老爸跟前,给老爸鞠了一躬“多谢凌大哥了。”这下可把老爸弄了个大红脸。
终于开席了,小灵拽着我跟何书榆、何书槐兄弟还有苗小乔坐到了一个桌上。何家兄弟没什么不正常的,何支书并没有亏待他们,集团公司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父子三人每人百分之十五。因此何书榆跟何书槐今天非常高兴,他们终于有了一笔属于自己支配的财产了。可苗小乔就不同了,他妈妈没有什么财产可以分给他的,自己嫁入何家还指望着何支书用手里的股份养着她,苗小乔恐怕要自己照顾自己了。我一看见苗小乔独自坐在那里喝闷酒,就猜到了他的心思,也懂得为什么小灵要把我拉到这里来。
“小乔,别难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给你打包票。”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一百一十三章 五一长假——
“是啊,小乔,凌哥的包票你还不相信吗?”小灵也跟着我劝他。现在的何李镇上,凌哥已经是一块品牌,一种保证。
“我知道,我相信,小灵姐你别笑我,我妈妈就这么一下走了,我很不适应,真的很不适应。”
尽管我在旁边,可苗小乔眼里只看到小灵,只愿意跟小灵一吐衷肠。我当然不至于吃醋,可也替他感到了悲哀。当时我还不知道这就叫恋母情结。不过人总是要长大的,总要离开父母独闯天下。所以我认为方姨结婚是一件好事,可以促使苗小乔早一点成熟。
这时候,主桌上已经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正在审查何支书和方姨的恋爱史。忽然听见有人拉长声音在喊,“新郎新娘——,门口又有送礼的来啦——!”我知道这是罗杰来了,连忙和小灵一起跑了出来。
不出所料,方姨一见罗杰,就浑身哆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见罗杰大大方方站出来给方姨鞠了一躬,口称:
“方姨,罗杰今天一是给您赔不是,过去的事情都是我们母子不好,给您添了很大麻烦。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我们。二是给您道喜,希望您二老从此夫妻恩爱,白头到老。”说完,也不等方姨表态,就恭恭敬敬地一躬到底。
然后他站起来,很有风度地挥挥手。只见一辆送货车开过来,下来两个人,抬下来几个盒子。罗杰又是一鞠躬:“方姨,何叔。一点薄礼不成敬意。”
小灵赶紧上前,扶住了方姨,李凤娟上来引导着送货的人进了我们的饭店。直到这时,我才发现竟然忘了给新郎新娘配备伴郎和伴娘!瞧我这事儿办的,怎么也没人提醒我?
送货车上用红漆喷了五个大字“凯悦大酒店”,这引起了许多人的好奇。罗杰这小子到底送的什么?不会是几个菜吧?那好像太不合规矩了,没人那么送的。于是很多看热闹的也跟着进来,等着看这件礼物。
进了饭店,大家全停下筷子围拢过来。小灵和李凤娟沉着地指挥着大家,支起一张备用的圆桌,让送货人把礼物打开,放在圆桌上。这几位手脚麻利地弄了一会,人们才看清,原来这是一个很大的三层奶油蛋糕。不是那种梯田似的三层蛋糕,而是镂空雕花,高架起来三层楼似的大奶油蛋糕。
更叫绝的是这个蛋糕不像其他奶油蛋糕那样色彩缤纷,而是只有一个颜色,奶白色,纯正的奶白色。最上面一层是两个小人,男穿西装,女披婚纱的新婚夫妇,就像今天的何支书和方姨一样。谁都看得出来,这比一般蛋糕店里的东西上了不止一个档次!
