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作者也不能ooc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扶桑知我
然后,她掏出了很多件款式都差不多的衣服,全都崭新干净,可以直接放入衣柜中。
宋栀栀发誓她没有窥探江影私人衣物的爱好,她只是随意一瞥。
结果她清楚地看到了江影一件黑色绣金外袍的衣襟处,上面有一个清晰的唇印。
是她的唇印。
就算是作者也不能ooc 四八声心跳
四八声心跳
宋栀栀偷偷瞥了还在安静修炼的江影一眼, 把这件外袍扯过来仔细观察。
这件外袍其余部分都是干净如新的,想必已经被清理过。
结果这坏东西, 单独留下了她的唇印。
宋栀栀捧着这件外袍, 想到了自己手机上曾经出现过的文字。
“今天口脂的颜色很好看,下次还可以蹭到我身上。”
宋栀栀的老脸一红,放下外袍, 有意把衣襟处的唇印的遮住, 不看它。
趁江影没注意,她胡乱擦去衣襟上的唇印, 将这件外袍塞进江影的衣柜里。
江影还是潜心入定着, 周身灵气流动平缓安静, 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小动作。
宋栀栀弄好一切, 这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准备休息一下。
在青崖峰的房间里, 也备有记录日期的月轮,她转了转这铜制的小玩意,惊觉还有三日便是朔月日。
三日后, 她又要承受那噬骨的疼痛。
宋栀栀垂下眼睫, 心情低落。
但没有留给她伤春悲秋的时间, 不久便有人踏足了青崖峰。
宋栀栀看到通知有客来访的阵法亮起红光, 便知是无相宗里的弟子抵达青崖峰。
她连忙跑到院外迎接, 那无相宗的弟子已经沿着林中小径走了过来,他身着一袭青衫, 姿态挺拔, 眉目俊朗。
“是宋姑娘么!”这年轻的男弟子看见宋栀栀, 顿时双目发亮,看宋栀栀的目光就像在看大熊猫。
这位弟子名唤云书, 方才在试炼场的时候,他没有将宋栀栀这个罕见的普通人看仔细,方才正好有给青崖峰送日常必需品的任务传达下来,他可是花了大力气与同门其他师兄弟姐妹打了一架,才得到这个机会!
“是。”宋栀栀受不了云书灼热的眼神,避开他的目光,只默默接过他手上的储物锦囊。
她原本想拿两份走,她知道一份是她的,一份是江影的。
结果云书把一个锦囊收了回去,只让宋栀栀拿走一个,他低声小心翼翼地对宋栀栀说道:“还有一份是……是江前辈的。”
“这样么!”宋栀栀眨了眨眼说道。
“江前辈他……他住在何处?”云书的声音已经染上些许颤抖。
他很佩服宋栀栀胆子这么大,敢与江影住一个山头,
“云公子,你很怕他?”宋栀栀被他惊惧的气氛感染,也学着他小声说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两个人开始窃窃私语。
“是啊……要不是想要近距离看看凡人,我就不过来了!”云书低声对宋栀栀说道,“宋姑娘,我将东西送过去,改日……改日再来寻你玩。”
宋栀栀垂首说道:“云公子,你若真的很怕,我……我可以帮你转交,江公子是个修炼狂魔,现在想必还在修炼呢,你也不好打扰他!”
“宋姑娘,你说真的?”云书听闻不用接近江影,大喜过望,连压低的声线都高了些许。
“真的,你把他的东西给我。”宋栀栀朝云书伸出手,江影跟她住一块儿,她怎么能让这事被云书知道。
“好,那就谢过宋姑娘了。”云书将给江影的储物锦囊也送到宋栀栀手上。
宋栀栀想起了什么,忙对云书说道:“这几日,还会有人来青崖峰吗?”
“若宋姑娘觉得闷,我们可以带你出青崖峰玩儿。”云书对她说。
宋栀栀轻咳一声,摇了摇头,故作虚弱道:“我这一路走过来,舟车劳顿,有些虚弱,还需修养几日,若无必要,还是不要来打扰了!”
