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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承天朝的援军赶到,弯月大军攻城失败,败逃而去。
以墨刚下战场,便有人前来禀报云凌志的死讯。
“你说什么?!”以墨身后的张月鹿难以置信的惊声叫道。
以墨也蓦然停下脚步,满含煞气的锐利目光直射那人。
报讯的士兵吓得一个哆嗦,害怕得舌头都在打结,“云、云将军,战、战败……”
“主子。”白虎突然出声,命人抬上云凌志的尸体。
以墨冷寒着脸上前,伸手想去掀开那块白布,可犹豫了好几次都未伸出去手。最后掀起白布的一角,入眼的是那张布血迹斑斑的脸,嘴角的浅笑那样明显又那样熟悉,熟悉到令她心疼!
蓦然间,恐怖的杀气如洪水猛兽倾泻而出,心中那股嗜血的杀念压都压不住,黑眸渐渐泛起殷红,诡异得令人心惊胆颤。
张月鹿和白虎对视一眼,心头大惊,耳边却响起她森冷充满煞气的语声,“把秦豁叫来!”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三章 迎战
主帅营帐中,以墨面无表情的高坐在主将之位,秦豁与他的两个副将受传召入营,“末将参见王爷。”
以墨并未出声,默然接过白虎递来的毛巾,擦拭着指尖的血迹,这血是刚才查看云凌志的尸体沾上的。
张月鹿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一脸傲气的秦豁,“秦将军,听说你今天打了一场好仗啊!”
陶古章满脸皱褶的笑着推崇道,“可不是,我们秦将军鸿威齐天,敌军一见到将军就吓得屁股流尿。我们将军不废一兵一卒就将敌军攻退,实乃奇迹!”
“不战而屈人之兵,好啊,秦将军不愧是秦老将军的义子,有老将军当年的雄威。”
“张副将谬赞。”秦豁看了眼一直未言语的呈以墨,口气上虽然谦虚,心里却是高傲。一个女人也敢执掌兵权,真是不知所谓!
“秦豁,你是何时出发何时到达风峡谷的?”以墨喝口热茶,平心静气的问道。
“回王爷,末将卯时出发,酉时到达。”秦豁神态自若的回道。
张月鹿掰着手指算算,“卯时、辰时……申时,酉时,整整七个时辰。秦将军,在下有一事不明,从渔山到风峡谷不过三十里路,将军手下带的又都是骑兵,按理说只四个时辰便到,怎么秦将军却迟了整整三个时辰。”
“张副将有所不知,当我带着将士们路过马家屯时,将士们水土不服,疲惫不堪,无奈之下我只有下令让将士们原地休整。”秦豁面露悲戚,情真意切道,“不是我不想赶去救云将军,实在是将士们连续赶了几天几夜的路,早已精疲力尽,即便是勉强赶到,又怎能对敌,为了将士们的生死着想,我不得不如此啊!云将军之死,我亦很心疼。”
秦豁痛心疾首的愤言,“不过我不会让云将军白白牺牲的,我一定会为云将军报仇,杀死于锵,将敌军赶出我承天王朝。”
陶古章见状,也发出振奋人心的呐喊,“对,杀死于锵,杀死叛贼李宸雪,将弯月国贼子赶出我承天王朝。”
营中其他将领纷纷点头,“对,秦将军说得对,我们一定要杀死贼子,为云将军报仇。”
看着呈以墨等人阴沉的脸色,秦豁的嘴角勾起冷笑,他既然敢在马家屯停兵休整,就自然有办法应付她的质问。
秦豁带着他的两位副将出了主将营帐。陶古章迫不及待的奉承讨好,“将军高明啊,现在所有将领都站在将军这边,如果她敢以‘延误战事’之罪处置将军,相信所有将士都不会服气。”
秦豁轻蔑了瞥了眼主将营帐,不屑的冷哼,“不过是个黄毛丫头,也敢跟本将军作对。真是不自量力!”
陶古章瞧见秦豁眼底的杀机,脑光一闪,谨慎的四下看看,见没有人偷听,便凑近秦豁耳边,进言道,“将军,战场是个生死莫测的地方,即便是一方主将也有遇难的时候。我们何不找个机会,让她……”脸上浮现狠意,抬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见秦豁目光一凝,陶古章继续道,“主将一死,兵权旁落,到时军中一切事务还不是将军说了算?而且……将军还有可能将她手下的十万铁骑亲兵给首尾己用呢!”
