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难当(gl)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西贝真子
“母后与父皇福寿百年,皇儿不许母后再说这等子无稽之谈。”芙蓉公主一听母后此言,不禁忘却其他,慌忙抬起头看向自己重病垂危中母后,泪水嫣然而下,哭着跑到床前跪倒皇后娘娘怀中痛哭流涕地抱着皇后娘娘腿,母女两难过成一处。
欧阳天娇站一旁,一直观察着皇后娘娘气色,双眉不紧越加纠结起来。要是依着皇后娘娘这等子趋势来看,恐怕是命不久矣。也许芙蓉公主早就明白,所以她才会为了完成皇后心愿,宁可抛弃下自己心,答应嫁给一个自己不*人。可是……
欧阳天娇微微皱起双眉,她自小便与北域神医诸葛侯有缘,亲授过医术。虽是谈不上像神医诸葛侯那般对医术精通了得,但却也算是小有所成,还曾经北域出现霍乱之时救得万民与水火,被民众奉为玉女菩萨下凡。
此时欧阳天娇暗下观察中发现皇后娘娘年纪也就刚刚三十出头,成日里锦衣玉食娇养,又有宫女太监一旁无微不至侍候,怎会与肺痨这等子劳累不治之症搭得上关系呢?再者虽是表面看起来面色苍白、咳喘沉重郁积,身体虚弱不堪像是重病垂危将死之人,但那面门处隐隐发紫淤结之气却到像是中毒之色。
中毒?若真是中毒,那又是什么人所为?竟敢对皇帝*妻高高上皇后娘娘下毒呢?欧阳天娇不免暗下奇怪起来,看来这事并不简单。
正这时一个太监从外面轻手轻脚走了进来,对皇后娘娘所,俯首尖声细气地禀告道:“娘娘,该到吃药时间了。”
皇后娘娘无神地看了一眼那太监,伸手抚摸着怀中呜呜哭泣中芙蓉公主,无力摇了摇头道:“这药喝与不喝又有何成效?算了,本宫知道自己身子骨是不行了,皇儿心中要有数,莫要再为母后徒留悲伤。”
作者有话要说:
驸马难当(gl) 15阴霾之毒
“不许母后这么说,芙蓉不许你离开我,母后一定会好起来,呜……”芙蓉公主哽咽着劝道,她不要连后希望都没有,不要母后离开自己。
“凤仪啊,你要听话,就算是为了我们小公主,芙蓉你也要振作起来,难道你不想看到皇儿她与驸马开花结果,早日为我们抱得孙儿其乐融融吗?朕凤仪乖,你就喝了药,朕保证你一定会一点点好起来,乖了……”皇帝极是痛惜地从旁开解着*妻,难过之情自是不由言表。
皇后娘娘重病时久,自是已经没了力气挣扎,本意是真有放弃之念,但见这对父女两如此苦苦哀求着不依不饶,心也渐渐软了,方也拭下泪水,点头应了。
老皇帝见*妻应允,连忙命那太监端上汤药,想要喂食*妻服下。他多希望他心*皇后娘娘能些好起来,好如往日一般与妻对影成双,漫步枫林月下双双浓情蜜意吟诗作对……
“且慢,不知父皇可否让儿臣看一看这碗汤药?”欧阳天娇想了很久,她本是有些忌讳插手这宫廷灰暗之事,但看到这原本其乐融融一家三口竟是如此哀伤难过,原本平镜如水心却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好吧,就算为了早离开这皇宫帮帮这三公主也罢。想必这皇后娘娘若能早些康复过来,而这病痛又是自己亲手治好,将来如果自己真出了什么事,也好出言相求与他们,至少能为保住家族努力尝试一把。于是乎欧阳天娇极不明智地决定插手于这等阴暗无边满腹杀机宫斗之中。
老皇帝疑惑着与皇后娘娘一同看向这位俊俏*婿,正是不解何意。
芙蓉公主也抽泣着回过头,疑惑着看向欧阳天娇,不明白这死驸马又想搞什么把戏。
“驸马有何事吗?”皇帝奇怪问道,不明白驸马爷为什么会突然要看皇后娘娘汤药。
“启禀父皇,儿臣是觉得母后得并非是一般肺痨病状,据儿臣所观,母后印堂发青,唇色也有青紫淤气之貌似是外邪侵染盘踞主位已久,而这邪气似乎像是毒物作怪。儿臣自幼研习过一些医术,想为母后请脉一看,且不知是否是药不对症。”欧阳天娇拱手向皇帝和皇后娘娘大胆请示道。
