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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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姑娘们,昨天有事,没有更新。今天也有事,更新得不多。明天没事了,明天一定多更点……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五章
太子东宫,候事殿上。
郭霆义躬身站在殿中禀告,“太子殿下,一字并肩王传回捷报,已经攻陷婉国三座城池,相信不久便可夺取婉国都城。”
太子着一袭荣华宫服威严高坐,紫色锈金龙的衣袍衬得他既俊美绝伦又威严凛厉,“恩,下一批要送去的军粮准备好没?”
“回殿下,兵部已经开始准备了,五日后就能出发。”
“好,下去吧。”太子不耐烦的将奏折扔在案上,“墨染,茶。”
“是。”自那日后,墨染就一直在太子爷身边精心伺候。
郭霆义在进入侯事殿那一刻就注意到了这个贴身站在太子身边的宫婢,女子一袭淡粉色裙衫,柳眉淡描,唇色艳红,发髻上还坠着支不符合宫女身份的金步摇,别出心裁的打扮既娇嫩又妩媚,眼底还有着赤裸裸的勾引之色。
“殿下,太医说您身子刚好,您先休息会儿吧。”
娇吟声软糯轻柔,就连郭霆义听了都忍不住心情荡漾,太子爷成天对着这么个娇美人还能把持得住?!
咳咳,太子殿下可是他家主子的男人,怎能让这些个货色占了便宜去。
“殿下,臣……”
“郭大人,奴才送您出去吧。”在殿外伺候的靴公公率先出声打断他的话,然后引着他出东宫。笑话,这么好的机会,怎能让这不识趣的郭大人给破坏了。
等靴公公送走郭霆义回到侯事殿时,只见墨染正轻轻关上殿门出来。
“靴公公。”墨染敷衍的朝他屈膝行礼,眉宇间不仅没有往日的卑微怯弱,反而还带着抹倨傲和鄙视。她可是太子殿下的女人,他一个阉人,哪当得起她的见礼!
靴公公也不在意她的态度,“墨染姑娘,殿下可是休息了?”不仅不在意,言语中反而还带着些讨好。虽然太子殿下现在还未收她入房,可昨个儿皇后娘娘向太子爷提了,爷并未反对。也就是说这女子是真的要飞上枝头当凤凰了。爷的女人就是他半个主子,哪敢让主子对他恭恭敬敬的啊。
墨染点头,理了理衣裙上的墨汁,刚才给太子殿下端茶的时候,不小心染上的,厌恶的拧起眉头,冷声道,“靴公公,你在这儿看着,我去换身衣裳。”她转身欲走,突然想起什么,停下脚步又道,“如果太子殿下醒了,立马派人过来通知我。”
墨染直接回偏院厢房,自从她当上太子殿下的贴身婢女后,就立马从简陋的宫女房搬到了雅致的偏院厢房,偏院里住的都是东宫中有品级的管事姑姑。比如掌管东宫内务服侍太子殿下起居的四品女官:艳好。
艳好吩咐了身边宫女去浣衣殿给太子殿下拿喜好的衣物,那宫女走得急,没看到转弯过来的墨染,两人正好撞上。
“哎哟!你这死丫头,作死的!眼睛瞎了!连我也敢撞!”墨染扬手狠狠打了宫女一巴掌。
那宫女知道墨染最近正得太子殿下宠爱,不敢反驳,忙低头认错,“墨染姐,对不起,是……”
宫女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墨染狠打了两巴掌,“你一个下贱的东西也配叫我姐!看我不打死你这个贱婢。”对着宫女一阵拳打脚踢。
艳好听到动静,开门出来,见书玛被她打得伤痕累累,顿时怒脸厉喝,“住手!”走过去推开墨染,将书玛扶起来。
“墨染,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竟连书玛也敢动手打!”艳好是四品女官,整个东宫里的宫人除了靴公公就属她的品级最高。书玛是她身边的得力助手,在东宫地位自然不差。
墨染早就看艳好不顺眼,往日她地位低下,只得卑躬屈膝的讨好她,如今她即将成为太子的女人,看谁还敢给她脸色看!
“艳好,以后对我说话放尊敬些,不然日后有你苦头吃。”墨染嚣张之极,“还有,我打她怎么了?我打她是她的福气,谁叫她不长狗眼,往我身上撞。”
艳好沉脸喝道,“墨染,别以为在太子殿下跟前伺候就能在东宫无法无天。东宫有东宫的规矩,你一个宫婢竟敢戴主子才能戴的金凤钗,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来人!”
