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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宠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原城
“我不想散步!”曲儿费劲巴拉的把阿笙推开,喜笑颜开的上了车,幸福的跟阿笙挥手,“我这在外面跑一天了,我散什么步啊,你今天在局里待一天屁股肯定坐疼了,你走吧!”
乔谨则笑了笑,没有再次邀请阿笙,帅气的白色大越野消失在警局大门口,留下阿笙一个人在初夏的暖风中凌乱。
曲儿难得有机会跟乔谨则独处,显得很兴奋,仿佛安全带已经不能控制她的活动范围了。
“你怎么这么开心?”乔谨则笑着问。
“我这不是第一次跟男神独处吗!你追星吗专家?八成是不追,就那种与偶像独处的感觉,棒的想尖叫。”
“那叫呗,外面又听不见。”
“……” 曲儿干笑两声,“那怎么好意思呢,在偶像面前,女孩子都是要娇羞一下,哪怕已婚妇女也要装成没对象的小姑娘……”
乔谨则瞟了她一眼,思考了片刻说,“女孩子不是只有面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才会表现出娇羞的一面吗?”
“也不是……”
“比如你对顾祁吗?”车子停在地铁站门口,曲儿咬着下唇呲出两颗门牙像兔子一样瞪着他,“一下就不喜欢你了,太聪明,爱不起来。”
乔谨则一笑置之对她说了再见。
待曲儿下车后他准备调转车头离开,忽地看到一辆宾利在地铁入口处慢慢减速停下来,没有任何人下车,接着又直接开走,后座上女孩他没有看到正脸,可那个侧面,他熟悉的很。
乔谨则很少会为了什么事开快车,谈不上活得小心翼翼,但他会为了家人爱惜自己,当那辆宾利启动离开时,他几乎是一脚油门踩到了底,涡轮启动,庞然大物载着主人的怒气飞一般的窜了出去。
车里的女人是阿笙,这辆宾利的车牌他记得,就是沈沉的。
他要看看,沈沉准备带阿笙去哪里,还有这个让人不省心的阿笙,谁允许她稀里糊涂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跟沈沉走的?谁给她的胆量,背着他这个男朋友跟一个对她有企图的男人一起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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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应该还会有一章,现在我要运动一下,一个小时候开始写,写得完就有,写不完就没有,爱你们





致命宠爱 该分手吗?
沈沉的宾利最终停在阿笙与乔谨则约好的商场门前,只有阿笙一个人下车,心情看起来也不错,并没有见到沈沉。
乔谨则随便找了一个空位停下,下车后大步朝着阿笙的背影走过去,正要开口叫她,就听到申特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谨则?”
阿笙也听到了,两个人同时回头,三人均是一愣。
阿笙夸张的瞪大眼睛,表演痕迹略重,指了指乔谨则又指了指朝这边走来的申特问,“哎,你们两个也来逛街吗?”
她抢在申特之前问了这句话,让申特张嘴半天硬是无话可说。
乔谨则淡定的摇头,“不,我刚正想叫你问你跟谁一起来的,是跟申特吗?”
申特再一次无语,三个人尴尬的你看我看你,阿笙故作顿悟,“我懂了,我们三个就是都来这里逛街,然后一不小心偶遇了,真是……缘来妙不可言。”
乔谨则的怒气因为阿笙浮夸的演技而抵消,反倒很想笑,于是挪开视线看向别处,“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我饿了,我得去吃饭了,你们要一起吗?”阿笙说。
乔谨则拒绝,“不。”
两个人一起看向申特,对方说,“我没事,我就来闲逛,给朋友买个生日礼物,谨则要是没什么事就陪我挑一挑,我请你吃饭,阿笙一起?”
“啊?”阿笙郁闷了一瞬,“我不去,你们去吧,我跟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可逛的,万一别人说我第三者呢,你们这么般配。”
申特嘶了一声,让她赶快消失,然后,乔谨则就这样目送着自己女朋友嘟着嘴消失在自己视线里,他看看身边与自己旗鼓相当的美男子,真想不通,大男人逛街干嘛还得拉一个,“你生活不能自理吗?”
“我生活不能自理,我活三十来年是你给我拉扯大的吗?”申特和他说话也不客气。
“我为什么要拉扯你,你要是我儿子,我一准把你扔外头自生自灭,没见过比老子还老子的儿子。”
申特琢磨半天,差点上手打他,“骂人不带脏字了不起是吧?跟谁老子儿子的,有这么跟领导说话的吗?”
