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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暗香
话说到这里,苏辛夷就不好意思拒绝了,便道:“那儿媳先找赵嬷嬷仔细问问。”
皇后摆摆手,“去吧。”
苏辛夷去找赵嬷嬷,赵嬷嬷显然得了皇后的吩咐早就准备好了,拿出一摞账册等着她。
苏辛夷大体翻了翻账册,一时间也没看出什么不对,就看着赵嬷嬷问道:“嬷嬷,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赵嬷嬷将账册翻到后面,苏辛夷瞧着上面写着鸡蛋一个一两银子时都愣住了,几文钱一个的鸡蛋,在宫里要一两银子?
她再仔细往下看,不只是鸡蛋,其他的米面粮油的价格都要比宫外翻数十倍,脸色不由也沉了下来。
赵嬷嬷瞧着太子妃的神色,在一旁慢慢地说道:“六尚局私下里捞些油水,这是自来的惯例,宫里也会给一定的余地。去年一个鸡蛋的价钱还是五百钱,今年他们就敢要一两银子,翻了一倍。虽然说因为打仗的缘故,物价确实涨了很多,但是这也太多了。皇后娘娘每年要查两次账目,这次是今年第一次查账,这一看就给气得都要晕过去。”
苏辛夷不是很懂,看着赵嬷嬷我问道:“既然知道六尚局不干净,为什么不把人都换了?”
管事不行换一个就是,这也不是多难的事儿。
赵嬷嬷轻叹口气,“太子妃有所不知,六尚局树大根深,且有太祖法令,而且这一批换下去,便是再选上来的人,早早晚晚还是要同流合污的。”
苏辛夷慢慢听懂赵嬷嬷的话了,后宫与六尚局本就是一个互相牵制的存在,当初太祖建国,因为后宫花费巨大,所以便建了六尚局管着后宫的开销事宜。
当年新建的时候,确实挺清正廉明,但是历朝历代下来,六尚局也早已经改了初衷,现在甚至扒皇室的皮可比后宫本身的花费更狠。
以前还没这么过分,但是今年的账册让皇后也有些压不住了。
苏辛夷瞧着六尚局一年的开支足有几百万两银子,后宫就这么几个人,便是见天地山珍海味每时每刻地吃,见天地绫罗绸缎换着穿,便是日日办宴会享乐,也花不了这么多的银子。
这些银子去哪里了?
苏辛夷琢磨着皇后在这个时候对六尚局动手,以皇后的性子肯定不是她的主意,那就是陛下?
所以,陛下是让她动手?
苏辛夷沉默了。
她没有立刻许诺什么,只看着赵嬷嬷说道:“嬷嬷,我先回去想想对策。”
赵嬷嬷忙笑着点头,“太子妃不用着急,这事儿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做完的,您慢慢想。”
苏辛夷:……
就觉得陛下有点不厚道,但是她也不敢去陛下面前说道说道。
啧。
苏辛夷回了东宫太子殿下还没回来,她就先把佘嬷嬷叫来,仔细询问六尚局的事情。
佘嬷嬷倒是知道一些六尚局的事情,但是听着太子妃说一个鸡蛋一两银子的时候,也是惊得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太子妃,六尚局上下数百口子人,开销大,所以当初内宫对六尚局的作为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水至清则无鱼,要想别人忠心能干就得许些好处,这都是墨守成规的事情。不过,老奴可从来不知道能到一个鸡蛋一两银子的地步,这可是有些扒皮太狠了。”
苏辛夷的指尖轻轻地击打桌面,“嬷嬷,六尚局是今年才改的物价,理由是因为战争导致。”
“这不是玩笑吗?几年前也打仗,怎么没见他们一个鸡蛋收一两银子?”赵嬷嬷嗤笑一声,“这里头肯定有不知道的缘故。”
苏辛夷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事情都出了,那就得去查,她看着赵嬷嬷问道:“六尚局的几位管事,嬷嬷以为从谁下手开始查比较好?”
“尚食局的管事吴大人手下有个司膳施庆,若是此人没有被换掉的话,可以从他下手,他管着后宫膳房的采买,经手的银钱不少,要查也容易有些,再说还有一两银子一个鸡蛋的天价,从他下手也是应该。”
苏辛夷觉得有道理,“嬷嬷说的有道理,嬷嬷把张总管叫来。”
佘嬷嬷点点头出去了,很快张鉴便来求见。
“张总管,你去查一个,司膳施庆,务必要里里外外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听了太子妃的话张鉴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太子妃,属下能问一下为何吗?”