“如此,那宋姑娘好生休息。”云书颔首,关切地说了一句。
袁一溪早已交代过他们这些年轻弟子,若没什么事就不要跟看珍稀动物似的整日来找宋栀栀。
所以他们也不敢擅自打扰,更何况青崖峰里还住着一位大魔王。
云书送完东西,与宋栀栀挥手告别,这才离开。
宋栀栀掂了掂手中两个锦囊,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刚推开门,便看到江影一人坐在院子中央的青石桌旁,面前两盏清茶,静静望着她,红眸深邃,诱人沦陷。
宋栀栀大大方方走过去,把其中一个储物锦囊放到江影面前:“给你的。”
江影撇开它:“无用之物。”
宋栀栀喝了一口他泡的茶,清香扑鼻,温度适宜,入口绵长。
“还有三日便是朔月日。”宋栀栀叉腰,叹了口气,“我这日子要怎么过呀!”
江影抬手将她束发的银簪摘下,末端一颗小小的珍珠悠悠晃荡着。
婆娑花从她发间扑棱立了起来,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
他抬手,修长苍白的手指在宋栀栀眼前掠过。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熟练无比。
宋栀栀往后退,神情一慌,连忙提醒他:“今日!今日已经浇过了!”
这个坏东西搞什么,不会想浇两次吧?
江影眸光微闪,低头饮茶,长睫掩下幽暗的视线。
这……
他确实是忘了今日已经以血浇灌了,只不过顺手就这么做了而已。
若不是宋栀栀提醒,他确实是准备“浇花”的。
但现在宋栀栀的发髻已经解了,他又该如何解释?
“晒晒太阳。”江影垂首,平静说道,丝毫没有记错时间的尴尬。
宋栀栀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天,眼神疑惑:“江影,现在是阴天诶。”
现在的青崖峰无雨无晴,天气阴沉,云层遮着明亮的太阳,哪来日光晒她的花?
江影抬眸,望向布满阴翳的天际,昏黑的积云笼罩在青崖峰上头,似乎正在酝酿着倾盆大雨。
“哦。”他冷声说道。
江影又低头喝了口茶。
隐隐有法力波动从他身侧升起,但宋栀栀根本感应不到。
瞬间,青崖峰上云消雾散,阴沉的云层四分五裂,飞到别的地方。
明亮的日光再没有阻挡,毫不吝啬地洒落大地,将宋栀栀头顶那朵婆娑花照得纯白发亮。
宋栀栀眼见着天气由阴转晴,没意识到这是江影的杰作,只抬手拨弄了一下婆娑花。
江影的目光从她摆弄婆娑花的手上悠悠飘过。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三日。
在第三日的傍晚,宋栀栀一人托腮坐在椅子上,看着天际一轮红日缓缓坠落。
天色逐渐变暗,她皱着眉,感觉到身体深处已经升起刺骨的痛意。
待天色完全转暗,孤月细长模糊的轮廓出现在天际,宋栀栀才低下头,额头抵在桌上。
她缩成一团,抵抗着来自四肢百骸的剧痛。
趴在桌上睡觉的球球第一次见这大场面,看着宋栀栀疼痛难忍的样子,顿时惊慌失措,吱哇乱叫。
这疼痛本不是来自于宋栀栀身体的异样,所以身为心魔的它也帮不了宋栀栀。
球球伸出黑色雾气幻化而成的小爪子,挠了挠宋栀栀的手背。
宋栀栀没有叫江影,因为就算江影在,他也只能说两句“加油忍着”而已。
江影自己都没办法阻止他体内朔月蛊虫的肆虐,只能任由这邪恶的小虫子折磨他数百年。
只是现在因为锁灵咒,这疼痛转移到她身上了而已。
已经有了两次经验,宋栀栀也没起初反应那么大了。
她扶着椅背站起来,准备自己一个人躺到床上抱着被子默默承受疼痛。
宋栀栀站起身,因疼痛踉跄了一下。
因为今日是朔月日,所以月光晦暗,室内昏暗。
所以宋栀栀没有发现房间里走进来一个人。
江影扯过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抱在怀中。
他低头看着宋栀栀因剧痛而紧锁着的眉头。
江影承认,他更加愿意看到宋栀栀因另一种原因轻轻皱眉,而不是因为朔月蛊的疼痛而皱眉。
