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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衣·神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盐无味
……
后来我想,如果他能做到原来的十分之一,我就对他再好一点儿。
……
最后我想,如果他能不用这种冰冷的眼神看我,我一定不再让他受半点儿委屈。
……
但就是这么简单的愿望我仍是无法实现。
因为当我想保护他的时候,他会跟我冷笑“我可没有那人伺候你的本事。”,当我想拥抱他的时候,他会嘲讽“齐楚……他在里面哭呢。”
他这种冷嘲热讽的控诉,字字刺穿我的神经,我想我怕了。
所以当我想保护他的时候,只能僵硬的命令“搬回来和我一起。”,当我想拥抱他的时候,只能恳求“齐楚不会拒绝我,让我抱抱他吧。”
我觉得之前齐楚在我这里得到的一切伤痛,正以百倍或千倍的代价重新报应到自己身上。
这种报复来的既凶又狠,一次又一次的我最柔软的地方。
我疼痛难忍,真的从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害怕一个人。沈家老头被我气疯了,拿枪顶着我的头时,我也没觉得这样惶恐。
我甚至觉得,沈家的刀枪伤不到我,但这人只简单的嘴唇一合,就能发挥出千倍于刀的威力。
因为我把自己的心交到那个人的手里,他乐于将之踩在地下,哪怕我疼的不能呼吸,却也只能生受,没有分毫的办法。
但就是这样,我仍然觉得自己仍然亏欠。
我觉得自己欠齐楚一个真心的道歉,也还欠这人一份真心的表白。
我努力弥补之前的一切,但他仍然只是冷冷的怜悯的看着我,用“我们真的在一起”或“我等不了你”这类的话来戳我的心。
我切实体会到了由爱生恨的含义。
我开始恨他。
恨他对我的漠不关心,恨他和卫霖峰眼神的交汇,恨他看我时那种不耐或怜悯的眼神。我以为这样强烈又极端的感情会让自己好过,但我没想过,遇到这个人之后,最可笑的三个字,莫过于这个“我以为”。
我还是控制不住的关注他。
因为沈家不会容忍他太久,而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担忧。
老头的身体一天一天的垮下去,沈家面临着重新洗牌的局面,但就在这样一个敏感的时期,二哥身边的陈叔却秘密回国,和我时刻注视的那个人接触。
齐楚是沈家的养子,那家人可不会做无用之功,他们培养的孩子必定在某一领域拥有极度出色的能力。
虽然这人的一切我没有深究,但我知道他之所以在惹怒了沈家之后还可以安然这么久,身上必定抓着那家什么致命的把柄。
他两次遭到暗杀,均是不了了之,大约也是因为东西藏得极其隐蔽。
所以我一直不甚担心他的安危。
但如今,我却亲眼见着他将自己保命的东西交到了陈叔手上!
我猜这人一定是疯了!
我提心吊胆的开车在后面跟着他,然后在回去的路上,明显感到一批人尾随了上来。
他们是冲着我来的!
难怪有人将二哥派人回国的消息故意透漏给我,他们打定了主意引我过来!
我猜他们一定在城南这两条必经之路上都设下了埋伏,活抓到我是必然,只恨连累了齐楚……
我的余光瞄到两边山坡处的闪光点,也不管那究竟是不是狙击镜,就飞速转向,猛地撞在齐楚的车子上。
子弹打中了我的胸膛……那一瞬间我突然很想哭。
我不相信神明,但这一刻我只能无助的祷告。
不管什么都好,求求你,让他活下来。





嫁衣·神攻 第31章 番外三
四周是一片黑暗,我伸出手,不断地摸索前进。
我走了很久很久,久到累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但心中那个念头却似乎在极度的疲倦中越发鲜活。
我要找一个人,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我要找到他。
齐楚……
齐楚……
我猛地起身,然后看到二哥坐在我的床边,他眼里残留的莫名情绪让我的心狠狠的沉了下来。
“齐楚呢?”
