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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漫舞
夏凤轻从来都不知道,这个永远都唯唯诺诺的小家伙原来也会如此的伶牙俐齿。
紧揪着杜离衣领的手渐渐松开,看着那个小东西在被自己放开后一副劫后余生,不停拍着胸口的模样,夏凤轻冷静下来。
他刚才为什么会那么生气?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看见杜离为了靖王厉声辩解的时候,夏凤轻感觉自己慌了,觉得自己的心一下酸胀的厉害;明明这只侩子手是他先发现的玩具,明明是他先认识的他,他跑了那么远的路,像个勺子似的满天满地的找他,甚至为了他不惜多次翻身进宫只为看他一面,欺负他一下;可是……
为什么那个什么破王爷能够不遵守游戏规则,忽然就将他先发现的好玩具给抢走了?而且,这个死侩子手还是一副甘心被抢走的架势?难道他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先来后到吗?那个破王爷想要抢人,那也应该让他在将侩子手给玩弄腻了之后他再抢走嘛,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偏偏要在他对侩子手最感兴趣的时候!
还有这个死小变态,他就算是对其他男人有特别的感情,那他也不应该当着他的面去倾慕其他男人呀;他夏凤轻有什么不好的?他夏凤轻跟那个靖王爷比起来哪里差了?说到底,赵靖不过是一朝亲王,可他将来可是要当皇帝的呀!
难道这个小傻瓜不知道皇帝要比王爷更厉害,更有权有势吗?
他都不嫌弃他是个喜欢男人的小变态,可这个小变态却开始嫌弃他多管闲事?!
想到这一切,夏凤轻伤心了!第一次在一个自会惹他生气的小笨蛋面前伤心了,而且,还是被这个小笨蛋的变态心思给弄伤心了。
见多了夏凤轻的飞扬跋扈,忽然看见这个向来都喜欢欺负人的家伙突然在自己面前露出一副好似被抛弃一样的委屈表情,杜离一时间也有些手忙脚乱;难道他刚才的那番话说错了吗?可他并不认为有什么错,如果不在这个时候挺身站出来,任由夏凤轻乱想一通,他的名誉坏了倒无所谓,万一靖王被自己连累,那他还不恨死自己。
杜离瞧着一个七尺高的大男人在自己面前耷拉着脑袋,垂下个眼皮,长长的睫毛在融融的月光下一颤一颤的,心底深处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丁点说不出来的异样。
“殿下,你怎么了?”
杜离小声的问出口,他的个子矮小,站直了腰板也只能到夏凤轻的胸口,所以他只要微微一样下巴就能看见夏凤轻那双琉璃色的眼瞳深处明晃晃的受伤之色。
明明是他半夜爬到他床上来吓唬人,明明是他刚才揪着他的衣领子恨不得要撕吃了他,可是为什么到了这时候,偏偏是要他来安慰这个性情古怪、脾气很差的大夏七皇子。
夏凤轻还沉浸在侩子手变成小变态的深渊中无法自拔,而且他刚才还在无意之间明白了自己龌龊的内心小世界:他居然再跟靖王爷暗中较劲儿,他居然希望这个小变态意淫他而不是意淫靖王。
忽然之间读懂自己内心世界的夏凤轻很是凌乱,他生生觉得自己自从接触了这个小混蛋后自己的世界观就完全颠覆了;他其实只是喜欢欺负他而已,但是欺负的时间久了,他就觉得自己好像离不开他。
他喜欢看这个小变态那张雌雄莫辨的脸,喜欢他扬着下巴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模样,他甚至喜欢稍稍靠近他一些,因为他发现,这个小变态的身上是香的,而且他上次抱他的时候就发现了,小变态的身子好柔软,比他以前摸过的女人还要软还要舒服。
甚至,夏凤轻还发现在月光底下看小变态,这小东西似乎更加诱人,尤其是那张像樱花一样小小粉嫩的嘴唇,就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水润的光泽,好像是在等待着他人亲吻一样,如果亲上一口应该是——哇!真的好软!
