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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专业做国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独恋一枝花
凤玦没有说话,继续朝前走去。
这下李建成着急了,他转身朝着凤玦喊道:“如果是在你肩上留下伤痕的那个人,你也。”没喊完,他自己也有些愣住了。
肩上的痕迹?李世民立刻想到了昨天早上在自己肩上发现的那处齿痕,下意识的用手捂住那处齿痕所在的地方,凤玦回头问道:“你什么意思?”
李建成是知道那晚跟凤玦在一起的是李世民的,可是刚才见凤玦对自己如此毅然决然,突然有些想知道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是自己的弟弟李世民,凤玦还会不会如此绝情,所以才问出了那样的话。
不过还没问完,他就有些后悔了。如今听见凤玦如此问自己,他立刻踌躇当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凤玦才好。难道将自己嫉妒自己的弟弟,或者想靠近凤玦的龌龊想法说出来?他有些做不到。
李建成如此扭捏,凤玦却有些想歪了,先前他看见床上那些血先入为主的以为跟自己在一起的是个处子,现在想想,那些血未免也太多了,根本不像是破瓜能流出来的。
而且那时他下意识的回避了那人可能是个男人的可能,现在李建成这么一说,他立刻想到了那人有可能就是眼前的人,不然他不可能知道自己肩头的伤口。
“救我的人,还有那晚跟我在一起的是你?”由于这个消息太具有爆炸性,凤玦竟然忘了用贫道这个自称,直接用了我。
他不知道那晚的人是自己的弟弟?李建成一愣。
见他不回答,凤玦以为他是默认了这件事,心里立刻如同波涛一般的翻滚起来了。竟然是他,自己竟然跟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那现在自己该怎么办,轻松的一笑,说大家都是男人,谢谢你那天帮我解了那药?
或者装作不在乎,还跟刚才一样与这人继续陌路?
还是怎样?凤玦的脸色开始变化,却想不出任何一个可实施的方案。
李建成见凤玦一脸烦恼的样子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告诉他实情让他知道那天跟他在一起的是自己的弟弟,然后看着他们幸福的在一起而自己则被人遗忘?
不告诉凤玦难道要骗他,可是纸里包不住火,何况凤玦跟自己的弟弟都是聪明人,一旦他们知道自己从中作梗,自己岂不是要羞愧而死?
自己是个男人,该是自己的自己会去争取,不是自己的靠这些阴谋也没用。已经失了年少的那份傲气,难道要将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也丢掉吗?
想到这里,李建成就要开口解释。
不过却有人比他更快,凤玦颇有些尴尬的道:“你的身体好些了吗?那天,我好似失了心智,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了。”想到自己下-身那处那些干涸的鲜血,凤玦就知道自己那晚一定做的很过分,李建成也一定受伤了,而且伤的不轻。
问完这句,又觉的自己问的有些突兀,他继续道:“这,我们。”说到这里,凤玦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脸上因为尴尬与焦急染上了一层红晕。
看着露出如此表情的凤玦,李建成到了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嗫喏了半天,最后干巴巴的道:“好些了。”
“那就好!”凤玦松了一口气,他在现代整天忙着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加表演,根本没有跟人亲近过,或者谈过恋爱,所以遇到这种事,他说完这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李建成见他不说话,也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凤玦揪着这个问题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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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认真的思考了几遍,凤玦终于下定了决心将这件事说清楚,“大公子,我其实不喜欢男人,也根本不属于这里,那天晚上的事”凤玦说到这里,偷眼看着李建成的反应。
李建成脸上也染了一层红晕,“国师不必再提了。”
“嗯!”凤玦尴尬的点点头,“那贫道先走了。”
“道长若是去了泰山,以后我能去那里探望道长吗?”李建成看着凤玦的背影突然问道。
凤玦的脚步一顿,想了一下才道:“如果那时贫道还在的话!”
李建成闻言,脸上带了些喜色,但很快又变成忧愁,望着凤玦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凤玦这边不敢耽误时间,赶紧回了客栈,他给杨广准备的大礼还没做成呢,不加紧点怎么行。不过他刚一进院子,就被眼前的场景吸引住了。
院子中一个红衣少年正与一个玄衣少年打的难解难分,边上则站了孙思邈、李淳风,还有一个留着胡须一脸刚正的中年人。
孙思邈最先发现凤玦回来,赶紧上前给凤玦行了个礼,然后道:“茶已经泡好,师父可要喝一些?”
