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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狐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钧钧
只见这个小男孩正趴在过道边的椅子上,借助昏暗的路灯,在认认真真地做作业呢。这是哪个病人的家属,一定是他的亲人在住院,他也就陪同住在医院里,夜里安静,大概病人也睡着了,他就来到过道上做作业,真是个勤奋好学的好孩子,让我想起小时候学过的凿壁借光的故事来。





我的女友是狐妖 82,走廊里见鬼
看到这个孩子,我心里突然酸酸的,我也是个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在艰苦的环境里生长,懂得比常人更多的心酸。记得有一次,我妈妈生病住院,我就一直陪在妈妈的床边,父亲因为要操持家里,所以照顾妈妈的任务就落在了幼小的我的身上,陪妈妈住院的那段日子,我带去了几本书,妈妈睡着的时候,我就趴在一边看书学习,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直夸赞我是个爱学习的乖孩子。现在看到了这个孩子,我就想起了小时候,想起那次在医院里读书的情景,内心便无端的感慨起来。
我在猜想,这个小男孩一定也是个穷人家的孩子,若不然怎么会在医院里来做作业呢?是不是他妈妈住院,他是跟妈妈一起在医院的。这么想着,我不由自主地来到他的身后,看他认认真真地在本子上写着字,完全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这认真好学的劲儿看了让人心疼。一阵寒流袭来,我裹了裹衣服,可是那个小男孩完全忽视了夜的寒冷,兀自认真地写着。我真想用相机把他拍下来,发到网上去,让更多的同龄人看看,他是在怎样艰苦的环境下学习的,也让那些温室里的花朵羞愧羞愧。但是我转念一想,他这样的勤奋好学劲,可不是装出来的,也不是表演作秀的,我没有权利去打扰他,更是羞愧于面对他。
终于,我还是惊动了他。他回过头来,看到我站在他的身后看他,他便冲我笑了笑,嘴角咧开,露出掉了两颗门牙的嘴,那笑容却令我很不舒服。我这才发现,小家伙的皮肤很好,白皙细嫩,近乎苍白的白,没有血色的白。不知你有没有这样的认为,皮肤实在白到了极致,反而没有美感了,对我而言,我喜欢白里透红的肌肤,或者说喜欢粉红的白,诱惑的白,而不是这种干枯的白、纯然的白。
“小朋友,这么晚啦,怎么还不睡觉?是在做作业吗?赶快回屋去做吧,外面太冷啦。”我和蔼地对小男孩说。病房里都有空调的,我想,他应该在温暖的屋内看书作业,而不是一个人在这冰冷的过道里,在这样的夜晚,我一个成人都难以忍受它的寒冷和萧瑟,何况是一个幼小的孩子。
小男孩直摇头:“不!”他说:“我不做作业,爸爸会打死我的!”
小男孩这样说的时候,很委屈,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但没有流出来。
这男孩还真天真,我柔声说:“怎么会呢?像你这么乖的孩子,爸爸一定会很疼爱你才对。再说了,做作业可以白天做呀,你看这么晚了,大家都休息了,天气又冷,你会感冒的,感冒了要打针,可是很痛的哟。”我认为小孩子都害怕打针,因为我在医院见过很多小朋友,生病打针,刚刚见到护士手里的针头就哇哇大哭起来,打针过程中更是犹如嚎叫。别说小孩子了,就连我这么大的人都害怕打针的,所以我这样子对这个小男孩说。
小男孩嘟着嘴说:“不,我才不乖呢,平时我可调皮啦,我爸爸经常打我。”
“是吗?”我饶有兴致地说:“你爸爸打你,也是为了你好,等你长大后,你就会理解大人的苦衷了。记得我小的时候,脾气很坏,做了错事还顶嘴,我爸爸气愤之下也会打我,这么粗的竹条,啪啪啪地抽在我屁股上,过后留下大条大条的痕迹呢……但是,事后,爸爸都会流着泪抱着我心疼地替我擦药……其实我知道,爸爸是疼我爱我的,只是我做错了事,他恨铁不成钢,为了让我学好,将来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才忍痛打了我……父母打我们,他们也痛,打在我们的身上,痛在他们的心上呀!”
小男孩看了看我,没有任何表情,我本来想逗他笑笑的。他说:“我要做作业了,不跟你玩儿了,要不然我爸爸真的会打死我的!”嘿,这孩子,还真倔。
我正想再问他什么的时候,有人喊我:“钧仔!钧仔!”
