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呈烨焱满头黑线,冷酷着脸,伸手拍掉脸上的爪子。
“嘶~死小子,下手真重。”太子爷吃痛的缩回手,瞪着他,“我可是你老子,连老子都敢打?小心天打雷劈。”
“你说什么!?”燕惋惜呆愣一瞬,随即跳起脚尖叫。看了儿子一眼,又侧目盯着烨焱,猛然一拍大腿。就凭他这张小脸谁敢说这孩子不是她儿子的儿子,她杀他全家!
她儿子的儿子也就是她孙子!她燕惋惜终于有孙子了——
“哈哈哈……好孙子,我的宝贝乖孙子。”燕惋惜激动得将小烨焱抱个满怀,一会儿笑一会儿哭,嘴里还直低喃,“我的乖孙子,乖孙子啊。”她盼孙子都盼疯了,如今终于盼来了,死都值了哇!
“切~”太子爷十分鄙视的看了他娘一眼,没出息!不就是个带把的孙子么,至于哭成这样吗?
以墨终于在燕惋惜那诡异的哭笑声中回过神来,朝站在一旁眼含羡慕之情的二毛招手,“你、过来。”声音都在颤抖。
看着他慢慢向她走来,她紧张得紧紧篡着拳头,双眼瞪得老大。她这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失态过,就连当初听到父王遇害的消息都不曾这么失措。
颤抖着抬起手,用指腹细细摩挲着二毛的脸,轻声问着,“你说的春华姑姑是不是叫蒋春华,她丈夫叫徐大,她还有个弟弟叫蒋成浩?”
二毛欣喜的叫道,“对啊。原来娘也认识春华姑姑啊。”
以墨的心像是尘埃落定,欣喜庆幸都不能表达她现在的情绪,只觉得老天带她不薄,真的带她不薄啊!激动的将二毛搂进怀里,紧紧抱住,红着眼眶低喃,“翼儿,我的翼儿,真的是我的翼儿……”
热泪顺着眼窝划下,脸上却是盛开着灿烂的笑容,又哭又笑,比起燕惋惜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太子爷此刻将‘有了媳妇就嫌弃娘’的名言至理给体现得淋漓尽致。她娘又哭又笑的他嫌弃得很,可她媳妇又哭又笑的他觉得漂亮极了,赶紧走过去,将媳妇搂在怀里,“墨儿,哭什……”
以墨嫌弃他碍事,一把将他推开,捧着二毛的脸,激动的说道,“我是你娘,是你亲娘,二毛,你的名字叫呈烨翼,翼儿,我是你亲娘啊……”
二毛傻眼了,第一个反应就是开心,很开心,很很很开心,“你真的是我娘?”逞亮的黑眸欣喜的看着以墨,转而又伤心的问道,“你是我娘,那你为什么不要我……”
以墨的一阵心刺痛,“当初你生下来的时候浑身青紫,我们都以为你死了……后来杀手追来,娘也没办法,就带着你哥哥离开了张家村……”
其他的二毛没听懂,他只知道他娘不是不要他的,只是以为他死了。只要不是故意不要他就好,二毛心里那点失落伤心褪得干干净净,灿烂如花的笑容挂在脸上,扑上去搂着她脖子,甜甜唤道,“娘~”
在场的人都听懂了,包括烨焱,这人是他弟弟,一母同胞的孪生弟弟。
太子爷傻眼了:这也是他儿子?
燕惋惜喜疯了:这也是她孙子?一下子来两个俏孙子,有种被天下的馅饼砸中的感觉,掰开馅饼一看,里面还是香喷喷的龙肉馅!
燕惋惜捂着胸口,高兴得一副快要晕过去的样子。霁姑姑赶紧上前,搀扶着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燕惋惜满足的看眼烨焱,再看眼二毛,再看眼烨焱,再看眼二毛……身上的太监服?太监服!?太、监……
燕惋惜的瞳孔一阵紧缩,红润的脸色瞬间煞白,颤抖着手指着二毛的‘小二毛’:“孙子、孙子……命、根,命子!”
