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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幽明盘古
他这一喷,全喷以墨脸上了。以墨僵硬着身子,美丽的脸庞黑得堪比锅底,美目中更是怒火直窜,大有腰间张月鹿烧成灰烬的架势!
“咳咳,主子,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张月鹿忙扯着袖子去给以墨擦脸,一边擦一边抖,害怕以墨怒极出手,一巴掌把他给拍成肉酱拌米饭吃!
以墨是真气了,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牙齿更是咬得嘎吱嘎吱作响。脸上沾满了口水和苹果屑,还有阵阵口臭恶气在鼻翼下萦绕。真是……恶心死了!
一股磅礴浩瀚的力量猛然透出,宛如一座从天而降的大山,撞得张月鹿瞬间就倒飞了出去。
“啊啊啊——主子,我真不是……故……”意的!
听着越来越远的噪音,宁有书胆怯的缩缩脖子,不过怯意中多少有些幸灾乐祸。嘿嘿~这总仗着武功好就无法无天的小子总算是得到应有的报应了。
以墨抖了抖衣袍,虽然擦干净了,可总感有股臭味,厌恶的蹙眉,“朱雀,沐浴。”
话说张月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离主子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身子不受控制的飞过破晓养花的院子,看见破晓在院中精心呵护他那些‘宝贝’,“破晓大人,救命啊啊啊啊——”
破晓睨他一眼,转身走台阶,好心的打开后门,然后张月鹿就从后门飞出去了。
破晓又施舍般睨他一眼,在张月鹿满含泪光的眼中无情的关上门。
张月鹿哭得泪流满面,遇人不淑,遇人不淑啊!
直到飞离了山庄五百米他的身子才停下。
而且、还是被人一脚踹下来了。
两个青衣侍卫护着受伤的少年将军一路东逃,追杀他们的人太多太猛,牺牲了其他三个侍卫的性命才换来逃脱的机会。
转出柏树林就看见一座恢弘威严的山庄,他们还来不及高兴就见空中一个人影朝他们飞来。
其中一青衣侍卫爆喝一声,“贼子,受死!”以为是来刺杀他们主子的。
那侍卫是临危之际爆发潜能,飞起一脚就朝人影踢去。就是如此,张月鹿才结束了‘飞行’之旅。
张月鹿被那侍卫一脚提到腰际,疼得才地上滚了两圈,半天没站起来。侍卫正要上前缉拿,却听身后一个冷喝声响起,“看你们往哪里逃!杀!”
回首一看,少年将军与青衣侍卫齐齐变了脸色,黑衣蒙面人竟又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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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一百零七章 滚!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零七章滚!
“杀!”
一声令下,凛然杀气瞬间席卷整个空间,黑衣人举着嗜血弯刀,朝几人冲来。爱殢殩獍
“单虎,我跟他们拼了,你先护着主子走!”踢张月鹿那青衣侍卫咋危机关头,王八之气侧漏,虎眼一瞪,一副药与他们同归于尽的架势。
单虎悲戚的长啸一声,“哥!”
“快走!”单猛狰狞着脸庞大吼一声,随后便举着手里大刀冲向黑衣人群中。
单虎红着双眼死死盯着冲入人群的身影,见一部分黑衣人已向他们这方冲来,也顾不得那么多,一咬牙,扛起中毒昏迷过去的主子,拼命的往那种山庄而去。
张月鹿扶着腰爬起来,哎哎直叫唤,“他奶奶的,那个龟孙子踢老子啊,哎哟~老子的腰勒。”抬头随意一瞥,嗬!就见一群黑衣人杀气腾腾的冲来,眼眸一转,又觑见有个大个子扛着个尸体以火箭般的速度往他们家跑。
张月鹿顿时跳起脚来,“哎哎哎~那傻子,你干嘛啊,要私闯民宅呀!”脚下步子如生了风,双脚一搓,然后便化着一道残影瞬间出现在单虎身前,“喂,我说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就这么不知规矩,屋里的主子都没请你进去,你倒好,埋头就往里面闯。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敢在这儿撒野,真是活腻歪了!”