“毒物?驸马觉得皇后像是中毒吗?”老皇帝脸略微紧张了起来,侧头与怀中皇后娘娘互相对视一眼,道:“这皇宫大内是何人胆敢对朕皇后娘娘下毒。”
皇后娘娘深深吸了一口气,柳眉渐渐皱紧,侧目深深看向前面垂眸直言之人,道:“臣妾身子依旧如此,陛下到不如就让驸马爷为臣妾把脉一试吧,呵,就全当是死马当活马医,臣妾到是觉得就算再不济医者也比得咱们皇宫中那些个只知道吃干饭御医强得多。”
“这……也罢,既然你母后允许,那驸马你就过来为你母后看看吧。”老皇帝叹了口气,点头应下。
一旁芙蓉公主擦拭下泪水,站起身来,侧头看向这大胆驸马,她到是没想到这人竟还会医术,不免皱眉紧张道:“你若医术不高,就不要乱为我母后诊病,若是有何差池本公主定是饶恕不了你。”
皇后娘娘一听女儿竟然如此对自己婚驸马爷恐吓威逼,连忙低声阻止道:“皇儿莫要如此对驸马讲话,母后已经是个重病垂危之人,驸马有此心意孝,母后开心还来不极呢,你就让驸马一拭不妨。”言罢,转头看向欧阳天娇,极是慈*地点了点头道:“驸马,过来吧。”
欧阳天娇看了一眼一旁三公主,知她也是担心自己母后身体,只是这种动不动就想用言语武力来威胁之势,很叫人反感。欧阳天娇自不是小气之人,并未理会一旁公主殿下,只先当是空气罢了。见皇后娘娘应允了,便俯首应下,向床前走去。当来到那太监端着药碗前,立了步子,疑神看去。
那正端着药碗太监看驸马爷向自己手中药碗看来,脸色不免变得难看,身子微微后退了几步,忽然手一歪,汤碗顷刻间从手中滑落而下,就要摔落到地上。
就这紧张关头,欧阳天娇迅速俯身一带,便将那就要掉落到地上摔得粉碎一地药碗稳稳地接住,这等惊险一目不禁让人心悬一线倒吸了一口冷气。
欧阳天娇拿住汤碗,站起身来抬眼看向面前脸色煞白不堪太监,道:“公公怎么这么不小心,竟险些将皇后娘娘药掉落地。”
那公公一听连忙紧张跪倒皇帝和皇后面前,叩首请罪道:“奴才罪该万死,竟一时疏忽没有拿住皇后娘娘药碗,请皇后娘娘责罚。”
“唉,王公公你一向为人小心谨慎,怎今天这般马虎。算了,念你一直忠心侍候与本宫,这次就饶恕与你,起来吧。”
“谢娘娘。”王公公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退到一旁,偷偷瞧了一旁正拿着药碗欧阳天娇,正好此时欧阳天娇也正观察向他,王公公连忙惊色间收回眼神低头不语。
此时欧阳天娇到是先觉得这王公公可疑至极,垂眸间她将手中药碗放鼻息间闭目一闻,一股浓浓草药之味不由得浮与心头,让欧阳天娇细细品味捉摸起来。欧阳天娇脑海深处突然闪过一些草药名讳,桑皮、甘草、阿胶、橘红、天南星、鼠曲草、天冬、五味子、杏仁、厚朴、天花粉、白附子和前胡……嗯~?不对,还有一种草药味道隐藏其中,淡淡掺杂着某种阴色之韵,很特别,就像是一种淡淡香茶。
欧阳天娇眉头不免慢慢深锁成一处,心微微颤抖了一分,是钩吻,竟然是‘钩吻’。欧阳天娇骤然睁开双目,侧头怒盯向一旁颤颤巍巍做贼心虚王公公,横眉厉目大声喝道:“大胆奴才竟敢对皇后娘娘汤药作手脚。”
那王公公本是紧张,此时被欧阳天娇突然大声一喝,胆都被吓没了,双腿一软一下子瘫软地跪倒地上,连连对皇帝与皇后娘娘磕头招认道:“求皇上、皇后娘娘饶了老奴吧,老奴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此时老皇帝和皇后娘娘见这王公公被吓得招认,一时气成一处。皇后咬唇看着连连求饶王公公,没有想到这个跟随自己身边多年王公公竟会是对自己下毒之人,怒极恨道:“王德海,你好得很,本宫一直视你为自己人信任厚待着,不成想你竟然狼心狗肺吃里扒外想要加害与本宫。”