刚知道自己有两个孙子,紧接着又得知其中一个孙子被阉成了太监!?!
燕惋惜再也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刺激,直接晕过去了。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八十九章 家宴(第二更)
等燕惋惜醒过来时,见所有人都围在她身边,她一眼就看见人群中二毛,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她扑上去抱住二毛嚎啕大哭,“呜呜呜~作孽啊!真是作孽啊——天杀的,”这一激动,白眼一翻,眼见着又要晕过去了,吓得二毛赶紧拍拍裤裆里的‘小二毛’,急声说,“没事,没事!还在,小鸟还在呢!”
燕惋惜稳住,眼泪婆娑,满眼狐疑的看着他,“真的?”
“真的!”二毛狠狠点头。
燕惋惜不放心,非要亲眼看看才相信。二毛双手提着裤子,死死捍卫自己的清白,绯红着小脸,不好意思的扭捏着,“还、还是算了吧,这这、男女授受不亲……”
燕惋惜翻个白眼,一把扯过他,将他按在自己腿上,扯着裤头就往下拉,那动作别提多干净利落了!
小二毛吓得尖叫,“娘,救命——”
以墨走过去,提着二毛的衣襟将他从猥琐女魔头的手里救下来,顺手帮小儿子将裤子给穿好的同时还不忘警告的瞪了眼燕惋惜,说,“他是我儿子。”
小二毛逃脱魔爪,心有余悸的死命抱着他娘的脖子。都说男女授受不亲了,这猥琐的死老妖婆还扒他裤子,“哼,臭不要脸!”
“……”燕惋惜顿时黑脸,简直都无语了。个丁点儿大的小屁孩儿,知道什么叫不要脸不?!
燕惋惜叹口气,让霁姑姑扶她到一旁坐着,刚坐下,七伤便带着人急冲冲的进来。
七伤跪在太子爷身边请罪道,“殿下,属下无能,让李宸雪逃了。”
李宸煜心情正好,无所谓的摆摆手,正欲开口,却被燕惋惜抢了先,“七伤,李宸雪不除,后患无穷,你可意识到此次大意的后果?”
李宸煜诧异她的反应,微微蹙眉,他娘向来不插手政事,也从不越矩的问罪他手下的人,今天怎么?
“臣知错。”七伤跪在殿中,被何纵斩断的那只手臂只做了简单的包扎,白色的绷带上还渗着殷红的血迹。
燕惋惜见他面色苍白,心中有些不忍,可最后还是咬牙狠心道,“既然你已知错,且念在你为太子效忠多年的份上,本宫替太子做主,将你连降三级,等你养好伤后就去城门尉报道吧。”
闻言,七伤的脸色瞬间煞白,赫然抬头望向燕惋惜,当看到站在一旁的呈以墨时,忽然想起什么。目光一缩,最后却毫无怨言的妥协道,“谢谢皇后娘娘的不杀之恩。”
李宸煜别有深意的看了七伤和他娘一眼,拇指细细摩挲着袖袍边缘,心里别有一番计较。李宸雪成功逃脱这事怪罪不到七伤身上,更何况,七伤还为这场政变失去一只手臂,不管怎么说,七伤都功不可没。娘不是不明是非之人,可她却以李宸雪逃脱为借口,将七伤调离他身边……对于他娘的决定,太子爷虽有异议,却也并未多言,默声认同了她的抉择。
太子不明燕惋惜这番重惩七伤的原因,可小靴子公公却是知道。他苍白着脸心惊胆战的站在太子爷身后,当年表小姐和太子爷一起受伤,七伤有意要表小姐的命,做出‘见死不救’的大逆不道之事的时候,他也在场。
如今皇后娘娘承认表小姐的媳妇地位,自然要为表小姐‘报仇’出气。他害怕的想,他当时也在场,虽然不是他下的令,可有同谋之嫌。下一个,皇后娘娘要收拾的人是不是就是他?