两个粗使婆子现身,躬身行礼,“艳好姑姑,有何吩咐?”
“按照宫规,廷杖二十。给我压下去,打!”艳好早有心要治她,今儿寻着错,岂能轻易放过她。
两个粗使婆子犹豫的对视一眼,如今墨染得太子喜欢,东宫里都传遍了,她们自然也知道。如果动手打伤了,太子要是知道,会不会摘她俩儿的脑袋?
“还愣着做什么!你们是不是也想受罚?!”艳好厉喝一声。
“……是。”两个婆子领命,她们只是听命行事,太子殿下要怪,肯定怪不到她们身上。
两个婆子上前欲去制压墨染,谁知墨染率先动手,狠狠扇了两个婆子几巴掌,咬牙骂道,“该死的老东西,给我滚开。”
艳好顿时青黑着脸,“墨染,你好大的胆子!”
墨染不止打了两个老东西,还冲上前,趁艳好没防备给她一巴掌,指着她鼻子盛气凌人的骂道,“贱人,想打我?门儿都没有!”
“你、放肆!”艳好气急了,扬手就要打她。
“你才放肆!皇后娘娘说了,等过段日子就让我与太子殿下圆房,封我做太子良娣。太子殿下也同意了。”墨染不闪不躲,甚至还将脸伸到她面前给她打,得意的看着她不敢落下的手,“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子,你敢打一下试试?”
艳好满目震惊,“太子殿下同意了?”
墨染十分得意,“如果不信,你就去问靴公公,靴公公当时也在场。”
信!怎么不信!如果是以前的太子,艳好肯定不信。可现在……艳好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以太子对她的宠爱,只怕太子殿下真会收她入房抬她为良娣。
墨染满意的看着她脸上难以置信的神色,得意笑道,“艳好,你就等着吧。等我做了良娣,肯定第一个就收拾你。”
艳好轻蔑的睨她一眼,“你得意什么,要不是太子殿下伤了脑子忘了平……”想起皇后娘娘下的缄口令,顿时改口道,“你一个贱婢出身,无才无貌,太子殿下只是图一时新鲜罢了,等殿下没了兴致,倒时候看你怎么哭!”
说罢,艳好再也懒得理她,转身回了屋。
在艳好转身之际,一道黑影从角落暗处闪身飞出了东宫。
偷听墙角的正是咱们帅气又邪气的郭霆义郭大人了。郭霆义走在街上,一手抱着胸,一手摩挲着下巴,凝眉深思,刚才那宫女说殿下伤了脑子忘了平……平什么?平安公主?难怪先前太子殿下见主子走了那么激动甚至以死相逼可醒来后却这么平静!嘶~这真他妈的狗血!
郭霆义心不在焉的走在街上,刚转弯,就被突然伸出的一只手给拉至暗巷。
张月鹿拉着郭霆义,急得跳脚,“兔子兔子,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郭霆义懒洋洋的回应他,“出什么事了?”他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张月鹿向来不靠谱,一遇到点事就开始毛毛躁躁的急吼急跳,上回也是这样,不过一问,不过是屁股上长了颗疮。
张月鹿见他这态度,更急,急得直吼,“是主子出大事了!”
“破晓大人传信来说,主子不见了!”
……
木府山庄,雅苑。
纸鸢端着药汤进来,“夫人,喝药了。”
以墨站在窗前,收回视线,回头看她一眼,亲和的笑道,“谢谢,每次都要你送药,真是麻烦你了。”
“夫人您太客气了,这是奴婢应该做的。”纸鸢将药碗递到她手上,“夫人,快喝吧。大夫说,等您喝完这副药,他就再来给您诊脉,如果胎脉稳了,就不用喝药了。”
以墨喝完药将碗递给她,扶着腰走了两步,走到椅子旁坐下。伸手抚摸着肚子,美丽的脸庞泛着母性光辉,嘴角勾起慈爱的笑容,低着头,满眼温柔,“只要他能平安无事,喝再多的药都无所谓。”
“夫人真是位好母亲。”纸鸢说了句就出去了。
以墨依旧坐在椅子上,仍然维持着垂头的姿势,不过眉眼不再温柔而是带着凶戾,“是啊,我可是位好母亲。”谁敢要我没了孩子,我就敢让她没了命。
缓缓起身,走到窗边,窗外是是一片水池,水池中的睡莲开得正艳,水中鱼儿也欢畅的游来游去。捻起一颗小石子儿,用巧劲将它扔了出去,石子落水发出一声闷响。响声刚出,便见水面上倒影出两道黑影在屋顶一闪而过。
嘴角勾起冷笑,还真是看得起她,封了她的武功还不放心,竟然还暗中派了人监视!引开暗中两人的视线,趁着这机会,以墨重复做着这几天每天都做的事,将胃里的药汁全都吐出来。如果不是上次见红让她发现了端倪,她也不会如此警惕。
不管这药是治什么的,她都不能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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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确实有事!实在抱歉!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六章 下药,散功!