凤玦还真有点渴了,所以点了点头。
孙思邈见状赶紧走进了屋里,那毫不留恋的样子就好似外面的事根本比不上凤玦的一碗茶来的重要一般。
看着这样的孙思邈,凤玦微眯了眼睛,最近被孙思邈伺候的太舒服了,他都有点怕以后回到现代会不习惯了。
“裴仁基参见国师大人。”那个中年人也看见了凤玦,赶紧一撩衣袍跪倒在地,然后对旁边打的正激烈的玄衣少年喊道:“元庆,还不来见过国师!”
那个玄衣少年一听,立刻虚晃一招脱离了战圈,来到凤玦身边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裴元庆拜见国师大人。”
竟然是裴元庆?凤玦心中一动,这人的本领可是仅次于李元霸跟宇文成都的,就是最后的下场不太好,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
“请起来说话。”凤玦说着,伸手去扶中年人与裴元庆,“贫道是修道之人,不讲究这些礼节。”
裴仁基有些惶恐的道:“不敢,不敢。”说着,他自己站了起来,还是拘束的很,倒是裴元庆一脸兴奋的看着凤玦,眼中满是惊奇。
这时,李元霸有些不满的走了过来,对裴元庆道:“还没打完呢,你怎么就跑了。”说着,身后去拉裴元庆,“跟我回去继续打。”
裴元庆遇上李元霸也兴起了争斗之心,不过他年纪虽小,却也通晓了一些人情世故,所以并不敢再去跟李元霸比斗,而是道:“下次,下次一定跟你拼个输赢。”
“为什么要等下次?”李元霸这些日子这两天一直闷在客栈里,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有一战之力的人,哪会轻易放弃。
“这!”裴元庆求助的看向裴仁基。
裴仁基只打听道这李元霸是凤玦的徒弟,却不知道凤玦的秉性,所以哪敢擅自做主,只是求助的看向凤玦。
凤玦见裴元庆少年英姿,阳光洒脱,也有些喜欢这少年,便笑道:“你们两个切磋就好,千万别伤了人。”
裴元庆一听,立刻露出一个笑容,对李元霸道:“好,我们就再去比试一番。”
李元霸正求之不得,立刻跟他到一边去比斗去了。
他们这一走,李淳风立刻跟了上去,不过他不会武功,只能在一边为李元霸着急罢了。
凤玦看着这三个各有特色的少年,嘴角也带了笑意。
客厅中,凤玦接过孙思邈手中的茶杯,对裴仁基道:“我们好像以前并没有见过。”
“是裴某唐突了。”裴仁基说着,露出些为难的神色。
“裴大人有话不妨明言。”
裴仁基又看了看凤玦,这才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裴某也不愿麻烦国师,只是裴某现在确实有些走投无路了,这才来求见国师。”
说完,他也没敢看凤玦,好似自语一般的道:“国师可能不知道,我裴家靠沙场上的战功起家,没有什么根基,又不会结党营私那套,所以在朝廷中一直受人排挤。”
“这次我受命带兵剿灭山西一代的土匪,却没想到那土匪十分厉害,我军死伤了很多人才将那土匪剿灭干净。可是按照我朝的制度,这些死难的士兵每人只能分得二钱银子的抚恤金,可这些士兵哪一个不是爹生娘养的,哪一个不是家里的顶梁柱,所以我当时头脑一热就犯下了一见错事,将剿匪所得的银子分发给了那些士兵。”
“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可是当我站在山坡上,看着那些昨天还跟我一起训练的士兵尸骨不全的躺在那里的时候,却怎么也没忍住。不过,也正是这一时冲动,我也惹下了大祸。”
“不知道是谁将这件事禀告给了皇上,皇上立刻派人削了我的兵权,让我回京配合朝廷调查此事。朝廷中早就有人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了,我这一回来可谓是凶多吉少。听闻国师大人嫉恶如仇又乐于助人,我被迫无奈,这才来求见国师。”
说着,裴仁基跪倒在地,一脸哀痛的道:“我自己做了错事,也不敢奢求国师能救我,只是我这儿子无辜,还请国师能保他一命,我裴家一定对国师感激不尽,这辈子不能报国师的大恩,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国师的大恩。”
说完,他一个头磕在地上,不再抬头,好似只要凤玦不答应他今天就不起来了一般。
凤玦看着这样的裴仁基有些犹豫该不该帮他。他这种做法算是对,也不对,从人情的角度考虑,不知道多少士兵的家人因他得以活命,算是功德一件,可是从军令的角度来说,他却是错误的。如果人人都像他这样各自为政,这军哪还是军,国哪还是国。
自己身上的事还没处理完,凤玦本不想帮他,不过他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历史上裴元庆可是死在了李元霸前面,自己要尝试改变李元霸的命运,何不先从裴元庆身上试试,试试这历史到底是不是可以改变的!
