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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狐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钧钧
真是该死,怎么会这样?我茫然不知所措,看着陌生的建筑陌生的道路,竟是不知何去何从。突然之间,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一群人,少说也有一二十个,男女老幼均有,有的衣着光鲜,有的衣衫褴褛,但他们一个个都面无表情,低着头,吃力地,熙熙攘攘地朝前走去。而且在这些人的后面,我还看到了两个非比寻常的人,身材硕长,形如竹竿,只是一个穿着黑衣,一个穿着白衣,头发都很长,分辨不出是男还是女,两人的手里都拿了鞭子啦铁链啦什么的,一个劲往走得慢的人身上猛抽。那些被抽打的人发出凄惨的叫声,却不敢反抗,值得拖着疲惫或者残疾的身子往前走着。
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这,这是演的哪一出呀?这些人都是些什么人呀?这种情形倒有点像古时候奴隶主对待自己的奴隶一样,何等的残暴,何等的触目惊心呀。可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的法治社会,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若不是我亲眼所见,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的。难道是犯人?但马上我就把自己的猜测推翻了,不可能的,如果是犯人的话,得有警车和荷枪持弹的警察呀,后面那一黑一白的鸟样,也不像是警察啊,他们的手上也没有枪支,但是前面走着的这一伙人都表现出很惧怕的样子,似乎被那两个人驯服的妥妥帖帖的,丝毫不敢有半点的反抗,看来吃了不少的苦头呢。对了,一定是某些黑砖窑在转移奴工,我在新闻上看过的,有的黑砖窑或者是黑工厂,诱骗工人进去做工,然后限制人身自由,不但拿不着一分钱的工资,还吃不上一顿饱饭,每天都要不停的干活,时时刻刻有监工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做得慢一点或者与工友交谈,都会招来一顿毒打,想要逃跑更是没门,一旦逃跑失败被逮住,有可能会被活活的打死,这种毫无人性的非人的待遇,让很多农民工都变得体弱多病、神情木讷、非疯即傻了。更为可恶的是,这些黑砖窑和黑工厂总是屡禁不止,像不能根治的毒瘤,即使政府部门在严加打击,但总会死灰复燃,当然,我相信其间一定还有什么猫腻,老鼠和猫做朋友,互相勾结,互相获利,这样的事情在当今社会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
我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这些人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奴工,看看他们的遭遇,就知道他们过着怎样的日子,深更半夜的还不休停,仍然要被转移到其他地方干活。我心里天生的正义感涌了上来,梁山好汉们的“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直是我做人的原则,我虽然没有梁山好汉的武艺,但我有一只笔,我这一支笔,远比刀剑要锋利,专门剖这个社会的毒瘤,专门为了伸张正义,这也是我选择做记者这个职业的原因。虽然我目前只是一个报道些稀奇事古怪事的灵异怪谈杂志的记者,但我的目光一向都是深入民众的疾苦中的,我的正义感从来不会在老百姓出于水深火热时袖手旁观的。
我决定来个跟踪采访,给他来个大曝光。可惜相机没带着,不然再偷拍一组相片,就更加有说服力了,现在网上不都流行“有图有真相”吗?不过不要紧,相机虽然没带着,但我只要摸清这伙人的老窝,难道还怕以后没有机会拍照吗?当然我最喜欢拍的就是这些人被警方解救出来时候的画面……
在脑海里不停的想了这多么,却忘记了及时回避,突然只听见一声划破空气的呼啸,我的腿上火辣辣一阵疾痛。我看到那一黑一白的两个瘦高个子已经站到了我的面前,他们驱赶着的那群人已经缓缓推着挤着走到前面去了。我的腿上,正是被那个穿黑衣服的高个子一鞭子抽过来打的。
这两人的个子之高,是我前所未见的,估计跟姚明差不多,反正站在我面前,我得抬起头才能看到他们的脸,两人的脸上都像是糊了一层粉,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和生气,死鱼眼死死地盯着我,发出冰冷的目光,看得我心虚。
“你站着干什么?”不知是黑衣人问的还是白衣人问的,声音沙哑,像破喇叭里流出来的一样,听起来怪异而别扭,但是,我并没有看到他们的嘴巴动一下。
“我……”我讨好地说:“不好意思呀,我是路过这里的良民,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我知道明哲保身这个道理,也知道知难而退,现在这情形对我很不利,被我撞见了他们转移奴工,这些混黑社会的可不好惹,弄不好马上就要杀人灭口,我现在必须全身而退,才能替那么多的奴工伸张正义,否则连我都不保了,我又怎么去救他们。只是,我觉得我这句话有些别扭,什么良民不良民的,好像跟日本鬼子对话一样。





我的女友是狐妖 90,鬼门关
那两个人看样子不想听我解释,白衣人抖着手里的铁链子,哗啦啦的响:“你,快走!”
