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正在打坐的呈以墨蓦然睁眼,带着森冷寒光的银针正飞电般掠来,因为速度过快,掀起道霸烈的劲风,劲风所过之处,尘沙飞扬。
以墨未动。身旁朱雀的眼神却是骤然凛厉,素手弹出一道干枯断枝。断枝含着朱雀强劲的内力,恍若苍穹下骤然透出的闪电,气势滔滔,转眼将飞来的银针击落。
朱雀愤恨的瞪了前方打斗的人群几眼,娇声中含怒,“主子,他们太过分了。”如果她们是不会武艺的平常人,怕是早被那枚银针给毒死了。
“少惹事!”以墨冷淡的吩咐一声,旋即又闭目打坐,她这些天在武道上有新的突破,急着赶回感业寺也是为了能寻个安全清静的地方闭关习武。江湖上的恩怨杀伐还不能入她的眼,能不惹事就尽量少出头。
朱雀嘟着嘴,偃旗息鼓的垂头应道,“是。”
妖姬虽然受了伤,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加上一身诡异的毒术和媚术,硬是没能让三人近身。
而薛泰也有几分真本事,堪堪封住妖姬的退路,联合另外两位师弟将她密不透风的包围其中。有了先前的教训,三人更加小心翼翼,不敢再多看她几眼。
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妖姬逃脱不了,薛泰擒拿不住。
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挂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给山林披上一层银灰色的轻纱。
经过一夜的恶斗,妖姬身上又添了几道新伤,流出来的血中夹着乌黑,想来伤她的利刃上被淬了毒。她本就是强弩之末,又经过一夜恶战,早已精疲力尽,没有丝毫反抗能力。
薛泰等人却被她先前的手段所震慑,所以不敢贸易上前。妖姬轻靠在树旁,面上的笑不减分毫,反而越发妖魅灿烂。伸手抹了抹嘴角的血,举手间仍是媚态横生。朝三人俏皮的眨了眨眼,娇嗔道,“官人们可小心了,奴家功夫好着呢,都还没出绝招。要是出了绝招,保证官人们欲仙欲死~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咧!”一颦一笑都勾魂摄魄。引得其中一位男子顿时失神。
薛泰是吃一堑长一智,瞬间出手,一巴掌拍醒师弟的神智,瞪着他,警告道,“如果再粗心大意,就等着跟阎王报道吧!”
那男子顿时回过神来,想起另一个师弟就是因为被她媚术所惑才丢了性命,如今她竟想再用如此卑劣手段要自己性命,怒气霎那席卷整个胸腔,滔天杀意掩盖理智,提起手中长剑就朝妖姬杀去,“该死的贱人!”
妖姬暗自咬牙,妖魅的眼中浮现同归于尽的疯狂。即便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就在此时,山林间徒然响起一阵清冷的箫声。箫声清婉悠长,忽然海浪层层推进,忽如雪花阵阵飞扬,忽如夜幕苍穹上的银河静静流淌……悠扬宁静的箫声有着说不出的优美,竟神奇般的缓缓抚平在场众人心里的怒意与杀气。就连以墨的心境也受其影响,从虚无境界中退出来,睁目凝望。
清晨第一束朝阳穿透层层云雾射下,淡淡金光被树叶尖上晶莹水珠折射出璀璨光芒。白雾朦胧,光芒耀眼,一男子从林间深处走出。
男子身形修长俊逸,似松山,如青竹,一袭洁白儒杉,好似佛莲降世。一双眼眸氤氲着慈悲温雅,像是洒满阳光的花海,满是希望与生机。男子淡淡一笑,恍若碧落流云,洋溢着九天的清辉,雅致又温情。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清越柔缓的声音配上男子那副悲天悯人的慈悲相,还真让染了满手鲜血的妖姬以及薛泰等人感到了兄弟相残的悲感。男子念完诗后,朝几人抱拳行礼,和气开口道:“各位请听在下一言,佛曰:‘一切男子是我父,一切女人是我母。’,四海之内皆兄弟,本事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说着摇头轻叹,俊美的脸庞蒙着一层超脱世俗的雅博慈悲,“佛曰:‘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劝各位放下屠刀,放下仇恨,放下恩怨,尽情的相亲相爱吧~”
我滴神啦!
朱雀要命的扶额shen吟,他一开口,那熟悉的悲天悯人,熟悉的宽容慈悲,那熟悉的高谈阔论,顿时就想起这人是谁了!
王妃娘娘费尽心思给主子定下的未婚夫婿——文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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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停了半天电,更得有些少,明天补上哈!