如果真的可以改变,想到这里,凤玦的眼睛半眯了起来,掩住了眼里的精光。
将双手交叠在了一起,他想了一会儿,从袖中拿出一面白玉牌递给裴仁基,“你的官职不小,皇上应该会亲自审问你。在他审问你的时候,你就假装不小心将这令牌掉在地上,如果皇上问起这令牌,你就说是我给你的,如果他继续问贫道说了什么,你就说贫道说了八个字,‘法不可容,情有可缘’。”
“之后的事就要看你的运气了,贫道也不敢保证皇上一定会饶过你。”说完,凤玦好似又想到什么一样补充道:“如果皇上装作没看见这玉牌,或是他看见了也没提起贫道,那贫道也无能为力了。”
凤玦现在赶着去处理京杭大运河的事,这是他能想出来的最好的解决办法了,而且,用这个方法还能试一下杨广对自己的态度,可谓一箭双雕。
裴仁基本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走投无路才来求凤玦的,如今凤玦愿意帮他,他早就感激不尽了,所以赶紧伸手去接那玉牌,感激的道:“多谢国师大恩。如果我真的无法逃过此劫,只能怨自己时运不济,国师的大恩,我裴家世代不敢相忘。”
说着,他看向手中的玉牌,只见玉牌晶莹剔透,上面一个‘凤’字在走兽花鸟的簇拥下赫然而立。
“这是当初皇上封贫道为国师时,给贫道的信物。”凤玦见他盯着那玉牌看,便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然而就是这淡淡的一句在裴仁基耳中却如同炸雷一般,这玉牌对凤玦来说就好似官员的官印一般,是比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只凭着玉牌,如果自己有什么其他的想法,都会是一件利器

凤玦如此轻易的就给了自己,对自己是多大的恩德,多大的信任。想到这里,裴仁基眼圈都有些红了,又捧着玉牌恭敬的磕了一个头,如同发誓一般的道:“我裴家所在一日,便供国师差遣一日,国师所指之处,便是我裴家所向之处,无论神魔。”
无论神魔吗?凤玦嘴角带了一丝笑意,他的意思是就算自己要反了杨广,他也会帮自己吗!有些意思,用自己根本不在意的东西就换了一员猛将,真不知是自己太过幸运了,还是这古人真的如此在乎信义。
没有答案,凤玦也没有再说话,只是慢慢的喝着手中的茶。
裴仁基等了半天没等到凤玦的回答,悄悄抬眼看了一眼他,只见他一副冷淡的样子,心中便是一颤。是了,想跟随国师的人何止自己一个,而这些人中自己又何德何能能得国师青眼。
心中突然有些自卑,裴仁基的声音更加恭敬了,“我这就告辞了,国师大恩,我以后有机会一定相报。”说着,他退出了房间。
他消失不久,凤玦便起身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于他来说,裴仁基的事不过是偶然为之的一件小事,自己给杨广准备的大礼才是最为重要的。
不过,他今天注定不能好好准备这份大礼了,就在他忙碌不已的时候,院中响起李元霸略带惊喜的声音,“二哥,你来看元霸吗?”
