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狐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钧钧
我给怡儿倒了一杯水,递在她手里。
怡儿喝了一口水,脸上的神色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的难看起来。她接着说:“虽然我一遍遍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定是我想多了,眼睛看花了,但是总还是没来由地感到恐惧,就是觉得有个什么东西在看着我,我多么希望曲军醒过来,陪我说说话分散一下注意力也好,但是,他喝得实在是太多了,醉得一塌糊涂,我突然感觉到很无助,从来没有过的无助,好像自己陷入了一个黑洞,找不到出口,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荒诞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确确实实很真实,而且越来越强烈。正在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是的,是敲门声,而且是敲我们新房的门,一声声,咄咄咄,在寂静的夜里听得特别清晰。我被这敲门声惊了一个激灵,侧耳细听,没错,确实有人在门外敲门呢,我看了看表,此时是凌晨的两点半,是谁会来打扰我们睡觉呢,尽管我一直都没睡着。我想,可能是保姆李嫂,因为整栋大楼里,除了我和曲军,就只有保姆李嫂了,曲军的父母是住在别处的。”
我的女友是狐妖 122,门外没人
怡儿脸色惨白,继续陷进惊恐的往事里,缓缓向我讲述着那段改变她生活的经历:“我听到外面传来的敲门声,一声声那么清脆,好像来自一个遥远而阴暗的地方。我又使劲地推了推曲军,可是还是没有叫醒他,于是,我向着外面问‘谁呀’,可是没有人回答,敲门声依旧不紧不慢的响着,只是一声比一声重,一声比一声响,我再次加大音量问了一句‘是谁呀?谁在外面?是李嫂吗?’依然没有回答。说实话,我真的好胆小,不敢起去看,只好用被子把头蒙起来,可是敲门声透过被子,还是那么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里,我双手捂住耳朵,不想去听,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敲门声终于消失了,四周陷入一片寂静之中,这样的寂静反而让人越加的不安了。我恐慌至极,将房间内所有的灯全部打开了,此时房内彩灯闪烁,屋顶也布置悬挂了各类的彩旗和气球,白晃晃的水晶吊灯放射出耀眼的光芒,本是一派喜庆,可是我却感到格外冷清。正在我惶惶不安之时,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摆放在床头的电话毫无预兆地响起来,吓了我一跳,很普通的电话铃声,此刻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想起某部电影里的镜头来,半夜三更的,会是谁打电话呢?我注视了电话半晌,它固执地响过不停,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了,或许真的是有人有事呢,于是拿起话筒,放到耳边,轻轻说‘喂’,电话里没有声音,我又接连‘喂’了几声,突然,一声凄厉的尖叫从话筒里传出来,只撞入我的耳膜,我吓得啊一声尖叫,一把将话筒丢出去,电话筒悬挂在桌子上,晃过来荡过去,我却再也没有勇气去拿了,只觉得恐怖的气氛将我一点点包围,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吓得瑟瑟发抖,瑟缩在曲军身旁。”
“可是,事情还没有结束,这时候,门外的敲门声又重重地响了起来。也不知自己哪里来的勇气,也许是极度的恐怖让我内心里产生了麻木,继而生发出愤怒,我倒想看看是谁在门外,有可能是曲军的那帮哥们还没走,搞这样的恶作剧来捉弄我们。于是我翻身下床,趿拉着拖鞋,走朝门口,冷不防霍地一下拉开了门……”
怡儿说到这里,戛然而止,脸上有些扭曲的可怕。
我对此时的怡儿,心里充满怜惜和同情,不由自主坐到她的身边:“怡儿,你看到什么啦?”
