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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座一亿
只见孟瑶脸色微变,“阿尧昨晚没回来是和你在一起?你们做了什么?”
“没错。你说我们一男一女呆在一起一整夜还能做什么?”
孟瑶的笑容变作阴冷,她差点控制不住一个耳光就给高歌扇过去,但她咬咬牙,到底还是勉强忍住了。
“小姑娘,等你长大一点就知道了,男人的性和爱完全是两回事,是分开的。就算他和你怎样,也不代表任何事。玩玩嘛,新鲜嘛,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我可以理解。可是爱不一样,我和阿尧从小一起长大,互相依靠扶持,多少年感情了。绝不是你这种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女可以体会与破坏的。”
“感情不是以时间长短来计算的。”
“可感情是渗透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中。你回答不出阿尧现在哪里,可我知道。他现在在学校机房帮人写一个游戏外挂程序;他不接你电话对吗?因为他习惯做事的时候全神贯注不被打扰,电话都调静音放包里;你根本不了解阿尧,又何谈爱呢?”
说着孟瑶拉着高歌往那矮小逼仄的房间里走,指着床上躺着不动的左母说:“你知道怎么照顾他妈妈,一个瘫痪在床的病人吗?你为她换过尿不湿、帮她擦过身子吗?你知道她每天要吃多少药,阿尧每个月要赚多少钱才能维持起码的生活吗?不,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这就叫爱?”
高歌一下子想起之前左承尧也曾把她拉进这间小屋,说她不懂得什么叫作穷困。他当时的动作神情和眼前的孟瑶如出一辙,在高歌眼里合二为一,是这么的像。
是啊,他们连名字都有一个字读音一样呢。孟瑶,承尧。
但她冷冷的甩开孟瑶的手,一点不肯把心中的黯然情绪显现在孟瑶面前,她微扬着头,傲慢的说:“但是我有钱,我可以帮助左承尧,这些事都可以请一个护工来做。如果他爱的是你,你们这么多年来早就可以在一起了,还用等到我出现?你不用再浪费口舌了,我会在这里等左承尧回来。他妈妈也会由我来帮忙照看,你可以出去了。”
孟瑶听完沉默片刻,然后她看着高歌冷笑一声,“好,你就在这里慢慢等吧,我倒想看看阿尧回来你怎么死心。”





狂恋 第51章
孟瑶说走就走,留下高歌和左母两个人呆在小破瓦房里。
下午三、四点钟的光景,虽然已过了最热的午后时分,但暑气仍然浓烈。没有空调,只有一台小小的老旧风扇在悠悠的工作着,效果聊胜于无。这房间又临河,于是显得更加闷热潮湿。
高歌刚刚只是凭着一股意气说要赶走孟瑶,自己留下来等左承尧。但当孟瑶真的洒脱走掉,剩她一人的时候,她才惊觉难熬。
热就不说了,而且还满是蚊虫,不过片刻,高歌身上就被叮咬起了几处红包。
之前孟瑶倒是在墙角点燃了一盘蚊香,但药效有限,反而还多了一层令高歌难耐的呛人烟熏味。混合着屋外水沟的腥臭,和屋内久卧床榻的病人特有的*味道,实在是令人反胃。
高歌几曾有过这样的经历?