是李世民,他怎么来的如此之快,凤玦的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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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世民既然已经来了,他却也不能不见,幸好如今这东西已经不需要再操作,只是等着便可以。又查看了一下药罐里的东西,凤玦迈步来到了院子里,正看见李世民站在院中跟李元霸说着什么。
李世民今天依旧是一身黑袍,不过与以往的神采飞扬不同,他现在脸色苍白不已,倒好似生了一场大病一般。
凤玦看见了李世民,李世民自然也看见了凤玦,两人的视线立刻碰撞在了一起。
李世民的视线是怨恨的,哀痛的,狠戾的,也许还有别的什么,可是凤玦却分辨不出来了,只是下意识的避开了李世民的视线,“二公子怎么现在就来了。”
李世民见凤玦故意不看自己,脸色又沉了沉,语气也变的不好起来,“我可没有国师这么悠闲,皇上让我协助国师解决京杭运河的事,却只给了我五天的时间。若是五天之后皇上看不见国师毫发无损的回来,我李家一家便要命丧黄泉了。”
竟然有这种事!凤玦脸上也出现些惊讶的神色。
见凤玦露出这种神色,李世民脸上的怨恨才少了一些,他原先曾怀疑这件事是凤玦的主意,故意要制李家于死地,这才怒气冲冲的来了,现在看来,倒是自己错怪了他。
凤玦一看李世民那变换的神色,立刻明白了他心中所想,不由的嗤笑道:“贫道就算要报仇,也不会假手他人。”
李世民这次倒没有反驳,他何尝不知道这人的性情。可是他本就怨凤玦前天的无情无义,所以就下意识的将这件事归咎到了凤玦头上。
“二公子此时来,是打算这就出发吗?”凤玦见李世民只是站着不说话,便将他的打算说了出来。
“时间紧迫。”李世民点头道,说完,他建议道:“就我们两个人快去快回如何?不然等国师的仪仗准备好了,恐怕已经是明天了。而且道长如果这么大张旗鼓的去,恐怕就算本来有些什么,也变的什么都没有了。”
“到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李世民又想到了杨广那个五日之约,脸色不禁阴沉起来。
凤玦想了一下,也觉的他说的有些道理,而且他觉的最近的京城又有些平静的可怕,让人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所以赶紧解决这件事,早些离开京城才是他所愿。
“好,贫道准备一下,我们立刻出发。”凤玦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正在熬煮的丹药,不过既然有孙思邈在,这件事交给他也就是了。
仔细的告诉了孙思邈该如何,凤玦这才来到院中。此时李世民已经坐上了他那头名叫追风的白马,白马一见凤玦,抬起两条前腿吸溜溜的暴叫了一下,好似非常喜欢凤玦一般。
李世民爱怜的摸了摸马头,一直阴沉的脸上终于出现了那么一丝笑容,然后转头看向凤玦。
凤玦一看追风的样子就想起上次跟李世民一起乘坐它时的情景了,那记忆可真是一点都不美好。看着李世民那带了些笑意的脸,凤玦只觉的郁闷非常,他可一点也不想再坐这倒霉的马了。
可是不坐的话怎么办呢?自己又不会骑马。
就在凤玦有些为难的时候,一声虎啸从一边的院子中响起,接着一只白虎呼的一下从院子中窜了出来。它先是看了看追风,好像在确定刚才的叫声是不是它发出来的一般。
追风虽然聪慧,可是它毕竟只是一匹马,被白虎这么盯着,虽然没有立刻逃跑,还是不由的向后退了两步。
白虎一见追风这个模样,眼神中立刻变的鄙薄起来,晃着自己的大脑袋毫不在意的四处打量着。
哈哈,凤玦被白虎这么模样逗的勾起了唇角。翻身上了白虎,凤玦笑道:“天黑前应该就能到了吧。”
李世民虽然怨恨凤玦,但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想跟凤玦共乘追风的,如今被凤玦这么一说,立刻有些恼羞成怒起来,愤愤的拍了一下追风,一人一骑便如同一阵风般的冲了出去。
白虎一看这白马竟然敢在自己面前放肆,仰头吼了一声,便追了上去,不一时,两人便一前一后的出了京城,朝着城南而去。
李世民本来就受了箭伤,后来又被凤玦毫不怜惜的做了一晚上,他如今能行动都是他年轻力壮的原因,如今这么一跋涉,被追风这么一颠,只觉的那处好似有无数细针在扎自己一般,豆大的汗珠顿时滚落下来。
