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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专业做国师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独恋一枝花
“知足吗?”凤玦无意识的重复了一句。
老者此时好似也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片寂寥,半晌才道:“公子一看就不是凡人,应该不用我多嘴,可是我却忍不住想说一句,公子姑妄听之。公子拥有的太多,也容易被这些不重要的东西迷了眼,错过一些最为重要的人或事,还望公子万事三思才好,免的像我这样后悔终生。”
老者说着,垂下了头,脸上一股寂寥之意。
后悔吗?凤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沉默了下去。一时间院落中只剩下锅里咕噜噜的热汤沸腾的声音,还有灶台里树枝啪的一声爆裂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者率先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给凤玦盛了晚饭,一边递给他,一边道:“有个能互相扶持的人不容易,给,晚饭。”
互相扶持的人?凤玦知道老者说的是李世民,可是他却不知道老者说的话对不对,按理说李世民对自己舍命相救,也算仁至义尽,可是奈何,他是个男人,又是一个未来的帝王,这互相扶持,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果然还是从不相识各自走各自的路比较好吧,凤玦抬头看了看天色,觉的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便端着晚饭回了房间。
他这些日子也住在这个房间里,所以根本没有要敲门的意识,所以一下子便推门而入,而房间里的情形也立刻显现在了他的眼前。
房间的床上,一个身材修长的人半趴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而那人的手指则伸到了臀部,并最终隐在那雪白的双丘间。
那人身上只盖了一件薄衣,显露在外的皮肤上缀满了细密的汗珠,一颗颗的十分晶莹剔透,而那人那头如墨的黑发则铺满了一床,与那白皙晶亮的肌肤一称,说不出的诱人。
那人听见开门声,朝门口看来,一看竟然是凤玦,立刻收回了手指,发出一声特殊的水渍渍般的轻响。
听见这种响声,那人的脸一下子变的好似摸了胭脂一般红润,眼睛里也带了一丝别样的风情,惊讶的看着门口的凤玦。
这是李世民?凤玦也听见了那声轻响,响声不大,在他脑中却如同烈焰一般,瞬间点燃了他的全身,让他面红耳热,血液逆流,甚至连那个部位都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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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弄了这么半天,早就觉的眼前有些发黑,此时又被凤玦撞破发出这种淫-靡的声音,他只觉的脑袋中好似有烟花绽放一般,五彩缤纷的,然后就陷落在烟花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凤玦还在犹豫自己该如何是好,就见李世民的身体一软,瘫倒在床上,立刻意识到他肯定出了问题,也顾不得其他的了,将手上的饭菜放在了一边的桌上便去查看李世民的情况。
伸手试了试他的呼吸,发现很均匀,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又看见李世民背上因为刚才的动作而渗出的血液,还有那一身的冷汗,凤玦眼中满是愧疚。
“死鸭子嘴硬,求我帮你会死啊?”凤玦不知是欢喜,还是嘲讽的对着李世民说了一句,这才拿起一边的药膏看了起来。
药膏缺的不是很多,证明李世民还没有完成上药的动作。
犹豫了一下,凤玦坐在床边,让李世民趴在自己的腿上,这才伸出手指沾了些药膏,给李世民上药。
本来是男人的那种部位,凤玦以为自己看见会恶心的,可是意外的,他并没有觉的如此,相反的,他竟然觉的十分诱-惑。怪不得人们将这里称为菊花,原来那丝丝瓣瓣的形状确实很像,却又比菊花艳丽了几分。
在他的手指插-进去的时候,他身体的反应更加剧烈了。此时,他迫切的需要着什么,至于他需要什么呢?答案不言而喻。
自己竟然会对一个男人有感觉,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难道自己竟然是个同性恋吗?还是只是突然被这样的李世民诱-惑到了而已,凤玦想不出答案。
李世民本来已经失去了意识,不过凤玦如此做,他又恢复了意识,鼻尖全是凤玦身上的冷香,眼前是凤玦身上的白袍与靴子,身体也趴在凤玦怀里,甚至那里也有凤玦身体的一部分。
李世民又是甜又是尴尬,而这时,凤玦的手指不知道碰到了他哪里,一股特殊的感觉顺便如同海浪一般袭满全身,而他的那处也立刻有了反应。
他趴在凤玦的腿上,那处一有反应,凤玦立刻察觉到了,也意识到李世民已经醒了,瞬间身体就是一僵,不过也只不过是瞬间,他就恢复了动作,装作不知的继续给李世民上药。
这人应该是有些喜欢自己的吧?李世民这些想着,突然觉的也许自己应该好好问一问这人,他虽然不是女人,却也想要一份有所回应的感情,或者一句承诺,哪怕只是一句也好。
这么想着,他眼睛紧紧盯着凤玦的靴子,坚定的道:“凤玦,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你知道吗?”