还有那个、嘿嘿嘿~偶就知道美女神医一出场,妞们又要开始吐槽~今天一看评论,果然啊!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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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五十四章 我的男人也敢动!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五十四章我的男人也敢动!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爱残颚疈”文喏头顶着太阳一样的佛光,面带着佛祖一般的慈悲,硬是将那个暴怒中的男子给劝得真真滴放下屠刀。
只听‘哐当’一声,万恶的兵器利剑落地,男子眼底一片迷茫,随后渐渐清晰,与之前不同的是,浑浊的眼底透着丝丝温暖,且含着对美好世界的期望。末了还朝妖姬友好的点点头,颇有为刚才的鲁莽行径道歉的意思。
薛泰被兵器落地的脆响给惊醒,见师弟一副被洗脑的样子,怒极,指着他痛心疾首的训道,“薛青,你忘了老三、小五还有刚才的小六是谁杀死的了吗。他们都是和我们一起长大的师兄弟,你竟然受那妖人蛊惑,仇人立于当前,你却视而不报?!以后到了地下,你拿何面目去面对他们!”
妖人当然是指文喏。
被人指着鼻子骂妖人,文喏也不恼,竟还笑脸以对,继续他渡人成佛的大业,“冤冤相报何时了,况且人死不能复生!即便你们杀了这位姑娘,你们的兄弟也不能活过来,不如留下这位姑娘,让她改过自新,洗去罪孽,以慰在天亡灵。在下相信,人之初,性本善,这位姑娘也不是天生喜欢杀戮,只是被形势所迫,等改过自新了,肯定也会助人为乐,这样不仅能为自己洗尽罪孽,还能为因她而死的人造德积福,如此方法,两全其美!”
文喏的出现给走上绝路的妖姬一个生的希望,她身受重伤,且内力枯竭,身上还中了好几种毒,而药王谷的人对她又恨之入骨,她本抱着同归于尽想法赴死。不料……
妖姬敛下眼底的犀利杀机,换上温婉善和,对着薛泰三人福了福身,情真意切的忏悔道,“奴家真是无意杀害几位的师兄弟,实乃几位追得太紧,且每每出手都想要奴家性命,所以奴家才奋起反抗。奴家窃取尊谷圣药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说着便盈盈低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真真令人心疼,“奴家相依为命的兄长身中剧毒,不得已之下才偷取尊谷的圣药续命……事情发展到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奴家也始料未及。一切都是奴家贪念所至,奴家无可否置。奴家也不求各位原谅,只盼各位能给奴家一点时间,等救了奴家那苦命的兄长就去尊谷伏法认罪,任凭各位处置,绝无怨言。”
对于妖姬的一番肺腑之言,薛泰自是不信,这女人杀起人来都不带一丝犹豫,把人命看得不畜生都不如。指望她听了那小子的一番善意的劝解就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是痴心说梦。
薛泰握了握手中长剑,油盐不进的厉道,“盗我药王谷圣药,杀我药王谷弟子都是不可掩盖的事实,今天不管你有何苦衷,都要留下命来以慰师弟们在天亡灵!”
妖姬垂眸,面上虽悲戚跄然,可心里却掩不住的激动。她本就不指望对面那三人相信她,她只要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相信就好。
果然,文喏简直是欣喜若狂,人之初性本善,古人诚不欺我啊!
立马站在妖姬面前,一副守护到底的模样,“几位侠士,既然这位姑娘有心改过,你们就给她个机会吧!佛祖曾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们放过她便是放过自己,更能为自己积福造德……”
话还没说完,只见薛泰已然不耐,亮出兵器,擒剑就上,“我看你与这妖女是同伙吧,不然怎么会这么维护她?哼!你们这对狗男女今天必死无疑!”
文喏惊叫一声,拉着受伤的妖姬就跑,跑得那速度,渍渍~就连以墨都眼前一亮,好轻功啊,比起当年的神偷柳仙鹤都不差分毫。
咳咳,文喏这厮也是选对路了,只朝以墨的方向而出。以墨和朱雀本在暗处,且中间隔着小弯道,如果不仔细是看不到以墨两人的存在,而以墨和朱雀却能将他们一群尽收眼底。
文喏跑了两步,顿时发现以墨的存在,清秀绝美的脸庞尽是喜色,连忙扯着嗓子高喊,“哎!哎!侠士,侠士,救命,救命啦!”
以墨的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两下,显然也想起了这便是娘亲口中的‘文家少爷’,她未婚夫婿之一!