我循声望去,看到陈亦斯从胡丽的病房开门出来,站在门口直冲我叫:“钧仔,干嘛呢你?一个人在那嘀嘀咕咕的……”
我笑着说:“不是呢?亦斯,我在和这个小朋友……”当我再次朝小男孩看去时,我却笑不出来了,眼前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哪还有什么小男孩,一排长椅静静地摆在过道边上,路灯依然昏黄昏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陈亦斯朝我走了过来:“你说什么呢?什么小男孩?我说你不是去看老三吗?怎么一个人在走道里乱逛,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医院呀。”我说。
“知道就好。走,回去吧!”陈亦斯拉着我的手就走。
回到病房,陈亦斯关上门,我这才反应过来他的话。这是什么地方?医院呀?医院是什么地方?医院就是……医院是死人最多的地方,天,难道刚才我碰上的又是……脊背顿时一阵发凉。
陈亦斯看我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呵呵地笑说:“没事,在医院里碰到这些不干净的东西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更何况你有阴阳眼,比别人更容易看到,所以晚上没啥事,最好别瞎跑。”
我恨不能仰天长呼,天哪,我干嘛有这该死的阴阳眼哪?
正与陈亦斯说着话,突然看到胡丽动了动,嘴巴里在叫着什么。我赶紧凑上去,握住她的小手,亲昵地说:“丽丽,你还痛吗?丽丽,我在这……”
大概胡丽尚自将醒未醒,脑子里还在迷糊,眼睛半睁半闭,显得很痛苦,嘴巴里一直在喃喃地念着什么,我把耳朵凑上去,也听不清楚,好不容易听清一个字,却是她在叫:“姐……姐……”
姐?她还有姐?没听她说过呀。我一边呼唤着胡丽的名字,一边握着她的手,贴在我的脸庞上:“丽丽,别怕,我在你身边,你别怕,你已经脱离危险啦,没事啦。”
胡丽胡乱嘟囔了几句,又昏睡了过去。我一连叫了几声,没有反应,担心死了,便叫陈亦斯:“快去叫医生,快去!”
陈亦斯小跑着出去了,不一会儿领着一个女护士进来。护士检查了一番,对我说:“没事,病人是太累了,刚从麻醉中醒过来,这次是真正的睡着了,你们不要打扰她,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她需要休息……”




我的女友是狐妖 83,意外
听说胡丽没事,我这才放下心来,真诚地对护士说了声谢谢。
护士刚刚走出门去,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悲痛欲绝的哀哭声,我和陈亦斯相视一望,都朝门外挤去。只见几个医生正推着一辆推车匆匆走过,推车上躺着一个人,看样子应该是个孩子,上面盖了一层白布,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哭得悲天跄地,跌跌撞撞地在另外几个人的搀扶下,尾随着推车,哭声凄惨而催人泪下:“我的儿呀,你怎么就这么走啦?我的可怜的小儿呀……”
听到这阵响动,隔壁几间病房的家属也都纷纷开门探望,看到眼前一幕,均知道,又是一条生命离开了人世。
就在经过我前面的时候,突然起了一阵微风,吹起盖在尸体上的白布的一角,我看到一只小手直直地僵硬地垂伸出来,身上穿的红白相间的棉衣让我大吃一惊,这……这不正是之前我在过道里看到的做作业的小男孩吗?
我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只觉得一阵寒意从心底窜了上来,通灌全身。这时,旁边看热闹的病人家属在小声议论:“唉,好可怜的孩子啊,才六岁半……”另一个说:“是啊,都说虎毒不食子,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
我浑身又是一震,凑过去向他们打听:“刚才推去这孩子是去哪里?”
一个男子说:“当然是太平间啦,还能去哪?”
“他,他死啦?”虽然我已经猜到了,但是还是十分震惊。
一个年轻少妇打着呵欠说:“是啊,听说这孩子因为贪玩不做作业,竟然被他那狠心的父亲用棒子失手打死啦!”
陈亦斯也大惊:“是吗?有这样的事情?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亲?”
