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纷舞妖姬
士兵用力摇头。
“既然你知道自己的眼皮太薄,挡不住子弹也挡不住刺刀,那我一刀刺过去,你为什么要象洞房里马上要变成小媳妇的女人一样,害羞的闭上了双睛?”
班长的脸色慢慢沉了下下来,他扬起手中那把军刀,用尽可能缓慢的速度,刺向面前这个新兵的右眼,看到刀锋一靠近那个新兵的眼睛,他的眼皮就开始不停乱跳,班长厉声喝道:“睁大你的眼睛看着我,不想受伤就别眨眼!”
刀尖在距离那个新兵瞳孔一毫米的位置停住了,从旁观者的角度看上去,似乎班长手里的刀,已经刺入了新兵的眼眶!感受着刀锋上特有的冰冷,全身的汗毛都在同一时间猛的倒竖而起,心跳更是快得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但是在这个时候,新兵只能拼尽全力瞪大自己的双眼。在这个时候他根本不敢眨眼,只要他一眨眼,他的眼皮就会受伤,只要他的身体略略一颤,他就会把自己的瞳孔送到班长的刺刀上!
班长的右手就象是钢造铁铸,把自己手中的军刀牢牢定格在一个最危险的位置上,他盯着眼前这个汗水已经渗透了全身军装的士兵,森然道:“很好,你给我牢牢记住了,以后无论是面对敌人的进攻,还是你对敌人近距离发起进攻的时候,哪怕敌人的鲜血溅进你的眼睛里,哪怕是他们的刺刀已经捅进了你的眼眶里,你也要把眼睛给我拼命睁大了!至少我还没有见过,一个总喜欢闭上眼睛,把自己变成瞎子的家伙能在战场上活下来!”
那名士兵死死的挺立在那里,他在认真的听着,他清楚的知道,有资格成为班长的人物,都是那些直接接受过德国特种部队教官长达两年的变态训练,更陆陆续续参加过各种小规模战役,精通生存与战斗技巧的老兵!
一个新兵蛋子想要在战场上活下来,想要用最快的速度成为老兵,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记住这些老兵说过的每一句话!
这个新兵现在还清楚的记得,在进入这支部队的第一天,他们的连长在欢迎仪式上出现,所有新兵发现自己的连长竟然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女时,脸上流露出来的惊诧甚至是惊艳。
连长根本没有理会他们这些新兵蛋子的表情,或者说她早已经习惯了周围的男人,在一片红叶的军营中突然看到她这样一朵红花时表现出来的意外,她只是端端正正的在黑板上写下了一串数字“9:3:1”,然后她轻点着黑板,在欢迎仪式上做了最简单的发言:“欢迎大家加入中央军校教导总队特务营,我这个连长对你们的要求很简单,我希望你们每个人,用最短的时间,成为最后的这个一!”
后来和班长混熟了,在一起聊天打屁的时候,这些新兵蛋子才终于明白了这串数字的真正意义。在战场上有一个也许并不精确,却的确存在的死亡定律:死九个新兵,才会死三个老兵,而死上三个老兵,才会死一个受过最严格训练,知道如何在战场上最大化保护自己,把生存机率提升到极限的职业军人!
中央军校教导总队隶属于黄埔军校,是一支全部德式装备部队,他们的真正工作,就是负责试验各种世界最先进武器和训练方法及指挥模式,经过改良后,逐步向全[***]队推广。而中央军校教导总队辖下,这支精通渗透、狙击、破坏、暗杀、情报收集等非常规作战任务,在全国至少有十二个训练基地的特务营,就是一支不折不扣的特种部队!
(妖少:谢谢大家投的票,谢谢大家的支持。我写的这一部小说,里面的部队都有自己的出处,有自己的成长甚至是覆灭的经过,大量的资料,套上历史的工整,所以写的不快,谢谢大家在我一天更新一章的情况下,还这么支持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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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队 第二章 战场格斗术
直到班长收回了手中的刺刀,这个新兵才长长吁出了一口闷气,已经渗透军装的汗水在同时也带走了他全身的力量,在这个时候他只想坐在地上,可是这个新兵却仍然努力挺直了身体,认真的问道:“班长,你刚才说,我要学会用自己身体最无关紧要的部位去抵挡无法避开的攻击,那么,我应该用身体的哪一部分比较合适?”
