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皇帝那些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笑轻尘
“去看看马车后面那些东西有没有,快点,我可没心情在这里等你们。”
我当皇帝那些年 第3769章枪声
第3769章枪声
被木仓这么一提醒,车夫摸着脑袋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在后面,我说怎么找不到呢。”
趁着车夫来到马车后面,木仓便顺势掀开帘子,果然,他的目标高庆就坐在里面,等了半天终于被他等到了。
说时迟那时快,木仓立即拔出手铳对准高庆就是一枪,速度之快让高庆都来不及呼救,只是瞪圆了眼睛张开嘴巴做出一副惊恐万分的模样。
成功将高庆击毙,木仓立即转身逃走,同样在马车内的还有两名随从,他们没来得及反应,高庆就已经中枪身亡。
“老大!”两个手下急忙呼唤高庆,可为时已晚,高庆此刻已经没有了呼吸。
两个手下立即跳下马车准备击杀木仓,可木仓此刻已经钻进一条小巷子里不知所踪,两人就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在里面乱撞。
木仓事先已经制定好了逃亡路线,他先钻进小巷子,然后里面第三个出口的时候,特地右转进入一个死胡同。
这里面有一户人家并没有人居住,他悄悄打开门,里面是自己藏好的衣物。
穿着官服属实有些太扎眼,便提前准备好了一套平民的衣物,穿戴完毕后又侧耳附在门上倾听许久,那两个人并没有找到这里。
“人呢!该死的,总不会让他跑了吧!”
“放心,他现在插翅难飞,我刚才已经让车夫回去通知了,周围的出口都被封死,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木仓换好衣服,将之前的官府简单处理掉,随后离开了这里,假装成是这里居住的贫民,一瘸一拐的往出走。
只见胡同里外都是他们的人,幸好他早有打算,不然真的出不去了。
“你是什么人?”
一家一户搜查的打手发现了木仓,直接将他喊住,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
木仓不紧不慢地转过身来,他眯缝着眼睛看着他们,其中一个是刚才击杀高庆时的目击打手。
糟了,该不会被认出来吧?
木仓心中有点担忧,可表面上却一点都不慌乱,刚才在穿衣服的时候,特地在脸上抹了抹灰,简单做了个易容,应该不会被发现。
“等等,我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熟呢?”
这时,打手有些好奇地凑近,说实话,刚才并没有来得及观察木仓,只是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高庆虽然死了,可他们必须要为高庆报仇,不然没法交代。
“哎呀这位大爷,小的不过是一贱民,您怎么会认识小的。”木仓卑躬屈膝地哈着腰,一点没有刚才的架势。
“这里住着的都是一些穷人,唔,你闻他们身上的味道,一股馊了的臭味。”
旁边的人捂着鼻子极其厌恶的看着那个打手,示意他认错人了。
打手转念一想,也是,刚才那个人虽然没有看清楚长相,但是能看到他是身着官服的,想必是官府的人。
怎么可能是面前这个浑身散发着恶臭还有些驼背的人呢?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穿着官服的人路过这里?”
既然不是他,那他出现的这么凑巧,应该也看见过什么吧。
“穿着官服的人,是那个黄色大褂吗?”木仓假装想起来什么一样。
“对,就是他!”被木仓这么一说,打手立即兴奋起来,总算有了眉目,不然还真以为他长了翅膀消失不成。
“我刚才瞧见一个穿着黄色大褂像是官府的人,从东边急匆匆的跑过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人追杀呢。”
木仓假装打趣道,“在我们这里可没见过有官府的人出没,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打手可没心思将事情来龙去脉和他讲,既然知道了行踪,便没兴趣和他继续说下去。
“不该打听的别问,到时候小心你的小命。”
“喂,在东边,所有人,都跟着我走!”