“大胆奴才,来人啊,把这狗奴才给朕绑了。”老皇帝脸色气得铁青无血,高声一喝命门外御林军将这王德海给捆绑个结实。
“求皇上、皇后娘娘饶恕奴才吧,奴才也是受人指使要挟,皇后娘娘对奴才恩同再造,奴才也实不想加害皇后娘娘,求皇上皇后娘娘饶恕奴才吧,呜……奴才宫外还有年迈老娘要养,奴才也是不得以……”王德海挣扎不过,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流下来,将脸上擦抺着一层厚厚脂粉晕染得一塌糊涂,样子极是好笑滑稽。
老皇帝瞧了一眼被气得躺床中重重喘息咳嗽成一团皇后娘娘,双手攥紧,低头想了一想,猜到此事定是有人指使,为今之计还是要以皇后娘娘病情和找出幕后真凶为重,想这皇宫大内,竟有人敢自己眼皮子底下谋害结发*妻,这可真是胆大妄为。想罢老皇帝轻哼了一声,压下怒气,沉语道:“要想让朕和皇后娘娘饶恕与你,也不是不可能,那你就将功赎罪把解药交出来吧,再有,将那个背后指使你下毒人也讲出来,那朕就暂且饶了你狗命。”
王德海一听脸色稍微犯了难,磕磕绊绊吱唔了一会儿才难色道:“回皇上,奴才并不知道这解药是什么,只是那人让奴才怎么做奴才就照做,其他什么也不知道。”
老皇帝咬唇急色道:“那你还不将那个指使你人交待出来。”
“是,那人就是……”正那王德海要将背后之人交供出来之时,就听那王德海惨叫一声,双眼一翻白便瘫倒地——死了。
芙蓉公主见此情形早就吓得惊叫连连与皇后娘娘双双抱成一团,欧阳天娇皱眉间来到那王德海身前一看,发现王德海脑后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枚细小银针,想这人能众目睽睽之下以银针伤人,这武功定当了得。
“岂有此理,来人,叫刑部人过来,朕要彻查此事,一定要将这个深藏皇宫大内幕后黑手给揪出来。”老皇帝气得全身颤抖着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们支持真子努力保持日~
驸马难当(gl) 16救皇后显医术
“父皇莫要气恼,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如今紧迫还是医治好久居母后体内毒气。”欧阳天娇俯首进言道。
“对对,驸马是你刚刚发现这药中有问题,你可是知道皇后娘娘到底中是什么毒物?”老皇帝一时想起这个第一个发现皇后中毒驸马爷,一时像又找到了一丝曙光。
“是钩吻。”
“钩吻?何为钩吻?这毒好解开吗?”一旁芙蓉公主刚刚稳了心神,就紧张关切问道。
欧阳天娇看了一眼芙蓉公主,轻叹了一声道:“钩吻其实就是俗称断肠草,此药虽也算是一种偏方良药,能治喉痹咽塞、脚膝痹痛,恶疮疥虫,呃逆上气、四肢拘挛等症。但却民间流传甚少,只因它全身剧毒无比,稍有差池便会使人中毒,以至于命丧九泉。好这下毒之人可能怕被人发现,就将此毒分成很小计量每日添加到皇后娘娘药食中,日日累计好让母后久毒成疾,慢慢毒发出来,这样就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人与无形。”
“好、好歹毒手法,呵,竟这等子神不知鬼不觉下想要了本宫命,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咳咳……本宫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她?”皇后娘娘床中虚弱地垂胸痛恨道。
皇帝心疼回握住皇后娘娘手,看向欧阳天娇急问道:“驸马可知这种毒可有解法?”