怡儿望了望我,脸上恢复了一点点平静,继续说:“钧钧,要是打开门,我真看到了什么,那也就罢了,可事实上,我一把拉开门,怒气冲冲地看出去时,门口什么也没有,没开灯的客厅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是觉得,一阵冷风嗖一声从黑暗中迎面吹来,让我不禁一颤,赶紧重新把房间门关上。突然,一双软塌塌的手从后面伸来,搭在我的肩上,我失声尖叫,顿时瘫软在地,回首望时,却原来是曲军,他明明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怎么就醒了呢?难道他一直在装睡?如果是这样,今晚是他特意跟我开玩笑的吗?这玩笑也太过了吧,我的胆子一向很小,怎么禁得起他这样吓。我生气地说‘死相,你差点吓死我了,讨厌。’曲军一言不发,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这张熟悉的脸上,泛起神秘的表情,让我突然觉得,这个与我举行过婚礼的男人,竟然是那样的陌生。”
我一言不发,确切地说,不知该说什么,或许,我只能做一个忠实的倾听者。
怡儿顿了顿,接着说:“曲军将我扶起来,一把搂进他的怀抱,我的一颗心因受了惊吓,还在噗通噗通的直跳,直到扑进他的怀里,才慢慢的平复下来,许多疑问还来不及问,许多疑惑还顾不及想,曲军在我耳边说‘你这骚货。’是的,他是这样称呼我的,让我很是吃惊,要知道,他平日里可是一直叫我‘宝宝’的,像现在这样叫,还是第一次,但是,我是他的妻子,只要他对我好,只要他喜欢,不管他叫什么,我都不介意。他还说‘骚货,我要你’,一边说着,搂着我肩膀和腰的双手也不安分起来,慢慢地移到我的前面和下面,胡乱起抚摸起来,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火热的唇不住地在我的耳根、脖子亲吻着,舔吸着……”
“呃。”听到这里,我有些坐立不安起来,也有些脸红心跳了。这怡儿,不会连她跟她老公的“少儿不宜”的房事也要讲给我听吧,还有没有尴尬之心呀。但是我没有打断她,我知道她一定不会无缘无故的讲这些,尽管我实在是不想听她的这些事,可是我好像无法选择,要知道她的遭遇,就只得听她说,只是希望她能把握住尺度,别讲述得太过,虽然我们都已经是成年人,曾经也曾同床共枕过。
怡儿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不自在,也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话的尺度,完全沉浸在了那晚的事情上,陷入了回忆,并把回忆里的经过叙述了出来:“我被曲军的热情融化了,浑身酥软,身体的欲望随着他的挑逗越加的上升,不自觉地主动迎合着……曲军今晚不知怎么那么兴奋,也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吧,比起平日里温柔有加的他,今晚略显粗暴和狂躁,不过这种感觉我喜欢,我认为,男人就该是这样的狂野,来让自己的女人满足……曲军把我按到在□□,瞪着血红的双眼,喘着粗气,三下五除二扯开我的衣裤,很快就将我脱光了,然后,狠狠进入了我的身体,很快让我兴奋地大声叫出声来……”
我擦了一把汗,有一种想要逃离的感觉,怡儿的故事让我尴尬万分,尤其是在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小旅馆,让我情何以堪呀。
我的女友是狐妖 123,还会心痛
怡儿丝毫没有顾虑到我的感受,自顾自地说:“说来不怕你笑话,钧钧,曲军虽然是个大男人,但是他那方面不行,每次跟我亲热,总是显得力不从心,最多能坚持两分钟……但是,那晚上,他却突然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勇猛如下山的雄狮,一次次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嘴里不停地叫着平日里从不说的脏话,变化着姿势,在我的身上驰骋,一次次把我送入云端,足足折腾了大约两个多小时,我浑身都感觉到酥麻和酸痛,尤其是下面,都已经肿了……曲军做完后,从我的身上爬下来,歪睡在床上,很快就又进入了梦乡,又睡得像一头死猪……望着酣然入睡的曲军,我百思不得其解,觉得今晚曲军真是太反常了,让人总有一种错觉,好像刚刚在我身上驰骋的,是另一个人。但很快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认为我自己的这个念头太荒谬了,根本不可能成立,我不知是悲是喜,愣愣在床头坐了片刻,然后到浴室冲洗身子,发现身上许多部位都被曲军的勇猛留下了大块大块的淤青……”
听得我面红耳赤,尴尬地说:“可是,这……这跟你现在有关联吗?”
