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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宠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原城
电影散场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半,梓遥已经在后座睡着,阿笙大概是疯了一天有些累,路上也没怎么说话,车子开入停车场时,乔谨则突然问她,“阿笙,你知道你哪里最讨人喜欢吗?”
阿笙努起嘴巴深深吸了一口气,古灵精怪的看着他说,“胸大有脑腰软腿长?”
乔谨则抿了下唇,没说话。
“静如女子,动如爷们?”
“……”
“我知道了,因为我脸皮厚,在你家人面前出糗没矫情的叽歪,还能跟你儿子和平共处,轻松打成一片。”
正在看着倒车镜倒车的乔谨则听到这话不由的看过来,“你能和我儿子和平共处的原因不在你在我儿子,你是一个大人,如果连一个6岁的孩子都包容不了,就不能称之为一个成年人,我儿子就不同了,他可以任性可以抗拒,但他没有,说明我教的好。”
“啊……”阿笙恍然大悟,“合计你绕了这么大一圈不是为了夸我,是为了夸你和你儿子呗?为了自恋您也挺花心思啊,还挖坑让我往里跳呢?”
乔谨则被她的样子逗笑,停好车,勾住她的肩膀将人搂到自己面前,在她挺翘的小鼻尖上用湿润的唇瓣啄了一小口,“你讨人嫌的时候不少,好在大部分时间都是可爱的,比如说,你足够信任我。”
比如,刚刚她没有追问,沈沉到底说了些什么,不在他的面前对别的男人表现出丝毫的兴趣,就是可爱的。
“你儿子会看到吗?”她的下巴还托在他的掌心,笑米米的问。
他太了解自己的儿子,如果他醒着看到这一幕,那么他的脸现在已经出现在两人旁边,所以他肆无忌惮的又吻向她的唇,“怕什么,大人都会做这种事情,又不犯法,他懂的。”
短暂的一吻结束后,乔谨则负责抱着熟睡的儿子回家,阿笙负责拎着他们在商场采购的战利品。
电梯的镜面里,反射着两人疲惫的身影。
“我可以忙你拿两个袋子。”他说。
阿笙摇头,“又不重,就是袋子多点。”
有两个超大的袋子里装得是乔梓遥的新玩具,剩下的是阿笙买的内/衣裤居家服和两身比较容易搭配的休闲便装,以及一些女式化妆品。
阿笙咬着下唇对镜面里的乔谨则笑,“看起来我们好像真的在谈恋爱一样。”
乔谨则笑了笑,没有回应。
***
每个周末都是阿笙来乔谨则家,偶尔乔梓遥会回来,偶尔会跟着姑姑全家外出游玩,乔谨则是从来没有去过阿笙家里的。
一来是他不想遇到阿笙的家人,二来时,他对那个地方有些阴影,想到她闺房的大chuang曾经被她吐的一塌糊涂,并且差一点将他踹到胃出血,他对阿笙家里连一丁点旖旎的幻想都不存在了。
在某个春暖花开的日子里,乔谨则被一所警校邀请做演讲,他连着拒绝两次,无奈对方第三次直接登门,找到他的办公室,由于当时并不算忙,他正在钻研自己老师的新书,被无关紧要的人突然打断,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显得十分不待见对方。
校方这次学聪明了,直接请来副局长一起来,算是三顾茅庐,乔谨则不得不卖领导一个面子。
并且抬了很高的价格,他是警局的特聘专家,并非在职警员,哪里会有免费的午餐送给别人。
演讲时间定在仍旧是春暖花开的周末,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跟着去了,反正周末也是闲着。
学校礼堂座无虚席,饶是在最后一排,这群人仍旧引起不少同学的注意,许是他们身上那股无法掩饰的英气,许是颜值确实高到一定级别。
坐在阿笙前面的学生转头问他们,“你们是来听课的吗?”
阿笙一边摸着自己早上刚刚涂的指甲油一边笑着反问,“你看我们像干嘛的?”
“像模特。”
“真聪明,我们是来给乔博士撑场面的,这年头,有派头的人出门都得跟几个有派头的小助理什么的。”
申特在桌子下面踹了她一脚,“你有点正经德行。”
阿笙心疼自己新买的限量款鞋子,立马翻脸瞪过去,扯着他黑色体恤上的裸/女图案说,“你正经你正经,你德行好,你看看你,这衣服这什么啊?你瞅瞅,这女的怎么不穿衣服啊?”
