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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夜漫舞
碧莹在听到黄梨打探来的消息后,气的手帕都快缴烂了,狠狠地瞪着曹贵人居住的听风楼方向,咬牙切齿的骂道:“那个贱蹄子,真是个作死的下贱胚!竟敢诅咒娘娘?来人,把那贱人拖过来!”
黄梨得令,刚撸了袖子准备去拿人,就被正在喝茶的陈叶青阻止了:“行了!小美人们也挺不容易,听说最近赵礼前朝繁忙,甚少出现在后宫,就算是想要解决生理问题,也是先孝敬了先帝的小老婆他的后娘了;蓝妃娘娘小腰娇软,被嘿咻的连床都下不来;可这后宫美人们却都旱的腰板僵直,都能上房揭瓦、梁山起义了;难得本宫受了伤,出了丑,能博美人们一笑,老子也不白伤一回。”
碧莹看着如此心善和蔼的娘娘,拿着帕子就试泪:“娘娘就是太宽容,这才纵容了狐媚子们无法无天!”
看着碧莹微微发红的眼眶,陈叶青仰天长叹:小碧莹不懂老爷们的这颗粗糙的内心,老子纵容小美人们那是怜香惜玉,自然是惯着宠着、爱着心疼着;这不,前一秒他们还在商讨着美人们的壮举,后一秒在请安的美人们一到,陈叶青就瘸着脚丫把心肝们迎进了小花园中,这才出现了如此赏心悦目,叫人死都瞑目的美景啊。
------题外话------
总管大人,难道你真的会用那传闻中的杀人不见血的招数?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038 哦!被发现了!
“娘娘怎么刚回芙蓉宫就伤了脚呢?冷宫那种地方娘娘住了好几个月都无碍,怎么偏巧……哎!莫不是芙蓉宫太大,地板太滑,娘娘习惯了粗陋,已经不适荣华?”
被娴贵妃这一软刀子戳的心肝揪痛的陈叶青扯着嘴角微微一笑,心中虽然有些小小的憋闷,可依然没生气;谁让娴贵妃每次在欺负他的时候,那飞扬的眉眼都格外勾魂呢?
娴贵妃娘娘的虐爱啊!他可是遍体鳞伤的享受着呢!
“娴贵妃此话差矣,娘娘位居中宫,身份高贵,怎么会不适荣华?妾倒是觉得是奴才们伺候的不尽心,纵然娘娘打小不受礼俗束缚,自由洒脱惯了,但该提醒的时候就要提醒,免得像这次一样,伤着了筋骨,岂不是活活受罪?”
黄娘娘伸出染了嫣红丹蔻的手指轻轻地扶了扶耳鬓的头发,讽刺的朝着一脸阴色的娴贵妃看了一眼,垂眸冷笑,自得洋洋;心中还腹诽道:什么东西,莫不是真仗着皇上宠她就失了分寸?纵然在座的姐妹们没几个能真正瞧上这性格软弱的皇后娘娘,但人家总归是六宫之主,太子生母,纵然心底再不服也要忌惮三分,她这样大言不惭、有头没脑,真不知是天真还是呆傻。
陈叶青可不傻,自然是将娴贵妃和黄娘娘之间的口水战看得一清二楚;得!前一秒他才被娴贵妃的软刀子伤的疼了心肝,后一秒就又被黄娘娘口中所讲的‘自由洒脱’二字刺激的酸了脾胃;在场之人,谁不知道司马媚在嫁给赵礼之前是个颇受虐待的嫡女,什么自小不受礼俗束缚,这是捡好听的话来说,要说直白点就是地位不受宠,司马家的主母根本不将她这个女儿看在眼里,懒得请师傅手把手的教她规矩,这才有了连走路都会摔倒的糗事。
本以为,娴贵妃是个刀子嘴,没想到黄娘娘也不是盏省油灯;这俩人明明看对方不顺眼,可最后都将怒火迁移到陈叶青的身上;想到这里,陈叶青不禁捂心闷叹:怜香惜玉的男人伤不起,对美人们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干巴巴的杵在这里默默地奉献自己的娇弱身躯了。
碧莹是个聪明灵透的,自然听出这两宫娘娘是在夹枪带棒的讥笑娘娘;护主心切的她眼睁睁的看着主子不反击也就罢了,居然还端着茶水坐在那里任由那对贱人糟践?