她呆呆的坐在书桌前的一个小板凳上,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左母,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恐惧感。也许是因为常年生病的原因,左母很瘦很瘦,四肢如柴。全身上下似乎都不能活动,只有一双眼珠还能转动,从高歌坐下起就一直死死的盯着她看,不知道是想表达些什么。
这简直就是一具不会动的僵尸,高歌知道这样想不对,这毕竟是左承尧——她喜欢的人的母亲。但她就是无法抑制自己的这种恐怖感受。
而且左承尧长得一点都不像他妈妈,高歌觉得她实在无法想象这样的母亲,这样的环境,是怎样孕育出左承尧那样的男人。
他和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高歌胡思乱想着,觉得呆在这个房间里的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唯一可以依仗的,只有对那个男人喜欢的心。
她想起顾思源说的那句话:贫穷就像是一条毒蛇。很多时候,它甚至根本不需要咬你一口,只要顺着你的皮肤慢慢的爬行,你就会恐惧得遍体生寒了。
到此刻她第一次真正有了一点模糊的体会。
孟瑶说的那些话,说她根本不了解左承尧,她不得不承认在某种意义上是对的。他们有她插不进去的共有过去,他们还有与她用贫穷和富贵划分开来的巨大鸿沟。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她都是一个意外的不受欢迎的闯入者。
高歌觉得十分挫败与嫉妒,生平第一次生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看着左母那双蒙着死灰的眼睛,喃喃的说:“可是阿姨,我爱他,我是真的喜欢左承尧。”
左母没有动弹,也无法回答,少女的这句话轻飘飘的散失在闷热黏腻的空气中,留不下任何痕迹。
**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而遥远,其实这一天高歌已经很累了,昨晚就几乎折腾了一宿,今天又马不停蹄的参加父亲的生日宴。她等着等着就体力不支,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黄昏的时候,她醒了,是被一阵恶臭味熏醒的。
她皱着眉四处找寻味道的来源,最后才确定是从左母身上发出的。
高歌恍然大悟,左母常年瘫痪在床,这是大小便失禁了。她身上应该是穿戴着尿不湿的,但高歌也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孟瑶质嘲讽她没有帮左母换过尿不湿,擦过身子,没想到这么快孟瑶的嘲讽就变作了考验。高歌束手无策,只觉得恶心想吐。
这是左承尧的妈妈啊,但她依然无法爱屋及乌。她好像看见孟瑶一脸鄙夷的说:“这就你说的爱,这么狭隘自私?”
她觉得自己再也无法在这间屋子呆下去,她想出去透透气。
然而当她推开那扇破败的门,还没踏出门槛,就看见了一男一女相拥着站在离他不远处。
是孟瑶和左承尧。
他温柔的揽着她,低头轻抚着她的长发,像是在安慰她。而孟瑶只顾伏在他的胸口啜泣。
高歌心中的嫉妒之火瞬间燎原,她大声疾呼:“左承尧,你在做什么?!”
面前的两人闻声抬头,左承尧还没说话,孟瑶就急急的说:“阿尧你不要怪她,我看她也是年纪小,不知道分寸轻重。也许没有坏心,只是好胜心强点才赶我出来。”
她一边用女主人的口吻阻止左承尧,一边又牢牢的霸占着左承尧胸膛的位置,寸步不移。
高歌火冒三丈,“孟瑶你这个八婆,你给左承尧乱说了什么?!”
左承尧轻轻的隔开同孟瑶的距离,对她说:“我一会再来找你。”
说完走向高歌,“我们进去谈,我有事想问你。”
高歌恨恨的剜了一眼孟瑶,跟着左承尧进屋。
门还没关上,她就着急的问道:“左承尧那个贱人给你乱告什么状了,你不会那么蠢要相信她吧?”
左承尧有点疲惫的说:“她根本没怎么提起你,她哭诉的是他们家的事。”
高歌觉得自己一拳像打在棉花上了一样,空落落的,但心中的那团怒火却总想找个出口发泄。她等了他半个下午,她想要的是他抱着她,摸着她的头说,“辛苦了,我也很想你。”而不是现在这样,为另一个女人争吵对质。
“左承尧,我……”
“等等,我妈是排便了吗?”
高歌想要说点什么,但此时左承尧也明显闻到了之前将高歌熏醒的那股臭味,他打断了她的话。
“呃,我猜应该是吧。刚刚,我闻到一些不好的味道,从你妈妈身上发出。”
左承尧扔下高歌,走到母亲床前,拉下床帘将高歌挡在外面,动作熟练的开始帮母亲换起尿不湿。
高歌站在外面,有些讪讪的说:“左承尧,我刚刚想帮忙换的,可是,可是,我不太会……”
“没什么,这本来也不该是你做的事。”
“我,我……”高歌我了半天,却也不知道再说点什么好,她不觉得自己不帮忙有什么问题,左承尧也没有怪她,但她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也许,只是因为孟瑶可以,而她不可以吧。
左承尧料理完母亲,洗了手,继续面对高歌。
他递给高歌一张支票,问道:“这张支票是你开的吗?”
高歌一头雾水的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签字,是自己的无疑。是什么时候开出的呢?她想了想,哦,是了,还是上次她被左承尧指责她不懂贫穷,只知道把感情当好玩的时候。
那次顾思源来接她,她决定拿钱帮忙左承尧。但她知道如果她拿钱的话左承尧一定会拒绝,当时顾思源答应她帮忙想办法,于是她开了这张支票,交给顾思源。可是后来她和左承尧的关系有了进展,顾思源也没有再提这件事,所以她都快忘了。
她对左承尧点点头,承认道:“是我开的,怎么?顾三哥给你了?你收下了?”