全警局,唯一不把乔谨则当回事的大概只有申特,唯一不把申特当回事的,大概也只有乔谨则,两个人要好的时候任谁看都是一对门面相当的好基友,不要好的时候,好像有不共戴天之仇,从早到晚的相互损着。
据乔谨则对申特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买奢侈品给自己的人,此刻却拉着他走进一家奢侈品店,很认真的选着一款样式颇为中性的钱夹。
“送我吗?”他问。
申特懒得多看他一眼,“别做梦了,这么贵的东西,我省吃俭用才能买得起一个,换你送我一个倒是可以。”
“好,你喜欢哪个,我送你。”乔谨则很阔气的把双手往口袋里一插,斜着身体靠在玻璃柜旁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申特还是没抬头,“挑个限量版的之类的,物以稀为贵,既然你开口要送,我也不好意思要个太便宜的。”
两个人即使不是脸挨着脸说话,身体的距离也是极近的,导购小姐面带微笑的看着二人,心里头八成已经山呼海啸的震惊起来,乔谨则四下看了一圈,指着一款棕色的长钱夹对导购说,“就那个,包起来。”
申特猛一抬头顺着他的话音看过去,“我不要棕色!”
导购:“……”
“换黑的。”乔谨则笑着改口,视线不经意的探出橱窗外,就见阿笙像个小贼一样趴在那里对他跺脚,他故意不理会,趴在申特耳边说,“你看我条件可以不,我觉得你找对象有点困难,不如我将就一下,上你们家提个亲?”
“行啊。”申特抬头笑得爽朗,“我爸妈肯定高兴,毕竟你也算是一个学识渊博的大款。”
阿笙在外头看到两人暧/昧的交头接耳,在外头狠狠的比划两下拳头,忿忿的扭头走开。
乔谨则不玩了,夺过申特手里的钱夹翻来覆去看了两遍,“你有这么高贵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什么关系用得着你送这么好的钱夹,男的女的?”
申特不悦的皱起眉头,“这话说的,我还不能有两个高贵的朋友了,不过你说的也对,还真不是朋友关系,就是……”他犹豫了一下,说,“就我欠这人的,人指名道姓的让我过生日送礼物价钱必须人能看得上眼的,我一大老爷们儿的,说话得算话啊,砸锅卖铁的也得买不是。”
“哈。”乔谨则笑了一声,去别的柜台前趴着了,他们单位脸皮厚的人还真是比比皆是,哭穷哭得理直气壮豪气冲天,也并非一般人能干出来的。
从店里出来,申特说一起吃饭,于是两人又坐上电梯直奔商场顶层,这里聚集着各种口味菜系的大牌连锁店,随便哪一家的味道都不错。
申特说吃烤鱼,斜对面就是阿笙想吃的日本料理,乔谨则的眼神不自觉的往那里飘,不知道阿笙是不是在吃东西,他掏出手机给她发信息:吃了没?
阿笙回复的很快:ing.
申特见乔谨则一直在发信息,就问,“跟阿笙聊天吗?”
“不是,跟一个傻子。”
申特笑笑,划好菜单等着服务员来上菜,“我请你回来,一来是协助我们警队工作,普及犯罪心理知识,另一方面是治愈年笙歌。”
“我没有白拿酬劳。”他淡然开口,抿了一口桌上的淡茶,觉得口感不好又推到一边。
申特将视线挪向立在桌角的两个奢侈品纸袋上,随后又伸手在袋子上拍了一把,“你知道我喜欢阿笙,对吗?”
“嗯,怎么?”
“要跟兄弟抢女人吗?”
乔谨则笑笑,“你有追她的打算吗?”
“我没有,你有吗?”
