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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侠不用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宝宝鲸鱼
在曲折的岩隈路上,苗人将白象视为圣物,跪在山径旁,拜求上天赐福。
苗人看我时,目光充满恶意“中原人真是活该!这是兽尊对你的惩罚!”
“劝你下辈子投个好胎,不要再做中原人了。”
我气得牙痒痒,又不敢去反驳,就怕没有手脚防备,反驳后会遭到他们肆无忌惮的攻击。
白象摇头晃脑,非常得意的走进千户门,一群撒泼的野孩子朝我扔着石头,嘴里大喊着打宋人别让他跑了。
甚至拿出自家的耕具,朝我舞动,白象见情形不对,把我高举在头顶。
更多的石块飞掷而来,甚有锋利的碎片,割破了我的额头。
“象兄放我下来吧。”我又开始挣扎道。
见我又开始叫嚣,白象一恼,兽性发作,将我从风雨桥上毫不留情的扔进江中。
“看!宋人被我人打跑咯”
“我们是英雄”
在顽劣孩童欣喜跳脚,若狂的目光中,我背脊撞在西江中的一块巨礁上,惨叫未及发出,便在水中折腾的够呛。
手脚伤筋,有些麻木,只能勉强挥动四肢,浮着水舌往岸边靠近。
漂流第二处风雨桥时,我迎面水流,贴在桥墩上缓过一点劲后,再用肩头匍匐江中鹅卵石上了河滩。
狼狈的趴在河滩上,盘丹运气,排出肺中的积水“嗤咳嗤咳咳。”
咯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咳嗽声突然又剧烈,惊吓得岸上之人,不小心将琴弦崩断。
我僵着脖子,抬头望去,是一位头盖纷纹布,身穿牡丹衣,裹着花袖的妙龄女子。
她盘坐在溪地岩上,抚着我的黑木瑶琴。
真没想到,师姐会躲在这里偷偷练琴,为了不让她担心,我死撑着岩石,站起身“师姐我刚才在跳水呢,可好玩了。”
她红润嘴角掀起俏皮的弧度,便是一笑,但紧接着笑容就僵成了苦涩。
“师姐怎么了。”我还没反应过来,额上的一抹热流便溢进眼眶中。
顺手一摸,猩红一片“哈哈,可能是跳下来的时候水草割伤的,我没事。”
虽说没事,脚下却越来越软,身体也逐渐不受控制,重新瘫趴在地。
“川儿,你到底怎么。”杨怡咕咚一声弃下瑶琴,忙搀起我的臂膀。
“我不知道,刚才在水里还好好的,一上岸就...可能是我晕水吧...”其实,撞在岩石上的那一秒,差点没把我撞死。
“那我背你。”杨怡赶紧搭过我的手。
岸上,苗人监视着我这位中原人,若然师姐背着我走街串巷,那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以后还怎么出门。
我非常严肃倔强的说“我不要你背。”
“那你要怎样嘛。”师姐眼中全是疼惜,温暖的丝巾捂着我的溢血处,自己却溢出了眼泪。
“今天太阳好,我再晒晒。”我固执的瘫倒在河滩上,摸了摸怀中磕着我胸口的硬块,是一根棍柄。
我愣了愣,才想到,棍上的睡蛊香已经被江水冲成了一团渣滓,我有点气不过,该死的白象真是害人不浅,这几日圣母陷入虫眠状态,无法复得,难道要我单枪匹马和一帮契丹人拼命不成?
杨怡见我不吱声,自己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面色沉重,嘴角焦虑的欲言又止。
我忙问“师姐这几天天刍门怎么样了。”
“都挺好的。”师姐抹着我眉角,嘴角,下巴上的水珠,目光中充满爱怜“有毒织圣母的威慑力,一切都万事大吉,可是你这样无休无止的闯祸,以后叫人怎么放心得下,川儿就不能乖乖的做个好孩子吗?”