夏凤轻还沉浸在自己又是凌乱又是龌龊的世界中沉沉浮浮的时候,一瞬间嘴唇上的触感让他在呼吸一窒的同时骇然睁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睛!
哇靠!什么好软、好香;他这哪里是想象啊,他这分明就是在不知什么情况下将心中的想法化成了行动,抱住了眼前这扬着下巴看着他的小变态一口亲上去了哇!
嘤!
原来,今天晚上变态的不仅仅只有侩子手,还有他!
*
翌日
当陈叶青顶着一对熊猫眼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着实吓坏了前来伺候的碧莹和黄梨。
碧莹在看见自家主子那深的就像画上去的熊猫眼,忙大声嚷嚷着要人从宫中的冰窖中拿些冰块来冷敷,一边还痛心疾首的拿自己的食指去戳陈叶青的脑壳:“娘娘啊,您咋就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呐,瞧瞧您这气色,看看您这快要耷拉到胸上的大眼袋,皇上已经多日不来芙蓉宫了,您在这样自暴自弃不动的装扮自己,您就离冷宫的距离不远了呀!”
陈叶青拿眼神白碧莹,真不知道这丫头哪只眼睛看出老子这是因为受到冷落才熬出了黑眼圈,老子这分明就是替赵礼操心操出来的黑眼圈!如果这个时候老子要是被这个假赵礼给临幸了,这才离冷宫的距离不远了呢。
碧莹心疼自家主子,在自己的一番苦口婆心下见主子依然是那副呆呆然的模样,更是觉得主子真是越来越有烂泥扶不上墙的潜。
刚才被她差遣出去拿冰块的小太监回来了,碧莹是个动作麻利的,很快就做出两个冰敷袋子放到陈叶青的眼皮上,一边给自家主子按摩着放松一边还在念念叨叨。
说老说去,还是那两句话:第一句是娘娘啊,皇上不来芙蓉宫那您就主动去关雎宫吧!第二句是娘娘啊,您现在也就这张脸皮还算好看,马上就有新人入宫,为了盛宠不衰,您可千万要保护好自己的这张脸呐!
陈叶青被碧莹念叨的脑仁疼,现在他满心都是赵礼受伤的事情,哪里能将碧莹的念叨真正听进耳朵里;直到小豆子跑进来说是太子殿下下早课前来请安,陈叶青才蔫搭搭的坐起来,将吊在眼皮上的两个冰袋子移开。
只有两三岁的小赵澈依然是那副奶样儿,虽然五官现在已经显露出类似于赵礼的模样,但毕竟还只是个孩子,粉嫩的脸颊上依然挂着两坨婴儿肥,相较于赵礼给人的五官精致的俊美之感,小家伙还显得可爱萌人的厉害。
这父子俩,一个俊美,一个可爱,赵礼又一次在心里感慨老赵家强大的基因遗传,更是在心底里对赵礼的想念多了几分。
赵澈一进内殿就看出陈叶青的脸色不太好,本来还慢悠悠的晃荡着两条小短腿,一下就快跑起来,小小的身板被他跑的有些摇摇晃晃,看得人还真有些担心他会摔着。
陈叶青虽然对这个色小子有几分防备心理,但只要小家伙不往他胸口上乱摸,他还是很心疼这个小崽子的。
见赵澈跑的摇摇晃晃,陈叶青忙站起来几步跨到赵澈面前,双手扶住这个不省心的小东西,虽然口气责怪,但眼神却是极其温柔的:“母后就在这里,哪里也跑不了,瞧你这猴急的样儿,不害怕摔着自己?”
赵澈被陈叶青抱着很是开心,小小柔柔的胳膊轻轻地环住陈叶青的脖颈,将小小的脑袋依恋般的靠在陈叶青的颈窝间,声音软软的说:“父皇说,男子汉大丈夫就该摔摔打打,如果不小心磕着摔着,就要立刻站起来,不能哭也不能叫,这样澈儿才能快快长大!”
陈叶青一听这话,立刻头挂黑线!
