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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暗香
“也只能这样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苏辛夷看着朱蝉衣思量着说道:“与其让束学博跟那些人混在一起,倒不如送他去兵营历练一番。”
….“他能吃得了那苦?肯定是不行的。”
“那就还是不够狠心,要想人成材,就得下狠心,把人往最远最偏僻的哨所一扔,不许人私下多照顾,你看着吧,不出三个月就学乖了。”
朱蝉衣啧啧舌,“这样的主意我可不能说,万一要是人出点事儿,咱担不起。”
“是这个道理,我也只是随口与你开个玩笑。”
朱蝉衣无奈的一笑,“我知道,你是想宽我的心,不过我一向想得开,这点事情我也就是跟你唠叨一下,在外头我是一个字都不肯提的。”
苏辛夷就被逗笑了。
瞧着苏辛夷的模样,朱蝉衣就道:“你不信是吧?我跟你说,咱们这些做了王妃的人,外头不知多少人红了眼睛,眼瞅着要选秀了,个个磨掌擦拳,你就等着看热闹吧。”
说带这里,朱蝉衣忽然想到什么,抬起头看着辛夷,轻咳一声说道:“我就是一时说顺嘴了,辛夷,你别担心,殿下待你这么好,东宫……”
“我知道。”苏辛夷对上朱蝉衣有些歉意的眼神,“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又怕什么。再说,这也是自来有之的惯例,便是皇后娘娘贵为后宫之主,那也得管着佳丽三千呢。”
朱蝉衣听着辛夷是真的没生气,心里暗暗松口气,她就是跟辛夷在一起习惯了,什么话也不过脑子就讲了。
现在听着辛夷这么说,她就问,“东宫,真的要添人?”
苏辛夷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目前还没到选秀时,殿下现在公事忙碌,哪里能顾上这些。等回头益王的案子差不多了结了,选秀的日子也要开始,等到那时候再说吧。”
朱蝉衣听着辛夷这话竟然是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她心思挺复杂的,叹口气问道:“辛夷,你……不在意吗?我跟我们家王爷虽然一开始互相看不太顺眼,但是这段日子下来,要是他真的纳一个侧妃进府,我还真的挺不舒服的。你跟殿下感情这么好,就真的能放得开?”
苏辛夷看着朱蝉衣,“坐在我这个位置,你说我能做什么选择?我想整个京城想要进东宫的女子,巴不得我做出一副妒妇的样子,我偏不如她们得意,让她们能得了机会坏我的名声。再说,这也是迟早的事情,殿下身边总不会一直只有我一个,便是殿下允了,还有朝臣呢,岂不是要翻天。”
朱蝉衣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王府跟东宫可不一样,他们家王爷要是真的不纳侧妃,陛下顶多骂他一顿,但是太子要是身边独宠辛夷一个,怕是陛下那一关就过不了吧?
这么一想,朱蝉衣就看着辛夷说道:“你说得对,咱们该吃吃,该喝喝,绝对不能委屈自己。便是有人非要挤破头进来,那委屈的也得是她。”
苏辛夷:……
一门之隔的太子:……
他也不是有意偷听,实在是容王妃这嗓门有点大,他想听不到也挺难的。
不过,要不是这一嗓子,他还真的没想起来,开春就要选秀了啊。
太子入戏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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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453:太子攻心计
苏辛夷笑得不行,看着朱蝉衣道:“你这话说得对,天塌下来有高个的顶着。”
朱蝉衣也跟着笑,但是她知道,不管是她还是辛夷,其实都不希望多一个女人,只是确实没有好办法。
她觉得是自己主动提起这事儿让辛夷不开心了,就跟她说了这过年来京城好多人家的笑话,把人逗得哈哈笑,这才如释重负起身告辞。
苏辛夷送走了朱蝉衣想想更觉得可乐,啧,谁说武将家的姑娘心思粗的。
她回来的时候,瞧着连翘的神色不太对劲,就抬头看着她,“怎么了?”
连翘压低声音说道:“太子妃,殿下之前回来过。”
苏辛夷有些意外,“什么时候?”
“就……就是容王妃说该吃吃,该喝喝的时候。”
苏辛夷:……
行,挺会挑时机的。
“殿下走前可留下话了?”苏辛夷问道。
连翘摇摇头。
苏辛夷点头进了殿,殿下这是生气了?