“川儿已经不是孩子啦,以后指不定,躺在那处山坳中永远起不来哩。”以后要在十万大山里当绣衣密使,那真是有得罪受。
“你这坏家伙,不是说谎话哄我,就是赌气说胡话,让我不开心,你若是真的倒下了,那我就永远不管你。”杨怡扯着我的嘴角,很不满意道。
“师姐不要生气嘛,川儿也想做个乖孩子,但有时候是身不由己。”我贴着她的手背,赔笑的说。
“你都伤成这样能不生气吗?小时候真就不该带你到处顽皮,瞧你现在野成了什么样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简直比那山上的猴子还要闹腾。”
“师姐,我那有你说的那么闹腾,虽说自从你教了我一叶梯以后,经常上人家屋顶吧,但...但...”我感觉还真就那么回事,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看吧你自己都这么觉得,像你这么顽劣,我都不知道有件东西该不该给你。”





这个大侠不用剑 第024章 怨吮起效(二)
既然是师姐不想给我的东西,那一定具有危险性“嘿嘿嘿川儿以后会听师姐话的,是什么东西呀。”我伸出手,马上卖乖道。
师姐拍回我的手心,凶了又笑“你走的时候,是不是救下了一名叫仡慷的欢兜人高手。”
“对,我就怕他死在我们天刍门,苗人的怒火会牵扯到我们天刍门的头上,所以就把他救了。”
“亏你聪明,人家还送了一枚小铃铛感谢我们呢。”杨怡一边掏出大将军蛊铃说。
我正发愁没有睡蛊香,却得到一个更厉害的将军蛊,琴痴和尚说,与人为善就是与自己为善,这句话果真不假。
“谢谢师姐。”我刚忙伸手去抢。
“啪”师姐再次拍翻我的手“瞧你这控制不住的样儿,又要拿去乱甩。等你伤好了以后,再用吧。”
“嘻嘻,给我吧,好师姐,川儿一定听师姐的话,做个根正苗红的好猴子。”我肩头微微一动去抢夺,发现无力的身体真的好碍事,重心一偏,便跌进师姐暖怀里,惊得我将好孩子说成了好猴子。
青梅竹马的师姐,毫不避嫌我亲昵的举动,梨涡浅笑,便将湿漉漉的搂在怀中,道“我不许你做猴子,要有人样,这铃铛我先装进你的袖袋,以后等你病好了,再慢慢玩。”
她揭开我的衣袖,疑惑的摸着一块坚硬的物体“川儿你里面装的什么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我装的是麻雀。”
“胡说,这分明是...”师姐一脸不悦,掏出一块又椭又扁的墨绿鹅卵石,后,哑口无言起来。
我语气带着责怪“我说是麻雀吧,你还不相信。”
杨怡笑容有些尴尬,难以置信的问“这东西是你四岁的时候我给你的,你怎么还留着啊。”
四岁的时候,师父用简易的陷阱捉来一只麻雀送我,可师姐并不喜欢叽叽喳喳的麻雀关在笼子里,就把它给放了。
我为此赌气了好多天,师姐自然是抓不来麻雀,便从溪边捡来一块上扁下圆的鹅卵石,神秘的告诉我说“晚上的时候麻雀会用它来当床榻和枕头。”
天真的我还真的就信了,抱着它睡了好多天,可一眼麻雀都没看着。
小时候的师姐真的特别聪明,说我睡觉会打呼噜把麻雀吓跑了,于是我又将鹅卵石放在小院儿里,但放在其它地方,我又怎么知道麻雀拿了它当过枕头,这件事闹了半个月后就不了了之了。
我留着它绝不是什么爱屋及乌,也不是恋旧,而是有一段心结始终放不下,我看着它笑了笑,象征性的解释说“师姐这玩意儿虽然招不来麻雀,我却能用它当做指板,弹三弦琴。”
师姐自然明白这块石头的含义,有些难为情,征求我意见的问“还是丢了吧,看着这东西,还是感觉欠了你一只麻雀。“
我摇摇头说“把它留着,才会一直感觉师姐什么都没有欠我的,对我来说这块石头它就是一只麻雀。“
锦绣心机的杨怡,眉头一皱,语气清冷,不确定问道“王川,我说欠你东西,那都是小孩子不懂事的玩笑,事实上,谁也没欠你任何东西,你这么执着,是不是因为很记仇啊?“
见她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抽回身体,靠在岩石上,一反常态,冷冷看着她“这块石头就好像是以前的师姐,顽固,冷漠,强势,现在的师姐,变得太温柔了,我总是感觉不到真实,我带着它,也不是记什么恩仇,只是为了警醒自己外门弟子的身份。“
如此叛逆的言辞,我记得很多年没说过了,师姐像被我吓到一般,身形不自然的抽了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不敢去看她的目光,孩子似得低下头“你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事情,才突然对我好的?“
杨怡使劲握住我的手臂,好像不允许我再谈论下去“川儿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对你好没有别的原因。“
她不能说出原因,我越能感觉到她的掩饰口吻,所谓的掩饰,就是不断用下一句话维护着上一句话,听着真实,却不真切。
我执意问道“有件事情我怀疑很久了,师父说我是他在退隐江湖的路上捡来的,可为什么从不告诉我我是被他从哪儿捡来的,难不成,我父母的消失和他有关系...“
“啪!“
我问话还没讲完,师姐便瞳孔一缩,反应过激狠狠扇来一耳光“忘川别太自欺欺人了!我爹将你养这么大,那点对不起你了,真没想到,你会说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以前,师姐和师兄一样总是欺负我,扇我的耳光也不是一次两次,可后来,我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变得怜悯我起来,就好像在弥补什么过错,让我产生怀疑。
我捂着脸,笑了,笑的还是那么假,似乎我所有的笑容都是假的,就好像一头被圈养的野兽,假笑至少能够幸福一点。
“这些话,若埋在心底,我会真的感觉自己大逆不道。“
师姐抱着膝盖,显得颓然“恐怕以后,你不在会有机会和我说这些蠢话了。“
“我会主动离开南疆的,师姐以后就安心吧。”
师姐的神色有些躁动慌乱“川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没人要赶你出门,我想说,明年是闰年你知道吗。”
我不明白“闰年怎么了,闰年不好吗?”
