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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墙外行人gt

    广剑凉道:“我惊尊再出银钱让你重开医馆便了,这两人是本宗大敌,数次破坏本宗法事,处心积虑要让本宗分崩离析,今日若不处死他们,实在愧对王佛!”

    他这番话说的已是极重,李神医心中不舍,仍踌躇道:“可是……可是……,常言道水火无情,若火势太大,蔓延四方邻里,只怕半个五坡集都要遭殃了,那时本地信徒这个……这个也……不好处置。”

    广剑凉向他怒目而视,但自己不是此人直属上司,也不好当面喝令于他,于是冲张胜道:“五尊者且看怎办机会难得,这二人今日若得逃脱,本宗将来必倒大霉。”

    张胜知道自己若是发话,李神医不敢不听,但这位李堂主是自己得力干将,若他今后不能在五坡集立足,那是悲尊天大的损失,是以沉思了一会,说道:“这二人今日非处死不可,但用火烧屋,非是上策,依我来看,不如从窗中引火进去,这厅子是由大理石建造,火势不至蔓延于外,否则大伙烧将起来,四邻赶来救火,咱们行踪泄露,反而不美。【】七尊者以为如何”

    广剑凉只想将娄虞二人尽快置于死地,湘东不是他的管辖,他也不理会当地百姓信徒如何,听着法子不错,便点头道:“五尊者此法甚妙,咱们这就准备灯油柴火,将这二人烧死,也算是大功一件。”李神医暗暗叫苦,心道厅内不少陈设都是自己重金求来的,这一把火进去,什么花瓶瓷器、名帖佳画必然全都无幸,可上司发话不敢不听,只得硬着头皮和小厮一起准备柴油木屑等易燃之物。

    娄虞二人在屋中听得真切,此时情势危急,已容不得他想,娄之英运起真气,挺起双掌奋力向铁板拍去,只觉双手疼的发麻,铁板却连动也没动一下。广剑凉冷笑道:“小贼,除非你变做个小虫飞出窗户,否则这次可是在劫难逃了。”正说话间,李神医两人已拎着火油柴屑来到,张胜一声令下,李神医把牙一咬,将火油从窗中直泼进来。

    娄之英将虞可娉一拉,两人仓促后退,回头见到屋角有个矮柜高约五




第一百五十八章 山寨
    张胜心中暗骂此人不讲义气,这次广剑凉来到湘东,除了处理教务,还曾向他大诉其苦,说自己管辖的淮南被潜山派端了,令他不敢再回到江北,而打败他的却是两个青年,其中一个便是再世仲景的弟子娄之英。今日娄虞来到李家,广剑凉在内屋偷偷张望早已认出,等李神医回来后,便叮嘱他困住二人,先是下药不成,继而启动机关,放火烧屋。岂料不知怎地这两人竟能从绝境中逃脱,广剑凉更是不顾同袍生死,自个儿先自逃了,张胜一边心中暗骂,一边上下打量起娄之英来,暗想这小子被广剑凉吹得神乎其神,自己倒很想试试此人斤两,见他仍挺着那件古怪兵刃刺在李堂主身上,忙立起左掌,偷袭娄之英的后心。

    娄之英耳听身后风声不善,忙抽出宝塔,矮身躲过了这一掌。张胜一击即出,后招迭至,逼得他始终不能转身,娄之英连避数下,想要回刺对方,却总不得便,那宝塔虽然锋利,使起来毕竟极不顺手,何况握的时间久了,也感到一阵阵发烫,索性将塔抛向虞可娉道:“娉妹,小心接着。”右手腾出空来,这才回身和张胜对了一掌,向后飘了三尺,就势转过身来。

    张胜只觉右臂微微发麻,暗骂道:“小贼,还算有点功力。”猱身再上,两人登时斗在一处。娄之英适才一马当先开路破门,头发衣服有好几处都被烧坏,死里逃生之下心中不免慌乱,被张胜一顿狂攻,招架的十分狼狈,及后又拆了十来个回合,心中渐渐平静下来,出手不再仓促随意,和张胜顿时斗了个旗鼓相当。