怡儿说:“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自从新婚之夜,曲军就彻彻底底变了一个人,原来温文尔雅的他,变得粗暴放荡起来,工作上不思上进,整日里沉迷于声色犬马,甚至动不动就打我……”
“他打你?”我惊叫:“他怎么可以打你呢?你是他的妻子呀。”
怡儿黯然神伤,泪水再次涌出来:“是的,他打我,有时候因为我说错了一句话,有时候因为我做的菜不合他的胃口,更多的时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无缘无故就打我,好像只要他愿意,随时随地,都要折磨我,甚至,他模仿某些电影里的镜头,把我凌辱,然后用绳子绑起来,用蜡烛烫我,用皮鞭抽我,还用各种异物插进我的身体……”
“这混蛋东西!”我义愤填膺,破口骂说:“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看起来仪表堂堂,原来是一个衣冠禽兽,家暴是违法的,你怎么不寻求法律的帮助?”
怡儿小声啜泣:“钧钧,不管你怎么想我,我为了维系我们的婚姻,为了将来的日子,我一直忍气吞声,逆来顺受,默默忍受着他的暴打和摧残,不敢跟任何人说,也不能跟任何人说,就更别说报警了,我一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婚前婚后,他的变化会这么大,简直就是判若两人,难道他之前一直是在伪装自己吗?就连他的朋友,他的父母都说他性情大变,好像变了一个人……就在不久前的一个晚上,他领回来一个少女,当着我的面,在我们的床上,和那少女发生了关系,我只说了一句‘曲军,你在外面怎么搞我管不了你,但是请你给我一点自尊,不要把女孩子带回家来,你这是侮辱我懂吗?’他一听这话,反手就给我一耳光,我被他打得摔了出去,重重跌坐在地上,浑身撕裂般疼痛,我的身上,早已是遍体鳞伤,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怎么禁得起他这样的暴打。他把我打倒在地上,还不解气,光着身子,从那个女孩子的身上爬起来,抽过裤子上的皮带,就往我身上一阵猛抽,根本不顾我的哀叫和哀求,皮带携着劲风,没头没脸的抽打在我的身上,我只能双手紧紧抱着脑袋,身子一阵痛比一阵,渐渐的由痛变得麻木起来。”
我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这王八羔子,他真是畜生不如,怡儿,我这就带你去见他,我来为你讨个公道!”我承认我此刻有点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自量力,我一个破记者破编辑,凭什么去管人家的家务事?又拿什么去替怡儿讨公道?人家可是富二代,其身份其地位非同一般,要钱有钱,要势有势,我又怎么奈何得了人家。
怡儿被我的怒吼吓得停住了,弱弱地说:“钧钧,谢谢你帮我,我很感激,但是……那天的事还没完,曲军一直打我,而那个女孩儿却斜靠在床头,笑嘻嘻的看着我被打,直到我被打得动弹不得,几近昏厥,曲军还不放过我,他叫那个少女光着身子骑到我的身上,让那少女撒尿淋我的头,还拧着我的嘴巴,逼迫我把少女的小便吞了下去……最后,曲军把我拖出了家门,对我大吼‘你滚吧,你可以滚啦!’于是,我就流落在了大街上,不敢再回去,倘若我再回去的话,可能会被曲军打死。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敢告诉我的爸爸妈妈,更不敢回老家让他们看到我这样子,否则会让他们伤透心的,我不想让我的父母为我伤心,但是在城里,我举目无亲,又身无分文,身心俱伤,唯一能想到的只有你了,钧钧,我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会来打扰你的……”
