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漫舞
陈叶青一上马车就找了个角落缩着,目光在奶孩子身上扫了几轮,最后又悄悄地落在赵礼的身上。
相比较在皇宫里他穿着的一身高贵逼人的龙袍,现在的他穿着打扮倒像是一个富贵公子哥,除了头上那顶龙冠显示出他无与伦比的身份。
待陈叶青坐好,仪仗队终于有了动静,慢慢的朝着前方缓缓而去;厚重的车股轮压在青色的石板路上,马蹄哒哒的声音配合着一路而来的钟鼓敲击声让众人都屏退两侧,长跪在地;陈叶青悄悄撩起帘子朝着外面看,轻轻地瘪了瘪嘴:万恶的封建社会啊,老子一路风光,看见的却是黑压压的一群将要谢顶的朝臣跪在地上恭送帝后。
嗳!临走前还是没能多看几眼赏心悦目的美人;不知道娴贵妃可会想念老子?黄娘娘可会惦记老子?王贵嫔应该只会想念老子宫里的甜点,至于曹贵人嘛!嗳,八成又在扎小人诅咒老子干脆一去不回得了。
“皇后好像颇为不舍?”赵礼抱着闹腾够的奶娃娃斜歪在靠枕上不经意的开口问;这孙子有个毛病,就是说话的时候向来不看着对方,关于这一点陈叶青多少还是知道些原因的,不就是不想让自己眼里的情绪和表情被对方察觉吗?老子就不信你现在是真心在陪赵澈这熊孩子玩耍。
陈叶青虽然心里十分鄙视赵礼这种态度,可身为皇后,不得不低头:“虽然臣妾身边有皇上陪着,但离开家终究是有些不舍得,难免情绪有些低落。”
说话间,陈叶青就主动伸手去抱奶孩子,从赵礼怀中把这危险的小子抱进自己的怀里,他才觉得省心一些;等会儿得找个机会把这小子送出去给随行的奶嬷,免得这熊孩子又来了兴致,对老子喊一声‘爹’,他脆弱的小心脏已经无法承受这对混蛋父子的蹂躏摧残了。
陈叶青的回答显然是取悦了赵礼,就看他从小抽屉里抽出一本书翻了几页,不经意间又开始问:“你跟老九家的关系好似挺不错?”
老九?哦,是诚王赵耀吧!
陈叶青转动着眼珠子想着该怎么回答赵礼,他才不相信这家伙是随口问出,万一不小心掉进套里,后果恐怕比小屁孩叫他爹还要严重。
“诚王是个温厚的性子,当年皇上登基封臣妾为后,诚王心细知道臣妾常年手脚冰凉身体不好,就将府中自能升温的美玉送给臣妾;礼物虽轻,但不难看出诚王的心善关心之意,臣妾对这个小叔还是挺有好感的。”
赵礼眼神古怪的看了眼陈叶青,深深的幽瞳沉沉的一片光泽,着实让人瞧着有些发虚;可陈叶青却是含笑而视,很有一派老子很能经受考验的架势。
最后看他终于又将目光抽回到手中的书上,陈叶青这才长舒口气,抱着小奶孩子的手心里布满了密汗。
果然,赵礼好像怀疑他什么了。
刚才他看似不经意的问诚王,其实应该是问他当初在秦战面前提起的诚王妃吧;上次他只是摸了王贵嫔的小手就被这家伙赏了一顿搓衣板,如果这时候他再脑子犯抽当着他的面提一提诚王妃,恐怕依照赵礼这鬼畜性子,定让他顶瓦罐不可!
哇咔咔呀!死赵礼啊!你现在不光是剥夺了老子当男人的权利,你还在强横的削弱老子调戏女人的欲望啊!
陈叶青这下是看明白了,这孙子是变着法的要把他掰歪啊!