秦豁眼前一亮,好似看到了未来美好的日子,喜上眉梢的笑道,“好!就依你之言。不过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不能出点半差错。否则,你我都得命丧黄泉。”
“富贵险中求,将军放心,属下省得。”陶古章也是眉开眼笑。
主帅营帐中,秦豁等人一走,张月鹿就气得摔了手里的杯子,“该死的老东西!”
白虎也阴郁着脸,“如今他在军中的威望甚高。主子,如果就这么处置了他,对你极其不利。”
以墨自然也明白,不然以她的脾气早在秦豁进账的时候就一剑斩杀了他去,还岂会给他磨叽的机会。
“凡事都有一线生机。想要了结他,总有办法。”以墨提起笔,想要用练字的方法来平息心中的杀气。今日在在场上,有一瞬间,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被心中的杀念所控制,完全不能自己,再这么下去,自己恐怕会变成杀人的工具。
可惜,她的戾气太浓太重,笔尖刚落,宣纸就从中间裂开。又是如此,以墨叹口气,放下笔,对张月鹿道,“将本王的清心咒拿来。”
晚上,以墨捧着清心咒,一夜为睡。
第二日,敌军又来攻城。
于锵领着几十万大军到禹城城门前叫战,“你们承天可有人有胆子与本将军一战?”
以墨登上城门,于锵见了她的身影,狂傲的大喊着,“哈,你们承天朝的男人都死绝了么,要一个女人领兵打战!”
“躲在一个娘们儿背后,真是丢我们大老爷们的脸!”
“兄弟们,等我们攻下禹城,拿下那个女人,本将军就将她赏给你们。也让你们尝尝敌国王爷的滋味……能做王爷的女人,想来床上功夫肯定也不赖!哈哈哈!”
不堪入耳的辱骂声在城门外响起,惹得承天将士怒不可遏,“太可恶了!王爷,让末将出城杀了那满嘴喷粪的王八蛋……”
张月鹿也是满脸怒容,主动请缨,“主子,让属下出战吧,属下一定割下于锵的人……”
以墨抬手止住他的话,冷硬着脸庞看了秦豁一眼,“秦将军有不战而屈人兵之能,想必秦将军手下的副将也有过人的才能。陶副将,不知你可愿意出城与于锵一战?”
“这……”陶古章看眼秦豁,有些犹豫。要知道于锵可是弯月国出名的英勇悍将,即便是没有带兵之才,也因为凶悍之名而统领几十万人马。
秦豁微不可察的点头。
陶古章无奈之下,只得出城迎战。城门缓缓打开,两列步兵出城开道,陶古章骑在马上,驾马而出,竖起长枪对于锵高声喊道,“本将来与你一战!”
“好!来的好。”于锵狂傲至极,畅声大吼着,“兄弟们,等着,本将这就去将那厮的脑袋割下来,用他的血来祭咱们的军旗,好让那些只会躲在娘们儿背后的软蛋们知道我们的厉害。”
“好!祭旗——祭旗!”
身后五十万将士齐齐发出呐喊声,震得陶古章心惊胆跳,从气势上来说,陶古章就弱了一凑,败,是迟早的事。
于锵见他面色苍白,哄然大笑着冲过去,“小子,来跟爷爷大战三百回合!”音落,一把巨锤就朝陶古章的脑袋轰过去。
陶古章慌忙闪躲,惹得于锵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看来这个于锵的凶悍之名也不是虚有其表啊……”看着陶古章惨白着小脸拼命闪躲的模样,张月鹿心情大好。
白虎接话道,“于锵力大无穷,曾被弯月国主授予‘第一勇士’之称。”
“杀一个奸诈小人,绰绰有余!”以墨冷哼一声,她这招叫借刀杀人。
陶古章武艺不精,能做到现在的副将位置,全靠他那张会拍马屁的嘴,如今对上于锵,应付得极其艰难。只与于锵对打了两招,整个手臂便被他的大铁锤震得发麻。
陶古章心生胆怯,勒转着马头欲逃,于锵凛然大喝一声,“哪里逃,拿命来!”