郊外的山庄看着一派祥和散漫,可实际是守卫森严,就是一只鸟儿从山庄上空飞过,下一刻就会有无数支利箭从四面八方射出将其射落。
李宸雪信步出了房门,走到院中捡起那只被暗卫射落的鸽子,漫不经心的视线随意的扫视了两眼鸽子的尸体,见没有什么可疑的信件,就将其递给身后的风杀,“拿去厨房顿了。”
“是。”风杀忙双手接过,还真转身去了厨房。
李宸雪走到院中的石凳旁坐下,石桌上摆着黑白棋局,黑子如条巨龙盘伏在棋盘上,威压霸气,凛然不羁。白子稀稀落落的潜伏在其周围,看似懦弱无害,其实早已化作天网牢牢将黑龙困住。
他捻起一颗白子在指间把玩,双眼专注的瞧着棋盘,似是在思考要走哪一步,半响之后,手中白子未落,清冷的声音从他口中响起,“情况如何了?”
立在他身后的腥杀蹙眉回道:“听纸鸢说,最近几天都未见红。”腥杀不解,自那日见红之后他就加大药量,按理应该早就将她肚子里的孩子落了,可几天过去了都还没有动静。难道说落子汤对她无用?不可能无用,如果是没有用,那她前几天就不可能见红。除非……
“主子,会不会是平安公主有所察觉,没有喝药?”腥杀怀疑。
正欲落下棋子的手一顿,李宸雪轻挑眉头,头也不回的命令道:“传纸鸢来。”
一直跟在三皇子身边伺候的青衣小厮水雾应声,“是。”
水雾脚程快,须臾间将纸鸢带来了。不用李宸雪亲自开口,腥杀率先问道,“你可是亲眼见着平安公主将汤药喝下去的?”
纸鸢老实回答,“回大人,纸鸢每次都是亲眼看着公主将药喝完才离开。”
腥杀的眉峰蹙得更深,看来还得加大药量才行。
李宸雪比腥杀多一个心眼,即便证实了呈以墨每日都有喝药,他还是不放心。“为了杜绝后患,先将她的功力散了。”
“主子,散了公主的功力她肯定会察觉,这样您的苦心岂不是白费了?”
李宸雪本意是先等呈以墨流产之后,再用木家三子的身份与她相交。女人在受伤之后最脆弱,最需要人安慰呵护,他在那时出现,才最容易赢得她的欢心。可惜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
“纸鸢,去请呈夫人今晚到主厅与本公子一起用餐。”李宸雪落下最后一颗白子,整个棋盘上的白子犹如一把铡龙刀,生生将龙头铡下。白子完胜,黑子惨败!“本公子今日猎到一只白鸽,正好炖来给夫人补身子。”
腥杀习惯性的动动尾指,看来得在这白鸽汤里加些料。
纸鸢回到院子,当见到院中坐的以墨,立马扬起喜庆的笑脸,“夫人,我们三爷回来了。三爷今日出去狩猎,猎到一只白鸽,三爷吩咐厨房炖着,说是好给夫人补身子。还让奴婢告诉夫人,今晚去主厅与三爷一块儿用膳呢。”
以墨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嘴角勾起温和的笑,“三爷真是有心了。如果不是你家三公子,我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三公子的大恩大德,我真是无以为报。”
“夫人,奴婢都跟您说多少回了,您不用放在心上。我们三公子心底善良,是施恩不图回报之人,您如果再这样计较的话,我们三公子可是会生气的哟~”纸鸢俏皮的朝她眨眨眼,脸上一派纯真之色。
“好,我不说。”她艰难的撑起身,看着大得惊人的肚子,微微蹙眉,“纸鸢,麻烦你扶我进屋吧。最近不知怎么,有些嗜睡,刚睡醒还不到一个时辰,这会儿又想躺着了……”
纸鸢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进屋,“夫人,抬脚,小心门槛。哎呀,夫人的肚子长得真快,才六个月都这么大了,会不会是双生子啊?”
