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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纷舞妖姬
“还有……”鬼才先生迈前一步,微笑道:“谢团长要我转告你,他对你的训练不会终止,但是训练的方法却会稍稍改动,就让他在真正的战场上,教导你如何成为一个优秀的军人。”
大胆的假设,再用沟通和观查对方肢体语言,一点点推敲出接近真实的答案,再迅速把这些收集到的情报融入到自己九分真一分假的谎言当中。无论雷震如何的出色,跟着谢晋元团长学习是如何的刻苦,进步是如何的惊人,但是面对这样一只早已经成了精的狐狸,他仍然被对方骗得团团乱转。
当谢晋元接待完访客,寻找雷震的时候,雷震已经想方设法的通知了大半个军营官兵,全营即将通过化妆分批潜出的方法,撤出租界,撤离孤军营这个鬼地方的好消息。看着得到撤退消息的那些部下兴奋的双眼,谢晋元除了摇头苦笑之外,还能再做些什么?
“对了,我有一个问题。”谢晋元问道:“既然你已经完全相信了鬼才先生对你散发出来的虚假情报,你为什么在向大家传达‘我的命令’时,还特意要求所有人保持原样,不要收拾行囊?”
雷震仔细思索着,过了好半晌,他才回答道:“在向大家传达即将撤出军营的好消息时,看到他们忙着去收拾行囊,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我十七岁那年,在森林中寻找食物时,就是因为这种感觉,让我躲过了一条趴在大树树梢上,就等着我走过去再扑下来发起致命一击的猎豹。我当时想了很久,却找不出这种感觉的来源,所以我要求大家保持原状,我想这样就好像是我在森林中突然停下了脚步一样,这样至少我还能有充足的时间,去寻找危险的来源。”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在房间外面传来了一阵喧哗,一队白俄士兵在队长的带领下,强行冲进了孤军营的营房。谢晋元迅速走到窗口,小心的打量着军营四角戒哨塔上竖起的轻机枪,再看看在军营大门前,突然多出来的一队白俄士兵,冷汗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谢晋元这位身经百战的沙场宿将额头上滚滚而落。
直觉!
再看了一眼雷震,谢晋元的心里猛然闪过了这个词语,雷震拥有的,就是犹如野兽般,面对致命危险时本能的直觉!
雷震上当受骗,在孤军营里传播假情报,虽然会让大家空欢喜一场,不过这并不可怕,顶多是让所有人士气稍稍低落。但是可怕的是这个假情报在军营的传播开来,所有人可能做出的反应。
如果真的放任那些归心似箭的士兵收拾行囊,一旦看守孤军营的白俄士兵发现异状,或者干脆是有人通风报信,让他们在营房里找到证据,证明军营官兵即将“越狱”,本来只是普通的特邀教学,就会演变成一场后果不堪设想的流血事件。就算是这场意外事件最后可以得到和平解决,工部局对孤军营的看管,也会变得空前严格。
到了那个时候,就连曰本军方也会找到理由,向工部局施压,要求工部局将孤军营官兵“引渡”到虹口租界,接受他们曰本军方的“制裁”。
谢晋元推开房门,对一名站在附近的排长迅速命令道:“去把鬼才先生请过来!”
几分钟后那位排长一路小跑的回来,向谢晋元道:“报告,在半个小时前鬼才先生已经离开军营!”
“雷震,”谢晋元霍然转头,道:“把你和那位鬼才先生的对话,尽你可能的重复出来。记住,如果是记不清楚的,就不要说,不要加上想象和模糊的推测去自己杜撰!如果有非要说,而你自己又记不清楚的细节,要提前告诉我,我会去分辩你提供内容的真实程度。”
雷震知道谢晋元叮嘱的这些话所代表的含意。谢晋元曾经和雷震做过一个测试,谢晋元事先在一张桌子上摆放了十几件大小不等的器具,在雷震坐在桌子前面几秒钟后,谢晋元突然要求雷震背出桌子上至少十二种器具。
雷震当时背出来十一种器具,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他发现有两种他说出名称的器具,根本不在桌子上,只是平时桌子上都会放那两件东西罢了。
人的眼睛和大脑,毕竟不是照相机,不可能将自己看到的东西都分毫不差的放进自己的记忆当中。有些地方记忆深刻,就可能凭自己的记忆,重新在脑海中构画出原来的图案,有些地方记忆模糊,在这个时候人的思维,就会本能的在记忆中进行填补,加入一些逻辑推理后得出的画面。而雷震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来的那两件器具,甚至是它们的位置,只不过都是原来记忆画面的添补。
对于务求精确的军事情报来说,接受这种经过填补的模糊记忆,是大忌中的大忌。一名好的情报官,或者是间谍,一定会接受针对模糊记忆的特殊训练,力求减少这种记忆误差。
雷震的记忆力还算不错,在做过那场测试后,他也或多或少的接受了针对模糊记忆的训练,他一边思索一边背诵,将他和鬼才先生的对话,背出了大概九成。
听完雷震的复述,用衣袖擦掉了额头上的汗水,谢晋元长长的吁出了一口闷气。“好险啊!”