我如获大赦般赶紧撤,刚刚往旁边跑出几步,啪地一声,肩膀上火辣辣地疼,接着脖子一紧,差点窒息。骇然转身时,看到黑白二人都怒目瞪着我,黑衣人的鞭子正拴在我的脖子上,破喇叭一样的声音听起来严厉得很:“还想往哪走?老实点,跟紧了!”
“跟……跟紧了?”我诧异地问:“什么跟紧了?”
黑衣人二话不说,抡起鞭子狠狠地又往我身上招呼:“叫你赶快跟紧他们,这么罗嗦做什么?”
接连挨了黑衣人三鞭子,我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他那鞭子看似普通,抽在身上那滋味可真够难受的,浑然不像小时候被父亲用竹条子抽打的感觉,这种感觉像火烧一样的疼,又好似刀割一般的疼,又似乎在原本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和辣椒,我铮铮一条汉子,硬是疼得龇牙咧嘴的,话说只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也就是事不过三,现在他狗日的居然接连打了我三鞭子,婶婶可以忍叔叔都不能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脖子一仰,粗声喝问:“我操,你打着挺过瘾吗?怎么随便打人?”
黑衣人望了一眼白衣人,白衣人也望了一眼黑衣人,两人对视之后格格格地笑了起来。当然,他们笑起来的时候,我依然没有看到他们的嘴巴动一下,那笑声极其难听,让人听了寒毛直竖,似哭似笑,诡异极了。
白衣人抖索着手里的铁链子说:“打你怎么啦?受不了啦?在这里由不得你。哈哈哈哈哈!”
真是岂有此理,就算你是黑社会,也不该如此的嚣张跋扈,我气愤极了:“你们听着,我是记者,有权利对你们进行采访,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刑法,殴打记者罪加一等!”
黑衣人阴阳怪气又是一阵怪笑:“记者是什么东西?就是皇帝老儿在这儿也得任凭我们的处置,少废话,走!”
白衣人拿着铁链就想往我脖子上套:“赶紧走,免得挨打受罪。”
我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了,极度的愤怒让我握紧了拳头:“你们究竟要做什么?朗朗乾坤,难道真的没有王法啦?”
黑衣人桀桀说:“王法?在这儿,我们就是王法。走!”抡起鞭子,啪地一下,正抽打在我的脸上,一阵辣痛让我睁不开眼睛。
人善被人欺,我愤然朝黑衣人扑去,手里的拳头直往他胸口招呼。一拳下去,让我大吃一惊,软绵绵地就似打在棉花上,没有着力点。天,难道这是传说中的内功高手?怪不得会如此的嚣张。
我正准备发动第二轮进攻,蓦然就觉得手脚动弹不得了,白衣人的铁链子已经死死捆住了我的手,连同我的腰,像箍桶一样半点纹缝都没有。
“走!”白衣人率先朝前赶去,手里紧紧拽着铁链子,一股巨大的拉力让我踉踉跄跄地跟在他后面,想要停下脚步是不可能的了,别看这白衣人瘦得跟麻杆似的,力气竟然大得无可估量。白衣人在前面拉着,黑衣人在后面推着,我就这样被这两个黑社会给控制了,身不由己地被他们牵着,狼狈地往前走去,很快的就赶上了前面默默走着的一群人。
我心想:糟了,这下落到这些人手里,不知该怎么才能脱身,他们究竟要带我去哪里?难道也要把我当做奴工,限制人身自由为他们卖力做活。情急下我一边挣扎着,一边质问:“你们要做什么?你们究竟要带我去哪里?喂,带我去哪里?”
黑衣人在后面甩了一个响鞭,朝我屁股上狠狠地一下,疼得我猛地跳了起来。
黑衣人说:“带你去见阎王!”
“阎王?……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土贼,居然要想杀人灭口。
白衣人一边朝前不停的走,一边回过头来:“省点力吧,人啦,总是贪得无厌,活着的时候不好好珍惜生命珍爱生活,临死却又觉得没活够。真是的。”
白衣人的话就像一记闷雷,狠狠砸在我的脑袋上,让我轰然一声呆住了:“你说什么?你是说我……我死啦?”
我后面的黑衣人说:“废话,你没死怎么会来鬼门关上行?”
我喃喃:“鬼门关?你说这里是鬼门关?”我心里咯噔一个惊奇:“那二位是黑无常、白无常?”