苏辛夷笑,“毕竟这一位开出了一个鸡蛋一两银子的价格,可不得好好地查一查。”
张鉴惊呆了,声音都有些发飘,“一个鸡蛋一两银子?”
苏辛夷颔首。
张鉴瞬间就明白了什么,神色复杂的看着太子妃,“太子妃,这种事情照理说是后宫事务,怎么您来查?”
不会是被皇后娘娘当枪使了吧?
作为东宫总管,张鉴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一下太子妃,别上当啊。
苏辛夷听出张鉴话里的提醒与深意,看着他便道:“只是奉皇后娘娘的意思查案,一切有娘娘承担。”
张鉴微微松口气,那还好,还好。
“属下立刻就去查,不过,这种事情也未必能查的清清楚楚。”张鉴思量着说道。
苏辛夷疑惑的看着对方,“何意?”
“太子妃有所不知,后宫所用的一切膳食,皆不是从宫外随意采买,而是专门请人建造牲畜司蓄养,这一个鸡蛋的价格里,包含了很多东西。”
比如,建造场地的费用,请人养鸡鸭猪羊等家畜的费用,还有每年蓄养病死的花费,埋葬的花费等等等等,分类很细,花费居多。
苏辛夷:……
这么麻烦?
她从不知道每日里吃进嘴里的东西还有这么多的门道。
张鉴瞧着太子妃一脸惊愕的样子,思量着又开口说道:“当初单独建造牲畜司蓄养家禽,为的是保证家禽的安全,只是一代代的传下来,难免也就……”
苏辛夷懂。
“张总管说的有道理,但是这也不是他们蒙骗皇室的理由,查还是要查。”苏辛夷想起当初打仗都没钱,结果倒是把六尚局给养肥了。
早知道他们这么肥,当初缺军费就该一刀下去给他们放放血。
张鉴知道太子妃心思坚定,立刻又说道:“属下这就去查,但是皇后娘娘把此事交给您,怕是也知道事情不好办,到时候真的要闹大了,想要压下去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这就是委婉的告诉太子妃,真要闹到朝堂上,可就不好善了了。
六尚局胆大包天,肯定是朝中有人撑腰啊。
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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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349:真是好大一张脸
苏辛夷岂能不知道这个道理,她心里是有些准备的,看着张鉴说道:“六尚局的事情皇后娘娘纵然有用我破局的意思,但是归根究底,六尚局尾大不掉,如今六大管事互相勾连,再任由他们这么嚣张下去,最终这一副胆子还不是落在殿下身上。”
陛下在位不处置,将来太子登基这件事情也跑不了。
若是太子初登基就雷厉风行将六尚局一窝端了,也难免给人留下过于狠厉,不念老臣几十年辛苦的印象,难免会令人唇亡齿寒。
苏辛夷既然想到这里,当然不会给殿下留下祸端。
张鉴先是一愣,随即才想明白太子妃的意思,心里不由得有些意外,就没想到太子妃能想这么远,这么周到。
若是这么想的话,这件事情虽然有利有弊,却是利大于弊。
张鉴立刻答应下来,转身立刻让人去查施庆,不仅是施庆便是吴宜也让人查清楚。
六尚局息息相通,只有打破一个口子,才能破局。
苏辛夷将此事交给张鉴去查,她自己还要忙查账的事情,而且偶尔还得给中秋宴会搭把手,除此之外还记挂着死士与商队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的罩头砸来,饶是她觉得自己能干,此时也是连轴转。
太子那边比苏辛夷更忙,除了这些事情之外,还有朝堂上的事情也得替陛下分忧,如今陛下朝堂上的权柄有一部分分给太子,六部很多事情都要找太子拿主意,两夫妻一内一外脚底下恨不能生出风火轮来才好。
阮明妃那边给苏辛夷递了消息过来,吴王府需要简单的修葺一下,并不复杂,苏辛夷立刻回给皇后娘娘,然后皇后娘娘给工部下懿旨。
除了修缮府邸之外,王府那边也添了些东西,阮明妃母子是很谨慎的人,所需花费并不多,都不用惊动陛下那边,皇后娘娘这边就给办了。
因为阮明妃与吴王识趣,皇后特意抽空亲自去吴王府走了一趟,还特意带上了阮明妃。
皇帝知道后只是笑了笑,倒也没有阻拦,就是觉得皇后如今行事怎么有几分苏辛夷的架势。
以前的皇后绝对不会做越雷池半步的事情,现在却大张旗鼓地带着阮明妃出宫去吴王府。
皇帝放下手中的笔,深深地吸口气,然后看着胡思易问道:“太子那边可有说猎场的事情查得如何了吗?”
