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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专业做国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独恋一枝花
宇文成都根本不知道他父亲跟一帮朝廷权贵所做的事,所以一头雾水,不过他旁边倒是有聪明的,立刻从袖中拿出一块银子在宇文成都的酒杯中剐蹭着。
弄了半天也没见那银子变色,那人这才松了一口气,要是宇文成都真在这里出个什么三长两短,他们这些攀附宇文家的,不死也要脱层皮。
“你怀疑这酒里有毒?”宇文成都此时才明白这人在想什么,立刻若有所思的道。
那试毒的人小心的道:“看来是我多心了。不过,公子你最近还是小心为好。”
宇文成都又瞧了瞧自己手中的酒杯,不在意的道:“这杯酒那个人连碰都没碰过,除非他会仙法,否则哪里能下毒。不过,如果他真的会仙法,也就不会做这下毒的事了吧。”
“这!”旁边的那个人此时也意识到自己有点杞人忧天了,便尴尬的笑道:“我也是一时急糊涂了。”
宇文成都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被子扔在桌子上,没有理他,跟别的人继续寒暄去了。旁边的人见宇文成都如此,立刻都对这人露出一脸鄙薄的神情,然后三三两两的围在一起说话,竟然将这人孤立了起来。
远处,凤玦低头看着身前的牡丹,竟好似呆住了一般,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尖锐的唱喝声响起,随即院子里的所有人跪倒在地,高呼“皇上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千岁”,代表着今天的主角,皇上、皇后终于来了。
不过,园中也不是所有人都跪下了,起码凤玦就好好的站在那里,被众人一称,如同鹤立鸡群一般。
杨广一眼就看见了他,想到上次所说的事,他脸上全是扭曲的兴奋与笑意。也没去坐中间的那张龙椅,他直接来到凤玦身边,瞄了一眼凤玦身前的牡丹,笑道:“国师可是喜欢这枝牡丹,朕就送于国师如何?”
说着,他伸手采下了凤玦一直看着的那只牡丹,双手递给凤玦。
一直看着的东西被人拿走,凤玦这才看向杨广。不过他却没有伸手去接杨广手中的牡丹,而是看向杨广的旁边,那个风华正茂身着凤冠霞帔的女人。
雅淡梳妆偏有韵,不施脂粉自多姿。便数尽满院名姝,总输她十分春-色。这女人便是历史上有名的萧皇后吗?果然有十足的本钱让任何一个男人心动。
凤玦眼中带着几分欣赏的神色看着萧皇后,杨广却早已眼泛寒光。他不悦的瞥了一眼萧皇后,这才又对凤玦道:“国师?”
萧皇后被杨广这么一瞥,几乎下意识的向后退去,不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定住了身形,淡然的朝凤玦笑了一下,才道:“这位就是国师吧,果然闻名不如见面。”





[隋唐]专业做国师 第40章
凤玦对萧皇后笑了笑:“贫道对皇后也是敬仰多时。”说完,他对杨广道:“牡丹乃是国色,贫道观这牡丹与皇后正相得益彰,皇上,就将这牡丹送于皇后如何?”
凤玦的话相当于拒绝了杨广关于跟他在一起的提议,杨广拿着牡丹的手就是一紧,一字一顿的道:“国师确定不要这牡丹?”
凤玦摇摇头。
杨广盯了凤玦两眼,突然将手中的牡丹扔在脚下,又用脚狠狠的踩了两下,直到花瓣都变成了汁水,这才狠狠的道:“国师既然不要,这花留着也无用。”
说完,他甩袖离开了宴会之地,竟然把所有的大臣都抛在了这里。大臣们都还跪着,这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不明所以,好好的说着话,皇上怎么就突然生气走了呢?