黑白二位无常不在说话,催我往前走。我基本上确定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这些人并不是我所认为的奴工,而是一些亡魂,被黑白无常来捉拿了,正前往阴曹地府报道呢。在中国,传说人死后,会有阴间的捕快黑白无常来捉拿人的魂魄,把他们带到阴曹地府去接受阴间大法官阎罗王的审判,以决定他们是升天做神仙;或再次投胎做人;还是打入十八层地狱去受苦。死亡的人首先要过鬼门关,过了这一关人的魂魄就变成了鬼。作为一个灵异杂志的记者,关于地府的传说我看过不少,真没想到自己还真就来体验了。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果然发现前面出现一个拱形的古式牌楼,上有令人胆寒的三个血色大字“鬼门关”,也就是说,过了这鬼门关,我就真的变成个鬼了。我可还不能死,在人世我尚有太多未了的尘缘,怎么能死呢?我拼命的挣扎着,怒吼着,可是此时的我,纵有千万个不愿意,也挣脱不了死神的枷锁。不止我,许许多多的同伴也都如我一样,想要争取活下去的机会,但是我们的挣扎和反抗都是徒劳无功的。鬼门关是一座牌楼,上面横书苍劲有力的“鬼门关”三个大字。两旁有十八个鬼王和把门小鬼把守。森严壁垒、铜墙铁壁,牢不可破。我们这一群人被黑白无常打着赶着,经过了恐怖狰狞的小鬼们的盘查,无可奈何走进了鬼门关。
书上记载:人的魂魄到阴间报到要走很长一段路,就是黄泉路。过了鬼门关,接下来就是黄泉路,是接引之路。在黄泉路上还有很多孤魂野鬼,在黄泉路上有火红的彼岸花。彼岸花是一般认为是生长在三途河边的接引之花。我一边回想书上描述的内容,一面留心观察,只见道路两边大批大批的开着红红的大朵的花,远远看上去就像是血所铺成的地毯,近了看却似燃烧着的火焰,诡异极了,又因其红的似火而被喻为“火照之路”也是这长长黄泉路上唯一的风景与色彩.人就踏着这花的指引通向幽冥之狱。




我的女友是狐妖 91,阎王爷
虽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可我真的不甘心,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来到了黄泉路上,我死得真他妈的糊里糊涂呀,回过头想想,估计就是在电梯里发生了事故,让我命丧九泉。唉,在人世还有那么多未了的夙愿,可怜我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做了一只鬼。
沿着黄泉路,一路走着,心里百感交集,脚步似有千钧重,偶尔有一个个孤魂野鬼晃来晃去,据说这些孤魂野鬼都是些冤死的亡魂,不甘愿投胎,所以一直怀着仇恨,在黄泉路上晃荡。
不知走了多久,黄泉路的尽头,矗立着一座宫殿,右侧外树一碑,隶书“此冥府也!”四个大字,而宫殿的大门上悬厚实宽大的一块匾,“阎王殿”三字闪着黑光,透出隐隐的寒意。大门两侧,分别伫立了数名青面獠牙的小鬼,手里持了怪异的武器,一派森严。
白无常上前去,跟那些把门的小鬼交代了几句什么,掏出一叠书卷文案,那几个小鬼一一过目,然后打开了大门。大门缓缓打开,吱呀吱呀的一阵响动。
“都进去!”白无常站在门边,甩着手里的铁链,威严地招呼着。黑无常则在我们后边,动辄就上来一鞭子。我们拥着挤着走进了阎王殿。所有的人分几排站定,几个头发凌乱、长着獠牙的小鬼左蹦右跳的维护者秩序。放眼四望,此殿甚是宽阔,黑压压的全是人,不,应该说是鬼。正前方,乌沉沉的一张公案桌,坐着一个浓眉长须、污里邋遢的老者,面容肥大,脸色漆黑,头上戴着一顶古时候那种官帽,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阎王爷?就是主宰人生死的主?阎王爷威严端坐,宛若包公,一身浩然正气百邪不侵,让人见而生畏。
只见一个长着牛头的鬼和一个长着马脸的鬼从黑白无常手里接过一个簿子,看那牛头马面走上前去,把簿子恭恭敬敬呈给了阎王,我猜想簿子上大概是记载着这次抓回来的魂魄等资料。阎王爷看了一眼资料,再扫视一眼地下黑压压的一片人,不,应该说黑压压的一片鬼,不禁有些恼火,忍不住发牢骚说:“怎么回事?一次这么多,老爷的假不休了吗?妈了个巴子,搞什么鸟嘛!”马面小心翼翼的凑上去,说:“阎王爷,这也难怪,你瞧瞧目前这世道,人口剧增,计划生育抓不上啊。自然,死亡人数就相应的增加,以后呀,还有得忙的。”阎王呸的一声吐了一口痰,说:“搞鸡巴的计划生育,完全是乱搞,拿着公家的钱不办事,那阳间哪样法律不是损害穷人维护有钱人。唉,黑暗啊,黑暗啊。不行,不加工资老爷也不干了!”