    桃源观功夫以绵绝见长,虽无狠辣招数,但章法有度,以稳守为先,自己先立于不败之地,对手却总有出错的时候,是以时辰过的久了,胜算极大。张胜武功与丁残云、广剑凉等在伯仲之间,本就不是娄之英对手,这时已与他拆了四十多招,见他拳脚仍是毫无破绽,不仅有些急慌,出手略有滞慢。娄之英看准时机,横推双掌,一招老君开门直扑张胜面门,这一掌去势虽然不快,但笼盖四面八方,叫人难以回避,张胜匆忙回掌相接,啵的一声,两掌相抵,张胜不由得倒退了数步,顿觉胸口气血翻涌,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原来二人交手之时,娄之英始终稳守不攻,招招留力,这一掌出去已将毕身功力打出九层,而张胜求胜心切,总想一招置其死地,气息早已有些乱了,他又是猛攻之下匆忙回接,不及调动内息全力相抗,这一掌接下来,顿时被震得五脏翻滚,一时半会再也调不匀内息,知道此时已不能再战,拼死提一口气,越墙而出。

    娄之英道:“这些菠莲宗尊者害人颇深,今日既然撞见,娉妹,咱们一不作二不休,先追上他除这一害再说。”也跟着跃上墙头,举目一眺,原来张胜正向东逃窜,于是也跟着追了出去,虞可娉则紧随其后。

    张胜穿过民宅镇屋,出了五坡集二里多路,这才长舒口气,正想寻一僻静处调息运功,回头一瞥,猛地看见娄虞二人也将赶到,不禁大惊,心中暗叫倒霉,只能展开轻功,继续向东逃窜。

    他奔了七八里路,胸中气息渐渐顺了,见后面两根尾巴依旧紧追不舍,心里既怕又恨,此时若回身与娄之英再战,仍有一拼,但自己委实不敢冒险,心中暗暗拿定注意,往南一拐,向一座山岭奔去,一会功夫便爬上了岭头。

    娄之英见他往深山逃遁,深恐他翻过岭去躲进茫茫林中,那时再要找他可不易了,索性加紧脚步,也跟着向岭头攀爬,原以为岭下会是一片森林,要寻张胜踪迹只怕十分吃力,岂知奔上山顶向下一张,竟是大出所料,此时虞可娉也跟着攀到岭上,看到岭下情形,也是不禁一愣。

    原来山岭前一侧怪树林立,杂草丛生,岭后却是别有洞天,只见好大一坪空地中,有人用木栅、石块、粗树围出了一座寨城,寨子大门正对这座山岭,门前匾牌中有几个大字,隐隐绰绰也看不清写的什么。娄之英眼见张胜奔近寨门,那守门的两个汉子似乎与他相识,见了也不多说,开了寨门放他进去,其中一个随他一起闪进寨去,另一个则关好大门,仍聚精会神的守在寨口。

    娄之英道:“娉妹,这位五尊者可以随意进出这寨子,莫非这里是菠莲宗的老巢若真如此,今日倒不好办。”

    虞可娉沉吟片刻,道:“菠莲宗行事一向诡秘,素来不被官府所容,因此他们不是藏匿于山野庙中,便是大隐于闹市民宅,这般明目张胆的建立山寨,倒不像这邪教作风。”

    娄之英道:“想来也是,菠莲宗向来惧怕官府,必不会如此招摇,在集镇不远处私建据点,不过这位五尊者既然能投奔此处,只怕寨子和他有些渊源,咱们可不能冒然行事了,一切得小心为妙。



第一百五十九章 应彪
    应彪笑道:“大伙同为武林一脉,又何必过多客气适才听张先生说,娄少侠是桃源观余真人的高徒,今日能得见高贤,大家在我飞豹寨欢聚一堂,足令寒寨蓬荜生辉,如此美事,如何会有人责怪”

    娄之英听他对张胜口称张先生,似乎也并不怎么亲密,心中将信将疑,大着胆子道:“应寨主说笑了,能和二位寨主及大师相交,自是小可福分,但若说和这位张先生欢聚,嘿嘿,小可虽是后进末辈,却也不屑跟这等无耻邪徒为伍!”

