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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鬼实录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阿修罗的眼泪
鉴鬼实录
作者:阿修罗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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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鬼实录 第一章 活人身上的尸斑?
我,林逍,法医。
是的,法医,这个工作不错,如果没有一身伏尔马林之类的味道的话那就更好了。其实我本人也并不在乎这种味道,只是因为有一个洁癖的姐姐,而不得不每天在下班以前把自己洗得干净再干净一些,免得她闻到我就大呼叫的。一般来,我只要在她十几米远的地方她就可以发现我,因为我的味道。我时常在想,她不应该属蛇,而是应该属狗才对。
我从身上摸出钥匙,心里还在为白天的工作心烦,最近有几个案子很特别,确切一来是我这里收到的几具尸体很特别。都是女ing,二十五岁左右,应该很漂亮,如果她们的脸不是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变得异常狰狞的话。她们都死于因肾上腺激素突然分泌过多而导致的心脏停顿,也就是常人得,活活吓死的。这就是验尸报告上的主要死因。
房门打开了,我顺手按了一下玄关处的开关,没亮,难道又坏了吗?我心里不禁把物业处的人的祖宗又慰问了一遍,一边顺手把门带上,脚踩上了放在门口处的那块地毯上。房间里很暗,玄关内狭的空间让人有种压抑感。我感觉到脚下的地毯是湿的,而且是粘稠的湿,甚至可以听到脚和地毯因为摩擦而发出的滋滋声,象是盗版cd被硬驱蹂躏的声音。我蹲下身,用手摸了一下地毯,透过门逢外一光线,我看见手指上的粘稠液体,是红sè的。玄关的尽头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象是有人用指甲在发锈的钢板上刮擦的声音,让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当然,你不要以为我在害怕,而是……
“老姐,你又在耍什么花招啊?”我几乎是用吼得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哎呀,又没有吓到你啊!”灯一下子亮了,一个穿着足可以当睡裙用的男式衬衫(当然是我的)和一条短的不能再短的牛仔短裤的长发美女,双手叉腰站在了那里。
这就是我老姐,林瑶,一个我时常怀疑她是不是有暴露狂的美女,还是一个在我看来不入流的恐怖作家。我从岁起就开始拜读她的大作,却一次比一次少了心惊肉跳的感觉。每次我嘲笑她作品的时候,她却向我邀功,什么要不是她从开始锻炼我的耐吓能力,也就不能成就我现在法医的工作。当然,她的这个法一向被我归为谬论处理。
“你以为用一些稀释过的番茄汁就可以骗过我啊?你以为我法医是白当的吗?”我把鞋子脱在了地毯上,走了过去。
“我以为这些会比鬼面具更有神秘sè彩嘛!”老姐撅着嘴,很失望的倒向了沙发。
自从她意识到她的作品已经不能再吓到我开始,她就用一些鬼面具来吓我。可是很可惜,效果根本没有,还换来我几个白眼。虽然今天有所进步,可惜破绽太多,明显的番茄味就是最大的败笔!
我不理她,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白天工作上的心烦已经让我没有心情和她玩装鬼游戏。重重倒在床上以后,我的心思不禁又回到了白天,那个冰冷的验尸房里……
“逍,你肯定死因是惊吓过度?”李洋,一个刑侦大队的探员,刚从公安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显然我的答复他并不满意。
“是~~~的~~~~!”我拖长了声调,第一百次回答了他的问题,看来这个人还不是一般的固执,比牛还扳不过来。我用白布把尸体盖好,这些女子的脸让我觉得这本来狭的房间突然变得空荡不安。虽然作为一个法医,什么样的尸体都看过,可是当我面对着一具全身没有一丝伤痕,唯独脸部发青,双眼突出,活象金鱼眼,五官因为恐惧而纠集在一起的面容时,仍有许些不安象气泡一样慢慢的浮了出来。
“难道真的是鬼?”李洋托着下巴,一双剑眉皱在了一起,不是他迷信,而是太多的疑都是无法用人类的常识理论来解释的。
我听见了李洋的自言自语,不过我没有打探的兴趣,我不是侦探,我只是个法医,尸体所隐藏的真相往往比案子本身的真相更能吸引我。