我牙齿咬得咯咯响:“怡儿,你这个傻瓜,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应该及早告诉我才是,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是的,当初你离开了我,让我心痛欲绝,很是恨你,恨你的见异思迁,恨你的爱慕虚荣,恨你的无情无义……原本以为,你过上了你一心想要的幸福生活,所以平心而论,我还是为你高兴,也偷偷地祝福着你,可是,我又怎么想得到,你竟然羊入虎口,竟然掉进了火坑……怡儿,你该死,你真该死,在听到你这些遭遇的时候,我的心还会痛,真的痛,我不恨你的背叛,不恨你的离弃,但我恨你在危难之时,根本就没有想到我,还记得当初你离开的时候,我对你说的话吗?那时我说‘怡儿,祝你幸福,如果那个狗日的对你不好,请你告诉我,如果你累了倦了厌了,你就回来’,看来,你一直都没有把我的话记在心里,你独自一人背负着这么多的苦痛,流落街头……”
“不!”怡儿哭着说:“钧钧,当初都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抛弃了你,哪还有脸来让你分担我的痛苦?你的话我一直记得,只是不敢轻易地想起,一旦想起,我就充满负愧和内疚……钧钧,你看,我现在不是来找你了吗?我还是把你的话记在心里的……”
“是啊,你回来了。”我喃喃自语:“可是,我却不能挽留你,因为我不能伤害另一个女孩子……怡儿,我会把你当我的妹妹一样对待,我一定会替你讨个公道,我会想办法帮你解决问题。”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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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狐妖 124,冷漠
怡儿含泪说:“钧钧,谢谢你能在这个时候给我帮助,我不会太让你为难的,也不会打扰你的正常生活,我现在无处可去,只想找个落脚之处,等到走出这段阴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突然,我脑海里闪过一个片段,就是那天去参加怡儿的婚礼,在现场我看到了曾经的情敌张旭,但后来据老三所说,张旭在这之前,因为车祸,早就离开了人世……一股冷汗涔涔从我额头冒了出来,曲军前后判若两人的变化,会不会有什么玄机?
正出神地想着,怡儿问:“钧钧,钧钧,你在想什么?”
我“啊”一声回过神来:“我想,你老公会不会是撞邪了?”
“撞邪?”怡儿苦涩地笑笑:“我倒希望他是撞邪了,可是,你相信撞邪这事吗?也许,曲军是心理上或者精神上的问题,对了,叫什么双重性格、人格分裂什么的。”
我说:“我知道一个人,何许,他能够帮你。”这时候,我自然想到了已经离开现在不知在何方的陈亦斯。
怡儿脸上掠过一丝欣喜:“真的吗?是谁呀?”
我说:“你先别急,我这朋友可以说是神通广大,前些日子与他在一起,见识了很多东西,让我对自己的生命和人生乃至整个社会、世间万物都有了全新的认识……至少在这之前,还没有他不能解决的事情,唔,这样吧,我马上给他打个电话,看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在怡儿期待的目光里,拿出手机,翻开电话簿,找到保存在通讯录上的陈亦斯的手机号码,拨了出去。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sorry……”出乎意料的是,陈亦斯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这该死的老同学,也不知追随着他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去了哪里。
接连又拨了两次,依然是冷冰冰的电脑语音提示,尽管不甘心,但只能放弃。我对怡儿说:“看来,现在是不能联系到他了,这样吧,你就在这里住下来,以后的事情,我来给你想办法,咱们总会找到解决的办法的……”我从衣服口袋里摸出500元钱来,塞给她:“这五百元钱你先拿着应应急,用完了再管我要……呃,你看我得走了,否则,家里那位可要起疑心了。”
离开小旅馆的时候,我发现怡儿的神情好转了不少,心里便也慰藉了许多。由于是跟胡丽撒谎过来的,所以我也不便久留,匆匆跟怡儿告别出来,然后搭了一辆出租车,直奔西沙公园。
真不愧是大年初一,马路上车水马龙,不断堵车,在路上接到老三的几个电话询问,车子却堵死在了马路上,我心里那个急呀,索性付了车费,下车走路。
但见公园门口拥挤不堪,公园里也是人流如织,熙熙攘攘,让我深切地感觉到,中国人实在是太多了。有并肩携手的情侣,有欢声笑语的幸福之家,也有形单影只的单身男女,其间当然不乏兜售各种小商品的小贩,道路两侧更是被卖各类小吃的霸占据守。