二哥的轻叹了一声,他的神色让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他说齐楚被送到了意大利,现在不在国内,他说齐楚想过平凡的日子,教我不要再去找他,他还说齐楚现在有卫霖峰照顾,他们看起来很好。
我怔怔的看着他,觉得他说的这些,通通没有入耳。因为我脑海中不断的回闪着他说这些话时的表情。
我伸手拽住他的衣角,就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我结结巴巴的问“他看起来好吗?”。
我多么希望他和我说,那个人看起来不太好。
我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他只是笑了笑,像安慰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告诉我“好,很好。”
很好……很好之后呢?
之后就没下文了……
我有些呼吸不上来,觉得自己还没有完全清醒。我想现在经历的一切绝对是刚刚那个噩梦的延续,于是我重新闭上眼睛,但眼角的泪水却控制不住的滑落下来。
从那天开始我就多了一个毛病。
我的心会疼,一想到那个人,就要经历一场铺天盖地的剧痛。
为了治好自己的疾病,我打包了自己的行李,留下一张纸条,踏上了寻找那个人的道路。
卫霖峰早在在我出事的第二天宣布退圈,他接手了卫家的家族企业,如今已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我从未想过去找他,因为我知道那个人的梦想是过上平凡的日子,既然如此,他断不会再和卫氏的当家人牵扯不清。
于是我把自己的第一站,定在了意大利……
那时候,我常常想,如果找到了他,我一定先要狠狠揍他一顿!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如游魂一般在外漂泊了四年。
我曾走过很多地方,繁华的,破败,那时候我也觉得自己不大正常,因为我常常因为一个相似的背影追出别人几条街。
说实话,之前我从未想过这个世界是这样大,要找一个人会这样难。
所以,到后来,我放弃了。
说放弃实际上并不标准,因为我只是换了一种找寻的方式。
之前我从未对演艺事业抱有这样大的期待,但现在我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够把它做好。
既然我找不到他,那就努力吧,努力建设自己的生活。
也许某一天,当他厌倦了外面的世界,对我心软的时候,可以通过如此发达的媒体轻而易举的找到我。
就这样,我开始拼命的工作。
我接过很多剧,尝试过很多题材,甚至亲身经历过枪林弹雨,许多和我搭戏的女星说我眼神深邃,令人一见倾心。
我闻言只是笑笑,然后轻轻地旋转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
渐渐地,所有人都知道我有一位深爱的“妻子”。
是的,我没有解释什么。因为我怕我高调出柜之后,他害怕麻烦,就不会再回来了。反正这戒指是当年他挑的,我相信他能一眼就认出来……
我如此期盼他的到来,却不曾想,先找到我的会是卫霖峰。
我讨厌他,所以不想见他,但那人却得寸进尺的一拳砸在我脸上,然后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胆小鬼。
我发疯一样的打回去,手脚并用,一点儿没有媒体上称赞的沉稳优雅。
最后,他提着我的衣领把我按在墙上,红着眼睛冲我大吼:“他死了,死了!你不知道吗?”
md,谁敢这么咒他!
我狠狠的啐了一口,然后猛地发力把那人掀倒在地,一拳一拳地砸在他的身上。
我打的用力,但那人却忽然间不还手了,只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为什么这么看我?起来啊!
我踹他,向他挑衅,但他只是蜷着身子,双眼无神的呢喃,他说“我不知道你们谁更可怜。”
听过这话之后,我手上忽的就没力气了。我觉得这人真是奇怪,放下一大堆破事,专门来我家找打……
我冷笑地把他扔出了家门,然后开了一瓶红酒。
我亲眼看着这种红色的液体,漫过杯口,撒了一地,弄脏了齐楚最喜欢的地毯。一时间,我瞬间意识到自己可能做错了事,于是我手慢脚乱的拿起毛巾……
但是我的补救已经来得太迟。
我忽然就蹲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已。
都是因为我!这一切都是因为我!那天若不是为了保护我,那天若只有他一个人,他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轻易的离开!