“逍,你什么样的事情才会使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子惊吓而死?”李洋把尸体上的白布又拉了开来,看来这个家伙的耐吓力比我还强,哪天如果老姐的作品能吓到他的话,呵呵,她也就成为名作家了。当然,我实在不应该在他和我讨论案情的时候想这些。
人所能承受的惊吓到底可以有多少,这个我也不清楚,可奇怪的是,人虽然惧怕恐怖的东西,却又要去尝试它。要不然,也就不会有什么恐怖,恐怖电影的存在了。看来,人的恐惧总是和好奇心相辅相成的。这一,在我以后的ri子里被充分地证明了。
“喂,你有没有听见我什么啊?”李洋的声音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回来,显然他对我的神虚太游有感冒。
“哦,我听着哪!”我把手套从手上脱了下来,心里却盘算着等会的饭应该吃些什么。
“跟你简直是对牛弹琴!”李洋扫兴地看了我一眼,怪我不配合他的推理思路,“算了,算了!走,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好啊!”我一听有免费的午餐就来劲,两眼立刻放光,连拖带拉的把李洋往外拽,顺手准备把房门关上。也许是我已经饿得眼花,也或许是午的太阳光太闪耀,反正我好象是看到了尸体上有一缕淡淡的黑烟升起。可惜那也只是好象,心里只念叨着午饭的我根本没有在意……
“喂,过来一下啊!”老姐的声音传了过来,让我从白天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里。我比较讨厌她老叫我喂,不过相比较“逍弟弟”这个让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外加抽搐连连的称呼比较起来,还是可以接受的。我曾经建议她可以叫我“逍”,不过她这样叫太暧昧。直接叫名字吧,她又这样叫太生疏。后来我就叫她就叫我“弟“,可她又这样叫就明显明她是我姐,会显得她老!最后她想叫我“逍弟弟”,我怀疑她是否武侠看多了!
“喂~~~~~~!!!”就在老姐的声音达到了一定的分贝,既到一种特定的,可以和杀猪时那位受害者所发出的相同级别的音量的时候,我可以确定,如果我不在三十秒之内到达的话,等待我的将会是一个无法入眠的夜晚。
“干什么啊?”我踢开了老姐的房门,鉴于上次的经验,想是不是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强”冒犯到了她的领地。
“我电脑又死机了,快来帮我看看啊!”老姐指着一台手提,叫嚣着。
“拜托,整天都摆弄它,你到现在还搞不定啊!”我真怀疑她是不是我姐,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智商上有问题的人做我姐哪?
“我平时就用它来写写东西而已,怎么可能成个电脑高手?”老姐站起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顺手拿起了手边的杯子,“我去泡杯茶,等我回来以后你可得把它给弄好了啊,要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好象还是我弄坏的样子啊!”我咕哝着,当然不敢得太响,要不然很有可能成为她以杯子为暗器的第一受害者,那么从今以后就不但有李飞刀,更会有林飞杯了!
就在我伸手准备去摸鼠标的时候,眼睛突然跳了起来,而且是那种剧烈的跳,感觉好象要从眼眶里跳出来。头皮一阵发麻,因为每次我的眼睛跳了,总没有好事发生,而且还跳得越厉害越倒霉!如果是轻微得跳,可能只不过是也许会摔上一交,也或许只不过是会打翻什么东西。象现在这样剧烈地我只碰到过三次:一次是爸妈出车祸的那天,一次是高考放榜前一天,还有,就是我永远也不想记起却又永远也无法忘记的,印雪上吊前的那个晚上!
一股恐惧和胆怯同时袭来,我发觉手在颤抖,我并不害怕死亡,因为死亡对我来已经太过于直观,我只是害怕再一次的承受我身边的人死亡以后那种孤独和恐慌。摇了摇头,我试图让自己镇定一,用手捂住了跳得特别厉害的左眼,而剩下的右眼却看见了一样东西,一样我熟悉得很的东西,是的,那是一块尸斑,就在电脑显示屏上的那张数码相片里,在一个有着一张美丽的有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的手腕上。那是一种不同于其它斑痕而普通人又难以辨认的斑,可对我来,却是再容易不过的了。我告诉我自己,这极有可能是老姐用来吓唬我的又一个玩笑,而理智又再告诉我,象她这种电脑白痴是绝对没有办法来合成一张照片的。那么如果这并不是老姐的玩笑,又会是什么哪?照片上的女子分明是个大活人,难道活人身上也会有尸斑,还是我已经昏了头,误把别的什么斑当成了尸斑?




