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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狐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钧钧
我觉得好笑极了:“你是说何静?开什么玩笑,我们一直都是普通朋友,大不了说是好哥们吧,瞧你瞎扯。”





我的女友是狐妖 107,梦见胡丽
嘟儿这次没有笑:“这一点,我比你懂。我的直觉很准的,一看一个准,我是不是信口开河,你自己去琢磨琢磨吧……”
我讪笑:“这还要琢磨什么呀?怎么可能呢。呵呵呵。”
何静喜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也懒得去琢磨,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她绝对不会讨厌我,我们之间是好同事好朋友的关系,在单位,她的零食会分给我吃,而我在有空时,也乐意跟她在一起聊天,仅此而已。如若说要发生点什么,我们肯定是擦不起火花来的,我不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滥情的人,当然何静也不是那种轻浮的人。就像现在,我受伤住院了,她来看我;她如果有事,我也会着急的。就是如此单纯,就是这样简单。
接下来的日子,都是嘟儿照料我,老三每天也都带着新女友晓月来看我一次,让我感到过意不去的,是开始几天,我还不能下床,所以吃喝拉撒都要嘟儿来弄,吃喝自然没事,可是大小便就非常不方便了,嘟儿把便壶或者便盆拿来,置于我下身,第一次我非常尴尬,甚是放不开,叫嘟儿出去一下,嘟儿说:“你别不好意思,咱们都是成年人了,还害羞呀?你这是在病床上,不要有这些顾虑。”我何止是害羞,更多的是感激和负愧,让一个女孩子来照料我的吃喝拉撒,真是难为她了,原本我可以找个护工的,但是嘟儿母女坚决不让,特别是嘟儿妈妈,说嘟儿出事的时候,我对她们母女算是仁至义尽,所以现在嘟儿照顾我,是应该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每一天,我都在无尽的相思中度过,可谓度日如年,每时每刻都在思念胡丽,不知道她现在哪里?在做什么?她腿上的伤好了吗?她会想我吗?
这段时间,我饱尝了相思之苦,经受了想念之痛,每天都要拨打胡丽的手机号码,可是每次都提示不在服务区,让我的心一次次坠入失望的深渊,一天天在痛苦中熬过,无数次在心里祈祷,祈祷上天能让我与胡丽再相聚相爱。
虽然有嘟儿的悉心照料和调侃打闹,我仍然摆脱不了落寞,这是一种无法控制的落寞,是在无尽的思念中衍生出来的落寞,是一种爱到极致的落寞。焦躁,迷惘,惆怅,绝望,悲观,种种情绪困扰着我,包围着我,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阴暗,世界仿佛一片黑暗,没有胡丽的日子,还谈什么快乐和高兴,阴天般的沉闷,我在心里一遍遍呼唤:你快回来,把我的思念带回来,你快回来,生命有你才精彩……
“钧哥哥!”正当我在沉沉的思念中无法自拔的时候,一声清脆的声音自门外响起,那么温暖,那么熟悉,那么让我激动。
“丽丽。”我一个激灵,翻身从病□□坐起来,只看见胡丽站在病房门口,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是的,是丽丽,是我的丽丽,是我日思夜想的丽丽,是我一直苦苦思念夜夜梦想的丽丽,是我生命中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丽丽。只是,此时的丽丽身上穿着一身朴素的乡下姑娘的衣裳,头发扎成两条麻花辫,与我的丽丽又好像是判若两人。
“钧哥哥。我想你!”胡丽站在病房门口,深情地望着我,呼唤着我,泪水扑簌簌往下掉,让人心疼死了。
“丽丽,你终于回来了,你的腿好了吗?”我动情地问。
“钧哥哥,我……”丽丽无语哽咽,默默拉起自己右腿的裤管,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才发现,依靠在门边的拐杖。
“丽丽,你的腿?……”我失声叫起来。
胡丽一个劲地哭,哭得那么伤心,哭得那么令人心碎。
“丽丽,你的腿哪去啦?没治好吗?丽丽……”我想努力挣扎下床来,可是浑身酥软,用不上力气。
“钧哥哥,我是来看你最后一眼的,我要走啦!”胡丽擦了擦泪,哀伤地对我说。
“什么?丽丽你说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才相见,你居然告诉我你要走,你要去哪里?去哪里?丽丽,你既然要走,又为何要来见我?”我几近声嘶力竭,也忘记了男儿有泪不轻弹,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胡丽一边哭着,一边无奈地摇着头,然后转过身子,狠心地一瘸一拐的拄着拐杖离开了。
“丽丽!”我大叫一声,猛地从□□翻下来,顾不上身上的伤痛,拔掉手臂上正输着液的针管,一边呼唤着胡丽的名字,一边跌跌撞撞地追出去。
“丽丽,你别走!丽丽。”我一次又一次跌倒,又一次次爬起来,努力地,坚强地,执着地追出去。
“钧哥哥,你要保重!”胡丽头也不回。
“不!”我一个猛子扑上去,一把将胡丽娇弱的身子搂抱在怀里,胡丽在我的怀里挣扎着,挣扎着,我不顾不管,只是死死地抱住她,大声说:“丽丽,你不要走,不要走,我离不开你呀!”