说完,打手带着一群人招呼着另外一个打手从巷子里撤离,木仓心中暗笑,没想到这些人真是头脑简单。
就这样,在打手带着人离开之后,木仓从另外一个方向安全逃离。
第一次杀人,木仓没有预料中的恐惧,反倒内心充满了兴奋。
他杀的是地面上成名已久的混混头,杀了他,自然是要让他们的组织扬名,这个任务是木仓主动要求的。
看着手上沾染的血迹,木仓脸上浮现出冷酷的笑容,自己再也不是那个面对危险只知道逃跑的李家二少爷了,陷害李家的仇人们,你们等着吧,我的子弹很多,总有一颗是属于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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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皇帝那些年 第3771章又来一次
第3771章又来一次
“比赌博更甚!许多百姓沉溺其中,造成民生凋敝。其中危害,不可掉以轻心啊!”
“什么?这区区一个彩券生意,会造成这么大的危害?到底如何,你可细细讲来。”
“启禀陛下,这彩券一日不废,对百姓的荼毒就多一日。请陛下下旨,废除彩券,禁止任何人以任何形式发行类似的彩券!”
“爱卿所言,朕会叫人详查。如果属实,朕自然会酌情处理。”崧横绫点点头,这件事就算知道了。
“陛下,臣不同意德兴嘎的看法!”川北步立刻站出来反驳德兴嘎。“德兴嘎此言,着实夸大其词。”
“哦?那丞相以为该如何?”崧横绫还是比较看中川北步的意见。
“彩券是生意没错,但是彩券商人获益,会拿出利润来救助贫苦百姓,为百姓造福。并且会按照规定向朝廷纳税,增加国库税收。这本就是一件好事,何来民生凋敝之说?”
“得到彩券救助的有几人,沉溺购买彩券而无法自拔的百姓何其多?丞相可算过这笔账吗?”德兴嘎质问夸赞彩券好处的川北步。
“好吃懒做之人本就无可救药,就算不沉迷彩券,也会沉迷于其他的事情。那些人毫无律己之心,岂能归罪与一张小小的彩券?”
“那彩券生意有周国人参与,您身居丞相之位,不会不知道吧?”德兴嘎忍无可忍,直指彩券的根源。
“我们安宋向来不禁止他国百姓在我们境内做生意,既然其他生意可以做,那么彩券生意自然也可以做。这有何不妥吗?”
“当然不妥!这分明是周国借机搜刮我国民生财富的手段!”德兴嘎十分愤慨。
“德兴嘎,你说这种话是要有真凭实据的。如果冒然禁止他国百姓在我国境内经商,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你可想过吗?”
“丞相如此看中这门生意,推三阻四不肯让陛下下令废除。恐怕是因为这彩券生意,您也参与其中吧?”愤怒的德兴嘎顾忌不了那么多,直接说出了川北步与彩券有所勾结。
“哼,这新鲜玩意儿刚出现的时候,谁不曾手痒去试过几张?不过本官不缺那些奖金,后来也就不曾买过。”川北步装傻。
“丞相何必顾左右而言他,您心中自然明白我说的是什么?”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本官不明白你在说些什么?总之,这彩券生意是一桩利国利民的好事,本官不同意废止。”
“陛下,我弹劾丞相川北步,勾结周国奸细。在我国境内大肆发行彩券,借机搜刮民财,通敌卖国,中饱私囊!”
德兴嘎此言一出,犹如一声炸雷,震的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崧横绫紧紧盯着刚才还在唇枪舌剑辩论的两个人,缓缓开了口。
“德兴嘎,你这样说,可有证据么?”
“臣愿以性命担保,川北步此人,其罪当诛!”德兴嘎斩荆截铁。
“德兴嘎,你不要血口喷人!”川北步终于被德兴嘎激怒了,“要说卖国,我看你才是那个卖国贼吧?”
“我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清者自清,你现在想反咬一口,也无济于事。等到陛下查明真相,自然就会知晓你我二人,谁才是奸臣!”
“口上的忠心谁都会说,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上次陛下派你出使周国,你都做了些什么?”川北步趾高气昂,质问德兴嘎。
“我出使周国,自然是去完成陛下交代给我的事情。我何曾做过些什么?”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出使周国,周国对你热情异常,对你的招待,超出了任何一名去过周国的使者。并且就算陛下召你回过,你也迟迟不归。你敢说自己真的清白吗?”