其实我都知道。
我住院时,二哥的眼神和卫霖峰当时的那句大吼,已经让我碰触到了事情的真相。
所以即使我找了这么多年,也不敢去见和他有关的人,不敢去查他的银行账户。
我只是不愿意相信,不愿意相信而已。
但现在,我已经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说服我自己。
第二天上午,我去见了卫霖峰。
我猜他一定知道齐楚的去处,而那人果然沉默的带我出门。
我特意买了一大束花,但却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我紧张的直冒冷汗,而卫霖峰却只是奇怪地看着我。
齐楚果然没有变,我伸手去摸他的脸,却只触到了冰冷坚硬的石碑。
“脾气真差。”我蹲在他面前笑了笑,“果然还是我先找到你。”
那人看着我不说话。
我抹掉眼前的泪水,迟疑道:“家里……还是原来的样子,你的衣服都还在,喜欢的书也还在上次读到的那一页……你还是不愿意和我回去吗?”
“……”
“这回由不得你了。跟我走吧。”
卫霖峰欲言又止,但我却没时间理他。
我把一大束玫瑰放到他面前,然后把头靠在他旁边蹭了蹭,石头硌得我有些不舒服,但我还是笑着说:“我们结婚吧。”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
真好。
我闭了闭眼,然后泪水汹涌而出。




嫁衣·神攻 第32章 俘虏
苍璧觉得有人在他耳边说话,一直说一直说,搅的他心烦意乱,他极尽耳力,却只能听清几个模糊的音节。
那人似乎在说,“我已经没什么能给你的了……助你成人,你可欢喜?”
苍璧张了张嘴,一口冰凉的水就顺势呛进来。他猛地睁开双眼,然后轻身一浮,趴在岸边狼狈的抖落自己发梢的水珠。
“你把我丢到河里?”苍璧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系统君。
但对方只冷冷的回了一句:“静心。”
静心!
苍璧咬咬牙,极度怀疑他是因为任务没有完成而报复自己。
“下一个任务即将开启,请做好准备。”
苍璧看着对方不染凡尘的背影,僵硬的扯了扯唇角,然后那阵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
朔北的寒风吹得凛冽,似乎生生钻到了骨缝里,苍璧牙齿打着颤,全力将自己缩成一团。
前两次的穿越,原身不说是锦衣玉食,但至少似温饱无忧,可这一次……
苍璧举目四望,心下先凉了半截。
周围的人穿着战甲,举着火炬,用一种古怪的腔调高唱着他从未听过的旋律,身下的囚车在咕噜噜的前行,身边时不时有老人发出几声难耐的□□。
苍璧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最后看着自己已经冻得红肿的手指和青紫的指甲哭笑不得。
所以……他不仅穿到了古代,身份还是个俘虏?
“¥%#¥”
走在队伍最前面的人忽然冲着前方灯火通明的地方大吼了一声,紧接着全队发出了震天的欢呼。
苍璧听到身后的囚车里隐隐传来了妇女哭泣的声音,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系统君?在不在!”
“喂!”
关键时刻,这不靠谱的家伙果然又开始装死。
苍璧狠狠地皱眉,努力弯了弯自己僵硬的手指,未果之后,他一拳狠狠砸在身下的木栏上。
“大……咳……万万不可啊。”
年迈的老人躺在原地,努力地睁着浑浊的眼睛,他唇色青紫,浑身在不停地打颤,意识似乎已经不清了,但仍反复絮叨着“万万不可”,“珍重自身”之类的话。
苍璧死死地扒着栏杆,眼睁睁的看着装载妇女的囚车被拉到了另一个地方,一时间莫名的悲愤充斥了了整个胸膛。
篝火一夜未熄,欢呼和高歌也持续了整晚,那些人似乎乘着胜利的喜悦彻夜狂欢,而他就斜倚静静地坐了一个通宵。
破晓时的晨光在任何时候看来都是充满希望的。
所以当第一缕阳光从天际散落下来的时候,苍璧看到有很多尚能活动的战俘趴跪在囚车里,双手合十,默默祝祷。他们不停地叩首,泪水从他们的眼角流下,在满是灰尘的脸上留下细细的两行。
苍璧忽然觉得这里的一切让他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生活在现代,即使他见惯了肮脏冷漠,走过了血雨腥风,所闻所感也远远不及这一晚来的触目惊心。
他们只是想活下去。
但在这里,活下去似乎都变成了奢望。
士兵训练有素的打开车门,将死去的人抬出去,再把活着的壮丁拉出来。
苍璧微一闪身,错过了那些人拽他的手,弯腰自顾自地走下来。
伸手的那个胡人先是一怔,然后暴怒的直接抽出了自己的佩刀。
“% ¥#%!”