一时间,怒火上升;碧莹再也忍不住,刚欲站直腰板冲上去骂回那对贱蹄子,就看本是一心一意喝茶的娘娘突然朝她看过来,道:“碧莹,将小厨房做的菊花豆沙糕拿上来给王贵嫔尝尝,本宫瞅着她似乎爱吃甜食!”
能不爱吃甜食吗?前方两宫最得宠的娘娘都快扛着扫把对干了,王贵嫔却在专心致志的攻陷自己面前的那盘新鲜桂圆,不一会儿的功夫,青白瓷花的盘子里只剩下寥寥数个小桂圆孤零零的躺着。
碧莹知道娘娘是在支开她,心中虽然不愿可也不敢拂了主子的命令,看了眼因为能吃到皇后宫中的‘菊花豆沙糕’而双眼亮晶晶的王贵嫔,碧莹心中嗤之以鼻:真是个贪吃鬼,没心眼的呆傻子,活该当年跟黄娘娘一同进宫,人家现在已是一宫之主,她却还只能住在香榭楼里,当一个并不受宠的嫔妾。
菊花豆沙糕一上来,王贵嫔就不负众望的连吃了整整三块,伺候在旁的宫女生怕糕点噎人,忙端了茶水送到王贵嫔嘴边,看她张开嘴就着茶杯喝了几口,还小小声音的打了个饱嗝,这才把心放下来,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跟的主子。
这一幕,落在在场其他主子眼前,都是极为不屑的;一个只知道吃吃喝喝的女人,实在是没什么威胁性,偶尔间充当个乐趣欺负着玩儿倒还有几分意思;可这一幕落在陈叶青眼里,却是无限欢喜。
相较于说话夹枪带棒的其他美人,王贵嫔的娇憨之态更能唤出他内心深处的喜爱之情;一时之间,陈叶青越看这长相可爱憨厚的王贵嫔心底越喜欢,越喜欢就越想靠近;所以就在众人都在挖空心思想着再怎么说几句带刺的话扎一扎这皮厚软弱的皇后时,就看皇后一脸兴冲冲的站起来,朝着王贵嫔坐下的方向走去,说话间就亲热的拉起贵嫔那双如羊脂般柔腻的小手,紧紧地攥在掌心。
王贵嫔对性格颇为和顺的皇后娘娘抱有很好的心态,看娘娘如此亲热自己,圆圆的小脸上顿时笑出了灿烂的笑容,再配上两个浅浅的小酒窝,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在这一刻!陈叶青深深地佩服了一把赵礼那孙子;他是有多通吃,这才能有像娴贵妃那样的艳丽美人的同时,还能睡王贵嫔这样的可爱佳人啊!
“皇上?!”
就在陈叶青牵着王贵嫔的手看的怔怔入神时,端坐在软椅上的娴贵妃猛然站起来,朝着后院拱门望过去的同时,一脸娇羞兴奋地低吟喊出声。
皇上?赵礼那孙子又来了?
陈叶青牵着王贵嫔的手朝着月形拱门口看过去,就看在一簇簇盛开的海棠花下,站着的男子可不就是赵礼那孙子吗?
只是,这孙子怎么一脸黑沉,几乎是眼含燎原之火似的怒瞪着自己呢?
陈叶青又紧了紧手中柔软的小手,突然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顿时狡黠使坏的微微而笑。
哎呀呀!赵礼哇!你这样不请自来,是来捉奸呢还是来看老子调戏你的小老婆们呢?
我们要相信,这世上每一个人的身体里面都住着一个变态的自己;只不过有些人明显一些,比如说赵礼那孙子,有些人隐晦一些,比如说老子!