他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儿子年纪小小就像个小老头儿了,原来一切都是赵礼那个家伙乱教育小孩子。
陈叶青虽然心疼这个小崽子,可毕竟也是在心里能够盼望他快快长大;皇宫里出生的孩子根本不比普通的小孩儿,他们与生俱来的地位和人人羡慕的荣华富贵都会给他们在无意之间招来各种各样的事端和祸患;只有真正的长大了,才能真的会保护自己。
陈叶青抱起赵澈又坐回到凳子上,让小家伙坐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一下的揉他软乎乎的小脸蛋:“刚从你父皇那里过来吗?今天父皇有教你什么?”
为了让小家伙不卷进这场风雨之中,陈叶青早就打定主意决定不能将赵礼被人掉包的事情告诉赵澈,免得小孩子家家说漏了嘴,恐怕到时候会第一个给这小家伙引来祸端。
但是陈叶青没想到的是,他这个儿子天赋异禀,早就察觉到了凌洛辰的异样,而且颇有一股自己的行事作风。
赵澈瞧见母后问起父皇,在一番犹豫下才简单的应付了几句,然后张望起小脸,颇有担忧的看着陈叶青:“母后身子不适吗?怎么脸色如此不好?”
话音刚落,陈叶青就又遭了碧莹的一记白眼;哎!难道他这一晚上真的憔悴不少,就连这小东西也察觉到了吗?
陈叶青哈哈笑了几声,随便扯了个理由,说是半夜做了噩梦云云;只是没想到坐在怀中的小家伙却是当了真,在一脸严肃的盯着陈叶青时候,忽然从怀中掏出一个用明黄色帕子包裹住的小东西,继而塞到了陈叶青的手中。
“母后,这个是护身符,澈儿用不到还是送给母后吧。”
陈叶青看着手里被明黄色的帕子紧紧包裹住的小东西,大致摸了摸倒是很想一块铁牌之类的东西,而且根据他的观察,这明黄色的帕子上绣的图案似乎跟赵礼身上的朝服颇为相似,那意思就是这东西只能由帝王拥有了?
想到这里,陈叶青就眼神怀疑的在一脸天真的赵澈脸上一闪,刚想将帕子解开来看看,却见小家伙手忙脚乱的忙声阻止:“母后别打开,这是保命用的护身符,只有在受到威胁遇到最危险的情况下才能用,一般情况下一定要放好,更不能让人随便拿走。”
陈叶青实在是被这小家伙这副神神叨叨的模样弄的好奇心大作,又捏紧了手中的牌子似的东西在赵澈的眼前晃了晃:“真的只是一个护身符吗?你没什么话要跟母后说的?”
赵澈有心隐瞒,而且他做出这样的事情也是逼于无奈,一切苦衷只有他自己知道;所以面对陈叶青怀疑的眼神和询问的目光,赵澈很有气性的挺直了腰背,露出自己圆滚滚的小肚皮,声音又软又糯的说:“对于儿臣来说,这就是一个护身符,它能保护母后,更能保护父皇;母后,你一定要答应儿臣,千万不能让人把它拿走了,更不能随便打开来看;只有真正遇见危险了,你才能拿出来,可以吗?”
陈叶青真是越来越被这小家伙的这副神神叨叨的模样弄的好奇心狂飙,但碍于小家伙那副严肃认真的模样,陈叶青犹豫了一下后就慢慢的点头答应:“好,母后答应澈儿就是了!”