胡丽挣扎了一会儿,逐渐放弃了反抗,身子瘫软在我的怀抱里。她嘤嘤地哭着,回抱着我,把头倚在我的怀里,像一只受了委屈的猫咪。
“钧哥哥!……呜呜呜呜…………”
“丽丽……别走……丽丽……我的好丽丽……”我紧紧地抱着她,就像要把她勒进我的身体,从此永远也不要分离,不管风风雨雨,一起去面对,一起去承担。我抚摸着她的发丝,抚摸着她的后背,抚摸着她娇弱的身躯。
我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的泪花,吻着她的温热的唇,许多天积攒下来的思念,在这一瞬间爆发,不可遏制,无法控制。刚开始,胡丽紧紧地闭着嘴唇,慢慢地,慢慢地,胡丽张开了嘴唇,回应着我的吻,我们的舌头伸入彼此的嘴里,纠缠着、纠缠着……
突然,胡丽挣开了我的怀抱,转身就朝外面跑去,别看他一瘸一拐的,但转眼就消失在了门外。
手里还萦绕着她的体香,怀里还残留着她的余温,可是她的身影,却在我的模糊的泪光里越走越远,直到无法触摸,无法目及……
“丽丽!”我痛苦地大声呼叫,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坐在病床上,满脸汗水和泪水,而嘟儿,正坐在床头,怪异地看着我。原来,只是做了一个梦。




我的女友是狐妖 108,荡秋千的少女
南柯一梦,可梦里景致还历历在目,让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半晌回不过神来,脑海里满是胡丽离开的背影,真是让我肝肠寸断。
“梦见她啦?”嘟儿弱弱地问。
我这才发现,嘟儿脸蛋红扑扑的,满脸娇羞,一反常态。我暗自纳闷了一下,心里咯噔地一亮:糟了,不会是?……刚才我在梦里跟胡丽接吻,不会是真的糊里糊涂的把嘟儿当胡丽给吻了吧?
想到此,我浑身不自在,试探地问嘟儿:“嘟儿,这个……那个……我做梦了吧?”
嘟儿低着头,咬着嘴唇,说:“做不做梦你不知道吗?”然后,莫名其妙的呜呜地哭起来。
我愣住了,不知所措地看着嘟儿:“你……你这是……怎么啦这是?”
与嘟儿相识以来,一直看到的是她坚强、乐观以及活泼,她给我的印象,简直就是女版老三,平日里好调侃,话语直白而不失幽默,甚至在第一次在老三的车上看见她,还给我一种风尘女子的错觉,哪怕后面她附身到局长夫人的身上,也没看到她像今天这样流泪哭泣。是什么,让她流泪,是什么,伤了她的心?
嘟儿捂着脸,跑出了病房。
小高夹着病案站在门口,诧异地问我:“她……她这是怎么啦?”
我摇摇头,一脸迷惑:“我也不知道!”
小高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呵呵,是吗?那她真够奇怪的,无缘无故的看起来哭得好伤心的。”
小高话里有话,我听出来了。我没有办法让小高不起猜疑,好像我真的把嘟儿怎么了。事实上,我也不敢确定我在迷糊梦境里,究竟有没有对嘟儿做了什么,如果是这样,我的罪过就大了。
小高甩甩头,笑了起来。然后他走进来,替我检查伤口。除去我腿上的纱布,小高又替我上了一次药,说:“庆钧,你的伤口差不多就好了,你也可以尝试着做一些简单的运动,比如到院子走走,散散步,活动活动筋脉,这样有助于伤口彻底的痊愈……但是切记不要做剧烈的运动……”
是的,我就要康复了,可是我却高兴不起来,我日思夜想的胡丽,她究竟在哪里?