“父皇和母后请放心,儿臣定当力一试,我这里有几粒百毒丸,能解天下百毒,虽不能一下子完全清除掉母后体内乌毒,但母后可先服下稳住体内毒气。只是母后中毒颇深,想要彻底驱除掉体内毒气还要些时日细细地调理医治。”欧阳天娇从怀中掏出一瓶师傅送与她救命丹药,递向芙蓉公主所,让其为皇后娘娘服食下。
芙蓉公主接过丹药连忙打开为皇后娘娘服用下一粒,双眸紧张盯着床中母后反应。
“好好,没想到朕竟得到了一个如此博学多才良婿,真是可喜可贺。就像皇后娘娘所言,到是真比这皇宫中养着庸医庸才强上百倍,朕今就命驸马从现起全全负责医治调理好皇后娘娘凤体,朕自会重赏与驸马爷。”
“是,儿臣定当力为母后医治。”听皇帝下了皇命,欧阳天娇连忙俯首应下,心中到时算计着皇帝口中所说重赏之事,也许这赏赐将来很可能对自己派上用场。
“陛下这个注意甚好,本宫现今也只放心驸马爷一个人为臣妾医治。”皇后娘娘长长舒出一口气,刚刚那一颗丹药服下,才这一会儿就觉得原本淤结不透胸腔中豁然开朗,这喘气也通透了不少,果真是灵丹妙药。
老皇帝看到*妻脸色缓和了很多,心中也自是高兴至极,为驸马爷说能医治好*妻而开心不矣。此时皇帝加觉得自己为女儿选对了驸马,好个冲喜天作之合,心想若不是因为为公主选对了驸马,自己与皇后恐怕不久便要阴阳分离开来。老皇帝越想越是后怕,心中自是恨极了那个隐藏宫中暗下毒手之人,一拍床板,站起身来,沉语怒道:“皇后放心,朕定当给你个交代,彻查出那个想要加害你人。”言罢,便撩起龙袍怒色而去。
……
**************************************
这一连数日欧阳天娇都被留了皇后娘娘寝宫为皇后娘娘诊治侍奉左右,直至七天后皇后娘娘病情有了明显好转,能下地行走一会儿。老皇帝才皇后娘娘央求下,肯答应放欧阳天娇回去公主府。
……
皇后娘娘看着驸马爷疲惫身影远远离开了,方才轻声嗔怪向床前之人,道:“陛下也真是,想驸马与皇儿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之时,你怎就舍得硬将他二人分开这么久?”
“朕是不舍得让凤仪受苦,他们两人以后有是时间你情我浓,可*妃身子如何等得了?有驸马替朕守凤仪身边,朕才放得下心。”皇帝语意中带着浓浓娇宠之情,自是言语中表达淋漓,他心中就算是自己*小公主,却也比不得结发*妻来得重要。想来凤仪皇后虽是他第一任先世皇后亲妹妹,却亦是他此生心目中*女人。也许凤昭皇后世时便看明了自己对她妹妹一颗真心,所以她离开时才亲手将自己妹妹交到了皇帝身边……
听着皇帝此言,凤仪皇后心不免浮起了一丝甜蜜,垂眸间将头枕了皇帝放于床边手中,甜甜笑着,心中略有所思道:“陛下觉得咱们小公主已经接受驸马了吗?”