乔谨则还在笑,良久后才说,“我看上谁,不用追。”
他笃定,申特已经察觉了他与阿笙的关系,只是不想戳破这最后一层窗纸令兄弟之间太过难堪,可猜忌这个东西,就像一道无形的玻璃墙,饶是相视时可以看到对方的喜怒哀乐,两人却清楚着,中间有屏障。
申特没有揪着这件事不放,席间还聊了些别的轻松话题,结账时乔谨则主动付款,他也没有多让,从商场出来后,申特不跟他同路,有人在西停车场接他,准备说再见时,申特突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想给我的东西我不会拒绝,因为我了解你不是虚情假意的人,你想要我的什么东西你跟我说,我不跟你抢,抢也抢不过你,再说,对我来说,除了我爸妈也没什么比你更重要。”
乔谨则也笑着反手拍了拍他的腰,“别想太多,回去吧。”
申特离开后,乔谨则从停车场拐回商场,再一次上到顶层去料理店寻找阿笙。
她也吃好了,面前的碗碟被撤干净,只留一份甜品一杯红茶,从乔谨则进门便一副不顺心的样子盯着他,尤其是看到他的心不在焉,阿笙更是生气。
“哎呦,哎呦,哎呦呦,这位大爷,您这是跟谁摆这一张棺材脸呢?刚跟我们申大队长那柔情蜜意软侬耳语的态度倒是拿出来面对你女朋友啊,恋爱不积极,思想有问题,懂不?”
乔谨则一言不发,抱着手臂直直的望着阿笙。他还在想刚刚申特的话,他与申特从幼儿园起就整日混在一起,算一算这份友谊已经维持了三十年,或许会有人认为一辈子那么长,三十年的感情断开也无妨,可是当他想起自己的亲生父母一天都不曾陪伴自己,自己的养父也在他18岁高考时校门外遭遇车祸死亡,他今年已经35岁,倘若能长命百岁,这算他人生的三分之一,倘若80寿满,这更是他人生近一半的岁月,而他拥有的超过30年的陪伴,又有几份呢?
而他与年笙歌,未来会怎样无法预测,至少现在,他可以确定,这份浅薄的爱情,不敌申特三十年的陪伴。或许他放纵自己开始这段感情,就是个千错万错的决定,接受她的靠近和依赖,便是错上加错的决定。
该分手吗?哪怕阿笙与申特的未来没有任何可能,他也不该与阿笙走在一起,这不是人人都该知晓的常理吗?他读了那么多书,却犯了一个普通人一个小孩子都不会去犯的道义上的错误。
阿笙还在他对面喋喋不休的冷嘲热讽着,像他们往常玩的游戏一样,除了她的美丽,到底还有什么吸引迷惑了自己,让他直到今天才清醒过来。
“阿笙。”
“嗯?”她好像感觉到异样的磁场,突然安静下来。




致命宠爱 62:同理,他能动我,但不能伤害你
“我们分手吧。”他的语气很沉重,这并不是一个可以痛快说出口的决定,倘若不喜欢,他绝不会勉强将就她来靠近自己,是真的喜欢,谁在说这句话时心里不会难受。
通常在这个瞬间,爱人的耳朵里已然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脑海里回荡的都是这一句令人肝肠寸断的话,或是大脑一片空白,翁的一声后失聪失明,眼前一片白雾,再然后,憋红了眼眶抓起包包愤怒离场,或者呆滞地反问一句“为什么”,更有勇敢者,会将果汁泼在对方脸上。
乔谨则的视线跟着阿笙的手指落在紧握的果汁杯上,淡定地反问,“你要泼我吗?”
“用这个?”阿笙眯起眼睛微笑着,拿起果汁喝了一口,“你想得美,这泼一下不痛不痒,最多换套衣服,你又不缺衣服钱,我要泼你,得这样。”
她招手叫来服务员,抱着肩膀翘着二郎腿面带微笑道,“给我烧一杯开水,冒着泡给我端上来!”
天真的服务员小妹真的去通知厨房烧冒泡的开水,阿笙故意挑着迷人的眼梢瞟他,“泼你,我得把水烧开了。”
“那好,我等你烧开了水泼我。”
“你要舍得让我泼,我还真就舍得泼,不过,泼归泼,我不分手。”
阿笙没有对他胡搅蛮缠,原本她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他表明了他的态度,她也表明了她的态度,两个人一直坐到服务员端上来一壶冒着泡的开水,然后默默掏出钱夹结账离开。
阿笙不会真的用开水泼乔谨则,当然他也不会大义凛然到因为要跟女人分手就被女人泼热水。
一路无话,开车回到家里,阿笙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解开衬衣的纽扣,脱下后重重地摔在脚边,黑色低腰牛仔裤,黑色蕾/丝文胸,一手掐腰一手抓着他的领口将他的脸拎到自己面前,“就行你载着别的妞儿去地铁站,跟别的美男子交头接耳,就不行我坐一下顺风车?”
“顺沈沉的风?”
“对!沈沉又没在车上,他的司机送我一段,不行吗?”