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处境,陈叶青虎躯一震,更加肯定了要弄死赵礼的决心;这家伙一天不变成先帝,他就一天没有出头之日,甚至还要夜夜陪睡,意外怀孕的风险性简直达到了空前的高度!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044 二逼文艺青年
陈叶青陪着赵礼在出了皇城的第二天,就跟偷偷跟来的赵煜联系上了。
趁着大部队午间休息期间,陈叶青被一个小太监打扮的小伙子带到了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面见了赵煜。
可是看见这傻逼的扮相,陈叶青脸都黑了!
“我说你个刺客扮什么不好?你他妈的居然给老子又扮演刺客?你是要闹腾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跟老子珠胎暗结,预备一起做掉你哥是不是?”陈叶青看着一身黑色夜行衣打扮的赵煜拽着他的领子就蛋疼菊紧的咬牙切齿的低吼。
赵煜多日没见陈叶青,现在看他好好的站在眼前,心情着实激动开心,趁机抓着他的手就暖暖的握在掌心里,一脸笑意:“王八,你别紧张,我是不会让人发现的。”
陈叶青白眼切了一声,一把甩开他的手,没好气道:“我真怀疑跟你合作会不会死得更快,虽说我现在是个不受宠的皇后随时还面临很多突发状况,但好歹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和你狼狈为奸,英年早逝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赵煜嘿嘿的笑,眼底藏不住的那一丁点宠溺让他俊朗的神色更是多了几分成熟感性的韵味;可现在陈叶青只顾着生气,根本没看见这傻逼的变化。
“京都距离西北大约有半个月左右的路程,我和凌洛天商量,不能在快到西北下手。”
陈叶青一扬眉,抬着下巴看了眼赵煜;他们有这样的想法和顾虑他是明白的,毕竟赵礼再渣再混蛋那也是皇帝,皇帝出巡身旁除了有禁卫军保护以外,还有沿途衙役官差维护治安、保护行程,而这其中最安全最不容易下手的地方就是西北边陲。
你想想,西北驻扎着重兵,听说那个游骑将军萧腾是个万夫莫敌的勇猛大将,如果在西北附近动手,赵礼小儿在被禁卫军保护的同时一定会向萧腾求救,萧腾忠心耿耿一定会火速救驾,到时候萧腾带一帮人,配合着秦战再带来的一帮人,还不把老子这帮乱臣贼子按死在脚底板?
跟训练精炼,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的边陲将士相比,还是沿途官差衙役那帮软脚虾好对付!
陈叶青苟同着点了点头,道:“那什么时候下手?能越快越好吗?”
苍天啊!并不是他着急着当寡妇,只是,实在是有一件难以启齿、丧心病狂之事让他颇为堪忧。
出了宫后,他才发现自己和赵礼共乘一撵,晚上更是同睡一榻;天知道昨天晚上他是怎么过来的,看着身旁的那张双人床,碧莹开心的手舞足蹈,老子差点被现实吓跑,跪在外面的土坡上狼嚎几声以示激愤之情。
但好在关键时刻赵澈那奶孩子发挥了作用,初次出宫的小屁孩到了晚上闹腾的格外凶悍,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连最熟悉的奶嬷都不要,硬是扯着脖子来找陈叶青;看了眼已经自觉宽衣上床的赵礼,又瞅了瞅挂着两泡眼泪直打转的小奶孩子,陈叶青虎威彪炳,义无返顾的让奶孩子吃豆腐都不让他老子吃豆腐。
于是,昨天晚上,陈叶青跟对他动手动脚的小熊孩子睡了一晚,任其小手抚摸自己丰满的胸部,小脚撩拨他敏感的腿部;撇下赵礼小儿独守空闺,孤独入眠。
陈叶青不相信今天晚上自己还能这么好运,所以现在迫在眉睫的是:赵礼究竟在第几晚死,这也决定了他还要被这孙子睡几晚!
赵煜眼神怪异的看了下陈叶青,沉默了一会儿后,开口:“到刹马镇便下手!”
刹马镇这个地名陈叶青听上颇为耳熟,想了半刻后才回忆起来;听说这个刹马镇有个响声坡颇为出名,只因此处十分干旱少雨,所以周边土地黄土层层,有中原边塞之称;至于那个响声坡更是到了晚间只要有人走在上面,就能听见如阴鬼一般的嘶喊声;赵煜这样安排,莫不是想借着响声坡有鬼魅出现的民间传闻做什么手脚?