陈叶青可是察觉到了,小家伙刚才自称‘儿臣’,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的事情呐。
*
跟赵澈说了一会儿话后,陈叶青就让奶嬷将小家伙领下去休息。
至于被赵澈再三交代的护身符,陈叶青拿在手中翻转着看了两眼,一旁的碧莹看见了,凑着好的上前说道:“娘娘,太子殿下真是惦记您,瞧瞧!看您脸色不好后立刻就将自己的护身符给你了,要不让奴婢将这好东西缝到枕头下面吧,娘娘日夜枕着,也不枉费了太子殿下的一番苦心。”
陈叶青翻眼看了下碧莹,知道她没有摸自然不知道这护身符里肯定是大有乾坤的;只是赵澈再三叮嘱不让他看,他也不好跟一个小孩子阳奉阴违,就对着碧莹说道:“去把我经常挂在身上的荷包拿来,既然是澈儿亲自送给我的,就不缝在枕头上,直接挂在荷包里也是能随时佩戴的。”
碧莹一听这话,又立刻叫好;忙跑去橱柜边去翻腾陈叶青最喜欢佩戴的那款荷包,看样子是早就将她的黑眼圈给忘到了九霄云外。
至于陈叶青,看着碧莹兴冲冲的背影也渐渐变的沉思;经过昨夜一晚上的思考,他还是决定让影一带他去见一见赵礼,一来也好让他确定赵礼是不是真的伤的很重,二来,他也要听一听赵礼对这件事作何态度,如今一个假赵礼在宫中一手遮天,也不能任由那孙子继续折腾下去。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039 相见 我喜欢你,赵礼
芙蓉宫内,就看一个身着百鸟朝凤锦缎长裙的女子正温柔娴雅的端坐在贵妃椅上,一手轻轻地托着下巴,一手随意的拿着一本话本,身侧听话忠心的宫侍们躬身而立,殿内宁静安神的熏香袅袅;这本是最舒适清静的一刻,可那名被众人簇拥,宛若众星捧月般的女子却是一脸焦灼不安之态,不时地抬起头朝着宫门口望上两眼,似是在着急等待着什么人的到来。
黄梨瞅着那坐在贵妃榻上如同坐在针毡上的女子,摇着头轻轻地叹了声气后,走上前,道:“我说,你能表现的自然一些吗?穿着皇后娘娘的衣服就表现出一些皇后的气度来行不行?你这样很容易被宫外面盯着咱们的人发现端倪的。”说到这里,黄梨还忍不住啧啧两声,在上下又打量了女子几眼后,长吁短叹道:“果然是同人不同命呐,平常看你穿着宫女的宫衫还挺水灵的,但这凤裙一上身怎么就有种不论不类的感觉呢?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贱人贱命,不管你穿上什么都没有那份贵人的气度,哪怕是这件世间最华贵的凤裙,也丝毫改变不了这浑身上下的奴性。”
碧莹实在是被黄梨念叨的耳朵疼,转眼就死瞪了一眼,反嘴回驳道:“对,我是贱人贱命,但好歹我也穿一次凤裙,可你呢?想穿还穿不了呢;真是想不明白,皇后娘娘怎么会忽然想着要出宫呢?其实想要出宫也不是什么大事,给皇上说一声,皇后的仪仗队一摆,立刻就能光明正大、气势十足的离宫,但为什么娘娘要偷偷地溜出宫,甚至还要我穿上她的衣裙扮成她的样子。”
说到这里,碧莹就有些吃力的扶了扶鬓角的金步摇,话说她平常给自家主子打扮的时候,只顾着将漂亮的首饰往主子的脑袋上戴,今天她算是亲身经历的体会了一场,这些漂亮的首饰看上去美则美矣,但佩戴的时间久了就压脖子,也不想想首饰间镶嵌的各种珍贵的宝石有多重,难怪娘娘平常只要一有空就嚷嚷着让人将她的头发拆下来;这一头的金银首饰算下来,还说也有几斤重;看来以后要给娘娘减轻点负担,尽量还是捡一些轻巧的收拾佩戴比较好。
想到这里,碧莹又扶了扶耳边的坠子,只觉得这水晶紫薇花耳坠沉的她耳朵眼直发疼,也真是辛苦娘娘天天都戴着。
黄梨不知道碧莹现在心底的想法,只是瞧她一会儿挠头发一会儿又开始揉耳朵,没有半分停下来的架势;生怕这小妮子装的不像会有异心的人发现了异样,黄梨忙上前抓住碧莹的手,拧着眉心着重又交代了一句:“知道你现在浑身上下都不对劲,但能求你别再乱动了吗小姑奶奶?娘娘让咱们这么做一定是有她的道理,咱们只要按照娘娘的吩咐做好就行了,你再这样乱动,万一被人再察觉到什么,闯出祸来,倒霉的可是咱们主子。”
碧莹也是懂这个道理的,但是她就是全身上下都不对劲嘛!