一时间,大家七嘴八舌义愤填膺地讨论起这件事情来。我却呆呆地伫立着,脑海里回荡着那个孩子的话:“不做作业,爸爸真的会把我打死的。”我终于可以确定,刚刚在过道里见到的,一定是这个小男孩的灵魂,他居然是被自己的父亲亲手打死的,从他当时的表情,我也看到他是很忌惮他父亲的,甚至在拼命的做作业,可见在害怕父亲的同时,也对自己的贪玩有了悔改,可是可怜的孩子呀,他再也没有机会悔改给自己的爸爸看了。我知道,他并不恨自己的爸爸,他还只是个孩子,是早晨刚刚冒出地平线的太阳,他还不懂人生疾苦和人情世故,唉,但愿他在另一个世界能开心快乐,以后重生投胎到一个充满爱的家庭吧。
不知不觉,一夜过去了,天亮之际,胡丽总算是醒过来了,而且意识非常的清醒。我到医院食堂买了点稀饭来,一口一口地喂她吃,她吃得很开心,很幸福,尽管腿上重伤,但在她脸上没表现出半点的痛苦,她的乐观和坚强都让我感动让我疼惜。
上午,我打电话请了假。九点过,我打了一个电话给交警队的小刘,打听昨晚胡丽被车撞事情的进展。
小刘接通电话说:“唉,吴哥,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这不,我们现在正在讨论昨晚的事情……“
我感激地说:“大家费心了。对了小刘,那个撞我们的肇事司机抓住了吧?是怎么个情况?”
小刘说:“不瞒你说,你事儿很蹊跷,肇事司机没抓到,到现在也不能确定其身份……”
“不能确定身份?”我想不通了:“怎么回事?肇事车辆应该还在吧,根据车辆信息调查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小刘说:“没错,可是,这辆车根本就没法调查,因为这辆车是某报废场的一辆报废面包车,更为奇怪的事,这辆车整体上都是锈迹斑斑的,所有的零配件都失去功效的,究竟是怎么从报废场跑到街道上的都令人费解,当然,现在我们交警和派出所民警正在对那家报废场进行调查……”
挂断小刘的电话,我像陷进了浓浓的迷雾中,被疑惑、不解、惊恐包围着。
陈亦斯拍着我的肩:“钧仔,其实这是我意料中的事情,你也就别在去想了,只要大家都平安地在一起,世上好多事情在我们看来都是不合理的,就当做是一个意外吧。”
我迷茫地看着陈亦斯:“亦斯,我不懂!”
陈亦斯轻轻笑了笑:“说实话,我也不懂!”
我知道,陈亦斯懂的,但是他无能为力。也许正如他所言,人世间,很多事情很很不合理,但又真真切切地存在或者发生,除了说是意外,还能怎样呢?
胡丽见我闷闷不乐的样子,反倒来安慰我:“钧哥哥,别想得太多了,看见你好好的,丽丽就很高兴了。”
傻丽丽,她的心里,总是挂念着我的安危。
这时,我的手机响起来,看号码,是李局长夫人(也就是嘟儿)打来的。
“喂。”我看了看胡丽和陈亦斯,接通电话。
“喂,吴哥吗?”局长夫人故意挑逗着我,她这么叫我真的不自在。
“嘿嘿”我干笑两声,算是答应:“你……”
“这样的,吴哥,昨天咱们不是策划了吗,我把我手上可以揭发李宗海罪行的证据交给你,不知你什么时候方便?”
“哦,这样啊,很抱歉的是,我现在在医院里走不开,这样子好啦,我叫陈亦斯来跟你会合,你直接把东西给他,你们顺便在商量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
“可以。你在医院?怎么啦?”
“没……没事”现在事情已经够乱的了,我不想让局长夫人(嘟儿)分心,所以不想把昨晚包括老三的车祸告诉她。
“你肯定有事!”局长夫人很直接地肯定。看来我撒谎的本领真不是一般的烂。
“我……”我看了看陈亦斯,陈亦斯摇摇头,意思是叫我不要说,我就支支吾吾了好一会:“呃……啊……身上不舒服……呃……来看看医生……”
局长夫人在电话里扑哧笑了,暧昧地说:“看你紧张的,不会是那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吧。”
我失声叫起来:“瞧你说的,病还有见得人见不得人的吗?”




我的女友是狐妖 84,坦诚相待
挂了电话,胡丽瞪着双眼,躺在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看得我心里直发虚。
“钧哥哥,谁的电话呀,看起来很暧昧哟。”胡丽古灵精怪地地调侃。
我连忙讨好地说:“呵呵呵,丽丽,你看你说的,我呀也就你这丫头瞧得上,哪还有谁跟我玩暧昧呀,即使我想,也没人愿意呀。”
胡丽抿嘴一笑:“你看你,还说没有二心,这不,说实话了吧?你还是想跟别的女人玩暧昧!”
我一个劲叫冤:“哎哟喂,丽丽呀,你可真是冤枉我啦……”
胡丽很得意的样子:“嘻嘻,你哪里冤啦?哪里冤啦?”