不应该。
那就是朱蝉衣在这里他可能不好意思进来了,毕竟当时她们说的话题委实不太方便他进来。
苏辛夷这么一想觉得很是对,也就不再纠结,她说的没错,这种事情是她能随便阻止的吗?
不能。
要是嫁的寻常人,寻常勋贵之家她还能阻止得了,但是那是太子殿下,他们在这个位置上,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想要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
苏辛夷虽然这么告诉自己,但是难免还是有几分心浮气躁,索性拿了本书细细看起来。
她上辈子就是活得太较真,所以自己苦嫡母也跟着苦,这辈子她不想活得那么累。
再说,殿下与她有恩,她怎么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让殿下被朝臣指责,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
李太师那些人,可不是好相与的。
尤其是这次李纪的事情,他们也算是彻底结了仇,自然更要小心翼翼。
苏辛夷想到这里伸手在肚子上轻轻地摸了一下,谁不喜欢一世一人白头到老呢?
她也喜欢。
只是这份喜欢太沉重,她能承担得起,可是殿下不能。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苏辛夷猛不丁地听到晏君初的声音,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向他,“殿下。”
“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晏君初皱眉看着辛夷,明明下午她跟朱蝉衣还有说有笑,如此说来,她也未必是真的不在意吧。
“可能正在想事情。”苏辛夷立刻说道,“殿下那边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听着辛夷问起这些,他在她身边坐下,这才开口说道:“商君衍带回来的证据很重要,其中有一部分账册,口供是老益王在世时的。”
“老益王在世?”苏辛夷很意外,“殿下的意思是,老益王在世时就有这种心思了?”
“怕是应该如此。”….“那他当年还支持父皇登上帝位?”
“人的想法总是会发生改变的,也许是到了遂州之后,越想越不甘心吧。”
听了晏君初的话,苏辛夷的神色也有些难看起来,“如果牵涉到老益王,那这件事情就复杂多了。”
“商君衍手中的证据我已经呈交给父皇,穆邢那边飞鸽传书回来,怕是要等上元节过后他才能赶回来。”
苏辛夷算着时间就道:“那也是要日夜兼程,只要能来得及就好。我听容王妃说,明慧师太那边有进展,是真的吗?”
“算是吧,明慧师太当年跟容王的生母是手帕交,后来她遭遇过婚事上的背叛所以落发为尼,那时是容王的生母搭了把手,所以她对她一直怀有感恩之心。”
“难怪了,这样的恩情,明慧师太确实诚心要回报,只可惜路走错了。那么,她现在为何又愿意作证了?”
“归根结底,人还是自私的,明慧师太到底是寻常人,即便是出了家,也没能学会将生死置之度外。”
苏辛夷听着这话想笑,就道:“那也是人之常情,能活着谁愿意死。如此一来,益王那边就能打开一个口子了。明慧师太应该知道不少东西,殿下问出来了吗?”
晏君初抬眼看着辛夷,抓着她的手掌紧紧握着,道:“她眼下只交代了一样,益王府的粮仓所在地,你猜在什么地方?”
苏辛夷认真去想,脑海中忽然就闪过益王针对苏家的事情,很多事情绝对不会茫无目的,益王针对苏家恨不能除之而后快,肯定是苏家碍了他的事儿。
她之前一直以为是苏家在淮宁,正好挡住了益王通往朵甘的道路,毕竟益王将粮食偷偷贩卖给朵甘,想来是获利匪浅。
苏家挡了路,益王除而后快就顺理成章。
但是现在殿下忽然提起益王的粮仓,她的脑海中忽然一闪,只因为挡路,让益王对苏家痛下杀手,似乎有点小题大做,益王也可以绕路,就比如从丰平卫走。
但是如果,益王府将粮仓的位置放在距离淮宁不远的地方呢?如果这个地方跟苏家有关系呢?这个想法一出,苏辛夷就有些压不住了。
她看着殿下,“不会是放在了淮宁吧?”
晏君初一愣,随即就乐了,“益王的胆子还没那么大,自然不是。”
苏辛夷微微松口气,那就好,如果不是在淮宁,那是在什么地方?