“周一直接去后勤部报道,擦玻璃扫厕所。”
阿笙狠狠的咬着牙,随即谄媚一笑,把他衣服放回胸口,温柔的来回摩挲好几下,“逗你玩呢,这t恤多有个性啊,简直就是朋克少年帅得一塌糊涂,裸得好裸得妙,裸得我们队长呱呱叫……”
怀君封扯了她一把,让她见好就收得了,免得多说多错。
乔谨则的演讲风格并不算太幽默,大部分时间都是十分严谨滴水不漏的,同学们不睡觉不打电话不聊天,大概都是卖了他那张帅气逼人的脸以及性感沉稳的嗓音的面子。
“众所周知犯罪心理学有三个取向,一是社会学取向,二是心理学取向,三是精神病学取向,我的强项是心理学和精神病学取向方面的,为什么我不去钻研社会学取向呢?很多人问,那个看起来更宏观更大上。”乔谨则穿着雪白的衬衣和黑色西裤,衣领上别着微型麦克,那一双长腿从讲台上迈下,前排的女同学已经全部倾倒。
他随机问了一个女孩,“你猜猜看?”
“因为心理学方向和精神学方向的可以更容易接触到个体犯罪,有更多参加案件侦破的机会。”
乔谨则点点头,“听起来是很有道理的,但事实并非如此,仅仅是因为……它更容易找到工作,赚的也比较多。”
礼堂里发出阵阵笑声,也应该也算他特有的幽默了吧,想想也是奇葩一枚,哪里有人处处不要脸,还令人觉得处处有魅力呢?阿笙自己都不曾发觉,眼中竟蔓延出一丝迷恋。
演讲接近尾声,气氛愈来愈轻松,他的话总能引人发笑,他说,“别告诉我,你们这里所有人考入警校的目的都是维护社会和平,为百姓除暴安良。应该有人的想法和我一样,要一份体面的工作,赚的又多,听起来又炫酷,带着童年对警察这个职业的某种神一般的向往,才来到这里。”
“你们大部分人是刑侦和心理学专业的学生,也有一部分是蹭着老师拿名额看热闹的,不管你学习什么专业,我都要告诉你,当你有资格成为一个犯罪心理学的研究人员,那真的是非常酷的一件事,当你拥有这种资格,不仅仅意味着你可以发觉在案件中别人所不能发觉的蛛丝马迹,更是会成为一台活的测谎仪,所以有人说过,当犯罪心理学家对峙犯罪心理学家,就是测谎仪与撒谎精的相遇。”他在众人敬仰的注目礼,用手指轻轻敲在自己的太阳穴上,自信而从容的宣示道:“ 我的这里,可以看清世上的一切,包括人心,好人坏人,包括爱情,男人女人。”
他笑着转身走回讲桌前单手撑住手臂,用另一只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对号,“so ,get住这项技能,不仅有助于你的工作,也有助你搞定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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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应该还有一更





致命宠爱 59:我们算谈恋爱么
曲儿是和大家一起走着进教室的,出来时已经半跪下,把乔谨则夸得天花乱坠,迷得她找不到北,“我就喜欢这款的,成熟稳重,学识渊博,高冷风趣,举手抬足间都带着一股……”
“一股香水味。”顾祁没好气的打断。
阿笙担心她们两个在学校里就撕起来,立刻将他们的对话打断,“是吗?还挺巧,我也喜欢这款。”说完看向怀君封,对方很识趣,亦是非常慎重的点了点头,“没错的,我也喜欢。”
申特叼着烟眯着眼,呵呵笑了两声,“这话说的,合计我也得跟你们一样喜欢乔谨则这款的,不然显得我多格格不入。”
“您例外,您一直格格不入着,您从来就没入过我们。”阿笙手臂一挥,十分潇洒的评价,想了想又补充道,“您的眼光永远凌越在我们之上。”
有些学生买来乔谨则的书,在演讲结束后请求他签名,警队的几人在第一排的桌子上一溜排开的坐好,看着一群人将乔谨则围得水泄不通,大概他自己也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有所谓的粉丝出现。
从所要签名者的性别来看,粉他是真的,粉犯罪心理是假的。
女同学们一个个拿到签名心满意足的离开,阿笙跳下来两步蹿到他面前,“乔博士,我没书,您看给我签哪合适。”
乔谨则想都没想,打开碳素水笔的笔帽,按着阿笙的脑门飞快的写了一个乔字。
阿笙不敢置信的愣在原地,谁想到他会真的签,这种笔很难洗掉,还是在脑门上,门口还有小粉丝等着偷/拍,她就顶着一个“乔”字大步流星的走到停车场?