凤玦没想到李世民这时候会说这种话,手上的动作就是一顿。
感觉到凤玦的停顿,李世民苦笑道:“我不想再骗自己了,也不想再独自走下去,喜欢就是喜欢,我承认了。凤玦,我认栽了,我就是喜欢你了,你呢?”
凤玦抽回手指,拉过一边的薄被给李世民盖上,这才道:“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为什么?”李世民一字一句的问道。
原因有很多,可是凤玦却不知道从何处说起。
等了半天也没得到凤玦的回答,李世民突然道:“你是不是想要那个皇位,它迟早是我的。”
我想要那个皇位?凤玦刚才还犹豫不决的心一下子坚定了起来,虽然不知道刚才他为什么对李世民有了反应,可是他却知道他们之间的不同,而这种不同是不可逾越的,就像现在。
“我想要我的爱人只有我一个,而起也会只有他一个,二公子,你能做到吗?”凤玦不带任何感情的道。
这下李世民傻了,他很想立刻回道他可以,可是他却知道他根本做不到。他费尽辛苦的登上那个位置,若是没有子嗣,岂不是白忙了一场。何况圣贤都说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我只想要一个孩子,一个能继承我事业的孩子就好,只要有了孩子,我就答应你再也不碰女人。”李世民在做最后的努力。
“哦?那你为了这个孩子要跟多少女人在一起呢?”凤玦嗤笑道。
李世民无话可说了。
“如果按你的说法,那我是不是也应该去找个女人生个孩子?”凤玦的话如同尖刀一般扎在李世民身上,心上。
很想回答可以,你也去找个女人,可是一想到凤玦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做只有他们能做的事,还有一个属于凤玦跟别的女人的孩子,李世民觉的自己嫉妒的要发狂。这样一个人,怎么能碰别人,他分明是自己的才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是自己的。
没办法回答,李世民又沉默了下去。
果然,凤玦对他这种反应一点也不觉的以外,唯有心中一处不知名的地方有些落寞罢了,但他觉的那绝对不是因为爱,也许只是一种虚荣心罢了,亦或者其他的。
知道再谈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凤玦嘴角带了一丝笑意,“最主要的原因是我并不喜欢你,也不想要那个皇位。”
万般理由李世民都可以找借口或是安慰自己还有希望,唯有这一句‘不喜欢你’却一下子置他于死地,根本不喜欢,何来之后的事。
“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事,我一定义不容辞。”凤玦也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凤玦说的真心实意,可是在李世民耳中却说不出的讽刺,这是在干什么?可怜自己吗?他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何需别人的可怜。
想到这里,他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一下子离开了凤玦的身体,趴窝在一边的床上,将脸偏向另一边,这才冷声道:“国师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现在累了,要休息了。”说完,他真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这样的李世民,凤玦长叹了一口气。他要回家,李世民要江山与子嗣,这都是不可调和的,他们之间的牵绊并不足以让任何一人放弃自己想要的,这种情况下,还有什么好说的。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何况他现在只是对李世民有了那么一点微妙的,都称不上爱的感情罢了,既然如此,甚好,甚好。
想到这里,凤玦恢复了平静,默默的吃完了饭,然后在一边休息。
当第二天的朝阳升起的时候,李世民沉声道:“五天之期已过四天,我今天必须回去。”
凤玦也不想再跟他相对无言了,所以点头答应了。
不一时,那位姓张的老者便赶着一头牛车出现在了院子里,而凤玦则帮李世民穿好衣服,然后弯腰将他抱到了牛车上。
牛车摇摇,摇的人昏昏欲睡,凤玦靠在车边上,一边逗着老虎玩,一边想着自己的计划。他不想再跟杨广周旋了,所以他根本不打算进城,就在城外的十里亭等着就好了,至于李世民,想到这里,他看了一眼闭着眼假寐的人,有些犹豫。
好似感应到了凤玦的视线与打算一般,李世民突然睁开眼睛道:“离城三十里的时候我会发信号,到时必然会有人来接我。”
“如此最好,贫道也会找人给皇上送信。”凤玦回道。
李世民犹豫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又闭上了眼睛。
见他闭上眼睛,凤玦也收回了视线,变的沉寂起来。
半天的时间一转眼就过了,等到凤玦他们到了城外十里亭的时候,早有人等在那里了。那人一身淡紫色的长袍,眉如远黛,目如点漆,不是李建成还是谁。
见到李建成,李世民的脸上终于有了笑意,急道:“麻烦大哥来接我了。”
“你我是兄弟,何必说这个,你的伤没事吧?”李建成几步来到马牛车跟前,看了一下李世民的伤势,这才担忧的道。
“无妨!”李世民说完这句,边上立刻有仆役抬了一顶宽敞的软轿过来,掀开轿帘,将他扶进了轿中。
凤玦看着那灰色的轿帘慢慢落下,挡住了李世民的脸,心里竟然突然有种不舍,今天这一分别也许就是永别,从此山高水长,时空相错,便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吧。
可是那又如何呢?他本就是历史上的君王,而自己则是现代的一个魔术师,本就应该如此吧。想到这里,千言万语,万语千言化为一句“二公子多保重!”