“就是因为闰年太好了。”师姐的脸庞像包着火焰,不知是怒还是羞,红到沸腾的时候,才开了口“所以夏至时节,我可能会与人成婚,到时候川儿可能就没机会再见到我了。”
“师姐恭喜啊。”我撇过头去,干笑着就像挤不出水分的干贝,假得不像样。
“你都不知道我的未婚夫是谁,就说恭喜,真是枉我以前这么疼你。”师姐把我的脑袋端正,让我看着她,看着她生气,看着她眼红。
我嗤之以鼻“你会嫁人,除了蒙卯还会是谁。你让我问你,我为什么要问。你都说了以后不在见我,那你的未婚夫是谁,和我又能有什么关系?”
杨怡死死握着拳头,泪花婆娑的目光中,闪着晶莹剔透的怒火“我要嫁人,还不是因为你的错,我以前还不相信,但现在真没想到,你真被我父亲说准了,你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人,你对我天刍门的人从来都是心怀不满,可每件事都是和你想的一切相反!”
“我表里不一?哼哼,可笑,这都是你们逼的...”我看着南疆的天际,囚牢一般笼罩着我,摇摇头感叹“我每天被逼着穿着宋人的衣服,过着万人敌的生活,居然还说我表里不一,师父执意带我来这里,不让做个苗人,我真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们都有错。”杨怡轻轻擦完眼泪,遍体鳞伤一般颤栗起身“但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以前一直都不敢相信呢。”
狠狠摔碎那块鹅卵石,倔出凄苦的笑容“麻雀是我父亲抓给你的,我现在把它放走,也不会欠你任何东西。”
说罢裙角一抛,弃我而去。
“你要嫁人便嫁吧,反正女大十八变,女大不中留,十个师姐九个贼!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和我忘川没关系!我也没错。”她说她要嫁人是因为我的错,真是牵强得有些过分了,我也气上心头。
见她远走的身影,我心中却没有一点挽留和在乎的意思,以前我对她百依百顺,一句狠话也说不出,可今天?难道是因为怨吮的效果。让我对她的感情变得淡漠了。
我也没时间多想这些,抱回瑶琴,烂狗一样卖力在河滩上蹭行,躲在桥墩下,艰难的盘膝而坐,我得苗人发现之前疗伤离开。




这个大侠不用剑 第025章 迁怒
激活脊椎周围的灵枢气桩,体察一番后,发现有淤血压迫腰椎神经才导致四肢不受控制。
双手提起一股盘丹真气,使出荡体诀,加上四象引的养元吐纳心法,息导真气,血气融和,一刻钟后疼痛得到缓解。
再炼精化气,活气化瘀,皮肤舒畅,上下交感,一个时辰后腿上有了知觉,方能行走。
虽然青萍荡体诀和四象引我都没能练完整,但两者相辅相成,便是一门绝佳的养身功夫,常人伤筋动骨一百天,对我来说三五天便能痊愈。
拖着略微麻木的身体,带着沉重的心情,走了一个时辰的小路,回到天刍门。
师父如往常一样盘坐在大门前,身上气行如龙上下涌动,我路过他身边时,他突然睁一只眼,冷冷一叱“孽徒,了无音讯多日,还有脸一声不吭的回来?”
难不成师姐把我的话告诉他了?咽了咽紧张的口水,故作不知问“怎么了师父,徒儿惹你不高兴了吗?”