不管赵煜打了什么主意,陈叶青都不会多问,他现在只关心今天晚上的这一睡他要怎么捱过去。
察觉到他有些跑神,赵煜以为他是被刹马镇这个名字吓住,也难怪,一般女人听见响声坡都会吓得缩脖子,更何况是个深宫中的女人呢。
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拍了拍陈叶青的肩膀,赵煜的声音传来:“别怕!到了那一晚我会亲自接你;到时候你只要睡一觉,第二天睁开眼便是太后了。”
“那就多谢摄政王啦!”陈叶青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顺带着又把这家伙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拍掉;俩人又没多熟悉,干嘛总是动手动脚。
陈叶青和赵煜商量好之后,就回到临时搭建的白色帐篷里;看秦战手中摊了个地图正在跟赵礼说什么,两个人的声音都压的很低;但见他一进来,秦战就收起羊皮地图,朝着自己行了个礼就目不斜视的走出帐篷。
什么嘛,俩人搞的跟偷奸似的!
赵礼手中拿了本书靠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看都没看他一眼,就问:“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能不久吗?和你弟弟商量在哪儿做掉你,这样详细危险的工作自然是要安排的面面俱到才是。
“臣妾长这么大从未出过远门,第一次出来太兴奋高兴了些,所以就在外面多耽误了一会儿。”唉!老子这谎话说的,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赵礼又嗯了一声,这下好久都没再说话;看样子是真心看手里的那本书了。
陈叶青撇了撇嘴慢慢蹭到一旁的桌子上,刚才出去的急,热腾腾的饭菜上来他还没来得及多吃两口就被拉出去和赵煜鹊桥会了;现在回来,本以为饭菜早就凉了,却没想到就见一碟碟的饭菜上都扣着一个青花瓷的大白碗,几道凉了就不好吃的荤菜被撤下去,留下的虽是些清淡小菜,但闻上去依然让人口水直流,颇为美味。
陈叶青嘴里叼着白馍偷看了赵礼一眼,见他纹丝不动,心里就猜是不是这个家伙要人这么做的。
西巡队伍趁着中午休整了一会儿后,到了下午又开始上路了。
陈叶青依然跟赵礼坐同一辆马车,只是这次身边没有闹场子的赵澈小朋友;也难怪他今天不能来,这时候八成是睡在自己的小床上打呼噜呢吧;谁让那小子昨天晚上跟老子睡的时候实在是太激动,一双小手和小脚丫流连在老子的身上整整一宿的时间,这个时间只会狠狠地补眠,今天能有精神才鬼了。
只是,少了赵澈的马车里显得有些诡异;赵礼一副不愿意搭理他的模样一直在翻看手里的那本书,先是沉默的看了一个时辰左右,最后终于认命的闭上眼睛歇神;看见这一幕,陈叶青深深觉得这对父子简直就是一对犯抽的二货;赵澈贪恋亲生母亲的肉体折腾了自己一晚上闹的今天精神不济,赵礼么!哎!你说你一个一朝之君没事扮什么二逼文艺青年,在晃动的这么厉害的马车上看书?这不是找晕找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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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不是每个后妃都喜欢侍寝的
比如说,变成女人的叶青哥哥
赵礼啊,你知不知道你在爽的时候,老子在哭啊!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045 那啥是个技术活
到了第二天傍晚,西巡队伍终于到了泰兴城城外。
赵礼为了不过多打扰当地百姓,就让队伍就地扎营,很快秦战就带着他的小伙伴们撑起了一个个的小帐篷。
营外,篝火燃燃,营内,陈叶青坐了一天的车双腿麻的就像被无数勾人的美眉摸过一样,酸胀麻木,着实要人性命。
可他都已经这样了,碧莹还不肯放过他。
就看小丫头翻箱倒柜,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拿出一件水红色的纱裙铺在已经张罗好的双人床上,接着又忙进忙出的要人拿热水沐浴,折腾好一切后,终于来折腾老子了。
“娘娘,快些!皇上快回来了!”碧莹说着,就上来扯陈叶青身上的衣衫。
陈叶青长这么大,从未像现在这一刻那么害怕女人为他宽衣解带;只感觉眼前的碧莹是双眼冒着狼光的老鸨,自己就是那风雨中凌乱的小白花,眼看就要被这丫拉出去卖了身,他能不紧张吗?能不害怕吗?能不退缩吗?