以前调戏美人虽然开心,但总是觉得有那么一丁点不尽兴;归根究底无非是自己觉得赵礼那只绿王八当的实在是太低调不明,他就算是调戏死他后宫里的小老婆们,这家伙也不知情;我们要相信,人都是贱的,偷情偷到一定境界之后,就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自己是个偷情高手,想让全部的人都清楚老子睡了你老婆,你却拿老子没办法;关于这种境界,几乎是没多少人能达到的;可是他陈叶青却想要尝试一下当着赵礼的面调戏他老婆这孙子究竟是个什么态度?
不过生为一个不追求欲望又非常理智的男人,陈叶青还是劝住了自己: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是不要挑战那孙子的底线比较好,等赵礼什么时候变成了先帝,他再出手也不迟!
因为赵礼的突然出现,在座的小美人们各个都雀跃不已的站起身,伺候在侧的宫女们更是忙凑上前速度飞快的收拾了一下主子的衣衫,务必要求能一眼跃入帝王的眼中。
看着小美人们如此兴奋欢悦的模样,陈叶青很黯然伤神,再一次暗瞪一眼赵礼,深深地在这孙子的脑门上印上情敌二字。
赵礼拉黑着一张脸,双拳紧攥遮在袖子底下;他刚才没有错过任何细节,彻底将他的皇后打量的清清楚楚。
他果然没有猜错,他的皇后……性趣开始不一样了,处处都透着古怪!
一双眼睛,狠狠地扫了下王贵嫔娇嫩白细的手指,顿时如芒刺在背、如鲠在喉。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039 惩戒
站在月形拱门处的赵礼脸色很不好,任谁都能看出此刻他是带着怒火的。
小花园里的小美人们满心欢悦的盼到皇上来了后宫,可这话还没说一句,礼数还没行完,就看皇帝冷着张脸甩了袖袍就走。
娴贵妃没想到连句话都没跟皇上说上,一时间有些伤心难过,永远都带着倨傲和鄙视的眼睛里难得出现了一分属于女子的脆弱。
“咱们是哪里惹了皇上不快了吗?”娴贵妃嗡嗡出声,又望了一眼那早已人去楼空的拱门。
黄娘娘也有些意兴阑珊,第一次没跟娴贵妃对着干:“皇上前朝繁忙,想必是累了,并未生气的。”
说完,自己也缴了手边的帕子,很是惴惴不安。
相较于美人们的闷闷不乐,陈叶青倒是表现的很豁达;反正赵礼在他面前从来都是冷着一张脸,活似他不光睡了他老婆还睡了他老娘似的,今天这张冷脸他早就司空见惯了。
王贵嫔心性单纯,迷茫的望了一眼突然沉默的各位娘娘,捻起磁盘中最后一颗桂圆咬破了硬壳,眼睛弯弯、心满意足的品尝着口中的美味,根本不受外界影响的纯真样儿。
*
赵礼回到关雎宫,看着前来给他奉茶的小太监就想到刚才在皇后与后妃们喝茶欢乐的场景,顿时更加火燎的怒气更是高涨到了极点,冲着唯唯诺诺的小太监就是一通怒喝,惊得在场伺候的宫人门噗噗通通的跪了一地。
可有些人,就是在你越堵心的时候他越能跟你找事。
就在赵礼叉着腰背对着众人气的火冒三丈时,伺候在外面的宫侍颤颤巍巍的小跑进来,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皇上,户部尚书秦大人求见!”
赵礼的眼皮蹦蹦一跳,没好气道:“不见!”
小宫侍一听这话,忙猫着腰下去回话;可候在外面的户部尚书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听皇上不见他,顿时就在外面嚎起来了:“吾皇天子啊!老臣一片忠心照丹青,对这赵姓天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您怎可嫌弃老臣忠言逆耳、避而不见啊!”
“……”赵礼现在不光眼皮子乱跳,连五官都快气的抽搐了!
“吾皇天子啊!当年您还是皇子时请老夫出山效力,曾亲口许诺必定听忠臣谏言,良臣美誉,万不会妄自尊大、辜负天下,可如今不过数年光景,您怎么就忘记了!”
“……”赵礼已经双手握拳,身上的戾气狂飙到了极点!