反手解下腰间的大刀,对着陶古章的脖子横扫过去,瞬间,血淋淋的脑袋落地,染红了一片黄沙。
“哈哈哈……就这点本事,也敢跟爷爷对战。”于锵用大刀挑起陶古章的首级,对着城门上方的人耀武扬威的大喊着,“承天的软蛋们,你们就这么点本事?耶?不对啊,本将军昨天杀的那个叫云什么志的家伙就不错啊,有血性,宁死不屈,如此看来你们承天的男儿也应该是武威不屈的呀……哈哈,是不是都和那个叫什么墨的王爷在床上搞得腿软了,才变得这样孬了啊!?哈哈哈……”
“放肆!”白虎阴寒着脸,一掌拍碎了身前的大石。
秦豁见状,眼中精光一闪,一脸担忧道,“王爷,陶副将刚败,我军此刻恐怕正处于低迷之际,如果再任由那于锵满嘴胡言的说下去,恐怕会军心涣散。”
“秦将军说得是,王爷,在这么下去恐怕不用敌军攻打,我方就涣散得溃不成军。”
白虎眼眸一厉,“主子,属下恳请出战。”
“不妥。”秦豁连忙出声阻止道,“想要挽回我军气势,还得王爷亲自出手才行。末将听说王爷武功高强,用兵如神,想必区区一个于锵,是不放在眼里。如果王爷此时能一举拿下于锵的人头,我军定会士气大作,到时乘胜追击,一定能将这些贼子给杀得落花流水!”
以墨缓缓垂目,拇指细细摩挲着袖中的清心咒,眼底却杀气沸腾。没想到秦豁也想借刀杀人!
“好!”冷冽的语气掷地有声。
“不可。万万不可。”田遂萧反对道,“王爷是千金之躯,怎能与一个莽夫逞凶斗狠?!”那于锵可是弯月国的第一勇士,武功深不可测,这王爷可是未来皇后娘娘,要是跟陶古章一眼被宰了首级祭旗,那他们这些人也都不用活了!
以墨看都没看田遂萧一眼,冷声下令道,“点兵一万,秦豁为副将,随本王出城迎敌!”
一万?田遂萧吓得腿软,人家可是有好几十万,这不是去送死么!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四章 坑爹!
城门打开,以墨领着一万人马出城迎战,秦豁伴在身侧。
城楼上,张月鹿狠狠凝眉对白虎说道,“主子明知秦豁对她不利,怎么还将他带在身边?”
白虎眯着眼,低声道:“秦豁想借于锵的手取主子性命,主子为何不能反借于锵之手取秦豁狗命!?”
“好,来得好。”于锵挥舞着巨锤,将空气震荡得霹雳啪啦的爆响,“刘义,你陪那个老家伙玩玩,本将军来对付这个女人。在战场跟女人打架,本将军还是头一回,这感觉……真他娘的刺激!”
“得令。”名为刘义的副将驾马冲上前,瞬间便于秦豁战在一起。
“小娘们儿,来,爷爷我让你三招。”于锵将巨锤扛在肩头,“赶紧拔剑吧。”
以墨一袭银色铠甲,冷硬的色泽映衬着脸庞愈加阴冷犀利,“想让本王拔剑,你还没有那资格。”
“小娘皮,嘴皮子利索得很呢,本将军倒要看看你的功夫是不是跟你的嘴皮子一样厉害!”于锵大怒着举着巨锤朝以墨砸去。
以墨目光一凌,手里的马鞭犹如蛟龙,横空飞去,迎上于锵的巨锤。
于锵能被弯月国封为第一勇士,全因他身壮如牛、力大无穷,论起武功来,怕是连张月鹿都能打败他。
以墨不以利刃武器对敌,并非轻敌自傲,而是她最近杀气强得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她怕自己一拿上剑就控制不住的将于锵给斩于剑下。她还要利用于锵杀秦豁,怎能让他现在就死了!
于锵的攻势猛烈如虎,不得已之下,以墨只得闪躲防守。可在外人眼里,她的处境危险不已。
田遂萧紧张得冷汗直流,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每每看到那把大锤子在呈以墨脑袋上晃过时,都忍不住瞪大眼睛闭住呼吸!当他又看到她平安躲过致命的一击时,又忍不住大松口气……再这么下去,他非搞成神经衰弱不可!
田遂萧终于忍不住开口,连声音都在颤抖,“白虎将军,这样下去王、王爷……实在太危险了!”
张月鹿看他一眼,双手环胸,神情丝毫不见慌张,甚至还带着田遂萧看不明白的悠闲与幸灾乐祸,“田将军放心,王爷做事向来都有分寸,没事的。”
田遂萧深深拧着眉头,怪异的看着白虎与张月鹿,实在搞不明白他们那来的自信?这可是战场!别以为因为她是王爷别人就会对她手下留情,就是皇上来了,该杀的还是照样的杀!
田遂萧操碎了心,转身吩咐身边的副将做好随时营救的准备,满心担忧的望向城下的战场,这一看,差点没吓得把心脏给跳出来!