见张月鹿突然出现,单虎骇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轮起一掌朝张月鹿面门上劈去。
张月鹿是何人?西方白虎座下的七宿之一,性子虽然跳脱不靠谱,可实力却是杠杠滴!
别说单虎如今脱力受伤,就是完好无缺的顶峰时期也不是他的对手。
张月鹿讥诮的冷哼一声,“不自量力。”拂袖一挥,单虎连带他的主子就被轰飞了出去。
就在两人动手之间,黑衣人追到。领头之人看了单虎一眼,又转目望了张月鹿一眼,眼中杀机更甚,沉声低喝,“全杀了。”
张月鹿那个气愤啊,鼻子都气歪了,叉腰跟黑衣人理论,“老子又不是跟他们一伙儿的,你杀老子作甚?!”
黑衣人不语,那单虎却是个脑袋聪明的人,想起张月鹿不凡的伸手来,立即将他拉到自己这一边上,将主子往背上一扛,扯着嗓子急喊道:“壮士,他们这是要杀你灭口。如果壮士还想活命的话,就与我们联手一起杀了这群牲口!”
张月鹿气结,“你他妈的格老子的闭嘴!”哼,当他是傻子啊,想利用他脱身。不过……张月鹿盯着一副‘格杀勿论’模样的黑衣人,眼底寒芒乍现。这些人更可恶,把他当草芥呢,说杀就杀!
“想要灭口,也得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张月鹿阴沉着俊俏的脸庞,撩开锦袍摸上腰间,挥手一扬,一条马鞭出现在众人眼前,单虎轻咦一声,这才注意到他腰上缠的竟是一条鞭子,且还真是一条赶马的鞭子,只是比普通马鞭稍长。
看着毫无杀伤力的武器,单虎凝眉,忧心忡忡,这些黑衣人的手段他是亲身领教过的。不忍心的闭上眼,佛祖保佑~希望您不会死得太惨。
在场之人不止单虎小看张月鹿手中的鞭子,那些黑衣人也同样歧视。为首的黑衣人更是轻蔑的嗤笑一声,“本事?你也配跟我谈本事!”语气骤冷,“不知死活的东西!”言罢,骤然出手。
手中弯刀猛然递了出去,速度快如流光飞电,只一霎那便到张月鹿的身前。
一股凛冽的寒气扑面而来。张月鹿懒懒抬眸,动如脱兔,手中的马鞭宛如毒蛇吐信,化着一道闪电瞬间缠上弯刀。
蒙面人冷嗤一声,强劲的内力在刀身上萦绕,手臂一震,强劲的力道透出,本该被震开的马鞭却仍然像毒蛇似的死缠在刀柄上!见此,双目一凌,黑色面巾下尽是诧异之色。还没来得及思索,一股阴厉煞气如卷起的狂风猛然朝他袭来。
顿时运气十层功力,挣脱缠在刀上的马鞭,靴尖踢在地面,一个旋身飞身爆退。
他虽然躲得快,可脸上还是被马鞭刮出血痕。温热的血水顺着脸颊滑落,顷刻间打湿了黑色面巾。蒙面人摸着脸上的伤,微眯的眼里暗潮翻涌,杀气腾腾!看张月鹿的眼神更是像看一个死人!
五指猛然紧握,手中弯刀被握得争鸣作响,正要再次出手,却感觉脸上的伤口突然火辣辣的刺疼,那种疼与平时的伤口不一样,像是有无数的小虫子在肉里爬到,奇痒无比,又酸麻刺痛,恨不得一爪抓烂它。
男子第一个反应就是中毒了,可他自己就是使毒的高手,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并没有中毒的迹象,那应该是……马鞭有问题!
不错,张月鹿用的马鞭是经过破晓特殊处理的,自是普通马鞭不能比拟。
蒙面男子心中恨意与怒气交加,那还管什么将军,指着张月鹿,振臂一挥,“给我杀了他!”