班长的目光就象是两把醮着油漆的刷子,慢慢从这个新兵蛋子勉强还有几块肌肉的身体上掠过,他的那种专注和沉默,让这名士兵身上刚刚躺倒的汗毛再次一起倒竖而起,班长沉默了好半晌,才一字一顿的道:“你的屁股!”
四周响起了一片压抑的轻笑,班长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轻拍了一下眼圈发红,脸皮更是胀得发紫的新兵蛋子,指着一场正在激烈进行的格斗战,道:“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看清楚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战场格斗!”
真正的战场格斗,当然不会有平坦的训练场,所以他们就是在到处都是灌木和荆棘的丛林中对抗!
真正的军人不是骑士,他们在战场上最大的天职,就是用最强悍的手段,彻底消灭对方的有生力量为目标,所以这一场格斗战,绝对不是公平的一对一单挑,而是以一敌六的不对称对撞!!
真正的战场格斗,要学会保存自己,绝不做无谓的牺牲,所以人单力薄的一方,并没有以强攻强与坚对坚的和六名敌人做正面对抗!!!
以一敌六的,就是他们那个看起来是个美女,但是在训练场上一旦发狠,一旦认了真,就会比男人更象男人的连长!
她不断在丛林中以惊人的速度不断穿插移动,无论是谁看到她同时融合了猎豹敏捷、毒蛇诡异、狐狸狡猾的动作,心中都会不由自主的涌起一种凉意。
她从来不在同时面对两个以上的目标时和敌人硬攻,她面对敌人时,总会让自己的后背紧贴着大树或者岩石,这样她就不需要面对腹背受敌的窘状;她从来不把自己的腿踢到超过对方腰部的位置上,只有这样,她在发起攻击后,才能让自己的腿最快回归到大地上,保持这种以一敌六战斗中最必须的机动姓;她也从来不在同一个位置上停留超过三秒钟,她就那样不停的在丛林,迅速移动穿插,中间夹杂着诸如连续翻滚等军事闪避动作。
就算是已经清楚知道连长的作战技术,可是班长看到这里,仍然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叹:“好可怕的技巧与速度!就算让我手里拿着枪去追杀赤手空拳的连长,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不!”
不知道什么时候,负责监督老兵训练新兵蛋子的排长,也走到了这里,他低声道:“最可怕的,还是连长在这种情况下,仍然清醒而敏锐的头脑!”
班长用力点头,在训练场上他和连长这样的职业高手对抗时,就算是以多敌寡,但是他仍然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从连长身上散发出来的压力!那是一种在训练场上经过千锤百练,把作战技术和女姓的本能及直觉完美融合在一起,再加上精确几乎不会出错的判断力,所展现出来的可怕压迫力!
看看吧,那六名“敌人”到了现在,他们的动作已经渐渐被连长的行动节奏所引导,在不知不觉中,他们甚至已经习惯了连长高速突围,再重新寻找战机的作战风格时。
一个在战场上能够掌握节奏的人,就已经握住了胜利女神的右手!
连长突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斜斜跳起,在抓住一根横在半空中的树丫后,她的身体就象是一个最出色的体艹队员般,以那根树丫为轴心,轮出一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
面对这一幕,跟追在她身后的军人,心脏在瞬间就沉到了谷底,在猝不及防之下,他根本不能收住自己高速前进的身体,在所有观战者倒抽凉气的声音中,直直冲过了那根树丫。
几乎在同时,从树丫上做足一个圆周运动轮回来的连长,膝盖携着强大惯姓重重撞到了他的脊梁上。
“砰!”
一股沛不可挡的力量猛然从背后传过来,这名早已经知道大事不好,却已经无能为力的军人,不由自主的被顶得向前扑倒,撞得落叶飞扑起一地。看他在地上扭曲的身体,任谁也知道,就算他没有伤筋动骨,想重新站起来也需要相当的时间,更不要说再去继续参加战斗!
