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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狐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钧钧
老三此时已被三四个混混掀翻在地,围着拳打脚踢,老三一边用手护着脑袋,一边大喊:“狗娘养的些看什么热闹?还不赶紧帮忙?”可是任凭他喊破喉咙,也没有一个人愿意挺身相助。
晓月和胡丽也看到了这边发生的情况,两个女孩子发出尖声的惊叫:“啊!别打啦!你们别再打了!都住手!你们别打啦!”
当然,那些小混混是不可能听他们的。而此刻,由于对方人多势众,我和老三早已败于下风,我的衣服已在打斗中被撕破,手臂上已挂了彩,而老三的情况更糟,没有招架之功,更别提什么还手之力了,遍身狼藉。
此刻已经忘记了惊恐和害怕,内心里是极度的愤怒,极度的痛。成百上千的游客群众,在面对邪恶的时候,居然都能如此的淡定,能做到无动于衷,难道说,中国人已经丑陋到了这种地步?
但就在这一刻,我的身体里突然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好像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正在源源不断地输进我的身体,自丹田之处升起一股暖流,这暖流化作熊熊的火焰,在我的体内乱窜乱撞,萦回游荡,让我一瞬间浑身充满了力量,犹如神助。我捏了捏拳头,手指关节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吃炒蚕豆。我好像已经不能控制住自己的思维和身体,我浑身有用不完的正义和力量,我不由自主大呼一声,反手一拳砸在一个拿着三尺长钢管向我砸来的小青年的小腹上,谁料那小青年惨叫一声,身子像一个沙袋般飞出去,在空中形成一个优雅的抛物线,然后重重落在四五米外,嗷嗷哀叫。我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相信我这支专门握笔写文章的手,还有如此大的威力。
正在诧异,一把两尺长的西瓜刀已经刺到我的心窝,只听旁边的人一声惊叫,我感到心口处一阵冰凉,不由自主深深吸了一口气,让心窝限了下去,同时身子随即一侧,西瓜刀擦着我的肚皮滑了过去,真的好险。我勃然大怒,左手抓住他握刀的手往前一拽,右手成拳往外一挥,刚好砸在那人的下巴上,只听咔嚓一声,那人一声哀叫,身子又在我的出乎意料之外,像断线的风筝,跌了出去,躺在地上唉唉叫。
眼看老三被四个人围殴,那些混混正没头没脸地把拳脚招呼在老三的身上。我又是一声吼,身子腾地一下飞起,双脚在空中踢出去,两个混混已经惨叫着跌出去许远,剩下的两个大惊失色的嘴巴还未合拢,就已经被我一手抓住一个的头发,将两颗脑袋往中间一碰……两声惨叫,刚才还威风八面的俩混混瘫软在地,痛苦地哀嚎着。





我的女友是狐妖 126,你爱她吗?
“好!”四周围观的群众这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这些可怜的人,在邪恶势力的面前,缩着脖子看热闹,充分暴露了国人的丑陋嘴脸,而在此时这些小毛贼全部被打趴下的时候,他们一个个显得又大义凛然起来,让人唏嘘。
一身狼狈的老三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瞪着牛卵子一样的眼睛盯着我:“哎哟喂,老钧,你啥时候练的武呀?怎么我一直没看出来呀,就你一副柔弱书生样,居然深藏不露,一副好身手。啧啧啧,你这是跆拳道还是少林功夫呀?改天也教教我呗!”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看着自己的双手,呆若木鸡。说句实话,不仅老三惊讶,连我自己也弄不明白,我竟然会有如此好的身手,看来不练武真是浪费了。可是,可是我刚才真的迷迷糊糊的,意识不是很清楚,一番打斗完全似有高人在背后掌控。可是,谁会是高人呢?
我一脸惘然,将老三扶起来。老三抹了一把脸上的污垢,看着躺在地上直哼哼的几个小毛贼,骂骂咧咧地走了过去,往一个毛贼的身上直踹:“靠,你他娘的刚才是怎么打我的?现在三爷要一一打回来!看你打!看你神气!”老三一边骂,一边猛踹。那个毛贼被踢得在地上打滚,一个劲求饶:“大哥,别打了,别打了大哥,我知道错了!”老三啐了一口:“呸!孬种!败类!人渣!有本事不去欺负日本人,有能耐不去向印度人讨公道,有时间不去关注黄岩岛的局势,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危害国家残害同胞,三爷今天得让你长长记性……”
远处传来一阵阵警笛声,而且我看到不远处,几个扛着摄像机的记者正扒开人群跑过来。
我赶紧制止老三:“好了老三,赶紧走吧,这些毛贼交给警察好了!”