听完阎王爷的这几句话,我顿时觉得这个阎王很可爱,而且他说的话我非常赞同。
且说阎王爷牢骚归牢骚,发泄完了,正事还是要办的。他开始翻开面前的生死簿,对照着黑白无常和牛头马面做出来的花名册,开始公正公平公开的审判。
阎王爷捋捋胡须,说:“额,第一个,王宝宝,生前乃某赌场老板,经营地下赌场发家,并且垄断n市的豆腐业和娱乐业,逼良为娼,放高利贷,溜须拍马,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此人罪大恶极,按阴律该上刀山下油锅之刑,而后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他永世不得超生……牛头马面,拉下去!立即执行!”
牛头马面一起上来,将那叫王宝宝拖了下去。那哥们大概吓得不轻,早已瘫做一团。
“第二个,曾家易,生前乃某市市委书记,在位期间以权谋私,欺上瞒下,贪污受贿,在其位不思其政,给黑恶势力充当保护伞:x年x月x日收某建筑公司送的红包八十万元整,x年x月x日以老婆过生日为名收某老板轿车一辆、某老板现金五十六万……x年x月x日与某黑势力团伙头目提供的两名中学生发生性关系……按阴律当剥皮,打入十八层地狱,历练十年,让他投生去做妓女。拉下去!”
那个生前是市委书记的一边叫着“我不要做妓女”,一边就被拖了下去,真的是大快人心。
“第三个,张老实,唔,名如其人,为人老实巴交,生前乃某村村民,家庭贫寒终身未娶,虽然也曾偷看过村子里的女人上厕所,也曾迷奸自己的亲嫂子,但念在他平日里乐善好施,经常帮助孤寡老人砍柴担水,时常修桥补路,将功补过,善莫大焉。值得一提的是,该君敏而好学,虽然家庭不景气,但是经常上网追看网络小说《我的女友是狐妖》,并且把每天的推荐票都投给了《我的女友是狐妖》,如此精神,感天动地,其所作所为,得以延续阳寿二十年,且在今后的日子里,将一帆风顺、二龙腾飞、三阳开泰、四季发财、五福临门、六六大顺、旗开得胜、八方见喜、九世英名、十全十美……无灾无病、无忧无虑,粮食满仓、金银满柜、美女满屋……来人,立即让张老实返阳!”
老实巴交的张老师一边磕头谢恩,一边感恩戴德地在小鬼的指引下出去了。
下面的众人,不,应该是众鬼,听到阎王爷的宣判,顿时交头接耳起来,有的暗暗后悔,没有看《我的女友是狐妖》,也有的懊悔没给《我的女友是狐妖》投票……
紧接着,又听着阎王爷宣判:“第四个,胡华聪,自幼父母双亡,吃百家饭长大,可谓命运多舛,自强自立,闯荡一生,靠经商发财,不忘乡亲的恩情,自发捐款,为贫困的家乡修通了公路,但是因为酒后乱性,奸杀了两名少女,被判处死刑。念在平生所为,特准许立即投生于富贵人家,但愿你好好做人去吧!”
叫胡华聪的男子叩谢之后,也被小鬼带着出去投胎去了。
阎王爷接着说:“下一个叫做刘建华,一生追名逐利,欺上瞒下,城府深厚,作恶无数,恶贯满盈,打入十八层地狱,看表现,悔改得好的话十年八载后可投畜生道,否则永世不得翻身!”