急得我差点去跳楼:“反正你就是冤枉我了,我真是比窦娥还冤我。”真是憋屈呀。
看我一副着急样,胡丽和陈亦斯都开怀大笑起来。
胡丽柔声说:“钧哥哥,你难道不知道我在逗你玩吗?嘻嘻嘻,我就喜欢看你着急的样子。”
我这才舒了一口气:“哎哟,姐哟,你是要吓死我呢。”
胡丽撇嘴说:“我有那么吓人吗?吓着你了吗?”
“不是……”我被胡丽这古灵精怪伶牙俐齿的嘴巴绕的语无伦次了:“我是……我……”
胡丽又是一阵嘻嘻哈哈的笑起来,浑然没有半点伤痛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受了腿上的病人。
说来惭愧,胡丽好像是我的克星,我的任何小心思都逃不过她的眼睛,尤为羞人的是,平时能言善辩的我在她的面前也会自惭形秽,口舌笨拙起来。
陈亦斯在一旁做电灯泡也许十分的不自在,咳嗽几声说:“呃,钧仔,是不是那局长夫人的电话?她怎么说?”
我把李夫人(嘟儿)的话简单跟陈亦斯复述了一遍,然后说:“亦斯,看来你得跑一趟了。”
陈亦斯说:“没问题,省得我在医院里也帮不上什么大忙,正好可以去会会李夫人,策划下一步的方案。”
“嗯。”我握了握陈亦斯的手:“亦斯,劳烦你了。”
“呵呵。”陈亦斯腼腆地笑了笑:“说这样的话就太见外了,这种事情,我既然遇到了,又怎会坐视不管,更何况是朋友的事情。”
送走陈亦斯,胡丽问我:“钧哥哥,你们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对了,什么局长夫人是什么人呀?”
我坐在胡丽床头,把她的嫩滑的双手握在我的掌心,然后真诚地对她说:“丽丽,没错,一直以来,我们都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只是不想让你替我担心,也不想让你参与进来,怕你受到惊吓……所以我希望你能理解。”
胡丽目不转睛地望着我,很懂事很体贴地把头偎依在我手上:“钧哥哥,我们既然在一起,就应该一起享受幸福,一起分担烦恼,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也不想置身事外,不管你们有什么事情,我都希望你能告诉我,我们坦诚相待……”
我想了想,的确没错,既然有缘走到了一起,同床共枕同舟共济,还打算要白头偕老,那么我们之间就不能有任何秘密。
想罢,我对胡丽说:“丽丽,你说的没错,我不应该对你有所隐瞒。只是丽丽,这些事情听起来神乎其神、不可思议,你得有心理准备。”
胡丽脑袋歪了歪,不屑地说:“切,你当我是小孩子哟。告诉你,我年纪虽然小,但见过的稀奇古怪的事情可不少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我们面对的未知,只能表示我们目前无法解释,但并不一定不存在……”
胡丽这话,听着怎么跟陈亦斯讲的有点异曲同工之妙,可见,这丫头可比我智慧多了,眼界之广,心思之缜密,推断之合理巧妙,绝对不会比陈亦斯逊色。
我突然觉得胡丽这女孩子真是不一般,遇事所表现出来的沉着、冷静、洒脱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所言所思倒仿佛是一个饱经世故的沧桑老人,若不是她也有极其天真清纯的一面,我真的得怀疑她是不是一个贫困山区的孩子。或许正是因为她出身贫寒,从小历经磨难,对人情世故早已见怪不怪,所谓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山里的孩子,总归要比城里的孩子懂事一些的。
既然是这样,我想我也就没有必要隐瞒我所经历的一系列惊魂奇遇了。我清了清喉咙:“丽丽,首先呢,我得正式给你说说陈亦斯的故事……”
胡丽惊诧地望着我:“陈亦斯?!……他有什么……什么故事呀?”