别说,以墨对两个未婚夫婿还是挺重视的。
以墨的心虽狠,可对于景阳和呈袭这对无比包容她的父母却是无比敬爱,对于他们的安排和要求,只要不影响大局,她愿意顺从他们。就像那次未婚夫婿事件,她虽然没明确的表示意见,可却默默认同了。
在以墨看来,两个未婚夫婿并没有什么不妥,等以后及笄了再观察一番,挑个稍微好点的就行。
所以呢,本能的,以墨将文喏归纳到自己羽翼下保护。
见文喏朝她这个方向逃来,她也未避,缓缓站起身,弹了弹身上的尘灰,望着疾奔而来的几人。
“主子?”朱雀一时摸不清主子的想法,只得试探的唤了一声。
瞥了眼朝她们奔来的文喏,这人内力属上层,且轻功绝佳,可却不会招式。追他们的有三人,且还是药王谷的弟子,药王谷的人身上总有些能快速恢复内力的药丸,只要吃上几颗,还怕追不到人!
所以,不管文喏跑得有多快,总会被追上。
朱雀这个时候唤以墨,就是想问问,到底是帮还不帮,这人毕竟是主子的……未婚夫婿!
不过以墨还没开口,文喏带着那女人就到了她的眼前。
文喏和煦友善的跟以墨和朱雀打招呼,“这位侠士和姑娘有礼,在下文喏。不知侠士可否方便,在下想请侠士……”
“小子!休走。”薛泰的怒喝声追来,文喏还没说完,一根淬毒的银针就拨浪射来。
“小心!”文喏脸色大变,一手拉着妖姬,一手就去拉‘侠士’,想要躲开。可那‘侠士’犹如临渊峭壁,凛然的耸立于天地之间,他硬是没拉动分毫。
朱雀冷哼一声,眼底轻蔑毫不掩饰,又折断一截枯枝,手腕一动。枯枝如箭,在半空划出一道戾芒,轻而易举的击落银针。银针落后,枯枝速度不减反增,恍若苍穹射下的雷霆电芒,带着雷霆之势,朝着薛泰射去。
薛泰只觉眼前一道光芒划过,然后脸颊一凉,接着便是火辣辣的刺痛。
“吁——”薛泰勒令住马儿,拦住莽撞的两个师弟。警惕的看着前方两个陌生人,冷声道,“是你们。”
薛泰在见到以墨的时候就想起来了。这两人是他昨天问话的两人。如果是其他人,薛泰自然不会记起,可以墨那张脸,加上那霸烈冷酷的气势,想让人忽略都不行。
薛泰深深望了朱雀一眼,刚才那一手,在他心中掀起了惊天骇浪,如果那枯枝是射向他的喉咙……想着自己与死神擦肩而过。薛泰就浑身冰凉。旋即放低姿态,朝着以墨和朱雀行了江湖礼节,“两位,这是我们药王谷跟那个妖女之间的恩怨,还请两位给药王谷一个面子,不要插手。”姿态虽然放低,可言语中难免有些傲纵。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药王谷办事,识相的就不要插手!这是在拿药王谷来吓以墨和朱雀呢。
药王谷在江湖上有极高的地位,药王谷的药王薛群宏医术高强,有肉白骨活死人之能。人的一生谁能没个病痛,况且在江湖行走,受伤中毒是难免的,总有一天会求到药王谷的时候。所以江湖之人都不愿得罪药王谷的人,见着不是曲意奉承就是以礼相让。
而薛泰又是药王的二弟子,自是心性高傲,平时都是谁都不服,要不是朱雀露出一手震慑住了他,他怕也不会如此放低姿态。
“药王谷?”以墨冷冷开口,“很有名吗?”
以墨不是戏弄薛泰,而是确实不知药王谷这个存在,对于江湖上的事,她知道不多,她将大部分心思都花在了修习《返璞归真》心法上,唯一空闲的时候,也最多是问问朝中势力状况。可朝廷离忘川太远,也只知道大概,所以年前的时候,她就吩咐青龙将所有势力都转入忘川。忘川是她呈家东西,绝不容许其他人染指!
可以墨的话在薛泰等人听来,那就是存心找茬儿。江湖中谁能不知药王谷的大名!
不过这些人中,到底有人相信她是真的不知。这人就是文喏这二愣子咯。
文喏放开以墨的手,然后又松开妖姬的手,好心给她解说道,“药王谷乃救死扶伤的圣地,药王谷中的薛神医更是宅心仁厚、医术超群。”
而此话更像是给薛泰等人连扇了两个耳光子。
江湖上谁不知,薛神医性情古怪,心情不好不救,心情太好也不救,心情一般的时候还是不救。而他一手毒术跟医术同样出名,被毒死在他手下的人也不少。
文喏的话彻底激怒了薛泰,薛泰犹如暴怒中失去理智的野兽,身子蓦然从马上窜出,划出一道残影,执起掌中载着泠泠寒光的长剑,直插文喏的咽喉,“找死!”