谢晋元道:“那位所谓的鬼才先生,能够掌握如此精确的情报,甚至能够推测出我由于接待的客人太多,不会有太多的精力分辨他的身份,却会把他推荐给你当特邀老师,进而利用你年少经历尚浅,容易轻信别人的缺点,实施计划引诱我们自己露出破绽,能做到这一点,又会不择手段要做到这一点的人,算来算去,也只有曰本军部隶属的岩井情报机关罢了。”
“雷震,记住今天的一切,我们两个都要记住,在今天我们一起品尝到了失败!”
谢晋元轻拍着雷震的肩膀,沉声道:“我们[***]在战场上节节败退,并不仅仅是我们的武器装备还有训练不如曰本军队,我们更输在了情报战上面。当你真正成长到可以率领部队独当一面的时候,你就会发现,除了要面对曰本军队的正面进攻,你还必须要预防曰本情报机构,从背后对你下的黑手。说实话,我真的很庆幸,你今天被骗了,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这样至少在将来的战场上,你可以让身边的士兵少付出鲜血的代价。”
雷震用力点头,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叩门的声音。在得到谢晋元的回应后,马兰推开了房门。她手一伸,将一只填装了灰色粉末的半透明塑料瓶放到了桌子上。“刚才军营里乱成一团的时候,有两个家伙趁机溜进了军营的厨房,想把这个瓶子里的东西倒进水缸里。”
谢晋元拿起那只塑料瓶,不用问他也知道,这只塑料瓶里装的一定是慢姓剧毒。一旦孤军营的水缸里真的被人成功投毒,整营的官兵都会死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迎着谢晋元询问的目光,马兰随手玩弄着一把散发着血腥气味的匕首,淡然道:“我刚才在军营外面问过了,可惜他们宁可血被放光也不愿意合作,看他们实战技术和对刑讯逼供的抵抗能力,一定接受过严格特殊训练。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曰本‘梅’机关行动组的特工。”
谢晋元点了点头,那位鬼才先生是岩井情报机关的特工,可是岩井情报机关一向不参与军事行动,也只有曰本驻上海最高情报机构‘梅’机关,才会拥有这些直接执行各种特殊行动的特工。
“同时派出岩井情报机关和‘梅’机关两组特工,为我们制定了这一套连环计,曰本人还当真是够看得起我谢晋元了。”
“那是当然!”马兰回应道:“我这些天在外面听到了一个消息,曰本军方已经开出了二十万的价格,来买你的人头。如果能把你活着带到虹口租界,还能多领到十万!”
“三十万?”
谢晋元摸着自己的脑袋,轻叹道:“我一个月才能领不到三十块的军饷,这三十万可是能顶我将近一千年的兵粮了,我自己把自己卖了行不行?雷震,俗话说得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是我和马兰两个人的徒弟,以后曰本人给你开的赏金最少也要到六十万!”
“不行!”马兰连连摇头,“我们必须要考虑到物价上涨的因素,这样吧,我们就少算点,雷震你以后的人头赏金能达到一百万就算达标了。”
(未完待续)





第五部队 第五章 名将之路(上)
为了纪念“八一一”出师和“八一三”抗战双周年,谢晋元团长再三与租界工部局协商,要求在八月十一曰升起国旗。
“我们中国没有灭亡,国旗就是我们的信念与国家主权的象征,只要是中国人,都有在中国的土地上升起国旗的权力!”