又瞧了瞧黄梨那一脸紧张的模样,碧莹活动了一下肩膀忙开口说道:“行了,我不再乱动,会好好坐着不就行了嘛。”
黄梨瞧着碧莹那一脸不情愿的模样,但终究还是坐好了,这才长长的舒出口一气;其实,别说是碧莹,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何娘娘在今晚做出这样的安排,平常娘娘想要去哪里,只需要向皇上汇报一声便可,何时需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跟碧莹的满腔抱怨不同,黄梨却是个长脑子的;他也发现最近这段时间别说是娘娘奇怪,就连小太子都十分奇怪;平常太子爷只要一下早课就会去禁卫军的练武场请教简单的功夫,但如今却是不同了,但凡太子爷有点空就会腻在娘娘身边,听见娘娘提起皇上太子爷都是一副含含糊糊一笔带过的架势,似乎并不愿意与娘娘太多交流关于皇上的事情。
总之,这段时间宫内上下都弥漫着一股十分古怪的氛围;听说关雎宫内的守夜奴才被皇上彻底轮换了一个遍,要知道在关雎宫当差的人基本上都是皇上的心腹,皇上将这些人都换了,实在是要人不好揣测这着实古怪的圣意;后宫虽然安静,但因为近段时间皇上只宿在关雎宫的原因,有些想法的妃子们又开始空穴来风的传这种无中生有的说法,其中最奇怪的是居然有人嚷嚷着有人亲眼看见初荷宫的一个宫女半夜被皇上召进了关雎宫。
皇上将一名宫女在半夜召进了自己的宫殿,不用他人多说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长了脑子的人都能想象的出来;所以又有不少人开始乱说,讲皇后娘娘虽然风华正茂,可贪图新鲜的皇上已经开始有些厌倦,就连后宫漂亮的妃子们也不再多看几眼,一心想着吃鲜肉,这才出现了半夜召选小宫女的小插曲。
因为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又被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乱说一气,所以此次后宫大选要比前几届举行的更加受人关注,要知道此次的后宫大选可是皇后娘娘亲自操刀主持,听说凡是被记录在选美册子上的佳丽们要比往年更加美艳多情,甚至连人数都大大增加;如此这般,也算是解了皇上最近喜欢吃鲜肉的毛病,更有人揣测今年的后宫大选之后,皇上会将后宫空置的妃位填补不少,这样后宫之中,也算是能真正的热闹起来。
黄梨沉思的回忆着这段时间打听到的各种流言蜚语,寻思着哪天抽个时间架起芙蓉宫大太监的架势去教训教训那些敢在私底下乱说话的小太监、小宫侍们;虽然大周民风开化、言论自由,但也不想想在这后宫之中主子们的闲言闲语也是他们能说的吗?如果皇上半夜召小宫女的事儿传到皇后娘娘的耳朵里,娘娘一个抽风更加积极地给皇上挑选美人,那这后宫之中可真是人都比花多了。
*
京城郊外
两个黑黑的小点儿披星戴月般的骑着快马在疯狂赶路,影一怎么也没想到皇后娘娘的骑马技术会这般好,驾驭起身下的马儿并不费太大精力,他只要稍稍慢上一些,娘娘就能很完美的跟上他的速度。
只是,影一又一次怀疑自己就这样架不住娘娘的软磨硬泡,硬是将她从皇宫之中带出来,真的是正确的决定吗?
似乎是察觉到影一身上浮现的阴郁气息,陈叶青一挥马鞭,再次催促身下的马儿与影一并驾齐驱,转头迎着带着微微凉气的就对着影一喊话:“出都出来了,就别跟老子充当文艺男青年了;我答应你不会乱来,只要能见到赵礼一面就会乖乖的回去,总行了吧!”