老三似乎打上了瘾,对我的话充耳不闻,自顾自对那几个毛贼拳打脚踢。我只好跑过去,一把抓住他:“快走!”
老三极不情愿地跟在我的后面,我们一起招呼了胡丽和晓月,挤开人群,融入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老钧,你啥时学的武功?”公园南区的人工湖边,老三坐在小石桥的台阶上,擦着汗问我。
“自己练的。”我这样搪塞老三。
“你丫深藏不露,作为朋友,我第一次觉得对你还不够了解!”老三对我翘着大拇指:“对你我可是心服口服了!”
“呵呵。”我尴尬地笑笑,对老三的赞誉,我觉得相当的羞愧。
因为我知道,我其实并没有一招半式的武功,刚才的神威,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何许,这一辈子都无法想明白的。
“钧哥哥,你真棒!”胡丽勾着我的手,笑靥迷人,满面春风。而晓月,则站在老三旁边,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我。是的,是异样的眼神,但究竟有什么异样,我又说不清楚讲不明白,似笑非笑,含义深刻,我却不懂,何许,是我太敏感了。
老三整理了刚才打架弄乱的衣服,说:“老钧,你有这么厉害的身手,做记者可是委屈了你,不过,咱以后要是有什么为难,可得仰仗你呢。”
我说:“你最好还是好好的吧,我可没多大的能耐,不知你有没有看过《天龙八部》里的段誉,他的六脉神剑时有时无,不太好使,而我这武功跟他就是差不多一个情形,刚才不知怎么给激发了体内的潜能吧,才爆发出超厉害的能量。你真要叫我再施展一遍,我却不能了……”
“钧哥哥,我去方便一下下!”胡丽拽了拽我的衣角,伸手指了指旁边不远的公厕,然后走了过去。
我看老三饶有兴致地打探我“武功”的事,便岔开他的话题:“呃……老三,那边不是有卖羊肉串的吗?你去弄几串来吃吧。”
“行。”老三答应得倒是爽快。站起来,蹬蹬蹬朝着小吃区的新疆羊肉串摊位跑去。
“你爱胡丽姐姐吗?”我被晓月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给惊了一下。我很少跟她接触交谈过,所以不太了解这个女孩子,虽然她人长得清纯漂亮,几乎和胡丽不相上下,但我总觉得她有些高深莫测,眼神里透露出的某种气质,不会像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该有的。更没有想到,在只有我和她单独的场合,她会以这样的一个问题来打开话匣子。
我不得不承认,她这句话问得很烂,没有半点水平。
“你以为呢?”我反问她。我想,认识我的人,都应该知道,我是多么的爱胡丽,也绝对没有人会怀疑我对胡丽的爱。
而此时,这个年少无知的少女,居然会问我这样的一个问题,我本来有些恼火,但又不好跟她计较。
“你们是因为爱情走到一起的?”晓月没有想想这些问题合适不合适,张嘴就问。
“要不呢?”我还是反问。
晓月没说话,看着我。我却在她的目光中败下阵来,局促不安。
“你不敢说?也就是代表,你其实并不在乎这段感情?”晓月歪着头,兀自不顾我的不悦,如是问。
“放屁!”情不自禁,我说了一句脏话。说出口来,才觉得对一个女孩子说脏话,非常的不妥,事实上,我已经说了出来,便收不回了。
“那你会娶丽丽姐吗?你们会结婚吗?”晓月好像很关心这个问题。
“当然!”我回答得斩钉截铁,这其实也是我心里话,大实话。
我顿了顿,改口说:“倒是你呢?和老三怎么认识的?老三这人,我很了解他,作为朋友,我也不想诋毁他,但是我还是要说,老三从来不把感情当回事,换女朋友如同换衣服,你是不是也不在乎?”我想,我现在说这话要是让老三听到,一定会让他气爆肚子的。
晓月说:“其实,很简单。我妈妈身患重病,没钱医治,我一边打工挣钱一边上学……后来便认识了他,他出钱帮我妈妈治好了病,于是就……”
“于是就无以为报,以身相许是吧?”我替晓月说出了后面的她未说出来的话。




我的女友是狐妖 127,太阴驱鬼术
晓月淡淡一笑,轻描淡写地说:“算是吧。不过,他人挺好的。”
我无言以对,看了看晓月,表示我的同情。她说的没错,老三人挺好的,虽然,他对每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都是那么的好。
对于老三和晓月的事情,我只是一个局外人,不能去多管,尽管我有些不赞同他们两人的爱情观,尽管我猜测着他们什么时候分手,尽管我并不看好他们在一起。
“我觉得吧!”过了好一会儿,晓月踌躇着说:“你跟丽丽姐并不合适。”
她这话让我很吃惊,并且很不愿意听:“哦?怎么说呢?”