能在苏家伸手可及让益王忌惮的地方,又能让益王方便藏粮不被发现,而且还要让他方便把粮随时运出去,这种地方不好找啊。
苏辛夷就只能摇摇头,“那我就猜不到了,殿下,在什么地方?”
晏君初捏捏辛夷的指尖,这才开口说道:“一个你想不到的地方,曲川县。”
“曲川?”苏辛夷皱眉,曲川县跟苏家有什么关系?….大约是看出了辛夷的疑惑,晏君初点点桌面,道:“祭田。”
苏辛夷一怔,她不知道苏家的祭田在曲川县。
“你才认回来几年,家里的事情不清楚是有的,苏家的祭田原本不是在曲川,是后来迁过去的。老益王曾有一个十分忠心的老奴,后来带着益王给的赏赐荣耀归故里养老,就是曲川。”
“所以那老奴衣锦还乡是假象,真相是替益王建粮仓?”苏辛夷问道。
晏君初点点头,“益王买下一片略有些荒僻的荒地给那老奴,他就是在那里建了粮仓。也是巧了,没过几年苏家便将祭田搬去了那边,只不过苏家买的是肥沃之地,但是相隔也不是太远。”
“老益王在世时做的事情,那么现在的益王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他能顺利接管这些事情,肯定不是一朝一夕所为。”苏辛夷越想越觉得可疑。
“是啊,此事确实很可疑。”晏君初道。
苏辛夷就抬眼看着殿下,问道:“殿下,你肯定是知道了,为什么?难道益王府夺爵都是假的?可要是这样的话,老益王对嫡子的疼爱也是假的?”
这就让人有点难以接受了。
如果是真的话,那么老益王真喜欢的是庶子而不是嫡子,嫡子一直是他架起来的幌子?
“也不能如此武断。”晏君初低头看着辛夷,他知道辛夷在乡下长大,没有那么多的人心算计和鬼蜮伎俩,做事情也是如此,她性子爽直,干脆利落,又岂能明白老益王的心思。
“那是为什么?”苏辛夷想不明白,虽然嫡庶有别,但是有些家族并不是十分看重,尤其是武将世家,因为一旦有了战争,家里的男丁一旦上战场就会有危险,基本上武将之家的孩子不管嫡庶都是一样好好教养的。
因为,上了战场,战功也是凭自己的本事得到的,所以很多时候事情大体上是平衡的。
但是老益王为什么这样做?
他疼爱嫡子众所周知,难道这也是假的?
那他未免太会装了。
“人心本来就是复杂的,阿沅。”
苏辛夷对上殿下认真的神色不由一凝,她正想要说什么,就看着殿下移开目光望着远处,听着他十分冷静的开口,“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或者人不会发生变化,你要知道人是有感情的,一旦与一个人相处久了,感情上的变化就很难去掌控。”
苏辛夷听着这话忽然就想起连翘说殿下在外听到她与朱蝉衣说的话,这话中有话,殿下是想告诉她什么?
苏辛夷的身体微微紧绷起来,面上的笑容不自觉的就收敛了,一双眼睛黑沉沉地凝视着晏君初。
晏君初却没有回看苏辛夷,他接着说道:“老益王对晏陵这个嫡子最开始确实很喜欢的,嫡长子,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如果晏陵长大后聪明能干,自然就十全十美。可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可人心的事情,晏陵慢慢长大,益王晏博也在长大,两兄弟本来年两就相差不大,随着长大成人,学业与谋略上的差距自然就显现出来……”….苏辛夷听着心头一沉,晏陵虽然是嫡长子,但是他心思并不放在这些地方,但是相反的晏博越来越出色,老益王既然是个提前修建粮仓的人,自然也有其他的小心思,他这样的心思,晏陵自然是无法达成的。
老益王需要的是一个继承他遗志的儿子,而不是守成无能的儿子。
“……所以,殿下,是老益王默许了晏博对晏陵动手?所以才会有老益王主动上书请封晏博为益王的折子,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为什么晏博会留着晏陵的命,因为晏陵已经没有威胁性了,而且他好好的活着,对于益王来说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好事。”
“应该就是如此,晏博现在虽然还未招供,但是从明慧师太还有许玉容交代的事情里,就能慢慢的拼凑出真相来。”晏君初说完又看着辛夷,“晏博的生母傅氏是个很聪明的女子,她在老益王妃与老益王感情浓厚的那些年一直隐忍度日,据明慧师太所言,外头传播的老益王对益王母子刻薄的传言也都是假的。”
“那她为什么散布这样的谣言,与她有什么好处?”苏辛夷想不明白,若是傅氏为了争宠,也应该说是老益王妃对她们母子刻薄才对。
“借刀杀人。”
“借刀杀人?”苏辛夷低声重复一遍,借谁的刀,杀哪一个?
