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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墙外行人gt

    可惜好景不长,那家将等到小女儿开始显怀,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对她冷言寡语起来,时而更恶语相向,只是好吃好喝仍不间断,又熬制了许多保胎养身的草药给她服用。又过了几个月,家将看火候已到,便带着小女儿下得山来,将她孤零零丢在城中,自己则扬长而去。

    撒哥见爱女被人害成这样,自是又疼又恨,有心打掉胎儿遮掩家丑,但小女儿此时身怀六甲,强行堕胎自家性命也是难保,知道是那家将特意算好时日将人送回,就是要让他全家上下两难。撒哥无奈之下,只得一面派人捉拿家将,一面让女儿在家中准备,悄悄地产子安胎。”

    虞可娉微微点头道:“原来如此。”

    阿兀犹如未闻,停了一会继续说道:“那家将做下这等伤天害理之事,哪里还敢露面官府自是寻他不着




第二百一十四章 中都
    阿兀叹了口气,道:“盖氏三雄名声不坏,在江湖上没什么劣迹,他们父亲作恶害我娘亲,没道理把账算在儿子头上。至于要为父报仇,那也是理所应当,没什么不妥,若因此杀了他们,未免有失道理。”

    虞可娉道:“你留仇人在世上,盖氏兄弟阴魂不散,以后可有苦头吃了。”

    阿兀道:“他们若还要寻我报仇,那自也由得,想来总有一天会知难而退。”

    虞可娉道:“你如此心胸,着实不像坏人,与宋人作对、做刘车千的护卫,还算各为其主、职责所在,但为何要偏帮作恶无算的菠莲宗又为何掳我到北地来”

    阿兀苦笑道:“我带姑娘北上,并非出于歹心,乃是……是想救你一命。”

    虞可娉越听越奇,想起在枣树岭马蹄庙外曾被他一掌击伤,就此埋下病根,莫非此人说的救自己一命,便指此事可武林中人拼杀争斗,生死都是平常,负伤受损更不在话下,这位气圣高徒怎会因此而记挂于心于是问道:“将军此语何意,还请分说明白。”

    阿兀道:“那日在唐州城外,我和那位姓娄的朋友动手过招,不想一个不慎,误伤了姑娘。我掌力中含有阴阳雨劲,那是本门的至高绝学,一掌击出,往往含有四种后劲,对手就算不当场毙命,也必身受内伤,不日便会伤重而逝。姑娘当时有树根挡着,虽看似受伤不重,但这后劲仍留在了身上,若不医治,只怕有性命之忧。”

    虞可娉愈发觉得古怪,戒备道:“刘车千是我娄大哥的杀父仇人,当日也正是因此人而起冲突,你是刘车千南下的护卫,咱们本就宋金有别,又互相为敌,你打伤了我乃天经地义,怎地……怎地……,相救一说又从何谈起”

    阿兀神色一窘,道:“我……我误伤了你,心中十分过意不去,不忍你因此毙命,是以才要救你。”

    虞可娉冷冷地道:“你虽救过汉人百姓,但我听闻你十几岁时便跟随师父拜访潜山派,一夜之间连败潜山六杰,将对头一一杀死。你小小年纪,对待敌人便毫不手软,这些年做金国将官,必也杀伐果决,怎地到我这里,突然发起善心来了何况若是救人,缘何不能一早便说又何必巴巴跑到北国来,赶往中都”

    她接连几问,处处指明要害,直问的阿兀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虞可娉站起身道:“既然无法讲说明白,那勿怪小女不能奉陪,我这便要去了。前日在树林中你曾答应,我若要走你不得阻拦,你是成名剑侠、气圣高徒,不可说话不算,咱们后会有期。”将凳子一推,便要转身离去。