我想,我应该很快好起来,这样的话,我可以独自一个人去胡丽的老家找她。我一定要找到她的,不然我以后的生活,将无法步入正轨了。
梦里的情景历历在目,梦里胡丽的哭声和告别声还在耳畔回荡着,我茫然若失,心里空虚极了。
我想胡丽。想得肝肠寸断,想得撕心裂肺,想得失去了自我,想得放弃了整个世界。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爱一个人的,也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像我一样如此深切的思念过一个人。
爱是甜蜜的,幸福的,但思念是痛苦的。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嘟儿的搀扶下,在院子里慢慢挪动着脚步,颇有进展。小高说,情况比预想的要好,有望在过年之前康复出院。
这天下午,难得的大好晴天,冬日的太阳慵懒而暖和。因为嘟儿上街去给我买换洗衣服去了,所以我一个人,拄着拐,慢慢踱步到诊所后面的院子里,沿着弯弯曲曲的景观小路,慢慢散心。院子是小高诊所自己的,这也是其他诊所不能比拟的,你看那曲径通幽,小桥流水,亭台楼榭,假山喷泉,一应俱全,极为难得的是,尽管是萧寒的冬天,花坛里也不乏怒放的鲜花,让人耳目一新,神清气爽,好不惬意,时常来走走,对舒缓心情有极大的帮助。
我来到向阳处的一个长椅上坐定,慵懒地晒着太阳,在我的旁边,是一架秋千。此时,一个少女正坐在秋千上,乐不思蜀地荡来荡去。我看这少女最多也只有十七八岁,应该跟胡丽差不多大小,一脸的俏皮样子,在秋千上享受着温暖的午后时光。而在不远处的草坪上,也有三三两两的病人在亲属的陪同下,出来散心、晒太阳。
“哥哥好!”荡秋千的少女很有礼貌的跟我打了一个招呼。
“呵呵,小妹妹好!”我微笑颔首,点头回应她。
“哥哥在这里住院呢?”少女还挺健谈的,一边说着话,一边绽出纯美的笑靥,双脚扑腾着,在秋千上像一只快乐的蝴蝶,让人见识到了青春的美好。
“是呀。”我说:“人哪,得什么别得病,有一个好身子就是最大的福。哥哥我呀,都在医院里睡了差不多两个月了,真是郁闷呀。”
少女比较赞同我的观点:“嗯,活着真好。”
我问少女:“你是亲人住院?还是?”
少女笑笑,嘴角泛起一丝苦涩:“我呢,可能要住院,也可能不住院……”
这话怎么说?可能要住院,又可能不住院,有病当然要住院治疗呀,当然,如果是小毛病,则没有住院的必要。
“你哪里不舒服呀?”我问她。
“我……”少女咬着牙,摇摇头,什么也没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唉,是我不好,活该遭罪,只是,又要让我爸妈伤心了……”
少女似有难言之隐,不便对我说,既是这样,我也不好追问她。或许,青春期的女孩子,总是有些许的叛逆情绪,她既然知道自己的错,善莫大焉。
“你爸妈也来的?”我想转移话题,帮助她走出心理的困惑,让她能理性对待自己的人生。
少女点点头:“是呀,他们平时都好忙的,根本顾不了管我,我出事了,他们还是会担心我,让我挺感动的。”
“你看,说傻话了是不?哪有父母会不担心自己的孩子的?父母平时忙,疏于照管我们,还不是为了挣钱,让我们做小辈的日子好过一些。”我对她说:“唔,对了,你应该还在读书吧?”