苏辛夷的脑子转的飞快,忽然她眼神一凝,抬头看着殿下,“殿下,傅氏是想要老益王怀疑老益王妃所为,想要离间他们夫妻感情?”
晏君初微微颔首,“老益王妃当年嫁给老益王的时候,正是老益王日子最艰难时,所以他对妻子的感情不同。想要离间共患难的夫妻不容易,傅氏一直等到儿子显露出读书的天分,察觉到老益王对晏陵这个嫡子的失望,瞄准时机一击即中。”
苏辛夷心头梗了一下,她的脑子里像是麻线一样乱成一团。
她知道,殿下讲这些,分说的这么仔细,绝对不只是简单地跟她说益王府的家事,他这是隐晦的提醒自己。
如果,自己真的对选秀的事情随性而为,殿下……
苏辛夷这下遇到难题了,世人都说男子最喜爱宽厚大度的妻子,怎么到她这里就这么难呢?
她当然不喜欢大度,但是殿下对她不同,既是她的夫君又是她的恩人,若只是她的夫君,她自然愿意做一个妒妇,与他白头到老。
可他还是自己的恩人,她当然不能看着自己的恩人因为自己陷入旋涡,本朝开朝以来,就没见过哪个储君只有太子妃一个女人的。
苏辛夷立刻就觉得有些不自在起来,屁股像是坐在了火焰上,让她很是煎熬。
理智跟情感左右摇摆,偏偏这个时候殿下不肯再说话,就是要逼着她表态。
苏辛夷感觉自己心跳的厉害,怎么不知不觉的就被殿下逼到墙角了,上辈子寻死都没这么难过。
怎么好像事情不太对呢,他俩是不是位置颠倒了,难道不应该是做妻子的要求丈夫吗?
苏辛夷的眼神逐渐诡异起来,她抬眼看向殿下,就见他神色平静的端坐在那里,但是他的五指却微微蜷起,仔细看的话好像身体也有些僵硬。
所以,她应该怎么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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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入戏之后 454:她可是一个不服输的人
苏辛夷想起上回殿下与她说过的那些话,她知道,她是想跟殿下好好过日子的,但是她也没想到殿下的想法跟她似乎出现了偏差。
跟她说傅氏在老益王跟老益王妃面前隐忍十几年,说什么长久陪伴人心易变,这不就是在隐晦地告诉她,如果东宫真的进了别人,天长日久的,便是殿下自己也不能保证他是不是永不变心吧?
就算是老益王对老益王妃那么喜欢,最后还不是给傅氏离间成功?
若是老益王妃能多活几年,是不是晏陵就会拿到益王的爵位?
所以殿下转着弯地告诉她,这种事情不仅不能出现,有苗头就要掐断吗?
所以,选秀的事情,殿下是希望自己拒绝吗?
苏辛夷在这一刻,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起来,想要开口说句话,嗓子里似乎塞了一团棉花。
“殿下……”
晏君初听到辛夷的声音,做无事状的回过头看着她。
苏辛夷:……
这种话要怎么说?
她没做过,没经验。
瞧着苏辛夷一脸纠结的样子,晏君初实在是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鼻尖上点了一下,然后就叹口气,“我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憨憨。”
你才憨!
苏辛夷敢怒不敢言!
晏君初与辛夷四目相对,伸手把人全进怀里,声音也放缓了,慢慢地说道:“我以为上次与你说清楚了。”
苏辛夷讪讪的,好像是说了,但是也没有很清楚。
“阿沅,我是许你一生一世的,所以就只有我们两个的一生一世,不会再有别人。”
苏辛夷感觉到自己的眼睛里都要蹦出火星子来,那种从心底迸发出来的愉悦,迅猛的挡都挡不住。
既然话说开了,苏辛夷也就不遮掩了,直接道:“我也愿意,只是我担心我若是霸着殿下,难免会让殿下难做,被人抓住把柄,在我心里,自然是殿下为重。”
苏辛夷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说的,更是这么做的。
晏君初信她。
“这些就不是你担心的事情了,我自然会去解决,若是这些事情都无法解决,又如何与你相守?”