小靴子不知道的是,燕惋惜明着给七伤降职,暗地里却是在保护他。当年的事如果被太子爷知道,七伤可就不止是降职受处这么简单!
七伤也是因为明白所以才心甘情愿的服从燕惋惜的决定。
他们在此纠结,以墨却将此事忘得一干二净,在她看来七伤与她毫无瓜葛,冷眼旁观也好见死不救也好,她都没有怨恨他的资格。毕竟她从来都不是心善之人,也从不要求其他人也必须有颗乐于助人的心,就好比她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何纵斩断七伤一只手臂甚至威胁他的性命,心里也没有一点要出手相救的道理一样。
无关紧要之人,生死与她何干!
墨大王最大的优点就是以己度人,既然她这么想,别人肯定也是这么想,所以七伤当年的见死不救对于她来说,完全不是问题!
承天四百五十年,初春六日,登基大殿终止,三皇子弑君夺位,事情败露,败逃出宫。泞王造反,死于尚方宝剑之下。何纵胆大妄为,刺杀太子,死于金箭之下。何贵妃谋逆,欲杀害当朝皇后,死于乱箭之下。冯城易萧东卫等乱臣贼子,皆亡于刀下。但凡涉及此事的官员,重者抄家灭族,轻者罢官流放。
右相蔡庆捧出皇上传位于太子的遗诏。同时,蔡庆之女蔡雪慧拿出三皇子李宸雪与何纵密谋毒害皇上的证据,内侍大总管苏牧苏公公出堂作证,刑部尚书柯河舍也拿出三皇子私造兵器预谋造反的物证。人证物证俱在,三皇子李宸雪彻彻底底的坐实了弑君夺位的谋逆大罪,太子殿下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五日后举行登基大殿。
晚上,皇后在御花园设宴,大宴群臣,庆贺什么?当然是庆贺她得了两个宝贝金孙儿呗!
不过到现场喝喜酒的人不多,今日白天金銮大殿上的杀戮吓得那些文官手脚无力,回到家就开始高烧不退卧病不起,哪还有精力去赴宴啊。所以到场的除了李景阳就只有燕文书,好好一场宫宴最后就变成了家宴。
家宴就家宴吧,反正只要有人分享她的喜悦就行。燕惋惜命人给两个小皇孙赶制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然后欢欢喜喜的给俩儿宝贝金孙儿换上。
两兄弟穿上衣服走出来,简直闪瞎了众人的钛合金狗眼。
年轻的小宫女双眼冒金星的花痴着,“两位小皇孙好可爱哦~”
拔着门缝偷看的另一个宫女忙点头应道,“恩恩,好粉嫩哦,好像抱在怀里亲亲……不过两人穿得一样,长得也一样,怎么分辨谁是大皇孙谁是小皇孙啊?”
“这是二毛,这是焱儿。”景阳公主惊奇的看着两个小外孙,一眼就分出谁大谁小。
燕太师走过来,看看这个,瞅瞅那个,问,“怎么认出来的?”
景阳慈爱的摸摸二毛的脑袋,“焱儿性子跟他娘一样,二毛的脾气倒有点像太子。”说着便叹口气感叹道,“上次焱儿离家出走,回来后性子变得活泼调皮许多,我一直以为是他出去吃了苦,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燕文书也听女儿燕惋惜说了这两兄弟阴差阳错的事,拍了拍烨焱的肩膀,目光沉然,“也许是缘分吧……‘缘分’二字妙不可言啊。”
燕惋惜也感叹出声,不过言语中颇有几分庆幸,“要不是翼儿离家寻母,要不是半路遇到同样离家的焱儿,要不是以墨阴差阳错的将翼儿带回家,也许我们这辈子都与翼儿错过了呢。”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这种种妙不可言的缘分,呈以墨这辈子都会以为她的翼儿已经不在人世了。
气氛突然有些压抑,燕惋惜笑了笑,转移话题道,“景阳,你看他们两个连孩子都这么大了,这婚事是不是也该办了?”