川北步咄咄逼人,“周国国力不强,不会无缘无故给你如此优待。至于你们暗地里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那就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了。”
“你不必在这里含沙射影,我在周国滞留,都有传书回来禀明原因。你现在意图拿此事陷害于我,只能说明你心虚罢了。”
“陛下,我认为丞相说得有理。德兴嘎出使周国迟迟不归,必有缘故。只是这缘故到底为何,需要德兴嘎给大家一个交代。”文臣队列里走出一名官员,帮川北步说话。
“事出反常必有妖,周国这次对待使臣的态度如此反常,臣也认为此事不可不查。”
“臣也以为无论此事结果如何,都应该查个水落石出。就算是最后无事,也能还德兴嘎一个清白,相信德兴嘎自己也不愿一直被怀疑吧?”
“如果他没有做通敌卖国的事情,就不怕被查。可是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何迟迟不归,那就肯定是有问题。”
“臣附议。”
“臣附议。”
“臣等附议。”
所有大臣都站在了川北步一方,有指责的、有假装中立的,但是矛头全都指向了德兴嘎。德兴嘎一时被群臣朕立,这副情形令崧横绫也开始怀疑德兴嘎。
“德兴嘎,你自己怎么说?”
“臣无话可说,但请陛下明鉴,臣对安宋的忠心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改变。”成为众矢之的的德兴嘎百口莫辩,干脆不再辩解。
“你对安宋的忠心?朕何曾见过你的忠心?一早上朝你就搅得朝堂大乱,当众弹劾朝廷重臣。现在搞得众叛亲离,你却无话可说了?”
崧横绫十分生气,“来人!德兴嘎不思报国,有负天恩,将德兴嘎带下去,打入天牢!”
一道旨意下达,刚被放出天牢的德兴嘎就因为劝谏彩券又一次被关了回去。
散朝之后,德兴嘎的遭遇,自然成了百官交谈的热门话题,在众人口中,德兴嘎无疑是个不知进退的蠢货。
而作为彩券生意幕后大股东的川北步,也为又一次击败了所谓情况而沾沾自喜,满脸得意的和阿谀奉承的下属们交谈着,却不知道,一个日后彻底改变安宋命运的男人,已经和他发生第一次交集。
我当皇帝那些年 第3772章以貌取人
第3772章以貌取人
木古楞刚来到川府门前,被两名守卫拦住。
“站住!干什么的?这里是川府,不可擅闯。”
“在下木古楞,听闻川北步大人正在招贤纳士,所以特来应招投奔。还有劳二位给通传一声,在下感激不尽。”
木古楞礼数周全,没想到却招来了守卫的大声嘲笑。
“你?来应招?哈哈哈哈哈!”
“没错,还请二位给通传一声,就说在下求见川北步大人。”木古楞面对嘲笑并不动怒,依旧面色平和求见川北步。
“哎哟,不行了,笑死我了。他说、他说他要应招。”一个守卫指着木古楞笑得直不起腰。
“喂,我说你,我们府上是招贤纳士没有错,但是我们不缺辟邪的门神年画。你趁早回去,我们给你通传了,到时候吓着大人,还得挨板子。”
“大人既然发了招贤贴,那必然就是不拘一格,怎么可以还没见面就由你们拒之门外?你们怕我吓着大人,难道就不怕败坏了大人的名声?”木古楞固执不肯离去。
“我们大人再对人才不拘一格,也没有你长得不拘一格吧?你家里是太穷了没有镜子吗,那你也该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进我们府。”
守卫被木古楞指责,开始言语攻击木古楞的长相。“你看看你那个席米缝一样的眼睛,蒜头的鼻子,里出外进的牙还是个地包天。七拼八凑的像个人样吗?”
“我现在不与你们计较,一切等我见了大人再说。”木古楞不由分说就往里闯。
“你给我站住!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闯就闯?”
“滚开!”
木古楞手上一个用力,便将两名守卫推到了一边,径直闯进了川府。然而木古楞并不认识府里的路,正不知该如何寻找川北步的时候,碰到了浩力宝。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这里?”浩力宝在府内见到陌生人,顿时一惊,就要喊守卫。“守卫!”