只见于锵手里的巨锤瞬息便至王爷的面前,眼见着就要砸到王爷那娇小柔弱的身板儿,谁知秦豁突然挺身而出,挡在王爷的面前。
巨锤落下,直将秦豁砸得头破血流。
“秦将军!?”以墨‘担忧’且焦急的大喊一声。
秦豁瞠目,死死盯住呈以墨,一脸难以置信的缓缓倒下。
呈以墨痛失爱将,满腔悲戚之下蓦然爆发,磅礴浑厚的内力透体而出,手里的马鞭随心而动,瞬间缠上于锵的脖子,用力一搅,生生将于锵的脖子给扭断。
“杀!”于锵一死,以墨便下令攻向敌军。
令声喝下,城门顿开,几十万承天将士蓦然涌出,直朝弯月国将士杀去。
弯月国的将士见自家将军被杀,心中惊骇不已,一时没反应过来,又见承天将士杀来,顿时方寸大乱,军心涣散下自然损失严重。几个副将心知大势已去,便无心应战,只得下令撤退。以墨心中杀气沸腾,又怎可放过,随手抄起于锵用过的巨锤,灌注内力的横扫而去,顷刻间便见她身边的敌军通通毙命,且死状凄惨,犹如被巨石碾压,简直不堪入目!
弯月国将士见状,心中骇然,纷纷器械逃跑。
以墨赤红着双目,满含戾气的眼眸中透着诡异的兴奋,“杀!一个都不准放过!”
……
“大人!大人!不好了!”
李宸雪如若未闻,依旧执着笔专心于他的画作,直到画完最后一笔,他才漫然收手。不紧不慢的抬眸看向已经记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的庄焕,冷声道,“何时惊慌?”
“于将军在与承天雷霆王对战中,被那王爷用鞭子绞死了。我们派出去的大军损失惨重,攻下的几座城池,只怕也保不住了!”庄焕急得大吼。
“是吗?”李宸雪神色不变,连一丝惊讶都没有,风轻云淡得似抛却尘世的方外之人。看得庄焕暗暗焦急,“大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你先下去。”他挽起袖子,将作好的画小心翼翼的摆放到一边。绣袍上沾有浓浓的墨香,渲染得他是如此的谦和温雅。
见他如此不将战事放在心上,庄焕心生怒意,压抑着怒火,大声喝道,“大人,承天军队士气如虹,主帅又凶猛无比,如果再不想出应对这策,恐怕连我弯月的阳城也保不住。”
李宸雪对庄焕愤怒的眼神视若无睹,重新铺好上等的宣纸,“下去。”
庄焕愤愤的看着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最后在李宸雪冰冷的目光中拂袖而去。
庄焕出了主帅府,便有几位身穿铠甲的副将迎上来,急切的询问,“庄将军,大人如何说?”
“怎么说?屁都没放一个!”庄焕气得直瞪眼,“于将军说的没错,那小子恐怕是真的不安好心!”
有位上了年纪的副将,痛心疾首道:“当初属下也是这么说,那小子根本就不可信,可是皇上他……哎~于将军死得冤啊!”
也有将士不赞同的反驳,“依我之见,大人不是那种人。当初大人可是拿着承天朝最重要的边陲军事布防图来投靠我们皇上……而且,如果没有大人提供的军事布防图,我们哪能这么快就打败承天军队,并且迅速占领承天几座城池?”
“说不定是自导自演的苦肉计呢。他拿着军事布防图假意投诚,引诱我们攻打承天,然后与承天里应外合,好将我们一网打尽?”
此言一出,众将士噤若寒蝉。
虽然此话是毫无根据的猜想之言,可却在众人心中埋下了颗怀疑的种子。
……
另一边的禹城之中,虽然打了胜仗,众将士却高兴不起来,只因军医所言,“秦将军伤得太重,恐怕……”
恐怕什么?
不用他言明,只看他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便知道,恐怕是命不久矣。
军医一离开,众将士的脸色都暗沉下来了。
秦豁气息奄奄的躺在床上,脑袋上有个拳头那么大的血窟窿,鲜血止都止不住,流下来糊了半张脸,鲜艳的血红映得他的脸庞惨白得吓人。眼见他就要断气了,却还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呈以墨,落在众将士眼里,自然就理解成他临死都在为王爷的完全而担忧,看得他们又是愧疚又是崇敬。
以墨更是一改往日冷酷淡漠的表情,满脸悲伤的站在秦豁的病床前,感激道,“秦将军,如果不是你舍身为本王裆下于锵那记重锤,如今躺在这里的就是本王了。本王……欠你一条命啊!”语声饱含沉痛,让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看,张月鹿不就流泪了。他垂着头,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的,看起来哭得甚是悲伤。
不过只有离他最近的白虎知道,这小子是笑得抽筋了。
可不是在笑么,张月鹿一见她家主子那一脸悲伤痛失爱将的可惜样儿,就忍不住想笑。人家可是恨不得能一剑把您穿过透心凉,您却在这儿颠倒是非黑白曲折……他现在要是还有一点力气的话,唯一想做的事,肯定是扑上来,掐住您的脖子,要与您同归于尽!