“怎么会?诊脉的大夫都说是单脉,想来是养得太好,将他给养胖了。哎,才六个月肚子就圆成这样,不知道该有多胖呢……”
以墨在屋里休息,这些天多半的时间她都是在睡梦中度过,为了即将发生的事,她必须得养精蓄锐。
晚上,天空渐渐黯淡下来,山庄内院挂上了灯笼,晕红的亮光将整个山庄照得通明。
“夫人,请跟奴婢这边走。”纸鸢带着以墨穿过亭台楼阁,走过曲折游廊。
以墨跟在她身旁,速度走得很慢,她一手扶着腰,一手搂着肚子,动作笨拙且艰难。纸鸢好脾气的跟着她慢慢走,谨慎的护在她身边,以防她绊着阶梯或是踩着水渍滑倒。
“夫人,小心台阶。”纸鸢在一旁虚扶着提醒。
以墨不好意思的笑笑,“大着肚子就是不方便,走两步就觉得累。”说着,她的速度更慢了。
“夫人是双身子的人,走路肯定会累了。”纸鸢没想其他,只当她是真的累了,也跟着又慢了几步。
纸鸢的心思到底是没有李宸雪来得深,如果李宸雪在此,怕是能猜出几分呈以墨此番行为的用意。
可不是,以墨哪能真会走几步就累得走不动了。她自小习武,吃的苦头常人无法想象,以她坚强的毅力,就是快生了也能健步如飞。如今这般行为,不过是要趁着这时机好将山庄的地形分布牢记于心。
当山庄的一切分布都深深印在脑海后,以墨加快了步伐,“我们还是走快些,免得三公子等久。”
纸鸢领着以墨到了主厅,主厅里就只有李宸雪和伺候的小厮水雾。
李宸雪见呈以墨进来,起身相迎,“呈夫人,在下木子雪。您在府上住这么久,在下都未与您碰面,失礼之处,还望夫人海涵。”
李宸雪今日穿着墨绿对襟长袍,腰间挂着翠绿玉佩,玉佩上有明黄的流苏,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流苏在空中扬起小小的弧线。如墨的长发用玉冠束起,露出俊美清秀的容颜,温润如玉的暖笑挂在脸上,让人见了心里如沐浴阳光般舒畅。举止彬彬有礼,气质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带着书生卷气,见了直叫人心生欢喜!
以墨也因他干净纯洁的气质而放下戒心,柔和的笑笑,“三公子客气。三公子救我性命,供我吃住修养,我感激还来不及,哪会怪你。”
“夫人虽然不怪,可子雪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前几日子雪一直在忙着家里的生意,无闲暇时间,今日一得了空就命纸鸢请夫人过来小坐,好让子雪有机会给夫人赔不是。”李宸雪最会演戏,俨然真把自己当成木家三少爷了,说得真好像是那么回事。
“夫人,快请入座。子雪命人做了一桌子的好菜,也不知道合不合夫人口味。”
两人入座,水雾站在李宸雪身边伺候,纸鸢站在以墨身后为她布菜添茶。
以墨小口的吃着菜,这些菜都偏清淡。以往她爱吃肉食且口味偏重,可自怀孕之后,她就好上清淡的菜式了。见这满桌的清淡好菜,顿时胃口打开,细嚼慢咽的吃了许多。
李宸雪见此,心头有些欣喜,语声轻快道,“看来这桌菜很合夫人的口味。”
以墨放下筷子,纸鸢忙递上锦帕,“夫人,给。”
接过锦帕秀气的擦擦嘴,轻声应道,“谢谢三公子的招待,我很喜欢。”
“夫人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李宸雪大喜,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夫人,再尝尝白鸽汤如何?民间言,一鸽胜九鸡。这鸽子汤最适合怀孕的女子喝,益气补血,清热解毒,健体提神,延年益寿。而且今天这只还是野鸽,最有营养。”
以墨轻蹙眉峰,胃里撑得不行,婉言拒绝,“三公子府上的大厨手艺了得,满桌子的好菜吃得停不下口,待放下筷子,才觉已经过了。”
水雾最是机灵,转身就端上野鸽汤,只当没听见她的拒绝之言,热情的为她盛了一碗,“夫人,尝尝,看炖得够不够火候?”