叫刘建华的男子油光满面,明显是不服阎王爷的宣判,大声叫屈:“阎王爷,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生前可是政协委员,还是当代好人的代表呢,到这儿怎么就?……”
阎王爷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呔!你这泼人,在人世你投机倒把,阿谀奉承,做表面文章,看似人民公仆,实则骑在人民的脖子上,昧着良心做了些什么你自己比我清楚,你欺骗得了世人的眼睛,可欺骗不了本王。你在阳间的所作所为,一笔笔的都记载着呢,还敢狡辩,真是死性不改,索性就让你投猪胎去吧,下世为猪,让人们吃的肉啃你的骨头,方泄我恨……”
刘建华终于垂下了高傲的头颅,乖乖伏法。
“好!”我不禁大声叫好,真是大快人心呀,看来这阎王的审判真是公正公平呀,不管你在阳间是多么的威风八面,不管你曾经是如何的风光无限,到了阎王殿,都得为自己生平的所作所为负责。
…………




我的女友是狐妖 92,三公主
前面一个个的都宣判了,按照生前的所作所为奖罚分明,终于轮到了我。我站在阎王爷的公案前,垂手而立,我的一生,自认为是清白的,问心无愧,所以面对阎王的审判,我一点都不害怕,而且正好借助这次机会,来看看我哪些地方做错了,哪些地方值得褒奖。
阎王爷啪一声拍了一下桌子,打量了一眼我,说:“咦?你是?”我顿时有种想骂娘的冲动,考,你丫既然勾了老子的魂,要了老子的命,难道会不知道老子是谁?阎王爷翻过去覆过来的对比着花名册上的照片,嘟哝说:“这年头的数码相机也太伪了吧,照出这样的照片,看上去与本人是判若两人呀!”
阎王爷问:“姓名?”
我答:“吴庆钧!”
“吴庆钧?”阎王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在前面的簿子上哗哗哗地翻过不停,疑惑的问黑白无常:“这是怎么回事?”
黑无常凑上来,拿过生死簿和花名册,细细对了一遍,脸上顿时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来。阎王爷一看黑无常的表情,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毕竟这种事也不是发生一次两次的了。阎王爷问黑无常:“怎么又喝酒啦?”白无常看见事情似乎不妙,也赶紧上前来,跪在地上说:“恳请阎王爷开恩,小的们这次的确喝了点酒,才会抓错人!”
我听的清清楚楚,看的明明白白,好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心里一股莫名的火气就上来了,我指着阎王爷说:“原本以为只有警察会乱抓人,制造莫须有的罪名,没想到你们勾魂使者也胡乱抓人,考!!你看着怎么办吧!”
阎王爷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喝退黑白无常,眯着眼睛,尽量装作很和善的样子,对我说:“呃,那个,吴庆钧是吧,呃,你阳寿未尽,被勾魂使者勾错了魂,就权当到地府一游吧,呃,本官批准,报销你往返路费!”
我好不气恼,跳了起来:“呸,说得轻巧,把生命当儿戏,这件事我与你们没完!”我转过身,照着黑白无常就是一顿臭骂,心虚的黑白无常默默无言,低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
阎王爷一拍桌子:“吴庆钧不得无礼。”我怒声问:“怎么着?”
阎王爷摇摇头,叫道:“牛头马面听令,速把这撒泼的吴庆钧拉下去!”那牛头和马面叫声“得令。”一左一右的挟持了我,把我拖了下去。
我双拳难敌四手,被牛头马面拖下去也不住的在地上踢打着,发泄着心里的愤懑。离开阎王殿,也不知转了几座厅,过了几座殿,我有些疲乏了,也罢,正如阎王爷所说,这权当我是到地府一游吧,这种机会不是每个人都有的,只要能还魂,重新活过来,我也就不计较了。
正在此时,只听到一个好听的女声问:“牛头,什么人来着?”牛头停下来,恭敬地说:“三公主,这是被黑白无常俩兄弟勾错了魂,误入地府,阎王爷正谴小的们送他返回阳间去呢。”
我听到有好听的女声,抬起头就发现,前面不远正站着一个美貌妙龄少女,一身素白古装衣裙,秋波闪耀,樱唇动人。她的身后,跟着两个丫鬟模样的女孩。真是想不到,这鬼地方居然还有如此美丽的姑娘,这究竟是地府还是天堂。这姑娘不知是何许人物,看那牛头马面的神情,自然知道这女子绝非常人,或者说绝非常鬼。
那素衣少女饶有兴致的走了过来,围着我看,看得人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呢。她好像在观赏一件价值不菲的艺术品,看得很仔细,那眼神一点也不害臊,倒把我弄得站立不安的。看了好一会儿,没想到她说:“就缓些时候吧,我正闷得慌,何不先把他借给我玩玩!”
我听到这里,心里说不出的别扭,听那姑娘的口气,难不成把我当为一个玩偶?借给她玩玩,不知她要怎么玩?嘿嘿嘿,说句实话,看那姑娘这般美貌,管她是人是鬼,我都非常乐意跟她“玩玩”,但现在可不是玩玩的时候,我得马上回到阳间才是。
牛头马面也似乎熟悉这三公主的“嗜好”,见这三公主少女发话了,也就不敢违背,对我说:“呃,那这什么,吴庆钧是吧,你就缓缓吧,陪我们三公主解解闷儿。三公主可是我们阎王爷最疼爱的宝贝女儿,你只要哄她开心了,少不了你的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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