“你们之间有差距!”晓月直言。
“差距?”我摊摊手掌:“我怎么不觉得?你是说我们年龄上的差距吗?”
事实是,我差不多比胡丽大了10岁。
晓月摇摇头,认真地说:“不是,年龄并不是差距……”
我十分懊恼地看着晓月:“那我就不明白了。”
晓月目光中似乎蒙上了一层雾气,若有所思地说:“你终会明白的,有些差距,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克服和跨越的……”
我认真地盯着晓月这丫头看了几分钟,她说的话好像别有用意,只是我愚钝,无法参透:“还是不太明白,请你明示!”
晓月笑了笑,笑得很苦涩:“钧哥,我随口说说,你也别往心里去,权当我没说吧,姻缘的事,上天自有定论,我衷心的祝福你和丽丽姐……”
这死丫头唱的哪一出呀。懒得跟她一般见识:“咦,你这丫头……”
正说着话,老三手里拿了二三十串羊肉串过来了:“来来来,吃羊肉串了。也不知这是不是真的羊肉……”
一日无话,在公园玩了一天,心里总想着怡儿的事,总是心不在焉,好几次差点让胡丽看出破绽来。下午约了老三和晓月去我住的地方,我和胡丽双双下厨,做了一桌子好菜,老三这人除了好色就是好吃,胡丽烧的菜他自然大呼好吃,完全不顾吃相,大家吃饱喝足,玩到黑夜降临,老三才带着晓月离开。
接下来的几天,天气晴朗,虽然春寒料峭,但是阳光甚是明媚,开春的天空湛蓝湛蓝的,对新的一年,我心里充满了希望。我会抽个空子,躲着胡丽,悄悄去旅馆里看看怡儿,给她送去点生活费。怡儿在旅馆里安顿下来,几天以来神情平定了不少,脸上的气色也好转了,甚是让人欣慰。
直到正月初六上午,我才打通陈亦斯的电话,原来他随着他的师父去了新疆,去做什么他没说,我也没问,我只是让他代我向木玄子道长问好。最后,我把怡儿的事情大体的跟他说了一遍,当然某些情节我并没有怡儿那么说得露骨。陈亦斯的回答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陈亦斯在电话里说:“很显然,曲军这是鬼上身了。据你的描述,应该就是那个叫做张旭的在作怪,他生前深爱着怡儿,但是这份爱很偏执,即使死后,依然对怡儿念念不忘,并且这份爱转化为了深深的恨,恨生为了怨气,所以附身在曲军身上,百般为难怡儿……”
“那……那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这种状况,去请和尚或者道士做法有没有用?”我问。陈亦斯这么说,我就想起当天参加怡儿的婚礼的情景,我在人群中看到了张旭,张旭当时冲我神秘地笑了笑,那个笑容当时让我很不舒服,总觉得诡异莫测,后来得知张旭早已离开人世,我的心里便惴惴不安,过了好久,才逐渐淡忘,没想到,还真的出事了。
陈亦斯呵呵呵地笑了几声,轻描淡写地说:“其实,这没什么严重的。你听我说,叫怡儿准备一碗糯米,一碗黑狗血,木匠用的墨斗里的墨汁少许,刚打鸣的公鸡鸡冠上的鲜血少血,童子尿一瓶。将糯米置放于砂锅熬成米汤,然后加上黑狗血、墨汁和鸡冠血,再焚烧三张纸钱,把纸灰放入米汤混合物里,待到晚上曲军入睡之后,悄悄将米汤混合物涂抹在曲军的太阳穴、肚脐和足底,然后把童子尿倒入他的嘴中,张旭的魂魄便会离开曲军的肉体,从此不会再回来了……这叫做太阴驱鬼术。”
“这……这管用吗?”我不放心地问。
陈亦斯说:“怎么?怀疑我的能力?”