“唉,你我又不知这丫头脾气,她怎么会那么容易就改变心意。”皇帝微微摇了摇头,稍许又笑了起来,释怀道:“不过,朕可对咱们这位精明强干又颖悟绝伦驸马爷有信心,不怕那丫头有一天不低头服软,沉浮与她俏郎君,哈哈哈。”
凤仪皇后抬头看到皇帝此时像是阴谋得逞般笑像,微微皱了抹柳眉,假装气恼捶打了皇帝胳膊一下,道:“陛下真是坏啊,怎连自己女儿都如此精心算计,也不知你是否也如此对待过臣妾。”
“呵,朕怎是舍得?只要凤仪答应朕好好陪伴朕身边不离不弃,你要朕做什么朕都愿意。”
“陛下……”
***********************************
“呀,是驸马爷回来了,奴婢这就去禀告公主。”一个小宫女见到刚刚走进百花宫驸马爷,连忙像见到一个凯旋而归英雄一般兴奋地小跑向公主寝宫去禀报喜讯去了。
此时欧阳天娇才没有心思去理会他事,这七日里她衣不解带地侍奉皇后娘娘左右,想办法去为皇后解毒调理,此时早已经累得精疲力竭,只想些找个地方好好地睡上一大觉就好。
……
“公主、公主,驸马爷回来了!”小宫女兴高采烈地跑进了公主寝宫,对正扶窗失神中芙蓉公主禀告道。
芙蓉公主一听那人竟回来了,原本失神眸子竟是显了些许光彩,立时站了起来,虽后又觉得自己不应该如此反映,到叫别人小瞧,以为自己真归顺了他。想此芙蓉公主却又表现安然地坐回了坐位道:“做什么如此慌张,他回来就回来呗。”
小宫女一听,努了努嘴自是委屈地点了下头,道是,慢慢退了下去。
喜鹊一旁看着芙蓉公主反映,正是奇怪,低头想了想,从旁劝解道:“公主,听说驸马爷这七日里一直彻夜未眠照顾皇后娘娘,就连皇后娘娘要喝汤药都是驸马爷亲手熬制,就是怕假手他人对娘娘不利,听说现皇后娘娘身体比以前好多了,都能下床走动稍许了,驸马想必也定是累坏了。”
芙蓉公主听到喜鹊之言,心微微又变得绵软起来,一想到自己这几日到母后宫里去探视时见到场面,看到那人正满头大汗地蹲地上头也不抬亲手为母后研磨着药材,那份认真专心模样到叫人有一点点心疼。
但……芙蓉公主觉得自己若是对那无赖放软,总有点别扭之情。不过,为了母后,她还是暂且忍耐一下下也是应该。一想此地,芙蓉公主唇角间终是将刚刚压抑住一丝喜悦之情,敢流露出来。自劝道:不管如何,这无赖竟是有些用处,是应该好好犒劳奖赏他一下。
想此芙蓉公主方才抛弃下心中不知名包袱缓缓站起娇躯,终是为自己找到了充分理由去起身迎接门外之人而感到高兴。芙蓉公主抚衣间慢慢走到铜镜前对镜简单照了照自己如花美貌,见未有差池,才转过曼妙身材向门口迎去。
正巧此时欧阳天娇已经从门外进到内室来了,抬头间看见芙蓉公主看向自己,也便俯首请安道:“臣参见公主殿下。”
“咳,嗯,你回来了。”不知为何,一看到这人脸,芙蓉公主却本能地想要掩饰自己。她轻轻咳嗽了一声,沉语低色道。
“是,陛下说让臣回来见一见公主殿下,明日还是要入宫为皇后娘娘诊治。”欧阳天娇言语中简单应付道,到是无所谓公主对自己态度冷暖变化,此时她只想要点找到一张绵软大床,然后倒头大睡上三天三夜才好。
“见,见本公主做什么?你回去好好为我母后诊治就是了,本公主这里可不需要这些个繁文缛节。”三公主脸颊微红,略带羞涩硬邦邦回道。