“读初三呢。”少女毫不保留地说:“不过,以后可能都不会去读书了……哎呀,不跟你说了,我得走啦,哥哥拜拜!……”
我还想开导她几句,蓦然听到前面门诊部传来一阵喧闹之声,好奇地转过头望去,院子里好多出来散步晒太阳的病人都陆续凑过去看热闹去了,听声音,应该是病患跟医生起了言语上的冲突,正热火朝天的吵架呢。
再回过头看少女,已不知去向,大概也是听到前面的喧哗,出去看热闹去了,只留下空空的秋千,仍在那儿悠悠地晃来晃去。




我的女友是狐妖 109,纠纷
秋千还在晃动,而空中还萦绕着少女的声音:“哥哥,我叫妍妍……”
我也站起身来,拄了双拐,尾着众人,朝喧闹声声,吵嚷麻麻的门诊部走去,还未走到近前,那激烈的争吵声便传了过来,夹杂着一个妇人的哀嚎,一个男人粗犷的粗口,充溢着我的耳朵。
门诊部门前,正围了一群人,有不少病人也从病房探出身子来看,我走近,透过人群张望着,只看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正嚎啕大哭,一边紧紧地拽住小高的白大褂,声嘶力竭地叫道:“你赔我女儿,你赔我女儿!……”一个胖胖的男子也在一边,绾了袖子,围着小高耀武扬威,那样子似乎要把小高一顿猛揍。小高显得很冷静,一脸和气,心平气和地在说着什么,可是他的声音被掩盖在了妇人的哭声和男人的吵嚷声里,根本没有谁听得清楚。
其他几个医务人员正在跟几个家属模样的人在交涉,双方都很不友好,眼看是要动手的了,形势可谓一触即发。
再看旁边的地上,放着一副简易的担架,担架上白布盖着,鼓鼓囊囊的显然盖了一个人。
看来,是出了医疗事故还是怎的?想来死了人,家属不依不饶,正在交涉呢。这样的事情几乎在每个医院都有上演,谁都不怨,有话不是说,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生命如灯,灯灭万事消,谁也没奈何。但是做亲人的,都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难免冲动,与医院发生纠纷就不奇怪了。
小高被那妇人揪住衣角,推推搡搡,一个趔趄差点坐到地上,但是还是一脸和泰,说:“周太太,你听我说,你女儿送到我们医院,就已经停止了呼吸,我们医生虽然有救死扶伤的天职,却也无力回天了,望你节哀……”
妇人不接受小高的解释,一边鬼哭狼嚎般哭闹,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让人揪心,一边推着小高:“你胡说,我女儿来的时候还精神得很,是你把她医死的,你得赔我女儿……”
胖男人大概是妇人的老公,也在旁边气冲冲地:“没错,送进你们医院,就应该你们付全责,这事,咱们没完!”
一个护士比手划脚地说:“你们做家属的应该冷静地想想,发生这样的事情难道不是你们的责任吗?如果你们及时送医,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了……”
我悄悄问旁边一个看热闹的病人家属:“这事怎么回事呀?”
那人瞧瞧吵得不可开交的医生和家属,说:“唉,造孽哟,一个还在读初三的女学生,居然怀了孕,又没人知道,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晕倒在女厕所里,下体大出血,疑是难产,送到医院,没抢救过来,女生和婴儿都没保住,家属把责任全部推到了医院……”
丝毫没有思想准备的我吃了一惊,根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一个还在读初中的女生居然怀孕产子,做老师做父母的难道就没有觉察到吗?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究竟是谁的错?是女生的错?父母的错?还是老师的错?不是,都不是的,是这个社会的错。社会风气亦如此,让人感到悲哀。难道,我们不应该在问责的时候,反省一下自己吗?
我在这边暗自思忖,那边的情况已逐步升级,小高显然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被这样子疯了般的妇人折腾,确实不好受,只听他扭头喊了一声:“保安!把这些无理取闹的人给我轰出去!”
一声令下,七八个早已摩拳擦掌的保安冲了过来,手上提着电警棍,那几个家属也不甘示弱,一时间热闹极了,眼看就要开打。
“住手!”一声暴喝。
没错,这一声暴喝正是我发出来的。声音洪亮,可震四野,在场诸位,无不为之动容。在这之前,我居然不知道,我竟然有如此响亮的一副嗓子呢。
所有的人都停下了手,诧异地望着我。
小高向我投来感激而敬佩的目光,说:”庆钧,没事,你就别插手,我自己的事儿能摆平。”
而家属群里有人看到我只不过是一个住院的拄着拐的病人,显然看不顺眼,说:“哟呵,你以为你谁呀?”
“诸位。”我挪了挪拐,把身子撑得笔直,朗声说:“事已至此,你们这样争论下去有意思吗?何不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谈谈。逝者已矣,大家如此过激,只会让逝者无法安心。”
那妇人望了望我,哭说:“我的妍妍呀,我苦命的女儿呀,呜呜呜……”
什么?我心里蓦地一惊,妍妍?脑海里又响起那萦绕空气里的声音“哥哥,我叫妍妍……”,眼前浮现起那个在秋千上荡来荡去的青纯少女来。
“是她?”我木然想到,原来,我今天又撞见鬼了。难怪那少女跟我说的话很是奇怪,现在想想,她当时的心里充满了愧疚、不舍,同时也能看出她的悔悟,可怜的女孩子,就这样的去了,她跟我说那些话,难道是要我帮她传达什么吗?