    阿兀把心一横,道:“姑娘且慢!在下说要救人实是出于挚诚,并无半句谎话。我知此事于理不合,是以没打招呼便用强带你北上,路上也不敢以实情相告。姑娘既然问起,大丈夫敢想敢为,那也没什么隐藏,先前恩师曾将荒野破庙的见闻讲与我听,说你揭破穿墙案妙推如神,又全力周旋保了船帮帮主夏侯南性命,指明恩师若将他杀了,我未免会抱憾终生,那时我听了便思之神往,大有惺惺之感,及后亲见了你,却不慎将你误伤,令我好生愧疚。虞姑娘,实不相瞒,自那次起,我便对你一见倾心,后来又听了你许多断案的事迹,对你的伤势更增挂怀,几番寻你都不见踪影。那日你们在狸子坞中了菠莲宗圈套,我碍于不便未能立时相救,此后你们又自行逃了,直到前日在梁胡庄才再度相遇,我见机不可失,这才用强将你掳来,一心只想助你疗伤,并无他意。我说的句句都是实情,可没半句谎话。”

    虞可娉虽常在江湖上走动,不似一般的大家闺秀,但听他当面向自己吐露倾慕之情,仍着实吓了一跳,脸上登时红了起来,明明想要夺门而逃,可双腿却不听使唤,一步也迈不出去。

    阿兀看出她脸现恐惧,忙正色道:“虞姑娘,我阿兀行端走正,并非浪荡之徒,对你虽有垂青之心,却没非分之想,我带你北上,实因这伤症全天下只有恩师一人能治,这次赶往中都,也是和此事有关。这一路我不敢与你多说只言片语,就是怕你误会生出戒心。我在北方长大,不懂你们南国礼节,若说的不对,还请你见谅,你若仍不放心,大可在此地请几个丫鬟婢女服侍左右,从今日起,我不再和你多说一句,你的伤症,却不能再多耽搁了。”

    虞可娉初听他吐露心迹时心中一阵阵发毛,脑中更是空白一片,此刻略微回过神来,心绪稍稍平定,暗忖此人若要非礼,将自己掠来的第一天便能做了,可这一路上他始终规规矩矩,分明是个守礼君子,眼下表白心声,一则是情势所逼,须说实话,二则也因他出身蛮夷,不得儒家教化,在男女情愫上不懂遮掩,是以尽管仍



第二百一十五章 夺嫡
    阿兀看出她的疑惑,低声道:“此地不是讲话之所,请随我来。”和酒行掌柜略一点头,那掌柜毕恭毕敬,让伙计继续招呼客人,自己引着二人来到后堂,开了角门放他们进入。

    虞可娉见门后漆黑一片,不知通往何方,不禁生出惧意,阿兀一马当先,带她走了进去,原来里头是一条长廊,二人行到尽头,阿兀把门一推,顿时豁然开朗,外面竟是一所庭院。

    虞可娉放眼看去,微微吃了一惊,见这庭院足有丈方圆大小,四周则围着五六座房舍,没想到临街不起眼的小小酒行,后头竟别有洞天。阿兀径直走向中间房舍,早有几人闻声从里面走出,见到阿兀都毕恭毕敬的行礼,阿兀环顾众人一眼,道:“虎琪何在”

    人丛中有一人当是头目,忙站出回道:“禀告将军,自月前接到将军传书后,必兰校尉连日都在京里打探布置,今日仍是早早便出门了,想来申时当回。”

    阿兀微一摆手,吩咐让人准备茶水点心,向虞可娉道:“虞姑娘,这位必兰校尉是我得力心腹,咱们来此要办的事,都要着落在他身,便到里头稍稍歇息,等他一等。”

    虞可娉早已看出这些人是他下属,对于自己这等陌生面孔到来,莫说相问,便连诧异之情也不敢显露,只是这里地处偏僻,门面又刻意遮掩,究竟此地是什么地方,阿兀身居何职,却是不得而知。阿兀等茶点备好,将众人喝退,才又说道:“虞姑娘,我知你心中必有诸多不解,此前你曾连番质问,问我缘何要与菠莲宗混在一处,左右无事,我便前因后果俱都说给你听。”