面对这份大礼,所有人都惊呆了,一时间没人说出话来。我和小灵对视一眼,马上带头鼓掌,很快掌声响成一片。方姨和罗杰都哭了。
五一黄金周到了,也许是沾了何支书新婚的喜气,我们所有的事业都呈现蒸蒸日上的迹象。今年的黄金周假期并不长,这正好成全了我,因为假期不长,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短途旅游。而江大新校区就成了短途旅游的目的地之一。我新上的两个项目都取得了圆满的成功。首先成功的是洗衣吧,本来我不看好这个项目,可是一经推出就大获成功。
也许是赶上了好时候,大家都想干干净净迎五一。反正洗衣吧里挤满了人,不管是不是来洗衣服,都在“吧”里泡着。第一天的销售额就达到了一万。也就是说,整个江大有八分之一的学生在这里洗了一件衣服。我在江大里面看见了丁红梅,她瞪着我的眼神,好像要把我给吃了。我不那么好斗,照样很和蔼地向她笑笑,点了点头,表情大概很慈祥。罗杰和丁红梅这两件事情给了我相当大的启示,用政治手段解决问题,比单纯用拳头好多了。
第二个是朝鲜冷面,在这个大热天里,这种冰凉酸甜的面条一下征服了江大的学生和前来探望他们的家长。生意好得出奇,就连鲜族厨师李丙基两口子也觉得不可思议。在这个长假里,光是冷面的销售额突破了二十万。就连烤鱿鱼和羊肉串的销售额也跟着上去了。
李丙基是小灵亲自回老家请来的,飞去飞来,总共两天一夜。就这一夜,我感觉到是最长的一夜,没有小灵真难熬啊!军训的时候小灵也不在身边,可那不一样,那是集体生活,弟兄们在一起,根本就感觉不到冷清。凌晨一点我拨通了小灵的手机,没想到小灵马上接了,听着就是情绪不高。
“小灵,你怎么了?是不是想我了?”我想让她高兴起来。
“我奶奶的房子终于被我妈的那个男人霸占了,他们搬进了我的房子。还不让我进去,要打我!”我一听头都大了。
“小灵你不要哭,跟我说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过了好半天我才明白,原来她的妈妈趁她不在老家的机会,伙同那位后爹撬开了她奶奶的房门,霸占了原本属于她的房产。今天她一回去那两口子加上后爹的儿子一起,把她打出了房门,还逼着她交出房本。
我听得火冒三丈,“小灵,你不要哭,我明天就坐飞机赶过来,打不死这帮狗日的!”
电话的那头停止了哭声,传来小灵低低的声音:“你来有什么用?这里没有金哥也没有曾局,你来了不也一样白搭?”。
小灵的话让我清醒了,在这件事上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事情发生在别人的地盘上,那里的“曾局”和“金哥”是别人的人,我去了可真的是白搭。我不说话了,感到了自己的无力和渺小。
第二天下午在机场。我一看见小灵就激动起来,冲上去抱住她就是一个长吻。这才一天不见,看得后面的那一对中年夫妇一直在笑。
“笑什么笑,你们也可以亲一个嘛。”见到了小灵,我的心情大好,就连陌生人也要开个玩笑。
“去你的!”夫妻俩异口同声,看得出来他们心情大好,我没想到这对夫妇就是李丙基两口子。
下飞机的第一站,就是上次出租司机带我们去的那家朝鲜冷面馆,地点不算热闹。但就是来吃饭的人很多,而且全是冲着冷面去的,李师傅两口子对那家冷面的味道直皱眉,都说太甜了。这哪儿是冷面?简直就是酸梅汤!可是看着那么多人吃得那叫一个香,又说不出话来。我要点一点他,不能坚持“正宗”而搞得人们都不来吃了。“李师傅,您看见了吧,这里的口味就是这样的,您吃不惯,可这里的人就爱吃这一口。”
“老板,您放心。这旮才四月份就那么热,俺们两口子一定给您整明白了。”李丙基说话很实在,天越热冷面就越好卖。
我和小灵把这两口子安顿在我们住的小区里,也给他们租了一套两居室。送他们进新房的时候就告诉他们,“绝活”一定要在家里做,可千万不能让人学了去。还把他们两口子带到我家里来,给他们看了我们堆放的一吨左右的香辣酱和甜辣酱。当然,电动磨碎机就没让他们看了。
这个举动感动了李丙基两口子:“老板我懂,你这真是为了我好,谢谢你,太谢谢你了。”
看起来,这两口子没让我失望,也不会让我失望。
最没想到的是快捷酒店的生意也非常的火爆。本来,快捷酒店在这种长假的时候应该是淡季,男人们都要回家扮演好老公好父亲的角色。但这里是大学新校区,大学生们还不是老公和父亲,所以他们有空来潇洒一把。还有一些师范大学的学生,本来他们下个学期才会搬过来,现在是来看看情况的,因为这里几乎没有人认识他们,所以玩起来胆子更大。这就使得我本来给员工放假的许诺落了空,反而让她们都加了班。
这几天里心情最郁闷的就是苗小乔了,自从方姨嫁给了何支书当然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他问寒问暖,呵护备至了。更主要的是他实际上已经没了住处,本来他和方姨住在出租屋,方姨和何支书结婚以后,搬进了何家小洋楼。可是苗小乔不愿意搬进去,又不愿意继续住人去楼空的出租屋,于是就借住在我们的快捷酒店里。