胡思易立刻上前一步弯腰回道:“回陛下的话,上次殿下说已经派人南下,说是得了消息有线索指向遂州,但是还不能确定,也有可能是虚晃一枪,不过总归是要过去查验,现在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皇帝听到遂州两个字微微皱眉,“遂州?益王不就在遂州?”
“是,陛下。”胡思易立刻说道。
皇帝的眉心一紧,“承袭王爵的是老益王的哪个儿子?”
皇帝一时间没能想起来,便看着胡思易问道。
“回陛下的话,承袭王爵的是老益王的庶长子,嫡长子不良于行无法承继王爵。”胡思易立刻回道。
皇帝听胡思易这么说倒是想起来了,微微颔首,“等有消息再说。”
“是。”胡思易忙开口应道,瞧着陛下对益王府的事情没什么兴趣的样子,他剩下的话就没有再开口。
老益王嫡子的腿怎么瘸的,陛下现在不过问,他自然也就不多嘴。
说起来益王当年去了遂州,也是因为跟陛下的关系并不是很融洽,有几分被陛下放逐的意思,毕竟遂州不是什么富庶之地。
这些话胡思易也只敢自己想想,一个字都不敢说出口的。
紫宸殿中一下子安静下来,皇帝拿起折子眼前却一片恍惚,脑海中忽然浮现老益王的脸,半晌皇帝扔下手中的折子向外走去。
胡思易一瞧连忙跟上去,心中惴惴,陛下心情不好,他自然小心翼翼怕殃及池鱼。
一连几日朝里朝外的气氛都有些压抑,苏辛夷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一时也顾不上这些,眼瞅着中秋节马上就到,她这里已经接连两日陪着皇后布置大殿,她这才知道以前参加的宫宴就连大殿的布置都有讲究。
忙碌之中,再一次收到了信,这次两位堂哥将信与庞澜他们的信一起送回来,走的是驿站,速度也非常的快。
信是太子晚上回东宫的时候一起带回来的,庞澜给太子的信,殿下已经拆开,但是苏登二人的信火漆依旧完好。
苏辛夷看着殿下笑着说道:“殿下便是先看也没什么。”
晏君初将信递给辛夷,道:“这是你的信,不经你允许,便是我也不能失礼。快打开看吧,知道你等很好久了。”
苏辛夷一乐,当着殿下的面拆开,看了几行之后神色郑重起来,看完后将信递给殿下。
太子便把庞澜的信给了辛夷,示意她去看。
俩人便交换信,苏辛夷瞧着庞澜的信与苏登所写相差无几,看完之后,看着殿下说道:“他们怀疑商队的消息被人泄露,这就有点让人想不通,商队的人都是京城过去的,而且与榆林卫那边没什么交集,便是想要收买也不容易。”
晏君初却道:“也未必是商队的人。”
“殿下的意思是?”
“商队在榆林卫外休整,休整的日子里难免与榆林卫有交集。”
苏辛夷微微颔首,“殿下想要查榆林卫?”