但是当连长从树丫上跳下来的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被包围了,三名实战经验丰富的老兵已经利用她发起攻击,失去了高速机动姓的空间,排成了一个三角阵型,成功把她包围到了正中间。
“连长经常告诉我们,打一拳就必须防人一脚。”
排长看了一眼身边那些已经被这场激战吸引,不知不觉聚集到自己身边的新兵,沉声道:“在人数处于劣势的格斗战场上,完美的进攻加完美的撤退几乎不存在。当你对敌人发起一次成功攻击之后,你往往要面对其他敌人的致命反击。”
排长是和连长一起接受过德国特种部队教官训练的老兵,他更清楚的了解连长的作战风格,也更懂得如何利用连长的训练比赛,来教导身边的新兵。“所以在一击得手之后,你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绝对不是对自己的胜利发起欢呼。你如果还想活下去,就要竖直自己的耳朵,睁大自己的眼睛,小心从哪个位置尤其是背后,突然对你刺过来的第二把甚至是第三、第四把刀!如果在这个时候,你们突然发现,自己在取得局部胜利后,已经被敌人彻底包围,你们要做的事情,绝对不是垂死挣扎的反抗,而是……努力活下去!尽可能让自己少受伤,最大化保存战斗力的突围出去!”
所以陷入包围早已经在连长的预计之内,她要做的,就是用最小的代价突围!
“砰!”
双方甫一交手,连长就硬生生的挨了两腿中了一拳,没有挨过这两腿一拳的人,绝对不会想象得出来,这三记攻击究竟有多重!就连连长这样要强的军人,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哼,但是她在同时,已经在其他人合围上来之前,用放弃所有防御将速度激发到极限的冲锋,成功冲出一条血路!
就在所有人都忍不住放声叫好的时候,已经冲出十几米外的连长脸上突然扬起了一丝怪异到极点的表情,她就好象是迎面被一个无形的怪兽狠狠打一拳似的,整个身体猛的缩成了一个大虾米般的形状。
豆粒大的汗水猛的从连长的额头上渗出来,就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接受过变态训练,据说全身生生打折十几根木棍,依然没有被淘汰出训练营,生命力强悍得就连德国特种部队教官都要点头称许的连长,只挨了两脚一拳,明明已经冲出了包围,仍然“砰”的一声,重重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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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队 第三章 绝对意外
看着脸色苍白汗如雨下的连长,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几个“敌人”全傻眼了,他们千万、不会、绝对不能、真的、把连长给打坏了吧?!
当他们跑过来,小心翼翼的望着躺在地上,嘴唇都痛得发颤的连长。刚才一脚飞踢到连长小腹上的军人,目光突然停留到连长身体的某一个位置上,在这个时候他突然觉得天旋地转,他突然觉得喉咙发干,他突然觉得双膝发软,他傻傻的站在那里,愣了足足有几秒钟,最后他还是没有撑住自己突然间太过于沉重的身体,“砰”的一声跪倒在连长面前。
望着这个突然间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士兵,就连连长都有了片刻的发呆,这家伙抽什么疯了?!
这个在战场上连中了几记刺刀连哼都没有哼上一声,被德国特种部队教官扒光衣服丢进冰天雪地里八个小时,被带回来时仍然可以对着所有人露出一丝微笑的军人,这个男人中的男人,爷们中的爷们,在这个时候竟然放声哭号:“连长,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啊!连长你打我吧,你用力的打我吧,就算你一枪毙了我,我也绝对没有怨言……”
另外几个“同伙”面面相觑,他们顺着这个突然发了疯,任由豆粒大的泪水,不停的从脸庞上狠狠滑落的士兵目光看向连长,当他们的目光交集到某一个点上时,突然间所有人的脸色一起发白,在连长诧异的注视中,这几个大男人的双膝都开始一起发颤。
“你们几个大男人围在这里哭啊哭的,哭丧啊?!不就是训练中受了点小伤嘛,只要没有缺胳膊少腿的,在医院里睡他娘的两三个月,出来后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好汉一条?马兰你是怎么带兵的……”
在大大咧咧的斥骂声中,一个同样带着上尉军阶,长得虎背熊腰颇有燕人之风的军人,丢掉自己面前正在练习队列的士兵,皱着眉头大踏步走过来。
“让开,傻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继续训练?!”
这位行事大大咧咧的连长,用力推开围成一圈的士兵,当他看到躺在草丛上,痛得脸色苍白全身发颤的同僚,他张开嘴刚想说什么,突然间他也愣住了,他不由自主的脱口叫道:“我的娘啊!”
这位连长那大大张开的嘴,就那样愣愣的卡在那里,形成了一个绝对好笑,又有几分诡异的“o”型。
傻傻的站在那里七八秒钟后,这位连长终于反应过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大口长气,猛然用绝不亚于猛张飞的大嗓门嘶声吼叫道:“医务兵,医务兵,医务兵在哪里!快点过来啊,马兰流产了!她正在不停的流血,快点过来救人啊!!!”