“我没……什么大事……”宋栀栀的声音断断续续,因为一阵一阵如浪潮般的刺痛涌上她的喉头,令她说话困难。
江影冰凉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
沉浸在无边无际疼痛中的宋栀栀忽然愣了一下。
“你……”她卧在江影怀里,睁开眼望着他。
“怎么?”江影的嗓音没有平日的冷硬,尾音柔了些。
“你再摸摸。”宋栀栀闭上眼,面颊微红。
妈的,说出这句话真的太羞耻了。
但是该死的,她刚刚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江影靠近之后,她身上来自朔月蛊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
江影抬手,将手掌覆在她的脑门上,修长的手指盖过她半眯着的眼眸。
她的眼角有泪,想必是因为疼痛。
他整只手都覆在她的脸上,冰凉的掌心贴着她的额头。
宋栀栀长舒了一口气,紧紧攥着的拳头慢慢松开。
江影抱着她,感觉到了自己体内朔月蛊虫的变化。
原本不安躁动着,随时准备在他体内搅风搅雨作乱的可恶蛊虫,在靠近宋栀栀的时候,变得安分了一点儿。
江影定睛看着宋栀栀头顶悠悠晃荡着的婆娑花,忽然明白了什么。
朔月蛊喜欢栖息在婆娑木上,婆娑花作为婆娑木的幼年形态,自然而然也有婆娑木的些许气息。
他日日以血浇灌婆娑花,浸染了鲜血的婆娑花,对朔月蛊虫也有致命的吸引力。
所以在靠近婆娑花的时候,他身体里的朔月蛊虫自然会安分许多,连带着宋栀栀承受的疼痛也少了。
宋栀栀睁开眼,看着江影,眼神莫名。
在江影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之后,她自然也很快想清楚来龙去脉。
这……这朔月蛊虫,也这么好色,偏爱沾花惹草吗!
虫随正主!
宋栀栀想捶江影一拳,但是她还是痛,虽然没那么痛了,但依旧没有力气,抬不起手来。
江影看着她,吐字清晰,声音清冽如碎雪:“宋栀栀,要我这么抱你一晚吗?”
就算是作者也不能ooc 四九声心跳
四九声心跳
宋栀栀半眯着眼, 打量着江影的面庞。
她的视线很模糊,惟有他的那双红眸漾着勾魂摄魄的光。
宋栀栀身体深处的疼痛已减缓了很多, 她揽着江影的脖子, 低下头,埋进他的胸口。
“要。”她低低说了句。
江影抱着她的手臂更紧了些,宋栀栀觉得自己的腰被他紧紧箍着, 快要呼吸不能。
她拍了下江影冰凉的手臂, 催他:“松点。”
江影站定在原地,手背上的力度松了三分。
宋栀栀觉得这样的姿势很奇怪, 而且她很想睡觉, 但是让江影抱着她睡觉似乎更奇怪。
全身上下依旧透着隐隐的疼痛, 但不剧烈, 宋栀栀尽力让自己忽略这痛感。
终究是困意战胜了疼痛, 宋栀栀悠悠打了个哈欠。
她好困。
自从穿越之后, 她的作息倒是养生了不少,基本上天黑没多久就睡觉。
江影侧过头问她,微暖的气息落在她耳侧, 仿佛晚风拂过。
“要睡觉?”他低声问。
宋栀栀还未回答他, 便被他打横抱起, 放到了床上。
在这个过程中, 他还不忘紧紧揽着他的腰。
但他体内苏醒过来的朔月蛊虫远离了一点点婆娑花的气息, 便又开始躁动起来。
宋栀栀身体一缩,皱起眉头。
江影的身体就远离了一点点, 便又痛了起来。
这朔月蛊虫就跟有病似的。
宋栀栀的手无力地拉着江影的袖子。
江影俯身躺了下来, 宋栀栀背后一凉, 他就躺在她身后。
宋栀栀背对着他,整个人被他抱在了怀里。
两人的身体贴得极近, 一丝缝隙也没有留。
宋栀栀只身着一件薄薄的内裙,方才因为疼痛过度,所以渗出薄汗来,微微浸湿了衣衫。
略湿的软白布料贴在她的肩头,隐隐描摹出骨骼的走向来,极为惑人。
江影的眸光微闪,别开了目光。
宋栀栀躺在他怀里,已经减缓了的疼痛,远不及她现在的紧张感来得存在感强烈。
虽然平时她也很喜欢接近江影,但他们两人真的同床共枕,只有那一次……
她低头看着江影环抱着她腰的手,两只手掌交叉着落在他自己的小臂上,未曾触碰她肌肤半分,浮凸的指骨配上苍白的肤色,宛如艺术品。