文喏大惊,本能的施展身法欲逃,可身子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压力牢牢定住,脚下生根,移动不了分毫。
文喏瞪大着双目,眼睁睁的看着锋利长剑离他愈来愈近。生死一线,他心里没有害怕,只有惋惜与不舍,他还给父母尽孝,他还给哥哥姐姐道别,他还、还没看见……那个可爱的小未婚妻。
凛厉的剑气扑面而来,文喏本能的想要闭上双目,可就在下一瞬间,形势蓦然扭转。
一股如波涛汹涌的恐怖强悍力量从他身后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然后就见薛泰如一颗坠落的陨石,砸向远处的壁崖。
彭!
脑浆迸出,血肉模糊!
薛泰的脑袋最先撞上,天灵盖都被撞得凹陷进去,毫无疑问,薛泰死得无比凄惨。
文喏惊骇一下,只听身后冷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的男人也敢动,真是活腻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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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五十五章 朱雀受伤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五十五章朱雀受伤
文喏整个人都懵了,看着死状惨烈的薛泰,突然想起五年前那个被一剑削了脑袋的护院。爱残颚疈然后再看看‘侠士’的容貌,竟跟记忆中的人有**分相似,再配上那句无匹牛逼的话,顿时明白鸟!
面前这人正是他的未婚妻子,呈以墨呈姑娘。
以墨一出手,吓得药王谷剩下的两个弟子落荒而逃。
文喏木讷的站在一旁,一时竟不知是该循循善诱的劝她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还是赶紧解释他与旁边那姑娘的关系。听二姐说,女人是感性而敏锐的,要是发现自己的夫婿在未成亲之前和别人的女人有染,她们会伤心滴……
文喏几番纠结,最后结巴开口,“呈、呈姑娘,我、我我……”
“我们走。”以墨和朱雀翻身上马,留给他一个英姿飒爽的背影。
“哎哎,别走啊……咳咳,”文喏被突然扬起的尘沙给呛得睁不开眼。挥挥眼前的沙尘,见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心里焦急不已,完了完了,肯定是误会了误会了……焦急之下,看着薛泰那匹坐骑,以最快的速度翻身上马,驾马就追。
“哎呀~呈姑娘,你听我解释呀,听我解释……”
妖姬抱着琵琶,扶着腰间的伤口,妖魅细长的桃花眼中尽是一片算计,如今她身受重伤,且又中剧毒,为保性命,在解毒恢复功力之前,需得找个依靠。抬眸看着文喏的背影,这人虽然傻不拉几,可也着实宅心仁厚,是个不错的人选。
打定主意,妖姬也不做犹豫,骑上另一匹马,追着文喏的身影而去。
限竟城的文氏客栈内,客栈大堂人声鼎沸,人来人往好不热闹,就连二楼的雅座也是满堂。还好有文喏这个文家少爷在,不然还真连个吃饭的地儿都找不到。
二楼雅间儿,以墨在靠窗的位置,文喏规规矩矩的坐在对面儿,朱雀和妖姬分坐两边。
妖姬此时已然洗去先前的狼狈,真真是个勾魂尤物。况且她是有心引诱文喏,自然精心打扮了一番,更是美得妖娆。
一头青丝绾了个现下最流行的风云髻,面上点了朱唇,神**语还羞,眼波流转间却又有掩不住的媚态妖娆。举手投足间露出的风情真是让人心肝儿都在颤。
对面的朱雀忍不住的低声咒骂,“不要脸!”文公子可是她家主子的未婚夫婿,这个女人竟当着她家主子的面勾引他。
四人同桌,朱雀的声音又不低,其他三人自然听得一清二楚。以墨静静的吃着白米饭,连眼皮都没抬。倒是妖姬勾嘴一笑,笑得好不妩媚多情,媚眼如丝的打趣着朱雀,“小姑娘,你这是赤果果的嫉妒。姐儿是天生媚骨,妖娆的脸庞,婀娜的身姿,纯情的眼神,**的功夫~这些都是男人的最爱。你这颗愣青小白菜,怎么会明白~”
妖姬的话在礼教严明的承天国无意是露骨火热大胆,不止朱雀羞愤难当,就连文喏也面红耳赤。
以墨终于从饭碗里抬起头来,眯着眼望了望妖姬,然后又看了看文喏,那模样绝对是在考究妖姬话里的真实性。
见她望来,文喏忙放下筷子,连连摆手,紧张而急切的否认道,“我不喜欢,我不喜欢……”赶忙与妖姬撇清关系。
以墨无所谓的点点头,“没关系,如果喜欢,带回去就是。”不过是多养个人而已,她连十万大军都养得起,还怕养不起一个女人!