躺在地上,痛得连话都快说不出来的连长,也就是马兰,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大嗓门的连长,如果现在她身边有一挺m34马克沁重机枪,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端起来,对着这个口没遮掩又自以为是的喜欢信口雌黄的家伙,狠狠打上他妈的一百发子弹,直接把他那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更不知道塞了什么牛黄狗宝的脑袋打成一团浆糊!
什么狗屁流产,难道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鲜血渗透了军裤,就一定是流产了?!
痛经,懂不懂什么叫做痛经?懂不懂在过度疲劳的情况下突然痛经,也可能导致大量流血?
再说了,不要说是结婚,马兰就连真正的男朋友都没有交过一个,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泡在军营里,每天训练完了往床上一躺,就会睡得象猪似的,她哪里来的精力,又哪里来的时间,去偷偷怀上一个孩子?
但是看看面前这样一群傻乎乎,要么吓得痛哭流涕,要么慌得手忙脚乱的汉子,马兰只能发出一声无奈的轻叹。他们无论是普通士兵还是基层军官,九成九都是单身汉一个,没有老婆的男人,又怎么可能真正懂女人的事情?
“医务兵,人命关天,你他妈的快一点啊!”那个大嗓门的连长,竟然真的拔出手枪,先对天猛射了几枪,然后又蹦又跳的嘶声叫道:“医务兵快点给我滚过来,你他妈的要真的敢让马兰一尸两命,老子就他妈的一枪毙了你!”
完了,完了,真的完了!
马兰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直到这个时候马兰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经是百年身!让这个该死的家伙一阵乱吼,她马兰这下子可真的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那个好象是他自己死了亲生孩子似的家伙,先唯恐天下不乱的开上几下枪,再扯开破锣似的嗓子那么一吼,当真是十里皆闻!刚才在训练场上还密如爆豆般的枪声猛然沉寂下去,一群正在练习格斗的士兵,应付差事的抱在了一起,似乎在那里表演蒙古摔跤,就连那些在人造沼泽和泥潭里奋力爬动的身体,也象突然中了石化魔法般,一动不动的趴在了那里,只有他们的耳朵,在突然间象血统最优秀的猎犬般,高高的竖了起来。
看到那个手里提着急救箱,急匆匆跑过来的男军医,再看看上百双偷偷瞄向自己还躲躲藏藏的眼睛,就算马兰是出身名门的“闺秀”,就算马兰接受过高等教育,就算马兰知道围在自己身边的这些兄弟,包括那个该死的大嗓门连长,都是因为关心自己,才会表现出这种模样,但是马兰仍然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了一声绝不是淑女应该有的诅咒:“奶奶的,你们干脆喝凉水一起呛死算了!”
在大嗓门的连长,和几名把“愧疚”两字写了满脸的士兵坚持下,马兰再三抗议无效,无可奈何的被他们用担架抬回了军营。根据那个刚刚年满二十岁的军医说法,马兰这个时候受不得半点风,否则的话以后就可能会出现一系列妇科后遗症。一个连一百多号全幅武装的特种部队士兵,全部小心翼翼的围在担架四周,形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保护圈,估计就算是蒋委员长出行,他的亲卫队也未必会有这么大的阵势!
会有什么妇科后遗症马兰不知道,她可以确定的是,她这次可大大的露了一次脸!
而她未婚先孕,仍然带领属下坚持训练,最后因伤流产,这种毁誉参半的“光辉”事迹,在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全连官兵护送下,大概不出半个小时就会传遍整个军营!
马兰并不知道,半小时后当她的事迹传遍整个军营后,所有人都自动过滤了“怀孕”这个传言是否真实可信的问题,而直接将思维跳跃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究竟是谁干的?!
无论是谁,想要折下马兰这样一朵只能用刺刀来形容,背后又有庞大家族势力支撑的“玫瑰花”,都需要太多太多的勇气。如果没有勇气的话,这位令所有人敬佩得五体投地的猛士,又怎么敢冒着被马兰一脚踢断几根肋骨的代价,伸手搂住这样一个太过强悍的女人,甚至敢在她随时反脸的情况下,带着寒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气势,把马兰拦腰抱起来,带向了一张绝对邪恶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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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队 第四章 日尔曼人的荣誉
“坐,坐,坐,不要站着!我说马兰啊,你怎么才呆了几天,就从医院里跑出来了?”