瞬间所有黑衣人都超张月鹿围攻而去,这些人个个都是好手,即便张月鹿武功卓越身手不凡,可双拳难敌四手,这多人围攻,自然吃不消。
单猛捂着受伤的手臂,朝单虎大喝道:“单虎,你快带主子走。我留下来助这位壮士。”
说罢,提着刀就往人群里冲,与张月鹿并肩作战。张月鹿施展着高深诡异的身法,身子化着道道残影,在众人之间从穿梭行走,因为速度过快,那些黑衣人都跟不上,只能困住他却不能伤他。
张月鹿虽然仗着身法之便无性命之忧,可也不轻松,这套诡异的轻身之法是他从主子那儿学来的,虽然极好,可内力消耗太快,不用过半个时辰,等他内力枯竭,就会沦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壮士,我来助你!”听到耳边一声粗喊,张月鹿气得脸都绿了。助个屁!要不是你们这些龟孙子,老子用得着在这儿与人拼命?!
“滚开——!”
拂袖一挥,将那青衣侍卫给推离身边。黑衣人中也有几个心思玲珑的,趁着他对付单猛的瞬间,齐齐猛然发力,弯刀劈下,掀起刚猛霸烈的劲风刮得张月鹿脸颊生疼。
张月鹿也怒了,他堂堂白虎七宿竟然被这些无名杂碎逼到这种程度!扬手间,马鞭如一道雷霆之电,带着凌厉霸道的强势,瞬间穿透面前一人的胸膛!
“轰!”
“轰!”
两个黑衣人气绝到底,胸口的血洞如野兽大张的嘴,血腥,阴暗,恐怖!
好一个一箭双雕,要是朱雀在此肯定要为他拍手鼓掌。
血腥激起了黑衣人骨子里的嗜血暴戾,功力噌噌的往上涨,出手越来越狠戾,气势越来越凛厉。
张月鹿一连杀了好几人,爆发之后,身子就吃不消了,更何况那诡异的身法消耗了他太多内力,此时丹田中内力已经枯竭,气势顿时软弱下来,就连速度也跟着慢下来。
眼见就要丧命于此,终于也顾不得什么脸面问题,运气最后一点内力,朝着山庄扯着嗓子大吼,“主子!救命啊啊啊啊——”
蒙面男子冷笑,眼底一片狰狞,“救命?我看谁敢来救你!”
手起刀落!
泛着森寒银光的弯刀朝着张月鹿的脖子砍去——
骤变突发!
“谁敢在我苍鹰山庄放肆!”
清越冷冽的声音从山庄传出。随之,一股磅礴如海凝重如山的恐怖气息泻出,犹如翻腾滚动的乌云罩在众人头顶,那股不可反抗的威压压得众人不敢反抗只能臣服!
蒙面男子心头一凛,这气势就是进入先天之境的武林泰山北斗都未必有。不知对方来历,蒙面男子不敢冒然得罪,收起浑身杀气,朝着山庄作揖拜道:“扰前辈安宁,晚辈实属不该。可晚辈与这几人有恩怨在先,还请前辈行个方便。”
单虎在一旁听了,生怕山庄的‘前辈’撒手不管,真给他行方便,便顾不得隐瞒身份,嚷声道:“前辈莫要……”听他胡言。
话还没说完,只听一道震耳欲聋低喝声在耳边响起,“滚!”
喝声中透出的冷厉煞气让人脚底生寒。
蒙面男子被人如此驱赶喝叱,怒意横生,不过是个江湖草莽,竟敢喝叱他堂堂……
怒气掩盖理智,朝黑衣人做了个手势,“这山庄的人一个不留!”
黑衣人正要动身,只听山庄内又透出一声厉喝,“不知好歹!”