在以墨看来,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她父王就有满院子的女人。
咳咳,这娃是有多大度啊?竟还想着给她夫婿养小妾?!
也就她不爱的男人,才说得出这种话,凡是有丁点在乎就绝对不会轻易让人分享。占有欲是每个人都有滴。
文喏有些垂头丧气,心里闷闷的想:看吧,果然误会了。二姐说了,女人大多都是口实生非,嘴上说着不喜欢,心里其实很喜欢,嘴上说不要,心里其实很想要。如今呈姑娘嘴上说没关系,心里其实有很大关系。这样想着,文喏端着碗,悄悄抬起屁股,偷偷往旁边挪了挪,离妖姬远些。呜呜~他是真的不喜欢。
妖姬虽然美丽妖娆,可文喏的心境不是一般人能比拟的,就是脱光衣服在他面前裸奔,他也起不了一丝**。
见文喏避恐不及的样子,妖姬不由扑哧一声低笑,这两人也太好玩了,一个脑袋像木鱼,一个死板不开窍。
对于文喏,妖姬还真没起什么心思。文喏十五六岁,妖姬二十又三,不管是年龄还是阅历,她都比文喏大了接近半轮,这么大点的小屁孩子,她还看不上呢。
妖姬生在江湖,自然不像平常人家的闺中女子那般温婉,性子甚至有些浪荡不羁,且见文喏又如此单纯憨傻,便起了戏谑之心。扭着水蛇腰,也跟着往文喏那边移了移,抬起玉足,悄悄在桌下魅惑般的摩擦着文喏的小腿,“官人~既然这位姐姐都答应了,您就奴家回家吧~奴家会好好伺候您的~”
砰!
文喏吓得手中的碗都掉了,噌的一下站起身来,连忙跑到以墨身后寻求庇佑。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害怕的望着妖姬,那模样就像她是吃人的大灰狼似的。
这样子可把妖姬给逗乐了,脆铃般清脆的笑声瞬间响起,整个人笑得前仰后合,就连胸前若隐若现的饱满都随着笑声轻轻乱颤。
文喏也从未见过这么大胆露骨的女人,忙移开眼,免得看了不该看的。见以墨的视线射来,文喏又忙摆着手,急忙解释,“我、我我真的不喜欢。你、你你、你别别给我……”纳妾。二姐说了,好男人就该从一而终。况且他也不想纳妾,他爹爹的姬妾就多,可整日都闹得府中鸡犬不宁。
咳咳,殊不知,以墨看他不是因为他与别人的女人打情骂俏,而是因为他打扰她吃饭了。身上的冷气飕飕的放,就连眼里的火气也开始上升,冷情厉喝,“坐回去!吃饭!”
然后文喏果真老实了,酱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幽幽怨怨的瞄她两眼,然后乖乖坐下吃饭。
哎哟喂!这一幕,可又把妖姬给逗乐了。刚塞嘴里的饭,扑哧一下给全喷了出来,最倒霉的就是朱雀,一个不慎,被喷了满脸。就连文喏也受了牵连,到只有以墨相安无事。
“哎哟,妹子,对不住啊对不住啊,姐不是故意的。”妖姬连忙抽出怀里的帕子,给朱雀擦着脸上的饭粒。一边道歉一边畅笑,“呵呵呵,一时没忍住,那个啥、那个……呵呵呵,太有喜感了。”那两人简直就是对奇葩。哪有男人怕媳妇怕成这样的啊,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还有啊,哪有未过门的媳妇凶悍成那样的,也不怕人家后悔,退婚不娶她!
“我自己来。”朱雀被她一身胭粉气熏得连连打喷嚏,忙挡开她伸来的手。自认倒霉的擦了擦脸上的饭粒,还好没粘口水,不然恶心死了。
以墨冷冷睨了几人一眼,觉得心烦,连吃个饭都不得安宁。正好也吃得差不过,便放下筷子,准备起身,侧目间,不由一怔。只见客栈大堂内一个男子正在小二的引领下从侧楼上二楼雅座。因为她座在雅间的窗户边,所以能将侧楼的情况尽收眼底。
那男子面相平庸,眉目模糊不清,没有什么特别,属于过目即忘那那种。可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贵气和凛然与他过目即忘的气质十分违和。且那人的面目总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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