阿笙咬着牙倒吸一口冷气,刚要开口说话,乔谨则又按着她的脸飞快的画了几撇胡子,“完美了。”
“乔谨则!”
“yes madam!”
阿笙上去便要抢走他的签字笔,准备以牙还牙,乔谨则像哄孩子一样把她夹住,笑道,“别闹,保持一下你英姿煞爽的女警花形象。”
“你给我滚!姑奶奶都让你画成母老虎了还有毛线形象!”
对于他们两人的亲近,大家并没有觉得不妥,阿笙的性格本来就有些男孩子,很容易和人打成一片,只有申特,乔谨则无意扫过去时发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醋味。
他放开阿笙,整理好衣服摘下麦克,和校方领导聊了几句,便要跟大家一起离开,原本是打算安排他和同事一起吃饭,乔谨则婉言拒绝,他不喜爱这类没有必要的应酬,吃不饱喝不好聊不来还浪费时间。
他把大家带到自家经营的餐厅,味道获得一致好评,只有阿笙一直在嘀咕嘀咕的保持各种嫌弃,她的脑门和脸颊都搓红了,还是有黑黑的印记,午餐就是顶着几道黑印子吃完的。
阿笙憋着气,夜里回到乔谨则家里免不了一通折腾,从卧室跟他打到书房,从书房打到厨房,从厨房打到浴室,她一路追着,乔谨则一路端着水杯笑着躲着,水被撞洒好几次,乔谨则也不生气,只把她当成小女孩在耍赖。
阿笙折腾累了,从后面跳到他背上,让他背着自己在家里走来走去,背着她去拉窗帘,背着她去晾衣服,背着她去关掉厨房和客厅的灯,然后背着她去浴室刷牙,她像个蜘蛛精一样双脚踩在他的腰胯上,一手搂住他的脖颈,一手拿着牙刷等他挤好牙膏一起同步开刷。
“不要掉到我头上。”他提醒。
阿笙眯着眼睛笑,说,“我给你当老婆算了。”
“好呗。”他想也没想便回答。随后便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阿笙跳下来漱口,两人在镜子里互相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再开口。
他去拿浴袍进来,准备洗澡,阿笙跟在后面,突然说了一句,“我刚开玩笑的。”
乔谨则没停下脚步,也不显惊讶,一笑置之,“你开心就好。”
“不过话说回来,给你当女朋友当老婆应该是挺开心一件事儿,起码虚荣心上是满足了。”她说着手臂搭上他的肩膀,“哎你不晓得今天你多迷人,我发现,你好好当个学者当个客座教授什么的,比你跟着我们出生入死好多了,就凭这颜值,往那一站,哪怕是个草包也迷人啊,你不需要实力,你走偶像路线发展的更好。”
他推开阿笙的手臂,修长的手指按在领口,解开衬衫的纽扣,脱掉衬衣,故意对她露出勾人的笑容,“有多迷人,把你迷倒了吗?”
“把曲儿迷倒了,我嘛,我对你的魅力已经产生抗体了。”
“你撒谎。”
阿笙靠着墙壁大方的打量着他匀称精壮的身体,“我没撒谎。”
“我看得出你撒谎没有。”
“你看不出。”阿笙自信满满的笑着,“我可以骗过测谎仪。”
“那有什么,我也可以骗过。”
阿笙相信他,不再狡辩,片刻的对视后,乔谨则低头吻下来,顺手帮她把衣服一层层脱掉,“你口是心非的样子也算你可爱的地方。”
“我可没口是心非,我一向实话实说快人快语直来直去表里如一。”
乔谨则不想洗澡了,抱起阿笙踢开浴室的门回到卧房,锦缎羽被丝滑轻软,他温柔的托起阿笙的腰肢,在她耳边绵绵细语道,“我现在,只相信你叫chuang时说的话,比如你说,我很棒,我很……”
阿笙不想听他的话了,抬起头一口咬住他的薄唇,“闭嘴!”