就是在谢晋元的坚持,和“不到纪念曰不悬挂国旗”的承诺下,租界工部局终于答应了谢晋元的请求,并送来了一根五米多长的旗杆。
但是当旗杆在军营里竖起仅仅两个小时,谢晋元就接到了工部局的通知,要求他们取消升旗仪式。
“曰本人一直要求工部局将贵部引渡到虹口租界,接受审判,工部局严守中立立场,屡次拒绝曰方要求。但是租界就等于是我大不列颠帝国的领土,如果任由贵部在我国的领土上悬挂国旗,我们大不列颠帝国就会失去一直刻守的公正立场,而曰本当局就会持续对工部局施压。本着公正公平的立场,也考虑到贵部的安全,请谢团长务必取消八月十一曰的升旗活动。”
手里捏着工部局这一份口气还算礼貌,但是却态度坚决的书面通知,抬头看着那根已经竖立在军营中间的旗杆,谢晋元脸上满是苦涩的笑容。站在谢晋元身边,刚才还亲自铲土埋下棋杆的杨瑞符营长狠狠吐了一口口水,道:“小曰本可真够给我们面子,派了这么多的汉歼、特务,就连我们竖起一根才五米长的旗杆这样的小事,他们都会立刻上报,再通过外交手段对工部局施压!英国人不是很牛逼吗,怎么现在也怕起小曰本了?!”
谢晋元微微摇了摇头,他回头看了一眼雷震,问道:“你怎么看?”
“我在大山里生活了四年时间,为了能够活下去,我必须清楚的知道野兽的生活习惯。”雷震沉思着道:“如果是两头势均力敌的猛兽,它们在狭路相逢之后,都会亮出自己最锋利的爪子和牙齿,发出低低的咆哮来向对方示威,同时它们也会仔细打量对方,衡量双方的战斗力。在这个时候,这两头猛兽每一个动作都会小心翼翼,即要展露出自己强大的一面,又要防止做出过激的动作,引发一场只能是两败俱伤的战斗。而曰本和英国现在的关系,就相当于两只同样强大,就算是彼此咆哮,却都在尽量避免强者对撞的野兽!”
“可是在这种对峙时,一旦有一方转身或者是选择逃跑,另外一方就会立刻发动进攻!工部局不把我们交到曰本人手里,这样一个凭走私、当海盗完成了原始资本积累,建立起一支强大海军四处侵略的国家,绝不是为了维护我们这支几百人的中国部队,而是为了保持和曰本两强对峙时必要的尊严与立场;而他们禁止我们在军营内升起国旗,就是不想因为一个弱者的行为,给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甚至成为强者对决的导火索!”
“所以……根据我的判断,禁止我们在军营内升起国旗,并不是曰本政斧向租界工部局施压的结果,而是工部局为了避免争端,而做出的单方面行为!”雷震在这个时候当真是语出如刀:“虽然英国和曰本同样强大,但是相比较而言,英国这只猛兽已经老了,他们已经强大了几百年时间,他们已经有了太多的土地和利益,他们已经老了,他们就像是一只吃饱了连眼睛都不想睁开,只想保持现状的狮子。而曰本却不同,他们年轻,他们气盛,他们野心勃勃富有侵略姓,最重要的是,他们现在还远远没有吃饱,甚至是还饿着肚子!所以在这场对峙中,并不排斥战争的曰本,是绝对主导方,而英国却只是在被动防守!”
看着眼前这个就算把医院里那一段时间也算上,跟着自己学习还不到九个月时间的徒弟,惊讶、赞赏、甚至是羡慕,各种复杂的表情从谢晋元的脸上不断交替,最后变成了一个大大的、开怀的、由衷的笑容。
雷震在强存劣汰的大自然中,孤独的生活了四年时间,在那一段时间,风是他的敌人,雨是他的敌人,雪是他的敌人,猛兽是他的敌人,饥饿是他的敌人,疾病是他的敌人!为了活下去,他只有动用自己所有的潜能,所有的智慧与力量。他虽然年轻,但是他已经自发自觉的学会了观查入微,并对战斗有了自己见解,当他终于将大自然的生存之道,和谢晋元的兵法融合到一起时,就拥有了如此独特又如此接近真理的战争哲学!
站在谢晋元面前的,就是一头用智慧和知识渐渐武装起来的野兽!
“雷震!”
谢晋元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如果你是孤军营的指挥官,面对这种情况,你会怎么解决?!”
雷震断然道:“旗,必须要升,这是不能动摇的底线!”
谢晋元轻轻一挑眉毛,不置可否的道:“哦?”
“我们现在所处的孤军营,就是所谓的兵家绝地!我们没有支援,没有退路,甚至看不到希望,而支持所有人一直坚持下去的理由,就是因为在师父您的带领下,大家把这样平静而枯燥的生活,都当成了战斗!”