欧阳天娇听这公主之言,真是好气又好笑,和着这皇家人真是不把外人当人看啊,她这屁股都还没有碰到床边上,就让她再回去?怎就没有人能为她欧阳天娇着想一下下,皇帝是这样,这个公主大人也是气味相投,果真是父女俩。这连续七天不眠不休作战,就算她欧阳天娇是神仙转世也应该需要休息一会儿了吧?好歹也要让她能喘上一口气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亲们支持,多多评价,真了定当努力地~
驸马难当(gl) 17喜鹊搭桥
欧阳天娇压下心口因疲累而产生焦躁之气,抬头从鼻吼里哼了一声,道:“公主殿下,如今你母后病情已经得到缓解,小臣现今已经七天七夜未有合眼了,就算不用给公主殿下请安,是否也该让臣稍微歇息,躺床上睡上一小会儿,也能有精神好地为皇后娘娘诊治。否则,恐怕先要倒下来累死人,是非我欧阳天翼莫属了。”
听着这人所言,芙蓉公主方才意识到欧阳天娇这张疲惫不堪吓人脸色,果然甚是难看。
被欧阳天娇这一数落,芙蓉公主一下子涨红了一双美腮,叉起腰羞怪娇哼道:“要睡觉早说吗,干嘛拐弯抹角,本公主哪里知道你要做什么。”
“好好,请问三公主殿下可否让小臣安安静静地回到床上去,好好睡个觉否?”欧阳天娇强挺着后一丝就要累崩溃精神,俯首向这面前高高上极不同情理公主大人请示道。
“去吧去吧,本公主才懒得理你。”芙蓉公主原本还有些想要感谢一下心思,此时竟被全全压心底里,口是心非一转身,硬语回道。
“不理才好,公主殿下恩惠小臣真是无福消瘦。”欧阳天娇见这公主如此刁蛮,自是也气不打一处来,低声喃喃嘟囔着回敬道。起步间便朝着那张放角落里极不起眼屏风走去,想要回到自己暗室之中。
芙蓉公主全全将欧阳天娇口中呢喃之言数听了去,不禁气得双拳攥起,转过头咬着唇角看着欧阳天娇略微累弯了脊背。想这天下间怎就会有如此没有气量而且胸襟又小蹩脚男人!竟敢屡屡如此慢待自己,想她刚刚还想要对他稍微好一点点,如今看来是不必了。
但此时芙蓉公主终发现欧阳天娇原本看起来笔直高挑身材,此时竟被累得弯曲背影,还有红袍下稍显蹒跚不稳脚步,这心竟是不由自主又开始放了软,不管如何这人也是拼了命地为自己救回了母后性命。试想若没有这人,恐怕母后她
芙蓉公主越想越是后怕,不免又对欧阳天娇浮升起来感激之心,遂轻咳了一声,略微不自然地扬声冷冷地说道:“咳,那个,本公主已经命人把里面小屋打扫了一遍,说是腾出来给你熬夜读书用。你先将就着住吧,若是缺了什么,你便说就是了。”
欧阳天娇微微停住了脚步,听到芙蓉公主此言,唇角间不免也微微弯了一下下。心知这嘴硬心软公主大人,此时之意定是向自己表达另一种意思,恐怕好像是感激自己?欧阳天娇也不是太能确定这一点,不过虽然这语气还是很叫人不爽,但,也就先原谅这个刁蛮公主一次吧。
“嗯,好,其实小臣此时唯一需要就是休息,所以还请公主殿下没有小臣允许前提下,不要让任何人擅自踏入本驸马寝宫,打扰到本驸马爷休息就好……”欧阳天娇憋住想笑感觉,还不忘记以牙还牙回敬道,然后又像忘记了什么似,回过头从又补充了一问道:“包括公主殿下!”说完便加了几步速入得到那间对她来说安全屏风之后。
“嗯?”芙蓉公主看着那人进了屋,方才反应过来那该死又极其记仇家伙所言何意。这无赖竟是变着法地戏弄调理自己,嗔怪数落她芙蓉公主对他不是,真气煞人也。
“呸,谁稀罕进你那屁大点地方啊,哼,就是将来你三请四邀哭着喊着求本公主去,本公主也不会踏进你那猪窝半步,哼!”芙蓉公主羞红着脸大声有些气得歇斯底里地对着那扇屏风之后大喊着。看来她真不该对这该死驸马怜生出什么恻隐之心,瞧瞧这碰了一鼻子灰自己,真真是叫人又羞又恼死了。
猜你喜欢