不知道李世民听见了凤玦的话没有,总之他没有再掀开轿帘看凤玦,或者回应凤玦的话。
他竟然比自己放的开,看来自己果然是在古代待的时间过长,脑袋有点坏掉了。想到这里,凤玦不再说话。
他不说话,不代表别人不说,比如李建成,“道长,你让我找人帮你通知皇上还有你的徒弟,我已经通知了,此时,皇上大概已经准备出宫了送道长了,至于你的徒弟,我就不知道了。”
“多谢大公子。”凤玦淡淡的道。
李建成点了点头,想离开,可是终究心中不舍得,便道:“道长,九月九日重阳节,我去泰山探望道长如何?”说到这里,李建成的双眼如同撒了露珠一般清澈。
凤玦听他提起这件事,却突然想起他上次骗自己那晚上的人是他的事。任谁被骗了,尤其是这种事都不会愉悦,所以凤玦皱了下眉头,淡淡的道:“探望就不必了,贫道说过,我们以后便是路人,泰山路远,大公子就不必浪费时间了。”
他什么意思,前几天不是还说好去探望他的吗?怎么突然就改变主意了!突然,一个李建成一直担心的事情涌上脑海,这人终究是发现那天跟他在一起的是自己的弟弟了,不是自己了吧!
秘密被发现,李建成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这件事虽然当初并非自己所愿,可是自己却默认了。现在眼前这人一定认为自己是个满嘴谎言的小人,十分讨厌自己吧,是啊,就连自己都十分讨厌这样的自己,何况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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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最后一点奢望也烟消云散,李建成声音干涩的说了一句“后会有期”便带着众人朝城里而去。
不过他们还没走多远,一队官兵便从城里涌了出来。他们先是驱散了路上的行人,占领了官道,然后出来一队人开始扫街洒水,最后黄土扑面,忙的不亦乐乎。
杨广来了,除了这个,李建成想不到任何理由。
果然,不一时,一队宫人便出现在视野里,然后是一个黄色的轿辇,最后是一队佩戴武器的军队。
沿途的人一看是皇上出游,立刻就跪倒在地,口中高呼万岁不止,就连李建成他们也是,不过轿辇中根本没人回应罢了。
不过轿辇没往前走多久,便在十里亭停下了,轿中走出一个身穿黄袍的人,不是杨广还是谁。
杨广见到对面的凤玦,脸上全是笑意,击掌道:“国师果然厉害,只不过去了这么几天,便把事情查清楚了!”