凤玦没想到杨广这么决绝,眉头就是一皱,自己离离开这里还有不到十天,千万不要再生什么事端才好。
萧皇后见杨广走了,脸上竟然露出些喜色,她进退有礼的主持着这牡丹花晏,好似这花晏根本就是她所设立的一般。
凤玦此时心中最大的事情已经办完,牡丹花也看了,自然不想继续留在这里,所以他朝着花园外走去。不过他刚一走出这花园,一个女声就叫住了他,他回头一看,那隐于牡丹之后的不是萧皇后还是谁。
“皇后有事?”凤玦回到。
萧皇后今天穿了一身淡红色的衣袍,她闻言走出花丛,言语间略带忧愁的道:“有一些事想问国师。今天皇上本来是无意让本宫出席的,可是本宫却只当做不知的跟了来。幸好,如今能如愿了。”
说着,她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胸脯,竟然一副小女儿的娇憨状,配着她那芙蓉一般的脸孔,真是惹人怜爱。
凤玦不知道萧皇后的具体年龄,但也知道大致上要比自己还大,却没想到她这么做却一点也不显得违和,反而如同邻家姑娘一样可爱罢了。
对于美好的事物或者人,人们总是会多几分喜欢与宽容,凤玦也不例外。他能感觉的到,这萧皇后是个意外纯真的人,所以声音就没那么冰冷了,“皇后有什么要问贫道的?”
萧皇后蹙了蹙眉,左右看了看没有人这才低声道:“以前我曾经在机缘巧合下遇到过袁天罡袁道长,他说我,说我一生贵不可言,可是却一生流离。可能,可能不会跟任何一个人白头偕老。”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已经不自觉的的用了我,显然对这些十分在意。
袁天罡,是他?不过,他说的倒是真的挺对的,凤玦心中一动,脸上却不显,只是道:“皇后很在意?”
萧皇后抬眼有些哀戚的看了凤玦一眼,“这富贵其实不要也罢,流离我也不怕,可是这白头偕老。”说到这里,她低垂了眉眼,“我希望以后能跟喜欢的人一起。”
萧皇后有喜欢的人了?看来并不是杨广,而且从她的话里可以看出,她好像确定了杨广会亡国一般。难道这都是袁天罡告诉她的?细思恐怖之极,凤玦一时间倒是不敢再问,也不敢再说话了。
萧皇后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凤玦的回答,便已经知道了凤玦的答案,叹道:“终究是我的奢望罢了。”
“皇后不必如此,如果皇后真的就此自怨自艾下去,才真的糟糕了,若是皇后能好好的筹谋,未尝不能达成所愿。”凤玦心中也有不愿发生的事,比如李元霸的死,所以一时间倒真的对萧皇后有了两分认同感。
“真的?”萧皇后果然十分单纯,立刻就满脸希望的向凤玦确认道。
这么干净的人能在杨广的后宫活这么久,不得不说也是一个奇迹。凤玦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凤玦早早的起来坐在客厅中,好似专为等什么事或者什么人一般。而且还真的被他等到了,不一时,一个仆人飞奔而来,对凤玦道:“国师,您的徒弟孙大夫回来了!”
仆人的话还没说完,一个一身青衫的男人便“噗通”一声跪在了凤玦脚下,恭恭敬敬的给凤玦磕了个头,这才声音颤抖的道:“师父,思邈来赎罪了。”
孙思邈说完,他旁边跟他一起进来,样子有些阴沉的中年人便道:“国师大人,我家老爷宇文丞相得知巡抚赵安竟然不知好歹的抓了您的徒弟,立刻派人去查了这件事。这一查,果然发现您的高徒是被冤枉的,所以这才让小的将他送了回来。”
凤玦伸手扶起孙思邈,嘴角带了笑意。看来自己昨天的行动算是成功了,孙思邈这一回来,就代表宇文化及已经认输,或者至少这次他已经一败涂地,而且下次他再想动凤玦,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是否能付得起代价了。
这次行动的结果可以说比拿到李世民手里对宇文化及不利的证据还要完美几分,所以凤玦对中年人道:“贫道知道了,不过希望以后宇文丞相做事之前能好好考虑一下。毕竟贫道救得了一次,救不了两次,要是真发生什么难以挽回的事,贫道怕宇文丞相会后悔终生。”
凤玦这句话已经算是威胁了,中年人听完脸色就是一变,但他也知道现在自己家公子的性命捏在这人手上,所以他不得不放低了姿态,尴尬的笑了一下,才道:“国师的话小的会转告我家丞相的”。
“不过国师,我家公子从昨天晚上起就开始说胡话,到现在都没有好转。现在丞相的诚意国师也应该看到了,就是不知道国师说能解我家公子这劫难的话是不是真的?”中年人硬着头皮继续道。
“你回去告诉你家丞相,他的诚意贫道看见了,自然会为宇文成都祈福,帮他化解了这劫难。”
“大概需要多久能见到效果?”中年人是带着死命令来的,所以就算知道凤玦语气不好,还是如此问道。“国师不知道,昨天我家公子那样子有多吓人,我们一府的人都没人敢睡觉。”
“多则两天,少则一天半,必然能看见效果。”凤玦说完,冷下脸道:“怎么,你不相信贫道!”