跪在一旁的小贝子受到波及,跟着户部尚书一起哭了:老大人呐,您再这么嚎下去,皇上真会把你变成一张画像挂在七十二忠臣光禄阁里了。
户部尚书在外面哭嚎了一阵后见皇上不搭理他,越挫越勇的劲儿更是表现出了前所未有过的坚强;老大人花样百出、招招套套,见自己既然喊不出皇上,那就开始喊皇上的祖宗!
于是,就看老大人朝着供奉着赵家先祖的崇光殿方向深深叩首,做出挖心掏肺之状,哭的凄惨可怜;先列举先祖在创建大周王朝时是怎样的辛苦艰难,又高歌大周第二代皇帝文宗帝是如何知人善用、广通言路虚心纳谏,总之,除了已故的骄奢淫逸的先帝,所有赵家祖宗皇帝都被户部尚书问候个遍,最后落在赵礼身上,他还没编出个形容词来说上两句,就看小贝子公公在微风中脸色苍白的凌乱着脚步朝他奔了过来……
“秦大人!”贝公公目光呆滞、语句短促,显然一副惊了魂儿的模样。
户部尚书擦了把泪,可怜巴巴的抬头看向贝公公:“皇上肯见老臣了吗?”
贝公公同样眼眶微红的点了点头,扶着颤抖不止的老大人站起身,一步一挪的朝着关雎宫走去。
虽只有几步之遥,贝公公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秦大人,洒家求您一件事!”
“贝公公客气,说吧!”
“下次您要是再进宫,能看看黄历吗?每次都瞅准皇上心情不畅的时候来添堵,这不是、不是……”找死么!
户部尚书显然是被自己哭糊涂了,已经抓不住贝公公说这句话的重点:“皇上此刻心情不好?那行,老臣就更应该在此时说这件事,皇上一听,准会高兴!”说完这句话,户部尚书就甩开膀子快走几步朝着关雎宫的宫门口跨去,可这脚刚抬起又想到了什么,回头看向依然凌乱的贝公公:“公公,老臣跟钦天监那帮吃闲饭的家伙不熟,他们从来不帮老臣看黄历!”
贝公公嗷的一声抱着头蹲在地上!
户部尚书这么急匆匆的跑来,甚至不惜搬出赵家的列祖列宗来压赵礼,为的就是此次西巡的事。
按理来说,此次西巡跟他根本搭不上什么事儿,可是天家出巡,一路吃穿用度,跟着伺候护卫的人的衣食住行,都是需要银子的。
所以,当自己的亲生儿子拿着一张张的条子找到老爹批银子的时候,户部尚书终于坐不住了。
先大骂了败家的儿子,一次普通的出巡这熊小子居然让他掏出整整数万两,这不是拿钱当水不知道心疼吗?
收拾完一身正义的儿子后,户部尚书又不顾辛劳的进宫来找这真正花钱的主子。
赵礼沉着脸坐在桌案后,看着户部尚书揣着他的小算盘扑扑腾腾的跑进来,噼里啪啦的一通讲完后,拿出自己已经整理好的款项折子,双手送到桌案上,毕恭毕敬的说道:“皇上,依老臣来看,此次西巡只需国库出资一万三千两就够了,至于剩下的银钱,沿途乡绅商贩都会孝敬上来;届时,一不会丢了皇家出巡的颜面,二还能让百姓觉得天家亲善和蔼,更能增添我皇家气度、普惠万民啊!”
户部尚书说的唾沫横飞、眉飞色舞,到最后更是有些手舞足蹈,差点被一口清痰卡在嗓子眼厥过去。
可赵礼呢,根本就没听进去多少;他一见户部尚书的小算盘,就已经猜出这老家伙又动了什么心思;只是没想到,他又把脑子动到了西巡上了。
按捺着爆脾气,赵礼耐心说道:“此次西巡非同一般,一来是为了送凌国太子,二来也是朕第一次出巡西陲防务,银子都花在了刀刃上,不可再省!”