看主子又在这儿挣扎,碧莹嗔怪着瞪了他一眼,道:“娘娘,你怎么又耍孩子脾气了?”
陈叶青哆嗦:“不、不是!小碧莹啊,娘娘我是想死的节奏啊!”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陈叶青的语言模式已经被碧莹摸的差不多;听他这么说,旁边伺候的宫女们都吓得跪在地上打摆子,可碧莹根本不受所动,解他衣服的速度反倒是更快了几分。
哎!想想也是自作孽,谁让他以往经常说死不死的吓唬碧莹,现在好了吧,老子终于想死一死了,人家不信了?这就是经常喊狼来了,最终被狼叼走了的故事!
最后,不管陈叶青想不想死,他还是被按在浴桶里洗了香喷喷的花瓣澡;听说赵礼喜欢闻玫瑰花的香味,所以浴桶里的玫瑰花瓣硬是飘了厚厚一层,香气熏的他直打喷嚏不说,碧莹那个缺心眼的居然还拿了几瓣洗干净的花瓣塞到他嘴里,一脸兴奋的说道:“娘娘,嚼一嚼,权当漱口了!”
啊呸!你确定这是漱口而不是在毒死娘娘我吗?
等一身水红色的纱裙穿上身,真正司马媚婀娜的身材在昏黄的灯火下也原形毕露;前凸后翘,一身雪肌;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陈叶青几乎泪流满面,细白的手指捂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呜咽颤抖;麻痹的!老子终究是摆脱不了被睡的命运。
帐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听动静不像是巡逻哨兵;果然,不出两秒钟,赵礼就一身银白绞金丝龙纹锦服出现在大帐里。
伺候在侧的宫婢们都朝着那孙子躬身行礼,接着依次退下;陈叶青依然岿身不动,端坐在双人床上,挺了挺胸。
赵礼径直走进来,目光在接触到他那身穿了跟没穿似的纱裙后,眼神扫过陈叶青的胸口,顿时,陈叶青就看见那孙子平静的眼睛里啪的一声闪过火花!
妈的!这孙子能不闪火花吗?老子一副要勾引他的模样,又是一具这样让人欲火膨胀、惹人垂涎的身子,他能不火花吗?他能不爆炸吗?他妈的他现在就是一根火把,要把老子活活烧死啊!
“皇后这身纱裙还挺好看。”
是啊,老子不光穿了你喜欢颜色的纱裙,还洗了你喜欢闻的玫瑰花瓣澡;老子现在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完全符合大爷您的胃口,你他妈是要一口吞下去呢?还是慢慢把老子调戏够了让老子在情欲中和你大战三千回合?
陈叶青觉得自己现在开口就是找死的份儿,他实在是太恨赵礼了,实在是担心一张嘴说出来的话直接能让这孙子把自己送去给阎王爷爷搓麻将;所以干脆闭嘴,垂下头,装作被这孙子调戏害羞的模样。
谁知,他这副姿态又取悦了这家伙;就看赵礼眼角的笑意慢慢扩大,平常刻薄抿起的嘴唇也心情颇好的向上挑着,最后与他同坐在床边,上下盯着他欣赏了一顿后,一根手指轻轻地挑起他尖小的下巴:“朕有的时候很糊涂,明明感觉皇后不该是这样和顺温驯的姿态,可又会被你这副模样欺骗;皇后告诉朕,你是真的臣服朕吗?”