“可是娘娘,属下总是担心这样做会打草惊蛇。”
陈叶青很是无所谓,道:“反正有你不是吗?等会儿到了地方,你先想个办法将守护在赵礼身边的人全部都吸引走,我再瞧瞧的溜进去,你说他受伤了,我还给他带了太医院最好的活血生肌膏;你就放心吧,我不会死赖着不走,让咱们的行踪暴露。”
虽然陈叶青已经在三表态会积极配合自己,可影一还是忍不住有些担心;要知道这个小院子里可是高手如云,他虽然武功不错,但面对敌强我弱的情况下,影一还是很担心因为自己的疏忽会给主子们带来祸患;如果真的到了那种时候,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就在影一还处于犹豫不决、挣扎不定的情况下,位于京郊的一处普通庄园很快就出现在眼前。
陈叶青今夜全做男子打扮,一身的黑色劲装完美的包裹在他纤细妖娆的身材上,竟然要比平常穿着的华丽宫裙还要让人心动几分,好在这样完美诱惑的身材被一个硕大的黑色斗篷包裹着,要不然任谁看见都知道这穿着黑色劲装的是个娘们。
看着近在眼前的小庄园,陈叶青勒紧马缰绳,完美的控制着身下的坐骑,在星星点点的夜空之下,飘着眼神看影一:“现在看你的了。”
就算是到了这一刻,影一依然还在不死心的挣扎着,为难的别过头看陈叶青,道:“娘娘,要不咱们还是走吧,这样实在是太冒险,属下担心……”
“你不帮忙是不是?那好,老子直接闯了!”说着,陈叶青就扬起马鞭。
影一可是知道这位主子是个什么样的角色,瞅着那高高扬起的马鞭,吓得一个激灵,立马脱口而出:“属下帮忙!属下帮忙还不行嘛!娘娘啊,您冷静点!”
见这跟念经一样的家伙总算是妥协了,陈叶青这才满意的勾起嘴角;此刻他们两个人就藏在小庄园外面的一片小树林里,今天晚上的月色不比昨天来的清明,所以藏身之地并不容易被发现,再加上现在这天气一到晚上就会吹一阵小风,清风吹在刚刚长出嫩芽的树枝上,发出沙沙沙的声音,也能遮蔽他和影一所散发出来的声音。
总之一句话,虽然听影一说这庄园内守卫森严,可这庄园外却是十分好躲藏。
至于与陈叶青翻身下来,将马缰绳绑在一棵树枝上在小树林的边缘走了好半晌都没有被人发现。
影一知道只这次恐怕是要拼了,他虽然答应娘娘会主动献身吸引守卫,可他也只是能吸引外围监视的守卫,负责看守皇上的守卫也不少,他可是很担心自己一旦离开,娘娘回搞不定皇上身边的贼子们。
陈叶青瞧着影一还在磨蹭,就知道这家伙又在瞻前顾后;他既然决定亲自出来见赵礼,他自然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迎接各种状况;本来陈叶青还准备不在影一面前展现自己智慧和能力,如今看着家伙一副为自己担惊受怕的模样,陈叶青深深地觉得自己被小瞧了。
干脆,陈叶青也不再隐瞒,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撩开身上的大斗篷,就像是变法术一样,一下就从怀里掏出两个细细长长的筒子。
影一被陈叶青这一手弄的微微一愣,在眯着眼睛看向皇后娘娘手里的东西时,很是一副不知所云的傻样儿。
陈叶青拿白眼觑了眼只知道动用武力的影一,晃了晃手里的筒子,说道:“这是我要徐思小老头儿给我装的世上最好的迷魂散,你看见这个小口了没有,只要用嘴对在这里朝着目标轻轻的一吹,不出三秒钟,谁闻见这气味儿谁就立刻倒,绝对百发百中。”
经由陈叶青这么一解释,影一立刻就顿悟了,他想要伸手去摸一摸那个常常细细的筒子,却被陈叶青一下闪开,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别乱动,这里面都有机关的,万一被你这笨手笨脚的弄坏了,到时候晕倒的就不是里面的贼人,而是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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