“皇上,老臣觉得这不是省的问题,而是浪费的问题,老臣认为……”
“秦大人,朕……”
“皇上!”俩君臣都开始争抢对方的话,可就在这时,本来已经站起来的户部尚书又一次跪下去,只是这次,他却没像刚才那样滑稽荒诞,而是安静的垂着双臂,消瘦佝偻的脊背看上去极为脆弱,但又是那么硬挺,好像就是那撑起了大周繁荣的众多支柱中的一根:“皇上,现在已经入秋了,很快就会冬季;今年多雨,到了冬季恐会比往年更加严寒;西陲苦寒,老臣想节省些银子给那边守关的将士多送几车棉衣棉被,还有靠近西陲边境的老百姓们,到了冬季万一大雪封路他们吃食上恐有不便,富裕家庭倒还好说,可那些苦寒之家岂不是要活活饿死?老臣想着下派粮草给当地父母官,让他们按人头分些粮食下去,也算是以备不时之需;皇上,老臣的心眼没那么多,也没那么大,只是想要替皇上照顾好咱们大周的百姓。”
户部尚书一席话说完,赵礼沉沉的陷入沉默;直到看见老大人因为久跪而有些发颤的身子时,这才恍然,忙快步走下去亲自扶起了眼前这位总是让他头疼不已的老臣。
“一切,都按照秦大人说的去办吧!”
户部尚书一听这话,顿时喜笑颜开;那张布满了皱纹的脸上尽是一片憨直之色。
看着老大人蹒蹒跚跚的离开,赵礼双手背立,本来被怒火冲刷的他此刻却已冷静下来;想到自己因为胡思乱想而乱了方寸,顿时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可是,他既然有所怀疑,那也必须有所惩治才对!
挥手叫来小贝子,附耳小声说了几句话,见小贝子不解迷茫的表情,赵礼拥堵的心顿时舒畅了不少。
朕的好皇后,不管你这招人反感的毛病是从哪里学来的,朕都会让你好好的戒掉!*
芙蓉宫里,陈叶青看着面前的搓衣板,痛苦的抓心挠肺;他就想不明白了,他不就是摸了卫贵人的小手嘛,赵礼用得着那么生气,要让他跪两个时辰的搓衣板;当初也没见他有多疼惜那小美人,天天把人家当成萝卜干似的晾在后宫里干杵着,这下着急的跟护眼珠子似的?!
更何况,他此刻是女儿身,女人摸女人,也挨不着那位孙子什么事不是吗?




皇上,臣妾是个男的 040 交锋
皇帝罚皇后跪了两个时辰搓衣板的事很快就传的后宫人尽皆知,陈叶青不知道前朝究竟知道了多少,反正后宫在知道他被罚的事情之后,听说几宫娘娘那里又是一片欢腾景象。
‘哎!老子就知道那帮美人喜欢虐待我!’
一旁碧莹愤愤不平的将那帮幸灾乐祸的美人们咒骂个遍,陈叶青一边享受着小宫女们的按摩服务,一边慢叨叨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相较于碧莹那副要跟后宫美人干架的姿态,黄梨倒是很冷静,走上前看着陈叶青,忍辱负重道:“娘娘,还是您有智慧;皇上罚了咱们又怎样?芙蓉宫还不是咱们的,六宫之主的位置还不是您的?咱们现在处在风口浪尖上,的确不应怒火躁动给他人留下口实,以静制动才是上上之策。”
碧莹对于主子又拦下她不准找那帮狐狸精算账的事很有微词,但是在听见黄梨的这番话后,霎时顿悟了!
崇拜的目光又一次投向了陈叶青,大有一副差点就坏主子大事的后悔姿态:“娘娘,奴婢知错!奴婢怎么就没想到咱们现在的处境呢?如果这个时候找那帮狐媚子算账,的确是能解恨,可却也遭来了皇上更大的震怒;黄梨说的没错,咱们要以静制动!”