    虞可娉道:“将军肯说最好,免得小女一头雾水,心中不安。”

    阿兀道:“当今天子大定皇帝,是太祖阿骨打的亲孙,大金国的第五个皇帝,他十几年前平定海陵王之乱,功劳极大,即位之后修养生息,从不与邻国开战,令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是以金国到军将下到子民,俱都真心臣服。可日子安稳了,皇室内部便易生出祸端,虞姑娘,你长于南朝,不知可否听过,大金国中有二子夺嫡的传闻”?虞可娉道:“皇子夺嫡之事,我中原历朝历代所在多有,毫不稀奇,我记得刘车千曾说他是替什么薛王办事,这王爷似乎野心极大,怕便和争夺皇位有关罢。”

    阿兀点头道:“不错。大定皇帝生有数子,本已设立了楚王完颜允恭为太子,但允恭体弱多病,难堪大用,其他皇子便纷纷动心,觊觎太子之位,其中以薛王完颜允济、郑王完颜允蹈势力最大。我恩师便是郑王允蹈的座宾,是以我也算是郑王一派。”

    虞可娉道:“郑王既与薛王争位,那刘车千分明是薛王一派,缘何你要保他”

    阿兀苦笑道:“我们虽暗里各为其主,但明面都在金廷做官,是大金皇帝的臣子,公派调遣仍以朝廷指令为先。两位皇子为了皇位寸土必争,都是无所不用其极,薛王正是知道我恩师和郑王一党,才故意奏调我护卫刘车千南下,此举一来敲山震虎,二来若能抓住我什么把柄,也好趁机削弱郑王的羽翼。我和刘车千同行,自不会真心实意保他,那刘车千又何尝会把我当做自己人看待是以一到南方,他便将我支开,要我和菠莲宗一路,说这教派与朝廷定有秘约,让我尽力周旋帮衬。我虽知菠莲宗不干好事,但因职责所在,不能与刘车千撕破脸皮,只得阳奉阴违,偶或替他们出手做事,免得落他口实。那日在狸子坞你们被这教派擒获,我本欲设法相救,却不知哪位朋友先我一步,将讯息传给了潜山派弟子。后来我见菠莲宗多行不义,净干些男盗女娼、蛊惑人心的勾当,便有心脱身远离,打算一走了之,却在前日被张世宗央求,说要和船帮的当家交割财物,他怕有所闪失,请我跟着一同前往,让我躲在暗处以作支援。我初时并不知姑娘也在梁湖庄,进屋见到你后,便下定决心,正好就此请你北来,求恩师给你疗伤,以遂我的心愿,这便是以往的经过了。”

    虞可娉沉吟了半晌,这一路她与阿兀相处日久,知道此人性子质朴,不善作伪,这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定然不是编来哄骗自己,于是说道:“原来你和菠莲宗混在一处,并非出于本意,这邪教祸国殃民,也不知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勾当,你再若撞见,当该出手惩戒才是。只是如此一来,却不怕刘车千告薛王,借机对付于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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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六章 蒲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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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兀道:“刘车千南下,明里是受了举荐替大金出使宋廷,暗里则是接到薛王指派,到南方去寻朱氏宝藏的下落。朱七绝的事众说纷纭,本来谁也不知哪句是虚哪句是实,但这刘车千却信心十足,对许多线索都了如指掌,只是我和他亲疏有别,这些讯息从何而来,他断然不会说给我听。后来我明察暗访,总算找到了些许眉目,原来数年前刘车千曾审到一人,这人与朱七绝乃是同乡,对朱家的事所知甚多,朱氏灭门之后,这人隐姓埋名,跟踪探访我师祖多年,师祖被害以后,他又去到了那元凶所在的州县居住。我思来想去,这人定然知晓我师祖因何与挚友反目成仇,否则他不会无端耗费十来年光景,周旋在二人身边,若是能将他擒获,问出当年事由的一二,或许能解开恩师心结。”