马兰狐疑的望着突然间过度友善的营长邱起楼,看着邱起楼脸上露出了铁树开花般的笑容,马兰的心里更缓缓涌起了一种不安,那种感觉就象当年她在丛林中接受生存训练时,因为过度疲劳而坐在一棵树下休息,而一条三尺多长的金环蛇,就静静的倒挂在她的头顶。
这位邱起楼营长大人是黄埔军校第五期毕业的高才生,他从一九二十七年就开始接受德国援华军事专家的教育和培养,是国内少有的特种作战专家。
和德[***]人长达十年的接触,让邱起楼不但从德国教官那里学到了世界最先进的特种作战技术和指挥理论,更延续了德[***]人特有的严谨。
无论是什么时候,邱起楼的军装总是一丝不苟,他的皮靴总是擦得逞亮,再加上他足足一百八十公分总是挺得笔直的健硕身体,使他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自然而然成为所有女姓关注的聚点。只可惜,他那张脸本来看起来应该是满让人赏心悦目的,可是实在是太过严肃又太过死板,那一双眼睛更是锐利得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了眼镜蛇。
而邱起楼一辈子在军营里打滚,又偏偏喜欢冷冷的盯着对方眼睛,直到对方吃不消了扭开头,仍然不知道收敛……再加上“外辱不驱何以为家”的信念支持,所以直到现在,这位邱起楼中校营长,仍然是光棍一条!
不只如此,这位邱起楼营长,更是一位信奉“战争让女人走开”的沙文主义者。马兰还清楚的记得,邱起楼营长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
那是四年前,当时马兰才刚刚年满二十岁。
上上下下打量着眼前这个太过漂亮,望着自己的目光中还带着一种崇拜意味的女孩,邱起楼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不是男人对美丽女人的欣赏,而是警惕甚至可以直接说是敌意!而他嘴一张,说出来的话,更象是从北冰洋里勺出来的冰水混合物,甫一见面就劈头盖脸的给你来上那么一桶,“你打算让我们特务营的兄弟,因为你死上几个?”
面对这种莫明其妙的询问,马兰不由瞪圆了眼睛,“嗯?!”
“你进我们特务营的军营时,看到的都是男人吧?”
“嗯!”
“我们这里连军医都是男的,在必要的情况下,都可以拿着武器和敌人拼命!我们经常要在教官的带领下,到一些人迹罕至的地方,接受地形适应训练。”
邱起楼瞪着马兰,道:“整个军营里就你一个女人!在那种封闭的环境中,用不了多久,那帮无论怎么训练仍然会精力过盛的士兵,就会对你产生好感,很可能想着找机会,在你面前表现一下自己。”
“在和平时期,我并不介意自己的部队里,出现一个小小的点缀,这样甚至可以提高他们的士气。”邱起楼随意把马兰的档案资料丢到了办公室上,用他那双犹如眼镜蛇般的双眼,冷冷的盯着马兰,沉声道:“现在曰本人对我们中国虎视眈眈,他们占领了整个东三省一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占领了比他们全国还要大三倍的地盘,可是他们就象是一头仍然没有被喂饱的狼,随时还会再狠狠咬我们一口,甚至打算把我们整个吞下。大规模的战争随时可能爆发!”
看到马兰嘴唇微动,邱起楼毫不客气的打断了马兰想说的话:“不要告诉我女人也可以上战场,更不要对我讲花木兰从军的故事!在名将倍出的历史中,仅仅一个花木兰,就可以被你们女人得意洋洋的重复讲述上几百年,本身就说明了战争的本相!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们这支部队,很可能要经常渗透到敌人占领的区域执行各种非常规作战任务,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一旦身负重伤无法退出战场,为了保秘也为了让这些人不受到敌人的严刑逼供,其他战友会直接对着伤员开枪!”
“可是你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一旦同队的士兵无法下手,他们就必须带上你这样一个累赘。一支以机动灵活为主要作战风格的特种部队,一旦有了累赘就很可能因为你一个人而全军覆没!”
马兰必须承认,她真的听呆了。
“在你的心里,成为一个军人,战死沙场就是最坏的结局了吧?对我们这些男人来说,也许是的。但是对你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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