喝声中夹着无边浩瀚的内力,震得众人心中血气翻涌,有两个武功稍低的,直接吐了一口红血便昏了过去。
众人还来不及心惊,就见两道激光飞电,划破乌云翻滚如墨的苍穹,瞬间没入两个离得山庄最近的黑衣人的眉心。那两人是这一行人中除了蒙面男子,武功修为最好的,见戾芒射来,竟连躲的机会都没有,眼睁睁的看着它射入眉心,然后便失去知觉。
众人定眼看去,吓得倒吸一口冷气,两黑衣人双眼瞠目欲裂,脸上表情也停留在那一刻,无措!迷茫!恐慌!
眉心处一颗石子生生镶嵌进了血肉里,石子边缘满满析出刺眼的血红,红色越来越多,汇成一滴,一滴……最会血色暴涌而出。染得整张脸都不见原来的面目!
恐怖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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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 第一百零八章 流氓
腹黑太子残暴妃,第一百零八章流氓
如此手段,着实厉害!
蒙面男子心头骇然,不敢再放肆,做了个手势让黑衣人撤退,临走之际望了眼山庄门上的匾额——苍鹰山庄!
阴鸷的眼里有忌惮,还有阴狠!
见那些黑衣人遁走,单猛顿松口气,单虎也放松了那根紧绷的弦,将背上的主子放下,去见主子唇色发青,脸色紫红,不由大惊,食指与中指扣在主子的脉搏上,一探,脸色速变,“哥!主子身上的毒已经游走到经脉中了,如果二十个时辰内不解毒,就会毒发身亡。爱殢殩獍哥,我们得立马赶回京城。”
“不可!”单猛苍白着脸低喝,“那些人只是忌惮这山庄主人之威不敢靠近,可并未走远,只等我们出了山庄的范围,就会再次追杀我们。在主子毒未清伤未好之前,我们决不能离开山庄。”
“可主子身上的毒……”单虎也是难以决策,就这样出去,以他们兄弟二人之能,肯定不能护主子安全。可要是不尽快敢回京城解毒,主子也是迟早要送命的啊。
正在单虎纠结之间,突然见他哥扔了手中的刀,双腿一曲,直挺挺的跪在那个陌生壮士面前。
“哥!”单虎难以置信的尖叫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哥如此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怎能平白无故去跪拜一个江湖草莽!
单猛不理会单虎的尖叫,朝张月鹿跪求道:“好汉,今日的救命之恩,我们无以为报,来世做牛做马我们兄弟二人也绝无怨言。只请您好人做到底,帮帮我们。”
如此一个刚毅的男子汗跪在面前,张月鹿颇有感慨,这男儿在与黑衣人厮杀的过程中,弯刀砍来,连眼睛都不眨,身上几道深可见骨的刀伤现在都还血流鼓鼓呢,要是一般人怕是早就昏过去了。如此坚强无畏的男人跪在他面前苦求,他还真不忍心拒绝,“你要小爷怎么帮你?”
单猛肃着脸朝张月鹿磕了个响头,“请贵山庄收留我们,然后再派人去京城请个大夫,还请越快越好!”
张月鹿一脸为难,收留他们?这个……主子还没开口呢。
单虎见他犹豫,也跟着跪下来,“壮士!拜托您了。”
两个大男人跪在他面前,张月鹿鸭梨大啊。烦躁的挠挠脑袋,“好吧好吧,你们跟我进来。”
单虎笑开了眼,“谢谢壮士。”
张月鹿领着三人从后门进府,一打开小后门,就是破晓养他那些花草宝贝的院子。
张月鹿招呼两人扛着他们主子进来,指着院子里的花草吩咐道,“警告你们啊,这些花草都带着剧毒,千万不能碰。要是中毒了,就直接自杀吧,免得活着遭罪。”破晓的这些花草大多是长在深山老林中颇有历史的古老毒物,其毒性绝对有威慑力。
闻言,单猛单虎对视一眼,眼底异光流动。
突然一道不带丝毫感情的冰冷声音在花草丛中响起,“什么人都往家里带,是不是又想尝尝百花散的滋味了?”