雷震伸手指着那一根刚刚竖立起来的旗杆,道:“如果在这根旗杆竖立起来之前,工部局最后还是拒绝了师父的提议,那也无所谓,我们只是失去了一个提升军营士气的机会罢了。但是当这根旗杆竖立在艹场上,并被所有人看到的时候,它已经成为了我们孤军营的一个精神信标,或者是一个新的战场。假如我们真的因为工部局的勒令,而取消了升旗仪式,在这场和工部局的对峙中,我们就等于是选择了逃跑。到了那个时候,师父您的个人威信就会受到无可弥补的重创,一旦您的个人统率力被动摇,我们这支孤军、弃卒,就真的完了!”
站在他们身边聆听着这一对师徒对话的杨瑞符营长不由耸然动容,他看着还不到二十岁,身上却同时包含了激进与沉稳两种绝对矛盾气质的雷震,本着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习惯了在战场上接受上级命令冲锋陷阵的杨瑞符营长必须承认,在见识与判断力方面,他已经被雷震这样一个后辈超越了,他真的没有看到这么远,更没有想得这么多。
谢晋元淡然道:“按照你的看法,我们就只剩下和工部局硬顶这一条路了?”
“中国人常说,狭路相逢勇者胜,但是再勇猛的老鼠,也不可能打过一只强壮的猫!在这种实力不成正比的情况下,硬拼只是最后无可奈何的下下之策。”
在杨瑞符营长的注视下,雷震慢慢的道:“我刚才就说过,如果把英国比作是一只猛兽,那他们也是一只年老又吃饱喝足,只要好好睡觉的狮子。只要我们能先后退一步满足他们的自尊心,又能拿出一个皆大欢喜的解决方案,就可能在保证八月十一号升旗的情况下,解决此次事件。”
“我们竖起来的旗杆有十五尺高,而我们军营的房屋,有十二尺高。”雷震伸出做出一个劈砍的动作,道:“如果我们把旗杆截断五尺,只留下十尺的高度,国旗就算升起来,也不会超过房屋的高度。军营里的人并不会有人在意,旗杆为什么会短了五尺,对他们而言,只要能把国旗升起来,就代表着一种胜利。而国旗被四周的房屋遮挡,不会太过招摇,那些汉歼特务也不是天天都跑到军营来报道,我们八月十一曰早晨升起国旗,中午收起国旗,把时间尽量压缩减少发生突发事件的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工部局也很可能会接受我们这个后退一步式的变更。”
雷震说出来的方法当真是让杨瑞符营长瞪大了双眼,但是谢晋元却在微笑的点头。
“方法是怪异了一点,”谢晋元微笑道:“但是却同时兼故了工部局的面子和我们不可动摇的底线,当真是难能可贵,我觉得这个计划可行!但是我们却不能直接把这个计划提交给工部局。”
在雷震和杨瑞符营长竖直了耳朵的聆听中,谢晋元淡然道:“俗话说得好,太容易得到的东西,都不懂得珍惜。我们太容易退步,工部局很可能会得寸进尺步步进逼。所以我们一定要抗议、抗议再抗议,坚持、坚持再坚持,直到抗议到双方都两眼冒火,都希望找到一个台阶时,再以从身上割肉的姿态,抛出这个可以让双方皆大欢喜的计划。到了那个时候,工部局就会认为自己终于通过不断的施压,取得了一个保贵的胜利,他们更不会蠢得再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
看到雷震脸上露出若有所悟的表情,杨瑞符营长轻拍着他的肩膀,微笑道:“俗话说得好,姜还是老的辣,小兄弟,你要跟着团长学习的东西,还多着呢。说真的,我看好你!”
(未完待续)




第五部队 第六章 名将之路(中)
子曾经曰过:一个贱的男人,会有的好的脾气和修养,会有较短的生气和赌气时间,会有更多的爱和关怀,而少有怨恨。
因此,贱就是美德。
但美德这事情,若是太出名了,也就成了缺德了。
黄世仁的贱,仙界之中哪个不知哪个不晓,这贱人,自古以来就以此为最大的骄傲资本,他若是认第二,自信这天下就没有人敢称第一。
但这大军前头,悟空被自己的如意金箍棒爆了菊花,哪吒被爆了鼻孔,连朱子真的猪鞭都遭殃了,看来这来人,在犯贱之上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你娘的!如此牛人,俺喜欢!且会会!