    应彪斜眼看了看张胜,见他一张面皮涨的紫红,脸上写满了愤恨,不由得打了个哈哈,笑道:“娄少侠何出此言不知你和张先生有何过节,本寨自不量力,想要给二位调停调停。【】”

    娄之英道:“应寨主,你可知此人是何身份所属什么教派”

    应彪道:“据说张先生是菠莲宗教徒,在教派八大尊者中位居第五啊,娄少侠不知有什么见教”

    娄之英听他轻描淡写的讲来,似乎与菠莲宗并无瓜葛,索性追问道:“菠莲宗在民间的所作所为,应寨主可知晓么”

    应彪道:“略有些耳闻罢了,不怕少侠见笑,本寨这些年来躲在山里,潜心钻研驯兽之法,对江湖上的事查察的少了,娄少侠有甚么话不妨直说,本寨虚心受教。”

    娄之英见他说话神色自如,实在听不出他是否在出言讥讽,把心一横,正色道:“应寨主,菠莲宗在民间蛊惑青年男女,或威逼利诱,或炼药摄心,哄骗世间善男信女上当,手段极其卑劣残忍,尤以几位尊者最甚,这位五尊者张胜便是其中之一。【】小可不才,今日追他至此,被他躲进贵寨,这才冒昧进来要人,不知应寨主肯否两不相干,让我俩出了寨子自去化解恩怨”

    应彪低头沉吟不语,他实则也瞧不起菠莲宗的行止和张胜的为人,但碍于情面,有难言之隐不便明说,只得硬着头皮道:“娄少侠所言极是,你与张先生有私仇旧怨,本寨实不该横插一杠,只是张先生既来飞豹寨避难,那是瞧得起敝寨,若凭少侠几句话便放他不管,在江湖上传言开了,只怕我和陶兄弟没脸见人。不过娄少侠但请放心,你若愿在敝寨小住,我吩咐人收拾出上等客房,使人供你差遣;你若住不惯,瞧着本寨生气,那也由你,大可在寨外慢慢等候。至于张先生嘛,他爱住几日便住几日,等他出了寨门,娄少侠要寻旧仇也好,解私怨也罢,本寨绝不干涉,不知少侠以为如何”

    娄之英听到此处,心中很是恼怒,知道应彪摆明了是要照护张胜,虞可娉察言观色,看出应彪似乎对张胜颇为冷淡,并非真心实意想要帮他,于是便道:“应寨主,敢问一句,贵寨和张尊者有何交情难不成只要有人来此避难,贵寨便不分青红皂白一律收留么”

    应彪神色颇为尴尬,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张胜此时已探明应彪态度,心中渐渐有了底气,接口道:“本宗和江湖上的朋友素来交好,又有什么奇怪,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杀害本宗李堂主,他是五坡集本地神医,一生救人无数,却被你们残忍刺死,此刻贼喊捉贼,跑到飞豹寨来胡闹,真当天下都是你们的了”

    娄之英听他刻意颠倒黑白,一时之间也无从辩解,偷眼看去,见应彪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如慧禅师则微闭双眼,似乎没将这些话放在心上,心中登时明了几分,知道这些人均深知菠莲宗平日所作所为,根本不会轻信张胜,却不知因何定要袒护于他,于是说道:“应寨主,小可若非要和张先生在今日做个了断呢贵寨意欲如何”

    应彪长吁口气,道:“娄少侠偏要让本寨为难么”

    娄之英道:“不敢。小可年少时也曾多闻寨主的高名,常听人说江湖上有位威名赫赫的‘混鞭侠’,不仅武功高强,更常匡威扶弱,不愧侠名,今日得见真容,果然是一代豪杰,名不虚传,只是不知为何与这臭名昭著的菠莲宗尊者混在一起。听寨主口气,似乎和这位张先生也并无交情,贵寨为何要照护于他,小可委实不明,不知应寨主能否以实相告”

    应彪本就不愿袒护张胜,这时被娄之英言语相激,心中一口怨气再也憋藏不住,说道:“实不相瞒,本寨和这位张先生确不熟稔,只是张先生与本寨的一位恩公交好,他既有难投到我处,本寨若是不管,今后还