“劳师动众,且容易打草惊蛇,我会去信给谢观,让他去查这件事情。”
想起谢观做事一向缜密,苏辛夷觉得可行。
“商队什么时候能回京?殿下。”苏辛夷看着太子问道。
“快的话节前就能回来,若是慢一些的话怕是要等到中秋节后。”晏君初看着苏辛夷说道,“信中没写得很仔细,但是商队中是有人受伤的,不宜太快赶路。”
苏辛夷轻叹口气,两位表哥也没说有没有受伤的事情,只能等他们来京城之后再说了。
这次有人前往接应,至少路上不会太辛苦。
商队的事情暂时有了消息,苏辛夷暂时放下一块心事,遂州的事情天高皇帝远的,一时半会肯定也不会有消息。
眼下就只有吴王的婚事与中秋宴。
中秋宴照往年的惯例邀请朝中命妇与皇室勋贵进宫庆贺,这次几位准王妃的娘家都接到了邀请,虽然往年不是王妃娘家人也会有命妇的请帖,但是作为皇室姻亲还是不一样的。
苏辛夷从元徽宫刚回来,坐下喝口水缓一缓,佘嬷嬷就抬脚进来,“太子妃,今日潞州茶马司府上的尤夫人递了拜帖来东宫。”
苏辛夷一愣,随即才想到是尤香薷的母亲,太子的姨母,她伸手接过拜帖,打开看了一眼,随即笑了笑,“这种事情自然是听殿下的,嬷嬷,送帖子的人可还有说什么?”
“旁的倒是没多说,只是说尤家远在外地,尤夫人这个姨母也没能好好照看太子殿下,心中十分惭愧。”佘嬷嬷一板一眼地说道。
苏辛夷:……
瞧着太子妃的神色,佘嬷嬷嘴角勾了勾,道:“太子妃,老奴觉得这位尤夫人可能要比武安侯夫人厉害些,若是殿下见她,您可得当心一二。”
苏辛夷微微颔首,“武安侯府这些年做的事情,我就不信尤夫人丝毫不知。而且,尤香薷抵京之后一直在武安侯府,前来东宫拜会的意思都无,若是尤夫人真的对殿下还有几分情谊,亲女儿来京,怎么能不正正当当的拜会表哥?说到底,还是跟武安侯府的谋划让她没脸这么做,现在到时来充慈祥的长辈了。”
苏辛夷说着都觉得不痛快,脸色更是沉了下去。
“太子妃,正是这样您才要当心,尤夫人这样的人如此能豁得出去,怕是不会好打发。”佘嬷嬷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世上最怕什么人?
便是不要脸皮又自以为德道无暇之辈。
等晚上太子回来,苏辛夷便把尤夫人的拜帖递给他。
晏君初接过去看了,这才看向辛夷,“你怎么想的?”
苏辛夷笑,“尤夫人是要来见殿下,我这个太子妃不过是捎带,我自然听殿下的。”
晏君初被逗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这段日子朝务繁忙,实在是无暇与姨母见面,只好请太子妃出面招待一二。”
苏辛夷懂了,太子这是不想给尤夫人脸面,见都不想见她。
“殿下既然这样说,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妾身愿意为殿下分忧。”
晏君初:……
无奈叹息一声,把人拉进怀中,低着头瞧着她,“谁有惹你生气了?”
苏辛夷伸手戳着殿下的手臂,慢悠悠地开口,“我只是看不惯有些人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当初跟武安侯夫人谋算的时候,可没想着您这个大外甥的处境,现在倒是还有脸面摆出一副姨母的姿态来,想想我就憋气。”
晏君初曾经也会伤心自己的外家唯利是图,但是他早已经度过那段需要人时时刻刻关怀的年纪,再说父皇对他也算是亲厚,亲情之上他缺失的并不是太多,但是现在听着辛夷这直截了当的不满,还是觉得心头暖暖的。
“都过去了,如今她们对于我也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罢了,而且姨母与我也有很多年未见,彼此也没多少音讯,谈亲情倒是有些奢侈了。”
听着太子的话,苏辛夷有些意外地问道:“尤夫人也没给殿下写过信吗?”
亲姨母,不至于连几封信都不舍得吧?
“当初她随着尤简去潞州上任曾写过一封信回来,不过却是求我在父皇面前美言,想要给尤简换一个更好的官职。”
苏辛夷脸色更难看了,就只有一封信,还是求官的,虽然殿下现在说不在意,但是还能记得清楚,恰恰说明当初殿下被这封信伤到了心。
“殿下不要难过,以后不管我去哪里,都给殿下写家书。”苏辛夷立刻说道。
晏君初轻笑一声,把人抱抱得紧紧的,这才说道:“好。”
如今,他也有会给他写家书的人了。
第二天,苏辛夷才让人去武安侯府传信,请尤夫人来东宫。
也只邀请了尤夫人一个人,武安侯夫人她是一个字也没提。
不说武安侯夫人在家里如何的恼火,尤夫人收拾妥当便前往东宫。
苏辛夷让人把尤夫人领去命妇院,并没有请她来德阳殿的意思。
德阳殿是太子妃居住的正殿,只有很亲近的人才会让苏辛夷在这里相见,尤夫人可没这个荣幸。
尤夫人也不是第一次进东宫,当初她离京之前,也曾来过一回,她对东宫的格局自然清楚,她没想到会被带到命妇院。
命妇院是什么地方?