好不容易找到老三和胡丽、晓月他们,老三正腆着肚子站在人堆里喘气,胡丽和晓月则是手拉着手,亲密无间地挤在一堆人群里看一个脏兮兮的男人耍猴戏,两只猴子或站或躺,做着逗人的动作,围观者被惹得一阵阵喧哗、大笑,胡丽和晓月更是笑得花枝乱颤,两人年纪本就不大,都是如花似玉的年龄,再加上脸蛋姣好,笑靥迷人,真是一对人见人爱的小美女,总让人误以为她们是一对姐妹花。看来,年纪相仿的两个女孩子是比较有共同语言的,你瞧晓月一口一个“丽丽姐”叫得多么的亲热呀,而胡丽也开心地和晓月说着笑着,她们只不过是见过几次面而已,今天是第一次一起出来玩,但两人好像已经相识许久,姐妹情深。
我还没跟老三说上两句话,突然眼睛不经意间发现了异常情况,其实这对于本人来说算是异常情况,但对于大多数的国人来说,可能就见怪不怪了。只见一个黄毛青年穿着一件长长的外套,左手提着一个装鞋子的纸盒,右手缩在衣袖里的手里拿了一把镊子,正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寻找下手的对象呢。
对这样的小毛贼,我历来是深恶痛绝的,长得人模人样,却不做人事,专学老鼠,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偷鸡摸狗,浑水摸鱼,年纪轻轻好吃懒做,真不知他们的父母是怎样教育子女的。
我的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那个黄毛青年。只见他大摇大摆,若无其事的随着人流慢慢移动着,将手里的镊子伸向他前面的一个时髦女郎的手里挎着的坤包,那女郎浑然不知,镊子却早已将坤包的拉链拉开了一个口子,从里面夹出了什么物事来,却原来是个卫生巾。看来该女子正处于生理期呢,黄毛青年不甘心,再次将镊子伸过去,这时,女郎坤包里的手机响了,女郎停下脚步来,往包里拿手机,才发现自己的包包拉链已经被人拉开了,显得大吃一惊,急忙到处打量四周的人,此时,那黄毛青年就站在女郎的旁边,把脸扭到一边,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女郎赶紧检查了一遍自己的包包,发现没有丢失什么什么贵重的东西,这才匆匆离开。
这时候,黄毛青年将镊子伸向了正翘着屁股够着脖子看猴戏的一个女孩子,女孩子打扮时髦,烫着黄黄的头发,牛仔裤后面的包包里,鼓鼓囊囊的,掉出来一截手机饰物的红绳,而黄毛青年的镊子,正好夹在那根红绳上,把手机慢慢地,慢慢地往外拉。
其实看到这一幕的不止我一个人,周围许多人都看到了,有的带着看热闹的表情好奇地看着黄毛,有的装作什么也没看到,有的脸上显示出轻蔑和嘲讽,但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制止,小偷就相当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行窃,真是胆大妄为。但话说回来,小偷的胆大妄为,不正是说明了我们这个社会人与人之间已经冷漠自私到了如此的地步,倘若大家都能站出来,甭说一个小偷,就算十个强盗也能让他俯首受罚。小偷之所以如此猖狂,是我们这个社会的冷漠所惯坏的。
就在小偷在那个女孩子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女孩子的苹果手机顺利拿到手的时候,我终于按捺不住了,扒开人群,大吼一声,伸手钳住了小偷拿着手机的手。
我的女友是狐妖 125,路见不平一声吼
我路见不平,一声大吼,一把钳住黄毛的手,黄毛显然吃了一惊,手一松,那手机又滑进了女孩子的裤兜里。女孩子回过头来,吃惊地望着我们,不知有没有搞清楚状况,急匆匆的逃也似地跑开了,甚至没有给我一个感谢的眼神,让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她这样的态度,活该被小偷盯住。
我的这一举动,引起不小的骚动,四周的人都像看猴戏一般看着我,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黄毛不但没有乖乖收手,反而比我还嚣张,冲我大声嚷嚷:“干嘛呢?干嘛呢你?你抓住我干嘛呢?神经病呀你!”