身后一声大喝,阻止了这个士兵劈砍下来的动作。那人连忙回头,单膝跪地,朝对方行了一个军礼。
来人留着一把络腮胡,面容粗犷,一道疤横在右颊上,令人望而生畏,他的眼神阴沉的盯着苍璧,低声和士兵交谈着什么。
苍璧冷然的看着这一切,见这人的战甲配饰,便暗自猜到他地位不低。
这人见苍璧上下打量他,先是咧嘴一笑,然后猛地一脚踹过来。
苍璧下意识地一侧身,但昨晚饥寒交迫,四肢僵硬而且虚软,这一躲不成,还是被足尖扫到了腹部。
苍璧一个踉跄,单手撑地,冷汗刷的就下来了。
这种力道……若是实实挨了这一下,以原身的身体状况,估计他就不用再完成任务了。
那人见苍璧身手灵活,先是有模有样的“咦”了一声,然后操着一口生硬的汉话问道:“你,叫什么?”
苍璧刚要说话,余光却猛然瞥见昨晚那个似乎已经病入膏肓的老人眼里盛满了乞求,正扒着栏杆在对他拼命摇头。
于是他几乎脱口而出的两个字又被生生咽了回去。
那人等了一会儿,见苍璧始终不答,不耐烦的一脚踩在他用来撑地的手上。
苍璧看准了时机,趁他还未站稳的那一刻,猛地发力,瞬间将其掀到在地。
周围的战俘发出一阵骚动,也不知是在表示担忧,还是在传达激动。
那人眼见着天空在自己眼里旋转了一个美妙的弧度,先是不可置信的正了正头盔,然后利落的翻身起来。
还没等他暴怒的眼稻割在自己身上,苍璧就听到一阵爽朗的大笑。
那人猛地回头,却见不远处一个和他差不多着装的人正笑得前仰后合不可自抑。
那人愤怒的大吼了一声,然后走到苍璧面前拎着他的手腕,把他提起来。
苍璧没有反抗,或者说他的心思并不在这里,因为脑海里沉寂的系统君终于有了反应。
“这就是所谓的惩罚?”苍璧冷笑。
“不,上一个任务可以算你延期完成,所以本次仍然会给你一些奖励。”
“比如?”
“原身的记忆。”
苍璧沉默良久。
“怎么,不想要吗?”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苍璧虽然苦笑,但也从前两次的任务中推理到这具身体只怕还大有隐情,到时若是没有记忆,只怕也是个大麻烦。
“我想听懂他们的话。”
“原身可以。”
苍璧蔚然一叹:“那就来吧。”
记忆传送的过程果然很疼,疼到苍璧已经分不清身体和大脑的双重痛苦究竟哪一个更让他忍无可忍。
脑海中凌乱的碎片在不断地重组,他疼得不想呼吸,但周遭却是不间断的叫好声。
苍璧觉得他能感受到地上每一颗石子的大小和硬度,而且他的手腕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以前在电视剧中看到把人拴在背驰马后面拖着前进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但亲身经历过之后才觉得,坚持到最后还能活碰乱跳,那是多么的不科学。
苍璧就这么被拖着过了不知道多久,当他的意识在双重打击下有些模糊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极其磁性的声音。
“住手。”
苍璧立时松了一口气,不仅是因为对方就他于水火,更是因为他听懂了对方所说的番语。
他勉强睁开双眼,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跨坐在骏马上,他眼窝微陷,鼻梁高挺,较之汉人线条分明,却又不似普通胡人一样张扬粗犷。
一袭墨色的狐裘衬得来人面如冠玉,他那双眼睛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之前那个满脸胡子的人先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对方,然后翻身下马,行过礼之后,才结结巴巴的解释了几句。