陈叶青身边有个碧莹随时兴冲冲的大玩宫斗也就罢了,现在居然又加上了一个黄梨?看着这来一唱一和的模样,陈叶青赏了他们一对白眼;什么以静制动?他分明就是舍不得下手,只要美人们不过火,他自然是心甘情愿的愿意捧着她们的。
只是,在皇后被罚的事情还没过去两天,前朝就发生了一件震惊朝野的事。
素有办案分明、刚正不阿的都察院左都御史孙简之在朝堂上弹劾礼部尚书杨添和工部侍郎司马传利用职务之便,多次欺上瞒下、仗势欺人,以官员身份肆意征收百姓良田,强行购置豪宅庭院;大周律法规定官员不得涉足黄赌场所,但杨添居然在其家乡开放多处赌坊妓院,聚资敛财多行不义之举;司马传罔顾律法,任其家中奴仆在外横行霸道、欺压良民;这桩桩罪证细数下来居然有数十条之多;被孙简之在朝堂上一次列举念出之时,加上有刑部和大理寺站出来附和作证,顿时震撼朝野、皇帝大怒。
听到这个消息,陈叶青正在吃一盘新鲜的葡萄;看着黄梨口舌伶俐的将外面的事情说得一清二楚,满意的微眯着眼睛。
他就知道,舅舅一定不会辜负他的期待;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舅舅多年清廉名声在外,又是那样一个刚直不阿的人,所以他说出来的话自然是颇有信服力,再加上又联合了大理寺和刑部,看来这次杨家和司马家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碧莹倒是有些担心,道:“娘娘,皇上不会因此迁怒您吧!”
“迁怒什么?”陈叶青吐了一口葡萄皮,道:“我自从嫁给赵礼的那天起,就是他赵礼的人,跟司马家早就没任何瓜葛了。”
陈叶青知道碧莹这样担心也是有道理的,毕竟司马家可是出了个正宫皇后,一荣俱荣的道理在这个时代是铁的定律;可他陈叶青偏偏就赌他赵礼是个公私分的很开的人,只要自己不逆了他的麟,赵礼绝对不会因为司马家而迁怒到他的身上;反倒会因为他的身份而重办司马家,因为那家伙最会做表面功夫,如果皇帝连自己岳丈一家犯错都会狠办,恐怕皇帝正直高大的形象会为他赢得不少民望。
大家快来瞧快来看啊!皇帝小儿连他的亲岳父都敢关啊!咱们是多么幸运才能摊上如此英明神武的帝王啊!吾皇万岁啊!
想象着那帮无知的良民会被赵礼那孙子欺骗,陈叶青就觉得嘴里的葡萄似是变了味;明明是他安排的一切,怎么最后的好处反倒是被那家伙给全捞了去?至于他的名声,恐怕会变成,佞臣之后,奸臣之女之流吧……
哎!看吧,自古以来就没什么公平可言;如果老天真的长眼,就让老子变成赵礼,而不是赵礼的皇后。
前朝因为孙简之的弹劾孙家和司马家的事很快就在后宫传的沸沸扬扬,这让陈叶青想到清朝皇宫有个规矩,后宫不得干政;现在想来,还真不是后宫的女人多事,而是这消息太灵通,人的嘴巴太碎;念着念着,你不想知道都不行。
所以,当司马婉气冲冲的冲到芙蓉宫,宛若泼妇般站在大殿门口破口大骂的时候,陈叶青很淡定。
就这样一根小白菜,杨氏怎么就放心送进宫里来?她们母女怎么就白痴到认为靠着这种脾性便能爬上赵礼的龙床?在他看来,后宫奉茶洒扫的宫女都比司马婉有几分沉稳的气度。
“娘娘,二小姐她……”碧莹毕竟是从司马府出来的人,这时候就算是司马婉骂到门口了,也不好多说什么。
陈叶青因为伤了脚,又被赵礼罚了跪,此刻只能半躺在贵妃椅上,两条腿比玩了劈叉还软弱无力。
“司马媚,你当缩头乌龟不敢出来了是不是?坏事你干得,却又不敢认了是不是?”司马婉一声声尖利的嗓音跟破锣似的一阵阵的回想,陈叶青烦躁的闭了闭眼,我去他个舅奶奶的,这丫头真是个欠操的二货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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