左承尧面色一沉,“是,我收下了。想不到我还这么值钱。”
“你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好心,我只是想帮帮你。你看你妈妈需要一个护工,有了钱,她就可以获得更好的治疗,你也可以不用那么辛苦的赚钱了,我们也可以多点时间在一起。”高歌察觉到左承尧的怒意,她有些慌不择言的解释着。
“高歌你知道吗?直到此刻之前,我都还在为你找借口、相信你。可是很明显我错了。高歌,你真的是被宠坏了,你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你要得到什么就一定要不择手段的得到,你觉得用钱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包括爱与感情。”
“不是这样的,左承尧,我真的只是想帮帮你。我喜欢你,真的。我没有其他意思。”高歌没想到左承尧竟然这么大的反应,她无能为力的辩解着,却说不出更多有说服力的话。
左承尧轻轻一笑,但高歌觉得这笑是从未有过的凄凉,她从未在一向冷静理智的左承尧面上看见过这样的表情。
他失望的说:“高歌你走吧。”
“不,左承尧,我不走,只是一张支票而已。你不高兴我就收回好了,你忘了昨晚我们才……”
她不提昨晚还好,一提到昨晚,左承尧就冷笑一声:“所以,昨晚是不够吗?你就那么食髓知味,在我这间破屋里你也想要?”
“你……”
“阿尧,你快出来,山哥的人又来收赌债了,我爸躲起来了。你快来帮帮我。”门外孟瑶焦急的言语打断了高歌。
”好,我就来。”
左承尧打开门,看都没看一眼高歌,就即刻跟着孟瑶走了。
高歌看着那扇空洞的破门和左承尧与孟瑶匆匆并排而去的背影,心里委屈得无以复加,怎么会这样呢?
昨晚他们还那样好,她兴冲冲的过来找他,为什么会等来这样的结局?
孟瑶,孟瑶,都是孟瑶的错!
她发泄似的猛地对着那门一踢,走就走,她一定会再想到办法让左承尧回头哄她,向她认错的!一定!




狂恋 第52章
高歌带着满腔的委屈、沮丧与忿恨,失魂落魄的离开胜利小区。
她好不容易才追到左承尧,怎么只隔了半天,那个叫孟瑶的女人仅仅是抱着他哭诉一番,事情就全变了呢?
还有那张支票,她不过只是想帮帮他,他可以不接受她的好心,但也不至于就这样冷漠的让她走吧?
以前他说出那些刻薄如刀的话,她还可以勉强告诉自己,那是他还没有看到她的好,还没有接受她的感情。但经过毕业散伙饭,经过亲密无间的昨晚,他怎么还能说出那些话呢?他不知道那样会伤害她吗?他不知道她也会伤心难过吗?他怎么忍心呢?
她应该如何挽回他呢?
高歌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大街上,一时想着左承尧,一时想着孟瑶,心中的负面情绪越累越多,仿佛被堵截的洪水四处奔流,急需一个疏泄的出口。
这时她手机响了,接起来,是娜娜。
“高歌,出来玩吗?我和小祯还有她姐姐、几个朋友在一起。”
这提议正中高歌下怀,她立马答应:“好,我正郁闷想喝酒,你们在哪里?我去找你。”
娜娜报了地址,是城中新开的“半醒”ktv。高歌扬手拦了辆出租车就过去找她们。
坐车上时,顾思源又打来电话。
“小歌,你在哪里?怎么又不在家?”
顾思源不打电话还好,一打来电话高歌就想起支票的事,是了,左承尧对她生气还得怪顾思源,他当时拍着胸脯说可以找个左承尧能接受的方式把支票送出,结果呢?
高歌发脾气大骂他:“顾思源你算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我在不在家关你什么事?你敢去跟我妈告状吗?”
“小歌,我不是想管你,我是担心你,一会儿夫人睡醒了起来问起你我怎么说?”顾思源早就习惯高歌的坏脾气,仍是好言好语的对她说。
“随便编个理由就是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帮我骗我妈。”
“可是小歌你今晚还要同左承尧在一起吗?你再彻夜不归我真没办法帮你圆谎了。”
“你还好意思提左承尧?!顾思源都是你做的好事,害我和他吵架了!”提起这事,高歌觉得自己都快哭了。
“怎么了小歌?我做错什么了?”顾思源慌张的说。
“你之前不是说可以帮我把支票给左承尧吗?你不是说可以想办法让他好好接受吗?为什么他今天还会生我气?”