白天蓝美茹陪他说话,晚上李凤娟陪他说话。在工作时间里,我总带着他,我到哪他就跟到哪。我还发现他特别喜欢跟小灵说话,经常没话找话说。这弄得我特别吃醋,又无可奈何。我跟小灵开玩笑:“小灵啊,这小子别是把你当成他妈了吧。”
同情地点点头:“哎,他真可怜,就像我奶奶刚走那几天。”小灵说不下去了。实际上他正在度过心理上的断奶期,这些表现是正常的。可是我并不懂得这些,说到底我自己还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大孩子。




躁动的代价之歧途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大目标——
在这个忙并快乐着的五一长假里,我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我记住了老爸的话,所有这一切不过是“专轨变型”期的小气候所带来的滞后效应。就说我们的饭店吧,只要洋快餐以来马上就会变得门可罗雀。而这些洋快餐的门槛非常高,在这个时候没有三百万拿不下来。
而且于爷爷说得更明白,“在我们天朝,光有钱是不行的,还要有势。光有钱没有势,挣到的钱也会飞走。”
他说的这个“势”,指的就是曾局。他直接要求我抱上曾局这条粗腿,进入他的“内部圈子”,而不是仅仅满足于当他的打手。这一点我非常赞同,我可不想做下一个阚福林,也不会让我的小兄弟成为下一个“隆庆帮”。
这番话是在万柳堂里说的,那是我第一次带着小灵回八步镇,也是小灵第一次进入万柳堂。小灵对此十分重视,专门到高档水果店订购了一只几千块钱的果篮作为礼物。而且在见到于爷爷和马先生的时候,态度极为恭敬。其实说恭敬还不够,应该说是虔诚,那种烧香拜佛似的虔诚。这一来搞得我也很拘谨,完全没有了去年在万柳堂避难时的那种轻松。
回来以后,小灵还说我,现在我们都大了,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空着手去同学家。更何况,现在我们和万柳堂是合作关系,更应该注意礼节。对于她的这番说辞,我只有低头受教的份。从今天我们在万柳堂谈话的氛围来看,我也当得上合作者的身份。
和过去一样,今天的会谈从我开始。我仔细汇报了这半年来的进展,特别强调了我和曾局,以及刘松栎的关系,我估计他们要听的就是这个。
接下来是江恩柱谈了最近市里官场上的一些突发情况。本来明年市委书记叶大斌到点,市长樊敬石顺理成章前进一步。但最近,主管经济的副市长蔡磊突然上位,提拔成为市政法委书记。这就给了大家想象的余地,一致认为明年樊敬石的接班,恐怕不一定顺理成章。而蔡磊上位接替那位据说死于“马上风”的前政法委书记,其背后曾局出了不少力。
另外,自从隆庆帮退出省城的建筑市场以后,就出现了“战国时代”。这是万柳堂旗下的超强建筑公司做强做大的机会,总不能一辈子卖砂石,接二手工程吧?而目前做大做强的最大障碍,就是华盛旗下的华强建筑公司。这是家大公司,还有自己的水泥厂呢,
我明白了,这样一来我和曾局的关系就有了更重要的意义。只是我有那么大本事吗“
于爷爷他们对刘松栎的事情很感兴趣,原来刘松栎的老丈人林志伟,居然是华盛公司的大股东。难道这个林志伟就不怕得罪财神爷吗?
然而我最想不到的是于爷爷后面说的一段话,想当年林志伟、玉建国,杨略,还有李珍巧的父亲李金宝是同班同学。在动乱初起的年代里他们结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恨,后来十几年过去,杨略上了大学出了国,李金宝继承了父亲的木匠手艺,在八步镇上开一家木器家具厂,发了财成了远近有名的百万富翁。而玉建国和林志伟呢,一个当上了镇里的工商所所长,另一个一事无成,整天游荡。
忽然有一天,工商所把李金宝的厂子给封了,说是李金宝偷税漏税,然后是林志伟把李金宝告上了法庭,说是李金宝欠他的钱。其实林志伟这个东西,吃喝嫖赌五毒俱全,他那里来的钱借给李金宝。可是人家偏偏就有证据,有几张据说是李金宝签字的借条。经过鉴定,法院的专家都说那就是李金宝的笔迹。
“唉”于爷爷说到这里长叹一声,“就连我这个不是专家的人都能看得出,这两种笔迹根本就不相同。可是专家硬要说就是同一个人的。这是什么世道!”我马上想起金哥对我说的,“做鉴定的不还是我们警、校、同、学吗?”
我听到这里,心里拔凉拔凉的,看一眼小灵,她早已泪流满面了。于爷爷用眼睛示意,问我她怎么了?。
“于爷爷,她们家也一样,只是比李珍巧更惨一点。”我的心里也是酸酸的,更加觉得这件事情糟了,玉建国肯定就是李珍巧杀的,而我则在无意之间把李霁和李珍巧都卖给了曾局。谁能想得到我们学校荣誉室里一头一尾两位女性竟然都是杀人凶手呢!