“我说不行呢?”他被迫微弯着腰,有些不太舒服,带着阿笙转了半圈,手臂撑在墙面上,摆了一个很时髦的壁咚。
阿笙挺胸抬头扬着下巴骄傲地看着他,“不行我也坐完了,怎么着?挺大个爷们儿,就因为这点事情闹分手,您还不承认自己娘炮?简直就是个娘大炮!”
乔谨则撇撇嘴,掰开阿笙的手指转身朝卧室走去,“不是因为这件事,分手也不见得就需要理由,就像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不是因为什么理由,许多事情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我不是跟你商量,而是态度坚决地提……唔”不等走近chuang边的他把话说完,已经被阿笙飞起一脚踹倒在大chuang上,随后身体灵巧地扑上来骑在他腰间,“您潇洒啊少侠!说不商量就不商量,您睡我那会儿也没商量,您这来去匆匆的怎么个意思?江湖浪子并非我一介红尘路人留得住?”
“阿笙……”他无奈地叹息。
年笙歌突然俯身下来吻住他,把他的话音全部含进唇齿里。
很浅却很温情的吻,像是她说不出口的软语,她趴在乔谨则的肩上,安静地呼吸,将重量放松在他的怀里,许久之后,她偏过头对着他的耳朵轻声问,“还分手吗?”
乔谨则没回答,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窗外的月亮比客厅的灯光要明亮,这一瞬间的拥有,让他不想放手。
感情的事谁也无法预料将来是好是坏,一段感情的维系,也不见得非要两个人同时朝着对方义无反顾地走,有时一方退步了,另一方就多迈一步,主动的人不是软弱,是对于这份感情,更加珍重。
如往常般洗澡入睡,凌晨时分,乔谨则口渴得厉害,起chuang去厨房找水,正喝着水,就听卧室里面传来“扑通” 一声,他回头望过去,就见房门被阿笙猛地拉开,穿着白色睡裙的漂亮姑娘连滚带爬地奔出来,两个人隔着沙发愣愣地看着对方。
阿笙喘得有些急,呼吸慢慢平复后说, “我以为你走了。”
“这里是我家。”他一脸的莫名其妙,“我能去哪里,要走也是你走。”
“我不走!”砰的一声,阿笙摔上门又爬回chuang上。
刚刚醒来时发现chuang边空荡荡的,她以为乔谨则离开了,去客厅睡去客房睡或者干脆一个人漫步长夜,总之不想面对她。匆忙爬起来想出来看一看,脚踝被被子缠住,人没站稳摔在了地板上才发出那么大声响。
她抱着膝盖一揉再揉,靠在chuang头上盯着房门,听到他往回走的脚步声,立马钻进被子里,面朝落地窗,背对着进来的人。
房间里有些闷,乔谨则打开空调回到chuang上,掀开被子把阿笙抱进怀里,“怕我走了吗?”
“不怕。”她回答地干脆,“但是做咱们这行的难免得罪人,我就怕你不是自己走的,万一是遭人绑架了什么的,我也该及时通知你姐夫准备赎金,然后通知领导展开营救方案。”
“什么乱七八糟的……”
阿笙翻身过来搂住他,小腿也骑上他有力的腰肢上,夹得紧紧的,“我不想一个人待着。”
“好,以后上厕所也带着你。”
“滚。”
“滚也带着你。”
“……”
他嘴上说得好,白天到了局里,对阿笙的态度简直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往常大家一起开玩笑的时候乔谨则会和阿笙对着挖苦,现在好了,阿笙再也听不到他的挖苦,他压根就不会理自己,除非她点名道姓地叫他做什么,不然他一律当作听不到看不见,而回到家里,又温柔体贴得无可挑剔。
一天中午,阿笙跟曲儿在食堂吃完饭回来的路上把乔谨则堵在了男厕所门口,“喂!你干嘛把我当透明的,我跟你说话你不搭理我,我很没面子的你晓得吗?”
“我损你几句你才有面子吗?”
“你就不能像夸别人似的夸我几句?”
乔谨则俯身在她耳朵上亲了一口,“好了,别闹了,走吧。”
阿笙愉快地跳出男洗手间,乔谨则刚要出来,听到身后有声音,就看到申特从里面一排隔间的通道处拐出来,面色冷冰地看着他。
乔谨则无话可说,沉默地与他对视片刻,沉声道,“对不起。”
“朋友?”他一步步向他靠近,冷笑着,“兄弟?”