陈叶青被赵礼这副没头没脑的话弄的心里一阵古怪,抬眸看他时,只觉得那双幽深的瞳孔中聚集了太多智慧和敏锐,他现在就跟一头待宰的羔羊,而他赵礼就是食羊的猛虎;只要他稍有挣扎叛逆,猛虎一爪子挠上来,这条命也算是嗝屁了。
一直以来,陈叶青都知道自己是在与虎共舞,而且还要陪虎酣睡!
既然知道今晚躲不过去了,陈叶青也不打算做出烈女三贞九烈的姿态和他赵礼拼的你死我活;老子洗得香喷喷,穿的薄又透,不嫖一嫖这全天底下最仅金贵的小倌儿,他上辈子就算是白当男人了。
所以,就着赵礼挑起他下巴的姿势,陈叶青垂眸带笑,司马媚的五官长得极为精致,他私底下研究过,这样笑的时候眼角跟带了桃花似的,再配上那一身雍容华贵的气度,是个男人都能放倒!
果然,赵礼在看见这股笑容后,捏着他下巴的手猛地收紧,一双本来就快着火的眼珠子此刻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陈叶青甚至能听见他喉咙间传来的灼热呼吸声。
“皇上,臣妾是皇上的女人;您是天子,臣妾纵然贵为六宫之首,也要依附于您。”趁着此刻赵礼大脑里的氧气都在他的那杆枪上,陈叶青忙开口说了这段话;他不管赵礼怀疑了什么,他都不能在这个时候让他找借口灭了自己;眼看太后之位就在眼前,老子就算被睡几晚又有何妨?
既然他已经表现的如此积极主动,赵礼自然不会辜负这良辰美景;陈叶青觉得,这孙子绝对是脱衣服的高手,三下两下的,就把自己身上的那层纱扒的一干二净。
头一次被一个男人扒衣服!陈叶青脑子抽筋的抱着脸不肯看赵礼压在自己身上的模样;胃里一阵一阵的翻腾着,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闹什么劲儿,只是当自己感觉到下面一疼,他哎呦叫出声,终于睁开眼正眼看这孙子。
昏暗的帐营中,纱帘早已放下,空气中不知道是什么花草的香味一阵阵的传来;老子一秒钟变白斩鸡,又被赵礼这孙子扯着大腿儿玩劈叉。
只是,当陈叶青把赵礼看清楚之后,终于怒了:“你他妈光脱老子,不脱你自己啊!”
赵礼正在牟劲儿,被他这一嗓子吼的瞬间愣了一下,在明白过是什么味儿之后,微微敞开的领口配合着一张俊美飞扬的笑容,着实风流的厉害:“谁让皇后太让朕动心,这才来不及!”
来不及?你他妈竟敢有脸说来不及?你来得及掏你兄弟,来不及脱裤子吗?这话说出去谁信?你他妈扯谎都不带这么明显的,想要羞辱老子就直说!
陈叶青此刻哪里还来得情欲,哪里还来得忍辱负重;趁着自己情绪激动把赵礼夹得爽的差点翻白眼的时机,一个猛翻身就将这孙子骑在身下,看见他骇然睁大的眼睛,扯着凶残的嘴角嘿嘿的笑:“没道理让你白看,老子不能白摸!”
话音刚落,陈叶青刚伸出爪子去扯那孙子的衣衫;可就在下一秒,床帐中又传出陈叶青一声销魂欲死的尖叫!
赵礼!你他妈是要顶死老子啊!老子不就是骑到你身上扯你衣服嘛,你他妈用得着一下来了虎威把老子往死里整吗?老子是哪句话撩拨到你了吗?是哪句话刺激到你了吗?让你一下发了狠劲儿,差点给老子一柱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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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干啥都不容易!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046 啊呜!咬唇啦!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睡人和被睡都是一个艰难的技术活。
上辈子,他睡人,只觉得自己跟傻逼一样不停的对身下的小美人打桩子,一桩一桩的都要求很高,必须桩桩打在靶心上,要不然功夫和努力定然白费;那时候他不是女人,只以为打桩子才是最累人的一个活儿;现在他懂了!被打桩的那个人,也是相当苦逼的!