第一百六十二章 山魈
    猞猁见坑中又来一物,先是吓了一跳,口中发出嘶嘶之声。陶国远轻嘬短啸,猞猁稍稍镇定,这才看清,坑里站着的原是一只怪猴,这猴只是相貌可怖,体态庞大,其余和一般猴子并无二致。花豹猞猁一物,平素常以猿猴为餐,眼前这物长得虽怪,但毕竟仍是猿类,加之听到主人不停嘬哨催促,内心早已烦躁起来,两条后腿不停在地上摩顿,鼻孔直喘粗气,显现出捕跃之状。

    山魈毫不惊慌,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迈开步子向右踱了两步,继而转身又向左踱去,猞猁则目不转睛紧盯着它,头颈微摆,也跟着忽而向左忽而向右,如此这般踱了七八个回合,二兽仍是僵持不下。陶国远发起急来,他深知猫之一物捕猎拼斗,前三板斧往往最为重要,若不能一击即中,极其容易泄气,两兽如此僵持,时候久了,猞猁的斗性非消耗殆尽不可,想到此处,忙撮指入口,又发出一阵急急的哨声。

    猞猁听到主人催促,再也按捺不住,尖吼一声,合身向山魈扑去,山魈见它来势凶猛,也不敢怠慢,四肢在地上一顿,向旁跃去。猞猁一扑既空,两只后脚刚刚着地,前爪在坑壁就势一按,转身再上,山魈这次防备更先,见它再度扑来,身子一矮,从猞猁腹下钻过,顺手在它腋侧一薅,竟抓下一撮毛来,山魈将灰毛一撒,口中发出吱吱之声,听来似乎有兴奋之意。

    猞猁大怒,三次扑将过来,山魈轻巧转身,从它爪前逃脱,打算故技重施,还要伸手去抓它脊背,哪知这次猞猁扑势故意收了几分,扬起前爪回撩,正扫在山魈臂上,这一下虽然没有扫准,可也将山魈前臂抓出三道长痕,直痛的它呲牙咧嘴,脸现恐惧之色。

    程鹊将哨子含在口中,时而两短一长、时而一长一短的交替吹奏,山魈听到哨声,重又安定下来,拾起地上一块碎石,扬手掷出,正中猞猁额头。

    猞猁此时早已被激的尽发兽性,大吼一声,又扑过来,这一下蓄力而跳,比先前两次都快得多了,可猞猁快山魈更快,不等它扑到近前,已跳到另外一侧。猞猁不肯甘心,仍追扑于它,山魈一改此前两招的从容淡定,跟着程鹊哨声不断纵跳躲避,两兽便在小坑中追逐起来。

    娄之英见山魈动作灵活,时而借助坑墙凹洞,时而绕着小坑疾奔,总是能识破猞猁的意图,再也没一次险情出现,知道它一时半会绝不会落败。可长此下去,取胜也成了奢望,就算猞猁最终体力不支,但双方半斤八两,山魈得势多些,无非就多揪两撮毛而已,若一旦失手,则自己性命难保,这等打法怎么算都不是划算买卖,实不知程氏兄妹有何妙计。

    虞可娉低声道:“这猴子好不聪明,它在等待时机,打算一击即中,此刻正诱拐猞猁上当。”

    话音刚落,猞猁后腿一蹬,又奋力扑来,山魈这次似乎转身慢了,险些被扑在背上。猞猁见它近在咫尺背对自己,忙张开血盆大口咬落,山魈把头一低,猞猁咬了满嘴猴毛,收势不住,不由自主向前窜去。山魈就势从它腹底滑出,来到猞猁臀后,一把抓住它的短尾,张开嘴来咬去。众人见了都是一惊,原来山魈毕竟不同一般猴类,口内竟生了四颗巨大的犬齿,另有两排锋利的槽牙,直和虎豹无异,这一嘴下去,登时将猞猁的短尾生生咬断,直把猞猁痛的来回跳跃,吼叫不止。