宋栀栀扯着面前的被子,手指无意识绞着锦被柔软的衣角。
好奇怪,突然间,睡意全无。
宋栀栀的身体僵硬,她不敢动。
江影与她的距离极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她短促的呼吸。
她很紧张。
江影垂眸看着宋栀栀的后颈,修长白皙,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宋栀栀闭上眼,隐隐的疼痛已经没有办法对她造成困扰。
现在是抱着她的江影存在感强烈。
她想,按这个样子,按照套路应该发生一些什么的。
但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影很安静,除了他冰冷的肌肤,宽阔的胸膛,清浅的呼吸,宋栀栀几乎可以当他不存在。
宋栀栀想了想,决定跟江影聊聊天,来缓解此时的尴尬。
“以前,你也这么痛么?”宋栀栀轻声问。
她的声音就像飞起的蝴蝶,翩跹飞舞,轻轻落在江影的耳侧。
江影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那朵婆娑花就在他脸颊边不远处,微微晃着。
他开口,起伏的呼吸带起的小小气流将婆娑花吹动。
宋栀栀身体一僵,往他的怀里缩了缩。
“是。”江影说。
“如果……”宋栀栀说,“如果有一个人抱着你,能不那么痛,你会抱吗?”
江影揽在她腰间的手缓缓上移,冰凉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
“宋栀栀,没有这样的人。”江影平静说道,他咬字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冬日屋檐落下的冰凌。
宋栀栀没有放弃,她就是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所以她锲而不舍地继续问。
“我都说如果了,就是如果,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呢?”宋栀栀强调了“如果”二字。
江影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指腹掠过她的唇瓣。
宋栀栀的唇贴着他冰凉的指腹,又补了一句:“不许说没有如果。”
江影口中欲言的“没有如果”四字被咽了回去。
他觉得宋栀栀的问题很没有意义。
但为了让宋栀栀快些睡觉,他想了想还是回答道:“不会。”
宋栀栀看着窗外的夜空,眨了眨眼。
一种莫名的情绪从心底升起,她想,江影好像是有点惨。
就是那种……惹人怜爱的惨。
到底是经历过怎样的绝望,才能如此斩钉截铁地吐出“不会”二字。
他根本不相信希望。
宋栀栀鼻头一酸。
江影的指尖触到一丝微凉的湿意。
他疑惑了:“为什么哭?”
宋栀栀吸了下鼻子:“我没有。”
江影把指尖的泪摸到宋栀栀的脸颊上:“有。”
宋栀栀勉强解释:“还是很痛,所以哭了。”
江影揽着她腰的手收紧。
宋栀栀的背更加严密地贴在他的胸膛上。
一片平静,毫无波澜,他没有心跳声。
反倒是江影,听到了宋栀栀有节奏的心跳声,较平时略快些。
她还是很紧张。
周遭的一切已经很安静了,宋栀栀听到了自己暴露情绪的心跳声,如擂鼓,存在感极强烈。
“我想睡觉。”宋栀栀说,“但我睡不着。”
“你上次那个曲子,可以再哼一遍吗?”宋栀栀想到了江影之前给她哼过的奇怪调子催眠曲。
江影愣了下,答了声:“好。”
他的声音低沉好听,严格按照每一个音的高低哼出这个曲子,冰冷坚硬,没有丝毫感情可言。
但这曲子的音调很奇怪,它每一个音符,就是有着助眠的效果。
宋栀栀的眼皮越来越沉,最终完全闭上。
她睡着了。
在察觉到宋栀栀睡着的那一刹那,江影的呼吸陡然间重了三分。
他的喉头上下滚动,长舒出的一口气,带着低沉的叹音,尾音微微颤着。
宋栀栀再不睡着,他的淡定估计就再装不下去了。