师父有力的目光稍显柔软“谁都会犯错,为师只希望你能对自己所犯下的错,做出最大的弥补!”
“到底什么事啊,徒儿一定全力以赴。”原来是其他事,我暗自侥幸的长舒一口气问。
“到时候再说吧。”师父不想再说下去,摆摆手,我便行礼回屋。
顺着照壁屏风小道,走进回廊,忽闻二楼师姐用生硬的华夏语说“湖南的净莲教,来我南疆做什么?”
我真没想到,师姐的华夏语说得比我还好,但听这口气,难道是师姐要将对我的怒火牵扯到了别人身上,忍不住拐回脚,步往二楼。
唐婉有些冷淡的解释说“大小姐实不相瞒,我是得教主之令,前来找枯缘老僧的。”
枯缘老僧?我停下脚步,揉揉脑袋回忆,怎么听黎丹说过这个人。
“既然他叫枯缘,你找不到他便是无缘,缘来缘去何须强求?劝你赶快离开南疆。”师姐在私底下待人也不客气的说。
“小女是因为别的事情留在南疆,恳请小姐勿怪。”唐婉是因为她的姊妹生死存亡才留在南疆,如今要被人赶走,当然有些着急的说。
“慧仙姑娘在南疆受了不少苦,让她暂且修养几日再走又有何妨?”看着唐婉依旧穿着脏兮兮的白纱衣,十分可怜,我忍不住维护道。
杨怡见我毫不犹豫护在唐婉身边,脸上纠结,很不是滋味,不自觉的脱口而出道“枯缘老僧被逐出佛门,已是臭名昭著,难道还想给他来点锦上添花不成?还是说,道姑不好当了,要去追随一位闲云野鹤的游僧削发为尼。”
师姐对不服软的人,态度一向十分强势,我也不屈就的说“师姐你别太偏激了,他只是找人罢了,大不了我帮他找,一定能找到的。”可我又不明白了,师姐怎么会知道枯缘老僧的。
唐婉微微屈身,对我行礼道“恩公,几日不见你还好吗?”
杨怡打断我二人谈话“找什么枯缘和尚?找不到便是无缘!”
“师姐别太武断了,慧仙姑娘会走,但不是今天。”
就在此时,唐婉抖着手,拽出我怀里的血衣一角,不确定的问“这?这是那儿来的。”
事态严重,我还没打算现在告诉她,下意识握住她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唐婉唇角如刀“那儿来的?”凤目如锋逼来。
面对她威胁的眼神,我只能心情沉重的道出实情“慧仙姑娘,我见到鬼美人了,可惜你的姊妹,一个都没能活下来。”
“你一定在说谎,你骗我!”她推我一把,恶狠狠的说。
我目光瞪了瞪,又软“我也很想骗你的,但又怕对不起你。”
“你一定是在骗我,你这骗子,啊!”唐婉软成内八字,跪坐在地,惨叫声近乎锐利,甚至能划破我的耳膜。
我赶紧扶住她的肩膀,她姣若青莲的面庞,变得有些歇斯底里的看着我“不是说好了吗,会放过她们的?为什么要出尔反尔,为什么...”
“因为你没死啊!”师姐在一旁冷笑,风言风语道。
“师姐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平常怜悯心极强的师姐,为何会轻贱人命,我实在弄不明白。
唐婉大受刺激,一瞬间丧失理智,拔出我的腰间的风沫剑,割向我的喉咙“你们都是泾渭不分的蛊族!是一丘之貉。”
“慧仙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此时我手软筋麻,也没太多反抗的能力,只能跌撞进一旁的客房中。
“杀了你们给我姊妹陪葬,然后我再自杀给你陪葬!”