以墨接过汤,并未马上喝,而是抬眸看了木子雪一眼,礼貌的笑道:“三公子如此热情,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了。”
纸鸢笑着开口,“夫人,我就说我们三爷热情好客吧,您还不信。您今儿要是不喝了这碗汤,我们三爷肯定会自责,他会认为自己没招待好您。为了我们三爷,夫人您可不能推迟啊,赶快喝吧,汤要趁热喝才有味。”
“纸鸢,多嘴。”木子雪责怪的看了纸鸢一眼,虽说有责备之意,可眼中却带着纵容的暖笑。
纸鸢调皮的朝他吐了吐舌头,顶嘴道,“奴婢说的可是实话。”
以墨将主仆二人之间的互动尽收眼底,眼中笑意流转,轻笑着摇头,“我今晚要是不喝这野鸽汤,怕是会被这丫头给唠叨死。为了耳根子清静,还是老老实实的喝吧。”
说完便将水雾盛的那碗汤都喝了。
李宸雪似笑非笑的瞥了眼放在她身前的空碗,吩咐道:“时间不早了,纸鸢,送夫人回去休息。”
“是,三爷。”纸鸢扶着以墨起身,“夫人,让奴婢陪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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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不好,在医院住了两天,今天刚出来。明天还要输液,所以更得少些。等过了明天就多更点,将前几天的补上哈!
实在对不起姑娘们了,让你们久等了!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七章 纸鸢身死!
呈以墨走远了,李宸雪并未起身离开,而是拿起筷子又散漫的吃起来。
水雾在一旁为他布菜,笑着低声道:“主子,看来那位平安公主并未察觉什么呢。”如果真察觉到什么,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安之若素。
李宸雪轻笑一声,“那可不一定。”
水雾不解,“爷的意思是?”
“她吃的菜都是主子吃过的菜,主子未碰的菜她一点都没入口。”腥杀的声音在水雾背后响起。
腥杀站在暗处,自然比水雾瞧得清楚。
“呀,她是怕主子在饭菜里下毒?”听了腥杀的话,水雾顿时明白过来,惊讶过后转而钦佩道,“这平安公主果然是个人物,我们都如此小心了,她还能察觉出不妥。不过,到底是主子技高一筹,不管她再怎么警惕,还是乖乖喝了下药的汤。”
李宸雪停下筷子,接过水雾递来的帕子擦擦嘴,“药什么时候起作用?”
腥杀躬身回道,“两个时辰后她就会功力尽散。”
李宸雪满意的点点头,“拔了牙的老虎已是无用,用不着那么多暗卫守着了。留下两个在院子里看着,其他的都撤了。另外让风杀带些人上京。”说着眼神一凛,眼底杀气四溢,“……我那个好大哥的手段真是越来越狠了。”
以前朝中是太子、镇国大将军何纵以及左相任颧禾形成的三足鼎立之势,三方两两牵制,最为稳固。可自从左相任颧禾落败之后,朝中势力就两极明朗化,太子一党和三皇子一脉,如今可是斗得你死我活。自从太子失忆后,手段更为凛厉狠辣,做事赶尽杀绝,如果李宸雪不多派点人手,还真有些吃不消。
纸鸢护送以墨回院子,她提着灯笼走在以墨身侧,两人穿过游廊,走下台阶,“夫人,走慢些,小心地滑。”
以墨不语,抬头看了看天色。深邃的天空中挂着几点星光,如钩的残月被流云半遮半掩着,月光洋洋奕奕的洒下,依稀能看清路上的石子和青草。
目光微闪,轻声道:“纸鸢,我的簪子掉了,帮我找找。”
纸鸢抬眸看看,果然见她发髻上插的镶金玉簪不见了,忙应声,“好,夫人,你先等等。”提着灯笼按照原路返回,躬身在地上寻找着。
以墨冷眼看着弯腰在不远处寻找玉簪的纸鸢,拿出掩在袖中的锦帕,将含在口中的汤尽数吐在锦帕上,随手扔在了草丛中。
而此时传来纸鸢的惊呼,“夫人,找到了。”拿着玉簪疾步走到以墨身边,递给她,“夫人,收好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要是掉了怪可惜的。”
“恩,回去吧。”以墨并未将玉簪插回头上,而是拢入袖中。
两人回屋,纸鸢吹灭灯笼然后将其放下,“夫人,奴婢去打水给您净脸,您先坐下歇会儿。”
以墨走到窗边,看了眼窗外的莲池,然后将窗户关上,“你去吧。”
纸鸢知道她今晚喝了散功的药,于是放下了警惕之心,点头出去,顷刻间就端来热水。
“夫人,热水来了。”她转身放到梳妆台旁的架子上,正欲拿出帕子放入水里,突然感觉背后一股森冷的寒气如猛兽袭来。她骇得猛然回头,可对方速度实在太快,眼角迅速划过一抹厉光,然后只觉脖子上像是缠着条冰冷的毒蛇,尖锐的毒牙狠狠咬断她的喉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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