在整个五一长假期间,我一直纠结着这件事,平静地处理着各种事物。面对汹涌而来的“钱潮“,保持一份淡定的心情。不用说,上上下下都高看我一眼。
我的纠结并不在于李霁和李珍巧的愧疚,而在于通过我和曾局的关系达到帮助超强公司目的,这根本就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说不定曾局早就忘了我这个人。
就在长假过了一半的时候,我带着苗小乔和小灵从快捷酒店沿着前街赶到饭店去,突然我发现苗小乔身形一滞,原来是罗杰来了。
“凌哥你好。”罗杰跟我打招呼。然后对着小灵和小乔点了点头“嫂子,小乔。”
小灵知道罗杰找我有事,带着小乔先走了。罗杰看了看跟在小灵身后的小乔,感慨地说“凌哥,你们两口子真是好人啊,这几天小乔全靠你了,”罗杰的话里不无伤感,我听了也不得劲。说到底他和苗小乔是同样的人,都是跟着单身母亲长大的小伙子。
罗杰看着我吞吞吐吐地说:“凌哥您看,我妈妈的事情……”
我听了一愣:“你没去分局吗“”
“去了,他们说无论如何,一定要你出面。您看呢?”
这件事我早就和金哥沟通过了,金哥的意思很简单,“一句话,要让对方知道,没有你的同意她就别想出来。这样才能镇住他们。”我知道这是金哥在为我撑台面,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对罗杰笑笑:“没问题,长假过后,我就和你一起去把花姨保出来。”说完拍拍他的肩膀。
说到这里,我看见刘老师和多日不见的黄依依正向我走来,我的头脑飞快地转了起来,这肯定是狗熊的事情有了结果,而且是来自曾局的指示。也就是说有结论了,于是我和罗杰匆匆道了别,向刘老师和黄依依迎了上去。
“二位老师节日好,”我故作谦逊地向二位打了招呼。黄依依哼了一声,冷冷地说道:“我还不是老师呢。”
“马上就是了,用不了半年了吧?”我笑嘻嘻地说着。
“凌云志,我们找你来的意思你也明白,我们难道在大马路上谈事情?”刘老师和蔼地说。
当然不能,看看这里还是离快捷酒店近,于是我把两人请进了快捷酒店我的办公室。一边说着“请里面坐”一边把当班的服务员喊进来泡茶,还特别吩咐“泡我的茶”,那个小姑娘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
黄依依哼了一声,还撇了撇嘴:“凌云志,你小子混得不错啊,都有人伺候了。哼!”
我赶紧故作客气地说:“二位贵客光临,在下不敢怠慢,一向是奉为上宾的。”
“我怎么没看出来?”黄依依不依不饶。
“您瞧啊,我们这儿客分四等,坐、请坐、请上坐、请里面坐。茶有四级,茶、泡茶、泡好茶、泡我的茶。”我一本正经地说着。黄依依已经笑得弯了腰。忽然想起刘老师还在旁边,连忙止住了笑,努力装出公事公办的模样。刘老师一看我和黄依依的玩笑开得差不多了,正色道。“小凌啊,我们谈正事吧。”
“刘老师、依依,我们都是熟人了,我也知道这件事情惊动了省市的领导。二位就捞干的说吧。直接传达领导的精神。我一定不折不扣照办,绝不给二位添麻烦。”
刘老师温和地笑笑,然后不温不火地说:“这次缑家下了血本,走通了上层路线。从省级领导之间沟通路子。然后往下压,昨天在市局曾局长的主持下,缑家和分局的金局达成了谅解。主要内容是缑家支付二十万元罚款,分局不再追究缑世雄的刑事责任。你想,昨天是什么日子?曾局能为他在昨天召开会议,你就可以想见他的能耐有多大了。”
说到这里刘老师喝了一口茶,润润嗓子接着说下去:
“既然让我捞干的说,那就直接说和你有关的。这次曾局对你的评价很高,说凌云志是个好小伙,一贯的识大体顾大局,倒是你们这些大学生,为什么总要去欺负人家呢!你们江大要加强对学生的教育嘛,大学生了嘛,要讲文明,不能总是欺负人。还总把事情闹到市局来,这很不像样子嘛。”刘老师今天充分发挥了表演才能,把曾局的神态模仿的活灵活现。我听了不免非常得意。看来曾局还记得我,这离那个不可能完成的目标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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