鉴鬼实录 第二章 黑森林酒吧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然后按了一下电脑的重启按钮,电脑立刻发出了“嘎吱嘎吱”
的声音,虽然我已经不只一次的听过这种硬盘发出的噪音,可是今天听来却完全不同,声音直刺入耳膜,还隐隐作痛。屏幕上并没有出现win000的关机画面,那个本应该万种风情的脸孔竟然扭曲起来,五官都变得狰狞恐怖,尤其是那双已经拉长成两个无比巨大的黑洞的眼睛,活象是恐怖电影里的角sè。我可以感觉到我手心里的汗,粘粘的,可是却叫不出来,喉咙里象是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异常干涩。因为我看到照片里的女人正浑身冒着黑烟,就象白天停尸房里的女尸那样。眼睛剧烈的跳动,我不知道这是否又意味着什么不幸的事情,我不敢想,也不愿去想。这些年来的法医工作早使我练就了凡事要以科学的依据来处理每一件事情的原则,可是有些事情是不是很难用科学来解释的哪?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量,我以最快的速度上前一把拔掉了电脑的电源线,屏幕上的画面消失了,我不禁松了口气。
“啊,你把它给拔了啊?我刚才写的东西还都没有保存过哪!”老姐的惨叫声从身后传了过来,我知道,今天晚上以及今后几天我都没有好ri子过了。
“你刚才的那张照片里是谁啊?”我灵巧地一个闪身,避过了老姐的一个佛山无影腿,不理她n个以眼杀人的绝技,问她。
“怎么,看上人家了啊?”老姐笑得一脸暧昧加yin荡。
看上她?鬼才知道她是什么东东哪?我叹了一口气,刻意忽略老姐的贼笑,“就算是吧!”
“她是我在一家酒吧里交的朋友,长得不错吧,难得你对死人以外的人感兴趣哦!”
老姐按了一下启动按钮,我的心立刻跳得剧烈,可是一种很奇怪得好奇心又让我没有阻止她的行为,看来好奇心不但猫有,其实人更有。
“啊,怎么没有反应?”老姐大呼叫的本事一向很厉害,不过这次好像是真的出问题了,我的眼睛又跳了,仁慈可爱的上帝啊,您不会告诉我这台电脑的未来很可能要在废品回收站里渡过了吧?
“混蛋,你把它给怎么了?你要负责!”老姐几乎是连她吃nǎi的力气都用来了拉我的衣领,一副和我深仇大恨的样子,“我花了好几个月构思的全没了啊!”
拜托,以前掉了钱包也没见你这么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样子嘛!我忍住不禁上翻的白眼,准备认命:“我知道了,我会买台新电脑给你的啊!”
歹命啊!我三个月的工资!我的心怎一个痛字了得啊!
“你是在哪个酒吧碰到的啊?”我为我的三个月工资感到不甘心,继续追问。
“哟,想展开行动了吗?”老姐笑得更暧昧了,她还真是看多了,这么富于想象。
“你不要想歪了,我只是好奇,你的朋友好像一向以男士居多嘛!”我回答。的确,老姐的男ing朋友简直可以用多入牛毛来形容了,而相对的,她的女ing朋友则只能以各位数来统计的。
“怎么得我象是个花痴一样的啊?”老姐顺手抄起手边的一本书向我砸了过来,我不禁庆幸她手边的只是一本江户川乱步的《白发鬼》,比较薄,而不是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探案集》,要不然我的命就不保了。
“好了,算我错话了好不好?”我忙作揖陪不是,一脸陪笑。
“哈!”老姐一脸那是当然的表情,“她是我在黑森林酒吧里认识的啊!你不觉得她长得很美吗?”
“黑森林酒吧?你是哪一天碰到她的啊?”我对这个女人实在好奇,活人身上居然有尸斑,这太诡异了。
“就两个月前啊!”老姐很随意的一个回答,却让我几乎从地上跳起来,这不正好是那几具奇怪女尸开始出现的时候吗?我现在几乎可以百分之五十地肯定这女人肯定和最近的案子有关,可是这毕竟只是我的第感,证据哪?
第二天,我一上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再去观察了那几具尸体,可是不管我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没有再看到那缕奇怪的黑烟了。难道真的是我那天眼花了?我已经没有心情工作了,满脑子都是那个有古怪的酒吧:黑森林酒吧。也就是老姐昨晚告诉我她遇到那个女子的酒吧。黑森林,的确是蛮奇怪的名字,我联想到了一种蛋糕,也叫黑森林,意境好像很甜美,不过如果把那个女子加进来的话,就不美妙了。
“林逍,今晚有空吗?陪我去个地方怎样?”李洋推开门,冲我嚷嚷,这个人从来就不知道进来之前要先敲门这个礼节,我怀疑他对我他家是世代的书香门第这件事情的可信ing!