“怎么会呢?他都收下支票好多天了,当时我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还觉得挺感动的,说你这么为她着想,他没理由再拒绝你的一番好意。后来你们俩关系不是一直都挺好的吗?我还以为有这支票的贡献呢,你们昨晚不还……怎么会今天突然又拿支票来说事呢?”
说着电话那头顾思源稍稍沉默了下,似是想起什么一样,他说:“小歌,有一个人,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会不会是因为她。”
高歌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敏锐,她直觉般的脱口而出:“谁?孟瑶?”
“嗯。之前你不是让我帮你打听左承尧的喜好吗?我就发现这个孟瑶经常赖在左承尧身边,而且对外还老以他女朋友的身份自居。我拿支票找左承尧的时候,还碰见过一次她,当时他们在一起说话,我隐隐约约听见好像提到你的名字,反正看样子就感觉不是什么好话。”
“我就知道是那个八婆在挑拨我和左承尧!”高歌怒不可止,“果然是她中伤我!”
“你也别太急着发火,还是问清楚比较好,万一冤枉人家了呢?毕竟她也是左承尧的邻居,据说平时经常帮忙照顾左妈妈。教训她倒是很简单,但因此让你在喜欢的人心目中留下不好的印象就得不偿失了。小歌,你要是还相信我的话,就让我去帮你查下,等查明白了再说好吗?”
“顾三哥,好,这件事我就交给你了。我一定要在左承尧面前揭露孟瑶的丑恶面目。”
“你放心,小歌,你交代的事情三哥哪件没帮你办妥呢?”说完他又关心的问了一句:“那你现在准备什么时候回家呢?”
高歌虽然觉得自己找个罪魁祸首,但那把心头火却并没有消减多少,她没好气的说:“我还不想回家,我心里很不爽。娜娜她们约了我唱歌喝酒,顾三哥要是我妈醒了你就帮我找个借口挡一下吧。”
“你们去哪里喝酒?”
“你烦不烦啊,问那么多!就这样吧,我挂了!”说完高歌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
到了“半醒”ktv,高歌找到娜娜她们所在的包间。
一进门,娜娜就拉住她,“高歌,高歌,快过来,你来得最晚,得先罚酒三杯。”
高歌也不推辞,反正她过来就是来买醉的,二话不说就把三杯酒灌了下去。
周围一圈人见状都鼓掌起哄,其中一个人还提着酒瓶上来找高歌,她一只手竖起大拇指,一只手给高歌满酒,嘴里不停赞扬:“厉害,早就听说高氏集团的千金是女中豪杰,今天才算见识了,果然是耿直朋友。”
其实高歌对场上的大多数人都不认识,只和娜娜小祯熟。娜娜在一旁介绍道:“这是小祯姐姐的朋友,今年刚毕业从国外回来,今天咱们聚在一起就是托小祯姐姐给她办接风宴的福。”
高歌管她什么姐姐妹妹的,她只是想喝酒,想醉一场发泄一下郁结的心情而已,她也来者不拒,端起杯子又仰头喝了下去。于是又是一阵啧啧赞叹。
照这样的喝法,不一会儿,认识的不认识的,别人找她的,她找别人的,都乱七八糟的喝了个遍。
高歌本来就没吃晚饭,一轮下来,已经如愿以偿的有点半醉了。
这时小祯姐姐拿过话筒,站上桌子,“姐妹们,姐妹们,停一停,听我说。光唱歌喝酒太没意思了,咱们找点新鲜的乐子吧。”
下面有人嬉笑:“什么新鲜的?小鲜肉吗?”
“bingo,答对了,还是亲爱的你最懂我心。刚这边的妈妈桑过来说场子里新来了一批小鲜肉,让咱们先选。哈哈,大家敞开玩,随便选,今晚我买单!”
众人一阵尖叫。
高歌虽然有些醉意了,但从没玩过这些。她不过只是想找个地方喝喝酒而已,找一只鸭,这着实超出她的预想太多。
她忐忑的拉着娜娜说:“她们怎么玩这么野?我看,咱们还是换个地方玩吧。”
“不好吧,这样多扫兴啊。”
“可……”
两人的对话被旁边某个姐姐听见了,她打断高歌,“哎呀,小朋友,刚喝酒不是那么豪气的吗?怎么这会儿倒这么胆小放不开了?你们都成年了,怕什么怕?莫不是怕你的小男友生气?”