那个胖男人握着拳头,瞪着血红的双眼,朝我一步步走过来:“小子,你说什么?”
我脱口说:“你是妍妍的爸爸?”
胖男人诧异说:“唔?你怎么知道妍妍?”
我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当然不便说什么,只好对他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胖男人突然咆哮起来:“我知道了,你一定就是那个畜生,一定是你糟蹋了妍妍对不对?妍妍落得今天的下场,一定是你亲手造成的,我今天就要打死你,给我女儿报仇!”说完,挥舞着拳头朝我冲过来,幸好斜刺里立刻冲出来两个保安,挡在了我的前面,架住了他。
我被胖男人突然的举动吓着了,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缓了好一会,才明白他是误会我了,以为我是他女儿肚中婴儿的爸爸,于是我连忙解释:“你千万别误会,我根本就没对你女儿做什么,请你相信我。”
我越是这样说,越就没有人相信我,妇人又哀嚎起来:“做人要讲良心的哇,良心有木有?你的良心狗叼走……我就这样一个女儿,被你害了,你还她的命来……”
妇人一边哭着,一边放开纠缠住小高的手,朝我扑了过来。我见势不好,赶紧拄了拐,一瘸一拐地往后面撤退。




我的女友是狐妖 110,出院
可气的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也把我当做了是让那个少女怀孕的人,不但不帮我,有的人还乘机起哄:“抓住他,打死他!”“送他去公安局!”“不要放过他!”一声声话语,犹如一把把刀子,刀刀刺我的要害,对我相当不利,此时,哪怕我大声说:“冤枉、误会!”也没有谁会相信我。
我腿上伤势未愈,拄着拐,一瘸一拐地躲避妇人的追打,狼狈极了。眼看就要被妇人抓住我的衣服,突然听到一声娇喝:“干什么?住手!”
嘟儿从人群中飞跑过来,挡在我的前面,朝妇人吼着:“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妇人气势汹汹,哀哭声声:“干什么?你不问问这个杀千刀的,他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嘟儿回过头,诧异地问:“你啥时成杀千刀的啦?”
我哭笑不得:“嘟儿,你就别跟着瞎起哄了好不好,赶快救救我。”
嘟儿莞尔一笑,继而怒视妇人:“八婆,你瞎嚷嚷什么?赶紧的,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妇人近乎咆哮:“不还我女儿来,我死不罢休!”
嘟儿刚从街上回来,显然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转过头阴阳怪气地问我:“吴哥,你把人女儿怎么啦?”
我苦着脸说:“这完全是个误会,嘟儿你别听她瞎说,我冤枉呀我!”
嘟儿呵呵笑说:“冤枉?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呢。亏你口口声声念着胡丽,原来这么不检点,我出去多大会儿呀,就招惹上了人家女儿!”
“我……”我真是百口莫辩,越说越说不清了。
嘟儿不依不饶:“吴哥,赶紧坦白吧,否则,我可帮不了你哟。”
嘟儿跟我说话的当儿,妇人猛扑过来,越过嘟儿,就往我身上刨。我被妇人推了一连几个趔趄。嘟儿见状,一把推开妇人:“八婆,还给眉毛上眼啦,你给我退后!”
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姑娘呀,我女儿死得惨呀?”
嘟儿闻言大惊:“死得惨?你女儿死啦?”嘟儿这才发现,人群之间躺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脸色刷一下白了:“这……这怎么回事?”
嘟儿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妇人的老公及几个家属纷纷扑了过来,幸亏小高也跑过来拦在我的面前,一边吩咐保安:“把这些闹事的人赶出去,赶紧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三四个保安蜂拥上来,架住了发狂的夫妇二人,就往外拖。
“慢着!”我叫道。
小高不解地望着我:“庆钧,你……”
我说:“我要单独跟他们夫妻对话。”
小高看看我,又看看那悲痛欲绝的夫妇二人,然后叫保安把二人拉到他的办公室,再叫我进去。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谈话,误会终于消除了,我把我在花园里见到妍妍鬼魂的经过一一讲解给了那对夫妇听,他们夫妻二人抱头痛哭,对我的态度也转变为感激。一席沟通,打开了他们的心结,意识到是自己平时忙于生计,疏忽了女儿,让她误入歧途,才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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