单猛单虎两兄弟闻声望去,当看着那双死气沉沉的眸子时,皆是心头猛跳。
破晓冷睨了张月鹿一眼,那眼里飘着冷刀子,刮得张月鹿的小心肝儿一颤一颤滴。
张月鹿心虚的摸摸鼻子,忙推搡着呆愣的单猛单虎两兄弟走,低声骂咧道:“傻愣着做什么,快走啊!”
张月鹿将两人带到西边厢房,让下人照顾着,自己去了主屋向以墨禀报。
宁有书也正在书房,还是坐得有板有眼,屁股悬空一半!张月鹿这回也不大惊小怪了,虽然觉得牙酸可还是很镇定,至少没有再喷以墨一脸口水。
张月鹿自动将那三人的情况说得一清二楚,“主子,据那两个青衣侍卫说,他们护的那少年是卫芸军中的三品将军,而追杀他们的人是弯月国三太子所派的死士。”张月鹿嘿嘿一笑,带着几分讨好和小心翼翼,“主子,弯月国跟我们承天国那就是一山不容二虎,这几年打仗打得跟正妻与侧室抢男人似的,那叫不死不休啊。如今弯月国派人来追杀我们承天将军,那简直是没将我们承天子民放在眼里啊,我就是小小的出手帮了他们一下,没犯错吧?”
以墨不耐烦的推开他凑上来的脑袋,沉声斥道:“滚远些。”
张月鹿跟了以墨这么些年,自然清楚她的脾气,既然这么说,肯定是不会怪罪他,顿时神采飞扬的嬉笑起来,“主子您是没看见,那些人太嚣张了,还想杀我灭口呢,幸好小爷身手好……”
“要是连这点保命的本事都没有,你也不用活了。”以墨随手将手中碎石子扔在桌上,‘咕噜噜’的在桌上滚了两圈,哐当一声落在地上,正好落在宁有书的脚边。
宁有书弯腰捡起石子,握在手中把玩,“月鹿兄的话让宁某想起一个人来。”
以墨眯了眯眼,“可是五皇子李宸年?”
“对。五皇子好武,十二岁就进卫芸军历练,只三年的时间就凭自己的本事被封三品浩泽将军,听说五皇子骁勇善战,上阵杀敌数万。去年年末,渡水河一役,他领着承天三万将士与弯月国的五万士兵对上,一招调虎离山将弯月国的五万将士打得落花流水。因此也结束了承天与弯月两国长达十年之久的战争。听兵部一个员外郎说,再过几天,卫芸大军就要进京接受赏赐,而五皇子也在大军之列,随大军一起返京。”
张月鹿摸着下巴,思索着,“那他怎么就跟大军分开了?还被弯月国的死士追杀?”
以墨用食指轻敲着桌面,心中有几分了然,“只怕是想避人耳目秘密回京。”
宁有书入京这些天,也没闲着,有意的结交了些六部下层的官员,那些官员官职不高,却消息灵通,从他们那儿‘看’清朝中局势后宫情况是轻而易举,“如今朝中和后宫都是三分天下,当今太子是皇上的长子且又是皇后所出的嫡长子,是五位皇子中最有资格继承皇位的皇子。不过,这还有两位皇子势力也不弱,三皇子是宫中何贵妃所出,何贵妃的兄长是镇国大将军何纵,手里握着承天国的百万大军。而五皇子是后宫荣宠一时的任淑妃所生,任淑妃是左相任颧禾的嫡女,任左相此人深谋远虑,朝中许多官员对他都有提携之恩,就连御史台的从一品督察御史张林张大人都是通过他的举荐才登上如今的高位,再加上五皇子又在边疆立下赫赫战功,那个宝座花落谁家还真不好说。”
以墨是第一次从宁有书口中得知了京城的局势,与她的猜测也差不到哪儿去,“五皇子李宸年返京,且还是在风头正盛之际,看来是有人按耐不住了。”
宁有书微怔,隔了半响才恍然大悟的低喃,“如此说来,五皇子此次遭遇刺杀是有人跟弯月国里应外合?”