我说:“陈亦斯是我的高中同学兼好友,他的爸爸是某个镇的镇长,他家不缺钱,陈亦斯也不缺钱花,所以在读书的时候,能和陈亦斯做朋友,就意味着经常有免费的午餐吃。很荣幸的是,我成了那个经常吃免费午餐的人,陈亦斯为数不多的几个朋友之一。但是陈亦斯有个非常特别的爱好,他不像我们一样崇拜明星,追去时尚,而是专门喜欢研究易经和占卜之术,崇信道教和佛教,对所有的古籍都很感兴趣,在大家都埋头复习准备高考的时候,他却在埋头读《鲁班书》,看《茅山道术》,而且他相信在这世上,还存在第三空间,也就是我们说的阴间,他坚信世间是有鬼魂存在的,只是我们看不见他们的存在罢了,他还说,人无法看见鬼魂,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假使在某些因素的影响下,有部分人会“开天眼”,这类人就能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陈亦斯狂热地爱好着这一切,偏执地坚持自己的见解,当然结果可想而知,我们都考取了大学,继续求学,而陈亦斯却名落孙山,一个人去了四川青城山,据说是去拜了青城山道行高深的木玄子道长为师……这次,陈亦斯师成出关,来找他师父的。也就是与他的这一次重逢,让我开了眼界,也改变了原来的无神论观念,让我重新审视起这个世界来……”
“哇!”胡丽听得可入迷了:“这陈亦斯还真是一个传奇人物耶!那么,他去青城山学艺这么多年,现在是不是很厉害?都会些什么?”
听到胡丽对陈亦斯的赞许,我略微有点醋意:“是是是,他是一个传奇人物,钧也只是一个传说……呵呵呵。”




我的女友是狐妖 85,病房里的说话声
胡丽格格笑了一声,伸出手指在我脸上刮了一下:“钧只是一个传说,我看呀,钧只是一个醋坛子,嘻嘻嘻嘻……”
“你再笑!”我作势要吃人的样子:“你再笑我吃了你!”
胡丽脸一仰,嘟着红红的小嘴说:“来呀,来呀!看谁吃了谁。”
我坏坏地笑着:“还真是呢,好像每次都是你‘吃’了我……哈哈哈”
胡丽抡起粉拳来砸我:“你真坏,你真坏,钧哥哥真是坏透了……”
胡丽的手上还插着输液的针管,头顶吊着的药水瓶也被她带动了哗啦哗啦地晃动,我赶紧把她扶了躺好:“别动,别动,小心动了针管!”
胡丽嘟着嘴,哼了一声,嗔装生气的样子。我乘势低下头,吸住了她粉嫩的樱桃小嘴……
我和胡丽正在激情舌吻着,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声,我像惊弓之鸟,赶紧惊慌失措地站起来,回头看时,只见一个小巧身材的年轻护士小姐端了一些针啊药啊的站在门口,愣愣不知所措的样子,虽然她戴着口罩,但能看得出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小护士,大概刚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吧,尤其是那口罩上面露出来的一双大眼睛格外漂亮,闪闪动人,眼睫毛长长的,眼波流转好像会说话。
小护士显然很尴尬,好像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我撞到了一样,一看那副样子,就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妞。
小护士走过来,查看了一番胡丽的伤势,正好药水完了,便替胡丽将针拔了,然后叮嘱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匆匆的出去了,好像在这里多逗留一刻我就会把她吃掉一样。
见护士走了,胡丽招手说:“钧哥哥,过来!”
我心虚地望了望门外,生怕突然又有人突然闯进来,搞得我好像是在偷情一样。胡丽抿嘴笑:“瞧你那熊样,快点过来!”
我再次坐到病床边的凳子上,一把将胡丽拥入怀,立马就要把嘴巴身上去贴住她的唇,可是她却突然伸出玉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我一下子贴上去,只吻到她的手背。
“干嘛呀?”我拉开她的手,作势又要去吻。
胡丽赶紧说:“少来啦,刚才说到哪里啦?接着说,别想岔开话题,不是要坦诚相待吗?”
“对呀,都被你诱惑的忘记了。”我腆着脸想了想:“唔,刚才说到每次都是你‘吃’我……”
“去你的,大色狼,说正经的,说陈亦斯的事……”胡丽掐了我的臂膀一下,不过不疼,酥酥麻麻的,很有感觉,很是受用。
我也适可而止,不逗她了,正色说:“你还记得有一次老三请我们到丽人酒店吃饭的情景吗?对了,就是第一次?”
胡丽蹙眉想了想:“嗯,记得,怎么啦?”
“那次,他说起我们从a市返回的途中,在320国道撞鬼的事,你可记得?”
“红衣女鬼?”胡丽说:“我当然记得啦,听起来挺吓人的。那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说:“亦真亦假,而事实上,比这个还要恐怖。”
于是,我把老三、竹梅和嘟儿在车祸中出事,以及陈亦斯施展六甲还魂术让老三和竹梅重新获得了生命,还有嘟儿魂不附体,魂魄附在了被自己老公亲手杀死的李局长夫人身上,等等所有的一切经过都跟胡丽讲了。胡丽听得可认真可入迷了,满脸的压抑自不待言,但是比我想象中还要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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