景阳埋怨的瞅了眼太子爷,她是真心不看好这个女婿。要知道她一心想要女儿招婿入赘,不希望女儿嫁到别人家去。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就再也不是她老呈家的人了,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嫁了人叫她怎么办啊!
景阳垂头不语,看着两个小外孙那张与太子七八分相似的脸,无力的叹口气,她再不愿意也没办法,连孩子都生了,“……让司天监选个黄道吉日吧。”
早等候在一旁的司天监官吏接收到皇后娘娘使的眼色,赶紧凑上前,装模作样飞翻翻黄历,“五日后是今年难得的黄道吉日,不过那天是太子殿下的登基大典,七……”
“好!就五日后了。”太子爷激动得拍案而起。
司天监为难道,“可、太子殿下,那天是您登基为皇的日子,这……”
太子爷豪迈挥手,“登基大殿延后,先办婚事。”娶媳妇要紧。
“可、可是……”司天监都快哭了,求助的望向皇后娘娘。
燕惋惜轻咳一声,正色道,“小煜,登基不是儿戏,怎可说改就改。”
司天监赶紧又说,“太子殿下,十日后就是嫁娶的吉日,您先登基,再立王爷为皇后,这不是喜上加喜么。”
“好,就十日后吧。”景阳也赶紧开口,就怕太子一会儿抽风,非要五日后成亲。呜呜~她可还想多留女儿在家几天,十日就十日吧,总比五日来得长。
于是,墨大王的婚事就这样敲定了。
五日后太子爷登基,十日后墨大王嫁人。
结婚前,男女双方是不允许见面的。所以不顾太子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阻拦,李景阳铁石心肠的拉着女儿回府了。临走前,将二小也一并打包带走,弄得燕惋惜也跟着儿子一哭二闹三上吊——呜呜~孙子全被带走了,我不活了!狠心的李景阳,你好歹也给本宫留一个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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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章是昨天滴……~(≧▽≦)/~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九十章 册封为后
今晚的夜色有些阴霾,整个夜空漆黑如墨,烨焱和二毛回府后不久就洗洗睡了。
“主子,李宸雪是从东门出逃的,我们的人一路追至邵安便没了他的踪迹,想来一路上都有人在暗中接应他。”毕月乌禀告道。
以墨手一抖,笔下的宣纸撕裂。浓浓的杀气四溢,毕月乌有些心惊,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主子身上的杀气太重了!
“下去。”挥手让毕月乌退下,随后又摆上一张宣纸,沾了墨汁在宣纸上练字,一幅字未完,宣纸一如既往的破裂,接二连三几张皆是。练字能磨砺心性,平复心绪,可她已动了杀心,不如愿,难以平息。
当太子爷翻窗进屋时看到的就是满地的宣纸,随手捡起一幅瞧瞧,遒劲有力的字体处处透着锋锐杀气,渍叹出声,“戾气够重的啊。”
以墨放下笔,冷淡的睨他一眼,“你来做什么?”不是说成亲前不可以见面的么?
太子爷像是知道她中所想,呛声说道,“我来看我媳妇儿跑了没。”要知道上次成亲也是弄什么不可见面的把戏,结果被人钻了空子,这次人要是再跑了,他都找不地儿哭了!