真是气死我了:“哟,你丫偷瓜的还比看瓜的胆大呢!做小偷的都像你这么嚣张吗?”
黄毛恶狠狠地说:“关你什么事呀?少管闲事你!”
真是无法无天了,大庭广众之下行窃败露,还强词夺理高声喧哗,一点都不知道害臊,我厉声问:“伙子,你怎么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呢?瞧你年青力壮,长得也是一表人材,怎么就做些下三滥的勾当呀?”
黄毛面色不改,脸皮厚到出乎我的意料,龇牙咧嘴说:“妈的,叫你多管闲事?你要冲英雄是不?”
突然觉得不对劲,四周一下子围上来七八个人,年龄都在二十多岁的样子,看穿着打扮就是一群混混,他们一步步向我逼近,目光冷冷地盯着我,似乎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让我心寒的是,上百个围观群众,竟全都作壁上观,没有一个愿意站出来助我一臂之力,有的看到要打架了,反而不住地往后退,我居然还看到两个穿制服的男人,不知是保安还是协管,目睹这一切也冷眼旁观,似乎大家都在看我的笑话。
看到这么多人将我围在中间,我并不心慌,只是心寒:我们的国家,我们的人民,这都是怎么啦?难怪小偷会如此的嚣张呢。冷漠如此,国将不国。
可是由不得我多想,黄毛的拳头已经已经迎面砸了过来,我慌忙里往旁边闪避,躲开一拳,就看到旁边另一小青年手里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朝我肩膀就刺过来。危急之时,只听老三大骂一声:“贼娘养的,要打架吗?”老三肥硕壮实的身子往前一扑,将持匕首的小青年扭翻在地,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就在他将匕首青年按翻的同事,两块板砖已经从他的后背砸了下去。
老三的后背结结实实挨了两砖头,吃痛地哎哟叫一声,终于还是没有倒地,回过身来,拉住从后面攻击的青年的手,将他手里的板砖抢了过来,照着那青年脑袋就是一下,顿时鲜血如注,吓得不少围观者大声惊呼,连连后退。
我的境况也好不在哪去,揪住黄毛的衣服,照着他鼻梁就是一拳,我拳头吃痛,幸好黄毛也吃痛往后退,捂住流血的鼻子,刷地一声,右手里多了一把两寸长的匕首,直往我身上刺。我没练过武,但幸亏自幼喜欢看武打片,小时候常与小伙伴们在房前屋后,用木刀比武,倒也练就了一点点灵敏的反应。虽然时隔多年,但丝毫不影响发挥出它的功用。我两眼紧紧盯住黄毛持匕首的手,一动不动,等到他向我扑来时,我才左脚上前,上身保持平稳,左手向下一格,刚好打在黄毛拿匕首的手上,我顺势抓住他握匕首的手腕,右手握拳,一拳砸在他的左脸颊,右腿也不闲着,一个前蹬腿,恰好蹬踢在他胯部,这一下可不是好受的,黄毛大叫一声,滚到在地。正当我松一口气时,突然肩上受了重重一击,好像是钢管之类的硬物,痛得我龇牙裂嘴,险些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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