两个人之间的缠/绵,开始时总是阿笙占尽上风,但维持不了几分钟,乔谨则的霸道就会尽显无遗,就像带她在海上开着一条摇曳的孤船,只许她乘坐,不许她掌舵。
男人和女人体力的悬殊,在chuang第之间会非常明显的体现,霸道并非鲁莽,乔谨则却从不忽略她的感受,也从不用完就推到一边,每次结束以后,都会把她抱在怀里,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或是枕着自己的手臂休息。
她的身上香汗淋漓,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水嫩,乔谨则爱不释手的在她的肩上和手臂上来回的揉捏着,像把玩自己喜爱的玩具一般。
阿笙懒洋洋的窝在他的臂弯里咬着他手臂弹性极佳的皮肤,轻声嘀咕着,“我们现在算恋爱吗……”
“不算。”他犹豫了两秒,说,“一个有道德的男人,怎么能跟自己兄弟喜欢的女人谈恋爱。”
心里明摆着两人以怎样的立场发展成为现在的关系,可听到他这样丝毫不犹豫的否定了恋爱这一说,阿笙的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大概是个女孩都会失落,这份失落或许是无关爱情的,仅仅是为了一份占有欲。
恋人才是全权占有,情/人,一向只是附属品。
“那你说,一个有道德的男人,可以跟自己兄弟喜欢的女人上chuang?”
“噢,不可以的,不过不要紧,本来我就不是一个十分有道德的男人。”
“所以我们现在是搞地/下情?”
乔谨则掀开被子,把阿笙从自己身上抱下来,准备去洗澡,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你喜欢在地下搞?那我还要给你挖个坑。”
“去你的……”
***
好端端的一个夜晚,阿笙却梦到了聂京远,在大雨滂沱里满身是血的跪在悬崖边,没有恶徒,只是孤身一人,直直的盯着她看,雨水打在阿笙的睫毛上让她无法完全睁开眼睛仔细的看清对面的人,她伸手去扶阿远,说,我们快走,这里很危险。
聂京远却突然面目狰狞疯了一般抓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捏着,不甘又委屈的哭着对她大喊,不要开枪阿笙,别推我下去,阿笙,别让我死……
我没有,我在拉你回来,你起来啊!阿远!你快起来跟我走啊!她见聂京远哭,自己也跟着大哭,雨势渐大,她慢慢开始看不清也听不清聂京远,只是有一个满身鲜血的模糊的狼狈轮廓,还有把她当作求生稻草一般紧紧握住的双手。
无论她怎么用力拉扯,聂京远跪在悬崖边上的身体都纹丝不动,她越是用力,越是感觉他在向后倾倒,在雨帘下无法探知深浅的悬崖像一个巨大的黑洞企图将靠近它的聂京远吞噬掉,耳边全是他被雨水削弱的呼救声,一遍又一遍回荡在耳边:阿笙,拉我上去,别开枪,别让我死……
她不想松开,聂京远也不肯松开,她来不及解释,只能握着他的手随着他一起向悬崖下纵身一跃——身体从睡梦中猛的弹起,撞在乔谨则坚实的怀抱里,她满头大汗的瘫软在他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你说话。”她想听到他低沉平缓的嗓音,想让他把自己拉回现实里。
温热的手掌在她裸露的肩背上轻抚着,“我们不做情/人了,做恋人。”




致命宠爱 60:有个傻子…哈哈哈
做情/人时不甘心,等从情/人成为恋人后,又没发觉有什么不同,女朋友并没有比情/人多享受到什么优厚待遇,当然也可以理解为乔谨则一直很用心的chong着阿笙,从不曾怠慢。
他们不再只有周末相聚,工作日的晚上,只要阿笙不与哥哥和其他朋友有约,一般也都会回乔谨则家里。
于是,家里空荡荡的巨型冰箱终于被塞满,空着一半的衣橱也终于因为家里来了新的主人而显得拥挤起来,女孩子的衣物和杂物永远是男人无法想象之多。
光是鞋子,阿笙就带来十双,还不算她新买来的五双,乔谨则家里的鞋柜放不下这么多,他只好找来一个室内设计师,把玄关处彻底改头换面,半面墙都做成隐藏式鞋柜,拉开柜门是全身镜。另一侧的壁柜里做出许多隔断,添置不少金属挂钩,以让她随手悬挂雨伞钥匙包,甚至贴心的放了一瓶香水在那里,阿笙不是总能想起喷,偶尔看到就拿起来喷两下。
浴室里多了数不清的瓶瓶罐罐,卧室也是,乔谨则怀疑,这些昂贵的保养品,大多数都是她买来放在这里看的,最多打开闻一闻味道,在手背上擦一下试试,而后不再多碰一下。
这很奇怪。