唐婉的嘶叫声,就像死前挣扎的黄莺,声音尖利得要断气。
“真是放肆!舍命救你,你还敢恩将仇报!”杨怡见势不妙,拔出自己少有磨损的风沫剑,一招拨云瞻日割开唐婉袭我而来的鞭剑。
“那就你来偿命!”唐婉剑柄一逆,锋转杨怡。
师父给我粗浅讲过一些,脱形于逍遥和逸意的道家基流剑法。
唐婉的剑法,飘忽而有形,显然是逸意结合的流派。
只见她从臂下梭出一招隐手飞花,刺向杨怡眉头;杨怡拔草缚蛇反拨剑锋三寸,再自残两寸,钉钉当碰出火星几点飞溅,再使出墨燕点水剑绞上唐婉手背;唐婉也不示弱,熟抖寒枝,苍松迎雪般反锉三招;杨怡面无表情,寒芒冲霄挑她剑底五寸,取其右腹优势。
唐婉剑芒被压,怒眉一招落英残缤,溃军一般跃上房梁;杨怡脚尖不断点着桌椅柱沿,七八次青龙回首刺她脚腕。
我真没想到师姐的剑法居然和我不相上下,逼的唐婉在房梁上,十几招烟波浩淼只能挡开师姐的剑锋,做不出丝毫的反击。
杨怡做游戏一般将唐婉堵在墙角刺到老,进退两难唐婉,在房梁上凤眼清而毅,但表情羞又臊,显然知道被人玩弄了。
“劝你认输滚出南疆,不然今天让你光着出去。”师姐恶虎扑食一般一片片掀飞唐婉的裙角,却又不割伤她,发狠道。
“我的姊妹不能死的不明不白!事情没个水落石出之前,我死也不走!”唐婉输得很彻底,师姐的二十招,招招都有着谦让,不然早就取了她的性命,但她就是要死撑到底。
看来师姐之所以将她逼上房梁,就是为了羞辱她,不然早打出门外,但惊动师父,必然少不了怠慢客人的责罚。
“师姐,休手吧。”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跃上房梁,将的唐婉抱下,搁在名为美人靠的摇椅上。
随即脚下一软,死撑在桌上。
“我不允许你用我教你的轻功,做我不喜欢的事情。”杨怡的风沫剑止在我颈旁一寸,面如脱漆一般凶恶。
我心中冷笑“想来全天下,就属师姐对我的威胁最没用。”
毫不犹豫抓住她的剑锋,割上颈部“能死在师姐剑下,我也痛快!”
师姐大吃一惊,赶紧丢下风沫剑,扇我一耳光吼道“你这傻瓜!”
我握着白刃死不放手,剑锋刮骨,我痛得咬牙切齿说“没错我就是。”
风沫染血,青萍纹簇簇而显,师姐深深看了一眼后,调头离去,口中失望的说“你们都是中原人,中原人都是混蛋。”
杨怡的身影远去,我才丢下风沫剑,握着颤抖浴血的手腕,跪倒,头杵地,牙缝中挤出全是吃痛的闷哼。




这个大侠不用剑 第026章 唐婉的决定
我躺在美人靠上,死捂着双眸,任由哭成泪人的唐婉用青丝为线,一针一线的缝合我的伤口。
练剑的人手法很稳,穿皮而不伤肉“恩公你真好,是婉儿对不起你。”
可她哭哭啼啼不停,眼泪时不时涮进我的伤口内,就像在伤口上撒盐一般,我嘴角一呲“慧仙姑娘,求你别哭了,眼泪滴在我伤口上更疼。”
她赶紧勾着下巴,任由眼泪流进嘴里,明明表情很苦涩,还一个劲说对不起,我看着她反而心疼起来“慧仙姑娘以后打算怎么办?要不我送你回中原吧。”
“我不回去,我决定留在南疆,发誓杀掉鬼美人,替姊妹们报仇。”唐婉目光坚决的看着我,可在我眼中根本就是一个充满决心和斗志的小孩。
黎丹的实力和心机全然不是她一个小道姑能比拟的狠角色,恐怕你一辈子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吧,心中感叹之余,又庆幸,没把毒织圣母的事情说出去,若不然她找到了含元洞,岂不是飞蛾扑火。
“慧仙姑娘,别太为难自己了,你就先在天刍门住下,到时候你相通了,我再送你回中原。”好在唐婉在这里言语不通,必然找到鬼美人的下落,以后我只要让黎丹离她远一点便万事大吉了。我暂做考虑的说。
哐!一旁窗户被人狠狠推开后,杨怡气呼呼将铺盖卷加衣物,狠狠丢在了我的头上“不用等了,你们现在就可以滚回中原去。”
我一拍椅沿怒道“师姐你事不要做得太绝了。”
“好啊,我不做绝了,你留下,她走。”杨怡又开始针对起唐婉。
我要求讲理的说“慧仙姑娘没招惹过师姐您吧?为什么总和她过意不去,难道我们不该理解一下她丧失十几位同门的心情吗?”
杨怡冲进门来,拉开唐婉,很认真的看着我说“忘川我警告你,你别以为她是个什么好人!劝你离她远点还来得及。”
我想了一下师姐的话,发现她根本是在吓唬我,回绝道“她,她怎么不是好人了?她为了自己的姊妹甘愿葬身火海,她有情有义我就得帮她,你倒是说说她怎么不是好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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