凤玦却并没有因为杨广的夸赞而高兴,而是伸手从袖中取出了那位麻监军关于煮食婴儿的供状递给杨广,然后又道:“那石鬼确实不祥,皇上派人在深山中找个山洞,将它封在那里就好了。”
“这倒是好办。”说着,杨广打开了凤玦给他的供状,一看就立刻愤怒起来,将手中的供状狠狠的扔在脚下,他恶狠狠的道:“竟然敢如此做,耽误了修河工期,真是死有余辜。”
说着,他就叫过旁边的太监吩咐起来,大抵上是要将麻监军全家处死,麻监军本人则凌迟。他吩咐完,太监立刻跑进了城里,应该是去宣旨了。
见杨广如此,凤玦心中的一件大事算是完成了,心中再无牵挂,他道:“运河的事已经有了定论,皇上,贫道今日就告辞了。”
“这么快!”杨广脸上满是不舍之意,他从凤玦走的那天起就一直在想挽留凤玦的办法,可是至今仍旧一无所获,如何不着急。
“贫道此去是给皇上炼丹的。”凤玦怕杨广反悔,赶紧提醒道。
杨广也知道事实如此,便长叹了一声,洒脱的道:“既如此,那朕就在这里送国师。等到三年之后的今天,朕必然亲自去泰山脚下迎国师回朝。”
凤玦点点头,不置可否。
杨广叫人拿来酒水,又跟凤玦饮了送别酒,这才从宫人手中拿过一件红色的披风,“泰山之巅气候寒冷,朕就将这披风送于国师,希望国师看见它,能时时想起朕,想起朕的一片苦心。”
杨广手中的披风是大红色的,如同烈焰一般,一看就十分奢华。凤玦根本不喜欢这种血色,也不喜欢身上的白色,不过杨广要给,他也不好不要,便伸出手去接。
不过杨广却没有给他,而是将披风抖开,披在了凤玦的身上,披好后,又伸手替他系胸前的带子,那神情专注万分,好似在给自己最为亲近的人做这件事一般。
两人离的如此近,凤玦几乎能感觉到杨广喷在他脸上的热气,这让他十分不悦。不过此时此刻周围那么多百姓士兵看着,他又不得不给杨广面子,所以只能忍了下来。
杨广见凤玦如此,却十分愉悦,不禁小声笑道:“国师身上用的什么香,如此醉人?”
这句好似玩笑的话终于惹怒了凤玦,不过就在他要有所行动的时候,杨广却突然后退了一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凤玦,这才笑道:“朕早就在想,国师要是穿红色该是何等的英姿,今天终于见到了,朕此生不枉矣。”
凤玦却根本没有说话,只是腰背挺直的站着,好似根本没听见杨广的话一般。
杨广也没有在意,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凤玦,然后突然半跪下去拉凤玦披风的一个衣角,原来那个衣角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落在了凤玦的靴子里。
皇上给国师下跪整理衣角了?周围的人震惊一片,虽然他们知道只是半跪,但却一点也不影响他们那惊讶的表情。
不单是百姓震惊,李建成也十分震惊。不过对于他来说除了震惊,还给了他一种信号,或者说是一种明悟。凤玦如何不喜欢杨广他是知道的,可是现在,他或者跟他一直嫉妒的弟弟李世民都只能跪在这里远远的看着凤玦,唯有杨广能亲手为凤玦穿衣,整理衣服,杨广凭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是皇帝!当了皇帝就能亲近那人了,得出这个答案的李建成只觉的自己的心噗通通的跳动起来。
父亲与弟弟要推翻隋朝的事他是知道的,而且曾经也壮志凌云的想要跟着一起干,只不过出了后面的事他才放弃了,如今看来,他根本不应该放弃,他要那个皇位。
想到这里,李建成的气势瞬间变化起来,狂风吹起万层浪,如果以前的他是平湖秋月,那现在的他就是乱石穿空,惊涛拍岸。
李建成如此想,旁边还有一个人也是如此认为的。刚才轿帘落下的时候如果凤玦是有点不舍,李世民则是要痛彻心扉了。没有来得,他觉的好似自己这一离开就再也见不到凤玦了一般心痛。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要踏出轿子,跟凤玦说我什么都不要了,就跟你一起走,你去哪我就去哪。可是一想到凤玦的那句‘我不喜欢你’他却犹如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一般,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可是眼前这人却根本不稀罕。