我说:“当然不是啦,你的能力我可是见识过的,那就按照你说的,我先去准备一下喽。”
接下来的几天,我背着胡丽在外面收集陈亦斯告诉我的那些玩意,他再三叮嘱过我的,这几样物事千万马虎不得,稍有差池就会失去作用,到时激怒了张旭的鬼魂,后果会非常的严重。他虽然没有说会是什么样的严重后果,但是我能想象到,陈亦斯不是老三,绝不会乱说,他说后果会很严重,就一定会很严重。所以我一点也不敢马虎的,每一样物事都花费了心思,别以为糯米好买,殊不知市场上出售的糯米都不纯,大都掺了饭米的。
我给老三打电话:“老三吗?在干嘛?方便过来一下吗?哦,我没在家,在西街农贸市场门口,我等你哈!”
半个钟头后,老三开车赶来了,把车停在我的面前,脑袋从车窗里伸出来:“喂,老钧!发生啥事了?火急火燎的啥玩意儿?”
我拉开车门坐上他的旁边:“有空吗?和我去一趟农村!”
“农村?”老三诧异说:“没事,我也正想去乡下透透气,乡下不仅空气好,农家乐也不错,要不去接上晓月和嫂子……”
我说:“不用了,就我俩去。而且,我可不是去乡下休闲的,有正事要办。”
老三开动车子:“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去采访吧,呵呵,我很乐意奉陪,这年可过得无趣,正好到乡下去找找乐趣。”
我说:“不是采访,我是要到乡下去向农民们买糯米呢。”
“哟呵。”老三乐呵呵地说:“新鲜啊,跑乡下买糯米?也是啊,现在的食品安全是越来越让人揪心了,你瞧瞧,什么三聚氰胺的奶粉呀,地沟油呀,注水牛肉呀,瘦肉精呀,问题饮料啦,甲醛白菜啦,人造猪耳朵啦,蓝矾韭菜啦,染色馒头啦……真是没有一样让人放心的,那些个无良商贩,为了一己私欲,把公众人身安全当儿戏,也恐怕只有乡下的粮食和蔬菜称得上是无污染的健康绿色食品呢。唉我说,你好像不爱吃糯米糕之类的呀,买糯米做什么?要不要捎些小青菜什么的,乡下越冬的白菜也很不错哟。”
这老三,话还真多,我哭笑不得:“不是这么个事儿,我去买糯米,只要一碗。”
嗤一声,老三刹住车子:“什么?一碗?开什么玩笑,为了一碗糯米特意跑到乡下去?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笑笑:“行啦,边走边说!”




我的女友是狐妖 128,惊吓
在车上,我把怡儿的事情简单地跟老三说了。老三听后,对怡儿婚姻的不幸没有表示出多大的惊讶,反而对这些天我一直在跟怡儿见面表示出很大的兴趣:“哟喂,我说老钧,这么说,这些天又找到初恋的感觉啦?”
我骂他说:“去你的吧,死没良心的,你以为我是你呀,怡儿都这样子了,我难道还能乘火打劫?再说了,我现在有了丽丽,就也足够了,我又怎么会……”
老三说:“哈哈,瞧你急的,我开玩笑的啦,你说,那曲军真的是张旭的鬼魂上身吗?依我看哪,富二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幼娇生惯养,生活上又没吃过什么苦,自小养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狂妄自大的脾气,对怡儿不好,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呀……”
我说:“但是,据怡儿所说,这曲军本质很好的,知书达理,从不依仗父母,一心想自己创业,对她也是不赖的,但是自从结婚后,就像突然变了一个人。”
老三晃着脑袋,不再言语。说话之间,车子已经驶出了市郊,初春的郊外农田一片片,勤劳的农民正在驾着拖拉机犁地,有的则正忙着播种,一派忙碌的景象。
“老钧,我知道哪儿的大米最出名,尤其是糯米。”老三踩着油门,一路飙车。
我说:“废话,直接开过去呗。”
老三说:“不过,那儿有点远,地势偏僻,又是山路,恐怕不好走。”
我打趣说:“哟,你小子还怕不好走?你丫开车就像开飞机,我还以为无往不前呢,原来山路是你的克星呀。”
老三说:“瞧你说的,行,反正也没事做,去遛遛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唔,那个叫鱼米乡的小山村,出产的大米颗粒饱满,晶莹炫白,做出来的饭可好吃了,而且呀,那儿的农民种地用的是农家肥,种出来的粮食算得上是放心的绿色食品。”
我好奇地说:“这话我相信,就像我们老家,每家每户耕田种地,全靠粪坑里的农家肥,种出来的粮食天然、绿色、健康,吃着放心。”
一边说着话,老三一边把车拐上了国道旁边的山路,往乡下一溜烟开去。由于是土路,崎岖而坎坷,车子一蹦三跳,颠簸得厉害,我赶紧叫老三:“老三,你丫开慢点,山路可不比柏油路,安全要紧。”