“不敢,不敢。”中年人连呼了两声,又犹豫了一下,发现如今除了相信凤玦也别无他法,便退出了大厅,赶着回去给宇文化及送信去了。
凤玦看着管家的背影冷笑了一下。那这件事是凤玦做的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不然孙思邈怎么能回来。原来他那天与李世民交谈没有结果,便想到了这个以毒攻毒的办法,宇文化及敢动自己的徒弟,他为什么不能动他最在乎的人。
而他最在乎的人,除了他这唯一的儿子宇文成都外别无他人。所以第二天凤玦就去了牢里让孙思邈给他配了一剂药,第三天下借着赏花宴的机会在了宇文成都的酒里。
凤玦是个魔术师,只要他想做,他有数不尽的方法让宇文成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喝下这药,所以那天也只不过是略施小计罢了。
等中年人消失,孙思邈才若有所思的问道:“师父,宇文公子生病了?”
凤玦淡淡的笑了一下,“还记得我让你配的那剂药吗?”
“当然记得,师父的意思是”孙思邈并不笨,想到宇文成都的症状与自己被放出来的事情,他立刻就知道了肯定是凤玦用这个办法救了自己。
凤玦这样的人竟然对自己如此用心,他只觉的心里说不上来的感动与甜蜜,几乎都要化在当场一般。
不过他还有一件事不明白,所以问道:“师父,那药发作起来确实很吓人,可是根本就无需做什么,只要等上两天,吃药的人就会恢复正常,您怎么确定他们一定会放了我呢?”
“他们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会把别人想成什么样的人。为师之前暗示过他们,他们自然根本不会相信这药根本不会对宇文成都造成什么大的伤害。归根结底,是他们自作聪明罢了,为师现在但是有点想看看宇文化及这个老狐狸知道真相之后的神情呢!”
不过凤玦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只是说说罢了。
“那师父为什么不直接用□□?”说完,孙思邈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立刻一脸羞愧的道:”师父,我。”显然平时以救死扶伤为几任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他自己都十分难堪。
凤玦知道他只不过是就事论事,而且就算他真的如此想的,凤玦也不会觉的有什么错。所以他并没有在意,挥了挥手止住孙思邈的话,这才道:“□□大多会留下痕迹,而且解起来也十分麻烦,倒不如这药效果来的好些。”
孙思邈这下再也不敢接话了,只是垂了脸颊一身恭敬的站在凤玦身边,他今生都愿意跟随的人身边。
他们这边刚说完话,李世民与李建成就走了进来,显然他们已经得到了消息。
李建成倒是没什么特殊的神色,只是一脸笑意的恭喜孙思邈劫后重生罢了,不过李世民就有些奇怪了。脸上一丝笑意也没有,目光阴沉的看着场中的几人,也不说话,也不动作。也是,任谁的希望落空心情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等到几人说完话,各自散去的时候,他却“唰”的一下站了起来,跟着凤玦消失在大厅中。
一片竹林之前,李世民几步上前拦住了凤玦的去路,可是他却并没有说话,只是那样深深的看着凤玦。
凤玦被他看的烦厌,便冷声道:“二公子这是何意?”
李世民见他对自己如此冰冷,很想立刻解释一下,当时他已经决定帮凤玦了,只是阴错阳差而已。可是这话已经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这时候说这些,未免有些太晚了。
又踌躇良久,他才突然道:“听大哥说道长再过十天就要离开,去泰山为皇上炼丹了?”
“是。”凤玦点头承认道。
“这丹药三年才成?”
“是。”
“三年道长都会在那泰山之巅?”
这个凤玦就不敢保证了,也许那时他早就回到了现代也说不定,所以他并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望向李世民,“这与二公子有关系吗?”