“别喊!”木古楞急忙制止了浩力宝,“您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是来求见川北步大人的。”
“求见大人?若是大人的客人,为何无人引路?”
“不瞒您说,我本是听说大人这里招贤纳士,才过来应招投奔的。不曾想门口的守卫嫌弃我相貌丑陋,不肯放我进门。”
木古楞说明了前因后果,自己也有一点心虚。“我是硬闯进来的,所以不认得路。我是真心想投奔大人的,还请不要怪罪,让我见大人一面。”
“原来如此,看来你对大人确实是一片诚心。”
“多谢您能理解。不知大人现在所在何处,可否给在下指一条路?”
“这路么,也不是不能指。但是你身份不明,刚才所说的一切也都是你一面之词,无从证实。就这么将你带到大人身边,但凡有个万一,我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我只求见大人一面,若是大人有任何怪罪,我愿意一力承担。还劳烦您告知我大人所在,我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你我二人初次见面,我为你担这个风险,又能有什么好处?”
话说到这里,木古楞如何能不理解浩力宝的意思。可却不想给浩力宝任何的好处,便直接拒绝了。
“在下想入仕,凭借的也是自己一身本事,并不依靠衣冠相貌或者钱财门路这些旁门左道。”
“那就是说没有好处了?”
“若是有幸能同在大人麾下做事,日后一定互相帮助。”
“嘁,谁稀罕你帮助?”浩力宝嗤笑一声,喊来府内护卫捉拿木古楞。“护卫们何在?府内进了外人,竟然无人知晓?”
“在哪里?竟敢擅闯川府!”
听到浩力宝呼喊,一群护卫冲出来围住了木古楞。浩力宝不屑看着木古楞,命令护卫们。
“你们现在竟然如此懈怠,让一个来路不明之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在府内游走。若不是被我发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万一大人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待的起吗?”
“您教训的是,此事是我们疏忽,还请您多多担待。我们即刻就将此人驱逐出去,大人面前还望您美言。”护卫被浩力宝的话唬住了。
“你们放心,我不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你们先把他赶出去,其他的事咱们自家人关起门来说。”
“是!”
护卫们齐喝一声,就冲向了木古楞。木古楞不慌不忙,与护卫们打斗起来,边打边劝说护卫停手。
“我只是求见大人一面,你们何必这样苦苦相逼?”
“强闯入府反倒倒打一把,说别人苦苦相逼?大人若是想见你,自会召见。但你此时强闯,若不将你捉拿,便是我等失职。”
“有劳几位替我通传一声,木古楞求见大人,在下感激不尽。”
“我劝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不要想着使那些无用的伎俩了,这里没人会帮你的。”
“我既然来了,今天就一定要见到大人!”
院内乒乒乓乓的缠斗,终于还是惊动了川北步出来查看。看见护卫们正在围攻一人,便询问是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这人是谁,为什么会在府内打起来?”
“大人小心,这人来路不明,当心他对您不利。待我们将他拿下,再细细审问。”护卫挡在川北步前面。
“大人,在下木古楞,并非歹人。听闻大人招贤纳士,所以前来拜会,请大人明鉴。”木古楞高声解释。
“大人,您不要听他胡说。此人听闻您爱惜人才,就想滥竽充数,过来蒙骗钱财。刚才被我识破,让护卫驱逐他出府,他恼羞成怒,这才打了起来。”
浩力宝不给木古楞继续解释的机会,来到川北步面前诬蔑木古楞。川北步略微沉吟了一下,还是先让护卫们停手。
“住手,不要再打了。”
“在下木古楞,拜见大人。”护卫们一停手,木古楞立刻在原地行礼拜见川北步。
“你是何人?来我府上到底有何目的?”