阿笙并没有收集这些东西的嗜好,也不会像有些女孩少女心膨胀,看到包装漂亮东西就喜欢买回家,在乔谨则看来,她做许多事,是想下意识的证明自己是一个普通女孩,实际上她平时用的护肤品只有固定的那一个品牌一个系列,从不会轻易尝试更换。
阿笙不会做家务,乔谨则在书房工作时,她不会打扰,一个人在客厅看电视或者上网刷刷微博朋友圈之类的,很安静,除非肚子饿了,会敲门探头进来,让他给自己做宵夜。
所以一天夜里,阿笙半睡半醒之间突然问他,“你会不会觉得多了一个我,只是多了一份麻烦。”
“每个女朋友都注定是男朋友的麻烦,一个女人,如果完全不会麻烦她的男人,说明在她心里,这个男人是不可靠的,不可依赖的,或是在潜意识里觉得,这个男人是不爱自己的,出于礼貌和不想自讨没趣,才不去麻烦对方。”
“也不是吧,那不还是有许多女强人,从不依靠男人,自己一个人也可以过的风生水起,你觉得女性就该是男性的附属品,这是对女性的蔑视。”
“女孩子的天性都是柔软的,女强人不断的努力去把自己变强,变得更强,是因为她身边不存在一个让她柔软依靠的人,男人和女人为什么能够长久的走在一起呢?你看。“他伸出两根手指笔直的贴在一起,又勾起其中一个缠住另一个,“两个都是坚硬的人,就算贴在一起也是无比的容易分开,只有一方柔软,勾住另一方,而另一方也甘愿被她勾住或者反过来跟她打成一个结,那就不会分开了。”
大概有三五分钟,阿笙一句话没说出来,乔谨则十分有道理,她硬是没挤出来反驳的话,细想起来,乔谨则的许多话她都无力反驳,硬着头皮反驳只是因为不想在口头上输给他而已。
她又琢磨了一会,突然回过神,回头一口咬在他锁骨上,“你怎么把话题扯这么远。”
阿笙有点小暴力,但不至于让他疼的受不了,所以每次她张嘴咬自己一两口,或者在自己身上捶一两下,乔谨则至多是把人用手臂捆绑起来搂在怀里不给她继续作乱的机会,绝不因为她的亲密而生气。
哪怕,有些时候她的小暴力会失控。比如偶尔在chuang上闹得太凶,一不小心手肘膝盖就会撞在他的鼻子上下巴上,她倒是很担心会把他撞坏,乔谨则自己倒是不担心,还会一本正经的告诉她:我这都是真货,不是整容产物,结实的很。
但是也有那么一两次意外,她不小心撞到了他肌肉分明的腹部以及没有肌肉也很分明的下半身,乔谨则便会把她五花大绑的塞进被子里,以免影响终身。
***
周三下午下班之前,阿笙趴在桌子上给乔谨则发微博私信:我想吃日本料理。
最近大家都在追踪一桩碎尸案,其碎尸手段简直前所未有的残忍,案发现场基本都是肉酱,人民警察也是人民也会遇到倒胃口的事情,乔谨则真不是一星半点佩服阿笙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想吃生食。
乔谨则本来是不玩微博的,是阿笙强行为他注册的,并且只关注了她一个人,只要乔谨则打开微博,满屏全是阿笙一个人转发的各种搞笑图片和段子,还有无厘头视频,大部分时间他不会去看,除非两个人在chuang上,她按着自己去看。
乔谨则回复:你吃的进去吗?
阿笙:胃口好的不要不要的。
乔谨则:那下班后我们商场见。
阿笙:我想买套内/衣。
乔谨则:你当我是你的提款机吗?
阿笙:难道你不是吗?
乔谨则:是。
阿笙趴在桌上傻笑引起对面的怀君封的注意,“这么开心?”
阿笙顿时气吞山河的大笑起来,捶胸顿足的说,“有个傻子……”
乔谨则冷冷的看过来,阿笙便指着乔谨则继续笑,“对,有个傻子就喜欢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怀君封没感觉到笑点在哪里,只是同情的看了看乔谨则,也算是一个有气度的男人,整天被阿笙欺负,欺负的越来越没脾气。
下班后,大家该挤公交的挤公交,该坐地铁的坐地铁,乔谨则平时上班会开车,阿笙通常坐地铁,不堵车这一点让她觉得很方便,最多是人挤人,她一身铜皮铁骨哪里怕人挤。
从单位出来,乔谨则开车跟在阿笙和曲儿后面鸣笛,放下车窗对两个一走一过就引起无数男同事回头的两个姑娘说,“上车,载你们去地铁站。”
曲儿正要开心的朝着乔谨则飞奔过去,阿笙硬是拉着她的手臂把人拽回来,差点把曲儿扯个跟头,她对乔谨则摆手,“不不不,你出门左转走你的阳关道,我们出门右转过我们的独木桥,天气这么好,我们想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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