    虞可娉心念一动,记起前时翁仁失忆,邵旭等讲起翁仁好友陆广的经历,与阿兀提到的这人极其相似,莫非无巧不巧,便是同一个人想到此处好奇心顿起,不禁问道:“将军提到的这老者,可是姓陆”

    阿兀一怔,奇道:“姑娘怎生知道”

    虞可娉道:“令师祖黄琛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你说的那位害他的挚友元凶,便是潜山派前掌门花铎冲。当年你师徒二人去天柱山寻仇,本拟将潜山派徒子徒孙赶尽杀绝,却最终仍是放过了一人,可没错罢”

    黄逐流当年带领弟子将潜山派挑落,此事江湖上人尽皆知,阿兀这时听虞可娉能够讲出,丝毫不觉奇怪,淡淡地道:“不错,恩师被桃源观的厉大侠相激,饶过了邵落归的幼子。嗯,是了,那位姓娄的朋友当年也在天柱山中,这些事他自会说给你听,只是又和姓陆的老者有何关联”

    虞可娉道:“这姓陆的处心积虑潜伏在舒州多年,潜山派遭此大难,他岂会错失这落井下石的大好良机几天后便设伏拦截厉大侠他们了,好在天佑良善,正巧被端木女侠赶上解围,那位陆老板偷鸡不成落荒而逃,就此没了音讯,如此看来,当是他心有余悸,不敢留在南方,索性跑到金国避难,却不想更入虎口,撞上了刘车千这恶贼。”

    阿兀拍手道:“原来姑娘对这人所知甚多!妙极,妙极!等将姓陆的擒住,咱们严问厉讯,到时姑娘再旁敲侧击一番,就不怕此人不招!”?虞可娉道:“这人叫做陆广,听将军语气,似乎抓他过来还颇费手脚,这人便在京城罢莫不是关押在薛王府中”

    阿兀道:“不错,咱们千里迢迢从南方赶回中都,正是要来诱擒此人。当年刘车千抓到陆广,得知其与朱七绝同乡,且掌握诸多宝藏的线索,那自是如获至宝,严刑拷问了几年,终于问出了几条线索,这才请旨南下。他为讨好薛王,表决忠心,南下时特地谴人将陆广秘密送往了中都薛王府中,半个月前,我得此消息,便托必兰校尉查察一二,如今已有了些许眉目。”

    虞可娉道:“薛王府莫不是还有班房监牢即便是有,以将军身手,若要硬夺当也不难,想是将军顾虑薛王权势,怕给郑王招惹是非,打算阴差阳错地将陆广偷出,再把捉到的那人作为替身放入牢中,来它个偷梁换柱,是也不是如此一来,那位被捉的老者可是无辜至极!”

    阿兀道:“姑娘放心,我岂会做残害无辜百姓的丧良之事个中情由容我细细讲来。薛王府官面上自不会设什么班房,但他身为皇子,乃是一方藩王,怎能没有自己拷问敌人、关押冤家的牢狱只是这些场所十分隐秘,外人极难得知。薛王手下有一得力干将,叫做蒲察贞赞,正是这些琐事的总管,此人谨小慎微,又兼万般精明狡猾,囚犯落入他的手中,那便十拿九稳,没有半点闪失,陆广也在其看管之下。我既要做这个案子,就不怕和薛王翻脸,陆广在中都一事所知之人甚少,案发之后,刘车千略加推想,便会把账算到我的头上,郑王和薛王早已剑拔弩张,面心俱都不和,我又何必遮遮掩掩只是蒲察贞赞奸猾,虎琪查了十来日,仍未找到关押陆广的所在。”

    虞可娉道:“适才听这位必兰校尉禀报,将军说此事已成了一半,想必如今已知道监牢的方位了”