说起小男友,高歌一下子就想起左承尧来了,怒火被酒精点燃更加难耐。左承尧那样偏向孟瑶,她随便挑拨一下,掉两滴眼泪就对他生气,真是太过分了。。左承尧那样偏向孟瑶,她随便挑拨一下,掉两滴眼泪就对他生气,真是太过分了。
那姐姐见高歌的神情,笑着说:“被我说中了?呵呵,你们小女生啊也是没经验,不知道男人嘛,不能太惯着,你越着紧他,他就越不把你当回事。你要真叫两个公关陪着你,说不定他就吃醋了,才知道你对他的重要性。听姐的没错。”
高歌酒气上涌,心想:是啊,他害她伤心,她也要让他难过,看他的心会不会和她一样,也会痛。
娜娜也说:“是啊,高歌,别走了,多不给人姐姐面子啊。大不了我们不叫就是了,她们玩她们的。”
说话间妈妈桑领了一排男公关进来,房间里一群姐姐妹妹顿时沸腾了起来,嘻嘻哈哈打打闹闹的,你选这个肌肉男,我选那个长头发。
最后小祯姐姐一挥手,豪气干云的说:“算了,别选了,全都留下!”
于是又是阵阵尖叫。
这包间虽然大,但一下子进来这么多男人,无论如何都显得有点拥挤了。不过大家似乎都不在乎,反正要的不就是*挨着*吗?
高歌虽然刚刚有点赌气,但也不过想想而已,并没有挑选男人,可此时身边也挤过来一个公关。
这人倒是长得干干净净的,一点都没有那种想象中的油滑气。




狂恋 第53章
高歌到底不习惯与一个陌生男人靠这么近,她本来也喝得有点多了,索性起身想去卫生间清醒下。
那男公关却拉住她的裙角,“高歌,别走。”
她诧异的回头:“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如果我说你喝完这杯酒我就告诉你,你肯定会生气走得更快吧?”
高歌不置可否的瞟了他一眼,男人一笑,连忙说:“所以我还是老实告诉你比较好。刚才我听见你的朋友们这么叫你。”
“这里这么吵,你怎么会听见?”
“如果你特别留心、注意一个人,你就会听见。我进来的时候,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你。”
高歌嗤笑一声,“你们做这行的嘴巴都要这么甜吗?不觉得太假太腻了吗?”
“没办法,爱岗敬业是必须的职业操守。所以这位美丽落寞的女士今晚可以稍微支持下我的工作吗?别紧张,聊聊天说说话而已。我是卖艺不卖身的。”
“我是客人,给钱的大爷,我为什么要紧张?”
高歌嘴里不屑的说道,却没发现稚嫩的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被这位风月场上的老手引得说了半天话。
当你还在为男女之间的那点□□黯然神伤的时候,有的人早已把那当做谋生的手段,高歌这种半醉的菜鸟又哪里敌得过人家“专业人士”。
既然能哄得了她坐下交谈,自然也能哄得了她继续喝酒、吐露心声。
三两下的,那男人就陪着高歌又多喝了几瓶。
人喝醉的时候,其实是最脆弱的时候,酒精就好像有腐蚀作用一般,一点点将理智的外壳融化掉,令所有情绪不设防的暴露在外。
再加上旁人别有用心的引导,酒过三巡,高歌已经捧着脸埋头痛哭。
我那么喜欢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那么轻易就为了孟瑶伤害我呢?
夹杂着泪水,含糊不清的自言自语中夹杂着孟瑶的名字,不想男公关却对这个名字很有兴趣一样的发问:“孟瑶?是不是胜利小区那个孟瑶?她个子有点高,二十出头,还有个赌棍老爹?”
高歌晕晕乎乎的抬首:“怎么你认识她?”
“呵呵,这圈子能有多大?我们以前在同一个场子上过班,我当然认识她。”
“圈子,你们一起上过班,她也是做、做这行的?陪酒什么的?”
“高小姐,严格来说我们不是一行的。我是卖艺不卖身,她是卖身不卖艺。”男公关说着举杯向高歌,同情的一笑,“您呀,栽在她手上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以前就对男人很有办法,装委屈扮纯洁什么的最拿手了,绿茶|婊说的就是她那种人。我都看过好多次她使心机抢客人的事了。你这么单纯,怎么会是她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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