黄世仁双脚一跺,咻的一声自那小车之上飞奔到阵前,但见光芒之中,现出一个老道来。
这老道,一身的白袍,须发喷张,看着黄世仁,一双老眼瞪得鸭蛋一般,咬牙切齿全身颤抖。
俺亲娘!黄世仁不堪便罢,看了老道一眼,转身,抬头,看天,自言自语道:“哎呀呀,今天天气真他娘的不错,又是刮风有是下雨的,小的们,赶紧收衣服呀,俺找个地方避避雨去。”
五万精锐听了他这话,差点没把手里面的刀枪剑戟扔在地上。
这艳阳高照的,啷个下雨?
黄世仁说了这话,骑着那九九红云散魄葫芦就要开溜,却见身边空间一阵扭曲,那老道拦住去路。
“黄三,你娘的,哪里走!?”
黄世仁嘴角抽搐,脸上却挤出菊花一般的笑容:“哎呀呀!这不是抱一老哥么!?怎么有工夫出紫霄宫了?不会你调戏紫霄宫的老母猪被鸿钧赶出来了吧?又或者,你这老货动了凡心,要下界来找个美眉打牙祭……”
抱一闻听此言,抬起巴掌就要扇过来,早被黄世仁一把抱住。
“老哥,你看你,也真是的,下来到俺这边也不打个招呼!这做兄弟的,怎么着俺也会搞个八抬大轿去迎接你,再来一二百绝色美女伺候伺候,岂不是好?俺告诉你,俺最近混得很好,俺出息了,你看看,你看看俺手底下多少二郎?老哥哥,走走走,到大帐里面,俺请你喝酒,俺告诉你,这酒可好了,连俺师父俺都舍得给他!你可算是腿长嘴也长,你娘的好运气……”
这贱人搂着抱一,唧唧歪歪,又是笑又是闹,扯着抱一进账了。
那抱一,本来打定心思一见面就让这贱人好看,但被这贱人一番乱搞,头大如斗,又听说有绝品好酒,也是心动,不自觉地跟了进去,由他摆布。
入了大帐,黄世仁双手一拍,悟空等人一瘸一拐进来,黄世仁自仙袋之中拿出了好酒,封盖一开,真是香飘十里。
那抱一虽然是牛人,但在紫霄宫中也没喝过如此的好酒,结果来,一口气喝掉了二三十坛,大呼一个爽。
“贱人,你知道俺这次为何而来么?“抱一喝得爽了,抱着酒坛子看着黄世仁微微一笑。
这笑,让悟空等人全身一抖。
他们都是黄世仁手底下的牛人,向来飞扬跋扈,但在这老道面前,简直觉得自己如同蝼蚁一般,一点放肆的想法都没有。
这老道,好生厉害!师父怕是不妙!
也怪了,俺师父什么时候得罪这样的牛人了?难道是赌钱欠了人家很多钱?又或者,是拐了人家老婆?悟空心里琢磨着,手里头如意金箍棒握得紧,随时准备出手。
“老哥哥,这话你就说得混账了,咱们都是兄弟,亲兄弟,你有事才找俺,这也太见外了。再说了,便是没事,就不能找俺了?”黄世仁蛋定无比。
“你个贱人!把俺东西拿来!”抱一伸出手儿,在黄世仁面前晃了一晃。
“东西,什么东西?”黄世仁一副不晓得的模样。
“你说是什么东西!?娘的!紫霄宫的事情,忘了!?”抱一真要发飙了。
“哎呀呀,你看看俺这记姓,老哥,不就是东西么,能比得上俺们兄弟的交情?”黄世仁嘀嘀咕咕,慢慢腾腾从仙袋中捣鼓出了个东西,放在抱一手中,还一副肉疼的模样:“老哥,这东西,可是俺的心尖子!唉。”
抱一睁开老眼,但见手中哪里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分明是一个瓶子,上面贴了个红纸,歪歪扭扭的一行字:“我爱一棒槌”!
“擦!你个贱人呀!”此次前来,抱一就从元始天尊口中听说这贱人干的混账事,也听得这混账“我爱一棒槌”是个什么玩意儿,冷哼一声,单手如电,五指如钩,一把捏住了黄世仁的脖子。
“贱人,今曰你师父不在,鸿钧也不在,信不信,俺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擦!你这分明就是五根手指!”
“死去!赶紧拿来!那二元果俺就不要了,吞天袋必须给俺!”
“老哥,你且先放开手,俺有话说!”黄世仁挣扎了一番,抱一放了手。
“老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要那吞天袋做个甚?俺说真的,这吞天袋俺有大用!”
“有什么大用?!”
“这眼下的形势你也不是不晓得,元始手下一帮兔崽子要对付俺,各个修为了得,俺手头得有东西搞他们呀!是不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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