    阿兀摇头道:“尚未查出,我请姑娘同来,便是想求你给参详参详,待会虎琪将近日所得讯息详加陈说,还请姑娘多多推演,想出法子捉到陆广。”

    虞可娉知道阿兀虽然性子淳朴,却非迂腐直肠之人,从他佯败夏侯南、智胜盖氏三雄便能看出,这人临敌时智谋百出,区区一个监牢所在,又怎会束手无策想到此处偷偷察辨阿兀的神色,见他虽然语带询问,可眼中却无丝毫迷茫之相,便知他早有计策,只是故意请自己帮忙,让法子从自己口中说出,不禁心念一动,登时明白了他的用意,这时也不忙说破,就势问道:“既然如此,便请必兰校尉



第二百一十七章 演戏
    虞可娉偷眼瞧向阿兀,见他面无神情,知道他一心要自己来布置计策,便道:“这钱断不能让徒单知道来自何处,非但不能让他得知,他的兄长父亲、薛王府一干人等,都不能知道,这笔进账越是稀里糊涂、越是说不清楚越好。”

    虎琪一切听从阿兀调遣,见他毫无异议,便点头道:“这个好办,我们与京城的各大钱庄、当铺均有往来,其中有三家更是自己人,让这笔银钱悄悄进入徒单的账中,当也不难。”

    虞可娉道:“甚好。便请必兰校尉安排,放白银两万两给到徒单。此计的第二步,需让人散步谣言,就说掌握朱氏宝藏线索的知情人,如今正在京城之中,江湖上各大门派帮会都已获此讯息,早有豪客出价五万两白银的悬金,要赎买此人。这谣言务必要散的更快、更广才妙。”

    虎琪道:“这事也不算难,我们在中都养了不少闲汉,把这话以一传百,不出半日整个京城便妇孺皆知了。”

    虞可娉道:“第三步,请必兰校尉选出几名弟兄,假扮江湖中人演一出戏,来个以假换真。”

    虎琪一头雾水,疑道:“演一出戏敢问如何演法”

    虞可娉瞥了一眼阿兀,道:“将军的妙计,只怕和小女如出一辙,不如咱们将这出戏各自写在纸上,互相印证补漏一番,以保万无一失,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阿兀知道她号称女中狄公,自是心高气傲,不愿独占这出谋捉人的功劳,便也笑道:“在下想了数日才勉强挤出一个法子,姑娘不到一个时辰便已看出个中关窍,即便你我计策相同,毕竟还是你技高一筹,到时陆广仍算你捉到的。不过也罢,咱们便分别写在纸上,让虎琪来一一印证罢。”两人拿过纸笔,刷刷点点各写了一张文字。

    虎琪拾起两人的纸笺看罢,点头道:“不错,你二人所谋大致不差,果然妙计!卑职这便去安排布置!”转身出了厅门,阿兀与虞可娉相视一笑,心中都对对方十分钦佩。

    如此过了几日,这一天傍晚,京城怡心楼里热闹非凡,一位青年汉子喝的醉眼惺忪,携着一名中年汉子走进怡心楼来,里面的龟公见是此人,忙笑脸相迎,将两人引到二楼安坐,不大一会,老鸨搔首弄姿扭着过来,远远见到那青年便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王小哥来了,几日不见,你可瘦了许多,想必小哥公务繁忙,今日终能得闲,来姐姐我这捧场啦。这位老板又如何称呼”

    那青年微一摆手,道:“不必多问,便请小红、燕琴过来给我哥俩陪酒!”

    老鸨咯咯一笑,道:“本院近日来了不少新粉头,不如叫过让小哥挑来看看”

    那青年不悦道:“新人我不熟络,就请小红、燕琴过来!”

    老鸨道:“非是我不愿请,今日正是不巧,小红两个皆已被人点了。”

    青楼中粉头陪客在所难免,那青年也不在意,随口道:“那便让若喜、欢欢过来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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