你想一想,一块松软的土地,被一个打桩机往死里钻,一下一下的直戳你的心窝窝,打桩机的尺寸还不小……艾玛!老子真的要昏迷了!
陈叶青浑身是汗,口干舌燥,眼睛虚晃的看着把他往死里鞭打的男人,哑着无力的嗓音求饶:“皇上,臣妾……臣妾要憋不住了!”
身上那个,也是汗流浃背,轻拧的眉眼中布满了层层的欲望之火:“什么?”
陈叶青猛吸一口气,感觉到身上那位被他的动作带的跟着一哆嗦:“臣妾要……昏了!”
说完这句话,陈叶青就一把捂住自己的脸!哇呜呜!老子不活了,老子真是想死的节奏啊!被一个男人戳昏?他还不如被一个女人夹死算了。
身上的人影一顿:“忍住!”
“忍不住!”
人影又是一顿,接着,本来已经有些迟缓的动作立刻加足马力,频率之快简直让人如遭雷击!
“皇上!啊!赵礼啊!不!啊!赵礼!——”
终于,老子在挺尸中看见了传说中的人间圣火;那团火苗,烧红了整片天空,老子被烧的外焦里嫩、娇颤不已。
身上,那个点燃圣火的家伙噗通一声压在他的身上,抱着那已经软成一团的娇嫩,心满意足的笑出了声。
陈叶青在无力中回过神,看着眼前这对含笑的眸子,慢慢的伸出手,对着这孙子,美妙悄然的比了个中指!
看见他这个动作,那孙子心情更好;一张嘴就咬住那根葱白如玉的中指,吮吸着嘿嘿笑着直乐。
陈叶青任由吃饱喝足的某人撒欢讨好的啃着自己的中指,无力翻白眼,看着头顶上的那颗硕大的夜明珠;深深觉得文化代沟这种东西,真是个很好的存在啊!
第二天,西巡队伍中,几乎没人不知道昨天晚上皇上逗着皇后玩圈叉了。
宫里谁说帝后感情不和的?你他妈没听见昨天晚上帝后的帐营里的动静闹腾的有多大吗?你他妈没听见皇后最后那一嗓子喊的有多销魂吗?你他妈没瞧见皇上一大早起来心情很好的对着秦战大总管比了个中指吗?
听说昨天晚上,皇上和皇后不光在身体上互相交流了一番,甚至连知识上都互相交流了一番;所以皇上才在清早起床后,对身边可信的心腹之人都毫不吝啬的比中指,因为皇后说这是代表‘感谢’的意思。
所以说,以后外面再盛传帝后感情不和,那绝对就是敌人抛出来的烟雾弹;大伙儿快看看粉雕玉琢的太子殿下,再看看被滋润的双腿几乎变麻花,走上几步路都要停下来揉腰的皇后娘娘;事实摆在眼前,流言蜚语根本不足为信。
当陈叶青听黄梨把外面盛传的那些话讲给自己听以后,神色凄惶的望着明媚的天空,久久之后才说了一句:“我们要相信,男人的八卦能力比女人更可怕!”
接下来的几天,西巡队伍依然朝着目的地挺进;陈叶青依然被按在床上天天侍寝;多少次午夜梦回,他被腰间那只拦着自己小蛮腰的粗壮臂膀惊吓的一身冷汗;他就想不明白了,赵礼这个天天坐龙椅,连散步时间都没有的臭男人战斗能力怎么会如此彪悍?
这些天他真的快要崩溃了,天天劈叉啊,现在不光横劈,甚至还侧劈,他的膝盖上早已青紫不堪,屁股上也被他激动的时候赏过几个大巴掌;甚至连一对波涛汹涌的大胸脯都没逃脱他的魔手,自从他不给小屁孩喂奶之后,那对粮草库已经无法分泌出奶白色的液体;可这几天被这孙子蹂躏下来,眼看又有泛滥的倾向;吓得他连忙找来太医,偷偷问询断奶的药方,务必要让随着一起出巡的徐太医治一治他快要漏奶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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