李世民并没有回答凤玦的话,也没有在意凤玦那冷淡的语调,只是拿眼一遍遍的描绘着凤玦的容貌、眉眼,好似要把它刻在骨子里一般。
看的凤玦都有些变了神色,他才突然露出一个笑容,“我只是觉的炼丹很好,三年也很好,就连泰山之巅都很好。”
这人怎么越来越怪了,凤玦根本不知道李世民在想什么,也不想跟他说话,所以皱了皱眉,转身离开了。
李世民望着凤玦的背影,紧紧的握住了手。三年吗?这个时间应该够了吧。真的有些期待三年之后的情景呢!这么想着,他终于觉的自己那颗一直处于忐忑煎熬状态的心有了安落之处。




[隋唐]专业做国师 第41章
这件事过后,凤玦跟孙思邈说了几天后要离开的事,孙思邈犹豫了一下便一下子答应下来,他已经错过一次,不想再错第二次了。所以他只是中间又去了一次贫民街便不再出去管那些事,跟在凤玦身边事必躬亲的照顾凤玦。
李世民自从那天的怪异之后也好似恢复了正常,不过经常一整天都不在府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至于李建成,每天脸上都带着笑意,不时的来凤玦这里坐坐,看样子,倒好似真的下定决心放下一切跟凤玦离开了一般。
李府就好似雨过天晴一般,每日处在这种轻松的氛围下,直到凤玦离开前三天的这个下午。
这天凤玦正在盘算着离开之后该怎么安排孙思邈等人,李元吉就端着一壶酒走了进来。要说这些天李府里唯一不高兴的恐怕就是他了,李建成这一走,无疑是要他的命一般,所以他对凤玦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绷着小脸的他一脸不忿的将手中的酒壶“嘭”的一声放在桌上,这才一脸郁闷的道:“大哥让我给你送过来的。去年我跟大哥忙活了一天,才只得了这么一点桂花甜酿。本来还想着今年中秋能跟大哥一起喝,却没想到还没到时间就启了出来。”
凤玦早就闻到了空气中那淡淡的桂花香与酒香,又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想起昨天李建成所说的关于这桂花甜酿的话来。当时李建成有些惋惜自己的桂花甜酿,自己好像顺嘴回了一句挺想尝尝的。不过当时他本来也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却没想到李建成竟然记在了心里,今天还让人李元吉给送了过来。
嘴角带了一丝笑意,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凤玦倒真的觉的这李建成是个妙人,很多时候两个人的想法都一拍即合,颇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知道是李建成的心意,凤玦也没在意李元吉的坏脸色,而是伸手拿过那酒壶,就着靠在塌上的姿势慢慢的喝了起来。这酒入口清凉,带着一丝酒香,入腹之后却热热的,使得整个人都有些暖洋洋的,倒真是个好东西。
李元吉见凤玦喝的香甜,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便转过脸去不再看凤玦,转身消失在房间中。
直到整壶酒喝完,凤玦才有些遗憾的将酒壶放在了桌上,有些心满意足的半闭了眼睛,回味着刚才那爽滑的口感与清香的气味,好的琴音能绕梁三日,这酒也是如此。
不知道多了多久,就在凤玦快要沉沉睡去的时候,一个仆人突然跑了进来,对凤玦道:“皇上请您进宫。”
凤玦自从上次拒绝了杨广的牡丹后便一直不想去见他,怕他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来,所以一听见是杨广,连眼睛都没睁,只是有些懒散的道:“就说贫道在准备炼丹的东西,无暇去宫里。”
“这”仆人犹豫了一下才继续道:“传旨的太监说好像是京杭大运河出了什么问题,皇上急的不得了,非要请您去宫里呢。如果您不去,皇上就要来府里见您。您看?”
京杭大运河?凤玦唰的一下坐直了身体,他不知道这到底是有什么人故意弄的,还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不过不管怎么样,一定都是个麻烦事。
“皇上真的说要来府里见贫道?”凤玦挑眉问道。
“传旨的人是这么说的。”仆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以杨广对这条河的重视性,他还真的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如果真的在那种情况下见面,恐怕自己会更加被动,倒不如进宫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好。况且只要自己小心一点,谅他也不敢不顾忌他的仙丹做出什么杀鸡取卵的事来。
心中反复思量了一下,凤玦这才起身朝着府外走去。
在经过前厅的时候,李建成突然从旁边走了出来,他看见凤玦要出门诧异的道:“道长,天马上就要黑了,你还要出去?”
“皇上有事要见我。”凤玦不在意的回道,说完,他想起那桂花甜酿,回头对李建成道:“谢谢你的桂花甜酿!”
“桂花甜酿?”李建成重复了一句,满脸的诧异。他昨天是跟凤玦提起过这个酒,也想着有时间就将这酒拿出来与凤玦对饮一番,可是他还没来得及做啊!听凤玦的意思好像他已经喝过了这酒,而且是自己给他的,这是怎么回事?