许是晏君初的眼神太过真诚纯粹,在苏辛夷看来这件事情,竟然真的像他说的这么轻松一般。
这辈子,她想要的,不敢要的,全都在她的手中,难道她还能让别人夺走吗?
当然不能!
苏辛夷主动上前,抬头吻上了殿下的唇。
从今以后,殿下是这天下的储君,亦是她的夫君,他们是彼此的唯一。
殿下说了,爱情也是需要守候的。
所以她得亮出自己的刀,守着自己的男人。
是这个意思没错了。
第二天清晨送走了公务繁忙的太子,苏辛夷坐在铜镜前梳妆,心里琢磨着殿下的话,觉得这次选秀可就热闹了。
不过,她现在特别稳得住,一点不心慌。
“太子妃,今日要去元徽宫吗?”
苏辛夷听着连翘的话,抬起头看着她,笑,“怎么,元徽宫那边递话过来了?”
“倒也不是,是奴婢听说李贵妃去求了皇后,是关于李二夫人的事情。”连翘道。
苏辛夷微微挑眉,“李贵妃这个时候低头,也并不是真的对皇后娘娘服输,不过是想先把李二夫人的事情压下去,她这是想要救李家一把,这次倒是做得干脆利落。”
“太子妃说的是,不过皇后娘娘并未同意。”
“自然不能同意,不然之前的辛苦岂不是都白费了。”苏辛夷轻哼一声,李贵妃还以为这是以前她年轻貌美正得宠的时候呢。
上辈子有李纪有益王,李贵妃在宫里底气十足与皇后周旋,那时的她没有内忧外患,自然是悠然自得,姿态闲适,但是这辈子不一样了,所以环境一旦发生变化,人的行事也是跟着改变。
就唯一有一点,苏辛夷才回来的时候,以为襄王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现在瞧着襄王做的这些事情,她觉得自己可能想错了,襄王是真的没什么大出息,整天就困在后宅那点事里无法脱身。
相比起来,上辈子若不是容王挡在他前头,他未必都能是太子殿下一个回合的对手。
这人啊,找对同盟真的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就好比这辈子,便是她自己都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与皇后娘娘的关系能如今这般牢固。
想到这里,苏辛夷看着连翘问道:“吴王妃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听说季大人的案子要重判,吴王妃求了吴王出手相帮,但是阮明妃没同意,还让人把吴王妃叫进宫狠狠地训了一顿。奴婢没有亲眼看到,但是听说吴王妃出宫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很不好的样子。”连翘轻声说道。
苏辛夷摇摇头,“吴王妃为自己的父亲着想没有错,但是求吴王出手,阮明妃能不生气?她这可真是没把吴王当夫君,换做谁也生气。”
“可不是,益王的事情谁敢轻易沾手,奴婢虽然不太懂得厉害,但是听太子妃平日偶尔提起,也知道事情非常严峻。吴王妃这个时候让吴王殿下出面救季大人,这不就等于间接的救益王,也不仔细想一想,若是陛下因此迁怒吴王殿下会如何。”
出嫁从夫,季蕴要是真的把自己当做吴王妃,就应该先为吴王着想,她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厉害吗?
她知道,但是她依旧选择这样做,明显在她的心里吴王如何她并不在乎。
可惜了吴王的一番深情。
苏辛夷整理好仪容起身,边往外走边说道:“你去元徽宫那边走一趟,若是皇后娘娘有空,我便去请安。”
连翘立刻应声去了,翠雀带着人摆好早膳,苏辛夷简单地吃了个饭,还没吃完连翘就回来了。
“皇后娘娘说今日太子妃不要过去了,明儿个再去。”连翘开口说道。
苏辛夷放下碗筷,看着连翘问道:“元徽宫那边遇到事儿了?”
“奴婢去的时候,李贵妃正在呢。”
苏辛夷闻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李家的事情闹到这一步,既然已经告到了御前,李贵妃堵皇后娘娘有什么用,应该去求陛下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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