“在下听闻大人招贤纳士,特来应招投奔,并无歹意,请大人明察。”
我当皇帝那些年 第3773章心寒
第3773章心寒
“之所以会强闯入府,是因为门前守卫嘲笑我相貌丑陋,不允许我入府求见大人。”
木古楞将前因后果讲述给川北步,“在下一时冲动,便闯了进来,遇见了这位,想求他引路,不料他却向我索要好处,才肯引荐。”
“大人,他这是血口喷人!大人爱贤之名天下皆知,我如何会为了中饱私囊而阻止大人招揽贤士?更何况还是在府内做这种事情,我还没有胆大妄为到这种程度。”
浩力宝立刻反咬一口,“一张嘴便颠倒是非黑白,由此可见此人居心叵测,绝非大人所需的贤能之士。”
“大人,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能够见大人一面。有得罪之处,在下愿意领罚。但是在下应招之心,请大人明鉴,给在下一个机会。”
木古楞十分诚恳,可是川北步却有自己的想法。沉默思索了一下,便拒绝了木古楞。
“你既然是读书人,那么肯定听说过一句话,叫相由心生。你的面相不佳,可见并非善类。我念你并未对我府上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威胁,不与你计较,你且回去吧。”
“大人,在下还听说过另外一句话,叫人不可貌相。在下饱读圣贤书,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报效朝廷。您若对在下的学问有所怀疑,可以考校一二。”
木古楞急切想证明自己,“您看一看在下的应对是否合您的心意,再决定在下的去留也不迟。”
“不必了。”川北步面带嘲讽,“其实我并不在意你到底品质如何,就算你真的学富五车,我也不会留你在府上,更不会举荐你。”
“为什么?若是在下哪里得罪了,在下愿意赔礼。”
“官员乃是朝廷的脸面,如果重用于你,来日若是会见邦交使臣等,让外人见了我朝居然有如此人物,岂不是丢朝廷的脸?”
“大人当真是这么认为的吗?”木古楞满脸的不可置信。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无故擅闯我府,闹了个天翻地覆,我不愿接纳你也是情理之中吧?”
“你对外声称广招贤才,我上门求见,一再被你府上的下人嘲讽鄙夷,这些我都愿意承受。毕竟他们是下人,我不必与他们较真。”
木古楞顿时大怒,“没有想到您堂堂一个大人,也与这些下人一样,以貌取人,并非真心求才。甚至都不愿意考校一下我是否有真才实学,就将人拒之门外。”
“你竟敢将我与那些下人相提并论?你可知我是什么身份?”
“虽然你身居高位,可是在我眼里你确实与他们并无区别,都是一样的有眼无珠!亏我还特意上门求见,想投入你的麾下,也是我瞎了眼!”
“大胆!真是翻了天了!”川北步被木古楞的话激怒,下令驱逐木古楞。“来人!将这个以下犯上的贼人给我扔出门去!”
“不劳费力了,我自己有腿,能走出门去。”
木古楞费尽心思引出川北步见自己一面,没有想到最终会如此失望。当下也不再争执,没等护卫们动手驱逐,便转身离开了川府。
朝堂发生的一起,被公共安全部的暗探以最快速度送到了叶天的手里,对此,叶天心中冷笑,安宋,果然是气数尽了,整理了一下衣物,已经出师不利过一次的叶天,决定亲自去会会明熠。
“少仆大人!”叶天提溜着一手的礼物站在明熠的家门口,探着脑袋往里面打听,平时军马监太仆明熠很少在家的,今日也是和别人约好了,知道明熠在家,叶天立马买了一大堆的好吃的就过来了。
“少仆大人在家吗?”叶天喊了几声,发现并没有人应答,于是他就开始敲门按门铃。
过了好一阵子,明熠家的婢女才慢慢的走出来给叶天开门,一脸的不耐烦,“又是来送礼的。”
叶天没有搭茬,而是从细小的门缝中挤了进去,一边走一边问婢女,“大人在家吗?”
那个婢女没有说话,而是用嘴努了努,示意明熠在客厅里看电视,叶天赶紧拿着东西往里面走。
“哎呀,少仆大人!”叶天进了明熠家中,看到明熠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立刻变得亲切起来。
明熠见到叶天来了,示意叶天坐下,见到叶天拿着这么多的东西,笑容也挂在了脸上,“来就来,拿这么多的东西做什么,一会儿走的时候都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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