有心让凤玦慢点,可是一想到那人既然知道自己身体不适还如此对自己,自己跟他说了也只会自取其辱而已。心中怨愤,他便打定了主意,宁可自己疼死,也不跟凤玦低头。
凤玦只以为那晚的是李建成,哪里会想到李世民的身体情况竟然是这样的,所以根本就没在意他,只是边走边想着事情。
不过他不在意,不代表他身-下的白虎不在意,这白虎平时被人尊敬惯了,今天竟然被追风抢了风头,便一直怀恨在心。
所以它趁着凤玦走神的功夫,不时的跑到追风后面去骚扰它,不时伸出爪子轻挠一下追风的屁股,就是揪一下追风的马尾,吓的追风越发胡乱的跑起来,颠的李世民更加疼痛难忍。
这人一定是故意的!李世民疼的没办法,只能微微抬起了屁股,用身体的其他部位支撑着身体,可是这样终究不是办法,没一会儿,他就全身热汗淋漓了。
不过即使是这样,他都没吭一声,就这么跟着凤玦跑了一下午,直到到了京杭运河的工地边上的树林。
此时已经是傍晚了,工地上的工人一边互相交谈着,一边陆陆续续的往外走,脚步都有些急,好似生怕晚了一步被留在这里一般,倒是诡异的很。
既然打定了主意不惊动任何人,凤玦在树林边上便止住了白虎的脚步,翻身下了白虎,他准备休息一下,吃饱喝足再去夜探工地。
一边吃着干粮,他一边朝着工地打量着。工地面积很大,一边是一片坑坑洼洼的土地,一边矗立着一排营帐,营帐边有士兵把守,一看就是军士休息的地方。
而这些营帐中间有一个营帐分外高大,顶部还带了红色的璎珞,想来应该是监工一类的人休息的地方。这些营帐的左面几十米的地方还有一个只有顶盖的小帐篷,小帐篷周围没有任何人走动,好似大家都选择性的避开了它一般,倒是有些奇怪。
想起杨广关于石鬼的说法,凤玦几乎立刻猜出那石鬼应该就在这帐中。对于这石鬼,凤玦其实还是有些感兴趣的,虽然他百分之九十确定这石鬼就是磁石,可是这么大的磁石,而且被人雕琢成型的磁石,还是有些神秘的。
此时营帐外面升起了炊烟,显然是士兵在做晚饭。
已经将一切都记在脑中,凤玦转身坐到树下休息,晚上还要十分小心,他现在要养精蓄锐。
白虎走在凤玦从它身上下来的时候就不知道跑到哪去觅食了,就连李世民的白马也不见了踪影,唯有李世民闭着眼靠在一颗大树上喘着粗气。落日的余晖照在他脸上,将他脸上的汗珠映的晶莹剔透,倒另有一番美感。
他这是怎么了?凤玦疑问的看了李世民一眼,发现他并没有跟自己说话的意思,犹豫了一下也就开始闭目休息。
等凤玦闭上眼,李世民才唰的一下睁开了眼,直愣愣的看了凤玦好久,才突然轻捶了一下地面满脸恼怒的又靠了回去。
他们这一等直等到月上中天,此时,工地上已经看不见一个人影了,就连守夜的士兵都没有,颇有些诡异的感觉。
就算是怕石鬼闹事,也不该如此啊?凤玦只觉的这营地蹊跷不已。不过这倒是方便了他们夜探工地。
想到这里,凤玦起身朝着工地而去。
李世民歇了这么久才终于缓过来一些,见凤玦独自进了工地,不敢怠慢,赶紧跟了上去。
凤玦最先来到了那个盛放石鬼的小帐篷,借着月色往帐篷里一看,只见一个一人多高的黑色石像正矗立在帐中,石像的前面还不知道被谁放了一些干果,好似有人祭拜一般。
石像的脑袋比正常人要大的多,面目狰狞异常,但又被打磨的十分光滑,在这黑夜里被这月光一照,犹如会发光一般,说不出的诡异与吓人。就是凤玦第一眼看见,都吃了一惊。
“这到底是什么?”李世民见凤玦在距离石像几米的地方便不再往前走了,他也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好似自言自语的道。
凤玦这次出来手腕上带了李淳风给他的诸葛连弩,而这连弩是精铁所制,早就对这石像有了反应,产生了一股不小的吸力,所以凤玦才不敢再靠近石像了,否则这闹出什么笑话来可就不好收场了。
听李世民如此问,凤玦不在意的道:“这是磁石。”
“磁石?”
“其实指南针就是来源于此。”
“那指南针会受它影响吗?”李世民突然问道。
不愧是带兵的人,立刻就想到了点子上,凤玦点点头,“会。这么大的磁石,恐怕方圆百里内的指南针都会受到影响,甚至,有些动物的方向感都会受到影响。”
凤玦这倒不是瞎说,地球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磁场,动物无意识的就会受到磁场的影响,如今这石鬼改变了这里的磁场,动物自然会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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