“我没空啦!”我一口回绝了他的无理要求,今晚上我还的去黑森林酒吧哪!
“好吧,那我就实话跟你了吧,今天晚上要去的地方可是和那些女尸有关哦!”
李洋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
“哦?”我有动心了,其实如果是别的案子的话我铁定不会去理,可是这起案子实在是有太多蹊跷的地方,更主要的一个原因是,我的第感告诉我,这肯定会和老姐电脑上那个神秘的女人有关系,“我又不是jing察,不防碍你办案吗?”
“呵呵。”李洋抓了抓头,笑得尴尬,我立刻知道,那子肯定又是没有先上报领导,想先干了。
“去哪里啊?”我问。
“黑森林酒吧。”李洋回答。
“什么?!”我大叫,虽然心里早有了预感,可是从李洋那里得到证实以后还是很惊讶。
“怎么,你也知道了?”李洋对我得反应很是jing惕,该死,我的镇静功夫都跑哪里去了啊?
“知道?知道什么啊?我只是因为我老姐也常去那里,所以有担心而已。”我回答,其实这倒是个大实话,虽然她这个人有神经质,但她毕竟是我的姐姐,这个世界上唯一仅存的我的亲人。
“哦,是吗?那我劝你姐还是少去为妙!”李洋相信了我的话,语气里没有了平时的嘻嘻哈哈,我想他这次是比较严肃的对待这件事情了。
“我可以陪你去,不过你要告诉我你这些天来调查的结果,怎么样?”反正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我也就欣然同意了李洋的要求。
“这倒奇了哦!林**医竟然对案情感兴趣了,我还以为你只对尸体感兴趣哪!”
李洋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很豪迈的大手一挥,“没问题,肯定如实奉告!”




鉴鬼实录 第三章 案情分析
李洋先把门关了起来,关之前还很谨慎的看了一下四周是否有人,然后慢悠悠的倒了一杯水,找了一个位子坐正,开始了他的案情分析报告:“最近的这三起案子死得都是女ing,她们的共同特征就是年龄在5岁上下,长得很清秀,看来凶手对这种女ing比较感兴趣。死亡地就是那个湖旁的一棵大树,被人吊死的。为什么排除自杀是因为她们都是被吊在了四、五米高的树干上,理论上这么几个弱女子是爬不到这么高的树干上去的,而且下面也没有任何可以踮脚的东西。从女尸睁大的眼睛和张大的嘴可以看出她们死前一定受过很大的惊吓。也就是你所的,是活活被吓死以后再被吊上去的。当然了,至于凶手是怎么把她们吊上去的我们可以再议。”
“这些我都知道,我不知道的啦!”我挥了挥手,其实有些情况我比身为jing察的李洋更清楚,谁叫我是个法医哪!
“就要到了,”李洋喝了口水,继续:“通过对她们的调查,发现她们都是身家清白,作风正派的姑娘,应该排除情杀。她们死时身上的贵重物品都还在,所以也排除了劫杀。更重要的是她们死前没有受到过任何的ing侵犯,所以也排除了jiān杀。她们之间没有任何直接或者是间接的关联,除了她们都在出事的前一天晚上去过黑森林酒吧。所以,现在唯一可以存在也是唯一可查的线索,就是黑森林酒吧了。”
“那你们jing察一定是去过了喽!”我一脸的无聊,对李洋所谓的内幕完全没有兴趣。
“去是去过了,不过根本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才决定来个微服私访嘛!”李洋一脸的自作聪明。
“拜托,你以为你是皇帝啊,还微服私访?”我忍不住白了一眼李洋,准备把他鄙夷到底。
“哎呀,你就不能不要老是打击我的积极ing好不好?”李洋象个受了委屈的媳妇一样,“你知不知道关于我们这个城市的三大鬼谈?”