以墨弹了弹衣袍上的浮尘,嘴角泛起冷笑,“如果没有人里应外合,那些死士又怎么能在承天国如此明目张胆的刺杀承天国的皇子。”
“月鹿,让破晓去给他解毒,我可不能让承天国的皇子死在我的园子里。”说罢以墨起身去了内室。
“好嘞!”张月鹿吆喝一声,就往外面跑了。
宁有书见人都走了,便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出屋子,刚踏出门没走几步就遇到迎面而来的朱雀。
朱雀今日穿着一袭红衣,血色的红衣将冷俏的面容映得有几分媚色旖旎,俏丽的脸颊映着一层薄红,乍然一看像是女子遇情郎那般娇羞,漂亮极了。
看得宁有书的心砰然直跳,狐狸眼微挑,在朱雀即将擦身而过之际,跨步挡在她面前。
“朱雀姑娘,您这是打哪儿来啊?”此刻的宁有书哪还有在以墨面前的沉稳睿智,这会儿整个是一个小流氓,狐狸眼里满是轻佻戏谑,还有享受猎艳过程的兴味儿,将骨子里的风流展现得淋漓尽致。
朱雀冷冷的睨他一眼,“让开。”
宁有书无比骚包的甩了甩头发,一双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朱雀猛瞧,还不怕死的调戏道:“哎哟~女子这么凶可没人敢要,难怪姑娘及笄好几年了都还未出嫁。所以说,女子还是要温柔些才好。”
朱雀的脸上瞬间覆盖着一层薄冰,袖中的玉手握得‘轱辘轱辘’直炸响,咬牙恨道:“让开!”
要是张月鹿见了她这表情肯定立马遁逃,可宁有书是没见识过朱雀的厉害啊,无知者无畏嘛。
宁有书双手抱臂,脚尖点地,不停的抖啊抖,脑袋高扬,用眼角斜睨着朱雀,一副‘我不让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拽样儿!
朱雀气得青筋暴跳,抬手一巴掌就给宁有书扇过去。
宁有书是在逗趣朱雀呢,见她气得小脸通红,像是晚霞映在脸上,瑰丽的色彩可比平时冷冰冰的样子好看多了。既然是逗着玩乐,哪能真站着不动让她打到,侧身就欲躲过她扇来的手掌,可——谁来告诉他,这女人出手为什么这么快!?!
‘啪!’清脆悦耳!
宁有书委屈的捂住被打的左脸,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就连耳朵都一阵嗡鸣,可见这力道是多么的大!
“姑娘,嘶~”宁有书一说话,左脸就开始疼,捂着脸泪流满面,“我们又没有深仇大恨,用得着下手这么狠吗。嘶~牙齿都给宁某打松了,嘶~”疼啊!
朱雀轻蔑的觑他一眼,“这点小伤就喊疼?出息!”
宁有书更委屈,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难道要跟张月鹿那个皮糙肉厚的粗鄙莽夫比?一巴掌扇来,牙齿都打掉了,还叫小伤!?难道非要缺胳膊断腿的才叫大伤啊?
宁有书在心里腹诽,面上却扯出一贯的笑容来,凑在朱雀跟前,软言细语道:“姑娘,宁某刚才说笑呢。姑娘是主子身边的大红人,且长得貌若天仙、妍姿俏丽,怎会嫁不出去呢。想当初宁某第一眼见着姑娘时,顿时惊为天人啊,心想: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漂亮的姑娘呢,这莫不是仙女儿下凡吧。”那嘴儿就像抹了蜜糖似的,一个劲儿的说着好听的话,“……姑娘就好比天边孤月里的嫦娥仙子,美得如梦如幻,让人见了,就会如痴如醉……”
宁有书的这些话正好落在张月鹿耳里。张月鹿传了主子命令又返回了院子,还没进去就听见宁有书对着朱雀大人说什么‘貌若天仙’‘仙女儿下凡’什么滴。张月鹿暗道一声:好啊!总算是露出府里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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