以墨翻个白眼,知道他还在怨她三年前离京救人的事。拿过桌上的毛巾,擦拭手指上的墨汁,正要转身,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抱住她的腰肢,炙热的唇倏然覆盖在她唇上。
“墨儿,这次我们一定能成亲对不对,谁也不能阻拦我们的在一起对不对?”低沉沙哑的声音有些轻颤,他一直在恐惧,三年前的事在他心里形成了阴影,是他心中一辈子的痛。他在害怕,他害怕事情会重演,如果这次又出意外又失忆怎么办?那他会不会一辈子都想不起墨儿,就像墨儿从来都未出现在他生命中一样,与另外一个女人相爱相亲相守?不!只要想想他便觉得锥心的痛,痛不欲生。如果要他忘记墨儿失去墨儿,他宁愿去死。
以墨心软的摸摸他俊美的脸庞,点头轻声回应,“恩。”
“墨儿,墨宝……”得到回应的太子爷欣喜若狂,声声呼唤中饱含深情,眼中泛起浓烈的欲望,俯身含住娇嫩的唇瓣,动情的抱起她就往内室的牙床走去。
以墨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他的手臂,“等等……”后面的话被他吞进肚子里。
等?笑话!都到这份儿上了叫他怎么等啊。
太子爷抱着媳妇,一手撩开帘帐,心里美美的想着待会儿一定要和媳妇试试他这几天研究的新奇姿势,可当他撩开纱帘看到床上那两颗黝黑的小脑袋时,心里的旖旎美好顿时褪得干干净净,“俩儿兔崽子怎么在这儿!”
二毛偏着脑袋嘟着嘴装可爱,“我们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大毛冷着脸戒备森严的看他,“你抱着我娘想要干什么?!”
靠!太子爷无力的扶额,想要仰天哀嚎: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于是太子爷偷腥不成,反而轻举妄动的引起了两只有严重‘护食’癖好的兔崽子的警惕!
想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吃到他们的亲亲娘,做梦吧。
可怜的太子爷,晚上睡觉的时候,被俩儿兔崽子同心协力的给挤到了床角落,中间隔着一、二、三,第三个才是他家亲亲小媳妇儿。咬着被子幽怨的盯着睡在他和他家墨儿中间的二小,“不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吗,你们干嘛不回自己房间去睡!”咬牙切齿。
小二毛在王府里的日子一直都是跟着娘睡,所以此时也习惯性的挨着他娘,双手搂着漂亮娘亲的脖子,脑袋枕着美丽娘亲的手臂,闻着亲亲娘亲身上的清香,小脑袋亲昵的在他娘怀里蹭蹭,然后笑眯眯的看着太子爷,“我是娘的亲亲小宝贝儿,当然例外啦。”
呕!还亲亲小宝贝儿?
太子爷搓搓身上的鸡皮疙瘩,不打算和这个脑缺小儿子说话,看向成熟稳重的大儿子,“你们这么大了还跟着娘睡,不觉得丢脸吗?”
大毛淡定的扯扯棉被,给弟弟盖好,免得他着凉了,然后白了眼李宸煜,“你也这么大了,跟着我娘睡,不觉得丢脸吗?”
太子爷瞠目:“这是我媳妇儿,我和我媳妇睡觉天经地义!”捋捋袖子,打算一手抓一个把俩儿兔崽子扔出去。
大毛冷静的威胁道,“我记得外祖母说成亲前是不能相见的,需要我把外祖母喊进来吗?”
太子爷:“……”嘶~果然是我上辈子欠了他们的——讨债鬼。
短命鬼vs讨债鬼,短命鬼再次完败!