江影俯首,闭上双眼,不去看映入眼帘的旖旎春色。
鼻息间萦绕着芬芳的栀子花香,轻盈柔软,无时不刻都在逗弄着他。
她的身体柔软,腰肢纤细,说话时的尾音很娇气。
她离他如此近,若无半分触动,是不可能的。
江影低头,冰凉的唇拂过她的颈侧,似乎碰到了,但却未完全贴上。
宋栀栀睡着了就好,便不会乱动了,江影想。
结果下一刻,睡梦中的宋栀栀翻了个身。
她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儿,伸手攀住他的肩膀,垂首埋进了他的胸膛。
宋栀栀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她养了一只可以rua的小兔子,胸毛蓬松,脾气温顺,可以把脸埋进它的胸口使劲蹭。
宋栀栀不管是不是在做梦,但是不蹭白不蹭,所以她在梦中抱起兔子疯狂蹭。
江影看到她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头顶那朵白色小花就落在他胸前那颗红琉璃的下方不远处。
他一动也没有动,任由宋栀栀蹭着,并且在思考是否要将宋栀栀叫醒,阻止她越来越过分的行为。
——因为宋栀栀的手已经探到他衣襟里头了。
江影的视线落在宋栀栀头顶的婆娑花上,用来转移注意力。
忽然,他的眸光一闪,有些惊讶。
婆娑花的花瓣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似的,猛地伸长,想要攫取那颗红琉璃。
江影轻飘飘地吹了一口气,将婆娑花吹开,把红琉璃重新塞回怀里。
宋栀栀抱着他,发出闷闷的哼声。
江影承认他这一夜过得很苦,因为宋栀栀的睡相太差,并且在睡梦中对他上下其手,丝毫不收敛。
所以等到东方日出之时,朔月日完全过去,江影慢悠悠地把宋栀栀的腿从他腰上扒下来,再把她揽着他脖子的手摘下,最后将宋栀栀往外一推。
他从床上爬起,整理衣物。
被宋栀栀蹭了一晚上,他身上无处不是她的气息。
仿佛是为了报仇似的,整理好衣服的江影俯身,把尚在睡梦中的宋栀栀脸颊掐了一下。
结果又痛到了他自己。
江影抬手将床边纱幔放下,这才悄无声息地离开。
日上三竿,宋栀栀醒来。
她的两手漫无目的地扑腾了两下。
“兔兔,我的兔兔呢?!”宋栀栀梦中喃喃自语,两手抱了个空,猛地惊醒。
身边却没有人,江影早就离开。
宋栀栀起身,坐在床边上,有些失落地挠了挠蓬乱的头发。
她想起来她昨晚没有更新剧情。
在前几天,她就写了个【朔月日之前的这几天,青崖峰皆无客来访】来防止不速之客来到青崖峰,发现她承受朔月蛊疼痛的秘密。
今天朔月日过去了,或许会有新的意外发生。
宋栀栀如此想着,赶忙掏出了手机。
掏出手机的时候,连带着拿出了正在抱着她手机睡觉的球球。
宋栀栀发现,球球似乎非常喜欢她这个手机,平时手机放在储物锦囊中,球球也每天黏着手机乖乖呆在锦囊里,如无必要,球球都不会抛弃手机出现在她面前。
宋栀栀把黏糊糊趴在手机上的心魔毛球揭开,按亮了手机屏幕。
看到手机发光,球球马上凑了过来,在屏幕上指指点点。
在这只心魔毛球的眼中,这只是一个会发亮的小玩意。
宋栀栀看着手机屏幕上已经出现的剧情。
【昨夜,江影抱着宋栀栀入睡。】
【宋栀栀撩开了他的衣襟,手抚上他的胸膛。】
【她两手两脚紧紧箍着江影,根本没有撒手。】
宋栀栀:“!!”
等等她rua的不是兔兔吗!
怎会如此!
她拍了拍自己马上红起来的脸颊,迅速把手机页面往上划,掠过这段文字。
而在底下,已经出现了新的剧情。
【穆尉明为门中大弟子护法完毕,成功护着他稳稳来到金丹期,这才想起要找江影复仇之事。】
就算是作者也不能ooc 五十声心跳
五十声心跳
宋栀栀一惊, 这才想起她写了穆尉明被意外“绊住”,所以暂时没能找江影报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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