苍璧听着无非就是在抱怨自己无礼云云。
那男人先是看了看苍璧,然后环视了四周,轻飘飘的说一句:“既是对辛奇那无礼,那就把他绑起来吧。”
那就把他绑起来吧。
这句话听起来没什么,似乎还比拖在马后面幸福,但实施起来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这边的天气诡异的不正常。昨晚苍璧以为自己是在严冬,但一过中午,这里似乎又变成了酷暑。
苍璧双手抬平,被绑在木桩上。
他的下面还坐着一排战俘,但不同的是他们的手中多了一些冷水和食物。
这是杀一儆百呢。
苍璧舔了舔干裂的唇,目测了一下周围的看守和自己仅剩的武力值,然后乖乖的垂着头,一动不动。
照这样看来,跑是跑不了的,还是保存体力,祈祷别挂的太早吧。
烈日当空,照的人焦灼难耐。苍璧身后的衣服湿了一层又一层,但整个人却被烤的越来越干。
下场雨吧,最好是倾盆大雨,下场雨吧……
苍璧不停地在心里碎碎念。
……
最后也不知是他的愿望太强力,还是这边的气候太多变,就在苍璧快要晕过去的上一秒,忽然狂风大作,然后雨落倾盆。
苍璧撑着自己昏昏沉沉的身体,偏头仰起了脸。
他从没觉得雨水打在脸上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情……
他就这样在雨中不知道冲刷了多久,然后忽然觉得一双手钳住了自己的下巴。
苍璧模模糊糊的睁开双眼,一双墨绿色的眼睛映入眼帘。
“竟然真的抓到了你?”之前那个熟悉的声音用番语冷笑道。
苍璧挣了挣,那人却伸手解开捆着他的绳子,一把将他扛在肩上,然后换上一口流利的汉语:“得来全不费工夫……这回你可跑不掉了。顾大人!”




嫁衣·神攻 第33章 我降了
身后的人动了动,苍璧特意放缓了呼吸,但还是被人一把抄在怀里,然后一个灼热的东西就抵在了那个尬尴的地方。
又来了!
苍璧一僵,在心里暗自咬牙,随即一阵轻笑沿着耳蜗钻到大脑,“还是不习惯?是不是男人,恩?”
那人说着话,手还不老实的摸进苍璧的衣服。
真是……够了!
苍璧一把按住那只还想往上的手,越发的沉默无言。
身后的男人把手抽出来,紧紧地拥着苍璧,用的力道似乎要把他勒到自己的骨血里。他狠狠喘了两口粗气,打量着着苍璧白皙的脖子,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毛病!
苍璧觉得自己也快被他弄出火来了,于是他用右肘狠狠地顶了过去。
男人头也不抬的擒住他,又轻轻添了两口这才作罢。
每天早上都要来这么一出,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
苍璧无奈的随着他起身,熟悉的服侍他梳洗。
男人伸直了手臂任他宽衣,却在苍璧环过他系腰带,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苍璧疑惑的抬头,却看到男人审视的目光。
“顾大人,真是好本事。”这人语气虽是懒洋洋的,但眼神却锐利的直指人心,“这双手拨弄得动朝政,指挥的了千军。既能抚琴又能射弩,如今看起来,伺候人的功夫也是不错。”
顾从之若真的还在,这可就是明明白白的羞辱了。
苍璧闻言面色不动,继续系着手中的腰带。
那男人墨色的眸子紧紧盯着他,不一会儿忽而笑道:“是你转了性子,还是我真的一直都不了解你。你当真不为那些俘虏求情吗?”
顾从之当然会,但我不是他。
苍璧打好最后一个结,毕恭毕敬的退了一步,垂手敛目。
“好得很。”牧刃寒看了看他,然后撇下这意味不明的三个字,转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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