老三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车速却没有放慢,我紧紧盯着窗外坑坑洼洼的路面和路边的悬崖峭壁,一颗心悬吊吊的,就没放下来过。
“老钧,是不是要下雨啦?”老三问。
我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天空阴暗了下来,墨云翻滚、浓雾弥漫,远处的山峰完全被云雾封锁住了,近处的田地和房屋也是云雾缭绕,在一片影影绰绰之间,朦胧一片,一副风雨欲来之势。我很讨厌这样的天气,皱眉说:“娘的,千万别下雨呀。”
由于云遮雾罩,天色一下子暗了下来,此时正是下午三点多种,可是给人的感觉好似傍晚的七八点的样子,能见度很低,老三纵是放荡不羁,也只有放慢车速,小心翼翼的行驶。
车子正在缓慢的行驶着,突然听到砰地一声,随着车子一个颠簸,似乎碾到了什么东西,一声惨叫传进车窗来。老三脸色蓦然一阵苍白,叫了一声“不好”,一脚刹住了车子。
“怎么啦?”我见势不妙,担心地问。
老三牙齿打颤,说:“好像……好像碾着人啦……”。
我也受了惊吓,心里惊慌至极,凭着直觉,我也感觉到是撞到了人,这样的鬼天气,很有这个可能,要是这样,今天可就倒了大霉了,但我更希望的是,撞死的是一只狗或者一只猫什么的,假若真把一个人碾了,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毕竟是活生生的一条生命,即使几十万能搞定了,可是心里的负罪感却是没有办法减轻的。
老三一脸冷汗,坐在驾驶室不知所措地望着外面。车窗外,浓雾一阵密似一阵,似乎黑夜已经降临了。
老三抹了一把汗,忐忑地说:“老钧,要不要跑?”
“跑?”我说:“跑哪?若真是碾到了人,咱跑了,对得住自己的良心吗?”
“那……那咋办?乡下人是很难缠的?”老三完全失去了主见,惊慌失措地看着我。
“咋办?赶紧救人呀!”我率先打开车门冲下去,俯身朝车轮下面玩望去。出乎意料,车子下面什么也没有,甚至连一块土疙瘩、一块砖头石块都没有。
老三随着也走下车,担心的问:“老钧,什么情况?”
我前前后后再度把车子下面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常:“没什么事呀。”
老三也探下头来,四处查看了一番,再朝后面的公路上自习观察了一番,浓雾锁罩的公路上什么都没有。
“娘的,虚惊一场,吓得我不轻!”坐在车上,老三如释重负般舒了一口气,发动了车子。
按说,没有出任何事故,是值得高兴的,可是我的心里却有一种别扭的感觉,觉得很不正常,既然路上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车子会颠簸一下呢?而且,我的的确确听到了随着车子的颠簸,车窗外的那一声惨叫,我听得是如此的真切,不可能是幻听。
老三一边开车,一边吹着口哨,心情似乎很不错。不过,受了刚才的惊吓,他明显的谨慎了许多,眼睛紧紧盯着前面的路面,车速也放慢了不少。尽管刚才下车来检查了,路上什么东西也没有,既没有预想中的被撞伤的人,也没有小猫小狗什么的,但在车上的那惊吓,可真让人心焦的。
“唉,老三!你……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一声惨叫?”想了想,我还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问老三。
老三斜了我一眼:“我……我好像是听到了那么一声叫声,没听清楚具体是什么发出来的,怎么,你也听到了吗?我以为是我的耳朵听错了……”
“嗯,我也听到的,绝对没有听错,好像就是一个人发出来的。”我认真地说。
“可是,我们不是下去看了吗?什么也没有呀。”老三说。
“奇就奇怪在这里了,要是真有一个人被撞了,那还无话可说,问题就在于,什么也没有呀。”我有点胆战心惊地说。




我的女友是狐妖 129,避雨
老三斜了我一眼:“唉我说你小子没安好心呀,合着我没撞到人倒是坏事了?”
我说:“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老三强自哈哈笑了两声:“奇怪?这算什么奇怪呀。”虽然这样说,但是我发现老三的脸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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