立刻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李建成就想叫住凤玦,可是等他抬头的时候门前已经空无一片,哪里还有凤玦的影子。
还不知道自己这里已经出了问题,凤玦一路进了宫,被告知皇上在书房等他,便跟着人来到书房。
一打开书房的门,他就被墙上所挂的一幅画吸引住了。那幅画两米高,一米宽,画上的男人骑坐在一头白虎之上,手中拿着金色的鞭子,一股凌厉之气几乎破画而出。
男人、白虎神态举止栩栩如生,一看就是丹青大家所画,而画上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凤玦自己。
没想到这里竟然有一副自己的画像,有些意料之外但仔细想又觉的好似也没有什么。
不过心中还是觉的有些怪怪的,凤玦并没有动房中的任何东西,只是站在当中专心的等杨广的到来。
等人的闲暇之余,他便拿眼环视着这书房。只见这间书房奢华无比,里面的布置就连凤玦这种见惯了好东西的人都不免有些脸红心热。
就像书桌上那看似不起眼的镇纸,竟是由上好的和田玉雕刻而成,绝对是稀世珍宝级别的,可是在这书房,却只是被随意放着而已,还有那笔,那砚台,甚至盛放书籍的书架,无一不是稀世珍宝。
越看越是心惊,越看越是兴奋,凤玦一时倒没察觉到时间的流逝,直到他瞥见书桌上一个卷轴之下压着的一本书。
那本书一看就是被人翻看之后随意放在那里的,本来凤玦根本没在意,不过细看之下却突然眼角一跳。不为别的,只因这书籍并非普通的书,而是一本春-宫图,而且是一本男-男春-宫图。
翻开显露在外的那副画画的十分细腻,甚至连两个男子的表情与那相连的部位都一一画了出来,一眼看去,一股靡靡之气便扑面而来,即使凤玦这种从不好男色的人看了,都免不了有一种面红耳热之感。
立刻收回了视线,又朝着外面看了一下,只见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凤玦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要是杨广真的如此着急运河的事,不说在这里等着自己,知道自己来了也应该马上来见自己才对,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一转头再看见墙上那副自己的画像,凤玦的心沉了又沉,抬腿就要离开,这里他是一刻也不能待下去了。
不过,他这一走却发现了不对。脑中有些发晕,心跳加速,血液逆流,更奇怪的是他明明已经收回了视线,可是刚才那副春-宫图却好似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一般,在自己眼前不断的闪现,让他的呼吸都变的灼热起来。
伸出去的脚明明踏在了地板上,可是凤玦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地面的存在,这种感觉使的他的身体如坠云端一般一下子软到了下去。
不过他却没有倒在地上,一个人影突然从门外进来,一把将他捞在了怀里,关切的问道“国师,你这是怎么了?”,不是杨广还是谁。
凤玦只觉的眼前晃动的全是杨广的脸,时而真,时而假,这让他脑袋更加昏沉了。半闭上眼睛不去看杨广,他整理了一下思路才费力的道:“贫道今日有些不适,就先告辞了。”说着,他伸手去推杨广。
杨广看着有些迷糊的凤玦,脸上全是猎物到手的兴奋之色。他一把抓住凤玦的手,如同嗜血的狼一般低沉的笑道:“朕看国师好像病了,怎么放心让国师这么离开,万一国师有个三成两短,朕岂不是要抱憾终身。不如国师就在这宫里休息一晚,明天再离开也不迟。”
凤玦此时哪还不明白杨广的意图,只是有些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中了他的道的。不过此时也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的身体被杨广抱住,手被他抓着,只觉的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个个的在向他抗议着,头脑倒也跟着清醒了几分。
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头,凤玦一把推开杨广,朝着门口处走去。
杨广被凤玦推的向后退了几步,直到身体靠在书桌上才停住了身形。不过他见凤玦要离开,非但没有上前去追他,反而如同看戏一般抱臂站在了那里,好似这件事根本不是他的主意或是拿定凤玦根本不能逃出他的手心一般。
事实也果真如此,凤玦此时的力气虽然恢复了些,可是全身的皮肤都变的滚烫起来,每呼出一口气,都觉的好似有一团火从身体里喷出来一般。浑身的血液也好似都集中在了身-下那处,胀的他生疼,每走一步,衣服与皮肤摩擦而过,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痛并快乐的灾难,这让他眼前发晕,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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