又是怨又是失落,李世民并没有再去看凤玦,也就有了先前那一幕。不过李世民的轿子没走多远,他就忍不住朝凤玦的所在看去,也看见了刚才的那些事情,得出了跟李建成一样的结论,要天下,要那个人。
还不知道自己的大敌已经对自己虎视眈眈,杨广还满脸笑意的看着凤玦,这样如同烈焰一般的人,怎么看都看不够的感觉。
凤玦此时却一眼瞟见了人群中的孙思邈等人,立刻道:“皇上,其实贫道为你炼制了一些丹药作为临别礼物,丹药的效果虽然不如贫道即将要炼的那个好,但也不差,甚至能让皇上梦上天庭也说不定。”
“真的,太好了,丹药在哪里?”杨广急道。
凤玦示意了一下孙思邈所在的位置,立刻有人放孙思邈等人过来了。
“还不将为师准备的丹药给皇上?”凤玦对孙思邈道。
孙思邈听了,立刻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杨广。
杨广拿过来打开闻了一下,只觉的药香扑鼻,就知道是好东西,立刻喜的眉开眼笑。
最后一件事也处理完,凤玦道:“那贫道就告辞了。”
“好,朕就送国师。”杨广的话一落,后面立刻出来一队人,为首的是一些仆人,他们抬着一顶比之前李世民给凤玦准备的轿子还要华丽几分的轿子,后面则是顶盔掼甲的军士,足有数百人之多。
凤玦立刻明白这是杨广明为护送自己,真实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军队了。嘴角带了一丝笑意,凤玦踏上了那顶奢华的轿子。
轿子被人抬起,朝着远处蜿蜒而去,而轿子的两旁,李元霸、孙思邈、李淳风跟在一旁,至于那头白虎,它倒是聪明,转了转脑袋,一下子跃上了凤玦的轿子,趴伏在了凤玦的脚边不再动弹了。
抬轿的人开始被白虎吓了一跳,见白虎根本没伤害自己的意思,这才又是敬畏又是荣幸的抬着轿子继续朝前走去。
凤玦这边走了,却不知道在他走后没多久,那个去宣旨处斩麻监军的太监就一脸惊慌的跑了回来,对杨广道:“禀告皇上,那麻监军好似早就料到了会被处斩,早在前两天便违抗圣旨从修河工地回到了城里,带着一家老小消失了,现在他家已经空无一人了。”
“废物。”杨广抬腿一个窝心脚踢在小太监身上,踢的他如同滚地葫芦一般向后滚了几圈才停下。
“他逃向哪里去了?”杨广满脸怒意的问道。
“据他一个不愿意跟他离开的老家人道,他好似逃向瓦岗山了。”小太监战战兢兢的回道。
“瓦岗山,又是瓦岗山!”杨广对后面一个太监总管模样的人怒道:“上次派李渊去剿灭瓦岗山,他去了吗?”
那位总管不敢惹怒杨广,敬声道:“算算时间,应该就快到了。”
听他如此说,杨广的脸色才好了一些,不过又不知道突然想起了什么,他道:“前两天裴仁基不是已经回朝了吗,派他协助李渊攻打瓦岗山,将功赎罪,还有,记得一定要将那个姓麻的逆贼抓回来千刀万剐。”
“是!”立刻有人应下了。
这时,杨广才又露出一个笑容。上次他审问裴仁基,裴仁基自然按照杨广的吩咐做了,杨广对此非但没生气,反而十分高兴,他就怕凤玦无欲无求,有了要求就好办,所以他非但没怪罪裴仁基,反而让他留京听用,也算是峰回路转了。
这次一想到李渊,杨广第一个就想起了裴仁基,有他的监督,李渊想不出力都不成。瓦岗势大,李渊与他们斗个鱼死网破,他也好坐收渔人之利,岂不快哉。
心里高兴,杨广又将凤玦给他的瓷瓶看了又看,这才小心的放到了袖中,他决定一会儿回去就试试这药的效力。




[隋唐]专业做国师 56| 4.20
凤玦走了并没听见关于麻监军的事,李世民却听的一清二楚,想到麻监军的所作所为,还有他身上的伤,他眼里全是寒意。
瓦岗山吗?你以为区区一个土匪聚集的地方就能救得了你?哼,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
意识到自己的事情不能再拖,李世民只是将养了两天,便开始活动起来。先是用手中搜集到的东西跟宇文化及谈好了条件,又上书杨广说愿意帮父亲去剿匪,助父亲一臂之力。
宇文化及受到李世民的要挟,不得不带领朝臣恳请杨广答应李世民这个要求。
杨广则想到的是瓦岗山势力强大,单凭李渊恐怕真的奈何不了他们,如果李世民他们去了,到时斗个你死我活,最好一家忠烈才好,而且就算他们不死,经过这件事后李家也会一蹶不振,对自己再也构不成什么威胁,那李家的人在不在京城也无关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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