“我自己也没有预料到这件事会发生。”
“没料到?”申特继续冷笑着,发了狠地一脚踹在他的胸口,力道大得惊人,乔谨则毫无防备地受了这一下,倒退几步重重地撞在门上,走廊里有陆续的脚步声,乔谨则扶着胸口弯下腰深吸好几口气,肋骨没断,会不会内脏出血就不知道了,上次被阿笙踹过一脚都胃痛好多天,申特这一脚岂是阿笙可比的。
申特上前拎起他的衣领将他重重地抵在门上,咬着牙,双目猩红地怒斥,“我说过什么!你想要什么跟我说!我他/妈不会跟你抢!你背着我是什么意思!看我像个傻/逼被你们的演技骗得团团转你觉得自己了不起是不是!会撒谎会演戏就了不起!是不是!”
“我没想瞒着你!”他愤然反抗推着申特的肩膀大步向后退开,“我发觉自己错了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尝试分手但是分不开!你对我很重要,她也一样!”
“我重要?我把你请回来帮我给喜欢的女孩儿治病,你就把她治上了chuang?啊!”他一记迅猛的勾拳朝他会归来,乔谨则飞快向后退至门边推开。
走廊里传来议论声,走在前面的阿笙听到有人说洗手间好像在打架,飞快地跑回来,用力撞开门,却迎来了申特的第二记勾拳,阿笙猝不及防,乔谨则忽地撞上门,将她顶了出去,申特的拳头打在门框的棱角上,指背的肉被蹭掉了皮,鲜血直流。
“申特……”乔谨则内疚地想要去看他的手伤。
无奈对方并不领情,申特是个火爆脾气,他可以为了阿笙恳求远在美国的乔谨则回来,可见他有多在意阿笙,他的拳头一定要打在乔谨则脸上才能舒心,可是阿笙已经挤了进来并反手将门反锁,两步跨上前来,扣住他的手臂一个过肩摔将他放倒在地。
“你一拳能打死他!”她睁目大吼。
“年笙歌!”乔谨则比她还生气,用力地将人推开,扶起躺在地上申特,“他能打我!你不能动他!”
“什么!”阿笙快被他气晕了。
乔谨则重重地喘着粗气,无奈至极,“同理,我也不会让他伤害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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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噢,宝贝们,晚安!愿你醒来就有更新看,我多善良。




致命宠爱 63:你都睡过了我就不稀罕了
洗手间的地砖被擦得锃亮,乔谨则和申特中间隔着半人的距离坐在阿笙对面,门被阿笙反锁,三人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阿笙拿着从墙上扯来的卷筒卫生纸简单地帮申特包扎上,包得十分丑陋,就是一圈一圈把他的手掌缠起来,没有半点手法可言。
“一个刑侦队长,一个心理学家,都三十五岁了,两人加一起都一百岁了,你们的年龄上是干什么吃的?用来解释自己为什么长褶子吗?”阿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戳了戳乔谨则的脑门,又戳了戳申特的脑门,“我为你们啊,操碎了心啊……”
两个男人闷不吭声,阿笙盘着腿,看看那个看看这个,问,“谁先动的手?”
乔谨则忽然眼眶一红,委屈地转头看向别处,阿笙有些忍不住笑,“呦呦呦,哎呦喂,乔博士您咋了这是?打不过小伙伴准备哭鼻子吗?打不过是正常的,他是警察,一身武艺,你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被打死都算你武艺高强了。”她想了想又问,“哎不会是你先动手吧?您真长本事啊,哥们不哥们就不说了,在我们局还是头一回见到打领导的呢,你这个,算袭警了你晓得吗?”
乔谨则皱眉捂住胸口,突然间拔地而起扑到洗手池边开始呕吐起来,抬起脸后,唇边带着一缕鲜红,阿笙吓到了,她并不知道在她进来之前申特已经在他的胸口踹过一脚。
他洗了把脸伏在洗手台边从镜子里看申特,心知肚明是自己有错在先,但申特下手实在是重,怎么会一丁点的难受都没有。
申特站起来,内疚地杵在他旁边,吸了吸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像一个做错事又不想道歉的别扭的大孩子。
他们不需要再彼此埋怨,也不需要彼此道歉,现在对方受到的伤害就仿佛伤到了他们自己一样,30年的感情沉淀,哪里是简简单单的“朋友”二字就可以定义。
“我没事。”乔谨则转头看向他,低声安慰,申特抿起唇,对他张开手臂,乔谨则便上前一步将他抱住,“抱歉,让你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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