    陶国远又痛又急,连吹了三声长哨,每一声都是平而舒缓,猞猁听到哨声,情绪略微平复,低吼连连,摆正了姿势,又向山魈扑去。

    山魈重又回复初始时的淡定,见猞猁扑来并不着忙,等它快到近前,才闪转身子,在它背上钩挠了一拳,若在过往,猞猁一个回身便能咬到山魈,但这次不知为何,竟无法回头撕咬,就这么直直地飞向前去。程鹊见此情状,从口中放下哨子,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地吁了口气,娄之英瞧她神情,似乎已经胜券在握,心中不明就里,虞可娉低声道:“猞猁没了尾巴,已经毫无胜算了。”

    娄之英将信将疑,再向坑里看去,只见猞猁仍在追逐山魈,只是比先前笨拙了许多,原来但凡猫类,跳跃窜蹦全靠尾巴来维持平衡,它们之所以动作迅捷灵动,皆是与此有关,猞猁虽然尾短,但亦有此习性,这时尾巴已断,不仅臀后传来一阵阵疼痛,扑杀山魈时更是不得要领,被其戏耍的在坑内团团乱转,气力渐渐开始不足,脾气则愈发烦躁起来。

    陶国远又如何不知这些动物习性但此刻孤注一掷,仍盼着山魈大意,被猞猁一嘴咬到喉咙,那便立时胜了。猞猁屡扑不中,已有些力乏,站在原地大口喘气,眼睛仍盯着山魈,射出两道凶光。山魈见它不动,从地上拾起**枚小石子,一口气撒了过去,尽数落在猞猁的脑门



第一百六十一章 斗兽
    程鹊道:“我们如何不知应寨主恩公人称‘见棺不见关’,手段最是狠辣不过,应寨主不假思索允约,那是偏帮我兄妹来着,家兄这几日说起来也都很承你情。【】只是关风和我黄龙庄素有旧怨,倒与贵寨无关。咱们本来就要切磋技艺,如今五日期限已到,何必还要延期”

    原来数日之前程氏兄妹来到湖广办事,回府途中经过湘东,想起此地有个飞豹寨,寨主应彪、陶国远素有驯兽之能,尤其二寨主陶国远,号称驯服虎豹之技天下无双。黄龙庄本也以擅驯猛兽著称,因此兄妹二人暗想机不可失,恭恭敬敬的前来拜山,表明了探讨切磋之意。言谈正欢间,关风带着张胜、广剑凉也来到飞豹寨,他曾有恩应彪,应彪自是不敢怠慢,忙带众人来给程氏兄妹引见,哪知双方见了登时剑拔弩张,原来关风和黄龙庄庄主程成贤素有嫌隙,也曾到庄中闹过几次,程氏兄妹都识得他。关风在言语中对程成贤颇为不敬,程骏听闻其辱及家父,压不住心中怒火,便出言挑战,可他又怎会是关风的对手没十几回合便被打伤,他前几日又中过蓝墨水蛇之毒,这下毒散全身,再也支撑不住。程鹊知道今日再也讨不得好去,于是向应彪、陶国远约斗,指明五日后再来切磋驯兽之技,意在拿言语挤兑住关风,让他不再继续发难,应彪也不愿程氏兄妹命丧于自己山寨,就此惹来无尽的麻烦,于是立时应允。关风一来不愿自降身份击杀小辈,二来也确另有要事,和应彪交代了几句,便带着张广二人匆匆离去了。程氏兄妹告别应彪,想到几日后的约会,就近来到五坡集投宿看病,及后在集上碰见娄虞,被娄之英当众戳破李神医,已是后话。

    应彪道:“既然程小姐执意要比,敝寨自当奉陪,不知令兄如今身在何处,伤势如何”

    程小姐向娄之英瞧了一眼,道:“家兄福厚,遇到高人诊治,伤情已好转的多了,却仍行不得路,此刻正坐在厢中。”她适才看见娄之英与应彪比武,不知二人是何关系,是以讲到此处一笔带过,并不多说。

    应彪道:“好。如此便请贤昆仲到寨里宽坐。”

    程小姐道:“应寨主不必客套了,咱们不如径直去斗兽场罢。”

    应彪道:“也好,便请贤昆仲移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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