第二天,天未亮,太子爷就灰溜溜的走了,临走前狠狠瞪了两只睡得十分香甜的兔崽子一眼,越看越觉得糟心,完了,爷这辈子的英明估计要毁在这两只讨债鬼手里了。
以墨醒来的时候已是辰时三刻了,命雅菊雅竹两姐妹进来给两兄弟穿衣洗漱,等三人收拾好去大厅时,正好遇上管家正在向景阳禀报府中事务。
“……金环、花舞、小泉等三十二名下人以及曲全州,张大牛等三百二十一名侍卫全都毙命。”
听到金环的死讯,烨焱脚步一顿,脑中依稀还记得她哭泣的脸庞。当初是他将她带出府也是他将她一个人丢在烟柳镇,如果不是府上的侍卫追着踪迹去寻他顺便把她带回府,她也不会死于非命。
景阳心绪低落的叹口气,吩咐着管家,“去账房多支些银子,将他们好好安葬……还有亲人在世的,就支十两银子给在世的亲人。好了,下去吧。”
“是。”老管家给以墨行了礼就冲忙退下了。
打发了管家,景阳赶紧招呼女儿跟两个小外孙坐下,“来来,来奶奶、哎,看我!不能叫奶奶了,该改口叫外婆,焱儿,翼儿,来外婆身边坐。”
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吃早餐,看着这样的场景,景阳笑着笑着又流起泪来,抹着眼泪伤感的对以墨说道,“要是你爹也在,那该多好。”
以墨接过云谥递上来的肉粥,沉声说道:“父王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只是身体太虚一时未醒,经过破晓的精心调理,再过几天就能痊愈醒来。等父王醒了,我就命朱雀和玄武护送父王上京,一家团圆。”说完看了烨焱一眼。焱儿的身子因为重伤受损,到时一定要让破晓好好给他调养,绝对不能落下病根。
闻言,景阳喜极而泣,“好!好!真是太好了。”
王府一派喜庆,东宫却乌云盖顶。
太子爷刚回宫,就听偃师匆匆来报,“爷,兵部尚书有急事求见您。”
“让他进来。”
兵部尚书一见着太子爷就哭得稀里哗啦,“殿下,臣昨日进兵机楼,发现边防布阵图被人偷走了!”
“什么!?”李宸煜赫然起身,满眼怒色。
偃师也是一脸震惊,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兵机楼有环环相扣的杀阵相护,如果没有钥匙,常人根本就进不去,怎么会被人偷走呢?”
兵部尚书面露难色,吞吞吐吐的道出真相,“前日,三皇、哦,叛贼李宸雪从臣手里拿走了钥匙……”
“糊涂!”偃师大怒,“你怎么能将钥匙交给李宸雪呢!”
兵部尚书甚是委屈,要知道在昨日之前,李宸雪可是尊贵无双的皇位继承人,他要钥匙,他能不给吗?他要是早知道李宸雪最后会败逃,他肯定死也不会把钥匙交出去啊!
很明显,是李宸雪进兵机楼拿走了边防布阵图。
“边防布阵图上记录了我朝边关所有城池的军事分布情况,要是被其他国家得到,麻烦就大了。”偃师焦急的看向李宸煜,“殿下,为今之计是不惜一切代价的追回边防布阵图。”
李宸煜脸色格外凝重,“龙一。”
“属下在。”龙一蓦然现身。
“带上全部龙卫,一定要追回边防布阵图。”
“属下领命。”
时光飞逝,晃眼间便过五日。
承天四百五十年,初春十一日,太子登基,百官朝贺。改年号为墨煜,史称墨煜帝!
金銮大殿上,李宸煜龙袍加身,龙冕戴顶,威武霸气的五爪金龙将俊美邪肆的他衬得贵不可言高不可攀。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臣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雷霆王呈氏以墨,年芳十九,秉性柔佳,贤良端庄,德行温良,蕙质兰心……(以下省略五千字)敬上小心恭顺,驭下宽厚平和,其品貌仪德深得圣心,实能母仪天下,遂,以金册金宝立尔为皇后。尔其抵承懿训,表正掖庭。虔修温清之仪,恰欢心于长乐;勉效频繁之职.端礼法于深宫……
钦哉!”
念完之后,所有大臣都面色茫然的面面相觑:这圣旨里那个贤良端庄蕙质兰心是说的那个杀人如麻凶残狠戾的雷霆王?!?
哎哟喂,我的妈妈耶?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
众人齐刷刷的鄙视坐在龙椅上笑傻了的皇上,您要封呈家姑娘为后,我们都没意见,可有意见的是您不能颠倒是非黑白欺骗无知大众啊。请问,那彪悍的杀人狂魔跟贤良淑德哪儿沾上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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