是太子妃见有诰命在身的夫人之地,她可是太子的亲姨母,在这里见她,这就是把她当外人的意思。
尤夫人虽然从自己的嫂子那里听说了太子妃的很多事情,但是就没想到她真的能做到这一步,这就是把她的脸明晃晃的摁在了地上。
更不要说,她的女儿就要做襄王妃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太子妃便是为了殿下着想,也不能这样打她的脸。
还未见太子妃,尤夫人已经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脸色很是有些不好看。
苏辛夷卡着时间走进了门,抬眼,就看到坐在哪里的尤夫人。
能生出尤香薷那样的美人,尤夫人的美貌不用多疑,如今依然是徐娘未老,眉眼之间的风华还能看出年轻时的风华。
尤夫人强压着火起身,板着脸见礼,“臣妇拜见太子妃。”
苏辛夷看着尤夫人的神色就能看出她现在的心情可不好,但是这跟她什么关系,她与武安侯府联手做事情的时候,可也没为太子殿下着想过。
苏辛夷等尤夫人这一礼恭恭敬敬的行完,这才不疾不徐的开口,“尤夫人不用多礼,坐吧。”
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与语气,把尤夫人更是气的差点倒仰,但是强压住怒火,板着脸坐下后,便开口说道:“怎么没见太子殿下,莫不是太子妃并未告知太子今日臣妇来的事情?”
苏辛夷微微挑眉,哟呵,这可真是好大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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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350:拐着弯骂人的太子妃
殿中静了一静,苏辛夷笑了笑,不过是想激怒她的浅薄伎俩,她慢条斯理地徐徐开口,“说起来当初尤夫人与殿下一别粗粗算来也有十余年了,我听殿下曾提过一句,夫人自从离开京城之后只给殿下来过一封信。”
苏辛夷这话一出,尤夫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当初她随着丈夫前往潞州,潞州茶马司虽然现在油水足,但是当初却的确是苦差事,地处偏远,少有人烟,她习惯了京城的繁华,又怎么能习惯那种地方。
所以她便给太子写信,希望太子能在陛下面前美言,希望丈夫能换一个更好的差事,但是她接到了太子的回信,太子并未答应,只说他年幼不理政事无法进言。
当时她正在潞州受苦,看到这封信自然是气急,她可是太子的亲姨母,这点事情太子都不肯相帮,还有什么亲情可言,一怒之下自然就没再与太子联系过。
又过几年潞州的情形逐渐好了起来,只是那时候她也不好意思与太子无故联系了,毕竟当初是她主动断了联络。
但是,她万万想不到,太子居然连这样的事情都跟太子妃说了,脸上岂能挂得住?
尤夫人强压下心里的心虚与怒火,看着太子妃力持镇定,思量一下,这才开口说道:“太子妃有所不知,当初我随着拙夫前往潞州,那时候的潞州十分荒凉,人烟稀少,整日只能与马匹为伍。我抵达没多久就因水土不服病了,断断续续一两年才逐渐适应。后来又陆续生了几个孩子,整日里忙得团团转,且知道殿下在京城一切安好,也就没再轻易打扰。”
这话说得真是漂亮。
苏辛夷一脸真诚地点点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作为人妻自然要为夫家着想。夫人为尤大人开枝散叶,教养子女,实在是无暇给殿下写封家书,细细一想确实情有可原。”
什么叫做实在是无暇?
什么叫做细细一想?
尤夫人给太子妃这暗中讽刺的差点当场变脸。
“太子妃说的是,如今太子妃嫁入东宫,等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自然就明白臣妇的苦衷了。”尤夫人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慈和的样子。
苏辛夷笑,“夫人言之有理,等我与殿下有了孩子,殿下自然会为了我们的孩子殚精竭虑,如夫人所说,也委实没什么闲暇去管外人的事情。”
外人?
谁是外人?
尤夫人听着太子妃明晃晃地讽刺她之前的话,因为她说有了孩子才无空暇与太子联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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