“我又不是这个城市长大的,我怎么知道?”我好奇李洋怎么突然把话题扯开,这不象他的风格。
“心湖鬼女就是三大鬼谈之一,但也是年代最近的一个传。而那个心湖就是那些姑娘丧命的地方哦!”李洋向我眨了眨眼,很高兴终于把我的兴趣提了上来,“心湖鬼女是化大革命以后传出来的,是心湖里住着一个女鬼,会把过往的人的灵魂都吸走。也曾经有路人在晚上看到过有一个穿着红衣的长发女人一直在湖旁徘徊。而那里也先后一共有7个人死于非命,五男两女。其一个男人在临死前曾在地上用自己的血写下了‘有鬼’两个字。”
“道听途,不可真信!”我试着以科学的角度来解释,“而且人们往往喜欢把自己恍惚产生的幻觉当作真实。”
“我没那是事实,我只是想告诉你关于这个湖的诡异之处!而且本来会死的人应该是8个,但第八个人却活了下来,可惜却成了疯子,从此不再一句话,只是不停的哼唱一些让人莫名其妙的音调。”李洋的声音变得凝重,我知道显然这些事情让他很头疼。
“你有没有去查过那七个人的情况?”我问。
“有!可惜却没有头绪,太乱了,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而且这七个人死亡的时间跨度很大。有些相关的人和资料都已经没有办法查到了。”李洋叹了口气,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原因,而另一方面则是自己根本没有时间。最近的这个案子已经让所有队里的人焦头烂额了,哪里还有空去翻那些成年旧帐?可自己的直觉又告诉自己,现在的案子绝对和那个心湖鬼女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我喝了一口水,突然犹豫起是不是该把我昨晚上的事情告诉李洋,可又有谁会相信哪?肯定被人成是眼花。心里有种空空落落的不塌实感,可这也加定了我今晚去黑森林酒吧的信心。
“我昨天去过jing神病院看过那个疯子!”李洋站起身松了送筋骨,“可惜花了我近三个钟头啊!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看来我们的审讯高手也有碰壁的时候啊!”我大笑,看来总算有人可以杀杀他的威风了,可惜是个疯子。
“他竟然一句话都不,就在那里唧唧歪歪的哼着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的调子,我真是被他打败了。”李洋拍了拍胸口,一副现在想来都胸闷的样子。
“不管怎么样,他哼的这个调子肯定不会是他自创的吧!大概因为你是个音盲,所以听不出来他哼得是什么吧!?”我调侃他。
“好了,好了,”李洋冲我挥了挥拳头,表示着他的不满,“明知道我五音不全还要歇我老底?”
“好了不你了,言归正传,既然她们都是死在心湖,而心湖又在郊区,距离市心有一段距离,她们总不见得是走过去的吧?而根据我的法医检验,她们都应该都死在午夜十二,这种偏僻的地方,这样的时间,应该连公交车也没有了吧!难道你们没有查过出租车?”我继续问李洋关于案子的事情。
“你以为我们jing察都是白当的吗?这一我们都有想到啊!可鬼就鬼在这里了,居然查到现在没有一家出租车公司报案在案发的那几天有载过人去心湖。因为心湖这个地方鬼的很,几乎没有什么司机愿意去,就算去也大多是在白天。所以如果有人居然敢在深夜去心湖肯定会被拒绝的!”李洋铮铮有词的解释。
“有钱可使鬼推磨,不定有哪个胆大的为了钱就去了哪?”我提出异议。“那这个司机一定会对要去的人印象深刻吧。我们jing方已经多方通告了,要是有这种乘客一定要汇报的!可这么多天了,一消息都没有。难不成你要告诉我司机不巧得了健忘症?而且还有可能不止一个。还考虑过她们是自己开车去的,可事实是她们都没有车,甚至连驾照都没有。还有队友可能是偷了车去的,可你想一想,一个好好的大姑娘,偷车,还去心湖那种鬼地方,出来谁信啊?!”李洋气得嘴都歪了,那倒也是,本来以为会是个重要的突破口的地方竟然一无所获。
“好吧!”我耸了耸肩膀,开始总结成词,“现在让我来归纳一下这个案子的奇怪之处,一,死者虽然没有直接的联系,可却有着黑森林酒吧和一些我们还没有察觉的间接联系。二,死者的死亡时间、地和死法都太相近,初步可以推断为同一人所为。三,她们都和心湖有关,而心湖本身的迷题也太大,牵涉着7条命案和一个疯子。四,就是她们都是怎么去那里的哪?走是肯定不可能的,那交通工具就奇怪了。”
“所以啊,我一定要再去黑森林酒吧调查一下,怎么样,有兴趣一起去吗?”李洋搭住了我的肩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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