田遂萧这个二货,见张月鹿哭得如此‘悲戚’,他也深受感动,眼泪汪汪的望着秦豁,发自内心的保证道,“秦将军,您就放心去吧。王爷的安全就包在我老田身上,就是我全家都死了,我也不会让王爷掉一根汗毛的。”
“你、”秦豁瞠目欲裂的瞪着田遂萧。
田遂萧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顿时举着三根手指对天发誓道,“秦将军放心,我田遂萧对天发誓,如果王爷少一根手指头,我田遂萧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秦豁气得一口气上不来,白眼一翻,顿时就没气儿了。
田遂萧还以为他是听到自己的誓言,放心了,所以才走得这么干脆。走上去,合上他的双目,慎重道,“秦将军,一路走好!”
噗——
张月鹿抱着肚子笑喷了。
他敢发誓!
秦豁绝对是被田遂萧给气死的!
而他家主子更是像演戏演上瘾了,还满脸悲痛的闭了闭眼,缓了缓悲伤的心情才慎重开口道,“秦将军如此大义,本王就不能不仗义!”
“如今,本王唯一能做的事就是为秦将军报仇。”
“田将军,点兵六十万,随本王出战!”
自从呈以墨一鞭子绞了于锵的脖子,在军中的威望那是如日中天,田遂萧更是将她的话奉如圣旨,说点兵出战就点兵出战,绝不滞留半分。




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五章 屠城!
天空中乌云层层翻滚,天空下,沙场上,擂鼓震耳欲聋。刀戟交接的脆响声,刀剑入体的撕拉声,以及将士们拼命时的嘶喊声,马蹄践踏时的落地声,种种声响交汇谱写成一曲磅礴恢弘的沙场战歌。
呈以墨手持长枪,骑着汗血宝马,一袭银色的铠甲上血迹斑斑,阴风从耳边呼啸,掀起她的发丝飞扬,宛如天降神邸,无人可将她打败。
只见她手里的长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又一道的银线,手起枪落下,血色四溅,残肢断臂漫天抛落。但凡她路过的地方都是血溅黄沙,尸横遍野,十分惨烈!
田遂萧被她杀神附身的样子吓得瞠目结舌。白虎和张月鹿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底的担忧。
张月鹿一剑挑了扑上来的敌军,挤到身边说道,“主子神情有些不对劲。”
白虎慎重点头,他自然也看到了,“主子身上的杀气太重了!再这么下去,一定会走火入魔的!”
张月鹿看到一个敌将直接器械奔逃,而向来不杀降兵的主子却一枪刺穿那人的脑袋,刹那间,脑浆迸射,“那怎么办?”
此时敌军已经被杀得溃不成军,纷纷丢下器械四下败逃而去。而呈以墨杀红了眼,双目猩红阴鸷,见人就杀,见人就砍。白虎沉凝着脸,驾马过去,“主……”
可他刚开口,就见一道凛厉的银芒刺来,势如破竹,快若奔雷。
他脸色大骇,慌忙之下闪身欲躲。可惜以墨出手太快,直接一枪刺入他的身体。
“将军——?”
“王爷!”
“主子——”
以墨神色未变,收手抽出长枪,猩红的热血喷了她满脸,血液顺着脸颊滑到嘴角。被殷红的舌头舔掉,深邃冰冷的眸子里满是无情与嗜血!
白虎紧紧捂住腹部的伤口,他刚刚那一躲,虽然没躲开主子的攻击,却避开了要害。伤势看着严重,却要不了命。
张月鹿翻身下马,跑到白虎身边扶住他,目光却是看着一米外的主子,面上镇定,可心里却是炸开了花——完了,真的走火入魔了!
田遂萧领着两个士兵抬着担架匆匆赶来,“白虎将军,您没事吧?”
白虎摇了摇头,田遂萧见状,大松口气,“快快,扶将军躺下……慢点,小心些……快,抬回去,赶紧让军医止血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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